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的宮殿裡,此刻這裡的景象卻是呈現出一副淫亂之態。
一個光著下體、上身穿著黑袍的少年躺在寢廳裡的那種紅紗床榻上,雙腿彎至胸前,把自己的下體毫無保留的展現瞭出來。
一個身穿紅色宮裙、雍容華貴的女人坐在他的下身上,兩條玉嫩細長的胳膊撐在他健壯的胸前,紅裙下曼妙的胴體不停的起伏,“啪啪”聲中,被裙擺覆蓋的下體隱約間能聽到一種交合摩擦的“滋滋”聲,十分黏膩。
隨著她的起伏,滿頭的青絲飄動不止,螓首高抬,俏臉紅潤,美眸迷離,貝齒輕咬著紅唇,肌膚上可見一層薄汗。
更有一身穿紫裙的女子像母狗一般趴伏在少年屁股後,頭伸進少年被紅裙女人的裙擺覆蓋的屁股當中,也不知在裡面做些什麼,繃直著鵝頸,螓首上下左右聳動,不時的發出“滋滋”的聲響,像在吃、舔著什麼東西。
但三人從穿著到氣質上來看必然是非富即貴,且又身處在這如此巍峨輝煌的宮殿當中,而此刻一起所行之事,卻是令人瞠目結舌。
隨著三人的淫亂,澎湃的能量在他們三人體中流轉,他們三人的氣勢皆是在隱隱的攀升。
在三人一旁,坐著兩名女子,一前一後,少女坐在後,雙手貼在身前紅色鳳裙美婦的背後,澎湃的火焰通過雙臂向對方傳送而去,讓美婦蒼白的面頰逐漸恢復血色。
這時,少女收功,收回雙手,美婦失去支撐,自然後倒,被少女雙手扶住。她看向旁邊的三人,凌厲的鳳眸中滿是震驚,還有一抹慍怒,但她又看瞭看美婦蒼白的面頰,感受著美婦比往日虛弱許多的氣勢,咬咬銀牙,伸出玉手鉆進美婦裙底,將長長的裙擺掀瞭起來。
一抹白光在床榻中閃現,美婦的下體暴露無遺,細腰至肥臀的線條圓潤緊致,又在身體的虛弱下呈現出病態的白。
少女又看瞭看旁邊的三人,鳳眸在閃過一瞬間的掙紮後,再次變得堅定,兩手扶住美婦的腰肢,同時抓住被推到腰上的裙擺,將美婦扶上瞭一直看著這邊的少年的頭上。
美婦的下體緩緩下坐,在下方的少年眼中,美婦兩瓣肥滿的臀肉將一抹深紅色的肉縫夾在中間,肉縫邊緣的兩片唇肉探頭探腦的微微伸出,整個形同一顆豐熟的蜜桃,令人垂涎,少年看著頭頂的春色,心情緊張而期待。
當那抹肉唇與少年的嘴巴接觸在一起時,少年立即聞到滿滿的熏香,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鉆入陰戶當中,隻感內裡一層又一層,永無止境,黏膩緊致,十分溫暖。
與此同時,坐在少年身上和少年交媾的紅裙美婦忽感體內的陰莖有力一跳,當即敏感的花心子被頂個正著,濃烈的快感下,嬌軀一個痙攣,緊閉的紅唇爆開,一道酥媚的呻吟破口而出,美眸有一剎那的恍惚。
捧著鳳裙美婦的屁股,少年大快朵頤,舌頭撒瞭歡的向膣道的深處鉆去,身上的女人是自己的母後,更是大秦母儀天下的皇後,平日裡,對於這位絕世皇後,他人隻是遠遠一觀便要驚為天人、回味數日,而今他卻能將舌頭伸進皇後聖潔的陰戶,這如何叫人不興奮?
