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啊!」
一個全身防具的高大身影被一個嬌小的人被使出的一套兇猛至極的組合拳打的連連後退,最後被一拳打到頭上,直接摔倒。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開始鼓掌:「雲瑤姐真的好強!」
「雲瑤姐太強瞭!」
這時一個人噔噔噔地跑過來,對著臺上的人說:「雲瑤姐,東方警官叫你!」
臺上的雲瑤脫掉頭盔,甩瞭甩一頭短發,大量的汗水順著她雪白的皮膚上流下來:「好,我馬上就去!」
半小時後,頭發還有些濕潤的雲瑤敲瞭敲東方瑾辦公室的大門:「瑾隊!」
「是雲瑤吧,快進來。」
東方瑾在裡面說。
雲瑤推開大門,發現裡面除瞭東方瑾,還有一個女警正坐在裡面,顯然是已經等候一段時間瞭。
「珠雨,你也來瞭!」
雲瑤對吳珠雨打著招呼。
吳珠雨笑瞭笑,對雲瑤招招手:「是呀。」
「高虹姐呢?」
「高虹今天感覺身體不舒服,已經向我請假瞭。她在電話裡向我建議,給你們配備微型攝像頭,拍攝整個觀音法會的執行流程。」
東方瑾看著面前的兩位女警:「你們認為怎麼樣?」
「高虹姐是懷疑我們的記憶出現缺失?」
吳珠雨立即明白高虹這句話的要點:「那這確實非常危險……」
雲瑤同樣嚴肅地點點頭:「既然高虹姐這種心理學專傢都認為有這樣的風險,那麼攜帶攝像頭顯然是有必要的。」
東方瑾對兩個人說:「那麼接下來就匯總一下現在我們得到的全部情報吧。根據檔案資料來看,觀音會是一個經過在案註冊的宗教協會,屬於禪教分支之一,全稱送子觀音慈悲修行會,宣揚的教義是隻有和諧的夫妻關系才能引來送子觀音娘娘的眷顧,最終喜得貴子,觀音會有一名教主,數名大師,大師們分散在各個社區建立自己的分會,據說非常靈驗,有求於他們的夫妻大都能喜得貴子,夫妻感情重歸美滿幸福,這樣看來,觀音會的的確確是一個正派的宗教。」
吳珠雨搖搖頭:「瑾隊,不能僅僅這麼考慮。參加觀音會的基本都是妻子,而且基本都是二十至三十歲之間的年輕妻子,而且以傢庭主婦為主,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這個年代裡還是以丈夫出門養傢為主流,妻子參加是必然的,也隻有傢庭主婦才會有很多時間經常參加。能夠有求子意圖的,也都是年輕的夫妻,年紀大的要不然已經失去能力,要不然已經有瞭子女,自然也不會把註意力投註在觀音會上」
東方瑾提出瞭反駁意見。
「在古代所謂的‘送子觀音’,就有不少是陷阱,是古代寺廟裡的淫僧欺騙良傢婦女的一種手段。他們先是以能夠送子為名頭,網羅苦於沒有孩子的少婦們進入寺廟求子,然後再借機奸淫,讓這些少婦懷上僧人的孩子,既然有古代案例,這種現代打著同樣旗號的組織就不由得人不警惕瞭。」
雲瑤沒有說出口的是,在資料裡還有一些更加淫穢的內容,這些不幸被奸淫的婦人一方面懼怕事情敗露會被活活打殺,一方面這些和尚長久鍛煉禁欲,各個生龍活虎能把人肏得欲仙欲死,這些婦人被肏幹得多瞭之後,也就由得他們放肆,更有些被淫僧調教成淫娃的婦人會為自己的閨中密友設下圈套,引誘她們前往寺廟一同被僧人奸淫。
「你們潛入的幾次法會,有什麼收獲嗎?」
東方瑾繼續問。
雲瑤回答說:「我和珠雨化妝成傢庭主婦,一共參加瞭兩次法會。這兩次法會都是誦經會,大傢跟著場上的人一起念誦經文。經文也都是大路貨,隨處可見的一些經書,念誦過後,確實有靜心養氣的功能,不過也就如此瞭,沒有什麼特別的。」
吳珠雨補充說:「雖然誦經會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超乎我預料的,是觀音會在碧庭苑裡的信徒數量,我們連續兩次參加觀音會的法會,重復見到的面孔不超過五個,而且周圍來參加的女性也是越來越年輕漂亮,感覺不太符合觀音會的信眾規模。」
