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達到高潮瞭?靖雨仇腦子幾乎要昏厥瞭,忽地他想起瞭邵阿品的策略,在他的肉欲進攻下,她放意做作,而擺出瞭一幕青嫩少女的駕駛,不經意間,自己犯瞭所有男人的通病,面對青澀的少女時的自大心理。
邵阿品不愧為深暗此道的高手,隻是幾下巧妙的表情,就幾乎讓他一敗塗地。
驀地邵阿品翻過身來,將靖雨仇反壓在身下,那艷麗的臉上帶著放蕩而得意的笑容,“奴傢的小夫君啊!
現在論到奴傢來‘服侍’你哩!“靖雨仇臉色並無變化,任由邵阿品動作,因為此時已經是邵阿品的氣機反過來牽制住他瞭,不過想如此輕松的就能致靖雨仇於死命,此時邵阿品也做不到,不過如果這時邵阿品遠走高飛,他是無法阻攔的瞭。但很明顯邵阿品的最終目的並不盡於此,而是想要把他吸得幹幹的。於是,另一場香艷而驚險的比試又再次開始瞭不到半個時辰,邵阿品發現瞭靖雨仇面部的一些細微變化,不但青筋爆起,而且鬥大的汗珠也開始從額頭上冒出,可見他已經即將到達要宣泄的邊緣瞭,而在這種時候,邵阿品兀自不忘讓氣機緊縮定在靖雨仇的身上,讓他心存顧忌,無法立時做出反擊。
用足瞭技巧,邵阿品準備在這一波的高潮攻勢中讓靖雨仇痛快淋離的宣泄出來。
邵阿品一個淫蕩的姿勢是跪在靖雨仇的兩腿中間,從他下體的底部開始,而非從旁邊或頂部,不住的吮吸著,而且還發出各種蕩人心魄的呻吟聲。而是讓她的頭做出瞭一種繞圈運動。當邵阿品的頭來回的繞著圈時,靖雨仇便在她的口中左右翻轉,觸及不同的部位,便帶來瞭不同的快感和刺激。但是無邊的快感依然在不住的刺激著靖雨仇。而邵阿品不時發出的幾聲濕潤的噴噴聲就幾乎讓靖雨仇為之神魂顛倒……
隨著天色漸漸放亮,樹林中兩個赤裸裸的肉體正在進行著令人眼紅心跳的勾當。
邵阿品依舊蹲在靖雨仇身邊,邵阿品時而左右扭動她的頭,讓她的舌始終覆在龜頭膨起的邊緣,同時她的手也在緩慢的上下搓動著靖雨仇的下體。
同樣的,靖雨仇知道到瞭分出勝負的邊緣,如果自己這一此生命精華噴出,那就相當於叫邵阿品把內力吸一於瞭,無論如何他是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的,而現在糟糕的是,即將到來的高潮讓他的真氣完全無法凝聚。
“啊湫!”忽地就在兩人周圍的不遠處,有人不小心打瞭個噴嚏,不用想,自然是在一般連看戲都看不下去的柳北丁。
偌大的樹林中的輕微一聲響動,在靖雨仇的耳中卻不啻於是一聲雷動。身體內的真氣奇跡般的凝聚瞭起來,靖雨仇一記手刀斬向邵阿品雪白的脖頸處。
眼看可以成功的吸取靖雨仇的生命精華,但沒想到在最緊要的關頭發生瞭如此變故。邵阿品的反應也是極快,滿頭的秀發無風自起,直接向靖雨仇的手刀糾纏過去。
下體受到的壓力一松,原有的刺激立刻消失無蹤,但畢竟那份快感是無法抑制住瞭,靖雨仇強提真氣,一門鮮血噴出,冒著經脈受傷的危險,天魔烽從腕間催發而出,橫空將邵阿品攻來的滿頭秀發齊齊斬斷。
邵阿品再也無法控制靖雨仇的下體瞭,凌厲無匹的天魔烽夾雜著猛烈的真氣駕臨她的頭頂,要是再不躲閃的話,相信從頭至腳被劈做兩半也不是什麼難事。
邵阿品來不及站起,就這麼雪白而裸露的玉體向後滾去,同時手腕一翻,“五指鋼爪”也戴到瞭手上,再次和天魔烽硬碰瞭一擊。
地表的野草和一旁的矮樹在巨大的氣浪中被掀翻斷折,兩人全無保留的相互一擊中,各自都使出瞭全力,所以這一下以硬碰硬實在是威力驚人。
靖雨仇和邵阿品二人齊齊的口鼻染血,彼此間用兇狠的目光互瞪著。這一下互相都不願意但又不得不進行的正面交擊中,兩人都受到瞭相同程度的傷。
邵阿品明白,看似兩人傷勢相同,但年輕的靖雨仇的恢復速度絕對最快過自己的,而且,單單就兩敗俱傷而言,靖雨仇的目的是達到瞭,自己如果在稍後繼續強行追蹤的話,那下場必然是十分淒慘的。再狠狠的瞪瞭靖雨仇一眼,邵阿品悄無聲息的緩緩後退,而腳下移動的速度也愈來愈快,終於在很短的時間內,她的赤裸裸的身形消失在瞭密林內。
“老大!”剛剛從樹叢中冒出頭的柳北瞭看著靖雨仇在邵阿品退走後,嘴角邊忽地流出瞭一絲鮮血,他連忙驚慌失措的撲瞭過去。
靖雨仇擺擺手,勉力站直瞭身子,輕輕道,“隻是……咬瞭舌頭而已!”不過他嘴角邊那絲苦笑畢竟還是掩蓋不瞭,邵阿品這個魔門三長老之一果然厲害,尤其是床上功夫之厲害,實在是超出瞭靖雨仇的想像,這次所受的傷說重不重,隻需要運用以前他經常使用的陰陽之術就可以很輕松的療好傷,隻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蘊涵陰氣的女人並不好找。
“還是先走出這個樹林再說吧!”靖雨仇知道無法回頭,魔門內的眾高手們必然是等在背後的,目前隻能是繼續前行,而前面在等著他們的是什麼,這是誰也無法預料的,不過幸好在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來追瞭,這點倒是令他份外欣慰。
茫茫樹林,一望無際,如果把這兒爾木換做野草的話,靖雨仇和柳北瞭可能錯以為兩人誤入瞭塞外的大草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