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脈外的營帳內。
秦鐵決被秦天祥命人進山脈把他尋回,安置在這營帳內的床上。
太醫剛給他處理過斷臂,隻要日後按時服藥多煉氣養身,不出十天骨頭就能愈合。
他身上的其他傷口,也得到瞭太醫的妥善處理。
躺在床上,秦鐵決雖然心中有無限憤怒,但秦天祥在身邊,他也隻能老實憋著。
「你的傷,父皇已經命太醫給你處理好瞭。」
「你在山中被你六弟打傷,是他不對,朕已遣人放出八百年骨甲狂犀去懲戒他,吃過這個苦頭,料他以後不敢再犯。」
「至於他搶的東西,等大會結束,朕會命他一一歸還給你。」
「這幾日,好生療養,朕希望不久後,能重新看到一個生龍活虎的鐵決。」
「謝父皇,兒臣行動不便,就不行禮瞭。」
「免瞭免瞭,」秦天祥邊起身邊擺手,向營帳外走去。
在兩時辰前,還發生瞭一件事。
淑妃私自進瞭山脈。
秦天祥清楚,這是報私仇去瞭。
皇後也註意到瞭,問過他淑妃的去向,顯然也猜到淑妃可能會這麼做。
但他穩住瞭皇後,讓她別多想。
他自是希望淑妃進去教訓一頓秦明陽。
因為此子讓他顏面盡失,權威不再。
他賜瞭秦鐵決,秦明陽不滿,可以講。不講,直接搶,無疑不把他放在眼裡,若不懲戒一番,今後個個不都竄上天瞭?
但他不知道,此刻他的愛妃,就在潮濕的山洞裡,被他的逆子按在身下暴肏. 沒人會想到,鬥法大會的山脈裡,會發生這樣一幕。
秦帝的愛妃,宮中的紅人,寧晚淑,此刻裙子被撩到腰間,鞋子被脫掉,內搭的絲襪被撕爛,內褲被撇開。
眼睛血紅的少年,將她摁在身下,通紅的雞巴不停的進出她腿間的花穴。
山洞閉合,每個角落回響著寧晚淑屁股被肏得啪啪的響聲。
還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屄中黏膩的交媾聲。
不久前,秦明陽將寧晚淑帶到山洞。
剛把山洞堵上,秦明陽就受不瞭瞭。
他體內的情綿真氣已經徹底擴散,全身膨脹,隨時都要爆炸。
而他體力、真氣已經枯竭,沒法去自主驅散邪氣。
有過一次經驗的他,知道中瞭這招,想解毒,除瞭和女人交媾,別無他法。
因此,經過短暫的猶豫,為瞭保住自己的性命,秦明陽決定利用眼前的皇妃,父皇的愛妃,他的淑姨,母後的死敵。
為自己解毒。
什麼倫常,什麼父皇的怒火,什麼世人的冷眼,什麼母後、妹妹的不理解,在活下去面前,都不值一提!
不肏,就死。
肏瞭,就活!
簡單的道理,是個人不用想都能作出正確選擇。
於是他當即把寧晚淑摁在身下。
虛弱的寧晚淑根本無力反抗,隻能虛弱的喊「畜生、放手」。
但秦明陽哪會聽她?