東方瑾嘆瞭口氣:「這次難為你們瞭,畢竟南煙和文漪都不在,你們之間的配合也有些生疏,但是還是要辛苦你們,畢竟能在同一個社區,而且還有觀音會駐點的社區並不多。今天下午的法會,還是麻煩你們參加。」
雲瑤和吳珠雨對視一眼,用力點頭:「不辱使命!」
下午一點,碧庭苑小區觀音會駐點。
化妝成普通傢庭主婦的雲瑤與吳珠雨混在準備參加觀音會法會的真正傢庭婦女中間,安靜地等待法會開始。
「貧僧懷河,本次的法會由貧僧主持。不同於上次的誦經會,這次的法會,是法器鑒賞會。」
一名身高足有兩米的巨漢站在講臺上,對下面的人妻們說著話。
坐在下面的雲瑤和吳珠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一絲凝重。
「這次居然是一個大師前來,看來這次的法器會和之前的誦經會大不相同!」
吳珠雨低聲對身邊的雲瑤說。
「看看這個大師能玩出什麼花招吧。」
雲瑤低聲回應。
「所謂法器,就是幫助修行之物,諸位施主無法像我等出傢人一樣日日夜夜保持修行修行,所以法器的輔助至關重要。」
懷海大師對下面的信眾們侃侃而談:「優秀的法器,可以輔助諸位施主更快的修行,但是每一種法器的使用方法與效果因人而異,所以這法器鑒賞會就是讓諸位施主現場試一試觀音會的各種法器,以檢驗法器的功能與效果。」
「故弄玄虛!」
雲瑤低聲說。
「所以請各位施主跟隨我們的女修士,前去將你們的常服換成我們的修行服。」
臺上的懷海大師對身邊的女性修士低語幾句,隨後在場的信眾們就跟著這位女修士暫時離開瞭大廳。
雲瑤和吳珠雨來到一間滿是衣櫃的房間,旁邊還有一間大浴室,這讓她們二人有些懷疑這裡是不是以前的公共浴池的改建。
「各位施主,請領取衣櫃號碼,然後根據衣櫃號碼打開屬於您的衣櫃,更換衣物,請牢記,要將您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脫掉,才能換上我們的修行服哦!」
雲瑤主動問:「包括內衣內褲嗎?」
女修士點點頭,再次強調:「是所有的衣物,內衣內褲也不能留下!」
雲瑤和吳珠雨不再做聲,走到自己的衣櫃前面,打開衣櫃。衣櫃裡面放著一件白色的衣服,雲瑤拿起一看,不僅皺瞭皺眉頭,與其說這是一件修行服,不如說這是一件浴袍之類的衣服。但是事到如今,也隻能好好穿上,她寬衣解帶,趁著其他人不註意趕快把修行服穿上,合上前襟,系好腰帶。
可能是在陌生人的註視下更衣有些不適,其他人的動作也是飛快,換好衣服之後,女修士將這些信眾帶回到大廳裡。
大廳裡依舊是隻有懷海大師一個人,在他周圍環繞著一圈熏香,帶著淡淡甜香氣味的煙霧蔓延至整個大廳。這股奇異的香味讓雲瑤與吳珠雨精神一振。
走到自己的座位前,雲瑤和吳珠雨發現在座位前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一個小匣子,不知道裡面裝瞭什麼東西。
「這下沒有辦法拍攝瞭。」
吳珠雨很無奈地說。
雲瑤也苦笑瞭幾下,沒有做聲。
「很好,很好,請施主們落座。」
懷海大師對著底下的信眾說:「現在法器會正式開始!」
他一敲銅鐘,清脆的鐘聲回蕩在大廳之中。
雲瑤和吳珠雨腦袋一陣嗡鳴,再在看端坐在講臺上,四周煙霧繚繞的懷海大師,倒真的有瞭幾分大師的感覺。
「諸位施主,我觀音會的宗旨,就是夫妻和睦,情感如膠似漆,方能順利得到觀音娘娘的恩賜,降下寶寶。那麼如何讓夫妻和睦呢?無非就是兩個字,性愛。常言道,夫妻二人,床頭打架床尾和,有什麼矛盾,隻要來一場痛痛快快的性愛,就什麼都解決瞭。但是其他男人不開心瞭,來找你們做愛,你們就要拒絕嗎?當然不行,其他人的丈夫也是丈夫,他們精液也是精液,都有被孕育的權利,如果這些丈夫沒有得到安慰,那豈不是讓他們的妻子傷心?讓他們的感情不和睦?」
懷海帶著微笑說。
「這個理論倒是新奇。」
吳珠雨低聲說。
