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陽繼位第三年。
三年來,龐萊斯和克爾白帝國雙雄率領軍隊四處征伐,已經征服瞭原屬於王朝版圖的半個大陸,同時也血洗瞭半個大陸。這支軍隊與以往人們熟悉的五大軍團大不相同。軍隊主力是兇猛無鑄的蠻族黑武士,左翼是野獸軍團,唯一由帝國人組成的則是右翼的死靈軍團。
三年間,每個人都認識瞭這位少年皇帝的鐵血與無情。征服區內,半數以上的城市化為廢墟,人口銳減三分之二。繁重的賦稅使帝國的商業幾乎停頓,帝國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機構被全部撤銷,一律交由軍隊管理。
而軍隊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殺。許多已經投降的城市,僅僅因為居民們對帝國軍隊提出的要求略有異議,就慘遭屠城。
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糧食、馬匹、貴重金屬、工藝品……最使民眾們怨恨的,則是征集軍妓。
總數不超過五萬的帝國軍隊,每月征集的軍妓數量卻在十萬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後,所有十五到三十五歲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軍營。貌美者淪為士兵們泄欲的工具,其他則直接成為野獸的食物。虐殺女性成瞭帝國軍隊的一種娛樂,這些軍妓在黑武士、野獸、死靈戰士輪番奸淫凌虐後,還能幸存下來的微乎其微。
面對帝國統治者不可思議的殘暴,有傳言說,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來的使者,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創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軍隊,代表著神對人類的譴責。
迦凌陽接到告密者的文書,隻簡單地說瞭個‘殺’字,連問也不問就將告密者和被告者一並處死。
‘還有兩千萬人類。真是太多瞭。’迦凌陽靜靜想著,左手漆黑的獸爪一揮,將自己剛剛臨幸過的貴族少女撕成兩段。
‘白理安的孫女該滿十五歲瞭。讓她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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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廣場上的水晶祭壇依然光明澄澈。這是四年前陀域城災難發生後,天後批準建造的祭壇。明穹大神的聖女,瓊玉帝姬迦凌潔曾在這裡帶領民眾向神明祈禱,祈佑亡靈安寧。現在看來,那些亡靈是最堪羨慕的死難者。
此時,一個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臺頂端。她與瓊玉帝姬同樣擁有花蕊般金黃的秀發,湖水般湛藍的眼睛。連笑容也有幾分相似。顯然,這是一個具有皇室血統的女子。
但不會有人羨慕她的血統,因為每一個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著神的譴責。
花月蘭含情脈脈地望著面前的男子。作為帝都最醒目的建築物,無論在城市任何一個角落,都能夠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從耳到腳,花月蘭美艷的肉體上穿滿瞭大大小小的金環。最小的金環被結成一條鏈子,一端掛在耳垂,一端穿透瞭精致的鼻翼。金鏈貼著雪白的玉頰,在她的微笑中輕輕蕩漾。
‘祝賀你的勝利。’花月蘭望著心愛的勇士說。
由野獸和死屍拼湊而成的身軀,比地獄裡的妖魔更可怕。醬紫色的體液從皮膚結合處滲出,散發著濃烈的屍臭和野獸氣息。
沒有人知道他還保有多少記憶,但花月蘭寧願相信,他還是從前那個英武的勇士。
‘克爾白哥哥,把你勝利的標志掛在這裡吧……’花月蘭捧起顫微微的乳房,密集的圓環碰撞著,發出金屬的輕響。不僅長長的乳頭鑲滿瞭成排的金環,連乳暈也被金環覆蓋。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滿是大大小小的圓環,彷彿巨乳上盛開著一朵金燦燦的花。
花月蘭一手托著玉乳,一手探進密密麻麻的金環,捏著乳頭緩緩扯出。長若兩個指節的乳頭又紅又嫩,下面整齊地掛著一排金環。少女用力扯動乳頭,金環緩緩散開,露出一個小小的縫隙。
克爾白喉頭發出低沉的咆哮,兩根膚色迥異的手指伸過來拽住乳頭,把一個開口的金環放在上面,兩指一合。‘嗒’的一聲,鋒利的金屬刺透瞭乳頭。
花月蘭嬌軀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緊瞭乳肉。紅紅的乳頭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跡。片刻後,碩乳一陣抖動,乳頭被金環穿透的小孔同時噴出潔白的乳汁。
克爾白喉頭的咆哮聲猛然一頓,僵硬的眼神閃過一絲迷茫。
‘大神允許蘭兒懷孕瞭呢。’花月蘭柔聲解釋說:‘雖然不能像媽媽那樣快,但再過五個月蘭兒就會分娩……克爾白哥哥,說不定會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聲又漸漸響起,花月蘭抬起玉足,輕輕搭在克爾白肩上,然後踮著腳尖分開玉戶。她的秘處同樣掛滿金環,陰唇每一個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墜在股間。
‘到時候小寶寶要從子宮裡面,穿過蘭兒好緊的處女陰道,穿過處女膜……一定很辛苦呢……’花月蘭扶著那根皮毛斑駁的肉棒,納入肉穴,然後擁著克爾白的脖子輕聲說:‘多插一會兒……’
陰部密集的金環猛然散開,露出同樣穿著金環的嫩肛。少女柔軟的玉頸伏在克爾白肩頭,隨著他兇猛的抽送一動一動。
