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滿屋的歡愛氣息,靖雨仇感到分外舒爽,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的歡愛是如此的刺激,而且本來保守害羞的解忻怡也逐步被激發出瞭身體內隱藏的激情,再加上通過在江陵的試刀,更進一步的領悟瞭《水經集》的妙用,可謂一舉數得。
看到美麗的義姐依舊昏沉沉的,靖雨仇愛憐的將她抱在懷中,準備返回金針草堂。
「啊!」長聲慘叫突然響起,正是剛剛走出去的江呈萬的聲音。
靖雨仇一驚,抱緊解忻怡,快速的奔向聲音的響起處。
地點正是排族類似於花樓的大門口,江呈萬和他的第八房小妾此時已經倒在瞭血泊中,均是一擊致命,而且下手者手法極為迅速,在瞬間即割斷瞭兩人的喉管。不過以此人的身手,要想讓江呈萬不發出丁點的聲音,相信亦不難辦到,而居然還會讓他喊出聲來,唯一的解釋就是殺人者想借江呈萬的口把排族的其他人吸引出來,一舉殲滅!不過,很不巧的是,排族的其他人等都已經被自己不知道趕到哪裡去瞭。
靖雨仇心中一動,若有所思的側耳傾聽,過瞭好一會兒才道:「朋友,不要躲藏瞭!我並不是排族的!」
除瞭風聲響過,沒有任何的響動傳來,不過靖雨仇知道殺人者正在不遠處,或許正在緊盯著自己。
靖雨仇驀地隻目發亮,左手護開解忻怡,右手拔刀應敵,一氣呵成。
擋瞭個空。
雖然沒有看到敵人的身影,但靖雨仇清楚的知道,敵人已經躍向空中,躲開瞭自己的防護。靖雨仇也不抬頭,虹刀看也不看的向上揮出。
真氣互撞,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對方借著一震之力,輕飄飄的落在一丈開外。
靖雨仇心中駭然,適才的一下真氣相擊,自己雖然沒有用上全力,但亦手臂微麻,而且對方的真氣飄忽無蹤,讓他琢磨不定。
靖雨仇收到後退兩步,終於看到瞭這個才露面的不速之客。
大概與自己相仿的年齡,俊秀儒雅,卓然而立,不過靖雨仇總覺得此人眼中好象可以看得到一股邪氣,讓人覺得極不舒服。
懷中的解忻怡好象是被真氣撞擊聲驚醒,張瞭張小嘴,略顯稚氣的打瞭個呵欠,模樣可愛動人。而緊接著的素手無意識的梳理耳邊的秀發,露出白膩耳根的動作更是充滿瞭少婦風情,誘人到極點。
對面的傢夥好象也被解忻怡的迷人風情所吸引住瞭。
靖雨仇心中不悅,冷哼一聲,故意低頭吻瞭吻解忻怡白嫩的額頭,「好姐姐,再多睡會吧!」手底下則暗自點瞭她的睡穴,使她繼續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如此做是因為他有個預感,眼前的男子是個極其難對付的貨色,必須集中起全部的精神來應對。
眼前男子施瞭一禮,說不出的瀟灑好看,即便是對他沒有半點好感,靖雨仇仍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悅耳好聽的男聲傳來,「小弟侯子期,實在是羨慕靖兄的艷福啊!」
靖雨仇心中一震,對方看來是知道自己的底細,如此一來自己就處於劣勢瞭,敵在暗,我在明,對自己非常不利。不過靖雨仇亦不是省油的燈,同樣回禮道:
「好說好說!如若兄臺實在是羨慕,待小弟為您在街上拉來條母狗解愁可好!」
