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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來,倚仗龐萊斯的卓越指揮,帝國的殘餘部隊始終在堅持戰鬥。無數次浴血搏殺之後,他們隻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騎兵和三十多名戰士。借助於騎豹卓越的攀爬技能,帝國僅存的戰士終於成功地沖進瞭敵人的核心地帶。

  克爾白狠狠劈碎一名死靈戰士,叫道:‘我沒有看錯吧,那些是傳說中的黑武士嗎?’

  ‘沒錯。’龐萊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這樣的挑戰無異於以卵擊石。他舉起聖刀,發出最後一個命令,‘立即撒退!’說著,他義無返顧地向前沖去。

  因為他看到瞭賽場中那個曼妙的身影,武鳳帝姬。

  克爾白沒有動,隻怔怔望著高臺。他夢牽魂繞的花月帝姬正躺在臺上,用自己美艷的肉體撫慰著敵人。

  迦凌蘭也看到瞭這邊的響動。‘克爾白哥哥……’遭受無數蹂躪之後,她仍然記得這個英武的貴族。那時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許的追求者。

  克爾白‘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緊隨著龐萊斯沖向敵陣。

  呼吸間,騎豹已經掠過數百米的距離,沖到賽場邊緣。龐萊斯和克爾白同時舉起聖刀,沖向黑武士組成的防線。

  正在狂奔的騎豹忽然一頓,兩人同時摔下地來。

  兩頭騎豹在地上一滾,再爬起來時,已經變成兩名黑甲獸兵。‘嗷……’它們咆哮一聲,同時向主人撲來。

  龐萊斯臨危不亂,一掄聖刀,狠狠劈進獸兵的喉嚨。而克爾白卻被坐騎撲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黑武士們沖瞭過來,將已經不需要退路的帝國雙雄圍在中間。

  等克爾白砍死自己的坐騎,他身上的甲胄已經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頭豺狼從側裡竄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劇痛中,克爾白抬眼望向高臺上正被人奸淫的少女,用力擲出聖刀。

  當龐萊斯用肩頭將一名黑武士撞開,他看到克爾白的聖刀沖天而起,遠遠飛向高臺,落下時差一點刺到瞭花月帝姬的臉龐。

  望著刀鋒上淋漓的鮮血,迦凌蘭眼中頓時充滿瞭淚水。當下體的刺痛再次傳來,她才揚起臉,嬌笑著把雙腿分得更開。

  ***  ***  ***  ***  ***

  ‘噗’的一聲輕響,長槍刺穿瞭迦凌遙右臂的甲胄,深深沒入肌膚,她甚至能聽到槍鋒劃在骨骼上的聲音。

  圖瓦回手一挑,銳利的槍鋒撕開臂甲,在迦凌遙白玉般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尺許長的血痕。

  迦凌遙劍交左手,清亮的雙眼冷若冰霜。眾目睽睽下,臂上的傷口飛速愈合,片刻間便完好如新,隻剩下艷紅的血跡瑪瑙般在雪膚上滾動。

  ‘讓人羨慕的恩賜。’圖瓦手中的長槍緩緩劃著曲線,不住凝聚力量。

  兩個月沒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遙的天賜神力也倍覺艱辛。但這是場她輸不起的賭賽,正如圖瓦所言,她押上的賭註是所有的一切。‘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請你賜予我榮耀!’

  長槍和佩劍同時綻放光華,像兩隻太陽撞在一起,發出震動天地的巨響。兩件同樣受過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時化為飛濺的星芒。

  圖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燒炙過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遙雙手也同樣遭受重創,皮破肉綻,指骨斷裂。但天神的賜福使她雙手迅速愈合,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蠻族首領憤怒地嚎叫著,猛然攤開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釘在高臺上,屬於克爾白的聖刀發出一聲銳響,接著拔地而起,落到圖瓦掌中。

  ‘殿下!’龐萊斯大喝一聲,奮力擲出自己的聖刀,接著一隻黝黑的鐵拳重重打在他小腹上,把這名紅發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遙象飛鳥一樣沖天而起,迎向聖刀。手指剛剛碰到還帶著龐萊斯體溫的刀柄,一陣冰涼的勁風突然從肩頭吹過。那柄聖刀在眼前猛然一震,遠遠掉入場中。一同飛出的,還有一條晶瑩的玉臂。

  武鳳帝姬無力地掉在圓木上,圖瓦手起刀落,將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齊根砍斷。

  迦凌遙像一具被毀傷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鮮血和肢體之中。藍色的眸子宛如寶石,在青銅面具下靜靜閃亮。

  圖瓦滿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讓我們一睹武鳳帝姬的芳容吧!’