「如果自己的丈夫無法滿足你,時間久瞭,生活豈不是也會不和睦?自然就要找其他人的丈夫來滿足你,這樣才能夫妻和睦。說到底,就是要妻子能服務好天底下的丈夫,服務好大雞巴,讓大雞巴喜歡插你們的穴,肏你們的嘴,幹你們的屁眼,欲望被發泄瞭,精子被註入瞭,夫妻自然就和諧瞭,情感自然就沒有矛盾瞭!」
吳珠雨和身邊的雲瑤對視一眼,感覺到這件事情有一絲違和:「這是,什麼理論?」
雲瑤也疑惑不已:「滿足自己?伺候好,好……」
眼看下面的討論聲響成一片,懷海大師面帶微笑地敲響手邊的小銅鐘:「稍安勿躁!現在施主們可能無法察覺到我們觀音會的修行是何等奧妙無窮,但是無妨,接下來貧僧將為諸位施主介紹我觀音會的三種修行方式。雖然修行方式入門有三種之多,但請勿擔心,修行大道,殊途同歸。修行之法第一種,名為上善女,也稱深喉婊子。第二種為中善女,也稱騷屄婊子。第三種為下善女,也稱屁眼婊子。」
「那這三種善女之上,是什麼呢?」
吳珠雨忽然出聲詢問。
懷海大師樂呵呵地解答:「三種善女之上,是千心聖女,全稱千根雞巴肏三穴花心聖女,也可以叫三通淫妻或三通淫娃。再之上,就是觀音聖妃,是最高級別的女修士,隻能有一人,其餘的都隻能成為觀音護法。」
吳珠雨點點頭,坐瞭下來。
大師雖然被打斷,但也不惱,隻是繼續說:「今日大傢要嘗試修行的,是上信女,也就是深喉婊子之法。深喉婊子,是基礎的入門大法,無論是陌生男人,還是別人丈夫,還是你們的老公,如果無法勃起,或是勃起的不夠充分,都會影響你們的性交和諧,你們被肏得不夠舒爽,男人們也無法肏得舒心,所以,用口交讓男人又好又快地勃起,乃是第一要務。想要口交優秀,就要維持住身體的穩定,不能胡亂搖晃,因此,貧僧為諸位施主準備瞭一些小小的法器,配合我觀音會的禪坐姿勢一並使用,效果極佳!現在,請大傢打開面前的盒子。」
雲瑤與吳珠雨依言打開盒子,裡面零零碎碎還真的裝瞭不少東西。
「請將裡面的鼻勾取出來。」
懷江大師對信眾說道:「這鼻勾可是修行的極佳助益工具。佩戴好此物,可以擴張諸位施主的鼻腔,增加呼吸時吸入的空氣量,這樣可以對雞巴散發出來的臭味更敏感,也能更好的享受雞巴的臭氣。如果感覺自己佩戴不方便,可以向旁邊的修士求助!」
吳珠雨心存疑慮地將這個明顯是情趣用品的東西從盒子中拿出來,對身邊的雲瑤說:「這東西不太對吧!這應該是某種性玩具!」
雲瑤嘆氣:「你看看周圍。」
吳珠雨看向四周,發現所有的人妻都在嘗試把這個玩具勾在自己的鼻子上。
「你要是不做,馬上就會被發現。」
雲瑤一邊說著,一邊把鼻勾插進自己的瓊鼻內,她稍稍用力,將腦後的皮扣扣在一起,勾入鼻孔內的鉤子開始向上提,將雲瑤的鼻子高高勾起,原本挺翹的鼻子一下變得扁平,就顯示一個豬鼻。
「要不要我幫你?」
戴好鼻勾的雲瑤對吳珠雨笑著說。
「謝謝,不需要!」
吳珠雨倔強地說,片刻之後,一個同樣的豬鼻就出現在吳珠雨的臉上。
「為什麼感覺你現在像個母豬一樣。」
雲瑤憋著笑說。
吳珠雨瞪瞭她一眼:「你以為你和我不一樣嗎!」
「其實你戴著這個還挺可愛的。」
雲瑤繼續調笑。
「切!」
吳珠雨轉過頭,不準備理這個沒正形的同事。
「很好!看來大傢都已經佩戴完成瞭。接下來請將裡面帶著夾子的小鈴鐺取出來。」
吳珠雨和雲瑤依言將盒子打開,她們沒有註意到,空氣中更加濃烈的甜香正在通過她們被擴張的鼻子,開始擾亂她們的神經系統。
「這個乳夾鈴同樣妙用無窮,諸位施主需要將這兩個鈴鐺夾在自己的乳頭上,然後將這對兒鈴鐺中間的金線掛在鼻勾的特制鉤子上,這樣諸位施主的雙乳與口穴就鏈接在一起瞭,在給雞巴口交的時候,頭顱一動,雙乳要靜止,如果鈴音響動,那就證明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雲瑤和吳珠雨拿出乳夾鈴鐺,猶豫瞭片刻,此時周圍的女性紛紛敞開自己的胸口,露出自己的白皙乳房,將夾子夾在自己的乳頭上,兩個女警隻好咬咬牙,也露出自己的乳房,將夾子夾在自己的胸口上。
