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石城城主府。
擁美在懷的靖雨仇一邊享受著懷內少女柔媚動人的反應,邊自為想個什麼可教對方信任他的辦法而傷神。
正微感無奈下,靖雨仇忽地心下一動,立時從少女的裙服裡騰出一隻手來,也不管對方能否讀懂,便在她手感極佳的香背上橫豎豎劃遞出,——若你答應不呼叫出來,我便不吻你,若是懂我的說話,便眨兩下眼睛——劃完後,靖雨仇便抱著試試的心態,斜起一隻眼睛觀察少女的動靜,待他看到少女嬌羞的眨瞭兩下左眼時,靖雨仇驚喜之餘,不禁暗懍起這個少女心思的玲瓏剔透。
待他確信這個少女是真的讀懂瞭自己手刻的契形文字而非是巧合的眨瞭兩次眼睛時,他終於有些不舍的放開瞭對少女的侵犯。
“你是否每次看到美麗的女人都習慣用這種方式去問候哩?”
得到自由的少女先是橫瞭靖雨仇無限嬌嗔的一眼,才蹙起黛眉輕聲道。
“咳,你太低估自己瞭,除瞭如姑娘般的天人外,誰能令在下失態呢?——哦,對瞭,你的小姐是否一個姓嶽的女將軍呢?她現在哪裡?”
聽到少女似是不經意的嗔責之語卻又勝似風情萬種的調侃,以靖雨仇的臉皮之厚,也不禁微感窘迫,惟有幹咳一聲,勉強應付瞭數語,話語才落,他忽地一拍額頭,裝作想起什麼似的立時換過話題。
“恩,小姐前腳去瞭澡房,公子後腳便來瞭。”
“你為何如此信任我呢?你不怕我對你小姐有不軌之心嗎?”
少女溫柔可人的反應令靖雨仇有些不解,想到今天下午嶽紅塵對他投懷送抱時說他使妖法一事,再比對起刻下的情景,難道自己的男性魅力居然可大至可與妖法比肩的地步?
“澡房在底樓左側的廂房,要不要奴婢為公子引路呢?”
少女略顯嬌羞的低瞭低眉,言語間的膽大直接卻更見其引人的風情。
“這是奴婢第三次見到公子哩!”
正當靖雨仇聽到一愕之時,少女再度開聲道。
“什麼?居然有三次之多,我怎麼絲毫想不起以前在哪裡見過你?”
靖雨仇登時聽到楞在當場。
“奴婢隻是一介丫鬟,又怎能與公子相比,公子記不得奴婢,自是很自然的事。”
少女見到靖雨仇現出的一臉傻相,禁不住抿瞭抿小嘴,那欲笑還休的動人風情再次挑戰起靖雨仇的耐力來。
“第一次是在數天前你初訪城主府的時候,那時的你,恩怎麼形容呢,像足一個愛惹是生非、傲慢十足的江湖惡霸;第二次便是今天下午,下午的你與前次又有不同,奴婢感到公子隨便一個姿勢,都仿佛散發著大度而從容的宗師氣度;第三次便是今次瞭,簡直太無賴瞭,竟然不理人傢是初吻,居然那般用強。”
直到此時,靖雨仇才發現少女殷紅的唇瓣已然微顯腫脹。
靖雨仇乍從這個少女的口中聽到“傲慢”這一詞眼,不禁苦笑瞭聲,“傲慢”這詞雖聽去還不算太囂張,甚至還略沾帶些貴族氣,但從她口中傳出的微妙的語氣在靖雨仇聽去,卻實與“目中無人”又或者“狂妄之徒”沒有分辨。因為這確實說出瞭他當時的一些微妙心態,由於神功初合、胎息心法大成等諸多元素,加之又有羽然真珠這個身手絕高的大美人在側,別說是府內的丫鬟府衛,連阮公度等人都沒放在眼下。
到少女一語終罷,靖雨仇幾乎完全聽到愕在當場,想不到一個小小丫鬟居然有如此識見和眼力,而更讓他訝異的是,眼前這個少女的六識之高已然遠超出他所想。
要知靖雨仇脫胎於《水經集》這一武學聖經,再輔之以多種經典武學元素、而終自成一格的胎息心法,最擅潛蹤隱匿,要發現他是談何容易,當他蓄意避人耳目時,除瞭四大宗師諸絕頂高手外,誰能如此輕易發現他的蹤影?
細想當時,他雖對阮公山恨之切切,但由於真珠的柔語勸解,他亦非是那麼明火執仗,卻不想自己竟然被人發現行藏還茫然不知。
若說被阮公渡這個級數的人物發現到還解氣;但讓他有些氣結的是,發現他塹木尤喚鍪且桓鱸詬?謚匆鄣難訣擼?
“公子——你都不用找小姐的嗎?”
看到他傻在當場的模樣,少女終忍不住的“噗哧”一聲笑瞭出來,這不經意的一笑現出的媚姿讓靖雨仇三魂七魄所剩無幾,差點連此行的目的都要拋諸腦後。
“呵呵,你乖乖待在這裡,我一會才來找你。”
靖雨仇把她拉入懷裡,托起她的小下巴,又輕輕捏瞭捏少女嫩滑的臉蛋,才迅即沒入通往底樓的樓梯口。
才下到底樓,靖雨仇立時功聚雙耳,“潑刺”水聲傳至。靖雨仇這色鬼想到澡房中嶽紅塵赤裸的嬌軀,這單調的節奏聲頓時變得豐富動人起來,尤其是不時由嶽紅塵口中傳出的細若蕭管的微吟聲,更引人遐想。
澡房裡略顯昏暗的燈光由窗楹處輕泄出來,雖然今晚的主格調將會是兵兇戰危,此時卻顯出一室的溫柔和難得的片刻寧靜。
月餘不見,嶽紅塵那健康動人的蜜色肌膚,散發出的不著脂粉的自然體香,還有她在床第間的狂放都令靖雨仇十分懷念;尤其是由於她肌膚的特質,顯出的其在骨肉和肌理色澤上的勻稱感非一般深閨女子可比;一般女子終日被衣物遮掩的部位如臀彎雪股通常會顯得較諸其他顯露在外的肌膚雪白,這種色澤上的深淺差異以及淡微的勒痕平時穿著衣服時當然看不出來,但當裸裎相對時,就無所遁形瞭:當然瞭,這些細枝末節無傷大雅,但偶爾也會讓人稍起美中不足之嘆。比對起其他女子來,嶽紅塵則仿若天生就沒有這種困撓似的,渾身上下一體的蜜色,連兩瓣淫靡之花暗藏的私密處都毫無例外的服從瞭這一生命特質。
如果說瑩白如玉的女子易如長於高門大閥的閨秀般顯得較為貴氣的話,而如嶽紅塵這般蜜色天成的肌理和膚質則仿佛是一個自然之子在飽承瞭陽光雨露的恩澤後,正等待把這種與生俱來的獷野磨礪出銳利的神光,為建立起一個全新的而非世襲的偉大世傢,在其過程中而琢制出的一顆勇敢的心靈。
雖作如此想,靖雨仇心下因適才那個丫鬟片子未遂的色心復又燃起。
勇敢者當征服,高貴者當肆辱,神聖者當褻瀆。這便是靖雨仇此刻所擁有的一顆邪惡的心。
運功震斷澡房的門栓,他便那麼毫無聲息的推門搶瞭進去。
水氣氤氳中,嬌軀傲然挺直的嶽紅塵背坐於浴盆中,微低著螓首,由於足有半人高的浴盆的關系,她連動人的裸背也被掩去瞭,僅見刀削般雙肩在不住的脅動,大作的水花聲雖響,卻壓不住嶽紅塵嬌柔的喘息聲……
“紅塵,要不要為夫為你侍浴啊?”
