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熊熊,熱鬧聲聲,漆黑的天空也仿佛被大營內的聲浪聲給吵得醒瞭過來,睜開瞭紅彤彤的眼睛,註視著下方這些肆無忌憚的人們。
赫連鐵樹的營帳內,周圍插上瞭無數的塗滿瞭油脂的粗大火把,把中間一大片空地照得通明,而這片空地上,正上演著熱鬧的好戲。
完全不同於中原的風俗習慣,兩個昂床大漢在火圈中間做著角鬥,四周都是不絕於耳為他們加油喝采的聲音。柴火燃燒的聲音、油脂滴落而引起火舌愈旺的聲音,壓過瞭呼呼的風聲。
靖雨仇坐在人圈內,解忻怡緊緊的依偎在他的一邊,而另一邊,則是身材高大的赫連鐵樹。
赫連鐵樹不時的抬頭看著圈子裡正在狂呼的大漢們,一面把塗滿瞭油脂和鹽巴的烤肉遞到靖雨仇二人手中。
解忻怡抬頭看著圈子裡一群狂呼亂叫的大漢,他們都是光著上身,結實而隆起的肌肉上因為塗滿瞭油脂而顯得分外晶亮,在火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而他們的下身也隻是穿著一條緊窄的短褲,兩條長滿瞭黑毛的大腿上同樣是塗上瞭油脂,而兩腿之間那一塊高高鼓起的地方讓解忻怡隻是微微的瞥瞭一眼就立刻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靖雨仇卻是看得津津有味,耳中聽著大漢們突然又發出瞭不明所以的姑且稱之為歌聲的吼叫,他開口問道:“赫連兄,這些……嗯,這些好漢在做些什麼?”
聽到瞭大漢們的吼叫,赫連鐵樹正眉開眼笑的手打節拍相應和著,他再重重的拍瞭一下大腿道:“這種時候,是塞外民族的勇士展示自我勇力的時候,而他們所唱的戰歌,就是進行比試前的熱身,能夠在比試中勝出,就會被譽為最有勇力之人。”
“有趣,有趣!”靖雨仇大感興趣,凝目註視著大漢們的比試,想看看塞外武學與中原武學究竟有何不同之處。
足足有數百條大漢站在空地中比試著,而其中有一個特別高大健壯的,讓靖雨夥一眼就註意到瞭。本來塞外大漢就已經是身高體壯瞭,而能夠參加爭奪最有勇力之人稱號的必然是更是壯漢中的壯漢。不過即使是這樣,那人已經能夠顯示出鶴立雞群般的高度來,足見此人的高壯有多駭人。
見到靖雨仇的目光所根,赫連鐵樹說道:“兄弟果然好眼力,此人名叫阿吉隆,是個真真正正的塞外人,他也是獸人武裝中的騎術教頭,無論是騎術、武功,還是勇力,在我軍中都稱得上是第一,同時他也是上次的勝出者,被譽為最有勇力之人。原來他就是塞外草原上很有名氣之人,殺獅斃虎,獨鬥群狼,有著偌大的名氣,受到禮聘而來,來到獸人武裝還隻有不到兩年的時閑。”
“原來如此。”靖雨仇淡淡道:“不知這位阿吉隆好漢的武功,比之赫運兄又如何?”
