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
“幹~!”
某個高檔餐廳中,剛從外地出差歸來的我,端著一杯白酒一飲而盡,感受著火辣的酒水從我的喉嚨劃過,那種柔和與辛辣感帶來的舒爽,讓我不由自主的長嘆瞭一聲。
“呦,老弟,這段時間沒見,你的酒量見長啊?”
聞聽此言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瞭我的對面,盡管我對金大器十分討厭,但是不得不說,被自己的死對頭認可和恭維,到確實滿足瞭我的一點小自尊。
但與這點小滿足相比,我可沒忘記最重要的事情,畢竟給我放假確實是好事,但是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還是讓我不免擔心金大器這個王八蛋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所以,哪怕此刻已經喝瞭兩杯的我,已經感覺到酒精在影響我的意識,但我還是努力的讓自己清醒,然後笑著說道:
“呵呵呵,天天在工地和兄弟們相處,沒事就和他們喝點,酒量自然要比以前強上一些。”
說到這裡,我突然停下,深吸一口氣,壓下胃裡那不聽翻湧的熱浪感,然後再次抬頭看向金大器,眼中帶著些許的狐疑說道:
“那個……,金總,雖然我很感謝您能讓我回來,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原因。”
聞聽此言的金大器,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波瀾,仍舊是像以前一樣浮現出那抹讓我十分討厭的堆笑。
然後下一秒,隻見他把視線轉移到瞭自己的身旁,一個身穿OL職業裝的女人,那正是我的妻子白染,
隻是此刻我的妻子,並沒有在我的身旁,而是坐在金大器的旁邊,微微垂眸眼中帶著些許的憂鬱和不安。
而金大器則根本不在乎此刻女人的神情,隻是自顧自的,眼中滿是寵溺的繼續對我說道:
“說來也是挺不好意思的,把你派出去出差這麼久,倒是忘記瞭你們夫妻的感受,這不前兩天她跟我說希望我讓你回來一趟,想來你們夫妻異地這麼久瞭,確實是我欠考慮瞭。”
“而且剛剛好,白大律師,之前幫我們公司處理瞭一個非常重要的法務業務,她一提這個要求,我也就同意瞭,就當是獎勵白律師為我們公司的辛苦付出瞭。”
說這話的時候,金大器那宛如熊掌一般的大手突然抬起,在白染那纖細的肩膀重重的拍瞭一下。
突如其來的重擊讓正在出神思考著自己事情的白染突然驚醒,猛地抬頭看瞭我一眼,見我此刻正低頭沉思,被酒精影響的註意力並沒有集中,她這才松瞭一口氣,轉頭瞪瞭金大器一眼。
對此金大器完全不在乎,甚至當發現坐在對面的我並沒有在意後,那大手貼著白染纖細的胳膊一直向下鉆進瞭桌子下,在那穿著黑色絲襪的纖細、豐腴雙腿上抓揉瞭一陣。
野蠻的抓揉所帶來的擠壓桿,還有男人掌心那滾燙的灼熱感,讓已經被金大器調教的十分敏感的女人,第一時間心中一蕩。
但不到一秒的時間裡,白染又馬上反應過來,此刻自己名義上的男人就在對面,所以她趕忙看向瞭桌子對面的我,見我還沒抬頭看著她,這才皺眉滿是厭惡的把自己腿上金大器的手給拍掉。
“pia~!”
整整一兩白酒一口下肚,高度究竟對我意識的沖擊不可謂不大,此刻的我感覺有些渾渾噩噩的,甚至已經無法思考今晚這頓酒席上,為什麼我的妻子不在我的身旁,而願意坐在那個明知道我很討厭的男人的身旁。
直到當意識朦朧的我,在聽到莫名的聲音後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瞭對面,見金大器正在擺弄桌子上的筷子,我第一時間以為剛剛那聲音是他弄筷子發出的。
雖然此刻我沒有註意到金大器旁邊,我妻子白染那粉嫩的臉頰變得更紅瞭,但是我知道難得回來一次,隻有兩天假期的我,必須珍惜自己今晚和妻子的獨處時間。
所以趁著自己還有意識,抬手看瞭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現在時間是晚上8點半,所以便沉聲開口說道:
“金總,時候不早瞭,我實在難勝酒力,要不今晚咱們就到這?”
