「誰在你身邊?」
電話裡媽媽低沉的聲音讓我打瞭個激靈,往日裡溫柔恬靜的聲音沒有變化,但卻讓我心虛極瞭。
「沒,沒誰啊,就路人。」我一邊糊弄著,一邊怒視著面前惡作劇成功的白挽歌。
白挽歌不屑一顧地撇瞭撇嘴,用豐滿的雙乳加緊瞭我滿是她晶瑩口水的肉棒,那意思仿佛是在說,你這個模樣有什麼資格在說我呢?
「哦……」
電話裡的媽媽應瞭一聲,沉默瞭一會,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心裡一暖,輕聲道:「我才剛出來,您就舍不得我瞭啊?」
媽媽輕啐一聲,道:「誰舍不得你瞭,我巴不得你越晚回來越好,省的我天天伺候你個老佛爺。」
我本想繼續和媽媽溫情一番,但是看著白挽歌玩味的目光,我隻能匆匆說道:「媽,您別擔心瞭,我盡量早點回去。」
「誰,誰讓你回來瞭……」媽媽似乎誤會瞭什麼,聲音都有些軟瞭起來。
我心神一蕩,就連那根紫紅色的肉棒都一跳一跳的,白挽歌笑瞭笑,低下頭去,用紅潤的小嘴輕柔地含住瞭我碩大的龜頭,柔軟濕滑的香舌混著口水在龜頭表面摩擦著,那兩團豐碩的玉乳仿佛是面團一般,柔軟的觸感包裹在肉棒的周圍。
我還沒來的及說話,媽媽就掛斷瞭電話,而因為媽媽來電話分散瞭精力的肉棒有一次感受到瞭那無比舒爽的快感。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咬著牙,抵禦著白挽歌銷魂的口技,不得不承認,白挽歌的技巧遠不是劉若佳能比的,就像是她和自己很熟悉一般,知道自己的每一個敏感點位。
白挽歌吐出龜頭,愛憐般的親吻瞭下棒身,挑眉看向我:「那你是想幹什麼呢?和自己的媽媽……」
我臉上一僵:「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清楚嗎,別裝傻瞭,」白挽歌松開圍著我的雙乳,赤著雪白的上身,一點也沒有在我面前展露裸體的尷尬,「不過也對,這也像你能做出來的事情,畢竟陳錦瀾那種女人確實是你會喜歡的類型,嗯……劉若佳也算呢。」
「你在胡說什麼!?」
我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瞭,冷汗悄然滑落,這個叫白挽歌的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麼對我的事情瞭如指掌?
白挽歌看著我有些破防的樣子,又搖瞭搖頭,就在我面前,優雅地脫下瞭最後的束縛,一股絕美的酮體就這麼活生生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豐滿肥嫩的玉乳,修長豐盈的大腿,小腹下那鬱鬱蔥蔥的三角地是那麼的迷人,白挽歌一隻白嫩的腳丫踩在我的肉棒上,用嫩滑的足底按摩著,透過雙腿的縫隙,我隱約可以看到那抹鮮艷的紅。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道:「我親愛的哥哥,醒醒吧,別沉醉在這溫柔鄉裡瞭,時間不多瞭。」
面對白挽歌的步步緊逼,我莫名的又冷靜瞭下來,深吸瞭一口氣,問道:「我,可能是另一個人,對嗎?」
這不是我的臆想,而是有理有據的猜測,無論是之前夢裡那熟悉的交談,和第二次遊戲副本裡和謝清影做愛的那個神似我的聲音,明明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但是我居然記得那麼清楚,是巧合嗎?
當一切巧合發生在一起的時候,那巧合還能被叫做巧合嗎?
那應該是必然!
所以說,我究竟是誰,是那個出生在小縣城,日子過的平平淡淡的普通學生,還是那個做著預知夢,在關鍵時刻會爆發出無盡潛能的少年?
白挽歌不置可否地笑瞭笑,道:「你心裡應該有答案瞭吧,你這麼大,就沒好奇過,你的父親是誰嗎?」
「我的父親?」
我愣住瞭,我記得小時候曾經問過媽媽,為什麼別的小孩都有爸爸,我的爸爸去哪裡瞭,媽媽隻是告訴我他死瞭,而當時還小的我,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媽媽提到爸爸的時候並不開心,甚至是……有著一絲恨意?