「嘶!」
剛剛夾上,雲瑤就忍不住吸瞭一口冷氣:「這夾子好緊!」
吳珠雨同樣忍著痛,把兩個夾子夾在自己的乳頭上,又把金線掛在鼻勾上:「再忍一會兒吧!」
兩個女警咬著牙完成瞭這個動作,乳夾鈴鐺帶來的劇痛讓兩位意志堅強的女警都疼痛的顫抖不止,乳夾鈴鐺叮當作響,不過看大廳裡響成一片的鈴聲,看來痛苦的不隻是她們。
「修行上有痛苦,這也是無有方法的事情,不過很快諸位施主就能夠體會到此中的樂趣瞭。請諸位施主雙腿盤坐,雙手放在膝蓋上,跟著貧僧一起念誦經文!此經文乃是上上善女修行經,也可以稱深喉婊子經。」
懷海大師清清喉嚨,開始念誦:「善女!持修行以茲茲上道者,需以此經作此回想。所謂,無有抗拒,無有苦悲,無有憂患,一切雞巴應入口,勝過世間千百味。種種抗拒,種種苦悲,種種憂患,皆由淫口正空虛,不得精液潤齒唇。
白眼上翻而吐長舌,淫心總作亂,涎水下滴而露癡態,浪性終不改。
纖手急擼而握雞巴,精液方覆蓋,呻吟慢出而逗肥奶,乳汁又亂甩。
善女上道,肥碩龜頭,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粗大雞巴,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飽滿卵袋,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惡臭淫液,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滾燙精汁,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唇齒流連,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願一切善女能嘗一切雞巴,知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雌豬能嗅一切雞巴,得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母犬能舔一切雞巴,明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騷屄能咽一切雞巴,見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善女!潛心修行淫欲時,承慈悲觀音送子娘娘威力,入諸淫業,得生淫根,得漲淫知!」
說來也奇怪,跟隨大師念誦這上上善女修行經之後,雲瑤和吳珠雨都感覺自己的乳頭不再那麼疼痛瞭,不但不再疼痛,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愉悅感湧上來,原本全是鈴鐺聲音的大廳裡慢慢變得隻剩下整齊劃一的誦經聲音。
「願一切善女能嘗一切雞巴,知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雌豬能嗅一切雞巴,得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母犬能舔一切雞巴,明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騷屄能咽一切雞巴,見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吳珠雨雙目無神地跟隨大師高聲誦讀,原本悅耳的嗓音卻在反復演繹淫邪無比的經文,大量的催情氣體伴隨呼吸進入她的身體,刺激到她全身的敏感點,口水順著她不斷開合的嘴角向下流淌,打濕瞭她的前胸。
雲瑤要比吳珠雨更強一些,她努力地想要維持大腦的清明,抗拒經文的催眠效果,但是雲瑤的每一次掙紮都讓她胸口的鈴鐺發出聲音,這種鈴聲帶來詭異的擾亂心神的效果,清脆的鈴聲鉆入她的大腦之中,讓她每一次的掙紮都化成無用功。
