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劉若佳走在崎嶇的山路上,身後的口子還在流血,隨著我的走動,一點點的滲出來。
驀地,我的背後傳來一股溫潤細膩的柔軟觸感,兩團軟肉貼在我的背上,我甚至還能感覺到那兩團軟肉上有兩顆略硬的小顆粒在頂著我。
「你……你別多想,我隻是想幫你止血。」
劉若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胸罩脫瞭下去,兩團嬌嫩的淑乳壓在我的背上,蓋住瞭傷口。
她臉紅似血,結結巴巴的。
我有些口幹舌燥,喘著氣:「我知道……我知道……」
「你……哼哼……」
劉若佳話卡在瞭喉嚨裡,最後隻能哼哼瞭幾聲,卻把雙乳貼的更近,更緊瞭。
這種止血方法完全是扯淡,隻要來回牽動肌肉,我就會流血的,血小板並不能在我來回撕扯著傷口的時候給我止血。
不過好消息是,因為背後的刺激,我腦海中的多巴胺和內啡肽在分泌著,內啡肽某種程度上能起到嗎啡的作用,有著一點止痛的效果,雖然不明顯,但是還是能感覺出來是有用的。
我一邊說笑,一邊走著,算是苦中作樂,劉若佳一點也不像平常,我隨口調戲兩句她就紅瞭臉,像個受氣包。
我走著走著,這條路看不到盡頭,好似永遠都走不完一樣,而且我感覺劉若佳越來越重瞭,甚至身子都開始冷起來瞭。
我開始沒話找話,但劉若佳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我,我有些奇怪,但沒多想。
「啪嗒。」
我踩在瞭一個小水坑裡,山裡霧氣重,形成的露水匯聚在一起,窪成瞭水坑。
我聽見聲響,下意識地看瞭眼水裡,頓時三魂七魄都去瞭一魄,水很清澈,倒映著我的臉,和我身後的趴著的……鬼。
原來趴在我的背上的劉若佳早已經變瞭模樣,竟是一個面容潰爛,披頭散發,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
女人臉上的皮肉早就變黑,一個眼眶裡缺瞭一個眼球,一條條惡心的蛆蟲在眼眶裡爬來爬去,另一隻眼眶眼球已經突瞭出來,隻剩下一幾根血紅色的經絡在吊著眼球不至於讓它脫落。
「你怎麼瞭?」
女人問道,聲音和劉若佳一模一樣。
我幾乎忍不住把她扔下懸崖的沖動,但我腦海裡的想法千回百轉,最後還是冷靜地說道:「沒事兒,我就是有點看不清路。」
女人再沒說話,我背她,機械地走著,此時此刻我不僅是對自己的擔心,也是對劉若佳的擔心。
劉若佳去哪裡去瞭,又是什麼時候從我背上離開的呢?
不可能的,她明明把我抱的那麼緊,怎麼可能不知不覺就被掉包瞭呢?
想著小說影視和古代典籍中關於鬼的描述,在想想兩個甄妮,兩個莊月,我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也許是生死之間激發瞭我的本能吧,我想通瞭訣竅。
我身後的根本就不是鬼!依然是劉若佳,鬼不論是裝作甄妮還是裝作莊月,都是我們看到的,也就是說,鬼欺騙的是我們的眼睛,並不能實現空間上的換位。
我看到的,聽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都是鬼造成的幻覺,也就是說,鬼沒有辦法真正的殺死我。
那這次,鬼一反常態的露出恐怖的面容是為瞭什麼呢?我想到瞭一個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我走在山路上,周圍就隻有一道鎖鏈保護著,而背著劉若佳我就沒辦法把著鎖鏈向前走瞭,隻要一個不小心我就很可能掉下去,粉身碎骨。
就比如,劉若佳把我推下去!
我沒猜錯的話,劉若佳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我在她的眼裡應該也是一副恐怖的形象,我剛才都差點沒忍住把她推下去,那麼她又是否能看破這一切呢?
我沒有辦法,我隻有信任她,再信任她,在這一時刻,我們的命不屬於自己,而屬於對方!