我對面的金大器聞言愣瞭一下,但是當他轉頭與我妻子對視瞭一眼之後,便非常輕松的點點頭說道:
“額,是我不懂事瞭,老弟你這剛出差回來,正是和弟妹急迫的時候,我還拉著你在這喝酒確實是煞風景。”
“那窩就不耽誤你們小別勝新婚瞭,你們二位先走吧,單我已經買過瞭,不用你們破費瞭。”
話音落下,他身旁的白染率先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幾步來到瞭我的身旁,纖細的手臂挽住瞭我的臂彎,在我耳邊輕聲的對我說道:
“老公,你怎麼樣?還好麼?”
不知為何,當我此時此刻聽到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的時候,能感覺到白染話裡有一種淡淡的生疏感。
但此刻我意識不清,隻是以為這都是錯覺,隻是勉力的站起來,搖搖頭對妻子柔聲的說道:
“沒事,我還好,隻是麻煩回去得你開車瞭。”
白染聞言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攙著我,一步步的離開瞭餐廳,當我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一個柔軟的椅子上時,我便知道我已經回到瞭我傢的車裡。
之後在一路的顛簸中我和白染回到瞭屬於我們的傢,直到不知道過去瞭多久,顛簸感突然停下,然後沒過多久,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強行托走瞭。
一陣夜晚的微風拂過,讓我渾渾噩噩的精神頓時清醒瞭許多,而喝酒的人都知道,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喝酒的時候沒事,但是一旦喝完出門見風瞭,那究竟的效果就出來瞭。
而我也是一樣,當微涼的空氣鉆進我的口鼻時,肚子裡的脹滿感頓時壓不住瞭,隨著一陣翻湧襲來,我便控制不住開始在自傢樓下的花壇旁邊開始吐瞭起來。
“yue~~~!”
“yue~~~!”
一時間安靜的樓下,隻有我嘔吐的聲音,而一直攙著自己丈夫的白染,也趕忙輕拍著我的後背,這讓我不由得舒服瞭許多。
隻是很快的,白染突然聽到自己挎包裡的手機響瞭,本來正安慰自己丈夫的她,剛剛抬起的小手停在半空。
仔細的看瞭看在那裡的我,確認沒有什麼危險之後,她這才松開瞭丈夫的臂彎,然後挪步到一旁,小心翼翼的打開自己的挎包,從裡面掏出瞭一個嶄新的手機。
解開屏幕鎖,上面隻有一個微信,打開它之後這個賬號之下也隻有一個名為“王八蛋”的好友。
此刻這個名為“王八蛋”的好友給他發瞭一條消息,點開之後白染便看到他給自己發來的是:“到傢沒”。
白染見狀纖細的拇指會務,隻是兩三下,便給對方回復瞭一個“點頭”的表情。
確認自己的表情發送過去之後,白染便準備鎖屏回身看看我,隻是剛要把手機放回挎包的時候,又有一條新消息到瞭。
聽到這個聲音的白染,停下瞭手上的動作,再次回頭看瞭一眼我,確認我還在那裡彎腰嘔吐後,她這才再次解開屏幕鎖。
王八蛋:【可惜瞭,白大律師,吃慣瞭山珍海味,卻回傢吃那個綠帽烏龜的爛糠,欲求不滿的時候,我允許你可以想想我啊~!】
