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沒在乎腦海中的聲音,而是愣愣地盯著那個背影,那是……媽媽?
雖然很離奇,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不可能認錯的,就算那隻是一個背影。
但是媽媽怎麼會這麼年輕?
又一個問題出現在我的腦海中,雖然隻是背影,但是和現在有些豐腴的媽媽差別還是很大的,一眼看去,隻會認為那是一個年輕的女生。
這時我終於註意到瞭腦海中的提示,是遊戲嗎……
我下意識地摸手機,但是摸出來的不是智能機,而是一個小黑盒子的老古董,我根本就沒用過這樣的老古董,不過在影視劇裡我還是看過的。
我拿出手機覺得沒什麼,但是四周的人頓時把目光凝聚瞭過來,好像手機是什麼稀罕物件一樣,周圍人的衣服也很『土』很復古的感覺,完全沒有現在的花哨。
在結合這周圍的環境,和突然變得年輕的媽媽,我得出瞭一個猜測,這怕不是十幾年前?
那不知道媽媽現在生沒生我,看瞭看自己的身上,穿的衣服雖然也不華麗,但是一模就知道是上好的材料。
那麼問題來瞭,現在的我是我嗎?如果說這是十幾年前,那媽媽現在究竟生沒生我呢?
我恨不得直接找到媽媽,但是我還是忍住瞭,因為這是遊戲,誰知道會發生什麼,這次雖然不像是第一次在村子中的遊戲那樣,一點提示都沒有,但這次的提示更讓我摸不著頭腦。
醒過來?
如果說這是夢,那麼醒過來的方式無非是受到刺激而醒過來罷瞭,比如自殺,但是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說要怎麼醒過來?
如果醒不過來豈不是說要在這一個世界呆一輩子?或者……直到死。
我記得很清楚,參加遊戲的人是隻被允許一個人活下來的,但是其他人呢?
線索實在是太少太少,當然也是我沒開始探索的原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我是誰,我要幹嘛去,而不是去糾結我現在出沒出生的問題。
打定主意,看瞭眼車窗外的天色,大概是下午,太陽沒有那麼毒辣,車窗外的田地也是剛收過的樣子,不是春天,應該是夏秋之交。
那和我現實所處的時間差不太多,我掃瞭眼,我是下鋪,環境還行,周圍的人還是比較幹凈的,年輕人居多這年代住臥鋪的都算是傢庭不錯的瞭,要不然都是硬座。
我坐在床上,腳後跟磕瞭一下床底,發出輕微的『砰砰』聲音,應該是我的行李箱,我想瞭想,還是起身走到洗手間,在鏡子上看到瞭我的臉,出乎我預料的是,鏡子裡的臉竟然和現實裡的臉一模一樣,但是絕不是我。
我的意思是,雖然我看著鏡子裡的人是我,但是在別人看來,我應該是另一個人,這可能就是副本的第一個考驗吧,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這是關鍵。
我回到臥鋪,本來空空如也的對床坐著一個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的女生,黑色的秀發梳成馬尾,精致的瓜子臉上掛著一層冷霜,普通的牛仔褲和襯衫在女生身上卻顯得不那麼平凡,唯一可惜的是居然是個平胸,不過更顯得青春洋溢。
女生穿著白色的帆佈鞋捧著一本書看著,看到我回來眉眼隱晦地掃瞭我一眼,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看著書。
我倒是沒自戀,這個女生應該認識我,這是我憑直覺得出的結論,但是我還不好問,如果一問的話很容易把自己暴露。
我又躺回瞭床上,但是心中的疑惑卻更多瞭,看這樣子,我應該是去哪裡上學,但是這又和任務有什麼關系呢,還是說這隻是適應階段?危險又在哪裡?