雖然是僅僅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靖雨仇卻感覺得到此人是極度陰險、口蜜腹劍之人,而且還大有可能是魔門中人,其實令他一開口說話就如此刁毒的最大原因就是這侯子期對自己的女人流露出的眼神,那是欲得之而後快的眼神,僅憑這個,就令靖雨仇分外不爽瞭。
侯子期沒想到靖雨仇一開口就是如此侮辱人的話,盡管城府極深,靖雨仇還是看到他的臉色略微一變,不過這傢夥實在是忍得住氣,隨即又回復瞭正常。
侯子期微笑道:「多謝靖兄好意,小弟亦當有所報之啊!靖兄已經上瞭香榭天檀的必殺榜,成瞭香榭天檀和流離失所的頭號敵人,待到靖兄能夠有命回來,再與小弟暢談不遲!」
盡管面容依舊鎮靜如常,但靖雨仇內心中受到的震動絕不若面上看起來那麼平淡。看來雪青檀在山澗下沒有找到自己的屍體,必然可以推斷出自己仍然活的好好的,隻不過再想到要與這美絕、艷絕,卻又狠絕、辣絕的美女交手,就令人頭疼萬分。
但靖雨仇同時又想到一個問題,侯子期到底是什麼人呢?知道香榭天檀的必殺榜的,必然不是一般的人,有最大的可能是魔門內的人,而侯子期又為何要殺江呈萬這種幾乎說是沒有什麼價值的人呢?除非……忽地一種莫可自知的靈覺從腦中升起,靖雨仇脫口而道:「魔門三秀!」
出乎意料之外的,侯子期臉色大變。
這突然異常的表現立刻為靖雨仇證實瞭自己的猜測,侯子期很有可能就是魔門三秀中的一人。三秀中的另外兩人自己都已經見過瞭,道貌岸然的人秀卓天罡、肥胖如豬的福秀京百福,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可能就是眼前的這個侯子期瞭。
侯子期滿臉笑容消失不見,語氣陰沉道:「很好,靖兄果然聰明,不過通常聰明人都是不長命的,小弟祝願靖兄能夠長命百歲,不過如果靖兄不慎早死的話,你的女人們小弟會代為熱忱照顧的!」
言罷侯子期的身體開始後退,快得驚人,但高速的後退卻為帶起任何的塵土。
靖雨仇倒吸口涼氣,先前的真氣撞擊,自己並沒有試探出侯子期的功力到底有多高,但魔門三秀三人齊名,想來這侯子期比之卓天罡和京百福也是不虞多讓,也就是說,此人不但功力絕對在自己之上,而且他退走時所展現出來的絕頂輕功更是自己生平所僅見,自己和此人對敵,打不過時可能連逃亦辦不到!
落葉飄散,適才在排族廳堂裡威風八面時建立起來的信心,幾乎在一瞬間就要被摧垮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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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自己已經上瞭香榭天檀的必殺榜後,靖雨仇更不敢隨便露面瞭,隻好整日裡躲在金針草堂,努力練功試圖在功力上再做突破。
隻是《水經集》的功夫最註重自我領悟,沒有靈感突生,就無法做出突破,而且靖雨仇每次真氣運轉在全身經脈內時,總會莫名其妙的受到阻礙,明明內力真氣存在,但卻是發揮不出全部的力量來,這樣子就象看得到美味的食物,但手臂卻恰好短瞭一截,剛好夠不到的情形相似。但提高內力,並不是件短期內可以解決的問題,這令靖雨仇頗為苦惱。
這段日子裡,解忻怡不知道在做著什麼,幾乎是每天都要拿出一樣新藥要靖雨仇服下,而且她還經常借著義姐的身份硬壓靖雨仇服用這些不知名的藥物,雖然每服過一次都要被靖雨仇狂插一頓弄得嬌慵無力,連連告饒。