很顯然,這個備註為王八蛋的人,其實就是金大器,而看到他給自己發的消息,白染這一刻不知道想到瞭什麼,白皙的臉頰突然變得粉嫩。
很顯然她此刻想到瞭自己被金大器肏的時候的畫面,隻是此刻她在自己丈夫的身邊,身份自然就不是他的情人,所以盡管心中有些愁苦,但還是在矜持心的驅使下,雙手在鍵盤上敲下一行字發送瞭過去。
【滾,我不可能會想你的。還有,這兩天別來打擾我!】
王八蛋(金大器):【行!】
這一次金大器回復的很快,但是痛快的答應之後,白染能看到置頂位置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中……”的字樣,所以她也沒有馬上收起自己的備用手機,還是在那裡等著,沒等多久就金大器接下來要說的話便發送瞭過來。
王八蛋(金大器):【隻要你不叫我,這兩天我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記住啊,隻要是你不叫我,如果你忍不住要來找我的話,那就不怪我瞭。】
看到金大器發來的這句話,白染本就粉嫩的臉頰變得更紅瞭,感受著自己臉頰如火燒一般的熱量,她趕忙雙手捧著手機快速回復道。
【你做夢,這兩天我不可能找你,你死瞭這條心吧。】
消息發送過去之後,白染便也不管對方會不會再給自己發消息瞭,直接把屏幕關掉,然後把這個手機放在挎包的夾層裡。
而下一秒,正在嘔吐的我,也已經吐完瞭,抬頭看著白染,恰巧這時候她把自己挎包裡的紙巾掏出來,我們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她便把潔白的紙巾送到瞭我的面前,輕聲的對我說道:
“好多瞭吧?擦擦吧。”
這一刻我感受到瞭白染的細膩和溫柔,拿過紙巾擦瞭擦自己的嘴巴之後,一把便把這個女人抱在瞭懷裡。
當將這纖細妖嬈的軀體抱在懷裡時,我能明顯的感受到妻子的身體突然顫抖瞭一下,但很快卻又安靜的趴在我懷裡。
在這溫馨的時刻,我輕聲的趴在白染的耳邊說道:“老婆,我好想你。”
這一次,白染那纖弱的嬌軀再次顫抖瞭一下,我以為這隻是我們分離太久後,重溫幸福所帶來的的激動。
但是趴在我懷裡的白染卻不是這樣的,因為在被丈夫抱在懷裡,聽著那充滿溫情的呢喃情話時,她心中的第一反應是害怕和抗拒。
也許這是肚子裡那個孩子的另一半血脈,對自己父親以外的男人的抗拒,但很快意識自己不應該這樣的白染,隻是顫抖瞭一下自己的身體便安靜的趴在我的懷裡,輕聲的說道:
“嗯,老公,我也想你瞭。”
我從那輕微的顫抖中感受到瞭白染對我的“愛意”,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妻子曼妙之軀的我,這一刻很想狠狠的蹂躪她,所以松開白染後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帶著我的女人進瞭樓道。
一路歪歪斜斜的回到瞭傢,當我們夫妻進瞭傢門,把房門反鎖好的下一秒,我便迫不及待的把白染壁咚在瞭傢裡的玄關上,然後便低頭向著那讓我朝思暮想的紅唇吻去。
隻是就在我們的嘴唇即將碰觸到的一瞬傢,白染一根纖細的手指擋在我們倆的中間,就在我不解的看著她時,這才聽到妻子對我說道:
“老公,你喝完酒還剛吐完,不打算刷刷牙洗洗澡麼?”