靖雨仇極力壓住搶上前去狠狠蹂躪她一番的沖動,好整以暇的調侃道。
嶽紅塵乍聽到這個男子熟悉的聲音,嬌軀一顫,霍地從浴盆中傲然挺立而起,終露出她先前為浴盆所掩的赤裸的背部。
不知是否月餘不見的原因,嶽紅塵感到靖雨仇目光所及處,便傳來一陣羞熱,借著這份獨特的靈覺,她仿佛可以感到到身後這男子的目光由她纖削的肩部始,經幼滑的腰臀曲線,最後收限落定於兩片臀瓣間的幽深處。
“紅塵——轉過身來!”
靖雨仇因充滿欲念而稍顯低沉的口氣中有種嚴厲的命令色彩。
嶽紅塵卻沒有感到絲毫不滿,眼中反有種相當饜足的華彩之色。在靖雨仇貪婪的目光下,她自信優雅的把她驕傲美麗的胴體毫無保留地——靖雨仇的目光由嶽紅塵的肚臍處的酒窩轉到她微微張合的兩腿間的蓮瓣,水珠清圓,一一如得瞭蓮荷之神理般,迎風滴翠;尤動人處,雙腿間一線冰凌倒掛,欲滴還連,頓時讓靖雨仇仿佛扳登至“夜雪初積,香冷入瑤席。”的香艷境界。
腦際忽地“蓬”的一聲,乖乖不得瞭,靖雨仇暗叫瞭聲。
靖雨仇自和羽然真珠合籍雙修後,便已逐步超越出瞭一般男女為瞭情欲而不顧一切的階段,但在今晚自己先是為一個丫鬟誘惑到色心大作,現在又在嶽紅塵的裸體前表現到如此不堪。
嶽紅塵看到靖雨仇雙目狂湧而起的色欲時,像感到最深的最甜的愛意召喚似的,直直向這位苦盼已久的男子走去,走動時帶起的臀波乳浪所描畫出的媚相,使她素來含英咀華的眉宇間憑添瞭份得盡嫵媚的風情。
靖雨仇心頭轟然一震,高漲的情欲終化作粗暴的行動,覆於嶽紅塵臀瓣上的兩手在其嬌軀上下求索。
驀地,舌頭在與嶽紅塵的交纏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被咬瞭一記重的,靖雨仇借這一下終從適才狂湧而起的色欲中激醒過來,這不禁使他懷疑起他領悟的胎息心法的靈用來,向前即便在他領悟胎息心法時,他也不懼情欲,而在此之後,他常可發現此法之於情欲上的妙用,但為何今晚卻會表現到如此不濟呢?
靖雨仇苦笑一聲,低聲喚醒猶自迷失的嶽紅塵,嶽紅塵嗔怪的橫瞭靖雨仇一眼,顯是心下責怪靖雨仇“神女有心,襄王無夢”之餘,不解他為何不與自己共尋好夢;卻也沒有阻止靖雨仇抱著她穿到臨室的更衣房,一任他溫柔的為自己穿上衣服。
待靜聽完靖雨仇今天下午無意中從阮公渡處得來的陰謀,嶽紅塵立時從情欲中徹底清醒過來,望著靖雨仇不無憂心的道:“若我估的不錯的話,無論他們今晚能否奏功,隻要梵人松不死又或者受瞭非立時擇地治療不可的重傷的話,天水城的大軍最遲明天便會兵臨雲石城下。”
隨後嶽紅塵便把從雲城商會獲取的關於梵人松對雲石城勢在必得的事簡扼的說瞭遍,若非他們流民大營捷足先登,恐怕現在入主雲城的便是梵人松瞭。
現在他們雖然掌控瞭雲石城,而且看得出來,雲城百姓對他們流民營亦有相當歸附之心,但以刻下形勢而論,他們若有一步行差踏錯,他們反會為現時此刻充其量也隻是一座孤城的雲石城所累,而最嚴重的後果便是將他們迎接往動輒即是全軍覆亡的不歸之路。
這讓嶽紅塵對自己當初的決定有些懷疑起來,占踞雲石城會否因失之於貪功冒進,而隻淪為一個戰略上的重大而又可笑的失誤呢?
“呵呵,那我們便叫梵人松三人有來無回。”
隨即也明白到刻下形勢之嚴峻的靖雨仇,為瞭使得驟然緊張起來的氣氛輕松些,笑瞭笑道,不過事實是他對自己適才的說話連半分把握也沒有;如眾所周知的,擊敗一個人和擊殺一個人完全是兩回事,他靖雨仇甚至有把握擊敗他們三人的聯手合擊,但要成功擊殺其中任何一人卻非是隨口說說那麼簡單,除非他可把對手逼進有敗無勝的死角去。“紅塵,刻下雲石城的將士攏總加起來也不足兩萬罷?”