撩起寧晚淑的裙子,脫下她的鞋子、絲襪和內褲,不由分說,秦明陽就把自己早已硬到要爆炸的雞巴塞進瞭那腿間的蜜穴。
於是,便有瞭此刻這樣一幕。
「你作出……嗯……這種事,我告訴……嗯……你父皇,你……就死……定瞭!」
側躺在石地上的寧晚淑被幹得花枝亂顫,外甥那根雞巴真的是粗,比他父皇的還要粗幾倍,每次捅進都把她撐得滿滿的,深處嬌嫩的花宮也直接被懟上。
雖然她覺得這很不恥,但一陣陣洶湧的快感確實在體內蔓延開來,讓她忍不住想叫出聲。
但她還是忍住瞭,不忘警告身上正在埋頭苦幹的外甥。
肏著自己父皇的愛妃,自己的淑姨,秦明陽心裡沒罪惡感是不可能的,但為瞭活命,他也沒得選擇。
「淑姨,對不起……呼……我中瞭情綿毒,不這麼做……呼……我會死。」
寧晚淑哪管那麼多,她隻想讓秦明陽停下。
「等我……嗯……恢復……啊……後……我一定……哈……把你……千刀……萬剮!」
寧晚淑想推搡秦明陽,但她手都抬不起來,她現在說話都是竭盡全力,於是雙手隻能緊攥粗糙的石地,以卸掉體內的快感。
秦明陽越肏越來勁,寧晚淑的屄像肥脂一樣肥軟又多汁,幹起來濕濕的、滑滑的,又特別緊,相較之前剛破瓜的秦明月,顯然被開發得很徹底,幹起來舒服太多瞭。
他忍不住扒下寧晚淑的胸襟和乳罩,兩團雪脂般豐滿柔軟的乳肉蹦躂出來,乳暈深紅,兩顆乳頭小小的,也呈深紅色。
他埋頭就咬住其中一顆,拼命的吸起來。
「你……幹……什……麼……?你……住……啊……嘴!」
寧晚淑扯著脖子,雪白修長的鵝頸被她扯得發白,繃出一條條清晰的青筋。
秦明陽置若罔聞,隻知埋頭苦幹。
深黑色的粗大雞巴在肥軟的肉穴裡進進出出,扯得肉穴裡粉紅的媚肉時隱時現。
沒多久,寧晚淑腿間的肉穴就被幹得合不攏,像朵花一樣綻放瞭開來,裡面的淫水也從雞巴和肉穴的縫隙中流出,滑過豐滿白皙的大腿,浸入粗糙的石地。
秦明陽挪動瞭下,他這個姿勢肏累瞭,想換個姿勢。
他側躺到寧晚淑身後,雞巴被拖拽,「啵」的從寧晚淑腿間的肉縫裡滑瞭出來。
「你要幹什麼?」
感受到陰道的空穴,寧晚淑冷冷的問。
秦明陽不好意思說自己那個姿勢幹累瞭,想換個姿勢,於是隻管握住雞巴伸進寧晚淑的腿間,左蹭右蹭找位置。
「不準——呃!」
「進來」二字沒說出口,秦明陽就找準位置,一使勁捅瞭進去。
身體重新被塞滿,寧晚淑心如死灰,她什麼都做不瞭。
這樣肏瞭一會兒,就屁股能動,不好發力,秦明陽索性抱住寧晚淑的腰肢。
右手從寧晚淑右腰穿過去的時候有點阻礙,但用點力擠瞭擠,也過去瞭。
感受著這一切,寧晚淑冷道,「你會付出代價的。」
秦明陽愣瞭愣,沒有回答,專心抽送起來。
就這樣維持這個姿勢沒變,肏瞭不知多久,洞裡除瞭兩人交媾的聲音再無他們說話的聲音。
寧晚淑接受瞭自己被外甥插入的事實。
秦明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無話可說。
寧晚淑的身體上浮現出一塊塊的紅斑,這是女人興奮到極致的表現。
她腿間已經被捅得一片狼藉,淫水打磨形成的白沫沾在陰唇、棒底和陰囊上。
寧晚淑滿臉潮紅,頭發被汗水打濕,沾附在面頰上,嘴下唇被牙齒一直咬著,已經發白。
「你想做到什麼時候?」
秦明陽這麼久不射,她已經有些煩瞭。
「來瞭!來瞭!」
說到就到,秦明陽加速沖刺,把寧晚淑的肥臀砸得啪啪作響,胸前的乳峰也瘋狂的搖曳起來。
「啊……啊……你……畜生……」
寧晚淑被頂得語無倫次,說的話被斬成一段段。
「不……不準……射裡面……」
秦明陽置若罔聞,也不知聽沒聽到,沒多久,他就「呃」的一聲像被人抓住瞭咽喉,屁股緊抵住寧晚淑的屁股。
「啊……啊……拔……拔出去……」
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的寧晚淑驚慌失措,可她全身無力,體內也流淌著一股酥麻的電流,隻能動動嘴皮。