赫連鐵樹不語,隻是臉上露出瞭一絲淡淡的帶有嘲諷式的笑容。
靖雨仇心下瞭然,明白赫連鐵樹覺得這樣的比較沒有什麼意義,隻是不知道赫連鐵樹的嘲諷是何意思。
“啊!”一聲巨吼傳來,靖雨仇回頭望去,恰好看到阿古隆將一塊足有半人長的石板抓在手中,而石板則有不下於一兩指的厚度,阿吉隆隨即一拳擊出,不但將這堅硬的石板擊成瞭兩截,而且還再接著大吼一聲,把分成兩塊的石板的其中一塊,向頭頂砸去,轟然聲響中。,石板被撞碎成幾塊,而另半塊石板,則是被他有如暴風驟雨一般搶出的一記重腿踢得粉碎。
靖雨仇心中略微一動,石板看起來倒也堅硬,隻是並不算厚的略顯薄瞭一點,但這阿古隆能徒手而不用真氣而將其擊裂,看起來雖然有些像走江湖賣藝之人的把戲,不過那身天生神力和刀槍不人的身體卻實在是驚人之極。
如雷的喝采聲響起,其餘的大漢們均是面露崇敬之色,情不自禁的狂呼亂吼的表示興奮之情。毫無疑問的,阿古隆必將蟬聯這最具勇力之人的稱號瞭。
阿吉隆雙手高舉,原地轉瞭兩圈,接受著眾人的歡呼,充滿瞭草原上狠群中頭狼接受它下面群狼的嚎叫的味道。阿古隆仰天高聲嚎叫一聲,倒真有些頭狼的感覺,他吼叫道:“各位兄弟,我!阿古隆在這裡宣佈,現在是盡情的玩女人的時候瞭!”周圍立刻響起瞭一陳嘈雜刺耳至極點的嚎叫,像極瞭狼群的叫聲。
赫連鐵樹面帶不悅,冷冷一哼,雖然周圍的大漢歡呼的聲響極大,但卻是不能掩蓋著赫連鐵樹這冷冷的一哼。
阿吉隆明顯是聽到瞭,他放下雙手,好像是略微的猶豫瞭一下,隨即他便大步向靖雨仇這個方向走來。
這時靖雨仇才看清瞭他的面目,黝黑的皮膚,明顯是經過瞭日頭的長時間灼曬,而他的相貌也隻能用一個詞來概括“兇惡!”
靖雨仇感到疑惑,不但是阿古隆向這裡走來的目的,而且還有他和赫連鐵樹兩人間的關系。在靖雨仇看來,赫連鐵樹和阿古隆之間,並不隻是部屬和首領的關系這樣簡單。
周圍兩個大漢已經抬上一桶不知名的東西放到瞭赫連鐵樹的面前。盡管上面還蓋著厚實的牛皮,不過靖雨仇還是可以聞到一股血腥的氣味。
阿吉隆站在赫連鐵樹的面前,註視瞭赫連鐵樹一會兒,才開口道:“你要怎樣?”
赫連鐵樹指一指蓋著牛皮的大桶。
阿古隆面帶不屑,臉上浮現出姑且可以稱之為冷笑的表情,“雜種的塞外人,是沒有資格為第一勇士添加勇士標記的!”
靖雨仇忽地想起赫連鐵樹所說過的話,他並不是一個純粹的漢人或是塞外人氏,而是一個有著混合血統的人,而阿古隆則是由塞外而來的真真正正的塞外人,看來阿吉隆是分外的看不起赫連鐵樹這個混血之人。
赫連鐵樹目光中寒意大生,冷冷的凝視瞭一周,聲音壓得極低,僅僅阿吉隆和赫連鐵樹能夠聽得真切,“阿吉隆,如果你不服氣,我們可以再比一場,隻是這次就沒有吐血那麼簡單瞭!”
靖雨仇立時明白到阿吉隆的桀驁不遜和不服赫連鐵樹由來已久,隻是赫連鐵樹武功高明,曾經讓阿古隆吃過大虧,所以在這點上不愁他不服氣。
阿古隆靜默瞭一會兒,才勉強單膝下跪,閉上瞭眼睛。
赫連鐵樹起身揭開桶上覆著的牛皮,一股更加濃烈的血腥味湧出,果然不出靖雨仇所料,桶裡裝的是血紅的牛血。
解忻怡忽覺一陣惡心,差點就當場吐出來,累得靖雨仇連忙把她的頭抱人自己懷中,以免這空中突然彌漫出的血腥味刺激到解忻怡。
赫連鐵樹一雙大手緩緩的插人到桶內的牛血中,再提出來時,寬大的手掌從指尖到腕間,整個已經塗上瞭一片血紅色。他抬起雙手,緩緩的說起話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是運距離他最遠的一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赫連鐵樹以獸人武裝首領的名義宣佈,阿古隆,是我們軍中最具勇力之人!”赫連鐵樹一語完畢,雙手伸出,自上而下,從阿吉隆的額頭到下巴處,將牛血塗在瞭他的面上,使那張黝黑的面容頓時變成瞭血紅色,更添幾分猙獰。
阿古隆大嘴一咧,牽動臉上的一片血紅,露出個醜陋之極的笑容,讓剛剛探出頭來的解忻怡驚叫瞭一聲,又縮回到瞭靖雨仇的懷中。
阿古隆略微怔瞭一下,轉過頭來看著靖雨仇,大聲道:“你是何人,居然有資格坐到鐵樹大人的身邊?”