當看到嶽紅塵的臉色為之一黯,他便有些後悔;枉自己昂藏七尺之軀,不去試著想法子解救眼前的兵禍,反將時間浪費在這毫無意義的虛語上,更不該的是,自己露出的某種悲觀情緒刺激到瞭自己的嬌妻。但在這慌亂的戰爭歲月,隻憑他一人之力,又於事何補呢?更可恨自己對戰爭這隻洪荒般的巨獸又所知甚微,一向不喜戰爭的靖雨仇第一次對如何制霸天下這一命題升起瞭前所未有的思索。……
“紅塵,不若我們棄城?”
兩人默然相對無語下,思索不得法的靖雨仇試探的建議道。
嶽紅塵輕搖瞭搖螓首,卻依然沒有出聲。
“如果我們即刻空城而去的話,保管以梵人松不懂以退為進、寸土必爭的死腦子,怎麼也想不到我們會如此輕易的放棄雲石城。”
靖雨仇見嶽紅塵不答話,便自作聰明的進一步分析道。
“阿仇——你是否想繞著圈子罵紅塵不知進退呢?”
嶽紅塵終打破瞭自己的沉默,先是嗔怪的瞪瞭靖雨仇一眼,然後道,“若我們現在棄城而去的話,那可能會正中對方的設好的圈套,你想,依我們此刻的兵力,即便倚城而戰,也很難以和天水軍抗衡,這等鐵般的事實擺在臉前,梵人松他們對此會怎麼設想呢?我們如不想死戰的話,就除瞭棄城就別無它想瞭。你說若我們真的棄城而去的話,你說梵人松會否放棄這麼一個可以趁勢削弱流民營勢力的大好時機呢,到時還指不定他是會銜尾直追還是事先在途中伏擊我們呢?”
靖雨仇聽到一個頭兩個大,硬撼爭不過對方,現在聽嶽紅塵這樣一分析,連逃跑都成為一種渺茫的可能存在瞭,那難不成他們除瞭坐以待斃就別無他想嗎?
“再說瞭,雲石城可說是我們流民營在逐鹿天下這條道上正式踏出的第一步,若我們——”
靖雨仇見嶽紅塵還待不依不饒,立時舉手作投降狀,截住瞭嶽紅塵餘下的話語。
“對瞭,紅塵,你熟悉雲石城周近的地理嗎?除瞭隔江的天水城外,附近都還有些什麼重鎮,又都屬於誰的勢力范圍?”
靖雨仇見這場戰爭如無意外非敗不可,卻又非戰不可,為表示自己對戰爭非是一無所知,他立時以自己對地理的無知發出瞭第一個戰爭宣言。
“恩,我們來雲城前,我和李科李特兩位大哥對雲石城及其周圍的的地理都有相當周詳的分析。”
嶽紅塵先贊許的看瞭靖雨仇一眼,然後才緩聲介紹道,“雲石城的西郊是綿密的林地和一些錯落其中的丘陵,往西更遠處即是我們的大本營、但現在怎麼也指望不上的華寧城瞭,雲城隔江北望便是天水城,東邊嘛,越過雲城三鎮,便是大武帝國南方大陸赫赫有名的漂陸城瞭,據師捷一位從漂陸城帶來消息的朋友說,此城原為大武舊世傢李姓的封地,現今則為一美麗卻又神秘的蘇姓女子盤踞。”
“哈,你確定漂陸城這位新任的女城主姓蘇嗎?”
靖雨仇見嶽紅塵毫無疑問的點瞭點頭,如此的話,若再據他從羽然真珠處獲知的,大武舊李字世傢未被武沖除名前即和魔門邪宗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兩者相合,靖雨仇便再無疑問瞭,腦海中頓時掠過蘇寫意婆娑曼妙卻顯得有些飄渺的倩影,“呵呵,這樣一來,我或者知道她是誰瞭,若上天判我們還有點運氣的話,我們或者便不用棄城瞭……啊——”
靖雨仇忽地慘叫瞭聲,立時從對蘇寫意的弛想中驚醒過來。
“哼,她是誰,是否和你有一手呢?”
嶽紅塵見靖雨仇有些樂乎所以的模樣,不禁有些吃味的升起瞭一絲妒意。
“啊,哪兒話!”
嶽紅塵倏地伸手在他因心有所想而便有所應的下身狠狠地抓瞭一記,“哼,還想否認——”
“我到是想,可恨我連她的小手都沒挨過。”
靖雨仇苦笑瞭聲,然後故作正容的道,“她叫蘇寫意,是現今魔門邪宗的宗主。”
“你想借邪宗的勢力脅迫梵人松?”
嶽紅塵聞聲立時掌握到靖雨仇大致的想法,斜睨往靖雨仇的美眸中極快的掠過一絲贊賞之色,“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前往漂陸城呢?”
“呵呵,自然是待我把梵人松三人打到自願去應征閻王的女婿之後瞭。”
靖雨仇笑瞭笑,隨後顯得不無憂心的道,“現在還有一個迫切的問題,就是我雖然有十足信心盡快說服蘇寫意,無險可守的又如此破敗的雲石城究竟可以支持天水軍的多少個回合呢。”
“隻要城中糧草可以跟得上,雲石城支持三五天理應不是什麼問題。”
嶽紅塵自信十足的道,當她看見靖雨仇不加掩飾露出的懷疑表情時,她進一步解釋道,“我今天下午率人檢查瞭城中各處崗樓和其他一些重要城防設施,其中尚有上萬支羽箭;此外,我還在雲城的府庫中意外的發現瞭一個地下窖藏通道,裡面藏有數目可觀的火藥,更讓人意外的是,這些火藥均是出自名著大武的江南火器行宮北堂的手筆。阿仇你說這是否上天真的判我們還有點運道呢?呵呵——”
靖雨仇登時明白到嶽紅塵的欣喜,宮北堂在火藥制造上所獲致的煊赫聲名尤比大武帝國的創立早瞭近半個世紀,其傢主英國公宮北雨亦是大武帝國最大開國元勛之一。
隻是大武立國後,因時下承平,此後的數百年來,宮北堂除因帝國詔制的軍備任務外,基本停止瞭火藥制造和通市,而與火藥同宗而異流、卻因戰爭而陷入頹廢的節慶煙花復大盛其道,直到近數十年,才重新有少量宮北堂的火藥流入武林,並不時見於近年各大義軍間的攻伐,不過其數量卻較雲城的窖藏少得多。
靖雨仇與嶽紅塵對望一眼,同時升起一種雖毫無理由、卻感覺錯不瞭的想法,這些火藥並非是水源軍的私藏,而它的存在或許包藏著一些他們不會知道的秘密,不過對於靖雨仇他們而言,卻也毫不掛心這些所謂的秘密,想想可憑借它們打梵人松和天水軍一個措手不及不是更令人愜意的事嗎……
“阿仇,我得去召集一幹將領開個軍事會議,你呢?”