秦明陽沒有回答,黝黑多毛的睪丸抵在寧晚淑腿間,開始一陣陣收縮。
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像劍氣般打在陰道底的花宮口上,寧晚淑感到全身流過一陣陣電流,刺激得她抽搐不已。
她本能的想叫出聲,但抵住她花宮在射精的是她仇人的兒子,是她的外甥,她的心中隻有恥辱。
秦明陽此刻隻覺得無比的痛快,每一發射出的精子都帶走瞭一份情綿毒,他全身的燥熱在明顯的減少。
濃精持續在噴射,秦明陽這一管仿佛射不完,沒個盡頭。
寧晚淑的花宮口都被射糊瞭,黏糊糊的全是濁精。
她咬著牙,心中無限悲憤,「你到底要射多久才完?」
說實話秦明陽都不想拔出來瞭,雖然兩方水火不容,但這淑姨的身體是一頂一的熟。
那水潤的粉穴簡直就是個銷魂窟,捅進去什麼火都泄瞭,要不是秦明陽身體堆積瞭太多欲火,這第一槍絕對直接繳械。
秦明陽沒說話,隻是繼續射瞭幾十發,然後睪丸終於停止瞭收縮。
從頭到尾,他射瞭百發不止,寧晚淑的花宮口已經被濃精糊滿。
要不是秦明陽收著,按他這個長度,可以直接一桿入宮。
但他隻是為瞭解毒,不是為瞭邪淫,況且,寧晚淑是父皇的女人。
射瞭之後,秦明陽沒有馬上拔出。他還死皮賴臉的塞在寧晚淑體內,享受著陰道的緊致包裹。
他也有點食髓知味瞭。
「你可以拔出去沒有?」
寧晚淑的眼角有兩道淚痕,在這個極端屈辱的過程裡,她最終還是沒忍住哭泣。
秦明陽沒照做,因為這一管射完,他體內的毒沒排太多。大概才十分之一。也就是說,他還得再射九次。
但他有些不解,上次中毒,他和月兒就做瞭不到五次,怎麼這次這麼難解。
他心神沉進身體,仔細查探瞭下裡面的情況。
情綿真氣和他血肉糾纏不休,兩者十分黏膩。
難怪。
但秦明陽看著寧晚淑腿間被自己肏得合不攏的肉穴,僅靠這個原始法,寧晚淑絕對經不起他這麼折騰。
而且幹九次,時間太長,期間不保準會出什麼岔子。
秦明陽陷入瞭沉思。
秦明陽一直不拔,寧晚淑有點不耐煩瞭,她又叫瞭幾聲,發現秦明陽根本沒動靜,像死在她身上瞭一樣,她心裡一個咯噔,忙轉身去看,哪知秦明陽的眼珠子還睜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想在我裡面插多久?」
寧晚淑心裡有些忐忑,她感覺得到陰道內的那根雞巴還十分的燙、十分的硬,前面那發那麼多那麼濃的精子根本隻是開胃菜,秦明陽不會沒發泄夠,還打算肏她吧?
真把她當泄欲工具瞭?
秦明陽沒理她,坐到一邊,從金色須臾戒裡取出瞭情綿訣,觀摩起來。
而猛地被拔出的寧晚淑打瞭個冷顫,感到無比的空虛,腿間的蜜穴像被打開瞭開關,流出一股股濃鬱的濁白。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確實,她被秦明陽肏爽瞭。
秦明陽比他父親年輕時還強。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這種地方,被秦明陽摁在身下,射滿她的陰道,如果不是秦明陽收著,她的花宮也會淪陷,到時她不知道嬌弱的子宮壁被他濃精那麼燙會怎麼樣,並且,她絕對會懷孕。
旁邊的秦明陽一直觀摩情綿訣沒出聲。
寧晚淑動彈不得,想讓秦明陽給她擦擦,但轉身看向秦明陽,發現他手上那本繪制著一幅幅春宮圖的功法,頓時愣住瞭。
這小子在修煉雙修功法?他不會想拿她雙修吧?
雙修都是采補之術,她不會被秦明陽吸幹吧?
沒多久,秦明陽合上功法,爬回寧晚淑身邊。
「淑姨,我們雙修吧。」
「你在說什麼胡話?你還嫌折騰得我不夠?我會跟你雙修嗎?」寧晚淑直接開罵。
我是你姨,你是我外甥,我倆雙修,開什麼玩笑?
何況你那如果是什麼下三濫的雙修,我還得虧損自己的陰元成全你,當我傻?