靖雨仇知道阿古隆一時間把對赫連鐵樹的不滿轉移到瞭自己的身上,他微微一笑,聲音不大,卻是清楚的傳到瞭阿古隆的耳中,“我是你們鐵樹大人的貴賓!”
阿吉隆面帶不屑,嘲笑道:“看你骨瘦如柴、沒有三兩肉的模樣,哪裡有這種貴賓的資格!更不配有這樣美麗的女人,你需要多少牛羊?我要換你懷裡的女人!”
靖雨仇眼尾也不看他一眼,一陣狂笑,同時把懷中的解忻怡的身子側轉過來,手掌伸出,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伸到瞭解忻怡的衣襟中。
雖然隔著衣物,解忻怡的身體曲線並沒有顯露出來,但靖雨仇的魔手在裡面大肆輕薄活動的動作,卻是清晰可見的。解忻怡俏臉通紅,卻不敢出聲反對,隻能把頭埋人靖雨仇懷中,不發一語,而那一連串的嬌哼之聲卻是清晰的響起,而且雖然她把頭埋入瞭靖雨仇懷中,那對通紅的小耳朵卻是顯露出來,在火光下看得十分清楚。
靖雨仇面露邪笑,隻見解忻怡的衣衫一陣起伏,竟是唯妙唯肖的把裡面靖雨仇的動作差不多清晰的展露瞭出來。衣衫或向上鼓起,或是忽地繃緊,顯示出瞭靖雨仇是在揉捏著解忻,冶的奶頭和對著她的玉乳做出全面的侵犯。
這種當場輕薄美麗義姐的場面連靖雨仇自己都覺得分外刺激,他變本加厲的伸出另一隻手,從她的長裙下擺伸人,隨著解忻怡的一聲輕呼,顯然是摸到瞭她的重要部位。而靖雨仇臂膀處帶動手腕的抖動,讓人知道他正在這美女的下體大肆的撫摸著。
周圍的眾人幾乎都是看得目瞪口果,人們的口中已經不再喊出粗獷巨大的嚎叫聲,代之以的是沉重的喘息聲,其中更有幾人就這麼把手伸到胯下,不住的撫摸著。
阿吉隆大怒,吼叫一聲,怒道:“你站出來吧!阿古隆在這裡向你挑戰,誰輸瞭就獻上自己的女人!要是孬種的話就不要站出來!”
隨著阿吉隆的吼叫,下面的人群中也發出瞭鼓噪不已的狂呼,靖雨仇留心之下,發現放開嗓子狂喊為阿吉隆助威的,都是些身高體形明顯高大強壯過其他人的大漢,可以想見,這些和阿古隆類似的人大概都是些真正的塞外人瞭,也很有可能就是隨著阿吉隆從塞外而來的。
叫囂助威聲不時傳來,“阿吉隆大哥,幹掉這個瘦皮小子!撕裂瞭他!”、“把他的女人搶來,當眾大玩上三天!”如此類似的叫聲不絕於耳。
靖雨仇側頭一瞥,看到赫連鐵樹又掛上瞭滿臉笑容,但這看似平和愉悅的笑容下卻帶著一絲寒意,嘴角也微微翹起,示意他盡可隨便出手,他自己因為身份和彼此間的關系不便出手與阿吉隆正面沖突,正好借著地靖雨仇之手教訓和挫敗阿古隆的銳氣的意思明顯的表露瞭出來。
靖雨仇心中一定,放開懷中的美麗義姐,輕拍她的臉蛋道:“等我回來廣說著地長身而起,雖然身材在高度上至少要差上阿吉隆一頭有餘,但徒然而起的氣勢卻絲毫不差,讓阿古隆不由自主的後退瞭一步。
周圍的呼喊聲忽然停止,所有人都靜悄悄的看著走到空地中央的阿古隆和靖雨他兩人。
阿古隆不愧為獸人武裝軍中第一勇士,他張開大嘴,臂上的肌肉開始高高的隆起,他雙臂在胸口處交叉劃過,胸膛的肌肉也隨之隆起,看起來充滿瞭強大的力量。
靖雨仇微微瞇起瞭眼,“果然身強力壯,可惜……隻是中看不中用而已!”