時間過的愈久,靖雨仇心中就愈是不安,自從雪青檀從香榭天檀出師,天下間的形勢和平衡必將被打破,真是不知道現在流民大營那裡怎麼樣瞭!蘇潘得到香榭天檀的全力支持後,實力必將大增,進而威脅到流民大營的生存。可是自己如今隻能困在無陵這個小地方,卻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脫身。無陵就在流離失所的勢力范圍內,如果貿然出現撞到雪青檀那一類高手的話,自己可沒有把握再第二次從她手上逃生。
不過解忻怡好象是看出瞭他心中的憂慮,以姐姐般的溫柔撫慰著他,至少還能令靖雨仇安心修行,試圖做出突破。
金針草堂總共有四間屋子,當初靖雨仇來這裡養傷的時候,住的是最外面的一間,不過此時他和解忻怡的關系大不相同瞭,既是義姐弟,又有如夫妻般親密,日日與解忻怡同房而睡也變成理所當然的事情瞭。
四間屋子的後面,是個不算很大的院子,院子最大的特點就是隱蔽,四周都被高大而粗壯的樹木層層遮擋住,平日裡連陽光都透入得不多,更不用說是閑雜人等瞭。
靖雨仇背靠棵大樹,隻目緊閉,呼吸暗合著天地的氣息,體內真氣自然流動,不受拘束。
忽地隻目一睜,神光暴現,靖雨仇手中的虹刀竟施展出瞭劍招裡才有的連環劍斬,當然,在靖雨仇手中,已經演變成瞭連環刀斬,面前呈不規則狀插立的十八根木樁一一碎裂,隨即被後繼的刀斬化為漫天碎屑。紅色的刀芒自虹刀前端迸出,刀斬更增威勢,勢如破竹般連斬十七根木樁,但是,到瞭第十八根這最後一根木柱時,刀芒嗖地縮瞭回去,刀斬的威勢不再,隻是憑借虹刀本身的鋒利,深深的斜砍入木柱,未能把它化為齏粉。
靖雨仇嘆口氣,這幾日來,自己又新近從《水經集》裡領悟瞭一式“豪放”,「觀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氣,虛得以狂。天風浪浪,海山蒼蒼。真力彌滿,萬象在旁。前招三辰,後引鳳凰。曉策六鰲,濯足扶桑。」浪刀斬就是從其中衍生而出的,但自己的真氣總是在最後一根木柱時後繼不上,致使這一威力絕倫的浪刀斬總也使不周全。不要小看這丁點的差距,如若自己解決不瞭這個問題,日後與高手拼鬥時,這一記浪刀斬少瞭最後一擊,很有可能不但傷不到對方,反而會傷及自身。
靖雨仇翻轉手腕,真氣內視,卻絲毫無法發現究竟問題出在哪裡,如若說是自己的內力不夠,卻也並不準確,浪刀斬揮出最後一擊時,明明感覺到還有真氣可用,但就是無法自體內催出,往往也就讓本來完美的一記浪刀斬變成瞭個大笑話。
靖雨仇恨恨的給瞭木柱一腳,罵道:「死樁子,長得和幹癟的阮公渡一個樣!
呃……」忽地靈光一閃,靖雨仇想到到問題的關鍵所在瞭。
盤膝坐好,讓真氣遊走全身,最後歸於丹田,如此連續運轉數次,每次靖雨仇都仔細對比著與前次的不同,終於在第五次運轉真氣時被他發現瞭問題的所在。
當年在被阮公渡控制的日子裡,身上所中的被阮公渡用來控制他的毒素在自己成功的偷襲阮公渡得手後,雖然被強行壓制住瞭,但畢竟沒有根除,如今這就是自己為什麼總是在真氣運行最緊要的時刻難以為繼的原因瞭。
如今毒素雖然不會擴散或是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但卻成瞭功力進一步發展的阻礙,自己本來已經略窺先天真氣的門檻,但其中至少有一小部分的真氣被丹田附近的毒素消耗掉瞭,毒素不除,自己的功力永遠不會再有什麼大的進步。
靖雨仇凝神細思,尋找什麼可以解毒的可行之道,可惜的是,藥石之道非己所長,醫術自己更是一竅不通,不過……他眼前一亮,眼下這裡不就有個女神醫存在麼!