「我想解毒,隻能雙修。我現在不能等,我身邊隻有淑姨你一個女人,隻能委屈你配合我。」
「但你放心,這情綿訣乃上乘雙修之法,不是什麼低劣的采補之術,隻要男女雙方心意相合,就能達到陰陽融合,催生陰陽。」
「我倆都能獲得補益。」
「你想都不要想!」寧晚淑毫不猶豫,「你已經犯瞭死罪,你父皇知道你做瞭這種事,肯定殺你。」
「我不可能跟你雙修!」
「此事暴露,父皇要怎麼做,我沒法抉擇。但現在,我不解毒,我馬上就死,所以隻能得罪淑姨你瞭。」
「你不願意,也沒辦法,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你敢?!」寧晚淑怒斥。
秦明陽確實敢,他話說完,都沒等寧晚淑回答,就直接把雞巴塞進瞭她的陰道。
秦明陽的雞巴仍然全硬著,很長很粗,但寧晚淑的屄收縮性很好,所以他直接這麼插進去也沒任何阻礙。
「放開我!」寧晚淑眼神冰冷。
秦明陽沒有馬上抽送,而是把寧晚淑扶坐瞭起來。
兩人面對面,他又開始脫寧晚淑身上殘存的衣物。
情綿訣雙修要坦誠相待,不能有任何遮掩。
被秦明陽直接這麼扒衣服,寧晚淑眼神陰鷙,「此番結束,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秦明陽置若罔聞,脫完寧晚淑,開始脫自己。
脫褲子的時候,雞巴不可避免要暫時先拔出寧晚淑體內,但他想重新插進去時,由於寧晚淑此刻坐著,屁股下的洞不好找。
他握著雞巴在裡面磨蹭瞭好幾下,才捅瞭進去。
而看著秦明陽到處找洞的樣子,寧晚淑眼中的殺意也是越來越濃。
秦明陽不廢話,開始運功。
腦海裡浮現出情綿訣的口訣和路子,他操控丹田為數不多的真氣,開始順著幾條特定的散佈在腰胯附近的經脈,運轉至陰莖。
這是他第一次運功,手法有些生澀。
但好在他涅盤後,經脈全開,不像有的普通人,有些經脈是天生堵塞的,後天都未必有機會打通。
所以有些困難,但真氣的運轉還是順利完成。
但接下來,就難瞭。
以陰莖為媒介,秦明陽開始操控真氣進入寧晚淑的花宮,因為他的龜頭就頂在寧晚淑的花宮口。
冥火真氣帶有一定的灼燒性,因此叩擊在嬌嫩的花宮口上,使得上面的圓圈肉壁不斷收縮。
寧晚淑咬牙蹙眉,強忍著疼痛,不開宮門。
秦明陽勸道,「淑姨,你打開,我們雙修,相輔相成。」
「你做夢!」寧晚淑冷道。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若不開,待會我強行開宮,直接吸你陰元,你到時陰元虧損,可別來怪我。」
「你敢?!」
「我現在不吸,就是死路一條,你說我敢不敢?」秦明陽冷冷反問。
「你有本事就開,你敢開,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寧晚淑威脅。
秦明陽面無表情,顯然根本不在乎寧晚淑的威脅。
他催動真氣,更加猛烈的撞擊寧晚淑的宮口。
「啊、啊,你敢?!」
劇烈的電流淌過身體,引起寧晚淑一陣陣的抽搐。
秦明陽眼神冰冷,維持攻擊。隻可惜他現在真氣不多,否則多加點真氣,直接就能沖破,不用像現在一樣還得拉鋸周旋。
寧晚淑強忍著酥麻始終不松,但快感淌過身體,陰道飛速出水,轉瞬間就到達滿溢。
「開不開?!」秦明陽冷喝,龜頭直接頂上宮口,冥火真氣開始肉貼肉的燒灼。
快感直接翻倍,寧晚淑身體抽得將近要倒,秦明陽眼疾手快把她扶住。
不過一彈指,寧晚淑陰精失守,尖叫起來,一股股純粹的大補的陰精從腎關湧出。
此乃女人先天之本,若無陰元,女將不女。
陰精飛速穿過寧晚淑腰胯內的幾條經脈,通過左右兩根卵管抵達子宮。
龜頭感受到濃鬱純粹的女子陰元,秦明陽直接開吸。
真氣裹挾著陰元,回流到他的腎中。
腎乃男女共同藏精之所。
