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會的某間密室裡。
金面人和楚雨澤正面對面地坐著,在他們面前,擺放著兩杯香茗,還在緩緩地騰起熱氣。
金面人似乎永遠目光平靜,所有的喜怒哀樂都隱藏在它那張面具之下,留給人的隻有冰冷的面具。
楚雨澤似乎永遠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即便他身前坐著的是極樂神教名義上的三名護法之一,他也依舊是那副樣子。
「左護法,您是否想好瞭?」
楚雨澤漫不經心地盯著金面人的眼睛:
「究竟要不要與我欲鬼一脈合作呢」
對於金面人,對於這個離奇崛起的三護法,整個極樂神教的堂主護法們沒人知道這個人的底細,它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身份背景,都是一片迷霧,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這個人找到瞭失傳的邪觀音傳承,並且練成瞭大半,成為瞭左護法,僅次於大護法的極樂神教高層,來找這樣一個人談判,楚雨澤並不像表面上那麼輕松,他現在的壓力其實非常巨大。
「你們沒有誠意。」
金面人緩緩開口,詭異的聲音無法顯示男女,更無法顯示它的情緒:
「派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過來,也配和我談?你的雞巴能硬起來嗎?」
站在楚雨澤身後的一個黑衣男人向前走瞭一步,但此時楚雨澤揮瞭揮手,他立即退回原位,繼續看著金面人。
「我知道左護法不大看得起楚某人。」
楚雨澤對於那樣的諷刺並不惱怒,他臉上依舊掛著笑:
「但是楚某人的確是有希望三欲合一,成為真正的欲鬼傳承者,這也是欲鬼大人派我來的原因,我傳承者的身份已經表明瞭我們的部分誠意。」
「送客!」
金面人揮揮手,同時將椅子轉瞭過去。
四周的觀音會教眾立即走來,準備將這兩人送離這裡,眼見談判破裂,楚雨澤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他端起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杯,喝瞭一口:
「左護法雖然此時勢力龐大,能人眾多,一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之盛,可這一切不過是表面而已,您座下七名堂主,卻沒有一個修行邪觀音,全都來自於五猖妖……」
「還有一個廢物是死在你手裡的。」
金面人慢慢轉過椅子,用它冰冷光滑的金屬面具對著楚雨澤,看到金面人轉回來,四周的觀音會教眾慢慢退回到原位上。
「不錯,但那也是迫不得已。」
聽到金面人稱呼那個被自己殺死的堂主為廢物,楚雨澤臉上原本的笑意慢慢擴大:
「在四十年前那場大變之後,我神教教主之位始終空懸未定,逆正業派中的邪觀音和情欲道派中的愛神這兩脈傳承就此遺失,直到現在,左護法才找到瞭有關邪觀音的傳承,整合瞭部分五猖妖的教眾,方才有瞭今日的勢力,而大護法修行的丹道仙和您同屬逆正業,想必五猖妖的教眾他也吞瞭不少,您如今和大護法針鋒相對,想必也有這部分原因吧。」
金面人沒有說話,依然在看著楚雨澤,楚雨澤知道對方已經有些心動瞭,他繼續加大力度,向這位左護法陳述利害:
