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土鋪成的操練場裡,秦明陽虎虎生風地練著霸體訣。
陽光下,他汗流浹背,皮膚呈現光滑的古銅色。他再不是那個白皙的少年。參軍多日,他不論從形象還是性格都多瞭一份軍人的特色。
練著霸體訣的一招一式,秦明陽的周身浮動著無形而厚實的氣流,他的拳腳踏實沉穩,眼神堅毅專註,充滿瞭霸氣,讓人敬畏。
操練場內的其他士兵練著練著都不由自主停下,觀察秦副統領的修煉。
「聽說副統領練的這霸體訣在皇宮內是沒人要的下品,沒想到他卻硬生生練出瞭上品的感覺,還打敗瞭北如來,這很多人都沒想到吧。」
雖然如今北如來被擒一事的真相還未公開,但隨著這段時間副統領帶著他們破敵殺敵,在整個第八鐵騎小營裡,這已經成瞭公識瞭。
「這霸體訣我知道是對身體傷害很大,所以很多皇子王子都不肯修煉,畢竟有很多比這更好還不反噬的功法。」
「沒辦法,誰讓副統領不能煉氣,這霸體訣雖然反噬大,但也是唯一能和其他皇子王子功法抗衡的武者功法瞭。」
「副統領周身那湧動的『霸氣』真是可怕,這幾天可讓我們狠狠地見識瞭,境界和他相同的人都很難破開他護體的這層霸氣近他身,比他低的那些人更不用說瞭。」
「這霸氣確實是絕,副統領連什麼武技都不用施展,單靠這霸氣護體,一拳一腳就讓那些楚軍受不瞭瞭。」
「哎,你們註意到沒有,」一個士兵指著秦明陽的鼻子道,「副統領的吐納好像和我們有些不同。」
「廢話,副統領和我們練的都不是同一個功法,吐納的方式自然不一樣。」
「不對,你們看天地靈氣是怎麼入他口鼻的。」
其他人看瞭看,接著若有所得,「好像是有點不一樣。」
「我們修煉,吐納天地靈氣是如水流一般模樣,副統領這哪是水流,像個漩渦般,我感覺天地靈氣根本是被逼著卷進他體內的。」
「難怪他修煉日進千裡,這一天吸的靈氣恐怕是我們的好幾百千倍,再加上他這麼刻苦。」
「他吐納的那聲音也有點怪異,不像是人,倒像是……龍?」
「對,好像是這麼回事,我也覺得副統領吐納的聲音有點怪,好幾天瞭。」
「這也是霸體訣的功效嗎?」
「不是吧,我知道霸體訣,裡面沒這事。」
「那殿下是怎麼做到的?」
「可能他還練瞭點別的什麼功法吧,或者副統領天賦異稟。」
「要不,我們找副統領請教一下?要是我們也能習得這吐納之法,那日後不也能日進千裡?」
「想得美,副統領會教給你?你當你是誰啊?他連你名字都不認得。」
「哎,你這話我就不同意瞭,副統領對我們每個部下都好得很,他每個人的名字都記得住。」
「所以呢?會教給你嗎?」
「不問問怎麼知道。」
「那好,」說著,這幾人還真上前瞭。
練功的秦明陽看著有人靠近,便收功,看向來者。
「副統領,」幾人抱拳道。
「有什麼事?」
「我們觀您修煉已久,發現您吐納與我們常人有所不同,似乎更為迅猛。我們猜測這是您之所以能日進千裡,所以想請教,此吐納法是怎麼做到的。」幾人目露希冀。
秦明陽頓瞭頓,沒有慌亂,他知道自己在軍中修煉,龍吸術所展露的特殊吐納跡象早晚會被人發現,因此他早已在心裡準備好瞭措辭,這會兒道,「這是我久練霸體訣所自然形成的習慣,練著霸體訣的招式,我的吐納會不自主地改變。」
「是麼?」一個士兵道,「但我對霸體訣有所瞭解,霸體訣似乎沒有改善武者吐納的功效吧?」
「是的,所以我覺得這或許因人而異,而我正好是那個幸運兒。」秦明陽雲淡風輕。
「原來如此,我想或許也是如此,過去我們對殿下都有所誤解,如今來看,或許真龍之名並非虛假,殿下如今已漸漸展露瞭真龍之姿。」士兵道,其他幾人聽瞭也點頭認同。
秦明陽聽瞭,眼中的光彩亮瞭一分,「若無事,你們便回去修煉吧。」
「好,我們就不打擾殿下瞭。」幾人抱拳。
等幾人離去,秦明陽也陷入瞭沉思。
前幾日,母後身邊的鳳衛頭目火羽找到瞭他,他將自己在來西域路上的遭遇告訴瞭鳳首,鳳首轉告給母後,於是母後選擇暫時讓鳳首以及其他九名鳳衛安排在他身邊,護他周全,但不到萬不得已,不現身。