嶽紅塵一臉興奮的說,比對起適才沉悶的格局來,儼然有雲泥之判。
“在下靖雨仇,願在嶽將軍石榴帳下作一護花小兵,隨時聽候嶽將軍的寵召!”
靖雨仇感受到嶽紅塵高漲的情緒,心情輕松下,也立時回復瞭口花花的“惡霸”本色。
靖雨仇知道嶽紅塵刻下的處境,自不放心任便她一個人隨意出行,大敵窺伺下,那會是相當危險的事。
嶽紅塵早知靖雨仇的心意,她適才也隻是隨口問聲罷瞭,卻沒想到靖雨仇會以這種曖昧的言辭說出來。乍聞此語的嶽紅塵,因希望尚存而重新泛起英氣的臉龐沒來由的一紅,再狠狠瞪瞭一記靖雨仇,便飛也般的——
滄瀾曲殘譜
滄瀾曲·休之卷·世代回翔
繁星點點,朗月當空,靜寂的夜,漆黑的夜,卻掩蓋不瞭隋侯山莊的一派燈火通明。
“混蛋!傢裡銀子多哇!半夜也點的這麼亮?”
屋脊上一個嬌俏玲瓏的身影發著牢騷。“該死的,這麼大的地方,讓我上那找去!”
隋侯山莊說大也不是很大,它包括十二花樓、四季閣以及一些別的大大小小的庭院,總共不下數百間,但外人要想從中找到想去的地方,卻也不是件輕易事,尤其其中機關重重,暗哨密佈,等閑之人,別說混進去,就連靠近都不可能。
隋侯山莊由外而內分為三停,最外面是莊丁和護院武師,再往內,有西域特產的大獵犬,最後一層是隋南揚的內宅,機關密佈,沒有他的答應,旁人休想踏進去半步。
輕盈的身影輕靈的穿屋過脊,宛如夜空中隨著花香飄舞的蝴蝶,假如這身影固定在燈光下的話,當可看到這是個極其俏麗明艷的少女。
好似水中的遊魚遊弋在水中間,雖是初次探入,少女還是避開瞭所有的崗哨,輕易的通過瞭外宅,這足以證實少女非等閑之輩,但她沒註重到的,暗處有著不少的眼神在盯著她,隋侯山莊名著天下,自然有其獨到之處,她自以為隱秘的行動已經完全落入瞭人傢的眼裡,要不是遵循著莊主的命令,此時她早已經被截殺瞭。
翻過丈二的高墻,少女腳踏實地,沒等她站穩,一個巨大的黑影迎瞭上來。
“啊!”
少女險些驚叫出聲,她纖手掩住小嘴,另一隻手向腰間探去,預備在對方發聲前拔劍制敵。
“汪……嗚嗚……”
一頭巨大的西域雪犬張大瞭嘴,預備以巨大的叫聲驚起莊內所有的人,卻不想聞到少女的一縷體香後,乖乖的爬到她腳邊,“嗚……嗚……嗚……”的伸著舌頭獻殷勤。
“哼!”
少女摸摸它的腦袋,“小乖乖,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閉上你的狗嘴!”
“就連這裡的狗都懂得見美人而獻殷勤,看來主人也是一個德行。”
少女嘟囔著,憑著絕倫的美色,輕松過瞭好色犬把守的中宅。
內宅和外宅、中宅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景象,地方不是很大,卻透出輕松自然、隨和融洽的氣氛,雖然有幾棟精致的閣樓,但配上玲瓏的假山和清亮的小湖,並不顯得擁擠,反而透出幾分雋永和別致。當中的紅色閣樓氣勢非凡,雕欄玉砌,直如鳥兒欲乘空飛去,兩面有著寬廣和精致的回廊,一望而知即是隋南揚的主居。
少女小心翼翼的落下每一步,生怕不留神中瞭機關,腳步踏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出乎意料的,直到她推開房門,也沒什麼意外發生。
“哈!運氣真好,一樣機關也沒觸動!”
少女自得起來,她環顧四面,“東西會放在哪呢?這裡?這裡……”
這隋南揚似乎是個非常喜歡光亮的人,從外宅到內宅,一到入夜時分,明亮的燈光四起,照得整個山莊宛如白晝,因此隋侯山莊又被稱做不夜山莊。
這間主居自然不能例外,通明的燈火照亮瞭每處角落,少女並沒有發現任何可能藏匿的地方。“難道不在這裡?”
少女推開另一扇門。“這是……”
剛推開門,就可感受到一股清幽的香氣,屬於七彩幽的香氣,屋角的一番紅蘿帳圍著光華奪目的寶貝,七彩幽開在栽在晶瑩剔透的白玉盆裡,散發著七色光線,清新的香氣彌漫在四面。她大喜之下,完全忘瞭一切,隻想拿到它,完成自己的心願。
剛剛揮開紅蘿帳,耳邊忽聽得繩索響動,她還來不及瞭解發生瞭什麼,四條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繩索就已經纏住瞭她的四肢,並且收緊落實,讓她定在原地似的動彈不得。
少女用力掙紮著,卻無法擺脫束縛,“怎麼回事?是哪個混蛋豬玀幹的,快放開我!”
一聲清朗輕笑傳來,“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瞭!你擅闖我的臥室,居然如此詆毀這裡的主人。”
“你……”
此時,少女才開始迷惑的打量著四面的環境和來到眼前的男子。
很顯然,這是間臥室,輕紗藤蘿、裊裊熏香,顯示瞭主人不凡的品味,眼前的男子,更是印證瞭這種品味。
俊雅挺拔的身材,年紀越在四十許間,氣宇軒昂、劍眉星目,嘴角邊還掛著一絲暖和的微笑,令人感到無論何事也無法激發他的怒氣。
“在下隋南揚”他微微施瞭一禮,看瞭眼纏住她的繩索,“姑娘駕臨鄙莊,不知有何賜教?”
“惡心的傢夥!反正本姑娘落在你手裡瞭,要殺要剮隨便!”
少女揚起俏巧的小下巴,故做豪氣。
“是麼?金姑娘?”