「目前大護法的丹道仙,您的邪觀音,右護法的無生白蓮,是我神教之中最強的三大勢力,因為逆正業的五猖妖始終沒有一個像樣的強者,您與大護法是最有希望化三為一,神功大成,成為真正的教主的人,但是依照我來看,您在三人之中成功的希望最為渺茫,因為您目前,就連邪觀音都未能練成!」
「大膽!」
「住口!」
就在四周觀音會教眾準備發怒之時,金面人的詭異聲音壓制住瞭其餘的教眾:
「說下去!」
「您始終沒有傳授堂主們邪觀音的真正奧妙,依舊讓他們使用五猖妖的傳承,這已經很說明問題瞭,雖然我們並不知道邪觀音的傳承究竟如何才能融會貫通,修煉大成,但是我們欲鬼願意合作,給您提供一些資源和機會。」
「我為什麼要選擇欲鬼?」
金面人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冰冷中帶著沙啞:
「逆十字難道不可以嗎?」
「逆十字?那些連三派都算不上的外道?」
楚雨澤嗤笑瞭一聲,絲毫不掩飾他對於這個派系的蔑視:
「他們的勢力再大又有什麼用?難道能給予您實質上的幫助嗎?或者說您希望得到穢心論的另外兩脈的幫助?那他們為什麼不支持左護法?隻有我們欲鬼才是真心實意的幫助您,所求的也不過是找回愛神的傳承而已。」
金面人忽然笑瞭,不知道是他故意還是從面具下傳來的笑聲就是如此恐怖扭曲,這種怪異的笑聲就連楚雨澤都有些受不瞭瞭:
「很好,你說服我瞭,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讓我看看你們欲鬼的力量。」
楚雨澤心中大定,他知道,現在和邪觀音的合作已經大致敲定瞭,剩下的細節可以交給別人,和他與金面人就不再有關系,事情一旦確定,他的心情也就輕松起來:
「左護法還有何吩咐?」
「今晚這邊剛好要舉行一個法會,讓我看看你們欲鬼的」食欲「所制造出來的素齋,到底味道如何?」
楚雨澤哈哈大笑起來,他對著身後的黑衣男人說:
「郝先生,那麼就麻煩您,給左護法做上一些可口的素齋,讓他的信眾們好好享受一番!」
郝先生微微鞠躬:
「既然如此,我就獻醜瞭。」
金面人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所有情感都被面具遮蓋住的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
「有瞭欲鬼的幫助,搞定盈南煙也不再是什麼問題,隻是不知道她是否有資格,如果能夠成功,邪觀音就有希望大成。等著吧,寧不群,我的老師,你好好等著,你給我所有的羞辱,我都會還給你!」
「媽!」
剛剛推開門,盈南煙就對著屋子裡說瞭一句:
「我回來瞭。」
因為老太太催的比較急,所以盈南煙也是比較著急。
「回來的正好。」
潘香玉的聲音從客廳中傳來:
「你快過來吧,不用換衣服瞭,我們一會兒出去吃。」
盈南煙有些詫異,但是心中也有些高興,因為老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和顏悅色地對自己這麼說話瞭,就算是趙嘉麒在場,潘香玉也經常是會不咸不淡地說一些風涼話,這麼正常的對話可是絕無僅有。
「好,媽,我這就過來。」
盈南煙換下鞋子,走進客廳,發現客廳裡隻有潘香玉一個人坐著,那兄弟兩人已經不知道去哪裡瞭。
「南煙,別看瞭,我讓他們出去吃飯瞭,今天就咱們兩個。」
潘香玉極其罕見地喊出瞭盈南煙的名字,這讓她有些受寵若驚,雖然盈南煙並不是那種傳統的以傢庭為重的女性,但是能得到婆婆的真正認可,讓傢庭關系沒有那麼僵化,一直是她的目標。