「我,我不,我不能,這經文,雞巴,經文,雞巴不對,上善,不對,都不對……」
雲瑤咬著牙,努力對抗著催眠經文。
在一片誦經聲的會場,隻剩下雲瑤一個人的乳夾鈴鐺還在晃動,懷海大師當然不可能讓雲瑤掙脫他的催眠,因此適時的敲響手裡的銅鐘,就是暫時摧毀意志堅定女性的最好方法。
「當!」
一聲清脆的鐘聲在雲瑤耳邊響起,雲瑤本來還在對抗的精神忽然被打斷,催眠經文進入到她的大腦裡。
「願一切善女能嘗一切雞巴,知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雌豬能嗅一切雞巴,得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母犬能舔一切雞巴,明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騷屄能咽一切雞巴,見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雲瑤的嘴邊也露出像身邊其他人妻一樣的淫蕩笑容,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看到所有的女性都已經陷入到催眠之中,懷海大師漸漸停止誦經,對在場的人妻們說:「看來諸位施主都在經文中獲得極大的收獲。」
在場的人妻們紛紛點頭,她們的臉上帶著如同癡呆兒一般的笑容,嘴角流下一團一團的口水,無神的雙目呆呆地盯著懷海,隨著她們的點頭,胸前的乳夾鈴鐺不斷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懷海看著四周的母豬們,開始下發下一條指令:「諸位施主們,戴上這些道具之後,有什麼感覺嗎?」
吳珠雨張開嘴巴,努力挪動舌頭:「我感覺,這樣的我就像是一隻,母豬。」
雲瑤也點頭說:「像是流口水,流著口水的母豬……」
「這麼一看,諸位施主的確有點像是母豬。」
懷海大師若有所思地猶豫瞭一會兒,然後張口說道:「那麼為瞭表示對諸位施主的尊重,不如今後貧僧就稱呼諸位為,母豬,如何?」
聽到母豬這個詞,底下的人妻們紛紛開心地笑起來,仿佛是她們的努力修行得到瞭大師的肯定一樣。
「母豬,真是適合我們。」
「是啊是啊,能夠得到大師的肯定,真是太幸運瞭!」
「就是,能當上觀音會的母豬,可不是一般的幸運!」
雲瑤和吳珠雨感覺到不對勁,因為母豬根本就不是什麼好詞。
「雲瑤,母豬不是好詞吧……」
「珠雨,母豬不是好詞,但是,我們真的挺像母豬的……」
「是嗎?」
「是啊……我們的鼻子……」
兩位女警再努力地抗衡,抗衡催情氣體和催淫經文,但是她們已經沒有辦法流利的思考,思路不由自主地開始混亂。
「接下來,就是檢驗諸位母豬本次修行成果的時候瞭。」
懷海大師對著在場的母豬們說:「現在請諸位母豬將盒子裡的假雞巴拿出來。」
雲瑤和吳珠雨將盒子裡的一根足有二十幾公分的極粗假雞巴拿出來。這根雞巴是粉紅色的,散發出一股奇怪的氣味,這股氣味讓這根假雞巴和真正的雞巴特別的像。
「現在,諸位母豬將這根雞巴粘在桌子上,用你們的嘴巴把假雞巴服務,母豬要記住,這根雞巴是仿真雞巴,可以噴出假精液的,所以不要浪費哦!」
懷海大師對著底下的人妻們下發指令。
雲瑤和吳珠雨在桌子上吐瞭幾口唾液,然後把這根巨大的雞巴粘在桌面上。被鼻勾按住的豬鼻湊到直立的雞巴面前,奇異的氣味沖入兩位女警的大腦,讓她們產生瞭一種極其想把這根雞巴吃下去的感覺。
「為什麼我會覺得這根雞巴很好吃……」
雲瑤艱難地咽著口水,對身邊的吳珠雨說。
吳珠雨的嘴巴貼在假雞巴上面,用舌頭舔著棒身,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真的挺好吃的……」