隋南揚輕松的一語嚇瞭她一大跳。
“你……你……你怎麼知道……”
隋南揚仍在微笑,“金明珠,肖屬馬,嬌俏潑辣,江湖上人稱胭脂馬,我可有說錯?”
“完瞭,底子都被人傢摸透瞭!”
金明珠咬咬嘴唇,兀自嘴硬,“既知道本姑娘的威名,還不快放開本姑娘,要不待會有你好看的!”
隋南揚微笑著看著她,她那紅紅的櫻桃小嘴吸引瞭他的註重。“放開你?”
他忽然向前一步,跨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直接攝住瞭她的唇瓣。
他的動作如此迅速,她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的熱吻帶入無邊的情欲中。
他輕便的挑開嫣紅的小嘴,分開雪白的玉齒,吸吮著芳香的液汁。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籠罩瞭她的呼吸,她隻能發出急促短暫的聲音,之後的抗議或咒罵全都因為他炙熱唇瓣的封緘,成為模糊的嗚哼聲。
當他靈活如蛇的舌撬開她的牙關,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誘惑著她生嫩柔軟的香舌時,她所能做的隻有全身都因為那過度親密的接觸而顫抖。
他以靈活的舌,在她口中攪弄著,宛如在品嘗著最甜美的蜂蜜,他的舌交纏、吸吮著她泛著香甜的舌尖,輕咬撥弄著她生澀的唇舌,一直吻到她幾乎無法呼吸瞭,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她忙著喘氣,貪婪地吸取氧氣,全身軟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一瞬間竟然忘記應該痛罵他一頓。
隋南揚伸出手,愛憐地撫著她嫣紅的臉蛋,“小珠兒,你的小嘴可真甜!”
金明珠這才從剛才的銷魂一吻中清醒過來,雪白的臉蛋因氣喘和羞赧而變得火紅,怒氣卻在轉瞬間爆發出來。
隋南揚早有預備,究竟金明珠這胭脂馬的綽號不是隨便得來的,胭脂馬也不是普通人能馴服的。他十分利索的躲過瞭她小嘴的一咬,卻沒躲過她的一吐。
隋南揚毫不在意,“能得金姑娘檀口一吐,在下何其幸也!”
“惡心!”
她好象被踩上瞭尾巴的老鼠,暴跳如雷。“卑鄙、無恥、下流的大混蛋!”
她氣鼓鼓的小臉紅撲撲的,雖然口出惡言,卻也顯得十分可愛。
“七彩幽!金姑娘!”
“呃……”
金明珠一驚,“你……你……”
她結結巴巴的道:“你怎麼知道?”
“入我隋侯山莊,必是為七彩幽而來!不過,看在我的小珠兒比較可愛的份上,咱們可以打個商量!”
“誰……誰是你的小珠兒!”
她轉轉漂亮的大眼睛,“好漢不吃眼前虧”“你……說怎麼商量?”
“這樣!”
隋南揚一拍手,“七彩幽就在這屋子裡,我給你三次機會盜取,當然,每次被我逮到,你得付出點代價,這次是親你一下,下次……”
他不懷好意的掃視她凹凸起伏,玲瓏有致的嬌軀,“要是第四次被我抓到的話,呵呵……”
金明珠聽得渾身打瞭個寒戰,猶豫瞭一下,“要是不答應的話,在這個大色狼的屋裡可就危險瞭!”
“沒關系!”
她安慰自己,“這次是不小心被他逮住瞭下次一定可以把七彩幽偷出來!”
她瞪著隋南揚,“好,本姑娘跟你賭這一把還不快放開我!”
他到墻角板動瞭機關,繩索自動縮回。
金明珠揉著有些發麻的手腕,狠狠的盯著隋南揚,“這筆帳本姑娘記下瞭!”
她跺腳轉身,快速而怒氣沖沖的離開瞭隋侯山莊。
隋南揚註視著她遠去的背影,“真是個有趣的丫頭,得好好陪她玩一玩!不過,長得還真是像啊!我真應該謝謝你的……”
他搖搖頭。
光影弄移,時間飛逝,轉瞬一個月過去,金明珠二度光臨隋侯山莊,這次她可是輕車熟路,好似在自傢院裡閑庭信步般,較之上次更為順利的潛入,連那敏銳的西域雪犬也沒驚動一頭。
她暗自自得,為瞭這次盜寶,她可預備十分充分,花費瞭一個月的時間瞭解隋南揚的作息時間,這個時候他應該在閉關練功,沒有幾個時辰是不會出來的,她有足夠充足的時間拿到七彩幽。
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還好,這次並沒有觸動什麼機關,“咦?明明在這裡的,怎麼不見瞭?”
一定是藏在哪個暗夾裡。
金明珠幾乎把這裡翻瞭個底朝天,卻一無所獲,她正抱怨間,突覺脖頸後一陣熱氣撲到,好象有人在她背後吹氣。她急速轉過身來後退兩步,背後真的有人,一個男人,他輕松的向她打著招呼,“小珠兒,咱們有見面瞭,我可想死你瞭!”
“該死,這個混蛋怎麼閉關出來瞭?怎麼才能拿到七彩幽?對瞭,把他制服瞭逼供!”
金明珠開心的想著,可惜的是她這個念頭錯得太離譜瞭,隋南揚的武功遠遠在她的想象之上。
她的劍耀出七朵劍花,在隋南揚面前舞下一片劍幕,幾乎晃花瞭他的眼,攻勢雖然凌厲,但金明珠可沒打算把他殺掉,手腕輕抖,七劍化一,正點在隋南揚的檀中穴處。
“著!”
她興奮得叫起來。
可馬上她就發現自己是興奮得太早瞭,劍尖剛剛沾上他的衣襟,隋南揚隻是微微撤瞭下身子,她的這一招就完全落空瞭,隋南揚的手臂順著劍刃滑過,一招之內,就點住瞭她的穴道,令這個火暴的“胭脂馬”動彈不得。
他繞著她轉瞭兩圈,品味著她身上的芳香,“小珠兒,這可是你自投羅網,你說我怎麼處置你吶?”
她一揚小下巴,閉上眼睛,“大不瞭像上回似的被你親一下,我就當被瘋狗咬瞭一口!”
隋南揚被她逗笑瞭,他手指撥弄著她鮮嫩的唇瓣,逗弄著她,“你太令我傷心瞭,竟懷疑我的接吻技巧!”
她又是一揚下巴,表示你知道就好。
“這麼鮮美的女孩子,怎麼能一個吻就瞭事呢?”