  青銅面具光啷掉落,眾人的眼睛同時亮瞭起來。面具下的嬌靨猶如玉蘭,兩道彎眉又細又長,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紅的玫瑰,散發著香甜的氣息。白玉般的面頰光潤如脂,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留下指痕。

  ‘我的對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榮幸。’圖瓦雄獅般的頭顱慢慢俯下,凝視著迦凌遙的眼睛,緩緩說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甲胄層層剝開,露出嬌美無儔的軀幹。她的乳房圓潤而又豐滿,殷紅的乳珠高高翹起,閃動著寶石般的光澤。腹甲下的腰肢曲線玲瓏,到腹下卻突然中斷,隻留下一個平整的傷口。一層金黃色的陰毛軟軟貼在白嫩的陰阜上,玉戶紅嫩微吐,彷彿未綻的花蕾,隻露出兩片細嫩的花瓣。再往下,是兩條離開身軀的玉腿,修長而又優美。

  一隻骨節突出的大手毫不憐惜地伸到腹下,剝開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進瞭斷肢上的傷口,迦凌遙光禿禿的軀幹一陣劇顫,肌膚寸寸繃緊。力量還在體內奔突,她卻沒有任何途徑釋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長的物體從圖瓦腹下筆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頭。骨頭頂端,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紫黑龜冠,就像一個金屬制成的圓錐伸向少女軀幹底部。

  迦凌遙牙關咬緊,黑亮的發絲紋絲不動。她能感覺到斷肢的傷口正在飛速愈合,細胞不斷重組,要不瞭多久,她就能長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經來不及瞭。

  ‘你的處女膜,是我最珍貴的戰利品。’圖瓦說著,龜頭探入滑膩的花瓣。

  迦凌遙的玉戶又緊又窄,充滿瞭彈性,就像一隻小手,緊緊握著龜頭。感受著少女秘處的溫暖和顫動,一股征服感從圖瓦心底升起——戰場上無敵的女神即將被自己徹底侵入,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時刻。

  光潤的玉戶擠得變型,迦凌遙鼻尖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下體的漲痛感就像被一隻堅硬的鐵拳捅入,處子的陰道被完全擴開,每一絲嫩肉都暴露在敵人的性器之下。無法掙紮也無法移動,無處隱藏的羞恥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遙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在我的陽具下哀嚎吧,就像那個婊子一樣!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韌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滾燙的龜頭毫不留情地撕開肉壁,貫穿瞭處子的肉穴。一瞬間,迦凌遙渾身的力氣都消失瞭,身體似乎隻剩下一條陰道,在巨陽的抽送下不住變型。大量鮮血奔湧而出,染紅瞭蠻族首領黝黑的下腹。

  迦凌遙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麼強烈。在戰場她曾經無數次負傷,但這次痛苦卻超出瞭她的想像。堅硬而粗大的陽具狠狠撞擊著身體最柔嫩的部位,自己卻無法掙紮,更無法逃避。

  她側過臉,正看到龐萊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遙紅唇一動,輕輕說道:‘對不起……’

  ***  ***  ***  ***  ***

  融化的雪水澆在少女股間,沖開淋漓的鮮血。迦凌遙下體的傷勢已經先於四肢而痊愈,剝開秘處,可以看到她的處女膜也已恢復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鳳帝姬的軀幹豎瞭起來,一股濁白的黏液從處女膜中的小孔中汩汩湧出。

  ‘我們又多瞭一個處女膜永存的女奴。’圖瓦粗大的手指摳弄著少女的秘處,‘而且還是不會損壞的玩具。’圖瓦說著,手指掰斷瞭迦凌遙的恥骨,將處子的嫩穴生生扯開。白嫩的陰阜從正中撕裂,陽精混著鮮血奔湧而下。緊窄的陰道象剝開的豆莢翻卷開來,一直延伸到子宮。

  迦凌遙死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聲痛叫,但軀幹卻在劇痛中不住痙攣。血汪汪的下體宛如一冊打開的書本,鮮嫩的肉壁盡數暴露在外,甚至還能看到殘留的處女膜。

  篝火旁圍滿瞭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獸兵,還有死靈戰士。地上擺滿瞭來自帝都的美酒和珍肴,還有妖艷的歌妓在席間獻藝。

  迦凌蘭揚面躺在地上,小腿彎曲著墊在臀下,沉甸甸的乳球左搖右擺,蕩出層層乳波。雙膝竭力分開,兩手插在陰戶裡不住攪動。她美目半閉,嘴裡發出‘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隻發情的雌獸在期待交媾。這是主人們最喜歡的節目之一,處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潔。她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但少女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天之內,已經有虎豹獅狼十幾種大型動物享用過她的肉體。為瞭增加氣氛,他們甚至把一條獸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純潔的聖女打扮成一隻淫賤的小母狗,好激發野獸的性欲。

  迦凌遙記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陰道已經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後捅破處女膜。她閉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應該把處女之身先交給龐萊斯,再獲得神的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