陰元入腎,迅速與腎中的本源陽元融合。
秦明陽隻覺通體舒泰,腎元很快開始發散,化作一道道奇妙的能量,遊遍全身,那一絲絲原本與血肉糾纏不休的情毒,開始被抽絲剝繭,透過毛孔,排出體外。
丟精後的寧晚淑紅唇微張,雙目無神,一臉癡相。
秦明陽隻猶豫瞭一會兒,就把龜頭捅進瞭已經半開的子宮。
「啊!」
全身酥麻的寧晚淑一個痙攣,癱在瞭秦明陽身上,兩臂順勢將秦明陽抱住。
秦明陽雙手扶住寧晚淑的腰肢,抓著她上下拋動起來,兩腿間的陰莖便在寧晚淑的子宮、陰道中進進出出。
「嗯……啊……哈……啊……」
寧晚淑眼波蕩漾,螓首微揚,滿臉的媚態。
剛才那下已經讓她丟麻瞭,她現在已經半昏迷瞭。
黝黑粗大的陰莖在陰道裡捅進拔出,因為有情綿訣的加持,這根大棒此刻就宛如一團漩渦,不斷的吸扯寧晚淑腎中精純的陰元,也作陰精。
陰莖將陰元吞入棒中,回送到秦明陽的腎中,與內裡的陽元交合。
陰陽交融,滋生更多的陰陽。
秦明陽的情綿毒被飛速的剔除,而一直在丟失陰元的寧晚淑渾身酥麻。
她現在相當於一直處在高潮中,不斷的丟精,而且丟的是腎中比普通陰精更精純更本源的先天之精。
所以雖然她通體酥麻,爽得渾身痙攣,但皮膚卻在慢慢失去光澤,變得幹癟。
秦明陽也知道這一切,但沒辦法,寧晚淑不願意配合,他隻能采取最低劣的采補之法,單方面的吞吸寧晚淑的陰元,成全自己。
此刻,洞外的山林寂靜幽深,偶有人獸出沒,黝黑潮濕的洞中,卻是艷光四射,赤裸的絕美熟女騎在赤裸少年的身上,被少年抓住腰肢不斷的拋動。
她螓首高抬,翻著白眼,紅唇微張,香舌吐出,儼然一副下賤浪態。
不斷的丟精,不斷的高潮,久居不下,浪得崩壞,浪得癲狂。
黏膩的白沫已經沾滿兩人的下體,黃豆大的汗珠遍佈兩人身體。
天地間的靈氣已經開始自發湧進少年的身體,吸瞭不少女子的陰元,他腎中陰陽飽滿,已經使得他自身化為一個大吸洞,開始吞吸天地靈氣。
秦明陽意識到這點,馬上收功。
現在不宜修煉,容易招來敵人。
他感受體內的情況,情綿毒已經被剔除幹凈,反而他的丹田裡,融入瞭些許剛才情綿訣煉化的真氣。
這種真氣癡癡纏纏,猶如交融男女,雖特性有些難以啟齒,其能量卻一點都不亞於冥火真氣,反而因為這種癡癡纏纏的特性,與冥火真氣融合得很好。
眾所周知,修士一般不會同時修煉兩種功法,因為大多功法路子不同,特性相沖。
比如一個火,一個水,兩者在體內必然水火不容,從而反噬修士,導致走火入魔。
但情綿真氣就像柳絮一般,你打它,它退,你不打它,它又慢慢的飄落你肩上。
所以,冥火真氣對情綿真氣沒有絲毫的抗拒,任由其與自己相處在丹田之中,十分融洽。
身體不僅排毒,反而因禍得福,秦明陽來不及喜悅,就先查看寧晚淑的傷勢。
這一看,當即嚇瞭一跳。
被抽瞭不少陰元的寧晚淑腎精虧虛,皮膚黯淡幹癟,唇無血色,頭發枯燥,儼然一下老瞭十幾歲。
秦明陽要是再多吸一點,寧晚淑隨時會死去。
「淑姨,你怎麼樣?」
看到寧晚淑被自己采補成這樣,秦明陽大驚。
這比寧晚淑死瞭還難接受,大會結束後,世人知道寧晚淑被自己用采補之術弄成這樣,父皇必殺瞭他,否則單泱泱之口就堵不住。
「畜……生……你……竟敢……將我……當做鼎爐……」
被采補的過程裡寧晚淑雖然一直顛浪,但她還是清醒的,隻是身體的反應太激烈,不再受她控制。
眼下采補結束,她慢慢的從高潮裡收回瞭對身體的掌控。
「對不起,但是,我別無選擇,你不願意和我雙修,我隻能強行采補。」
把寧晚淑采補成這樣,秦明陽很歉疚,但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麼做。
「你的……賤棒……到底……想什麼時候……拔出去……」
寧晚淑咿咿呀呀,她現在憔悴得不成樣子。
「淑姨,如果你願意,我有辦法讓你恢復,甚至比被我采補前還好。」秦明陽認真道。
