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小狗”的體力正在飛快消耗著,雖然被束縛的嚴嚴實實,但依然能辨認出這是一個嬌小少女。

  與她正在飛速消耗的體力不同,跑步機的速度正在慢慢加快,最終,筱妙不想看到的一幕發生瞭!

  跟不上速度的少女跌倒,被跑步機傳遞到後方的尖刺陣裡,即使被蒙著嘴也依然尖銳的慘叫過後,已經被插在尖刺上的少女昏死過去,不知生死……

  房間裡進來兩個戴著項圈和束具但可以活動的人,把少女從尖刺上拔出來,抬出瞭房間。

  筱妙已經被這一幕嚇得發不出聲音,她沒有想到陳憶靈會這麼殘忍,對自己接下來兩天會遇到的事充滿瞭未知的恐懼。

  陳憶靈撇瞭撇嘴,重重踹在筱妙的頭頂上,讓筱妙眼冒金星差點暈過去。

  “嘖,廢物!”

  眩暈之下,筱妙又看見房間裡被牽進來下一個“小狗”,重復著上一個人的行動。

  筱妙被踩著頭,並不能看見,陳憶靈和她所在的房間高處掛著顯示器,顯示著“小狗”的編號,和正在運轉的計時器,原來這是一場比“小狗”們在跑步機上堅持時長的比賽!

  這隻“小狗”堅持的還沒上一個久,陳憶靈顯然很失望。

  “賤貨,背靠著墻壁把腿張開!”

  筱妙的項圈被拽瞭兩下,顯然是說給筱妙聽的,於是筱妙照做,背靠著籠壁面向著陳憶靈,張開雙腿跪坐,此時房間卻進來兩個人把筱妙的雙腿緊緊綁在籠壁上。

  一聲悶響,皮靴的金屬鞋頭重重踹在筱妙的兩腿之間,淒厲的慘叫聲從鼻腔裡傳出,但踢擊沒有暫停,一下一下擊打著筱妙的下身,每碰撞在滑嫩的小穴上,就伴隨著一聲悶哼和嗚咽。

  滑嫩的小穴隨著如同充氣玩具般的尖叫聲一次一次變得紅腫,愛液粘在皮靴上拉著絲,漸漸夾雜著血絲,把本就紅腫的小穴徹底染成猩紅。

  筱妙的小穴已經被踢爛瞭,血液湧著,從未經歷過的疼痛感讓筱妙呼吸都無法控制,昏死過去。

  但新的疼痛再次喚醒筱妙,帶著鞋釘的鞋底種種踏在筱妙的小腹上,碾壓著,揉搓著,這讓筱妙的小穴再次汩汩流血。

  筱妙感覺到自己會死去,自己真的會死去!她恐懼,她不甘心,她不能再讓自己承受更多傷害瞭!

  於是筱妙討好著陳憶靈,低下早就被蹂躪的亂糟糟的頭,用舌頭去夠著陳憶靈的腳,企圖讓陳憶靈腳下留情。

  陳憶靈冷笑著,註視著上面流淚下面流血的筱妙,腳尖抵在筱妙的嘴上,任由筱妙用舌頭把粘在自己金屬鞋頭上屬於筱妙自己的血舔卷幹凈。

  血被舔幹凈瞭,但筱妙並沒有得到饒恕,隨著金屬鞋頭重重撞碎牙齒的聲音,筱妙失去瞭意識。

  再次醒來時,筱妙感覺不到疼痛瞭,她能感覺到小穴和牙齒完好如初,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可看清瞭眼前的景象後,筱妙再次被恐懼籠罩!她正被綁在手術臺上,和地面呈45度角,面前擺著一組機械臂,上面固定著圓形的鋸盤!

  筱妙掙紮著想要脫離,但身上捆綁著很多束帶,根本不可能脫離,隻能眼睜睜看著面前猙獰的利器。

  似乎是因為自己醒瞭,機器發動瞭,四個鋸盤旋轉起來,發出尖銳的電機聲,慢慢靠近筱妙的四肢。

  “啊啊啊!!!!”

  筱妙發出瞭長這麼大以來最響也是最慘烈的叫聲,肺裡的氣錘在聲帶上,隻過瞭一秒多鐘,聲帶就損壞瞭,隨著一聲脆響,尖銳的叫聲戛然而止,隻剩下如同氣球放氣一般的噗噗聲。

  四個鋸盤沒入筱妙的肘關節和膝關節,鮮血激烈地被鋸盤甩出,噴濺在墻上,緊接著是骨頭碎片,敲打在墻壁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筱妙的四肢,被鋸斷瞭。

  鋸盤停止轉動,鮮血從金屬鋸盤上斑駁的、血液形成的紅色紋路裡繞來繞去,滴落在地上。

  房間裡安靜瞭,四道血跡在地板墻壁甚至天花板上延伸,碎骨頭和血塊在墻壁上緩緩向下滑落,天花板上還在滴著血。

  筱妙已經被嚇的快要再次昏過去,但折磨並沒有結束,裝著鋸盤的機械臂退下,托著斷肢的臺面也帶著血肉模糊的斷肢離開筱妙的身體,隨後四個新的機械臂靠近。

  這四個機械臂前端發著紅色的光,上面還有紋路。

  筱妙感覺到瞭一股熱量,突然反應過來,那是四塊燒紅的烙鐵!