「媽,您今天單獨叫我,是要去哪裡呢?」
盈南煙並攏雙腿,手放在桌面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潘香玉嘆瞭口氣,對盈南煙說:
「南煙,媽以前有些對不住你,你也知道,他們兩個的爸走得早,我就是一個人把他們拉扯大,他們兄弟兩個就是我的命根子,我真是看不得他們受半點委屈。」
這話一出,盈南煙的眼角就有點濕熱瞭,她趕緊搖頭,對潘香玉說:
「沒有的媽,沒有的。」
「怎麼沒有。」
潘香玉的眼中露出回憶的神色,臉上的悲傷難以抑制:
「其實我也是魔怔瞭,你才是能陪伴嘉麒一輩子的人,以後你們搬出去住,嘉麒還要你多多照顧,媽之前做的不對,也會盡力補償你,補償你們。」
盈南煙此時真的是有點感動瞭,雖然她之前對這個婆婆觀感非常差,但是這樣一個長輩肯對她這麼推心置腹地說,盈南煙之前對她感覺再差,也沒法不感動,畢竟她可是想和潘香玉修復關系的:
「媽……」
「我今天是特意把他們兩兄弟給支走瞭,就留咱們娘倆。」
潘香玉握住盈南煙的手:
「你也知道,媽年紀不小瞭,平日裡就喜歡吃齋念佛,今天啊,我帶你去參加一個素齋會,也借此機會,好好相處一下,怎麼樣,南煙?」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瞭,盈南煙自然也是拒絕不瞭,她面帶微笑地看著潘香玉,發現自己的婆婆居然真的不老,甚至可以說是年輕瞭很多很多,看起來就像是四十來歲的人:
「媽,你可不老,真的一點也不老!」
潘香玉笑瞭起來:
「你可別胡說瞭,媽都是退休的人瞭,好,咱們走吧,我已經叫瞭車。」
兩個女人一起站起來,穿上鞋子,走出傢門。
一路上兩個人聊得也是非常投機,一個人刻意逢迎,一個人害怕對方起疑心,兩個人都在給對方找話題,自然是聊得盡興。
到瞭地點之後,盈南煙發現這裡自己幾乎不認識,不過也不奇怪,淮海市大得很,不過剛剛進去的幾個人似乎都是一老一少兩個女人,這就有點奇怪瞭。
「媽,是這裡嗎?」
盈南煙主動問。
潘香玉點點頭,帶著盈南煙走進這棟看起來就像是某種會場的建築裡:
「就是這裡。」
盈南煙打量瞭幾眼這邊的情況,對潘香玉說:
「這邊好像來的都是母女啊……」
潘香玉笑瞭笑:
「因為大師在今天召開法會的目的,就是為瞭能幫助我們這些有矛盾的婆媳修復關系啊!」
盈南煙好奇地問:
「也就是說,這邊來的都是婆媳?」
「對啊。」
潘香玉笑著回答。
兩個人一路說著話走進室內,盈南煙發現這邊內部佈置與其說是某種會議室,不如說是像一個大飯店,裡面擺放瞭起碼十五張小桌,中間擺放著一張空著的大桌,桌上有一個小銅鐘,還有兩個冒著青煙的香爐,如果盈南煙曾經參加過觀音會的法會的話,就會知道,現在的室內佈置和觀音法會幾乎一摸一樣。小桌桌上都是空的,十五張桌子已經有大半被人占據瞭,坐在桌子上的大都是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四周也有幾個穿著有些特別的男人,看起來像是侍者一類的工作人員。
潘香玉拉著盈南煙走到一張空著的桌子前,看來這邊的座位是自己隨便選擇的。
坐下之後,盈南煙向四周打量著,她發現那些來的客人們雖然說是一老一少的組合,但實際上老的那方並不算很老,至少看上去是這樣,和自己的婆婆潘香玉的情況很像。
「難道這邊的素齋能美容養顏?」