雲瑤聞瞭聞雞巴,由內向外的渴望控制著她強壯的肉體,促使她將整根雞巴含入口中。
在含入雞巴的一瞬間,更加濃烈的氣味侵入她的大腦,讓她產生瞭一種奇怪的眩暈感,在雲瑤的視覺感官裡,四周的墻壁正在飛速旋轉,原本在上面的各種符文和裝飾都變成瞭一幅又一幅詭異淫穢的畫面。
一個女人伏在地上,伸出舌頭,開心地舔舐一根巨大的雞巴,就像是在舔一根大棒棒糖,隻不過這根棒棒糖不但不甜,還會吐出苦澀的液體。這個女人的面容大部分都被頭發遮住瞭,根本無法看清,她用舌頭反復地舔著雞巴,嘴角的笑容和享受根本無法掩飾,一雙手正在比著勝利的V 手勢。在她賣力地舔舐下,這根大雞巴終於噴出大量的精液,這個淫賤無比的女人居然抬起臉,去快樂地迎接噴射而出的滾燙精液,在這一瞬間,雲瑤看清瞭那張臉是誰。
是她自己。
一個女人一隻手握住一根雞巴,嘴巴在這兩根雞巴中間來回移動,發出淫蕩的啵啵聲,她吐出舌頭,舔舐兩個碰觸在一起的大龜頭,將兩個馬眼裡面分泌出來的液體吃進嘴裡。在她的上半邊臉上還有兩根大雞巴擋著,不斷摩擦她的面龐,這讓雲瑤根本看不清這個女人是誰。這個女人將手裡的兩根大雞巴給塞到嘴裡,撐到臉變形也還要繼續吃,吃到最後,四根大雞巴都瘋狂地發射出大量的精液,精液噴在她的臉上,從她的嘴裡溢出,整張臉都被雞巴噴出來的精液弄得非常骯臟淫蕩。在雞巴拿走的一瞬間,雲瑤看清瞭那張滿是精液的淫蕩笑臉。
是她自己。
一個女人嘴裡含著一根大雞巴,左右手還握著兩根,這根大雞巴深深插入她的咽喉之中,從她喉嚨中凸起的形狀都可以猜測出插進去的粗雞巴到底大到什麼程度。女人的臉因為吃雞巴吃得太深,被男人的陰毛完全擋住瞭,隻有從她兩隻手瘋狂擼動雞巴的動作才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淫賤,被雞巴深喉嚨到多爽,就算是快要被雞巴塞到即將窒息,即將昏厥,她也不肯放掉嘴裡的大雞巴,松開手裡的大雞巴,因為她就是這麼想要裡面濃厚腥臭的精液!最終,她手裡的兩根雞巴被她生生擼射瞭,白色精液蓋在她的臉上,隨後女人一陣顫抖嗚咽,她嘴裡的雞巴也退出來,伴隨著大量的白濁液體,這些液體的量之大,幾乎是在噴射出來,這時雲瑤才能看出來這張窒息的高潮臉是誰。
是她自己。
一幕又一幕,各種各樣淫蕩的口交場面在雲瑤眼前旋轉變換,而這些極其淫賤的口交動作的主角則無一例外的都是她自己!漸漸地,雲瑤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幻覺,大量的錯亂記憶在攻擊她的精神,雲瑤逐漸帶入進去,帶入到各種各樣的口交場面之中,她時而在對一根雞巴傻笑,時而在對一個雞巴深喉,時而和三根雞巴在一起,時而和五根雞巴做遊戲,各種各樣的雞巴被她含到嘴裡,同樣苦澀的精液被她吞咽下去,雲瑤沉溺在這些口交幻覺裡,發瘋一樣的吃著嘴裡真實存在的假雞巴,在她下面的小嘴裡,大量的淫水正在瘋狂流出,一股騷味正在大廳中蔓延。雲瑤每次對這根假雞巴深喉,她一雙漂亮的黑眼珠就會向中間移動,直到眼睛幾乎全是眼白,兩個紫葡萄一樣的黑眼珠就會幾乎對到一起,隻剩下一點點黑仁留在外面。等到雲瑤將雞巴吐出來,她的兩顆黑眼珠就會向外移動,逐漸變得像是正常人,伴隨著她的吐出,大量粘稠的口水在假雞巴與她的嘴唇上留下大量淫蕩的拉絲,她就這樣反復地吞吐雞巴,眼珠反復相對,就像這根雞巴正在插她的腦子一樣。
雲瑤身邊的吳珠雨和她的女警同事一樣,都是一副吃雞巴的騷婊子樣,從她嘴角流露出來的笑容和口水來看,她比雲瑤還要沉迷於大腦的口交幻境之中。
在場的所有人妻都在發瘋一樣地將桌子上的假雞巴往喉嚨裡吞,叮叮當當的乳夾鈴音響徹會場,讓這些人妻更加沉醉於腦海的幻境,她們包含深情地對著雞巴口交著,眼珠逐漸對合,無法再分離。