我揉瞭揉眉頭,感覺無處著手,我連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都不知道。
我隨意地擺瞭下手,一下子摸到懷裡一塊鼓鼓的東西,我拿出來發現是一個錢包,裡面不僅僅有著一張身份證,還有好幾張銀行卡,最讓我不理解的是,身份證上居然就是我的名字,但這還不是最離譜的,那上面的出生日期居然和我現實中的日期是一樣的,但是這明明就是十幾年前,怎麼會有十幾年後的身份證。
還沒等我壓下心裡的疑惑,天色一瞬間就暗瞭下來,車窗外一輪血月冉冉升起,照的車廂蒙上瞭一層紅紗,我一瞬間警覺起來,之前的遊戲讓我知道,危險來臨之前一般都會有一些預警的,但是等瞭一會,沒什麼事情發生。
我坐不住瞭,之前村子裡的事情雖然也很離奇,但是不像這一樣有些……荒誕?
我不知道這月亮是正常的還是隻有我能看見,我看著對床的少女,躊躇著開口:「那個……紅色月亮挺漂亮的啊……」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去問月亮的顏色,要是在現實可能連搭訕都算不上,但是放在十幾年前估計也能算是搭訕吧。
少女抬起清冷的俏臉看瞭我一眼,眼神中居然閃過一抹恐懼與憤恨,然後又化作隱忍。
「嗯……」
聲音壓的很低,但我聽的一清二楚,就連那微微的顫音都逃不過我的耳朵,我此刻突然感到很詫異,我為什麼能從一個人的眼睛裡看出那麼多的情緒,平常我也就能看出開心憤怒這種。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看著少女此刻更加確認瞭,她的確認識我,不過看起來對我有些……恐懼?
而她居然沒對我的話產生什麼疑惑,也就是說在她的眼裡月亮是紅色的居然是正常的?
所以說這是個由夢組成的世界嗎,果然夠荒誕的。
看著我沒說話一直盯著她,少女本來清冷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霞,低聲怒道:「你不是說最後一次瞭嗎?還想幹嘛?」
什麼最後一次?
看著少女羞怒的面容,我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個有些香艷的畫面。
少女看著我臉上蕩漾的笑容,銀牙緊咬道:「你不是說……把東西給我嗎?東西呢?」
看著眼前靚麗的少女,我玩心大起,故意傲慢地說道:「東西?什麼東西?」
少女快速地看瞭眼四周,發現都在躺著睡覺,聲音才稍微大瞭一點,聲音很有質感,有點高冷的感覺。
「你別裝傻!」
我露出一個笑容道:「你的東西?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
少女秀氣的拳頭緊握,白皙的皮膚泛出青筋,骨節都有些發白。
隻能說美好的事物是會讓人憐惜的,看著少女氣憤又無奈的樣子,我正想好好地問一次,就聽見她低聲說道:「最後一次……」
我還沒回過身來,隻見少女走到我的床邊坐下,伸手來解我的褲帶。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看瞭眼對面的上鋪,發現上鋪已經翻身過去在睡覺瞭,我才稍微放下點心來。
少女這時候已經解開瞭我的褲帶,看著我內褲裡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少女雪白俏臉上的紅暈更甚,但還是咬咬牙,玉指鉤住我內褲的邊緣想要拉下來。
但是我是躺著的,內褲被我壓在腰下,少女的力氣不大,柔弱弱弱的,自然是拉不動的。
我逐漸回過神來,送上門的肉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我順勢抬起屁股讓少女把我的內褲拽下來,露出我軟趴趴長蟲一樣的肉棒。
不僅是臉一樣,就連身體也是一樣的,肉棒自然是我自己的樣子。
我有過幾次經驗,發現弄之前不能讓自己太興奮,要是太興奮就會射的很快,我現在的樣子就是把自己的興奮度降下來的表現。
少女看著我肉棒軟趴趴的樣子,有些無從下手的樣子。
「你……你把它弄起來。」
我調戲道:「這不是你該幹的嗎?」
少女看著我無賴的樣子,猶豫半秒,把白玉般的小手緩慢地伸向我的肉棒,五根玉指一裹,便握住瞭我的肉棒,生疏地揉搓起來。
少女的手熱乎乎的,很柔軟,軟嫩溫熱的掌心包裹著我的肉棒輕輕地揉搓,舒爽度不高,但是一點也不刺激,是很舒服一類的,漸漸的,我的肉棒在少女手中硬瞭起來。
