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山巔雲霧之中,朝霞如彩,山腰卻還在陰影之中。
絲絲春風拂過桃林,樹冠搖擺起伏,花香四溢,讓人沉醉。
此情此景,讓段翎想起瞭前世的一首詩:“山泉散漫繞街流,萬樹桃花映小樓。”
段翎等瞭將近一日,直到約莫酉時,空氣中隱隱傳來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與本就存在的桃花香混為一團飄入他的鼻間。
他背負雙手看著侃侃而來之人,來人是一名女子,依然是那一抹倩影,她立於段翎三丈之外,似要奪去這世間所有的光彩。
方才是遠觀,如今近看那張傾世容顏竟是無絲毫瑕疵。
她真的是極美,一綹柔順的青絲飛瀑般飄灑而下,冰藍色的剪水瞳眸透著絲絲寒意,瓜子小臉白皙如玉,輪廓完美,如仙似幻。
來人正是阮清瑤,見到段翎後呆瞭一下,她覺得此時的段翎與昨日有瞭明顯的不同,劍眉星目,肌膚白皙,雙目炯炯有神,眉宇間英氣逼人。
特別是修為在這麼短時日竟有瞭突破,她凝神望去,瞳眸皺縮,心中驚然:
“聚氣境八級!怎麼可能!”
她的心猛地跳動瞭一下,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可她仍不敢去相信。
阮清瑤神色陰晴不定,許久後才平靜下來。
壓下心中的震驚,她美眸微凜,似一道清冷的雪光,裝作若無其事道:“段翎,原來你在這啊,昨日等你許久見你不回,我就先走瞭,現在是來與你辭行的。”
段翎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也不點破,淡笑回道:“清瑤,你來得正好,昨日有位師兄送瞭我一包香茶,味道很是不錯,先休息一下喝完再走也不遲。”
阮清瑤並未多想,畢竟要走也不急於一時,便隨段翎先後進瞭木屋。
屋內,段翎與阮清瑤相視而坐,桌上擺放著一個精致的茶壺和兩個茶杯。
段翎很明智地沒有提及昨日發生之事,隻是伸手給她倒瞭杯茶,若無其事地輕笑道:“不知爹娘身體可還好?”
天邊的夕陽透窗而入,打在他面如冠玉的臉龐上,他的雙目被光線襯得燦若朗星,可此刻卻有些黯然。
對於即將發生的事,其實已經超出他的底線,若不是為瞭出於報復心理,他實在不願出此下策。
不過昨夜細細想來,若不這麼做,他實在想不出,有何方法能進入她的內心。
阮清瑤接過茶杯,看著僅有半杯不到的茶水閃過一絲疑惑,聞著淡淡的茶香,輕吹瞭口氣,少女幽香隨風飄入鼻間讓段翎有瞭些許失神。
聞言,她平靜回道:“都好,隻是……”
她之所以猶豫是因為她也不知有些事是不是該告知於他。
段翎眉頭一皺,微微擺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輕聲開口:“但說無妨。”
阮清瑤紅唇輕抿,喝瞭一口香茶,隻覺得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忍不住又多品嘗瞭下。
她緩緩放下茶杯,仔細盯著他有些深邃的雙眸,頓感心中那隻小鹿又開始不安分地活躍起來,奔跑沖撞著她本該平靜的內心。
阮清瑤見他低垂的長睫,如鴿翼般濃密,掩映著黑如墨玉般的深眸,側臉線條流暢,鼻梁高挺,不由在心裡感嘆,他真是生瞭一副令人賞心悅目的好皮囊。
她沉默少頃,語氣冷淡地說道:“大周皇室那邊可能近期要對段傢動手。”
段翎微微一怔,嘆瞭口氣,無奈道:“清瑤可知為何?”