陰戶被兒子用舌頭鉆入,衣著整潔、穿戴整齊的南宮婉仍是處在昏厥,眼角因傷口陰氣擴散慢慢的多瞭一條黑色眼線——此乃中毒之跡象。
即便是身負重傷,她依然挺直著鵝頸,高昂著螓首,身板筆直,火紅鳳裙整潔繁麗,保持著那種高貴矜持與端莊。
秦明陽享用母後春色之時也沒忘引導母後運功——此時南宮婉處在昏厥,無法主動運功,則需要他加之引導,讓情綿決的功法在南宮婉的體內運轉起來。
不久,一個玄妙復雜、以秦明陽為中心的合修路線在秦明陽、南宮婉、秦天媚、寧晚淑四人體內完整成形。
秦明陽的陽元以及三女的陰元都從各自體內湧出,在這個周天路線中運轉,處在周天中心的秦明陽,逐漸的在四人陰陽交融的補益下,飛速的恢復力氣和真氣。
秦明陽使勁的掰開臉上豐腴緊致的臀瓣,將臀瓣中間的那張肉唇盡可能的擴張到最大,好令他能將舌頭伸得更深。
他將舌頭用力的往裡面深,豐富的媚肉裹挾著舌頭,汁水濃烈腥臊卻讓人上頭著迷,且在他的動作下,即便母後昏厥,膣道依然受到刺激頻頻收縮,狠夾他的舌頭,好幾次將他死死夾住,幾乎動彈不得,又不時的有溫潤的陰精從深處射來,全部進入他口腔,讓他一番暢飲。
他曾經用龍根探尋過這聖地的深處,那裡有一座無比嬌嫩的花宮,此刻的傾力而為,就是以期能夠用舌頭觸及那扇門扉,當然他心中知道這是徒勞,舌頭之長怎能比之龍根?
但在傾世美婦的陰戶裡如此孩童般嬉戲鉆研,乃常人無法想象之暢快,豈能錯過?
秦明月一直在盯著兄長的動作,如此把母後的下體放到秦明陽臉上坐著,她擔心兄長不安分守己,借著合修之便,在母後陰戶中淫玩。
但一切的景象都被母後那厚長的裙擺給蓋住瞭,她根本什麼都看不見,所以隻能轉而去盯著兄長的下體,那裡若是他用力上頂,去淫弄秦天媚,她必然馬上就能瞧出。
秦明陽也是知曉這點,所以不敢大意,一時之間隻鉆弄南宮婉陰戶,但僅是如此,足以叫他知足。
不過知足也隻是一時半會,男兒本性,怎能接受隻舔女人陰戶?
某時,在秦天媚每次屁股下落之時,他趁機繃緊陽具,悄悄往上頂,迎合秦天媚的吞吐,由於動作幅度小,且又有在秦天媚裙擺的遮掩,此舉十分之隱晦,令秦明月即便全神貫註也沒瞧出端倪。
但秦天媚的反應就很明顯瞭,龍根本就粗長,擠壓子宮,這用力一頂,更是令花心酥麻,快感蕩漾,每被頂一次,秦天媚就渾身一個痙攣,美眸泛過一絲迷離,紅唇張開,發出一道嬌媚呻吟。
秦明月自然也註意到秦天媚忽然的變化,但她不諳男女之事,隻與秦明陽有過幾次肌膚之親,隻當這是尋常的反應。
沒過多久,榔頭般的龜頭屢次對花心的撞擊下,秦天媚終於到瞭高潮,人生當中第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
但見她螓首高高揚起,雙手將秦明陽胸膛的肌膚捏得死緊,像被掐住喉嚨一般,美眸失神瞭一會兒,紅唇張開模模糊糊的“呃”“啊”瞭兩聲,瀕臨極限的陰戶仍然被堅硬的陽具持續抽插,然後紅裙下的小腹開始劇烈抽搐,花徑裡狠狠收縮,一股股溫潤的陰精噴薄而出,前所未有的洶湧。
晶瑩的淫水直接從兩人交合處的底部——陽具的根部噴泄出來,在秦明陽的股溝上流淌,迅速打濕瞭秦天媚的裙擺,另外不少從秦明陽的胯邊流瞭下來,浸入床單。
活瞭三十三年,她從未如此洶湧的泄身過,那種泄身的酥麻和歡愉,蕩漾在全身之中,她覺得她此生或許都無法忘記瞭。
淫水從秦天媚裙擺流出的景象也被秦明月看見瞭,兄長和姑姑打得這般熱火朝天,她也是臉頰發燙,私處不禁也開始有些發燙。但同時心裡也有些慍怒,雖然是為瞭幫兄長恢復體力,但也不至於交媾得這麼狠吧?一個是侄子,一個可是姑姑啊。
但兩人的體態又看不出任何端倪,她也不好執意惡意揣測。
泄身後,秦天媚的眸子慢慢恢復清明,而羞恥感也逐漸的湧上心頭。
她居然讓自己的侄子幹到瞭高潮,而且還是亡夫司徒空從沒達到過的高度!