隋南揚輕輕解開她胸前的衣扣,順著衣襟敞露出來的縫隙向裡撫摩她光膩的肌膚。他扯開她的衣襟,讓那一雙小巧圓潤的雪白乳房彈跳出來,粉紅色的乳尖因乍逢微冷的空氣而堅挺起來。
金明珠杏眼圓睜,不能置信的看著他的大手撫上瞭自己堅挺的玉乳,直到他俯下頭,輕柔的含住她的乳尖,她才從震動中清醒過來,抗議的聲音在他挑逗的輕啃下化做瞭嚶嚀聲,他的唇齒繼續在她的乳尖上肆虐,另一手則在另一邊乳房上揉弄著。他兩掌開始揉捏擠壓她彈性十足的渾圓乳房,雙指捏住她胸上的蓓蕾,細細搓揉,輕輕撥弄,還不時的輪流吮弄兩邊的乳尖,使得兩朵稚嫩的蓓蕾愈發綻放挺立已然變得濕潤光亮的乳蕾上,強烈的情潮流竄她的全身,低聲輕喘嬌吟在空中回響。
隋南揚滿足的看著她的反應,停止瞭對那撩人的玉乳的侵犯,解開她的穴道,還細心為她扣上衣扣。她雙目仍顯得迷茫,還未從剛才的極樂中清醒過來。他拍拍她的小臉蛋,“小珠兒,你隻有一次機會嘍!”
她眼中射出愛恨難分的神色,她自己也覺得希奇,這人這麼肆虐輕薄她,應該恨他入骨才是,怎麼……無法理輕頭緒,一跺蓮足,她飄然離去。
不同於上次的間隔,一個時辰後,金明珠又溜瞭回來。她心中也有些難以取舍,直覺告訴她,再來盜七彩幽,可能會越陷越深,可得到七彩幽,是她畢生的心願,隋南揚一定想不到她一個時辰後就會返回來,她心情也有些沉重,想到拿到七彩幽後,從此再不用和這可惡的隋南揚見面瞭,竟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絲酸楚。
七彩幽就放在屋角的桌子上,散發著柔和的光輝,如馨如蘭的芳香彌漫屋中。
她看著這天下聞名的瑰寶,“隋南揚,你以後還會記得我這盜寶的人兒嗎?”
一隻突如其來的大手攬住她的細腰,柔和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我的小珠兒就這麼迫不及待想重回我的懷抱瞭嗎?”
“啊!你……”
微張的小嘴被隋南揚的大嘴堵個正著,他的舌伸入她的口中,霸道的挑逗著丁香粉舌,撩撥著她的情欲。眩暈的感覺上沖,熱血上湧,她迷失瞭自己。
“這小妮子,這麼敏感!”
他把被吻昏的金明珠平放在床上,把她雙手拉過頭頂,一條銀色的帶子隨之縛上,她四肢已遭牢牢地縛住,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他俯下身輕咬一下她的紅唇,開始解她的衣服。他解開她的上衣和下身裙裳,粉色的肚兜輕掩隆起的酥胸,沿著那玲瓏的曲線而下,他松開瞭她下身的貼身內褲,半褪的直到露出那光澤圓潤的腹部。修長勻稱的大腿,細麗纖功的蠻腰,粉竊般的玉臂,以及小巧尖挺的嫩乳,每一分曲線都是巧奪天工。
沿著她嬌潤的豐臀滑上柳腰,再滑到她柔若凝脂的酥胸上,享受她白玉絲緞般的觸感。她睜開醉意朦朧的眼睛,映入她眼簾的是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的雙頰驀然泛起兩抹緋紅,正要起身躲避時,卻發現自己四肢已被牢牢地縛住,動彈不得。“天蟬絲!”
那銀色的帶子她是熟得不能再熟瞭,正是她母親傳下來的獨門法寶,一旦被“天蟬絲”縛住,任何人都擺脫不開。
他註視著那纖秀的身材,比例十分勻稱而且凹凸有致,水嫩的肌膚像水晶般玲挑剔透,那徘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菱唇。凝脂般盈握的雪丘上頂著鮮嫩的紅櫻桃,纖柔的腰肢下是一雙白嫩修長的美腿,佈滿瞭無比魅惑,看得他下腹緊抽。渾身熱燙。
他直勾勾的盯著那對雪白如凝脂般的乳房,眼底噴出懾人的火焰,金明珠又驚又羞又害怕,但漂亮的雪丘卻像有意要展現自己的美,迅速腫脹豐盈,紅艷的乳尖像兩顆晶潤飽滿的櫻桃,因她的掙紮,而晃蕩著誘人的波浪。
他撫摩著圓潤的雙乳,“你逃不掉的,我的小珠兒!”
他撫摩著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拿瞭一杯酒放在她小巧的肚臍眼上,那鎖視她的眼睛帶著輕笑與露骨的欲望,警告地道:“小心呀,小珠兒,這杯酒要往哪個方向灑下去,我就從那個地方品嘗這杯美酒的味道。”
她驚喘,旋即湧現羞窘的尷尬,他故意將這酒放在她的圓潤臍眼上,一旦傾下,往哪個方向而去,她會不知道嗎?瞬間一股如火般的熱力從雙腿間竄上,她不禁全身泛起桃色的艷紅。而他則側躺在她身邊,支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
她幾乎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危險的目標,全身僵住的連稍大的氣都不敢喘一口,就怕肚子的酒,往那不該倒的地方傾去,她小心翼翼的、顫抖著聲道:“放……放在這……多不……好,不如……你……你喝下去……省得……浪費……”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順著她柔嫩的臉蛋,畫過她的肩,滑下她纖細的粉頸,他貼近她的胸,暖和而撩人的氣息在她粉色的乳尖上蔓延。
胸上傳來他舔舐嚙咬的挑逗,四肢被縛的她嬌喘地緊握著拳,扯動“天蟬絲”體內深處漾著悸動,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因為腹上的那杯酒將決定他下一刻唇齒掠奪的方向。
他的手掌覆上她另一邊的堅挺圓潤的乳峰,放肆的挑逗著她硬挺的奶頭,接著順著自然的曲線,順著她繃緊的嬌軀而下,避過那臍眼上的酒杯,往那半褪在腹下的貼身內褲而去……
她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起來,狂亂地顫抖身軀,腹上的酒杯應勢而傾的倒下一股清涼,她感覺到那膩涼的酒液流過裸滑的腹部,竄進瞭雙腿間遊灑而下。隨著酒杯的傾下,兩人目光交視,無聲的激情蕩開,火辣辣的欲望在他眼中燃起,在他灼人的纏視下,她遍體霞紅。
沒有她反駁的餘地,他扯下僅餘的遮礙,順著酒跡,攻入瞭她兩腿之間。她被緊縛著的雙腿無力合起,隻能任他托高自己的香臀,讓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的唇舌之下。
嫩紅的肉縫微微綻開,臀部的挺起托出瞭那顆火紅的花核,鮮嫩的肉壁和耀眼的顏色讓隋南揚的欲火升騰到極點。
他有些狂亂的吻著那道柔柔的窄縫,展開第一波的攻勢,他邪笑著,以指尖摩準著她已經溢滿花蜜的柔軟花瓣,之後緩慢而誘惑地滑入她緊窒溫潤的花徑之中,往返移動著,他吻著她修長的雙腿內側,最白皙柔軟、敏感嬌嫩的肌膚。
“不……要!”
