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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皇室標記的馬車停在城門下的陰影中,瓊玉帝姬攀著轅木,小聲哀求道:‘等一下,請再等一下……’

  當禦手又一次舉起皮鞭,在空中虛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終於遠遠馳來。

  少女哭泣著撲進母親懷裡,淚水打濕瞭天後胸前的衣襟。母親衣襟下的肌膚又涼又滑,那股熟悉的體香也被一股腥膩的異味所代替,但迦凌潔顧不得註意這些異樣,隻抱著母親,一個勁兒地叫著:‘媽媽、媽媽……’

  榮雪天後連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漬,套上衣服就匆忙趕來,她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污瞭女兒,隻略微一抱,就把她推開,匆忙說道:‘潔兒,媽媽會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為你祈禱。’

  迦凌潔淚水滾滾而下,拚命搖頭。

  榮雪天後忍住眼淚,吻瞭吻女兒光潔的額頭,毅然跳下馬車。

  ***  ***  ***  ***  ***

  馬車沿著大路筆直馳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樹木像一群猙獰的怪獸,舞動著尖銳的枝椏。迦凌潔抱著肩膀,縮成一團,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她的心靈能夠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聲音,然而此時,她寧願捂住心靈的耳朵。

  充滿野獸氣息的咆哮聲在空曠的荒原中回蕩,震顫著少女柔弱的心靈,‘到這裡來,迦凌氏的小女兒,脫下你高貴的服飾,讓我們盡情享用你鮮嫩多汁的肉體……’

  迦凌潔按著胸口,虔誠地呼喚著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聲漸漸消淡,溫暖的感覺潮水般擁抱著她,溫和而神聖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美麗而純潔的聖女,你不會被任何人侵犯……’

  糾纏的荊棘和藤蔓向兩旁分開,然後又依次合攏,像一條黑色的喉嚨,吞沒瞭那輛華麗的馬車。

  一隻沾著泥土的黑色手套伸過來,粗暴地撕破瞭輕紗制成的車幔。瓊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魚,蜷縮在車廂一角,驚恐地望著外面的陌生人。

  陰暗的叢林中,站著無數黑甲武士,他們的面孔隱藏在鐵制頭盔之下,隻露出一雙雙怪異的眼睛。看到車中柔弱的少女,他們‘荷荷’低叫著伸出手臂……

  ‘滾開!你們這些惡心的死靈戰士!’一個膚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蠻族武士踏著泥濘,擠瞭進來,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體,把他的手臂生生擰下,扔到一旁。

  就像損壞的泥偶一樣,黑甲武士的斷肢沒有絲毫血跡。他彎下腰,摸索著撿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懷裡。死靈戰士們稍稍退卻一點,仍團團圍住馬車。

  ‘謝,謝謝……’良好的教養使迦凌潔在恐懼中還保持瞭帝姬的風度。

  蠻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們會很高興的。’說著,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潔的腰肢,把她放在肩頭,朝叢林深處走去。

  潮濕的寒風從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味道,從小錦衣玉食的迦凌潔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鐵一樣堅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疼。而最讓她難堪的,則是無處不在的眼睛。野獸一樣兇狠的眼睛。

  叢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圓木成排的釘在一起,鋪成一個寬約百米的長方形廣場。廣場四周的叢林中,站著一群猙獰的武士,他們上身赤裸,有著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膚。

  廣場旁,樹著一個兩人高的木臺,一個少女趴在臺上,被人奸淫得氣息奄奄。

  ‘當’的一聲巨響,一個龐大的身軀橫飛著掠過廣場,從喉至腹被利刃劃開,鮮血泉湧。

  廣場一角,一個天神般的女子執劍而立,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

  ‘第一千零三十七場。迦凌遙勝。’

  ***  ***  ***  ***  ***

  ‘有一場屬於你的賭賽,假如你能夠得勝,你會贏得一切。我答應你,在你失敗之前,我們不會占領帝國的首都。’圖瓦指指身後的族人,‘我帶來瞭三千名黑武士,他們和幾名朋友想與你逐一較量。’

  ‘很公平的比賽。’迦凌遙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樹,將它們一一折斷,很快建成瞭比賽場地。但迦凌遙的勝利來得更快,她第一槍便擊碎瞭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瞭他的心臟。

  武鳳帝姬淡淡說:‘第一場,迦凌遙勝。’