亡夫屍骨未寒,她居然跟殺亡夫的侄子在這顛鸞倒鳳,自己甚至沉溺在瞭其中?!
意識到這點,她無比的臉紅心跳,一時之間仿佛有千雙眼睛在盯著她,千張嘴在唾沫她——淫婦!蕩婦!不知廉恥!有違婦道!
但那癲狂的快感卻像心魔一樣徘徊在腦海,揮之不去,時刻提醒她方才之時她有多麼的痛快,她泄身得有多狠。
她咬緊瞭紅唇,一時之間忘記瞭聳動。
舉著南宮婉玉臀的秦明陽愣瞭愣,說道:“秦天媚,你做什麼?!”
秦明月也冷冷看向秦天媚,盡管她不想看到兄長和姑姑亂倫,但這是為兄長恢復體力的關鍵時刻,她也管不瞭那麼多。
而秦天媚居然在發愣?
秦天媚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我、我不想做瞭!”
羞恥感的折磨下,她無法再進行下去瞭。
“你什麼意思?到這個時候,你又反悔?”臉被南宮婉的屁股蓋著,秦明陽看不到秦天媚,隻能貼著南宮婉的屁股道。
“我對不起司徒空,對不起言兒,我......我居然......”玉手捂著臉頰,秦天媚喃喃道。
“我陽根還在你屄裡,你現在說這種,你不覺得可笑嗎?”秦明陽冷笑道。
“你不要再說瞭,我不能再做下去瞭!”秦天媚不想再對不起亡夫和兒子。
“你一定要我說狠話是麼?真要我喊莊炎把司徒言帶到這?你信不信我到時當著他的面幹你?!”秦明陽怒瞭,現在每拖延一刻,母後都會多一分危險。
秦明月看瞭秦明陽一眼,雖然她知道秦明陽是為瞭恐嚇,但當著司徒言的面染指秦天媚,這種事若真的發生瞭,那就太荒唐瞭。
“不、不行!”秦天媚惶恐不安,若是這樣的事真發生瞭,那她徹底沒臉見人瞭,司徒言以後也要頂著個“蕩婦之子”的名頭生活下去。
“那就趕緊動起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秦明陽怒喝,因為激動而噴出的零星唾沫,沾染在瞭近在咫尺的南宮婉陰唇上。
秦天媚心防徹底瓦解,縱使她再不情不願,為瞭亡夫和兒子,她也必須咬牙堅持下去,自己的什麼婦道尊嚴,都不重要瞭。
她雙手撐回秦明陽的胸膛,紅裙下的嬌軀再次上下聳動起來。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一直舔舐秦明陽菊花的寧晚淑都未曾發過一言。
隨著秦天媚的聳動,緊致的陰道又與堅硬的陽具摩擦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是盡根沒入,紅裙下兩人的下體緊密相連。劇烈的歡愉在體內蕩漾開來,秦天媚很快恢復瞭呻吟。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合修都沒有出現什麼差錯。隨著快感的累積,秦天媚又逐漸瀕臨瞭泄身邊緣。
她不由得繃緊嬌軀,心中十分緊張。難道......要再次在侄子的肉棒下泄身嗎?
但秦明陽的恐嚇猶在耳邊,她不敢放慢聳動的速度,於是那堅硬的榔頭不停的撐開緊窄的陰道,撞擊敏感的花心,她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丟,紅唇忍不住半張開來。
期間她有嘗試縮緊陰道,把住精關,但到瞭某時,那一絲酸意還是敲開瞭她的大門,於是她忍不住揚起螓首,繃緊嬌軀,縮緊膣道,紅唇徹底張開,“啊啊”叫瞭兩聲,期間並沒有停止起伏,紅裙下碩大的桃臀持續的吞吐那根堅硬粗長的肉棍。
然後,平坦緊致的小腹再度猛烈的抽搐,陰道狠狠的夾縮,美眸翻起瞭白眼,口中持續的“啊啊”呻吟起來,一股股清涼的陰精像水箭一樣從膣道深處射瞭出來,打在堵在膣道之中的龜頭之上。
舔著南宮婉陰戶的秦明陽也忍不住叫瞭起來,他沒想到姑姑泄個身反應這麼大,那力量大得仿佛要把他夾斷一般。
這一次,泄身之後,秦天媚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坐抬,她始終記得秦明陽的話。
但是,內心的羞恥無處發泄,隻能被她咬著牙,強行忍耐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