這個念頭在她心中出現,接著她就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逗笑瞭。
她們來瞭之後,剩下的桌子也在幾分鐘之後全部坐滿,看來潘香玉帶著她是壓著時間到的,等到所有人都坐滿之後,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嚴肅沉穩的中年人:
「我叫何成山,今天來這裡的人,應該有一半對我很熟悉。這次素齋的目的與以往不同,平日的素齋呢,都算是給教眾們的福利,但是今日,我們希望能借著一起吃飯的機會,給在場的婆媳修復關系,好瞭,我就不多說瞭,上菜!」
他大力敲響手邊的銅鐘,一聲清脆的鐘聲響起,四周就開始走進來一些男性侍者,他們穿著同款的黑色衣服,讓盈南煙無法分辨出他們是什麼教會的。
「第一道菜是素丸,團圓丸子,希望在場的諸位傢庭關系能像丸子一樣,團團圓圓,沒有嫌隙!」
兩盤澆瞭湯汁的丸子端上桌,接著男侍者給兩個人一人一套餐具,整個流程非常正規。
潘香玉拿起筷子,夾上其中一個丸子,咬瞭一口,同時催促盈南煙:
「南煙,你快點吃呀!」
「哦哦!」
盈南煙趕緊也拿起筷子,夾住一個丸子,放在嘴裡吃瞭起來。
這個丸子的味道非常特別,剛剛咬住,就瞬間爆開,濃鬱的湯汁浸滿嘴巴,考慮到這個丸子本身就是豆腐一類的豆制品,能做出這樣的味道實在是很難得。
「真的很好吃!」
盈南煙咽下嘴裡的食物,非常驚喜地對婆婆說:
「這邊的素齋比那些大寺廟也不差瞭!」
潘香玉嘴角帶著笑,對盈南煙說:
「那當然,快吃吧,多吃點。」
兩個人很快就把這一盤丸子吃得幹幹凈凈。
吃完瞭丸子,盈南煙覺得身體有些發熱,頭也暈乎乎的,但是她自己並沒有註意,這一盤丸子,雖然用的食材非常普通,但是食欲鬼的特殊做法和藥物讓這盤丸子內包含的湯汁成為瞭最佳的催情藥劑,這就是食欲鬼的厲害之處。
「第二道菜是湯,水乳交融湯,希望大傢的關系能像真正的親人一樣,水乳交融,請大傢品嘗一番!」
一大盆乳白色的湯汁被端上來,放在桌子上,
潘香玉沒有猶豫,她盛滿一碗湯,一勺一勺地喝起來。見自己的婆婆開始用餐,盈南煙也就跟著一起盛滿一碗,端到自己面前。看著濃鬱的乳白色湯汁,盈南煙撇撇嘴,她舀起一勺濃湯,湊到鼻子前嗅瞭嗅,一股帶著些許腥氣的甜味湧上來。
「居然真的放瞭奶!」
她有些吃驚,隨後慢慢地將這一勺湯喝下去,潤滑甜膩的口感充滿瞭口腔,她忍不住喝瞭一勺又一勺,最後甚至直接端起碗,一飲而盡。
看著四周的人都在拼命地喝用人奶與特殊的菌菇熬制成的濃湯,何成山對周圍的食客說:
「水乳交融湯有很特殊的喝法,這樣喝是不對的,大傢需要這樣。」
他叫過唯一的女侍者,讓她先喝下一口濃湯:
「看好瞭,水乳交融,講究的是口水與人乳混合來的絕世鮮美。」
說完,何成山捏住女侍者的下巴,和她親吻起來,期間噗啾噗啾的聲音一直響起,顯得淫靡異常。
聽完何成山的介紹,盈南煙有些遲疑,但是早就被藥物調教許久的潘香玉馬上對盈南煙說:
「南煙,你喝一口,我來試試!」
雖然覺得不對,但是被食欲勾動情欲的盈南煙最後還是決定聽婆婆的話,她喝下一大口濃湯,然後含在嘴裡,潘香玉直接把椅子搬到盈南煙身邊,對準她的嘴巴,用力親吻下去。
大量彌漫著乳香的湯在兩個人的口腔裡來回遊蕩,這對婆媳在乳香的刺激下熱烈的親吻,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就像是一對同性戀人,或者是一對過於親密的姐妹。接吻瞭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分開,濃烈的乳香能夠激發出女性的母愛與對母親的依戀,現在這兩個人看向對方時已經是滿眼的溫情瞭。