  日暮時分,迦凌遙已經連勝二十場,這些堪稱陸上最強者的黑武士,沒有一個能抵擋十個回合。

  喊殺聲漸漸遠去,消失。當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貽盡的森林徹底寂靜下來。迦凌遙知道,帝國的軍隊已經徹底崩潰,隻剩下這一場漫長的較量還在繼續。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槍鋒上。迦凌遙手腕一翻,長槍震碎瞭石斧,接著刺進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著喉嚨踉蹌退到場邊,然後爆成一團血肉。

  迦凌遙綽槍指向場邊的蠻族首領,冷冷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第一百場。’

  一絲欽佩的神情在圖瓦眼中一閃而過,他站起來說道:‘為瞭紀念這第一百場比賽,我們將為尊敬的武鳳帝姬獻上一場精彩的節目。’

  一個嬌美的少女被帶到場邊,迦凌遙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來。

  一條手指粗細的麻繩從迦凌蘭豐滿的乳房上穿過,緊緊壓著嬌嫩的乳頭,粗糙的繩紋象刀切般深深勒進白膩的乳肉之中。遠遠看去,那對雪嫩的豪乳像是被切成幾塊。一條同樣的麻繩穿在腹下,殘忍地勒進陰唇。每挪動一步,粗糙的繩索便緊上一分,狠狠磨擦著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著腳,雪白的纖足踩在帶著冰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無比。

  迦凌遙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讓我鄙視。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你污辱瞭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視就鄙視你的父親吧!’圖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殘忍,卻被稱為神一樣的天帝!’他拽住迦凌蘭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迦凌氏的女人,你知道我們圖爾特人的仇恨嗎?按慣例,最珍貴的戰利品將受到最徹底的污辱!’圖瓦怒吼著把迦凌蘭扔到臺上。

  迦凌遙飛身躍起,凌空解下披風,裹住妹妹的嬌軀。

  ‘姐姐……’迦凌蘭身子冰冷,臉上有種失血過度的蒼白。

  迦凌遙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後手指微微用力,扯斷繩索,低聲問:‘你受傷瞭嗎?’

  少女搖瞭搖頭,勉強笑道:‘見到姐姐真高興……’

  ‘晚一點高興吧。我先送你離開這裡。’

  ‘不!不!’迦凌蘭驚恐地叫道:‘我不要離開這裡。’

  ‘為什麼?你怕他們嗎?’

  迦凌蘭低聲說,‘主人們對我很好。’

  迦凌遙冷冷說:‘你忘瞭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蘭垂下眼簾,輕聲說:‘我是他們的女奴……’

  迦凌遙冷靜下來,‘在姐姐這裡,不要擔心傷害。’

  迦凌蘭淒然一笑,‘在這裡真的好多瞭。’

  ‘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嗎?’迦凌蘭輕輕說道:‘我的處女膜每次捅破都會重新愈合,所以他們喜歡用各種東西捅破它,還在我的小賤屄裡攪來攪去,看我流血的樣子。他們甚至用我的血裝飾營寨……’

  迦凌遙心頭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柵欄。

  ‘後來,他們把我送到沙漠——從最邊遠的部落開始,讓我當每個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歡玩弄我的乳房,說我搖動乳房的樣子很淫賤。因此他們就用各種藥物刺激它,讓它變得母牛還大。’迦凌蘭象敘述別人的故事那樣無憂無喜,‘再後來,最初的主人找到瞭我,從那一天開始,我的處女膜再沒有保持過一分鐘的完整。’她揚起臉,‘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賤?’

  迦凌遙沒有回答,隻是握緊瞭自己的佩劍。

  圖瓦叫道:‘女奴,過來,讓我們把仇恨盡情發泄在你的陰道裡!’

  ‘是。’迦凌蘭向主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低低說瞭句,‘在這裡,每次我隻用服侍一個人。’說著扔下披風,飛快地跑向場邊。

  迦凌蘭嬌笑著搖晃起肥碩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屬於她的舞臺,然後伏在粗礪的樹幹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種淫猥的姿勢。

  迦凌遙舉起長槍,冷冷道:‘繼續比賽吧。’

  ‘不必著急。你的對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圖瓦粗重的聲音在林中回響,‘處女的鮮血會給我的勇士帶來力量。’

  一名黑武士躍上高臺,把粗黑的陽具用力插進迦凌蘭白嫩的屁股中。迦凌蘭一邊媚叫,一邊聳動圓臀,用處子之血塗遍整隻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