她全身顫抖著,連聲音都像在哭泣,嬌軀因為渴望而不斷顫抖,她掙紮著,漂亮的大眼睛裡已經有些濕潤,“你……你……”
她幾乎要哭出來瞭。
他挑撥著花核,讓淫水隨著雪白的大腿淌下來。她終於受不瞭瞭,“哇!”的一聲大哭出來,“你……你欺負我!”
他猛地弓身,灼熱的男根竄入她體內,她因為徒然的痛楚而驚叫出聲,一時之間腦海裡一片空白,本能地抱緊懸在她身上的精壯男體,咬著唇發出輕吟,隻能知道他的巨大幾乎要撕裂她瞭。他已經在她的深處蠢蠢欲動,每一下呼吸,都牽動瞭兩人的心跳,“噓!不疼瞭,等會兒就不疼瞭。”
他誘哄道,長指來到兩人結合處,輕柔地撫弄著,讓她能夠快些接納他。她的花蜜潤滑瞭他的占有,他緩慢地揉弄著,在聽見她的低吟時,不由自主地以濃濁的低吼配合著她。
“呃……”
她拱起身子,承受著他愈來愈強而有力的沖刺,本能地響應他。
當疼痛褪去,過多的歡愉讓她無助地顫抖,她在他的移動沖刺下低吟、扭動著,嬌美的身子與他的身軀緊緊交纏著。他的挺動愈來愈快,愈來愈有力,灼熱的肉棒在柔軟花徑中反復進出,他將她逼到瞭最接近情欲的頂峰。她的全身緊繃著,喘息的聲音與他配合,在他最後急促的插入時,將汗濕的嬌軀緊貼著他顫抖著。
他最後深深的一擊,直嵌入瞭她的最深處,讓她難以承受地拱起身子,緊緊閉上雙眼,熱流溢滿瞭她的花房,蜜道內壁劇烈的收縮著,吸納著他的精華。空氣中飄灑著歡愛過後的氣息,她愉悅的享著高潮之後的溫柔餘韻,享受著他的溫存。
他梳理著她的秀發,“對不起!我沒遵照約定,第三次抓到你就要瞭你,但你實在是太可愛誘人瞭,我可愛的小妖精!”
她向他皺皺秀氣的鼻頭,用力抱緊他的腰,“不怪你,我是心甘情願的。”
“是麼?”
他邪笑著,“那我們再來一次!”
“不!”
她嚇得緊縮在他懷裡,甜膩膩的笑著,“人傢受不瞭瞭!”
他愛憐的用棉被裹住她赤裸的嬌軀。她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有‘天蟬絲’嘛?”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再次伏上把她壓在身下,“這是段很長的故事瞭,我慢慢跟你講!”
伴隨著氣喘和呻吟聲,一片春意遮蓋瞭這塊地方。
天空的星星依舊在眨著眼,一派平安祥和的景象,金彩蘭心中卻焦慮萬分。
她不停的往返跺步,思考著女兒可能的去處。
“這鬼丫頭!”
她暗罵著,以前每次金明珠野歸野,但出去三五天就必定回傢一倘,所以自己並不阻止她亂跑,可如今卻大半個月不見蹤影瞭,著實令她有些擔心。
她回憶著女兒最喜歡去的地方,她忽然想起,兩月前女兒出去過一次,回來後身上好象帶著股香氣,並不同於她的少女體香,而是……好象一個很熟悉的香氣!
“該不會是……”
她嘆息起來,目光轉向外面渺茫的星空,下意識的撫摩著手腕上的鐲子。
金明珠看著湖水中自己的倒影,先前清純的少女氣息已經折射出瞭嫵媚成熟的少婦體貌,她調皮的掬起一汪湖水,指縫間灑下的清亮水珠打壞瞭湖面的影象,激起一圈圈逐漸擴大的漣漪。
強壯的臂膀忽然從後面摟住她,熟悉的氣息讓她知道來者是誰,他的動作快速而簡潔,撩起她的下裳,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說的駛入她的體內,兩隻魔手伸入衣襟握住那兩團雪丘,讓她的各種反抗化做喉嚨內的聲聲嬌吟。
隋南揚讓肉棒在狠狠的往裡戳動瞭幾下,才抽出來抵在後臀花蕾處,略一用力,半月來被他日日開發的花蕾自動發出歡迎的呼聲,隨著“吱吱”的淫水聲,肉棒被暖和的腔肉包圍住,金明珠也熟練的配合著他,小圓臀賣力的向後挺動著,迎合他一波波的進攻。
極度歡愛過後的又一次高潮,她全身酥酥麻麻的,好似吸瞭迷香似的,仿佛漂浮在雲端,又仿佛仁立在水面,每一根神經似乎都敏銳起來,脫離肉體的局限,感受到每一分細膩的觸感,但同時卻又癱軟無力,好象就要神遊太虛,被快樂給沉沒……
她嬌慵無力的軟倒在他懷裡,極度透支的體力使她隻能乖乖服從他的擺佈。
清脆的鈴聲忽然響起,隋南揚瞇起眼睛。
金明珠透口氣,摟著他親瞭一下,“又有女人進來瞭嗎?”
隋南揚點點頭,“沒有我的吩咐,沒人敢進內宅,即便是武林高手也休想闖入!既然是青鈴響瞭,一定是有女人闖進來瞭,隻有女人他們才不會攔著!”