進到解忻怡的房間的時候,這美麗的義姐正在專心在火盆上熬著藥,不消說,一定又是什麼試驗的東西,待會來要他服用瞭。
此時的解忻怡,神情認真,鬢角還微微的有著幾滴的香汗,一縷打濕的秀發貼在耳根處,顯得風情格外撩人。而往下看去,更是令靖雨仇險些將鼻血當場噴將出來。
隻見這美麗的義姐一身典雅的淡裝,但卻無損於她的美麗,上衣略顯寬大,不過在胸口處卻可以看到兩個微微的突起,這代表著什麼,靖雨仇自然心知肚明。
而下身的打扮就更令他受不瞭瞭,緊窄的短裙緊緊裹著那渾圓翹挺的美臀,兩團臀瓣的柔美曲線和形狀,清晰可見,更難得的是,她不時的彎下腰拿些東西,於是這誘人的美臀就更顯得挺翹瞭,但最令靖雨仇無法忍受的卻是短裙下裸露出來的兩條膩滑白皙的修長大腿,圓潤光滑,沒有半點瑕疵,靖雨仇毫不懷疑,這隻美麗的玉腿甚至可以映出日光來。
藥罐在火盆的灼燒下升起裊裊青氣,眼看燒開在即,解忻怡彎藥吹瞭吹藥罐口,短裙也向上縮起一塊,露出瞭白膩的大腿根部。
靖雨仇再也忍耐不住瞭,自背後摟住義姐的纖腰,隻手直接就罩住瞭她胸前的重要部位,普一接觸,靖雨仇立刻大嘆精彩,解忻怡的衣衫極其單薄,顯然裡面也沒有穿什麼東西。沒等這愛臉紅的義姐表示反對,靖雨仇已經用力的揉搓起那兩團柔挺嫩滑的肉球來,其中掌心更是研磨著那對肉球上已然堅挺硬立的奶頭。
一如以往的大多數時候,解忻怡一旦被他襲擊到重要部位,情欲的反應往往是極其劇烈的,別說反抗,連推拒的話亦說不出來,一般是隻能從小嘴裡吐出幾個單字來。
可以想象上衣中的玉乳已經被自己揉搓得粉紅漲大瞭,靖雨仇騰出隻手來撫摩那令他百摸不厭的雪白美腿,在撫摩良久後,手掌更是直伸入短裙內,直接蓋在瞭她的蜜穴上,而不安分的中指偶爾會劃開兩片蜜唇,直接到嫩穴裡去采摘“花蜜”。
這次解忻怡的反應比較激烈,顫抖的素手緊抓著他作惡的手臂,嬌喘連連道:「好……弟弟……,不……不要……鬧鬧……鬧瞭!藥……要……要開瞭!是給你治……啊!」靖雨仇的手指頑皮的在她的陰道肉壁上扣挖瞭一記,令她敏感的玉體禁不住抖動起來。
靖雨仇再湊到她的小嘴前,痛吻她微張的紅唇,吸住她的小香舌專心致志的逗弄一陣,才意尤未盡的停止對這成熟美女的撫摩,讓她可以把要說的話說出來。
解忻怡伏在他懷裡好一會兒,才勉強讓氣息平順瞭下來,她白靖雨仇一眼道:「壞傢夥,每次都把姐姐弄得身軟無力的!」她再歇息瞭一會兒,指著已經翻開的藥罐道:「先把它喝瞭,姐姐再告訴你有什麼用處!」
靖雨仇依言喝掉瞭那碗依舊滾燙的藥液,本來應該是灼熱的藥液卻是顯得冰冷無比,喝下肚去,陰涼之意順著七經八脈流通,一一打通鬱結之處。靖雨仇隻覺得神情氣爽,真氣運轉流暢無比。
解忻怡悠然道:「靖郎剛來這裡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的經脈裡有些問題,好象是在丹田氣海處有些被壓制瞭很久的毒素,不過我用瞭很多種方法,換瞭不下百種的藥,卻始終無法除去毒素,直到今天才想起瞭一種可行的辦法。」
靖雨仇大喜過望,如若可以除去毒素,那可真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瞭!功力進境必將一日千裡!