白染的輕聲勸慰頓時讓我如夢初醒,趕忙低聲的開口對自己的老婆道歉道:“染染,抱歉,我忘瞭我現在的狀態,我這就去洗漱。”
說著我便趕忙從染染的身邊走開,奔著浴室快步而去,卻沒註意到我的身後,我的妻子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瞭復雜和悲哀。
直到丈夫的背影消失,白染仍就在那裡站瞭好一會,最終當聽到浴室方向傳來的水聲時,她最終也隻是嘆息一聲。
走進瞭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傢,白染徑直坐在沙發上,她默默把自己的挎包放在旁邊,然後打開瞭夾層的拉鎖,從裡面把那個備用手機拿出來,解鎖之後看到瞭金大器又給自己發消息瞭。
王八蛋(金大器):【好,我等著瞧,你可千萬別發騷來找我。】
王八蛋(金大器):【你也說過我是個貪得無厭的人,下次見面可不是像以前那樣,給點甜頭就能打發的。】
20:45
王八蛋(金大器):【你傢那個綠帽王八,到傢就應該迫不及待肏你瞭吧?】
21:05
王八蛋(金大器):【20分鐘,他應該完事瞭吧?咋樣,滿足瞭麼?有沒有想我?】
看著金大器發來的消息後,白染抬頭看瞭一眼客廳一邊掛著的時鐘,從之前自己給她回復的最後一條消息開始到現在,應該也就10多分鐘吧!~?
他怎麼這麼煩人,我老公那方面再弱,10分鐘應該也夠瞭吧?他是強,也不能這麼看不起人呢!
白染這樣想著,沒好氣的把手機屏幕鎖好,然後放回挎包裡的夾層,做完瞭這些之後,她打開瞭電視,也不調臺就是電視播什麼她看什麼。
很顯然,此刻白染的心思並不在這裡,在胡思亂想中,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直到不知道過去瞭多久,丈夫的聲音從浴室方向傳來:
“染染,我洗完瞭,你要洗洗麼?”
正愣神的白染聞言回過神來,看著隻在下身纏瞭一張浴巾的老公,眼中多瞭一絲陌生和不滿。
不知道為何,看著自己男人那纖瘦的上身,還有微挺的啤酒肚,感覺沒有一點安全感,哪怕曾經陷入這個臂彎多少次,無數次沉浸在其中的她,再次面對這個身體時,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陌生和那微不可查的抗拒。
可是為瞭肚子裡的孩子,讓白染強迫自己必須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所以在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白染微微起身指瞭指身旁的臥室然後輕聲的說道:
“老公,你先回去歇會吧,我洗完澡把衣服扔到洗衣機就去陪你休息。”
“好~!”
此刻不疑有他的我,笑著應瞭一句後,便快步的回久違的臥室,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拿著手機開始刷短視頻。
等瞭大約快一個小時的時候,我的白染終於回來瞭,此刻身上隻裹著一條浴巾的她,顯得是那麼的嫵媚。
其實在外工作的這段時間,我一直都面臨著不少的誘惑,工地上都是男人,而且我不大不小也是個主管。
所以每天下班和他們吹牛打屁的時候,難免會喝多瞭面對一些外面的誘惑,曾幾何時我對染染的不信任,導致每次看著同事們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時候,總覺得遮掩對自己不公。
但是當時至此刻,我看著染染這一身出浴美人的嫵媚之際,我頓時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染就這樣在我的註視下來到瞭我的身邊,看著她掀開一邊的被子,在我身旁安靜的天下。
我們面對著彼此,躺在那裡,雖然久別,但是一時半會卻誰都沒有先開口,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彼此看瞭好一會。
最終,在極致的安靜中,我伸出瞭在被子下的手,輕輕的握住瞭那讓我流連忘返的酥胸,柔軟中帶著意思彈性中,滾燙的觸感從我掌心傳來,已經憋瞭很久的我隻是抓揉瞭幾下後,便迫不及待的便撤掉瞭她身上的浴巾。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染染下意識的阻擋瞭我的動作,但是那在我看來隻不過是女人的欲拒還迎,隨著那潔白的浴巾從我們一起蓋著的被子下飛出來,早就已經蓄勢待發的我,便迫不及待的往染染的身上爬去。
“別~!”