“好瞭!”
他拍拍她的小香臀,“很有可能是那個人來瞭,你先進去躲一躲,我叫你時再出來!”
金明珠再親瞭他一下,笑嘻嘻的跑進屋去。
金彩蘭進入內宅的時候,看到的還是原來這番熟悉的景象,依舊是那些精致的閣樓,依舊是那個清亮明凈的小湖,隻是……已經物是人非!
她踏過綠油油的青草地,凝望著這座氣勢恢弘的主居,它是顯得那麼的熟悉而又有些生疏,聽慣瞭的話語好似又在耳邊響起,“小蘭兒,又有什麼不興奮瞭?來,讓我們樂一下,把那些煩惱的事情都忘記吧!”
她用力的搖搖頭,把這些印象從腦中驅逐出去,但腰間傳來的溫熱感讓他知道這不是幻覺。
緩緩轉過身,她回過頭來看到瞭那個她終究是要面對的人——隋南揚。
隋南揚溫然一笑,撫摩著她潤滑的臉蛋,兩手熟練而快速的解開她的衣裳,大掌輕車熟路的撫上她兩團圓潤的乳丘,雪白而豐滿的乳房在他手底下變幻著各種外形,奶頭雖然無法變幻,但在他掌心的研磨下,奶頭迅速漲大變硬。
金彩蘭無法抗拒,她也不想抗拒,自己無法拒絕他,她早就知道,過去是,現在也是,所以她隻有選擇逃避,但現在她無可躲避,唯有再一次面對他。
隋南揚上下其手,轉瞬間兩人已經是赤裸相對,伸手到她的下體,蜜壺處已經微微滲出瞭些許蜜汁,他愛憐的分開兩片花唇,以指頭挑逗,讓它變得濕潤。
金彩蘭咬著下唇,不想讓自己發出呻吟的聲音。
隋南揚不在意這個,他提起她修長粉嫩的大腿,讓大肉棒抵在蜜穴入口處,金彩蘭的雙腿自然而然的習慣性的盤在他腰間。用力向前一頂,金彩蘭發出聲悶哼,究竟有十八年沒有過這種動作瞭。
隋南揚略微停瞭下,留心她的反應,他讓肉棒在她的蜜穴裡左右旋轉瞭一陣,看到她眉頭伸展,俏鼻微揚,他才開始瞭這令人心悸的歡愛。
盡管不願意,但隨著他的大肉棒一次次的撞擊穴心深處,花心盡頭的軟肉經不起龜頭的一再磨擦,金彩蘭開始低聲嬌吟,並且隨著肉棒的左右旋轉,聲量也隨著變化。
隋南揚壓住她,盡情的享受著久違瞭十八年的絕美肉體,大力的撫摩揉弄著她愈發翹挺的玉乳贊美道:“小蘭兒,你豐滿瞭,我記得原來一隻手就握得過來的,現在它們大瞭不少噢!”
他彈弄著她鮮嫩的乳頭。
金彩蘭不住搖擺著頭,似乎是要躲避他的進攻,又似乎要他更兇猛些,粗大的肉棒快速的進出嬌嫩的蜜穴,每一下抽動都仿佛要把她的心肝連著帶出,空虛的感覺促使她挺高香臀,去迎接他下一次的插入。
隋南揚知道她已經陷入瞭高潮的邊緣,他抬起頭,向主居裡喊瞭一聲。
金明珠早就等不及瞭,看著漂亮典雅的媽媽在他身下被弄得死去活來,她的小蜜穴裡也早就濕透瞭,隨著召喚,她迫不及待的跳瞭出來。
盡管即將達到瞭高潮,金彩蘭還有一絲理智存在,但當她看到女兒一絲不掛的來到自己身邊時,一直緊繃的弦終於斷瞭,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她漂亮的肉體劇烈的痙攣著,大量的蜜汁從蜜穴裡噴出,像是要把十八年來久違的高潮一次要齊似的。
金明珠嚇瞭一跳,叫道:“媽怎麼瞭?是不是我把她嚇到瞭?”
“沒事!”
隋南揚拍拍她,同時把金彩蘭的身子翻轉過來,“她隻是太興奮瞭!現在要讓她也嘗嘗後庭的甜美滋味!”
金彩蘭全身虛脫無力,隻能低聲叫道:“珠兒,難道你也……你知道……他……他……是誰嗎?”
金明珠有些羨慕的看著母親成熟而豐滿的嬌嫩胴體,暗想假如自己再多些歡愛的滋潤,將來一定可以變得和母親一樣漂亮豐滿,她隨口回道:“知道啊!不就是我的爹爹嘛!哦,也是媽你的爹爹!”
“啊!”
女兒出人意料的回答讓她驚奇不已,“怎麼……會……會這樣!”
突如其來的震動讓她沒註重到隋南揚的動作,他放肆的揉捏瞭一會兒她的白玉臀,讓她的肌肉放輕松,他緊接著削開她的臀肉,讓美艷的菊花蕾完全顯露出來,他以沾著口水的手指開路,輕輕的開拓著通道,即使是手指,他也可以感覺得到那份緊窄和暖和。
金彩蘭的腦子完全亂瞭,女兒剛才的話在耳邊回響,“媽,我知道你是爹爹的女兒,十七歲的時候和爹爹發生關系懷上瞭我,你怕世俗人的眼光和指責,選擇瞭逃避,但爹爹一直在等著你帶著我回來的,況且世俗的眼光算得什麼,在隋侯山莊裡還用怕什麼,我們三人在一起相親相愛不好麼!”
隋南揚像是要打斷她的思緒,腰一挺,肉棒完全滑進瞭她的極品後庭,肉棒被暖和的嫩肉層層包圍著,爽得他幾乎精蟲上腦,他開始大力抽動起來,一面安撫著她,“小珠兒說得好,你還怕什麼呢,你還舍得再丟下我一次麼!”
另一面,他以眼示意,金明珠馬上伏在母親旁邊,用略顯生澀的口技舔舐她的玉乳。
一前一後,兩面夾擊,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的想法發生瞭動搖和改變,腦中豁然開朗,十八年前她是怎麼舍得放棄爹爹的呢?她心中一直在眷戀著這美好的感覺。
她發出一陣令人心蕩神搖的嬌吟,反手摟住既是父親,又是丈夫的隋南揚,另隻手摟住既是母女,又是姐妹的金明珠,回頭獻上香吻,“我們今生今世再也不分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