「真好喝……」
盈南煙喃喃自語說。
「那媽喂你。」
潘香玉喝下一大口濃湯,兩個女人就這樣一口一口親吻著喝光瞭一盆湯,不僅僅是她們,周圍的所有婆媳都在這麼喝湯,喝得非常盡興。
「下一道菜名為熱精面,請大傢品嘗!」
接著一碗面就被直接端上來瞭,但是這碗面真的隻有面,沒有別的東西。
「這白水面怎麼吃啊……」
盈南煙拿起筷子,不知道怎麼下嘴。
「這道菜的特別之處,就在於需要特殊的熱精!」
何成山大聲說著。
「白水面有什麼特別的!」
潘香玉也有些困惑。
何成山對著疑惑的食客們解釋說:
「白水面自然沒有特殊之處,但是特殊的地方在於,需要特別的醬料才能讓面好吃。」
「特殊的醬料?」
「對,特殊的醬料,來,把醬料拿出來!」
何成山一聲招呼,所有停留在桌邊的男侍者們將自己的褲子拉鏈解開,拿出裡面的陰莖。
「這道菜的醬料,就藏在各位侍者的雞巴裡!隻要你們想辦法將侍者們雞巴裡的醬料榨出來,就可以吃到美味可口的熱精面瞭!」
「感覺怪怪的……」
盈南煙一邊伸手握住身邊侍者的雞巴,一面說著:
「媽,這樣是不是有點怪?」
「哪裡奇怪,你不想吃東西瞭?」
潘香玉同樣伸出細膩的手,握住身邊侍者的雞巴,希望它能夠快速勃起,兩隻潔白的手一個愛撫著還處於柔軟狀態的雞巴,一個撫摸著漆黑碩大的陰囊。
兩個看起來都年輕漂亮的女人各自伸出自己的手,對著一根雞巴用力擼動,而且還一臉渴望地看著雞巴,這幅場景看起來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但是這對於整個大廳裡的所有人來說,卻都變成瞭一副稀松平常的事情。
盈南煙兩眼放光地看著面前男侍者的雞巴,經過前兩道菜的激發,她身體裡的食欲和情欲交織在一起,混亂著她的思維,現在在她眼裡,愛撫一個陌生人的雞巴獲取精液已經變成瞭食欲的一部分,同時這件事情也在激發她的性欲,進一步刺激她的食欲。
「好大好黑的陰囊,裡面藏的醬料一定非常多,非常好吃……」
盈南煙舔著嘴唇,用手指細心地把玩撫摸著手裡的兩顆睪丸,輕輕地揉捏每一處具有敏感神經的地方。
早已經被淫藥調教過的潘香玉就更加不堪瞭,此時已經恢復到四十歲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情,奶頭聳立,陰唇充血,隻是這些都掩蓋在衣服下面,盈南煙根本不可能發現得瞭。她眉眼含春地看著手裡的小雞巴,用手掌在龜頭上反復摩擦,從龜頭上分泌出來的淫液遍佈手掌,最後再被塗抹到陰莖上,經過兩人的努力,侍者的雞巴終於徹底勃起,長度足有二十公分。
散發著濃重異味的性器官在盈南煙和潘香玉面前晃來晃去,兩個女人的玉手同時握在粗長的雞巴上,開始上下擺弄起來。
「怎麼還不出來啊?」
盈南煙嘟囔著,她的手都有點酸瞭。
潘香玉的體力還不如盈南煙,手早就有些酸痛瞭,無奈的她隻好松開手,自己從座位上離開,蹲到侍者的雞巴前面,將紫黑色的龜頭吞到自己嘴巴裡。
「媽!」
盈南煙有點急瞭:
「你這麼能這樣!」
她也趕緊蹲下來,開始和自己的婆婆爭搶嘴裡的雞巴:
「你這樣豈不是把醬料都搶走瞭!」
潘香玉松開嘴巴,對盈南煙說:
「南煙,做小輩的就讓讓長輩,這樣才是尊老愛幼,而且真的榨出醬料,我會分你一半的!」
盈南煙很生氣地對潘香玉說:
「媽,尊老愛幼也不意味著好吃的雞巴就能分給你!」
侍者看著面前兩個人一直在爭搶,卻把自己的雞巴晾在一旁,不禁有些不耐煩,他伸出兩隻手,抓住兩個女人的頭,直接把她們按在自己的雞巴上,讓她們好好地吮吸。
被驟然襲擊的盈南煙臉緊緊貼在火熱的雞巴上,被灼熱陽具緊貼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開始親吻就在她嘴邊的睪丸,盈南煙用力地將一整個睪丸含入嘴裡,另外一隻手愛撫著剩下的孤單巨卵,潘香玉就繼續理所當然地開始吮吸侍者的雞巴,因為這根勃起的雞巴實在是太過粗大潘香玉費盡力氣也隻能吮吸其中的三分之一,就算是這樣,她也已經被雞巴噎住喉嚨,搞得直翻白眼,剩下的三分之二部分,潘香玉隻能和盈南煙一起用手來撫摸擼動。
在嘴裡吃瞭半天,潘香玉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巴,在她松開嘴之後,一絲粘稠的唾液從她的喉嚨裡拉出來,連接在龜頭上。侍者一把將潘香玉拉起來,開始脫掉她的上衣,一旁在吮吸睪丸的盈南煙立刻將頭挪過去,把雞巴據為己有,絲毫不在意上面掛滿瞭潘香玉的唾液。侍者將潘香玉的上衣與內衣脫掉,露出她有些許贅肉的腰身和肥大的雙乳,把玩瞭一會兒之後,他又把盈南煙拉起來,同樣脫掉瞭上衣和內衣,露出這位女警經過鍛煉的上身和結實的美乳,他玩弄著兩個女人的胸部,兩個女人一邊親吻他的臉,一邊用手玩弄雞巴,片刻之後兩個女人就蹲下,繼續舔雞巴,侍者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粗雞巴,就像是握住瞭一根長棍,對著兩個半裸的女人張開的嘴巴輪流捅過去,盈南煙和潘香玉在雞巴插進嘴裡的時候就開始用力吮吸,每次雞巴拔出來,就會發出啵的一聲,隨後他又握著雞巴在兩個女人的臉上滾來滾去,將大量的唾液和黏液塗抹在白皙的皮膚上。
「好,好臭!」
盈南煙一面陶醉地看著面前的雞巴,扭曲的食欲讓她無法正常思考。
潘香玉握住龜頭,伸出舌頭在肉棒的棒身上來回地舔著,盈南煙也有樣學樣,跟著在另外一邊來回舔舐,兩個半裸美人就這樣對著一個男人的粗雞巴反復地舔,就像是在舔雪糕,看著她們狂亂淫蕩的模樣,雞巴被唾液塗抹得油光水滑的侍者逐漸有瞭射精的沖動,兩個女人從頭舔到尾,又從睪丸位置舔到龜頭,兩根小巧的香舌在紫黑色的大龜頭的邊緣縫隙裡來回舔著,然後兩個人各自含入一半的龜頭,潘香玉握住雞巴,故意在盈南煙的臉上來回抽打,又在她伸出來的舌頭上上下敲打,盈南煙開心地享受著婆婆的雞巴羞辱,兩個女人的臉貼在一起,一起享受火熱雞巴的美味。
在兩個女人再一次一人一邊舔舐雞巴的時候,侍者抓住兩個騷屄蕩婦的頭,用力向中間擠壓,然後他就把這兩個女人緊貼在一起的嘴當成逼一樣操起來,火熱粗大的雞巴在兩張小巧的口中抽插著,四片嬌嫩的嘴唇緊貼在雞巴上,嘴裡的舌頭還在蠕動,增加著雞巴的快感,很快侍者就覺得射精的感覺難以抑制,他用力抓住潘香玉的頭,將自己的龜頭用力插進她的嘴巴裡。
滾燙腥臭的精液在潘香玉的口中爆開,她的嘴巴甚至裝不下這麼多的精液,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出來,就像是渾濁的牛奶一樣,盈南煙見狀連忙為自己的婆婆分憂,她伸出舌頭,舔舐著溢出來的精液。射光精液之後,侍者拔出雞巴,盈南煙看著滿嘴精液的潘香玉,忍不住和她接吻起來,兩個女人就這樣撫摸著對方的胸部,交換嘴巴裡的精液,等到兩個人終於親吻夠瞭的時候,一半的精液已經到瞭盈南煙的嘴巴裡。