阮清瑤神色迷蒙,似在思索著什麼,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輕聲道:“不知。”
她感覺今日的段翎真的不一樣,與以往的他完全不同。
雖僅是寥寥數語,可他神色間透出的那股沉靜之感,讓她一直以來平靜的心湖泛起淡淡的漣漪。
段翎也沒指望她能透露更多消息,大不瞭回一趟段傢看看,反正今日過後便要離開宗門瞭。
他深深看瞭一眼阮清瑤手中的茶杯,不動聲色地從懷中拿出一枚符籙。
此符名為隱音符,屬於低階下品符籙,可屏蔽一切內在聲音外泄,級別越高所能屏蔽的范圍也越大。
符籙分玄階、地階、天階、聖階、神階,5個等階,每個等階又分下、中、上、極品四個品級,等階越高效果越好。
段翎手心向符籙灌入些許元力,隨後向上拋出,隻聽“啪”的一聲響。
拋出的符籙散出點點白芒,碎裂中向四周急速擴散,僅一個呼吸間就籠罩瞭整個小屋,光芒斂去,屋內的聲音在屋外幾不可聞。
阮清瑤見狀大驚失色,一張俏臉頓時沉瞭下來,美眸中盡是寒意,冷聲道:“段翎,你這是做什麼?”
段翎抬首看瞭看天色,心知這次可能會耗去一夜時間,於是在桌上點燃瞭一隻粗壯的蠟燭。
看著他怪異的舉動,阮清瑤心中更加不安。
他揚起秀眉,看向眼前的仙子般的人兒,神色高深莫測,輕笑道:“做什麼?當然是屏蔽聲音瞭,我們的好事怎能讓外人聽去呢?”
說完又拍瞭拍手心,哈哈一笑,來到阮清瑤身旁,伸手拉向她柔軟的胳膊。
阮清瑤一怔,愣神間被他拉住胳膊,臉色不悅地說道:“放開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阮清瑤被他拉著,心想他今日怕是腦子燒壞瞭,居然敢如此輕薄自己,於是揚起手正要給他一耳光,卻發現自己竟提不起絲毫元氣,頓時心中一驚。
此時的段翎已將她摟入懷中,她就像個軟弱無力的凡間少女,軟綿綿地靠在瞭段翎的肩頭。
段翎深吸口氣,少女如蘭似麋的幽香傳來,讓他不禁瞇起瞭雙眼。
他含笑望著她,眼瞳如有星辰凝聚般璀璨,唇角弧度微揚,臉上笑得有些詭異,調笑道:“娘子,為夫用九轉散靈丹泡的茶味道如何?”
邊說邊抄起阮清瑤柔若無骨的嫩白腿彎將其橫抱起,一步步向床邊走去。
“九轉散靈丹?”
阮清瑤心中一驚,瞬間明白瞭其中緣由。
她玉靨羞紅,還從未被人如此抱著的她頗為惱怒地看向段翎,美眸中寒光閃爍,寒聲道:“段翎,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可那又如何!”
段翎眸中透著幾近瘋狂的神色,“你和東方博昨日視我於無物,那般羞辱於我,在桃林間親親我我,還私定終身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什麼羞辱你,什麼親親我我?私定終身?”
阮清瑤越說越心虛,諾諾道:“你……你都不在那,怎麼可能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段翎活這麼大還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親吻卻無法阻止!還要受盡你們兩個在我面前曖昧的羞辱!”
段翎已走至床邊,將阮清瑤輕輕放在床榻之上。
他看著眼前美若天仙的妻子,輕柔地撫摸她巧奪天工的仙顏,淡淡開口,“你既然嫁給瞭我,就註定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而我的女人又豈容他人覬覦!”
小臉被他白皙的指尖撫摸,阮清瑤心生厭惡,她偏頭看向段翎,神色透著陰寒,“段翎!你當真不想活瞭?你到底想幹什麼?”
“明知故問!幹什麼?當然是你啊!哈哈哈哈!”
段翎邪邪大笑,開始拉扯她腰間的淡藍色絲帶,這讓阮清瑤感到有些絕望。
她想掙紮幾下,可發現隨著體內元氣的消失,她已提不起多少力氣,舉在半空中的手也都無力垂落。
“段翎,我可是阮傢大小姐,天極王朝雷靈宗宗主唯一的親傳弟子,他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你要是敢對我……對我做那種事,等待你的將是無窮無盡的追殺!”
眼看著絲帶被拉開,衣裙盡落間露出裡面白色的貼身褻衣。
展露在段翎眼前的是一副完美至極的嬌軀,酥胸高聳,哪怕有褻衣遮擋亦掩蓋不住胸前那兩抹粉紅。
兩條玉腿白皙修長,膚若凝脂,隨著衣裙解開,絕美仙子耳頰通紅,美眸霧氣蒙蒙,端是嬌艷難言,人間絕色。
仙子雖美,但話語卻飽含威脅,段翎眸色幽沉,強行壓下心頭火熱,呵斥道:“阮傢大小姐?雷靈宗宗主親傳弟子?呵呵,你敢不敢告訴你爹娘,你的所作所為?敢不敢告訴你師父,你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
阮清瑤愣住瞭,她此時心慌意亂,從沒想過若是讓阮傢和雷靈宗知曉後會是什麼結局。
昨日的她好似魔怔般答應瞭東方博的請求,可笑的是,她竟還以此威脅他。
“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妻子,在皇城司尚有我們登記在冊的記錄!我們的婚書尚在我的儲物袋中!”