得到瞭母後的庇護,那麼龍吸術甚至涅盤的事都不必再遮遮掩掩,不過兩事畢竟事關重大,不到真無法隱瞞的時候,還是能藏則藏。
他打算繼續借軍中這個地方好好磨煉自己,戰場確實可以讓一個人快速成長,同時積累軍功,等待回宮時,名正言順拿下一本適合自己的功法。
···
烽煙城。
城主府內。
療傷多日的秦鐵決,躺在屋子裡的床上,他上身裹著紗佈,傷勢已好得七七八八,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瞭。
他坐起身來,咳瞭咳,屋外便響起兩道敲門聲,他應瞭聲「嗯」,房門便被打開,走進來一個姿色上佳的女子,低著頭,面容有些怯畏。
看穿著,並不是下人,走姿,也頗有大傢閨秀風范。
秦鐵決自顧自地開始脫褲子,露出毛茸茸的下身,大咧咧地展示在女子的面前。
女子來到秦鐵決跟前,看著這些天讓自己的嘴巴苦不堪言的物事,臉上青白交加,但還是有模有樣地施瞭個禮,然後雙膝跪在秦鐵決小腿前,捋起鬢角的頭發,張嘴含住瞭那兩條毛茸茸大腿間的物事。
秦鐵決「啊」地嘆瞭口氣,愜意地抬起頭。
但沒多久女子就「唔」地發出瞭聲,隻見沒吮幾下,陽具就在她口中膨脹瞭起來,堵得她一張小嘴都沒法再正常吞咽。
「繼續吃啊?發什麼愣?」秦鐵決睜開眼來,狠狠地瞪瞭女子一下。
女子誠惶誠恐,隻得強忍著嘔意,盡力吞吐起來。
但每吃幾下,她就不得不吐出來,喘幾口大氣,然後再重新含住陽具。
秦鐵決看著女子的模樣,漫不經心地道,「什麼大傢閨秀,口活還沒那些妓女一半好。你這李傢的姑娘,怎還不及那張傢的一半?前段時間張傢那閨女可是把我伺候得好好的,你看看你,你這吃的什麼樣,像樣嗎?像在服侍男人嗎?你到底用心瞭沒?」
幾句下來,李傢的姑娘直接流出瞭淚,錦衣玉食十幾年,完璧之身,何曾受過這種委屈與侮辱。把她和青樓女子相比,和張傢那蕩女相比。隻恨自己父親是個普通的商人,這皇室的人一施壓,他們小小商人,除瞭順從,還能如何?
「行瞭,滾吧,」過瞭會兒,秦鐵決不耐煩地擺手,「連個雞巴都吃不好,以後別來瞭。」
李傢姑娘咬牙,但還是起身施瞭個禮,然後轉身欲走,接著想起什麼,轉回來,伸出俏生生的手,小聲地道,「那殿下,錢……呢?」
「你在戲弄本殿下?」秦鐵決褲子也沒穿就起身,挺著個毛茸茸的大雞巴。
李傢姑娘不明所以,怯怯地看著秦鐵決。
「你他媽就吃個雞巴也吃不來,你還想要錢?趕緊滾,在本殿下還沒徹底發火之前,滾出我的眼裡,否則信不信我讓你整個李傢一夜之間不復存在?」
李傢姑娘心中無限委屈,但還是急忙轉身跑出瞭房間,她受辱不要緊,她不能連累爹爹、娘親一傢人。
秦鐵決穿好褲子,走出房間。許久沒外出,正好今早的火還沒泄,他便出瞭府邸,向城中心而去。
到瞭青樓,鶯鶯燕燕,燈火璀璨,他還沒上樓,風騷的老板娘就上來笑道,「殿下,好久不見,今天想臨幸哪位姑娘啊?」
秦鐵決在腦子裡過瞭遍,這傢青樓裡的每個頭牌他都玩過瞭,沒新鮮感,他掃視著場中見得到的姑娘,發現一個個姿色都不如幾個頭牌,最後目光落回到老板娘身上。
老板娘笑容一滯,好像意識到瞭什麼。
秦鐵決打量瞭眼老板娘風韻猶存的身材,道,「不如你來伺候我怎樣?」
老板娘打瞭秦鐵決一下,笑道,「殿下開什麼玩笑呢。」
「你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嗎?」秦鐵決嚴肅道。
「殿下,我這皮燥肉幹的,不及那些年輕姑娘們半點水嫩,殿下就別戲弄我瞭。」
「就你瞭,你可不燥,你嫩得很,騷得很。」說著,還在老板娘的翹臀上搔瞭一把。
老板娘不敢避,眼前這皇子的脾性她可知道,一個不滿意,整個樓都給你掀瞭都不稀奇,而且人傢是皇子,真到那時,你也隻能吃啞巴虧。
「殿下,我這是開店的,我自己向來不賣身,您就別打趣我瞭,這樓裡的姑娘隨便你挑,您選一個吧。」
「別廢話瞭,我就要你,」說著,秦鐵決摟著老板娘的柳腰直接往樓上走。
周圍的客人、姑娘也看著,對老板娘的遭遇又心疼又生氣,但看到男子是秦鐵決,個個也都不敢出聲。
「殿下,我這要是破瞭規矩,今後我這店還怎麼開呀,您——」