眼睛徹底對到一起的雲瑤與吳珠雨吞吐著假雞巴,她們的神情即淫蕩又癡呆,口水佈滿整根雞巴,她們越吃越深,越吃越快,最後將整根雞巴都給吃到嘴裡,假雞巴的龜頭深深插入她們的喉嚨裡,但是她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痛苦瞭,幻境中的極樂讓這兩個女警失去瞭基本的反抗能力,她們的淫欲就像是下體的淫水一樣潺潺流淌。
眼看本次調教即將成功,懷海大師帶著淫笑敲響瞭手邊的銅鐘。
所有的假雞巴都收到信號,在人妻們的嘴巴裡噴湧而出。這股液體不是一般的仿真精液,而是特殊調配的淫藥「渴精」,喝瞭「渴精」,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渴望精液,渴求精液流入喉嚨的感覺,忘也忘不掉。
大量乳白色的「渴精」在假雞巴的龜頭處噴出,直接灌進兩位女警的食道裡,這些催情淫藥順著氣管倒灌出來,從兩個女警的嘴角與鼻孔裡噴出來,兩個女警被這麼一刺激,小穴裡一陣劇烈痙攣,淫水像是開瞭閘一樣,傾瀉而出!
「好,雞巴,好,上善,雞巴,精,精汁灌滿……」
吳珠雨不知道腦子在想什麼,她對眼攤在桌面上,嘴裡還含著假雞巴。身邊的雲瑤也隻是比她強一點,她吐出假雞巴,嘴裡一股股地流出白色液體,抽搐著高潮。她們周圍的女人和這兩個女警一樣,含著假雞巴,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被「渴精」改造自己的身體。
「女修士們,去幫幫這些母豬。」
懷海大師對女修士們說:「讓她們恢復一下吧。」
五分鐘之後,脫下鼻勾與乳夾鈴鐺的吳珠雨和雲瑤終於恢復瞭神志,但是她們已經不太記得之前的內容,隻記得今天又是誦經,又是鑒賞瞭一些禪宗法器。
「今天的法器鑒賞會就要結束瞭,各位施主是否大有收獲呢?」
懷海大師對著底下的人妻說:「隻要諸位施主有些收獲,就不枉貧僧這番辛苦瞭。」
底下被催眠玩弄的人妻們紛紛感謝懷海大師。
「在結束之前,貧僧還有兩件小禮物奉送。」
懷海大師一招手,女修士們走下去,給每一個人妻都送上一個小盒子。
吳珠雨打開盒子,看到裡面裝瞭一個小瓶和一個口罩。小瓶裡裝著白色的粉末,口罩看起來隻是普通口罩,但是在口罩內部,是一個小巧的假雞巴。如果想要戴上這個口罩,就不得不把這根假雞巴含入嘴裡。
「這是什麼東西!」
雲瑤吃驚地問。
「諸位施主不要驚慌,這兩件小禮物都是非常有用的。小瓶子裡的藥粉無毒無害,隻需要在諸位施主的丈夫所吃的食物或所飲用的清水裡放上一些,就可以讓施主的丈夫金槍不倒,精力無窮!」
懷海大師的話音剛落,底下的人妻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諸位施主不要著急。第二件物品同樣是一件法器,名為‘口技’,隻需要諸位在誦經的時候戴上即可,可極大地幫助諸位施主修行上善之道,當然如果施主們想要在平常時候戴上也可以。但是這件法器萬不可被別人發現,尤其是諸位的丈夫,不然就起不到給他們一個驚喜的效果瞭。」
懷海大師繼續介紹,吳珠雨和雲瑤將信將疑,但是還是把這兩個東西收起來瞭,在催眠的影響下,她們牢牢記住瞭不可被人發現這一命令,卻忘瞭為什麼,兩個人跟隨者女修士前去洗浴,然後換好自己的衣服,離開觀音會的這處分會。
「這次的潛入真是失敗,什麼都沒發現。」
走出會場的雲瑤對吳珠雨低聲說:「他們居然還要換衣服,真是非常奇怪。」
吳珠雨點點頭:「非常反常的表現,看來觀音會疑點頗多,我們還要繼續努力!」
兩位女警對視一眼,更加堅定瞭查明真相的決心。
當天夜裡。
雲瑤看著空無一人的臥室,嘆瞭口氣。反復斟酌之下,她還是從衣櫃裡一個隱蔽的地方取出一個小盒子。她打開盒子,盒子裡的正是之前她收到的兩份小禮物——一個小瓶子,一個法器「口技」