言下之意,他阿古隆徒是隻有勇力而已。
看到對手輕視自己,阿吉隆怒吼一聲,聲音遠遠的傳聞到極遠處,他跨前一步,看起來足有靖雨仇一倍大的巨大拳頭猛然擊出。
靖雨仇凝神細望,在他的觀察之下,發現阿古隆的確是沒練過什麼真正的武功,不過這一拳卻是聲勢猛惡驚人,絲毫不遜色於一個武功好手的一擊。
略微的側身閃過到一旁,阿吉隆的一拳落空,直砸得地面泥土飛揚,險些鑿瞭個大坑出來。
阿吉隆口中吼叫連連,一拳接著一拳的擊出,而且一記快過一記。也幸虧是靖雨仇身法飄動輕靈,要不然還真的會鬧個手忙腳亂。
眼見屢擊不中,靖雨仇卻宛若水中的遊魚,讓他每次重擊都打到瞭空處。阿古隆改變策略,手腳並用,不但兩條粗壯的手臂搶得有如風車,而且長長的雙腿也接二連三的連環踢起,宛若有幾人同時向靖雨仇進攻一般。
沒想到這看似莽撞的傢夥還有這手,靖雨仇一時之間被弄瞭個手忙腳亂,略一失神間,阿古隆的一記重腿已經常胸橫掃而來,取的角度和時機都讓靖雨仇避無可避。
靖雨仇眼中寒光一閃,索性不再躲避,手臂抬起,兩指點出。
“砰!”靖雨仇的二指,正點在阿古隆踢來的大腿上,阿吉隆隻覺得一股力量從大腿處直傳而上,一時間勢不可當,竟然是擋住瞭他這一記如雷般的重腿,而且被靖雨仇點中處忽然也是一陣劇痛。阿吉隆向後急退瞭幾步,仍然收不住勢子,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阿吉隆心中大急,大吼一聲,一條腿向後猛撐,半載小腿已經陷人到瞭地中,方才勉強的穩住瞭後退的墊子,隻是腿上的酥麻感好一會兒沒有褪去。一服看著靖雨仇陷人到瞭阿古隆的瘋狂攻擊中,解忻怡一臉擔心的神色。
赫連鐵樹笑道:“盡管放心,阿吉隆可不是靖兄弟的對手,現在看起來他處於下風,那隻是他沒有還擊罷瞭。‘正說話間,靖雨仇二指點在阿古隆的腿上,將他猛烈的攻勢全部瓦解。解忻怡頓時臉上露出瞭笑容。
赫連鐵樹暗暗點頭,知道這是靖雨仇手下留情瞭,以靖雨仇的功力,盡管隻是以兩根手指,但是亦可以絲毫不遜色於鋼刀瞭,要不是他有所收力,阿古隆的這條腿不廢在當場也會重傷。
靖雨仇的兩根手指也是微微發麻,暗忖這傢夥的力氣的確不小。
阿古隆呼呼的喘著粗氣,知道眼前的對手絕對不同於往日的角逐變力的傢夥瞭,他知道這對手的實力肯定是強過自己的,不過塞外人周折不彎的性格在此時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阿古隆俯身從一旁抱起塊大石,猛力一擲,大石夾著風聲向靖雨仇的面門砸來。
靖雨仇眉毛都未皺一下,非常的輕松的閃瞭過去。大石越過靖雨仇剛剛所站的位置,轟然一聲砸到瞭地上。未等煙塵揚起,阿古隆早已經抓起另一塊大石拋來。
靖雨仇暗叫不妙,這蠻傢夥居然玩起拋擲大石的遊戲來瞭,看來他是心志堅定、絕對不會輕易認輸之人,要是不顯示處自己的厲害之處來,他還會一直糾纏下去的。
不過這就令靖雨仇頗有此傷腦筋瞭,看在赫運鐵樹的面子上,自己既不能將呵古隆打成重傷而無力還手,又要把他敗得很有技巧而不至於讓他的面子丟光,這中間的分寸實在是不太好把握。
知道不能再躲避瞭,靖雨仇心思電轉,忽地把真氣凝聚在手上,一掌拍出。
雖然靖雨仇的這一掌看起來輕飄飄的,但大石卻是應著掌力乖乖的轉瞭個方向,落到瞭一旁發出瞭巨大的聲響。
阿古隆心中一凜,沒想到靖雨仇居然還有如此巧妙的手法,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把充滿瞭他一擲之力的大石輕易的就卸到瞭一邊。不過想歸想,他仍然不住的抱起地上的大石拋擲著。而靖雨仇也毫無客氣,真氣源源不斷在體內流轉,一掌接一掌的以極其巧妙,不耗費什麼真氣的手法的將飛來的塊塊大石全部改變瞭方向,遠遠的飛開來去。