我依然背著她,我不敢去戳破這個事實,我不知道如果戳破瞭會怎麼樣,我隻能往下走,繼續走。
她開始說話瞭,從我們相識,相知,那幾年發生過的矛盾和爭吵,笑聲與淚水,一起迎著晨星而來,攜手映月而歸,最後,她問我:「你喜歡我嗎?」
我毫不猶豫,說:「我喜歡你。」
一點也沒有幹澀的感覺,在生命面前,其他的全是狗屁。
「那你親我一下。」
依然是劉若佳的聲音,但卻是一副腐爛的面孔,我真的沒辦法,但是我還必須這麼做……
我閉著眼睛,轉頭去親她,我根本不知道我會親到哪裡,也許是劉若佳的嘴,也許是土地,巖石,樹木,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不喜歡我嗎?」她幽幽地發問。
「我,我喜歡啊。」
「那你為什麼不睜開眼睛?」
我心臟砰砰砰地跳著,沒人能知道和一張腐爛的面孔面對面是什麼感覺,那一條條蛆蟲還從眼眶裡探出來,用不知道是頭還是尾的部位當做眼睛在看著我。
我惡心極瞭,我顫抖著往前,而與此同時,我感覺她的手,如同利爪一般的手正在一點點的鉆進瞭我的肚子,試圖握住我的心臟。
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我就在懸崖邊上,隻要我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推下去,可是……
我一點點的靠近瞭,她的嘴唇腐爛的程度不高,還算比較完整。
「你的眼睛裡,沒有愛……」
我怎麼可能對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產生愛呢,我強迫自己把他的當成劉若佳,把她當成甄妮,都沒用,周圍的氣溫開始下降。
我情不自禁的閉上瞭眼睛,心中的恐懼開始蔓延,我再一次產生瞭把這鬼東西扔下去的欲望,並且越來越迫切,隻要把她扔下去,我就可以回傢瞭。
回傢。回傢。
我的腦海中想到瞭在傢裡等著我的媽媽,她為我辛苦瞭半輩子,我要是死在這裡,她要怎麼活著啊,我還沒為她盡忠盡孝,我要回傢,我要回傢!
媽媽!
我再次睜開瞭眼睛,裡面是化不開的愛意,我重重地親瞭下去……
劉若佳趴在男生的背上,摟著男生的脖頸,男生的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酒味,並不好聞,但她一點嫌棄也沒。
感受著男生大手勾著她的腿彎,那火熱的手心燙到瞭她心底。
「你不是在村子裡睡覺嗎,怎麼找到山上來的呀?」
男生笑瞭笑:「這不是看你去瞭嗎,我也得跟著啊。萬一被哪個采花賊給你采陰補陽瞭怎麼辦?」
劉若佳聽著男生熟悉的話,心裡流淌著一股暖流。
她趴在男生耳朵邊,咬著他的耳垂:「那你……可要喂飽我啊……」
男生聞言哈哈大笑:「放心,等我養好傷我一定肏哭你!」
說著,男生的雙手滑瞭一下,兩隻滾燙的大手捏住瞭那白花花的挺翹臀肉,托瞭起來。
「呀!」
劉若佳沒想到以前那個被她調戲到面紅耳赤的害羞的男生現在能反過來調戲她瞭。
如果說剛才是為瞭救她上來而摸她的雪臀,而現在沒有任何借口瞭,她,劉若佳就是被一個男生抓住瞭兩片臀瓣,羞恥,但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
「你趕緊放開,手規矩一點啊……」
劉若佳嬌嗔道,那語氣中的膩味可能叫她自己都沒感覺到。
「怎麼?我救瞭你的命不說以身相許吧,摸摸屁股都不行瞭?我偏要摸,我還揉呢。」
男生雖然說著流氓般的話語,但是那疲憊與疼痛是藏不住的。
劉若佳的心裡一下子就軟瞭,感受著男生作怪似的狠狠地捏瞭兩下她的白臀兒,那粗糙而火熱的大手摩擦著她嬌嫩的臀肉,她忍不住『嗯』瞭一聲,聲若蚊吶,支支吾吾地說道:「輕……輕點捏……疼……」
「什麼?」
男生好像沒聽清她說的話,問瞭一句。
「大笨蛋,快點走啦……」
劉若佳整個臉都紅透瞭,她不知道剛才她是怎麼瞭,竟然讓他輕點捏,羞恥,太羞恥瞭!