  “嘶——”

  接觸到筱妙四肢斷面的瞬間,烙鐵的光變得更亮瞭,冒出瞭大量煙霧,那是被蒸發的血液和組織!筱妙劇烈顫抖著,但已經失去瞭小臂和小腿的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隻能發出低沉的如同鳥拍翅膀的振動聲,那是氣流通過已經損壞的聲帶發出的振動聲。

  烙鐵離開瞭,眼淚已經模糊瞭筱妙的視線,她看不到已經冷卻的烙鐵上的紋路,是鏡像的“奴”字。

  筱妙此時此刻,已經感受不到疼痛瞭,她的身體已經進入瞭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態,雖然沒有暈過去,但她滿臉呆滯,看著就像死不瞑目。

  等筱妙意識再次清醒時,自己正面對著鏡子,坐在地上,四個斷肢的斷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瞭疤痕的質感,沒有血,沒有焦炭,但清晰地烙印著“奴”字。

  身上穿著一個拘束衣,像個肚兜一般,但胸的位置是兩個大洞,剛好露出胸來,蓋著軀幹的部分上面有四個環。筱妙的臉上也戴著半面罩,遮擋著嘴,那是一個貓臉的形狀,裡面有個圓形的高爾夫球那麼大的塞子正塞著筱妙的嘴。

  兩個穿著拘束衣看不到臉的人,正在給筱妙的斷肢套上“鞋子”。那是亮黑色皮革制成的套,用皮帶連接著穿在身上的拘束衣的環上,截肢斷面對應的是貓爪樣式的矽膠墊,如同貓爪襪一般。

  筱妙被穿上這些東西後,被兩個人放在地上“四腳著地”,於是筱妙面對著鏡子,如同一隻動物,四肢的斷面還傳來陣陣刺痛。由於前肢比後肢短,屁股高高翹起,看著又可憐又澀氣。

  門開瞭,陳憶靈進瞭門,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露出微笑,這微笑隻讓筱妙極度恐懼。

  “就差個尾巴,安上吧。”

  兩個人鞠躬,從旁邊的箱子裡取出一根很長的東西。

  那是一根像狼牙棒一般分佈著刺的金屬肛塞,雖然刺並不尖銳,但極其粗大!肛塞前面還有足足四十厘米的拉珠,後面則是毛茸茸的黑色尾巴,還沒插入身體裡的部分長。

  筱妙瞪大眼睛,想要阻止,但既發不出聲音也因為刺痛沒有反抗之力,就那麼感受著拉珠一顆一顆被塞進肛門,路過直腸,在大腸裡拐彎,然後是冰涼的金屬肛塞抵在肛門上,慢慢把筱妙的肛門擴張開,那些尖刺撐起筱妙的肛門內壁,撕裂的疼痛感讓筱妙眼淚模糊瞭視線。

  最終,巨大的肛塞在筱妙的肛門裡被緊緊包裹,那些尖刺無時無刻刺痛著筱妙,但又讓筱妙的肛門變成它們的樣子。

  陳憶靈滿意地看著筱妙的樣子,牽著項圈,拽著筱妙往外走。

  筱妙忍受著每一步走出時,斷肢的刺痛和肛門裡的撕裂感,如同動物幼崽一般踉蹌爬行著,卻發不出一聲呻吟,隻有紊亂而急促的呼吸聲。

  筱妙再一次被帶到那個房間,關在瞭籠子裡,隔壁又在進行著什麼比賽,但這次是兩個並沒有被切斷四肢的“小狗”,奮力地向上跳躍,爭搶著上方吊著的東西,想要用牙齒咬下來,每次起跳和落下都讓他們發出痛叫,盡管她們根本跳不瞭多高。

  筱妙看清瞭,她們頭頂吊著的東西,分明就是自己被切斷的手!

  筱妙駭然瞭,對陳憶靈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愣怔怔看著眼前發生的魔幻場面,她開始麻木瞭。

  陳憶靈冰冷而堅硬的靴子,再一次踩在筱妙的頭頂。

  “把肚皮露出來,乖~”

  筱妙機械地翻過身,看見陳憶靈寵溺而甜美的微笑,她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眼睛裡已然沒有瞭光。

  鞋底冰涼的鋼釘踩在筱妙白嫩的胸上,鞋跟踩在筱妙的腹部,筱妙就這麼成為瞭腳墊,軟嫩嫩的胸被堅硬的鞋底蹂躪著,左右交替一下一下被踩扁又彈起來。

  那兩隻“小狗”筋疲力盡,也依然沒有碰到筱妙的斷手,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瞭。

  鞋底狠狠踩在筱妙的胸口,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並不尖利的鋼釘刺破瞭筱妙白嫩的胸,但陳憶靈的動作沒有停下,旋轉著腳掌碾壓著筱妙已經被踩出血的胸。

  筱妙的表情似乎都沒變,默默忍受著痛楚,身體微微顫抖著。

  “廢物,換狗!”

  兩個“小狗”被拖走,新的兩個“小狗”又被牽進來,再次搶奪起筱妙的斷手。

  與此同時,筱妙的舍友們和玲姆醬等人已經尋找筱妙一整個白天,頹然回到別墅,坐在沙發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