“我們名正言順,外人還能管得瞭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阮傢和雷靈宗若是敢以此追殺我段翎,我發誓定讓他們名譽掃地,受天下人恥笑,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段翎長睫輕揚,黑眸幽深。
“段翎,若我還有一口氣,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阮清瑤玉靨緋紅,隨著段翎一陣猛扯,將她單薄的褻衣褻褲就此撕碎,頓時一對挺拔飽滿的玉兔傲立於空氣中。
看著眼前景象,段翎呼吸一滯,喉頭不自覺地湧動著,他從未見過如此無暇,飽滿高聳,形狀完美的酥胸,讓人血脈噴張,挪不開目光。
他又不是雛,前世也交過幾個女友,還曾有過一個妻子,可眼前這幅嬌軀是什麼,這是前世幾百個大明星都抵不上的完美軀體。
再往下看……
“好一個白虎!真是極致的完美!”
他自語一聲,強壓下心頭悸動,深邃的雙瞳泛起紅光,低吼道:“很好,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讓我生不如死的!”
阮清瑤見他毫不畏懼,她雙手慌忙護住胸前,一雙玉腿緊緊並攏,美眸泛起絲絲水霧,哀求道:“段翎,不要這樣,昨日是我不對,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段翎火熱的看著眼前的仙子,此刻的她三千青絲飄舞散亂於雪白肩頭,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清麗脫俗的絕美仙顏,微翹的性感紅唇,美眸淚光盈盈,這份楚楚可憐之美讓他更是心頭火熱。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悠長,低喘一聲,聲音略微沙啞:
“你想哪去瞭,你以為隻有昨日?”
“呵呵,這些年你與東方博眉來眼去當我眼瞎?還想留著你的處子之身給那個垃圾?誰是你丈夫你難道忘瞭嗎?”
“紅杏出墻的女人有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無數次,若是這次饒過你,恐怕下次就不是摟摟親親這麼簡單瞭。”
“不過你放心,這九轉散靈丹是我加瞭量的,沒有二十四個時辰以上,你體內元氣休想恢復過來。”
阮清瑤一改平日裡的冷傲從容,她眸光無比慌亂。
她看著眼前的段翎,急聲說道:“段翎,你不要亂想,昨日他根本就沒碰過我。而且若是今日你放過我,我可發誓不再追究此事。”
其實她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昨日東方博趁她不備還是攬住瞭她的腰。
段翎眉眼含笑,聲音卻是冷若幽潭:
“沒碰到嗎?那我昨日看到的人難不成是鬼?還是說你當我是白癡?”
阮清瑤眸光黯淡,長長的羽睫如蝶翼般輕輕顫動,自知再多做解釋已然無用,隻得雙手死死護住羞人的部位,陷入絕望之中。
段翎似是想起瞭有趣的事,忍不住譏笑道:“對瞭,忘記告訴你,東方博已經被我廢瞭,隻怕日後你看到他,也不會對他有絲毫興趣瞭,這就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應有的報應!”
阮清瑤怔然,她萬萬沒想到東方博已經遇害,柳眉緊皺,冷聲道:“你對他做瞭什麼?”
見阮清瑤都這種時候還在關心東方博,他怒極反笑。
“呵呵,做瞭什麼?做瞭我該做的事!”
“我讓你還想著那個狗東西!”
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打在她圓潤的翹臀之上,激起一陣臀浪翻湧。
“呀……”
阮清瑤驚叫出聲,俏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她沒想到會忽然挨打,還打在那麼羞人的地方,整個人一下便蒙住瞭。
段翎來回掃視瞭幾遍她完美的嬌軀,臉色扭曲猙獰。
“你到現在還給我擺出這張臭臉,你本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還想著別的野男人!”
“若是我把和你成親之後,你再與東方博來往的醜事公之於眾,我看你阮傢和雷靈宗的臉往哪擱!”