一定是因為他為瞭救我受傷而可憐他,嗯對,就是可憐他,所以才讓他摸我的屁……哎呀,丟死人瞭,還好他沒聽見。
感受到男生的手又規規矩矩的滑到瞭腿彎,她是被背在背上的姿勢,纏著的半截袖就蓋不住她的雪臀瞭,光溜溜的白臀兒失去瞭火熱大手的覆蓋,有些冷,被凍起瞭一層細密的小顆粒。
劉若佳竟然有些不舍,她還想讓男生的手托著她的白臀兒,大手捏著她的臀瓣……
隻是為瞭保暖,實在是太冷瞭,劉若佳為自己產生的羞恥想法找著借口。
「你,你怎麼不說話瞭?累瞭嗎,要不我自己走吧?」
走著走著,劉若佳感覺身下的男生走的越來越慢瞭,並且很少說話,她覺得男生應該是走不動瞭。
男生把她放瞭下來,回頭的是一張讓劉若佳驚駭欲絕的恐怖臉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想著媽媽就可以充斥著愛意的親下去,難道我真正愛的是媽媽?
雲霧漸漸散去,嘴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我睜開瞭眼睛,一張精致的臉頰面若桃花,剪水般的雙瞳和我的眼睛對視著,我的嘴唇和劉若佳的嘴唇相貼。
我們同時顫抖瞭下,分開瞭嘴唇,各自沉默。
她那邊是否也和我一樣的情況?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們都沒有辜負各自。
天空依然陰沉,但是雲霧散盡,我發現我和劉若佳已經站在山腳下瞭。
「快點走吧,趕緊讓他們送我們走,莊月就報警吧。」
我把劉若佳從我的背上放瞭下來,我實在是太累瞭。
索性山下的路還算平整,穿著襪子走在路上不會太難受。
「嗯……」
劉若佳變得有些奇怪,低低的應瞭一聲。
關於在山上的事情,我倆誰都沒有提,但是那一幕幕都印刻在我們心底,無法忘懷。
我最好奇的是,劉若佳是否也被那個鬼怪逼問,有沒有愛……
如果說我們的經歷一樣的話,那她眼睛裡和我一樣的神情……
我搖搖頭,把腦海中的妄想甩出腦海。
「吶,你有沒有覺得村子有點怪啊?」
劉若佳扯瞭扯我的胳膊,指著村子說道。
我現在村口,也發現瞭一點奇怪,那就是整個村子太安靜瞭,一個人都看不見。
整個村子數百傢居然一個人也沒見到,總不能都在屋裡呆著吧。
「不管瞭,我們趕緊回去,讓甄妮她傢長趕緊送我們回去。」
這裡是越來越古怪瞭,不能在留瞭,馬上走。
「嗯!」
劉若佳點點頭,小手拉著我的手,向甄妮傢走去。
路上的環境十分讓人不適應,一處處房屋就好像很久沒人住瞭一樣,十分破舊。
本來整齊的板油路荒草叢生,灰塵四佈,道路開裂。
「我抱著你吧。」
路變得不好走瞭,我伸手示意劉若佳。
劉若佳居然紅瞭下臉,說道:「那,那你多累啊。」
我一把勾住她的腿彎,把她橫抱瞭起來:「別墨跡瞭,趕緊走。」
「哦……」
劉若佳乖巧地應瞭一聲,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
「你能不能別用那個臟襪子踢我瞭。」
隨著走動,劉若佳的兩隻小腳不時地踢著我的腰,白襪子早就全是泥土瞭。
「你嫌棄我瞭?」
劉若佳抬頭,水汪汪的眸子看著我。
說著,又故作傷心的嘆瞭口氣:「這才剛畢業多長時間啊,淡瞭淡瞭,關系淡瞭。」
我不屑地冷笑一聲:「別裝瞭,關鍵時刻不還得看我嗎?」
「啊!你特麼咬我?」
劉若佳的小嘴巴啃在我的胸脯上,並沒有用力,但是她有兩顆尖尖的小虎牙輕輕刮在皮膚上帶來的輕微刺痛讓我忍不住叫瞭一聲。
「嘻嘻……」
劉若佳仰著個小臉,一臉天真無邪,讓我沒脾氣。
「要是把咬字分開我還能接受……」
「你滾啊,惡心,你們男的怎麼會喜歡那玩法,多臟啊。」
劉若佳頓時一臉嫌棄。
我不服氣道:「洗洗不就行瞭?再說男的也可以給女的弄啊。」
「嘔~不行,我想想都接受不瞭。」
我笑瞭起來,笑容有些猥瑣:「你那是沒弄過,要不我給你個機會?」
「哦?」
劉若佳眼睛瞇瞭起來,呲著小白牙:「那我虎牙有點尖,你要忍著點啊……」
說著,還磨瞭下牙,惡狠狠地看著我。
「大可不必……」
我忍不住想瞭一下,怕是整根都要被劉若佳咬下去。
不過,她的小嘴兒真的能全含進去嗎,深喉?