一直以來,隻接受男上女下姿勢做愛的染染,今天破天荒的阻止瞭我的動作,見此情形我不由得意外,而她接下來的話則讓我頓時欣喜萬分。
“老公,好酒沒見你瞭,今天我想看著你。”
說完,我便感覺被子下一條纖細而又豐腴的大腿悄然抬起,然後慢慢的搭在瞭我的腰上。
要和我側躺著面對面的做愛,這是我自從和染染確定關系以來,她第一次在性愛上做出瞭突破。
此刻的我,被染染的這番“大膽”突破給震撼到瞭,什麼也來不及想,隻想快點把我胯下的雞巴馬上送進那專屬於我的肉套子裡,享受我那許久未曾享受的專屬溫柔。
絲毫不知道,今天白染這樣做的原因,其實是怕我太過激動,用力過猛,讓她肚子裡那屬於野種的孩子不小心流產。
下意識的摟緊瞭我面前纖細的腰肢,然後一手扶著我的雞巴向染染下面的肉穴靠去,在強烈的濕意呼喚著我的雞巴進入那為我敞開的洞口之前,我用自己最後的清醒說道:
“染染,我要戴套麼?”
這話說完我就後悔瞭,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解風情,這時候居然說這種無關風月的話。
隻是染染用事實證明,我們分別許久的染染,在這段時間的獨處中想明白瞭很多,隻見黑暗中她輕輕的搖瞭搖自己漂亮的臉頰,然後輕聲的說道:
“不用瞭,我們已經結婚這麼多年瞭,該有個孩子,而且,今天是我的排卵期,老公,給我個你的孩子吧。”
聞聽此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內心,幾乎是猴急的挺著自己的雞巴,對準那已經對我敞開瞭無數次的肉穴然後猛地插瞭進去。
…………。
雲停雨歇,15分鐘的旖旎時光過去瞭,躺在床上我有些不過癮,因為我和染染做愛的過程中,她的兩根手指全程都插在瞭我們結合在一起的跨間,這導致我的雞巴不能全根盡入。
當完事之後,我不解的問她為什麼,而她則對著我翻瞭個白眼,滿是不依的說道:
“你真是個牲口,都離開傢這麼久瞭,回來就在我身上使勁,你知不知道你撞的我很疼的,不用手擋著點,你會把我撞散架瞭。”
染染說話的時候,臉上那嫵媚嬌俏的模樣讓我根本不會產生懷疑,我就這樣看著她起身坐在床邊,一邊用衛生紙擦拭著下體。
時光在靜謐中變得美好,我也在這安靜中沉沉的睡去,隻是在馬上失去意識前,我對染染說道:
“老婆,時候不早瞭,趕緊休息吧。”
將手中的衛生紙團扔進瞭床旁邊的垃圾箱裡,白染聞言之後隻是沉聲說道:“你先睡吧,洗衣機裡還有衣服,我先去把衣服晾上就睡。”、
隻是話音落下之後,白染聽到身後傳來瞭勻稱的呼吸聲,回過頭才發現此刻我居然已經睡著瞭。
白染見狀無奈的嘆息瞭一聲,然後才猛地起身,從旁邊的衣櫃裡拿出一套新的內衣和睡衣,將其穿好之後這才默默的走出瞭臥室。
先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把衣服晾好,白染走出瞭盥洗室後再次嘆息瞭一聲後,她並沒有馬上回臥室,而是站在盥洗室門口瞥瞭一眼客廳的沙發。
雖然剛剛和自己的丈夫經歷瞭一場性愛,但是此刻的白染,卻比剛剛在床上的時候,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身體上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空虛感。
以前沒出軌金大器的時候,白染認為和男人做愛也就是和丈夫的那點事,但是如今,品嘗過極品男人的她,終於明白瞭男人和男人的區別,也知道瞭誰才能給自己帶來極樂。
最終白染心中銀牙一咬,快步來到瞭沙發上,打開瞭自己的挎包夾層拉鏈,把那個新手機拿瞭出來。
解鎖屏幕的那一刻,看著上面微信的未讀消息提示,白染的臉上浮現出瞭一抹不出所料的表情。
輸入密碼屏幕一花,金大器發來的那幾條消息便躍然出現在瞭白染的眼中。
10:15王八蛋(金大器):【呦,都這個點瞭,居然還沒回復,看起來你傢的那個綠帽王八是嗑藥瞭?】
10:30王八蛋(金大器):【怎麼還沒回消息,你老公磕的啥藥,效果這麼好?】