‘真開心呢……’花月蘭淚眼模糊地擁緊克爾白。
在帝國軍指揮官身後,剛剛凱旋的死靈軍團整齊地排著隊伍,從祭臺一直延伸到街道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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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人啊。’瓊玉潔支著下巴,望著宮城外的祭臺。每次帝國軍隊凱旋,都要在姐姐身上掛一個紀念勝利的金環,然後用她的肉體洗去每個士兵的疲勞。
不僅如此,士兵們還有權力進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隨意享用居民們所擁有的一切。
可以說帝國現在隻剩下兩個階層:作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軍隊是統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貴賤都是被奴役的對象。
‘這樣的劃分非常簡單。’皇帝取消原有貴族的地位時說:‘沒有必要讓你們享受尊崇。’
貴族們的憤怒很快變成瞭恐懼,他們發現,皇帝對自己的臣民象對敵人一樣殘忍——假如不是更殘忍的話。
迦凌皇室的優異血統再次得到證明,即使淪為娼妓,她們也是最優秀的妓女。殘酷的折磨下她們不僅沒有枯萎,反而愈發嬌媚。
與四年前相比,瓊玉潔已經從純潔的聖女變為一個艷麗的女性。與花月蘭明媚的艷麗不同,瓊玉潔的艷麗有種異樣的溫婉。原本纖弱的肉體變得豐滿而光潤,長時期與野獸的濫交,使她一舉一動都流露妖淫的媚態。粉頸中黑色的項圈,則使她看起來就像一隻馴服的美貌雌獸,讓人一見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瓊玉潔回過頭,‘媽媽,為什麼姐姐懷孕那麼久?’
‘是啊,為什麼會那麼久……’榮雪怔怔說。半晌,她突然嫵媚的一笑,像平時那樣風情萬種地說道:‘傻孩子,每個女人都是那樣的。’
‘為什麼媽媽……’房門一響,打斷瞭女孩的訊問。
剛滿十歲的迦凌陽還是兒童的體貌,隻有一雙眼睛閃爍著不同於年齡的光芒。迦凌皇室並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這樣受天神眷顧卻絕無僅有。
瓊玉潔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邊。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歲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邊卑賤的侍妾。
這是大祭司從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結束後,這裡便成瞭榮雪的住處。
或者說是帝國育種場。
榮雪香軟的玉體被固定在一塊傾斜的鐵板上,這是為瞭避免生育時她的掙紮會弄傷自己。同時也是一種懲罰。
雪白的香肩沒入鐵板,使飽滿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從腰側穿出,使她的雙手能夠摸到小腹,卻無法伸到腹下。兩條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開,像青蛙一樣彎曲著貼在鐵板上,腿根、膝彎和腳踝各被焊死的鐵箍固定,無法移動分毫。曼妙的玉體看起來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標本。
看到迦凌陽堅挺的陽具,榮雪頓時玉頰飛紅,顫聲道:‘插我……快來插我……’腹下嬌美的性器象鮮花一樣怒綻開來。充血的嫩肉蠕動著,閃動著紅艷艷的淫光。溫熱的蜜液奔湧而出,在鐵板上劃出一道蜿蜒的濕痕。
面對災難,榮雪的選擇與武鳳遙完全相反。她對那些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滿瞭愉悅,彷彿她天生就是一個下賤的妓女。其實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懲罰轉變為歡樂。
沒有任何事物能夠瞞過世間的唯一主宰,為瞭懲罰榮雪的淫蕩,大神將她的肉體變得極其敏感,而且時時刻刻都被欲火煎熬,處於難言的饑渴之中。
榮雪手指拚命朝秘處伸去,卻始終無法夠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進來!插死淫蕩的榮雪吧……’
沒有任何前戲,迦凌陽直接挺起陽具,狠狠捅進母親濕淋淋的陰道內。
‘啊!’榮雪發出一聲充滿歡悅的尖叫,熾熱的陰戶猛然收緊,痙攣一樣緊緊纏著兒子的肉棒。
迦凌陽一言不發,像幹著一個沒有生命的肉洞那樣,用力幹著美艷的母親。
他兩手按著鐵板,對身下淫艷的肉體視若無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瞭呢,榮雪的陰道都被塞滿瞭……’榮雪媚眼如絲地嬌喘著,配合著兒子粗暴地挺弄。
饑渴暫緩之後,榮雪伸出雙手,試探著想摸摸兒子的身體。她已經很久沒有撫摸過自己的兒子瞭。
迦凌陽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滿瞭不屑。榮雪臉上笑容如常,心裡卻無比苦澀。除瞭性器的磨擦,兒子不願與她的肉體有任何接觸。他的奸淫更多像是完成任務,除此之外,他寧願與瓊玉潔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瓊玉潔被野獸幹得變形的性器,比她的陰戶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兒子是恨自己的骯臟。就是與野獸交合的性奴也比她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