腦海裡有畫面瞭,下體頓時膨脹瞭起來,頂著劉若佳的翹臀。
我面對劉若佳殺人般的目光,尷尬地露出一個笑容:「誤會,誤會。」
「你變態吧,想想都能有反應?」
劉若佳嫌棄的腿亂踹。
「那你穿成這樣我怎麼可能沒反應啊……」
我嘀咕瞭一句。
「你……」
劉若佳瞪瞭我一眼,不說話瞭。
在村子裡走瞭大概有五分鐘,就看見瞭甄妮傢的房子,裡面燈火通明,在陰沉天氣的映襯下就像是沙漠中的綠洲一樣。
「你,你先進去看一下。」
劉若佳懟瞭懟我的腰身。
我回給她一個疑惑的眼神。
劉若佳一副服瞭你的樣子:「張平和王一同萬一在呢?」
「你覺得我這樣子能讓他們看見嗎?還是說你有什麼怪異的癖好?」
劉若佳眼神裡透露出來的就是我是一個變態的事實。
我心裡突然湧現出一股奇異的感覺,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就是劉若佳願意讓我看她衣不蔽體的樣子,卻不願意讓別的男人看見,在某些方面滿足瞭我的虛榮心。
劉若佳又催瞭我一句:「快去呀。」
我靠近瞭門口,伸手一拉門,沒拉開,門被人從裡面鎖上瞭。
「嗯?」
我有些疑惑,按照道理來說,甄妮她們是不可能找到莊月的,那麼她們回來瞭嗎?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門被打開瞭。
開門的是王一同,他手上舉著一根正在燃燒著的香,他警惕地看著我。
我也搞不懂他要幹什麼,好一會,王一同看瞭好幾眼香,才松瞭口氣。
「快進來吧,出大事瞭!」
王一同的語氣很沉重。
「有衣服嗎,給我拿兩件。」
我沒忘瞭劉若佳。
王一同有些疑惑:「你這是怎麼弄得,衣服都整沒瞭。」
我擺瞭擺手。
「別提瞭,差點沒掉下去,趕緊的,給我和劉若佳拿兩件衣服。」
王一同還想看劉若佳在哪裡,我當然給他攔住瞭,在潛意識裡,我已經把劉若佳當成瞭我的私有物。
「等下,你這個香是幹嘛的?」
我看王一同很在意這個香,就問道。
王一同解釋道:「可能你不信,我們見鬼瞭,這個香可以驅鬼。」
不知道是誰不信呢,我可是第一個見鬼的啊。
王一同又說:「你一會拿著這個,看看香會不會加快燃燒或則熄滅什麼的,我也不放心劉若佳。」
王一同那黝黑的臉頰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我很難想象,在班級裡一向是個粗心大意的活寶形象的王一同也會有這麼嚴肅的時候。
「行。」
我點瞭點頭,接過瞭香。
劉若佳站在旁邊看著我:「他好磨嘰啊。」
我回瞭個無奈的表情。
「沒辦法,整完衣服就趕緊走吧。」
「嗯嗯。」
沒一會兒,王一同就拿瞭兩件女生的衣服,我遞給劉若佳,劉若佳可能也是破罐子破摔,一點也沒避諱我,就當著我的面解開瞭下身系著的半截袖,露出光潔無毛的下體,一下子就套上瞭短褲。
「你輕點,別磨到瞭,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我調戲著她。
「滾!」
劉若佳都沒看我,竟然有點習慣瞭。
進瞭屋裡,我才發現氣氛的詭異,王一同和張平做在客廳的一角,剩下幾個女生不知道在哪裡。
劉若佳在我耳邊說著:「我去洗個澡。」
我點點頭,坐在沙發上。
張平看見我松瞭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你倆可算回來的,可嚇死我瞭。」
「不是,你們也見鬼瞭?」我問道。
「你們也看見瞭?」
張平和王一同同時發問。
我一臉凝重,說道:「別提瞭,反正差點沒回來。」
「你們呢,怎麼不走啊?對瞭,甄妮她傢長呢,人呢?」
張平看瞭一眼王一同,沉聲說道:「我們可能……走不瞭瞭。」
「開什麼玩笑啊,怎麼走不瞭?甄妮傢不是有車嗎?」
我有些生氣,以為他們還在開玩笑。
王一同道:「是有車,但是沒人開。」
「你沒發現嗎,整個村子的人都不見瞭。」
我驀然驚醒,是啊,從今天早上開始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任何一個村裡人瞭。
「那甄妮呢?」
我焦急的問道,甄妮也算是村裡人,她不會和別人一樣消失瞭吧?