10:35王八蛋(金大器):【媽的,你個婊子你給我小心點,要是把老子兒子玩沒瞭,我讓你和你傢的那個綠毛王八全傢都陪葬。】
10:42王八蛋(金大器):【語音*41s】
看著最後一條語音,白染下意識的皺起瞭眉頭,轉頭看瞭一眼身後臥室的方向,丈夫粗重的鼾聲很大。
意識到他還在繼續睡覺的白染,先把手機的音量調小,然後這才點擊語音消息,然後快速的把耳機喇叭放在瞭自己的耳邊。
【騷屄!啊~!!(宋果的聲音),今晚十一點之前,你不回消息。*肏我,老公,用力的肏我,老公爸爸!(宋果的聲音)媽的,小點聲,我給你那個騷婊子的嫂子發消息呢!騷屄,你今晚十一點之前不回消息,明天我他嗎就和宋果去你傢,當著你傢綠毛王八的面表演3P。說……啊~!!說完瞭麼?爸爸,說完瞭啊~~!!!說完瞭快來繼續肏我啊~!!!女兒被你肏的好爽啊~!!!(宋果的聲音。)賤閨女,爸爸來瞭。】
隨著語音結束的提示音響起,手機屏幕瞬間就變黑瞭,但是此刻白染卻根本沒註意到這些。
與金大器那帶著怒意的語氣相比,她此刻的腦海裡,滿是之前和自己的小姨子一起在床上服侍金大器的畫面。
回想起在那紫色的大床單上,金大器那肥碩的身體幾乎壓在身材纖細宋果身上的那種體型反差感,以及那如小臂粗的大雞巴,把宋果還有自己的小穴撐滿的畫面,頓時讓本來就已經有些欲求不滿的白染,頓時感覺自己的小腹深處極度寒冷的同時充斥著無盡的空虛。
那原本安靜的放在自己光滑大腿上的小手,開始悄無聲的向自己的褲襠裡探去,雖然動作很慢、幅度也很小,但是那明顯的熱量還是能讓白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隻是聽自己奸夫的喝罵聲,以及他與別的女人肏屄的聲音,自己下面那裡就已經濕瞭。
終於在經過瞭漫長的努力和等待,就在白染的中指指尖即將碰觸到自己的內褲時,身旁手機的消息提示音又響瞭。
出神準備自瀆的白染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嚇瞭一跳,回過神的她趕忙收回瞭自己已經探入褲襠裡的手,然後把手機拿下來解開屏幕鎖。
王八蛋(金大器):【喂,你完事沒啊?宋果都被我草癱瞭。】
看到這個消息,剛剛還在心中回憶著和他翻雲覆雨畫面的白染,幾乎都沒有考慮,直接雙手捧著手機扣字輸入瞭自己想說的話:
“早完事瞭,現在我在外面坐著呢。”
王八蛋(金大器):【這麼長時間?你傢的那個綠帽王八不會真嗑藥瞭吧?有沒有傷到咱們孩子?】
見男人還是很關心他的孩子,這讓白染不由得心頭一暖,抬手撫摩著自己小腹的同時,也不管身後臥室丈夫會不會突然醒來,直接抬手按下錄音鍵說道:
“沒有,我做瞭防護措施,保證不會讓他碰到子宮頸,隻要碰不到那裡,對孩子就沒有任何影響。”
王八蛋(金大器):【語音*3s(哦,那就好,你讓他射裡瞭?)】
白染:【語音*1s(嗯啊,不然呢?)】
王八蛋(金大器):【語音*2s行吧,感覺如何,久違瞭的甜蜜夫妻性愛。】
本來還沉浸在與自己肚子裡孩子父親聊天的白染,在聽到奸夫居然問自己和別的男人的性愛感受,頓時剛剛好點的心情又馬上不好瞭起來。
臉上沒有什麼好的表情,直接用雙手在鍵盤上扣字回復道:【你這人真討厭,這時候跟我說這話。】
電話另一邊的金大器,此刻剛剛在宋果身上馳騁一場,正是志得意滿的他,可懶的揣測此刻白染的心情,抽瞭一口事後煙後,便直接捏著錄音鍵開口說道:
“別跟我廢話,我就問你,滿足沒吧?需不需要你爹我現在過去,肏你一頓給你解解渴。”
傢裡,白染聽完瞭金大器給自己發來的消息,本來就因為性欲沒得到滿足而煩躁的心情,頓時變得更加煩躁瞭。
所以,此刻雖然她內心明明很想要金大器來一趟,但卻還是倔強的橋下一行字發瞭出去。
“滾,你別來瞭,我要睡覺瞭,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消息發送出去之後,白染便把手機屏幕重新鎖上,並將其放在自己挎包的夾層裡,確認不會出什麼紕漏之後,她這才起身回到瞭臥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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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照常到來,還有一天假期的我,帶著妻子去外面吃吃逛逛,享受瞭一天的假期後,很快便到瞭晚上。