說這話時,兩人下體依然結合在一起,彼此也抱在一起,面對面沒多少距離。
「放開我……你已經折磨我夠瞭……放我走吧……」
寧晚淑嘗試脫開,但毫無力氣,隻能作罷。
「事已至此,你這樣離開,你的身體不會恢復,你肯定知道,采補虧損的陰元,尋常法子根本難以療養,就算勉勉強強恢復行動,也多半會留下頑疾。」
「既然我現在有辦法讓你恢復,你何不一試?反正,不會比現在更糟。」
「你已經把我弄成這樣瞭,你覺得我還會信你麼?」寧晚淑冷笑。
「你沒理由不信我,我如果撒謊,有何意義?我若想繼續采補你,我現在就可以。但我本意隻是為瞭給我自己祛毒。」
「你怕弄死我,你父皇會殺瞭你,所以你不敢再采。」
「笑話,你現在這個模樣,回去父皇照樣會殺瞭我。」
「哼,就算如此,我也不會信你,別假惺惺瞭。」
寧晚淑根本不覺得秦明陽有何理由救她。
「我實話說吧,我並不想殺你,畢竟,你是父皇的愛妃,而且,你元嬰境圓滿,對我大秦也是個不可或缺的戰將。」
「對我自己來說,如果放你這麼回去,父皇必然生氣,我如果治好你,隻要你不說,父皇就不會對我怎樣。」
「哼,你真是天真,你對我做瞭這種事,你覺得我會對你父皇隱瞞嗎?」
「到時再說,說不定,你會回心轉意呢?」秦明陽淡淡一笑,這種場合,他的笑很突兀,而且,他笑得很自信,就好像真有什麼妙計。
「怎麼轉意?被你肏服?」寧晚淑冷笑。
秦明陽摸摸鼻子,「如果你願意,也不是不行。」
「你找死!」被秦明陽這麼開黃腔,寧晚淑大怒。
「我實話說,我也不是第一次瞭,當然,我經驗也不多,但和淑姨你一做,我發現,你的身體,實在是妙不可言,我已經癡迷你的身體瞭。」
秦明陽的手在寧晚淑略有些幹癟的乳房上遊走著,盡管失去瞭一些光澤和水潤,但依然十分堅挺飽滿。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和你一直奮戰到底。我的能力你也見識到瞭,從今晚做到明晚,我都不在話下。」
「你畜生!」說這話時,寧晚淑眼裡劃過一絲不自然,顯然此前她被秦明陽肏得高潮不斷的畫面都歷歷在目。
「廢話不多說,你信不信我,信我,我就告訴你我的法子。」秦明陽壓抑心中的欲火,正色道。
寧晚淑沒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他。
她打心底是不信的,采補是很嚴重的虧損,沒天材地寶根本恢復不瞭,而且得是天材地寶中的天材地寶。
但是,秦明陽的信誓旦旦又讓她有些猶豫,所以,她等秦明陽自己解釋。
「我采補你,是用的這情綿訣。我和你說過,它是上乘的雙修功法,可以達到男女雙修,互幫互助,相輔相成。所以,也可以用這情綿訣,把你虧損的陰元,補回來,甚至比原先還要多。」
「而陰元飽滿的好處,你應該有所知道,會讓人體化為漩渦,自發吞噬天地靈氣煉化,就好比自己就是一座會煉氣的鼎爐。」
寧晚淑抿瞭抿嘴,顯然她有些信瞭。
她雖然不修這東西,但這種廣為人知的法子,多少有所涉獵。
「如果你相信我,我下面就傳你口訣,然後,我們即刻開始雙修。」
「虧損的陰元需盡快恢復,久瞭,腎虧成形,就不好逆轉瞭。」
寧晚淑沒說話,隻是面色平靜,看著秦明陽。
見她默認,秦明陽把情綿訣的口訣說瞭出來,包括自己剛才到現在第一次使用的一些心得體會。
這個過程,寧晚淑時不時的咬唇,眼神躲閃,臉上也劃過一抹抹紅潤。
雙修,意味著她要繼續和秦明陽交媾,雖然目的純凈,但這方法,實在令人羞恥。
說完後,秦明陽認真的看著寧晚淑,「淑姨,你記清楚瞭嗎?」
寧晚淑沒說話。
秦明陽當她默認,於是道,「那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