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蘭甜美的尖叫劃破瞭寂靜的黎明。發白的天幕下,無數雙手同時伸出,彷彿要把這幾具嬌美的肉體撕成碎片。
不等榮雪起身,一條粗大的肉棒已經從背後重重捅入她仍然濕潤的陰道裡。
失去瞭所有年輕女性的男人們早已欲火高漲,眨眼間,瓊玉潔的衣物就被撕成瞭碎片,女孩白白的身體蜷成一團,嚇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請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幹的美妓掙紮著爬過來,抱住女兒,喘息著說道:‘請、請原諒……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們叫道:‘還有挑客人的娼妓嗎?’
榮雪滿臉歉意地解釋說:‘是這樣的,明穹大神規定:這個小婊子隻能接受各種動物和野獸的奸淫。’
村民們面面相覷,無法想像這麼純潔的女孩竟然是野獸的玩物。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諭如此,再眼饞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問:‘是專門表演獸交的娼妓嗎?’
‘是的。’榮雪笑著答道。她扶起女兒,柔聲說:‘不要怕,讓客人們看看你的陰部。’
瓊玉潔臉上掛著淚花爬瞭起來,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榮雪小瞭許多,臀瓣小小的,圓圓的,彷彿一對精致的玉球。臀緣下方腿根的結合部位,構成一個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這方寸之間,卻有著一個比成熟女性還要肥大的性器。她的陰唇足有半隻手掌那麼寬,又肥又厚,像鮮紅的蓮瓣一樣軟軟翻開。本該緊湊的陰道口松松跨跨,像剛被巨物幹過一樣,張著紅紅的入口,看起來連拳頭都能塞進去。顯然這個還未盛開的女孩曾經被各種奇形怪狀的肉棒粗暴地蹂躪過,柔嫩的花蕊慘受重創,永遠失去瞭應有的嬌美。
長期被巨陽野蠻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開瞭一條無法合攏的大縫。即使她並緊雙腿,松軟的服唇仍然無法掩藏地墜在臀外。沿著臀縫向上,小巧的菊洞內赫然伸出一條粗大的狐尾。銀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紅的黏膜上,將細小的肉孔撐得渾圓,一線空隙。
‘是插進去的吧?’一個村民好奇地擰住輕輕搖擺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瓊玉潔痛叫一聲,雪白的小屁股應手而起,粉紅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腸壁,但狐尾卻還留在體內。
榮雪心疼地紋緊十指,小聲說:‘拔不出來的。它是長在屁眼兒裡面……’
臀後的肉棒重重一頂,把榮雪撞得身子一撲,額頭碰在地上,背後一個粗豪的嗓子問道:‘她不用拉屎嗎?’
精心梳理的發髻被撞得散開,波浪般的金發從光潔的額頭垂下,擋在瞭美婦的眼睛。她的聲音又輕又遠,‘我們隻用喝精液的……’隻一瞬間,榮雪的聲音又變得妖媚起來,‘所以我們的屁眼兒都很幹凈哦。我的肉體能同時服侍三個人呢。您幹我的陰道,您幹後面的屁眼兒,您來幹我的嘴巴好不好?’榮雪滿眼渴求地望著眾人。
‘這麼淫蕩的女人,怪不得皇帝會下令讓你當妓女……’村民們叫嚷著,把榮雪抬瞭起來。
忙亂中,遠處傳來男人驚喜的叫喊,‘真是處女啊……好緊的陰道……’
武鳳遙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軟的身體被人緊緊壓住,玉戶被肉棒捅弄得鮮血飛濺。她甚至沒有咬牙去忍受破體的劇痛,就那樣靜靜躺著,任由溫熱的處女之血從股間奔流而出。
兩個男人前後摟住榮雪,把她夾在中間,榮雪肥白的大屁股被兩根肉棒同時貫入,另一根又遞到唇旁。她並不是喜歡被同時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女兒們就能少受一次蹂躪。她知道:倔強的長女之所以走下馬車,並不是像她們一樣接受瞭命運,而是想分擔母親和妹妹的痛苦。榮雪匆忙說道:‘潔兒,乖乖的……喔……’話未說完,肉棒已經插進紅唇堵住瞭她的叮嚀。
‘嗯。’瓊玉潔小心地側過頭,臉貼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閃一閃,望著這些屬於帝國最低階層的子民,小聲說:‘這裡有沒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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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開始啊!’沒有輪到的村民都圍瞭過來,一個個挺著陽具,等待看美女與野獸交歡的淫戲。
‘嗯,嗯。’瓊玉潔顧不得開口,她跪在地上,小臉漲得通紅,正張著手指努力在秘處掏摸——‘小洞洞一濕,插起來就不會疼瞭。’蘭姐姐是這樣說的。
可是她心裡呯呯直跳,怎麼摸都流不出水來……