「在屋裡哭呢。」
張平指瞭指左邊的屋子。
我一下子癱軟瞭:「那報警瞭嗎?」
「沒用,手機已經沒有信號瞭,無論是短信還是電話,都打不出去。」
「那車呢?人找不到瞭車總在吧,你不是考瞭駕照瞭嗎。」
張平又搖頭:「我是考瞭駕照啊,但是他媽的沒路瞭!」
張平看起來也急瞭,爆瞭粗口。
「沒路瞭?」
「我們來的時候的那條路,已經消失瞭,全變成樹林瞭。」
我有些不敢置信。
「那我們就困在這裡瞭?回不去瞭。」
張平和王一同都沒說話,垂著頭一言不發。
「那莊月呢,找到瞭嗎?」
雖然已經想到結果瞭,但是看到他倆沉默我還是接受不瞭。
「操他媽的。」
我動作幅度太大,一下子牽動瞭背後的傷口,氣的我直喘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風笑……」
我聽見劉若佳在廁所喊瞭我一句。
我也沒說話,直接走瞭過去。
劉若佳已經洗完擦幹瞭,穿著寬大的白色T 恤,蓋住瞭短褲,露出白膩膩的大腿,白嫩的小腳穿著拖鞋,露出五根晶瑩玉潤的足趾。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我腦海中冒出來這句古詩。
我靠在門上問道:「怎麼瞭?」
劉若佳拿著濕手巾,走瞭過來。
「你背後的口子不包紮一下啊,要不然該發炎瞭。」
溫熱的毛巾輕輕柔柔的擦過我的後背,劉若佳的俏臉就在就在我的眼前,我腦子一熱脫口而出:「話說你穿內褲瞭嗎?」
劉若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陳風笑啊陳風笑,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變態呢?」
「怎麼?你要給我脫下來還是要給我穿上啊?」
「其實我希望你能幫我脫下來。」我一臉壞笑。
「無語……」
劉若佳仔細擦幹瞭背後的血跡,不知道從哪裡搞出來幾張創可貼要給我貼上。
「這怎麼貼啊,創可貼這麼小。」
「有的貼就不錯瞭,別動,我幫你貼上。」
劉若佳一張紙的貼上瞭背後的傷口。
「行瞭,玩去吧。」
劉若佳拍瞭拍我的頭,像哄小孩似的。
我卻沒有反應,我平靜地說出瞭我們現在面臨的情況。
「不可能吧?」
劉若佳心裡是相信的,但是事情太離奇瞭。
我也一樣,一顆心在不斷的下沉,難道那個夢,是真的嗎?
那就告訴我該怎麼離開這裡啊!
「喂,如果我們出不去的話,給我一次怎麼樣?哈哈哈……」
我苦笑著,開著玩笑。
劉若佳也在笑,她捂著臉好像有些接受不瞭現實一樣:「好啊!」
「別說一次瞭,一直弄到死吧……」
「你不是要把我肏哭嗎?」
「哈哈哈……」
我也跟著笑,笑著笑著,我笑不出來瞭。
「放心吧,我會帶你回去的。」
我認真的對著劉若佳說道。
「好……」
我回到客廳,對著他倆說道:「那個香是怎麼回事?」
王一同解釋道:「那是胡仙洞裡的香,給狐仙上香用的,點著瞭之後就連山上的霧氣都散開瞭。」
「那這個東西我們有多少?」
「幾十根吧。」
我思索著問道:「那你們去過那邊瞭嗎,我們來的路那裡。」
張平心有餘悸的說道:「去瞭,隻是沒敢進去,因為我感覺進去就出不來瞭。」
沒有辦法,線索太少瞭,我才來到這裡一天而已,根本什麼都不瞭解,又哪裡找得到方法帶我們出去呢?