兩個女人顧不得穿好衣服,她們將嘴裡的精液吐進碗裡,隨後仔細地拌勻面條,一口一口地吃起來。
「好臭好腥的精液,真好吃,不愧是從那麼粗的雞巴裡射出來的醬料,和面拌在一起就是絕配。」
潘香玉一邊吃著精液拌面,一面大聲贊美。
「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面,這麼臭的雞巴裡居然藏著這麼好吃的東西,不可思議。」
盈南煙也是贊不絕口,呼嚕呼嚕地吃著精液拌面,恨不得把碗底的殘餘精液都吃光。
看著周圍不斷吃著精液的客人們,何成山靜靜地等待著,等到精液拌面被客人們吃光之後,他看著意猶未盡的眾人,對侍者們說:
「撤下盤子,上最後一道菜!」
何成山大聲說:
「這最後一道菜,叫做闔傢歡樂!」
一名名侍者端著大盤子,給每一桌婆媳上菜,等到菜品端上來之後,盈南煙和潘香玉才發現,端上來的居然是雙頭龍形狀的奇特面點。
「這種面點,需要女人高潮的淫液才能軟化,不然就會像石頭一樣堅硬,所以這道菜的吃法,就是請兩位客人分別將這根面點的兩邊插進自己的陰道裡,互相操對方,等到把對方操到高潮,就可以吃這道菜瞭!」
潘香玉用手指碰瞭碰面前雞巴形狀的面點,發現這東西真的很堅硬,至少用牙齒肯定是咬不動的。
「怎麼辦呢媽?」
盈南煙有些為難地說。
「隻能互相操屄瞭。」
潘香玉脫下裙子裡下邊的黑色內褲,然後對盈南煙說:
「咱們到桌子上去吧!」
盈南煙看潘香玉這麼迅速,也隻好脫下自己的內褲,爬到桌子上,她握住雙頭龍形狀的面點,將其中一端插入自己的小穴裡:
「這個東西,好硬!」
潘香玉將面點另外一頭放進自己的小穴裡,兩個女人的大腿逐漸交錯在一起,本來盈南煙以為這種東西一旦被小穴內淫液沾染之後,立刻就會變得軟化,但是這「闔傢歡樂」顯然是特制的,即便是插入小穴裡,也是一樣的堅硬,在堅硬之中還帶著些許的柔軟,這種怪異的東西她是第一次見到。
就在兩個半裸的女人在桌子上用雙頭龍面點互相安慰的時候,兩名男侍者及時出現在兩個女人身後,他們示意盈南煙和潘香玉躺下來,張開嘴巴,他們則掏出瞭自己的大雞巴,直接插進瞭她們的喉嚨裡!
盈南煙平躺在桌面上,頭幾乎是懸空的,多虧瞭侍者的雙手托舉才沒讓她的頭難受地懸在空中,作為補償,她也就對侍者雞巴插入口中的行為沒有什麼異議,況且在她心裡,還是想要再嘗一次剛剛喝過的美味醬料的。
「咕嚕咕嚕咕嚕。」
侍者的大雞巴將盈南煙的嘴巴插得咕嚕咕嚕響,隨著他努力地插入,本來隻能插入三分之一的大雞巴逐漸插入瞭一半,而且盈南煙的身體也在被逐漸向桌子中間推進去,潘香玉也一樣,最後這兩個女人的陰部幾乎全部貼在一起,這個時候,兩個女人的全部身體就都在桌面上瞭,侍者的雙手從托舉頭部,慢慢移動到盈南煙的胸部,將乳房緊緊握在手上,作為自己發力操嘴巴的支點。盈南煙隻覺得插進去的面點越來越熱,陰唇互相的摩擦也非常舒服,在嘴巴裡的大雞巴更是帶給她窒息一樣的快感,她甚至無法發出呻吟,隻能承受這些粗暴的抽插,不正常的快感,添加在面點裡的特殊藥物刺激著她的陰道黏膜,讓盈南煙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這麼舒服,插進陰道裡都這麼舒服,吃下去一定更舒服。」
盈南煙翻著白眼,大腦裡的思維已經完全錯亂,分不清楚什麼是食欲,什麼是性欲,她現在隻知道嘴裡的雞巴和逼裡的「雞巴」一定都很好吃,崩潰的觀感嫁接不同的知覺,讓她的身體不斷地痙攣著,充滿對性和食的渴望。