“你也別不服氣,我段傢在大周王朝是第一大傢族,權勢滔天,散播消息還是很快的。若是讓我父親知曉你們的醜事,我看你阮傢怎麼收場,你阮傢所有人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怕是連雷靈宗也會立即將你掃地出門,你也不想想,雷靈宗是天下五大宗門之一,會因你區區一個親傳弟子而去蒙受天下人的恥笑?”
段翎很好地詮釋瞭借勢的概念,他雖是一個人穿越而來,但他很快便意識到他並不是一個人孤獨地活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他還有未曾謀面的父親,還有強大的段傢當後盾,為何要像個傻子似的單打獨鬥。
若是之前死去的那個段翎,定會不齒他當下的所作所為。
可此時的段翎是在前世的商場裡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手,他深諳此道,有勢不用,不是傻子是什麼。
阮清瑤心性堅韌,雖心有不甘,但終究不過十七歲的少女。
她知曉對方說的是實情,昨日對東方博所言要他退婚後便與他在一起。
可真要如此的話,那父母呢,傢族呢,宗門呢,他們的臉又往哪擱,他們日後怎麼抬得起頭來。
她心緒千回百轉,愧疚、悔恨、無助種種思緒在她心間纏繞,豆大的淚珠如斷瞭線的珍珠自眼角簌簌而下。
段翎勾起她光潔如玉的下頜,看著這清麗脫俗的仙顏,打算再加把火。
繼續冷冷道:“今日你若從瞭我,為夫也不是不能原諒你,若是你頑固不化,不思悔改,我會將你扒光,在你身上寫滿你與東方博之間的醜事,讓天下人欣賞欣賞。”
“到時阮傢、雷靈宗定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孰輕孰重你自己想清楚!”
她雖年紀不大,但也能分得清形勢,即便現在不管不顧地一死瞭之。
可是之後呢,就算死瞭,整個傢族也會遭人唾罵,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
況且師尊待她那麼好,她又怎能讓宗門蒙羞,想到這些可能出現的後果,也給瞭她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她自己先有瞭紅杏出墻的念頭,再加上被段翎強勢逼訓,心態上就更難以撐住瞭。
她全身顫抖,低垂螓首,弱弱道:“我……我知道瞭……嗚嗚……”
她再也忍不住地小聲抽泣著。
段翎也不再多說廢話,就要上前撫摸她嬌嫩的下身。
阮清瑤一下清醒過來,白皙的柔荑抓住他的大手,搖首哀求道:“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呀……”
段翎一聲嗤笑,又是“啪啪啪”的連續幾聲,朝著她圓潤的翹臀就是一陣猛抽。
阮清瑤隻覺得臀部既痛又麻,還伴隨著一種奇怪的酥麻感,見段翎又抬起手,不禁淒然道:“別……別打瞭……嗚嗚……”
她心裡又羞又憤,深知無法反抗,隻得無奈接受現實。
這頓猛抽的確是將她的傲氣打沒瞭,她從小就是金枝玉葉,在傢族裡她就是小霸王般的存在。
哪個大小姐沒點傲嬌呢,隻能說她涉世未深,沒吃過苦頭。
她心裡又怕又羞,完美無瑕的仙顏早已飛滿紅暈,心裡不由深深地哀嘆:
“師尊說得對,凡事皆有因果,今日之事就當是對我的懲罰吧。”
阮清瑤絕美的仙顏分外緋紅,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美上幾分。
一雙玉腿修長白皙,冰肌玉骨,吹彈可破,玉體曲線美得驚心動魄,在夕陽的斜照下,美得不可方物,宛若仙子般縹緲出塵。
那飽滿高聳的玉峰在空中微微顫動,盈盈動人的蜂腰纖細如柳。
精致無比的肚臍小巧可愛,緊實豐潤的臀部與大腿曲線誘人雙眸,既顯嬌媚又有著聖潔的韻味。
可偏偏這絕美的仙子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完美的胴體隱隱顫抖著。
一雙美眸淚眼迷蒙,讓人想去呵護的同時,又忍不住想去玷污,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未經人事的仙子忽然遭受一頓猛打,痛感伴隨著奇怪的酥麻感湧上心間,某些未知的液體正順著腿根悄悄滑落。
段翎不由得看呆瞭,體內的戰火熊熊燃起,灼燒著他僅剩不多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