少女看著我的肉棒一柱擎天,反而扭過頭去,握著肉棒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
我閉著眼睛感受著少女掌心的柔軟滑嫩,但是沒多久,我就發現少女隻會這麼一上一下的套弄,一點花樣都沒有,龜頭她也不會揉弄。
我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就打算這樣幫我弄出來?」
少女一愣,手上的動作也緩瞭下來,冷聲道:「之前不就是這樣嗎?」
我輕笑一聲,說道:「想要東西,這可不行。」
「你什麼意思?」
我此刻已經憋的不行瞭,便輕聲道:「用嘴巴弄。」
少女一愣,疑惑地道:「什……什麼意思?」
我也一愣,隨後想到可能現在的人沒有之前的開放吧,便解釋道:「用嘴巴含住,像現在這樣套弄,不會嗎?」
少女一下子就松開瞭手,羞怒異常。
「惡心!」
「有什麼惡心的,嫌臟擦擦就好瞭。」我恬不知恥地說道。
看著少女還想說什麼,我臉色一沉道:「既然東西你不想要,那我就送給想要的人咯。」
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少女要的東西是什麼,但是絲毫不影響我拿來威脅她,我沒發現,我很快就接受瞭血月,沒有一點不適應。
「你說過,把那個給我的……」
少女語氣軟瞭下來,帶著一絲求人的意味。
我知道不能一味的強硬,語氣也軟瞭下來。
「就這一次,最後一次,我就把東西給你。」
「能不能……」
少女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我打斷瞭:「不能!」
「我說話算話,就這一次,我就把東西給你。」
少女看著我堅定的樣子,好似下定決心瞭一樣,沉聲道:「就這一次。」
「就這一次。」
少女沒回話,拿出紙巾左手握著肉棒擦瞭擦,然後才低頭一點點靠近我的肉棒,頓瞭頓,似乎在進行思想工作,然後粉唇輕啟,把龜頭含瞭進去。
「啊……」
少女的口腔濕熱緊致,被含進去的一瞬間,一股舒爽的包裹感就湧瞭上來,我情不自禁地叫瞭一聲。
少女含著肉棒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是想起瞭我的話,然後抬起頭機械地上下動瞭起來。
「含深點。」我命令道。
少女似乎也不想做無謂的抵抗瞭,乖乖地含深瞭一點,一含深,龜頭上的包皮就被少女的唇給剝瞭下去,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完全地暴露在少女濕熱柔軟的口腔內,我可以感覺到少女那軟嫩的香舌貼在龜頭上下意識地抖動著,帶來一陣酥麻爽感。
「真乖。」
我手伸下去輕撫著少女的秀發,感嘆道。
少女沒搭理我,也說不出話,含著我的肉棒以上一下地吞吐起來,龜頭摩擦著濕熱的腔肉,每次深入,那條軟嫩的小舌頭就會貼在龜頭上滑動,爽的我腳趾頭都要蜷縮起來瞭。
「含進去的時候用舌頭舔。」我又指揮道。
少女並沒有按照我說的做,依然自己弄自己的。
「你要這樣弄我一個小時也出不來,反正難受的還是你。」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我隻為更好的享受。
少女似乎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下一次把我肉棒吞進去的時候,小舌頭微微抽動瞭一下,舔過龜頭,然後觸電般縮瞭回去。
「哦……好爽……」
我呻吟一聲,爽的眼睛都瞇瞭起來。
少女看著這樣似乎能讓我更快的射出來,含進去的時候小舌頭動的幅度比上次還大,舔過大半個龜頭,然後越來越熟練,甚至吞進去一次舌頭能舔好幾次。
「嘖……」
「嘖……」
「嘖……」
少女分泌的口水和我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少女吞吐的時候總會發出一些淫靡的聲音,開始少女還很怕被別人聽到,但是看著我越來越大的身體反應,反而不去刻意控制瞭,「嘖嘖嘖」地吞吐起來。
我也很久沒受到過刺激瞭,在一次少女不小心把肉棒幾乎吞咽下一大半的時候,我感覺龜頭進入瞭一個更緊窄的腔室,軟肉擠壓著龜頭,我低吼一聲,按著少女的頭開始噴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