一時間客廳又陷入瞭沉默。
我起身想去看看甄妮的情況,到瞭女生那屋,本來七個女生竟然隻有甄妮、劉若佳、隋熙、董詩涵四個女生瞭,宋昱欣、劉夢琦、莊月並不在屋裡。
甄妮趴在床上哭著,劉若佳和隋熙在一旁安慰她,董詩涵坐在一旁,穿著藍色的運動褲和背心,身材前凸後翹,就是長得並不是特別好看,普通人水平。
「她倆人呢?」
我問董詩涵,莊月失蹤瞭,那另外兩個人呢?
董詩涵有些疑惑的說道:「她倆去廁所瞭啊?」
「去廁所瞭?」
「嗯,去瞭挺長時間瞭。」
我一下子慌瞭起來,我趕忙沖出去問張平。
張平給瞭我一個如墜冰窟的回答:「剛才她倆看你和劉若佳在廁所就去外面瞭。」
「那……」我想問為什麼不攔著她們呢。
「她們女生上廁所我怎麼攔啊,我以為很快就能回來的。」
我看瞭眼天色,按理來說時間應該是中午,但是已經徹底暗瞭下來。
隻是上個廁所,居然還沒回來,那可能……
我深吸瞭口氣,我甚至沒辦法確定這個房間裡是安全的,就像昨天晚上,那個鬼物就化作甄妮的樣子。
不對,我又搖瞭搖頭。
也可能鬼物並不能進入這個房子,那天它說要進去大屋裡說話,很可能是障眼法,我以為的大屋其實是外面,它想把我騙出去。
那她倆出去上廁所都可能並不是自己的想法,也許她們認為出去才是廁所。
「把香給我。」
我接過王一同遞給我的香點燃,一股香味飄在客廳裡。
驀地,我感覺周圍的環境不在陰冷瞭。
看著張平和王一同疑惑的樣子,我向他們解釋瞭我的猜測,他倆一副被嚇到瞭的樣子。
我嘆瞭口氣,隨便套瞭件衣服,去到瞭那邊的屋子。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甄妮趴在床上哭泣著,身子一顫一顫的。
「我真的……真的沒想到……」
「嗚啊啊……」
我看著甄妮,心裡也復雜萬分。
我隻能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這不是你的錯……」
「沒人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的,和你沒關系的。」
甄妮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都是我,爸爸,媽媽……嗚啊……」
劉若佳也咬著嘴唇,低著頭。
隨熙眼眶也紅紅的,看來是剛哭過。
我把甄妮拉瞭起來,捧著她的臉。
「你聽我說,你爸爸媽媽活的好好的。真正在有麻煩的是我們。」
我指著墻上的鐘表,那上面的時間竟然是早上10:10分。
「之前劉若佳和我說你們是早上7 點出發的,吃早飯的時候你父母還在,而這是電子鐘,不存在延誤的情況的啊。」
我輕撫過甄妮紅腫的眼眶,頂著她又重新泛起瞭希冀的眼瞳,輕聲說著:「所以,我們可能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上瞭,我們是在一個異空間瞭,在原來的空間裡,這個村子所有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呢。」
「手機給我。」
我和劉若佳的手機早就不知道甩哪裡去瞭,我問董詩涵。
董詩涵打開手機,驚呼出來。
「真的是十點十分!」
我把甄妮臉上的淚痕擦幹,說道:「看吧,你父母沒事的。」
「振作點,你現在可不像是我認識的甄妮啊。」
甄妮終於點頭,眼裡重新有瞭色彩。
「對瞭,你傢裡還有沒有類似那個香的東西。」
雖然不想說,但是事到如今,也不是隱瞞的時候瞭,我向眾女解釋瞭我的猜想。
而聽到宋昱欣、劉夢琦可能回不來的時候,她們的眼淚又一次下來瞭。
我沒法去安慰她們,相比於對朋友的傷心,恐怕對自己生命朝不保夕的恐懼才是她們哭的原因吧。