白挽歌點點頭,道:「對啊,難道陳錦瀾就沒有告訴過你的父親是誰嗎?」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閃爍著狡黠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麼笑話一樣。
「你認識我的父親?」我沉吟瞭一會,給出瞭這個答案。
白挽歌愣住瞭,然後才捂著嘴笑瞭起來,輕快的笑聲似乎能驅散我內心的煩惱,但隨著她身體的顫抖,那踩在我肉棒上的白嫩玉足上下遊走,雖然從未嘗試過足交,但是這種被人踩在身下的感覺讓我有著一陣莫名的爽感。
白挽歌笑瞭好久,才在我殺人般的目光下停瞭下來,擺擺手道:「隨你怎麼理解吧,我以為你已經知道瞭些東西,看來還沒有。」
我真的很討厭白挽歌這種謎語人,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嗎,非要藏著掖著,要是不打算告訴我真相的話,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我憤怒的掙紮瞭起來,把腫脹的肉棒塞進褲子裡,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要是你不打算告訴我實情的話,就請不要來招惹我瞭。」
「喲,生氣瞭呢,哥哥大人。」白挽歌面帶微笑地走瞭過來,輕柔地抱住瞭我的身體,那兩團豐滿頂在我的胸膛上,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兩顆軟中帶硬的顆粒。
她趴在我的肩頭,柔聲道:「等你下次遊戲你就會知道瞭,到時候我會來找你的,放心好瞭,我可舍不得你出事呢。」
驀然,白挽歌松開瞭我,轉身留給我個背影。
「還不走?難道想就在這間房子裡盡情地享用我嗎?現在的你,可是還不夠格呢。」
我看著白挽歌扭著白嫩的玉臀,咬瞭咬牙,轉身離開。
出瞭門,深秋的冷風一吹,火熱的欲望消磨瞭下去,而此刻內心煩躁的我卻是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媽媽,哪怕和媽媽說瞭去朋友傢玩兩天,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回去的心情。
是想要質問媽媽真相嗎?我想不是的,既然媽媽沒打算告訴我,那麼我就不會去問,因為我相信,媽媽一定不會傷害我的。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媽媽還要愛我,同樣的,也沒有人比我更愛媽媽。
白挽歌說的一切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正在不斷地增強它的吸引力,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我就被這個漩渦吸入,最後溺死在裡面。
我有些後悔瞭,如果當初我沒有去參加甄妮的升學宴,是不是就不會卷入這個詭異的遊戲?
哪怕因此沒能和劉若佳進一步發展,哪怕……和媽媽做一輩子單純的母子,都好,相比較我對媽媽的欲望,我更希望的是她一輩子都安好,幸福。
其實我知道的,媽媽年輕的時候應該並不幸福,沒有親人,媽媽孤身帶著我一個人來到這個小縣城生活,我想姥姥姥爺應該還是在世的,但是卻從來沒聽見過媽媽和他們聯系過,恐怕支撐媽媽繼續活下去的動力隻有我瞭吧。
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我出瞭什麼事情,媽媽會不會……
痛苦從黑暗中伸出雙手,緊緊扼住可憐人的喉嚨,我感覺有點窒息瞭,我從未這麼迫切地渴望見到媽媽。
我不想去等火車瞭,在車站攔住瞭一個專線返程車,哪怕車上的人隻有我一個,我也讓司機開車,我已經不想去計較價格瞭。
車子一路飛馳,到傢的時候已經天黑瞭,當我打開房門的時候,屋子裡一片靜悄悄的,一切都和我走的時候好像沒什麼變化。
媽媽不在傢嗎?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是瞭,媽媽說要在蕓姨傢住兩天來著,我自嘲一笑,身子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深吸瞭口氣,將滿眼的洶湧憋瞭回去。
我不能倒下,媽媽還在等著我呢,我不能……
「咔噠!」
門口的響動讓我下意識地望去,兩條飽滿緊實的黑絲長腿映入我的眼簾,我向上望去,那美麗的人兒不正是我心心念念的媽媽?
媽媽也吃瞭一驚,看著我坐在地上靠著沙發,詫異地問道:「笑笑?你不是去同學傢玩去瞭嗎?」
說著,媽媽伸出手來拉我:「快起來,坐在地上幹什麼,怎麼瞭?出什麼事瞭?和媽媽說,有人欺負你瞭?」
媽媽看著我頹廢的樣子焦急之情溢於言表,她把我拉瞭起來,半摟在懷裡,豐腴的身子軟軟的,淡雅的香味慢慢浸潤我的鼻腔,我把頭埋在媽媽的懷裡,貪婪地嗅著媽媽身上的香氣。
這一刻,我沒有任何邪念,有的隻是心安,我甕聲甕氣地道:「沒什麼,就是想媽媽瞭。」
媽媽一愣,啞然失笑。
「都多大的人瞭,還這麼離不開媽媽,等你上大學的時候幾個月都見不到我瞭,你還不得翻天啊?」
媽媽說著,一邊緊瞭緊手臂,讓我安心的躺在她的懷裡,我伸手摟著媽媽的纖腰,低聲問道:「你怎麼回來瞭,不是說在蕓姨那裡住瞭嗎。」
媽媽摸瞭摸我的頭發,愛憐地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傢夥舍不得我,所以我才回來瞭唄。」
「吹牛,您還能預知未來啊……」
「呵呵,我不能預知未來,但是笑笑你的心思我可瞭解……」
就這樣,我在媽媽懷裡聊瞭很久,很久……
當窗外的月光照耀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悠悠轉醒,我依然在媽媽的懷裡,媽媽摟著我,墨色的長發柔順地從肩頭滑向後背,豐滿的雪乳被黑色的毛衣襯托出一個完美的形狀,而此刻的我更關心的是媽媽的臉。
銀色的月光下,媽媽的臉是那麼的潔白,那麼的完美無瑕,哪怕是任何一點瑕疵我也找不到,粉嫩的櫻唇上沒有塗口紅,但是上面泛著唇膏的晶瑩光芒。
我忍不住靠近瞭媽媽,情不自禁地咽瞭下口水。
「咕咚!」
也許是咽口水的聲音吵醒瞭媽媽,媽媽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離她近在咫尺的我,媽媽沒說話,我的膽子也大瞭起來,我靠的越來越近。
媽媽居然沒有反對,她白嫩的臉蛋上浮現出淡淡的紅霞,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最後閉上瞭眼睛。
終於,我吻上瞭媽媽的唇,溫熱,柔軟,似乎就連月亮也會害羞,用烏雲悄悄收斂瞭月色,而我沒看到的是,媽媽閉上的眼睛,也彎成瞭月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