阿古隆愈打愈心寒,這樣的對手,除瞭首領赫運鐵樹外,他還從所未遇,而與赫連鐵樹比試的結果,則是他不敢再輕易嘗試的噩夢。
摹地裡手中一輕,阿古隆大掌抓出,卻抓瞭個空,原來周圍幾大范圍的的大石全部被他扔出,被靖雨仇的掌力給遠遠的引開,拋到瞭外圈。
他略一猶豫間,靖雨仇已經動瞭,忽地化掌為指,平平的一指點出,直指的胸前,而此時指頭上也不再是悄無聲息,相反的卻是破空聲大起,激起瞭陣陣的勁風。
看到靖雨仇的一指指向瞭心脈的部位,阿古隆知道以靖雨仇剛才點得自己腿上劇痛的指力,這一下中瞭,即便是以自己刀搶不人的身體,也要經受不住,甚至於有可能給開個洞出來,他剛想閃避事,但身體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住瞭,無法及時的作出躲避。阿古隆眼前一黑,知道性命不保。
靖雨仇忽地停住指頭,接著收回瞭束縛住阿吉隆行動的氣機,同時後退兩步,微笑不語。
一時間人群中顯得鴉雀無聲。
不過這種情形隻是維持瞭不到半刻,忽地周圍的人群中有足有上幾十條大漢跨上瞭兩步,或拔出腰間的鋼刀,或抓起瞭地上的長槍,甚至於有的搶過瞭周圍插著的粗大火把,人人面目猙獰,那種兇惡的樣子似乎是要立刻沖上來把靖雨仇分屍八塊。
隨著人群紛亂,地上塵土飛揚,加之兵刀一片響動,火把亂舞,場面混亂不堪,相信如果靖雨仇再說上瞭兩句話挑逗一番,勢必要來上一場混戰。
阿古隆高舉拳頭,大吼道:“都給我坐下來:哪個敢不聽話,我就他娘的把他撕成八塊!”
他的這聲吼叫所帶來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混亂的人群。伺機要一擁而上的大漢們都立刻乖乖的席地而坐,手中的兵刀也都扔到瞭一邊。
靖雨仇暗暗詫異,沒想到這阿古隆在軍中的權威竟然是不遜於赫連鐵樹。
阿古隆轉向靖雨仇,搖搖頭說道:“你果然厲害,絕對有資格做鐵樹大人的貴賓,我不是你的對手!”
靖雨仇。0 底暗暗佩服,佩服阿古隆的確是條漢子,要讓這個勇猛頑強的深具勇力之人當中承認不如別人,那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席地而坐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阿吉隆大哥,和這傢夥比比你精妙的騎術!”
阿吉隆心中一動,抬頭看去,卻發現靖雨仇神色輕松,眉宇間有一絲敬佩的神色,卻絲毫沒有為這句要比試騎術的話而有所動容的表情。
阿吉隆暗暗點頭,大聲道:“我們塞外草原的漢子,輸瞭就是輸瞭,絕對不會賴帳不認,我阿古隆之前已經輸瞭,根本就沒有再比試騎術的必要瞭。”
靖雨仇大笑起來,翹起大拇指道:“好漢子,我沒白來這裡一場廣阿古隆的神色也輕松起來,忽地張嘴大叫瞭一聲。隨後腳步聲響起,一個身材高大得幾乎不遜色於阿古隆的女子奔瞭過來。
靖雨仇大感驚訝,這女子的身材在女人中是極其少見的,居然比自己還要高上小半頭,而且她的膚色雖然略顯黝黑,但相貌端正,也算得上有中人之姿。
阿古隆一指女子,向著靖雨仇道:“這是我的女人。阿吉隆比武輸給瞭你,塞外漢子怨賭服輸,阿古隆願意獻上自己的女人!”
靖雨仇嚇瞭一跳,自己雖然也是好色之人,不過對於這種艷遇,還是敬謝不敏的。他幹咳瞭兩聲道:“這個……這個就免瞭吧!”他隨即想起可能塞外種族有那樣的習慣,你不接受他所獻上的東西,他會視做你看不起他。靖雨仇立刻接著道:“我敬重你是個真漢子,所以才結交你這個朋友,如果你要我接受你的女人,那就是對我的侮辱!”