劉若佳可能是經歷過瞭之前的事情,顯得很鎮定:「那我們的香不夠的,這幾十根最多支撐一個晚上。」
甄妮似乎回憶瞭起來:「我記得之前用來狐仙洞照明的蠟燭放在我傢好幾箱來著。」
「有效果嗎?」
「如果香有效果,那蠟燭應該也有效果,那幾箱蠟燭和香一直放在狐仙洞裡,都是供奉狐仙的。」
「那就好,在哪裡?」
「在廚房的櫃子裡,跟我來。」
甄妮帶著我和劉若佳來到廚房,從一個底下的櫃子裡找到瞭幾箱白蠟燭。
「本來是放在狐仙洞裡的,但是怕受潮,就先拿回來放在我傢瞭。」
蠟燭是粗長的那種,一根足夠燃燒一個晚上瞭,我分給她們兩個,讓她們點燃放在各個屋子裡。
「蠟燭最好不要熄滅,我們輪流看著。」
我猶豫瞭下,說道:「現在天已經黑瞭,等明天天亮,我們再想辦法出去看看怎麼離開這裡。」
甄妮和劉若佳也是很贊同的,因為周圍的環境完全黑起來瞭,實在不是一個出去的好時候。
這時我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叫瞭起來,如果按正常的時間算的話,應該是中午,但是我早飯都還沒吃。
甄妮聽到後,輕聲說道:「餓瞭?我去把剩菜剩飯熱一下吧。」
劉若佳也說:「我去幫你吧,我們都沒吃飯呢。」
「行,走吧。」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一群人圍坐在一起,各自沉默。
屋子的角落點著蠟燭,昏黃的火光在白色燈光的照耀下有些詭異。
「你們女生睡大屋吧,我們男生去小屋睡。」
我說著,不可否認的是大屋要比小屋有安全感,就算小屋兩個屋子加起來要比大屋能睡的人多。
幾個女生自然沒意見,但是按照時間來說,我才起來幾個小時,沒什麼困意,不過我特別想要睡覺,我想在夢裡找到破局的辦法。
我自己一個人回到瞭靠窗的小房間,房間隻有幾平米,小床不是特別大,大概能睡兩個人,窗戶已經被關上瞭,拉上瞭窗簾,點著白燭。
我脫得就剩個內褲,躺瞭下去,背後的傷口還隱隱作痛,但是好瞭不少瞭。
思緒翻飛,越想要入睡越睡不著,就在我心情煩亂的時候,門被打開瞭。
甄妮穿著白色的系扣睡衣,下面是一條很短的白色印花睡褲,兩條白生生的大腿。
「出什麼事兒瞭嗎?」
我沒有蓋被子,就大字型躺在床上。
甄妮瞧瞭眼我的下面,俏臉有些羞紅,嗔怪道:「你也不註意一點啊,萬一進來的是別人呢?」
「別人都會敲門吧?」
我解釋道:「她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這裡。」
甄妮回手帶上瞭門,啪嗒一聲反鎖瞭?
「你,什麼意思?」
我心臟砰砰砰地跳瞭起來,我下意識地看瞭一眼蠟燭,還在正常的燃燒著,我放下心來。
甄妮坐在我旁邊,小手輕輕撫摸我的胸膛。
她輕聲說道:「你打算明天自己出去?」
雖然是在詢問我,但是她話裡透露出來的意思是確定的。
我沒問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要不然怎麼辦?讓你們女生出去嗎?」
我並沒有所謂的大公無私,不是我不想讓那兩個女生出去探探路,但是時間不等人,如果按照我的推測,明天的白天會更少,直到24小時都變成黑夜。
在這個時候讓女生出去,或者是抽簽決定誰去,瞬間這個小團團就會支離破碎,我也不認為那兩個隻會哭的女生有什麼作用。
我最多帶上張平或者王一同,劉若佳和甄妮我是不放心的。
甄妮嬌嫩的小手在我身上無意識地滑動著,癢癢的,讓我心裡有些煎熬。
「我們可以幫你啊,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出去……」
甄妮堅定的搖瞭搖頭。
我打著哈哈,笑著說道:「你幫我就好瞭,別的女生我不喜歡……」
我拉著甄妮的小手隔著內褲放在我的肉棒上。