‘快一點!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瞭一腳。
瓊玉潔痛得皺瞭皺眉,低低地哎呀一聲,無奈地伏下身子,朝一頭栓在場邊的小毛驢爬去。
那頭灰色的小毛驢體形隻有良種馬的一半大,但那條肉棒卻又軟又長,像一截粗粗的腸子懸在腹下。
女孩撅著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動,那朵夾在臀間的肉花一搖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樣拍打著粉臀。她從毛驢兩條前腿之間鉆瞭進去,一直爬到軟垂的驢鞭跟前。
‘看啊,這小婊子要給驢舔雞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陰部可小多瞭……’
瓊玉潔紅著臉,在村民的嘲弄下一點一點舔著又粗又黑的驢鞭。她曾經是萬眾景仰的聖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禱。然而此時,她卻是野獸的新娘,被人群圍觀著與一頭毛驢交媾……
粉紅的小嘴即使張到最大,也比毛驢的龜頭小瞭一圈,她隻好伸著香軟的小舌,在龜頭上來回打轉。
也許是她嘴巴大小,毛驢對肉棒上傳來的刺激視若無睹,龜頭已經沾滿香唾,包皮還是軟搭搭覆在肉棒上滑來滑去。女孩紅紅的嘴唇印在驢鞭碩大的龜頭上,兩手抱著驢鞭拚命捋動,急得快要哭出來。
‘讓它聞聞……哎喲……哥哥的大雞巴好粗哦……’花月蘭已經服侍瞭村長,一邊媚聲浪語討客人歡心,一邊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導妹妹,‘……聞聞你陰部的味道……’
瓊玉潔頓時想瞭起來,自己下體的氣味是動物最好的催情劑。她連忙把手插進肉穴用力掏瞭幾把,然後遞到毛驢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驢響亮地打瞭個響鼻,驢鞭猛然勃起,像一條伸直的手臂一樣,直挺挺挑瞭起來。
瓊玉潔高興地轉瞭個身,趴在地上,翹起屁股左晃右探,尋找驢鞭的位置。
等那個熾熱的龜頭滑進臀縫,瓊玉潔連忙穩住屁股,向後挺動,用女陰套住驢陽。
從後面看去,女孩肥碩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鐵犁劃開一樣,朝兩邊柔滑地翻卷起來。毛驢被她熱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濕的肉穴。
瓊玉潔的下體沒來得及充分潤滑,粗大的肉棒鉆入時,把兩片松馳的陰唇也帶入陰道,隻見那朵正在綻開的肉花向內一收,艷紅的花瓣被盡數卷入體內,玉戶隻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膚,順著驢鞭捅進的方向陷入體內。
黑黑的驢陽包皮皺起,像一條粗長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陰戶內用力鉆入。
瓊玉潔隻覺滿佈肉褶的陰道被巨物完全撐滿,捅得筆直。圍觀的村民都瞪大瞭眼睛,看著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進越深。
插進一半時,女孩鼻息變得濃濁起來,顯然灰驢已經到達她陰道盡頭。但插入仍在繼續,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驢下腹。
‘全插進去瞭嗎?’一個村民蹲下來,難以置信地掰開女孩的屁股,瞇著眼檢查人獸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來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長,怎麼可能都插進去?
‘嗯。’瓊玉潔認真點瞭點頭,‘都插進去瞭。’
‘插到哪兒瞭?’
‘這裡。’瓊玉潔抬起小手,在肚臍上比瞭一下。
驢鞭超過瞭三十公分,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無法容納的長度。但瓊玉潔年紀雖幼,卻經歷過無法想像的折磨。龐大的龜頭輕易便穿透瞭她的花心,沿著遠比陰道緊密的宮頸一直頂進子宮,甚至將子宮壁也頂得突起。
‘這裡嗎?’那人似信非信地摸瞭摸瓊玉潔的小腹。隔著滑嫩的皮膚,果然在肚臍附近摸到一團硬硬的物體。
無數大手同時伸瞭過來,競相撫摸著瓊玉潔的雪腹,有人甚至試圖用手去握那個龜頭,把女孩抓得痛叫連聲。
毛驢被他們摸得不耐煩瞭,搖瞭搖尾巴,猛然向後一退。少女光潤的玉股間剎那間翻開一朵血紅的肉花。肥軟的花瓣一片片舒展開來,幾乎能看到血液在陰唇內流淌的震動。卷入體內的嫩肉變得潮濕,在熾熱的體溫下蒸起一縷縷淡淡的熱氣。
灰驢粗大的肉棒血脈俱張,一頭插在少女臀間,露在體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瓊玉潔腹內一空,這才感到從宮頸到陰道,整條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驢鞭剝掉瞭一層皮似的。她眼中淚花漣漣,但還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著毛驢的繼續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