回到傢興致盎然的我們,洗漱過後便準備休息,不過因為昨晚染染和我說過,她想要個孩子,所以明天早上就要離開傢的我,頓時想要抓緊時間和我的愛妻再來一次。
當我我剝下染染身上的睡衣和內衣之後,大手探入那滑膩的雙腿之際才驚訝的發現,原來我的妻子那裡早就已經春水泛濫瞭。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開心起來,笑著調侃染染說道:“老婆,老實說,你是不是剛剛回傢的時候,就想著和我做愛瞭,你看你下面都這麼濕瞭。”
以前我這麼說她,肯定難免會遭一番埋怨,甚至搞不好到嘴的鴨子還會飛瞭,把我一個人涼床上,她自己去宋果的房間去睡。
可這次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做好瞭面對狂風暴雨,甚至甜言蜜語去哄她的準備之際,就見染染白瞭我一眼,然後默默的轉身,用她那潔白的美背對著我。
就在我不懂她這麼做是想幹嘛的時候,就聽她突然用輕柔的聲音開口對我說道:“死鬼,得瞭便宜還賣乖。”
“明天你就要走瞭,今天我想試試這樣,你……你來吧。”
說完,我便感覺到被子下,白染那原本緊緊並攏的雙腿微微分開瞭一些。
看到這一幕,我哪裡還不明白染染今晚是打算,讓我用這種側躺後入的姿勢進入她的身體。
這可是自打我和她發生肉體關系以來,她第一次主動用這種非常規的姿勢和我性愛,頓時我那本就堅硬的下體變得更加堅硬瞭。
當我的雞巴徹底進入那柔軟、濕滑而又滾燙的肉穴裡時,我的小肚子也在今天迎來瞭人生第一次感受染染那挺翹、柔滑而又充滿彈性的臀肉上。
那美妙的觸感根本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當確定我早一次擁有瞭自己的妻子後,便徹底開始放肆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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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鐘後,雲停雨歇,今天的丈夫表現得連以前都不如,很快就射精瞭。
等他睡著之後,白染便自己一個人悄悄的來到瞭浴室裡,滾燙的洗澡水沖刷著曼妙的軀體,卻根本無法溫暖她空虛而又冰冷的身軀。
對於自己的情況,白染十分清楚這是為什麼,隻是她沒想到,自己隻是離開那個混蛋兩天,自己的身體怎麼就變成瞭這樣。
尤其是那根應該讓自己感覺到滿足的丈夫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之後,那種欲求不滿,那種全身瘙癢的性欲卻根本得不到滿足。
哪怕是丈夫用盡瞭自己的全力,前後挺聳著那根連金大器三分之一規模都不到雞巴,肏幹著自己的肉穴,哪怕是自己明確的感受到瞭肉穴被男人撐開著,哪怕是自己能分明的感覺到,肉棒與肉穴嫩肉摩擦的感覺。
但是這一切與金大器帶給自己的刺激,那種純粹的肉緊緊的貼著肉,那種不管自己想法的野蠻征服相比,丈夫的表現就像是個稚嫩的孩童一般。
別說讓自己的肉體得到滿足,甚至與金大器那種野蠻的男人相比,白染都感覺自己的丈夫就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一樣。
自己在與丈夫的性愛中,完全無法感受到幸福,甚至連女人最基本的安全感的需求,丈夫都給不瞭。
可是過往的回憶不會騙自己,明明以前金大器沒出現之前,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的啊!難道真的像那個王八蛋說的那樣麼?打開女人的心靈就是打通她的陰道麼?