「你是不是想死?」秦鐵決一個眼神瞪瞭過來。
老板娘立即噤聲,心中恨意無限,但不再說,老實地跟著秦鐵決上瞭樓。
到瞭走廊,秦鐵決的步伐明顯就加快起來,看得出來也是很急瞭。這老板娘徐娘半老,風韻不減,過去都是燈下黑,忽略瞭這老板娘才是這店裡真正的頭牌,今天一定要好好品嘗一下徐娘風味。
老板娘幾乎是被秦鐵決推著走到瞭門前,還不等她幫開門,秦鐵決就一把踹開瞭房門,幾乎是將她扔瞭進去。
她踉蹌地攀在床沿,還沒起身,紅艷的裙擺就被秦鐵決撩瞭起來。
私密部位罕有地面世,她下意識想喊,卻旋即被有所意識的秦鐵決一個眼神瞪瞭回來。
雪白豐滿的腰臀腿都露瞭出來,秦鐵決兩眼放光,「看來過去真的是錯過真正的尤物瞭。」
揭開那形同虛設的紅內褲,就扒下褲子,捉著還是半軟的陽具就往殷紅色的肉洞裡塞。
老板娘心如死灰,一個顫栗,如遭雷擊,守身多年的秘地就被少年捅瞭個嚴嚴實實。
那玩意像有生命似的,還沒開搗,就在她裡面膨脹瞭起來,把她撐得滿滿的。
秦鐵決好不快活,毫不廢話,捉住老板娘的柳腰就開始猛捅瞭起來。
暴戾的秦鐵決做起這事來也是兇猛狠厲,老板娘隻覺是野獸在沖撞她,半點快意也無,全是脹痛。
她隻覺身子要散架般,陣陣尖叫直接透出瞭屋子傳到瞭外面。
整個樓的人都心疼老板娘的遭遇,他們知道平日她的為人很好,也很照顧她的生意。
幹到後來,老板娘的嗓子早已幹痛得喊不出聲來,整個人也半暈厥瞭過去,修煉境界不高的她,根本挨不住一個三境修士的肏幹,何況還是這麼地殘暴。
滿頭大汗的秦鐵決射瞭個酣暢淋漓,老板娘那兩條白腿間的肉洞裡白花花地都是精液。
他舒瞭幾口氣,看瞭眼癱在床上的老板娘,「身子不錯,很潤,下次再來,」丟瞭把票子,這些票子都能到官府換取等額的火子。
然後穿上衣褲,走出房門。
房外早已各做各地,很早老板娘就沒瞭聲響,而他們也總不能一直關註老板娘的動靜。
秦鐵決經過走廊時,樓上樓下聊得暢快。
「近期六皇子殿下在軍中大殺四方,一點也不像當初那個廢材,這是不是要聖龍崛起瞭啊?」
「我看是。」
「聽流出的話說,殿下如今是三境玉皮境出頭的武者,但實力不輸一些四境飛天的修士,又擒瞭、殺瞭好幾個西楚四境的將領呢。」
「那這麼看來,當初傳出的六皇子殿下擒殺北如來的是真的瞭?」
「現在看來恐怕是的。」
「那這真相怎麼一直沒公開出來?」
「你傻啊?三皇子殿下被那北如來打成重傷,是被他瞧不起的六皇子殿下救下的他,他一定羞愧死瞭,這種事不壓著,讓其傳出來,他以後還有何顏面?」
「說得在理。」
「還有啊,這軍中是按功行賞,雖然是皇子,但想拿好功法、好武技,也得要軍功,要貢獻。俘虜敵國皇子何等的大軍功?三皇子殿下能不眼紅?」
「說得——」
咚!
樓下的竊竊私語者還沒說完,一道猛烈的勁氣就轟向瞭他們。說話的、沒說話的人都被重傷轟飛,桌凳、碗筷、茶水碎成齏粉,四處濺射,遭到殃及的人也發出驚呼。
「活得不耐煩瞭?背後議論本殿下,以訛傳訛,散佈謠言?」
眾人抬頭看去,樓上的秦鐵決目光冷冽,睥睨一般俯瞰他們道。
···
秦宮。
月沁殿。
司徒言踏進殿內,看著殿中的那道倩影,目光溫柔起來,快步向前,說道,「月兒,怎麼喚我進宮瞭?可是有事?」
秦明月生平極少主動傳他進宮,多是他自己主動進宮,來看她。這次月兒主動,會不會是他們的關系有所進展瞭。
「送我出宮,做得到麼?」秦明月淡淡說。
「出宮作甚?」司徒言一愣。
「去西域。」秦明月淡道。
「西域……?你是要去尋明陽哥?」
「嗯。」
「他在那已經穩定下來,近期我聽聞他在戰場上大殺四方,你現在當務之急是為即將到來的鬥法大會做準備,沒必要去西域。」司徒言勸道。
「你幫還是不幫,」秦明月道。
「皇後娘娘不準你出去是麼?」
秦明月未語。
司徒言沉默良久,最後,嘆瞭口氣,「好,我幫你。」
於是這天晚上,司徒言借著自己正常出宮之便,把秦明月安排在自己坐的馬車上,順利地離開瞭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