軟軟的觸感,我的肉棒立刻就硬瞭起來,鼓起一個大包。
甄妮立刻有些羞澀,但還是隔著內褲輕輕的揉搓起來。
隔靴止癢顯然是不夠的,我催促著:「幫我弄下……寶貝……」
「那你別看……」甄妮一下子把被子甩在我的頭上。
我有些奇怪,難道是甄妮嫌燈光太亮不好意思。
我還想說什麼,但是甄妮紅著個臉,直接拿被子給我蓋住瞭。
視線變黑,但是身體卻更加敏感瞭。
我感覺到一雙小手輕輕地扯著我的內褲,我順勢讓她脫瞭下去。
我那肉棒就硬硬的在空氣中,一隻柔軟的手掌纏瞭上來,輕輕地握住肉棒,套弄瞭兩下,把包皮褪瞭下去,然後就沒有動作瞭。
我正想催促甄妮動一下,忽然感覺到一張冰涼的濕巾輕輕地擦拭瞭下龜頭,下一刻,一條濕滑柔潤的丁香小舌貼瞭上來,停留片刻,順著馬眼系帶從下到上舔瞭一下。
我身體巨顫瞭一下,手抓住瞭被子,我沒想到甄妮居然願意為我用嘴巴弄。
甄妮看著眼前紅油油的龜頭,又瞅瞭瞅男人劇烈的反應,心裡是又羞又喜。
她知道弄得沒問題,立馬賣力起來,一條紅潤潤軟糯糯的香舌對著龜頭馬眼來回舔舐著,柔軟順滑,龜頭上傳來一陣酥軟之感,我的龜頭更加的腫大瞭。
甄妮無師自通,在用舌尖在龜頭上畫瞭幾個圈,又用兩片唇瓣上下夾住,含進嘴裡,雙唇小心地包裹著龜頭,不讓牙齒碰到我的敏感處。
她把龜頭含在濕熱的口腔裡,試著用香舌繞著整個龜頭打轉,動作小心翼翼,生澀之極,但是初嘗滋味的我還是激動的渾身直抖:「好爽……就這樣弄……」
得到瞭我的肯定,甄妮心中竊喜,更加賣力的吮吸舔舐瞭起來,香唾在嘴裡翻攪的咕咕唧唧的聲音刺激著我的耳膜。
但甄妮來來回回就是對著龜頭舔弄,我有些不滿足瞭。
我按著她的螓首,輕輕地向前抽送瞭一截,甄妮頓時緊張起來,不過我隻是輕送,又退瞭出來,並沒有深入。
「這樣,你看看行嗎?」
我忍不住把被子掀開,喘著粗氣。
「兒,你別看呀……」
甄妮吐出龜頭,黑色短發下垂,擋住瞭甄妮白皙的臉頰。
「我想看著你,好寶貝……我憋著太難受瞭。」
甄妮猶豫瞭一下,低頭微張紅唇,將紅油油的龜頭慢慢含進瞭小嘴裡,緩瞭一下,然後輕點螓首,上下起伏,吞吐起來。
「嘶啊……」
我忍不住抽瞭一口冷氣,甄妮的小嘴又緊又暖又潤,龜頭被含在溫熱濕潤的腔室裡吞吐夾吸著,那略顯厚重的舌片來回纏繞著棒身,在龜頭下面的溝壑處滑動著,隨著吞吐,甄妮的動作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速。
我大手輕輕地撫摸在甄妮的秀發上,隨著甄妮的吞吐而上下起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手放在她頭上,隻不過這樣做讓我內心深處的控制欲得到瞭滿足。
美中不足的是,隨著速度的加快,甄妮的牙齒不時的會剮蹭到棒身,她還是有註意到不剮蹭到龜頭的,但是剮蹭在棒身上也讓我一陣齜牙咧嘴的。
「怎……唔……怎麼瞭?」
甄妮聽見我的聲音,含著肉棒,含糊不清地說道。
「沒……沒什麼,你牙齒有點剮到我瞭。」我一臉舒爽的說道。
甄妮想瞭一下,把舌片墊在瞭下齒上,又一次把肉棒含進去吞吐瞭起來。
這一次的舒爽遠非上一次的能比,濕滑柔軟的舌片摩擦著敏感的包皮系帶,一陣酥麻從龜頭傳到我的脊背,我感覺整根肉棒就像是陷入瞭泥潭裡一樣,再也拔不出來。
甄妮咕嘰咕嘰地吞吐著,攪拌著香唾,從未被人用嘴巴服務過的我卻有著熬不住瞭,我抖著腿,顫聲說道:「我……我要……要出來瞭!」
我以為甄妮會吐出來用手幫我弄出來,可誰想到吐出來是吐出來瞭,但甄妮一手捏住瞭棒根兒,小舌頭在棒身上滑動著。
「不準射。」
面對我愕然的目光,甄妮輕聲細語:「要瞭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