說實話,直到現在白染也仍舊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是此時此刻自己的感受,也許能騙得瞭別人,但是根本騙不瞭自己。
滾燙的洗澡水還在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白染低頭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丈夫射在裡面的精液已經徹底空瞭,隻有清澈得水流匯聚在陰毛上,形成一股股的瀑佈直墜而下。
驀然間感受到瞭自己小腹中的生命,白染這一刻突然有些惆悵,怪不得自己和丈夫結婚這麼多年瞭,卻一直沒有一個屬於自己和她的孩子。
看著地面上那早已經被水沖下下水道的可憐的精液,白染心中思忖道,就這麼點精液,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懷孕呢?
別說像金大器那樣擠開自己的子宮頸,在子宮的最深處狂噴精液瞭,那稀稠的淡白色狀態,恐怕根本在陰道裡保存住都不可能吧。
所以,如果以動物的角度來看,金大器這樣的雄性才值得女性為她繁衍生命吧?
這樣想著,白染不知不就心中對於丈夫的愧疚感在悄然的消失,而對於與金大器媾和也因此變得合理瞭。
身體已經沖的差不多瞭,該出去瞭!
意識到從熱水器裡出來的洗澡水有些微涼,回過神的白染趕忙關閉水龍頭,然後扯過浴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花瞭一點時間,把身上的水漬處理幹凈後,她這才換上自己準備的換洗睡衣和內衣,然後離開瞭盥洗室。
和昨天一樣,白染站在盥洗室的門口,並沒有回屋和丈夫睡覺,愣神瞭片刻之後她看向瞭沙發。
昨天放在那裡的挎包自然不會還在那裡,白染自然知道在哪,隻見她站在你倆沉吟瞭片刻之後,便走向瞭玄關。
從掛在衣架上的挎包夾層裡,把那部和金大器聯系的專用手機拿出來後,白染就站在玄關那裡解開瞭手機鎖。
10:05王八蛋(金大器):【語音5s(這會該完事瞭吧?怎麼樣想我瞭麼?我就在你傢樓下哦,11點之前你不出現的話,我可就回傢肏送過去瞭。)】
這是半個小時之前,大概就是自己剛去洗澡的時候他發過來的消息,也就是說他已經知道瞭自己老公會在那個時候完事瞭。
這一刻,在之前的自我攻略下,白染似乎感覺到瞭與自己奸夫之間的心有靈犀,在這種默契下,女人的內心升起瞭一抹沖動。
將手機捧在胸口握緊,白染悄悄的走進瞭自己的傢裡,輕輕的腳步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直到站在臥室的門口向裡看去,此刻躺在床上的我早就已經徹底睡死瞭過去,白染輕聲的叫瞭兩句:
“老公?!”
見床上的我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之後,白染輕聲呢喃的說瞭個“對不起”,然後下一秒她便轉身離開瞭臥室門口。
將臥室的門關好之後,白染快步的來到瞭玄關,從衣架上面摘下自己的風衣披在身上,然後便從鞋櫃裡拿出一雙高跟鞋換上。
做好瞭準備之後,她小心翼翼的推開瞭房門,探出頭確認外面沒有人之後,她這才離開瞭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