阿吉隆轉怒為喜,大聲道:“好漢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阿吉隆的朋友瞭,生裡來死裡去,你永遠是阿吉隆的朋友。”靖雨仇暗中籲瞭口氣,這才放下瞭胸中的大石。
與阿吉隆重重的互擊瞭下手掌,算是彼此認定瞭對方成為自己的朋友。
靖雨仇坐回瞭赫連鐵樹的身邊,帶著笑容向赫連鐵樹道:“這阿古隆不愧為獸人武裝軍中第一勇士,的確是個真正的好漢!”
赫連鐵樹神秘一笑,說道:“阿古隆能成為第一勇士,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勇力和直爽,他還有些其它的‘手段’。”
靖雨仇被勾起瞭好奇心,問道:“還有其它手段?不會是指騎術吧?”
赫連鐵樹搖搖頭,伸手一指空地,低聲道:“你自己看吧!”
靖雨仇向下望去,卻看到瞭讓他感到啼笑皆非的東西。
空地周圍的人群,早已散去,各自“追求”自己的目標瞭,而此時的阿古隆,則是抱住自己的女人,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的大肆擁吻著。
赫連鐵樹站起身子,道:“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慢慢看吧,兄弟也要去有所‘忙碌’瞭!”剛要走時,他忽地又回頭道:“靖兄弟如如果要‘辦事’,就去那間營帳好瞭,那是專門為貴賓準備的歇息場所!”他抬手一指另一邊的紫色營帳,大笑三聲,邁步而去。
靖雨仇正自有些不解赫連鐵樹話中的意思,不過當他再回頭望去的時候,他驀然明白瞭赫連鐵樹指給他休息用的營帳的意思。
阿吉隆此時已經削去瞭那個高大女人的短小衣衫,把她壓到瞭身下,不管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分開瞭她的兩條長腿,壓瞭上去,同時雙手還在不停的揉搓著那女人碩大的乳房。
靖雨仇再向阿古隆周圍望去,居然看到瞭不下百對的男女在進行著和阿古隆相同的風流勾當。靖雨仇此時才恍然大悟,這個時候固然是選出第一勇士的比試,同時也是次毫無遮攔的歡好大會。
眼見上百對男女在激情中歡好著,靖雨仇也禁不住心動起來,拍拍懷中的解忻怡,他低聲道:“忻姐,你看那邊。”
“嗯?”解忻怡不知道發生瞭什麼,抬眼望去,眼前的情景給瞭羞澀的她極大的震撼,她立刻又羞得躲回瞭靖雨仇的懷中。
靖雨仇抱著義姐,口中說道:“效法天地自然,無遮無攔,實在是個好點子!忻姐,我們也當眾來做上一回如何?”
解忻怡伸出玉手,在靖雨仇面前搖瞭搖,顯得有些沉悶的聲音傳來,“不要。”
靖雨仇低笑不已,他知道要和解忻怡脫光衣物當眾歡好,這害羞的義姐終究是不肯。他伸手到解忻怡的身下,略微掀起瞭長裙,忽然快速的把她最裡面的褻褲掀過一角,接著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抱起,一提一落間,讓她的玉體坐在瞭自己早已經解開下身衣裳的下體上。
解忻怡悶哼一聲,玉手緊緊抓住靖雨仇的胸前衣襟,俏臉火紅的絲毫不遜色於周圍火把上的火焰,同時她緊閉美國,不敢睜開一絲一毫。
靖雨仇不但從周圍的髯火中可以感受到溫暖,同樣的在解忻怡緊窄的下體中也能感受得到。他掃視一下周圍的激情大戲,抱起解忻怡,就這麼顛簸著一路走向赫連鐵樹所指點的那座紫色的營帳。
解析恰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還未走出二、三十步,解忻怡就已經氣喘籲籲的呻吟不已瞭。
靖雨仇知道要是再這樣走下去,沒等走進營帳,這美麗的義姐就可能要泄出來瞭。他忽地提氣輕身,一步跨過十步的距離,輕飄飄的躍向紫色營帳的方向。
靖雨仇站在紫色營帳的門口處,故意壞心的不進人其內,反而故意的捧著解忻怡的玉臀靜立不動。
解忻怡勉強睜開迷離的美國,用低沉的聲音叫道:“阿仇。”聲音不大,但卻是極之富有誘惑力,讓靖雨仇的丹四處立時升起股熱流,也讓他不再捉弄溫柔的義姐,抱著她進人瞭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