在兩名侍者暴操瞭五分鐘兩個淫娃的嘴巴之後,盈南煙和潘香玉同時顫抖著身體,陰部向外噴射出大量的淫液,淫液直接噴射在對方的身體上,將兩個人全部打濕瞭。
兩個侍者也在猛力地抽插下快速達到瞭高潮,向著兩個女人的嘴巴裡發射出大量濃稠熾熱的精子,精液甚至從她們的鼻孔裡倒灌出來,嗆得兩個人不斷咳嗽,即便如此,她們也在努力地將醬料保存下來,盡可能吞進胃裡。
「請問您需要喂食服務嗎?」
侍者將射過精液的龜頭在盈南煙的俏臉上蹭幹凈之後,居高臨下地問:
「我們會免費提供這種服務。」
已經高潮的沒力氣的盈南煙隻能點點頭,同樣癱軟在桌子上的潘香玉也隻能點頭,這樣兩名侍者將被淫水浸透的「闔傢歡樂」雙頭龍面點從這兩個女人的結合處取出,惹得她們又是一頓浪叫,當面點取出來的時候,大股淫水順著兩個人的臀縫向下流淌,將桌面殷濕瞭一大片。
兩名侍者將面點分為兩段,隨後各自把面點纏繞在自己的雞巴上,讓面點充分吸收雞巴的臭味和精液的腥味,做完這最後一步之後,他們這才把這根面點撕下一小節,填在盈南煙和潘香玉依舊張開著,裡面全是精液的嘴巴。
「建議配合嘴裡的精液食用,風味更佳!」
兩名侍者笑得非常淫蕩,他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這些表面上端莊,實則被下瞭藥之後比誰都更加騷浪的女人們的表演,尤其是今天的藥物似乎特別的好用,這些女人的淫亂程度比以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盈南煙含住嘴裡的面點,這塊面點的滋味和口感都非常豐富,精液的腥味,雞巴的臭氣,淫水的騷味,還有面點本身的甜香混合在一起,交織成讓她小穴淫水直流的美味,食欲越強,被激發出來的性欲越強,性欲又會反過來增強食欲,錯亂食欲,不斷堆疊在一起,讓女人更加錯亂。
看著一臉幸福品味著如此低賤食物的盈南煙,侍者帶著戲謔之色繼續向她嘴裡放面點,一塊接一塊地讓她吃下這滿是精液和淫水的食物,而盈南煙也是絲毫不排斥,每一塊都細細品味,吃到最後,她甚至又潮吹瞭一次,沒有任何人觸碰她,完全是依靠吃下食物來達到高潮,等到這最後一道菜徹底吃完,盈南煙已經是滿臉精液,高潮得不知道東西南北瞭。
「今天的素齋到此為止,請諸位高潮得無法起來的信徒和客人安心休息片刻,我們會有專人來照顧你們。」
何成山招呼一聲,大量的女侍者從旁邊的小門中湧出,她們攙扶起以各種姿勢趴在桌面上,但是全都一臉精液,滿是幸福表情的女人們爬下桌子,等一會兒,她們會被擦去臉上的精液,,扭曲這段色情的記憶,但是對於身體的調教,她們雖然忘記,但是痕跡會永遠留存。
「怎麼樣,左護法。」
隱秘地觀看完全稱表演的楚雨澤對金面人說:
「欲鬼的實力您還滿意嗎?」
金面人緩緩地點頭:
「的確驚人,食,獸,觸,三種欲望,這僅僅是食欲就可以讓這些女人陷入對性愛的癲狂而不自知,欲鬼的力量的確不容小視。」
「承蒙您誇贊,但是欲鬼再強,沒有愛神的傳承,也無法和您相比,我們互相合作,必定是利大於弊。」
楚雨澤的話表面恭敬,實則表現出對金面人的態度,那就是即是合作,也隱帶威脅。
金面人哈哈大笑:
「欲鬼實力越強,我就越是高興,我們沒有沖突,隻有共同的利益,這很好,我期待著和你們接下來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