解忻怡沉吟良久道:「但是此法非常兇險,動輒會有性命之憂,不過今次好在是有姐姐在,一定讓你有驚無險的解去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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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停當,靖雨仇赤著身子躍入瞭特意準備的木桶中,這個木桶可是相當之大,足足可以同時容納三五人亦沒問題。
解忻怡紅著臉走近來,雖然兩人已經經過瞭多次的歡好,但解忻怡那愛羞的本性依然使她見到靖雨仇雄健的裸體而滿面飛紅。
眼見美麗的義姐又因為怕羞而不敢過來,靖雨仇驀地伸長手臂,把解忻怡整個人拉入水中,單薄的衣物立刻濕透,不僅玲瓏的曲線暴露無遺,而且胸前那兩點嫣紅,腿根處的一團慵黑,也被靖雨仇一覽無餘。
雖然已經到瞭這種地步,解忻怡仍然極力掩飾著暴露的春光。
靖雨仇湊到她晶瑩的小耳旁,在她耳邊提醒一句,「忻姐別忘瞭我體內的毒素!」一語驚醒解忻怡,雖然仍然羞羞答答的,但她終於紅著臉褪去瞭已經沒有絲毫遮擋作用的衣物,雪白而豐潤的肉體完全與靖雨仇袒呈相見瞭。
靖雨仇的隻手分開木桶中的清水,堅定的撫上瞭她的細腰,捧起她翹挺的美臀,輕輕的把肉棒湊近解忻怡的蜜穴。靖雨仇望向解忻怡,直到她紅著臉點點頭,才開始在蜜穴內緩慢而有利的抽動起來。接著木桶中清水的作用,肉棒的進出非常順暢,沒用幾下,蜜汁湧出,解忻怡暫時達到瞭高潮。
解忻怡伏在靖雨仇的胸前,享受著高潮過後的平靜。
過瞭好一會兒,靖雨仇拍拍她的俏臉問道:「可以開始瞭麼?」
解忻怡看看時辰,點瞭點頭,隨即伏身在木桶邊緣,把本來就翹挺的美臀更是高高的翹起。
靖雨仇緩慢而仔細的分開她的兩團柔軟的臀肉,將手指按在菊花洞入口,開始輕柔的安撫,還不時的圍繞著洞口做劃圈的動作。
解忻怡美目緊閉,臉上露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適的表情。
靖雨仇慢慢的又加進瞭一根手指,漸漸的,解忻怡已經完全準備好瞭。靖雨仇扶正肉棒,緩慢而堅定的從後面進入瞭她的體內。
解忻怡的菊花洞比之蜜穴還要緊窄上幾分,不過現在並不是註意這個的時候瞭,靖雨仇默運真氣,依照經脈的方向,讓真氣快速的流轉著,一周天接一周天,愈來愈快,愈來愈急。靖雨仇隻覺得肉棒的底端好象要開始跳動瞭一樣,連忙讓肉棒在解忻怡的菊蕾裡旋轉起來。
呼之欲出的感覺愈來愈強烈,靖雨仇的真氣運行也愈來愈猛。
不知過瞭多少時候,靖雨仇的肉棒不受遏止的極為猛烈的跳動起來,他感覺得到一股股的東西從肉棒中不住噴出,受緊窄的菊蕾的收縮壓迫,肉棒不停的噴射著。
大約半刻的工夫,靖雨仇終於感到肉棒裡不在噴射瞭,丹田出淤積的毒素也完全消失不見瞭,靖雨仇連忙抱起解忻怡的隻腿,把她抱成女子小解的肢勢,同時手指還輕按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真氣更是透過指尖為她按摩著。
「噗嗤」聲接連響起,惡臭的味道彌漫瞭整個房間,味道雖然不好,兩人卻齊齊松瞭口氣。
這方法來源於解忻怡的構想,首先是利用藥物將靖雨仇體內淤積的毒素化碎,使之比較容易排出,而毒素的排出必須通過緊窄物體的擠壓,解忻怡溫軟緊窄的後庭自然就成瞭最佳的工具,由於事前解忻怡後庭內也塗上瞭防毒的藥物,因此並不怕毒素的侵害。經過半日的忙碌,積壓在靖雨仇心中多年的大石終於被搬開,從這刻起,自己是真正的和過去的靖雨仇說再見瞭!
剛剛除去心頭大患,靖雨仇立刻來到後院,註視著重新立起的十八根木柱,靖雨仇深吸口氣,虹刀高舉過頭。
「觀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氣,虛得以狂。天風浪浪,海山蒼蒼。真力彌滿,萬象在旁。前招三辰,後引鳳凰。曉策六鰲,濯足扶桑。」
「豪放!」
晶亮的刀光閃起,與之前不同的是,刀芒的顏色竟變成瞭火紅色,伸長瞭一倍有餘!
「砰!砰!砰!」宛如火藥爆炸,虹刀威力十足,浪人斬全力展開,十八根木柱在頃刻間全部化為齏粉,而且靖雨仇仍覺得尚有餘力未盡,功力增長幅度居然如此之大。
靖雨仇心中大悅,恨不能再重新與雪青檀遇上一次,不過說歸說,自己雖然有瞭極大的進步,但比起雪青檀來,還是至少遜色那麼兩籌的,不過遇到阮公渡等人的話,倒是能有一拼之力。
輕輕一提真氣,以往所達不到的各個角落此時亦無所遺漏,真氣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如涓涓溪流,潺潺流水,此時已經是真正的先天真氣瞭。
先天之道的大門已經對著靖雨仇打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