猶豫片刻,雲瑤將「口技」戴到自己的臉上。微張的檀口輕松地將「口技」內部的小雞巴容納進去,雲瑤感受著「口技」在自己嘴裡的特殊氣味和味道,腦子裡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憶《深喉婊子經》「善女!持修行以茲茲上道者,需以此經作此回想。所謂,無有抗拒,無有苦悲,無有憂患,一切雞巴應入口,勝過世間千百味。種種抗拒,種種苦悲,種種憂患,皆由淫口正空虛,不得精液潤齒唇。
白眼上翻而吐長舌,淫心總作亂,涎水下滴而露癡態,浪性終不改。
纖手急擼而握雞巴,精液方覆蓋,呻吟慢出而逗肥奶,乳汁又亂甩。
善女上道,肥碩龜頭,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粗大雞巴,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飽滿卵袋,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惡臭淫液,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滾燙精汁,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善女上道,唇齒流連,細細品味亦復如是。
願一切善女能嘗一切雞巴,知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雌豬能嗅一切雞巴,得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母犬能舔一切雞巴,明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願一切騷屄能咽一切雞巴,見此中一切無量極樂。
善女!潛心修行淫欲時,承慈悲觀音送子娘娘威力,入諸淫業,得生淫根,得漲淫知!」
雲瑤嘴巴裡的假陽具在口水的濕潤下,逐漸漲大,漸漸深入喉嚨,撐滿口腔,濃烈的仿真雞巴氣味與「渴精」藥物從假雞巴內滲出。雲瑤逐漸沉迷在這股氣味之中,嘴巴不斷吞咽著混著「渴精」的口水,腦子裡念誦著淫蕩的經文。在她面前的鏡子裡映照出來戴著口罩的美麗影像,是那個在警局裡英姿颯爽,一頭短發,可以輕松擊敗男性警員的那個強大無比的雲瑤警官,但是坐在鏡子前的那個女人,隻不過是一個正在嘴裡裹著粗雞巴,腦裡想著淫經文,屄裡流著騷汁液的賤母狗。
「嗚嗚嗚……」
經過半個小時的念誦與吸雞巴的快樂,雲瑤終於來到瞭高潮,她的雙眼向中間對視,大量的淫水沖出小穴,把內褲與椅子給淋得濕透。她無意識地倒在梳妝臺前,身體抽搐著,嘴巴還在吸食「口技」內部的假陽具。
吳珠雨正在努力地吸食她眼前的雞巴,雖然這根雞巴不夠大,不夠長,不夠粗,不夠硬,但是這是她最愛的丈夫的雞巴,所以就算是連續吸射瞭三次,她也還是孜孜不倦地吸食,就像是在吃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
「珠雨,你今天可太厲害瞭……」
邱傑喘著粗氣,對正在吸自己雞巴的妻子說:「你這些技巧哪裡學的……」
吳珠雨笑著說:「你今天也很厲害呀,已經射瞭三次居然還這麼大,這麼硬!」
說完,她就爬到邱傑身上,將他的雞巴對準自己滴著淫水的陰唇:「阿傑,我要你!我要你!」
隨後,溫暖濕潤的陰道就將這根陰莖納入其中。
邱傑受到這種刺激,忍不住捏住吳珠雨亂跳的乳房,開始挺動自己的腰部:「珠雨,你好美!我愛你!」
伴隨著吳珠雨輕柔的呻吟聲,溫柔的愛意充滿瞭整間屋子。
淮海市,另一件原本充滿瞭愛意,如今卻漆黑孤寂的屋子裡,一個戴著眼鏡的知性美人正在窗前安靜地坐著。她沉思片刻,打開手邊上的打火機,在火苗的映照下,依稀可見桌面上擺瞭幾本淡黃色封面的書,書的封皮上隱約可見《經》,《文》等字。這個女人舉起這幾本書,用打火機的火焰湊近它們,親眼看著原本微弱的火焰舔舐著這幾本書,逐漸變得壯大,灼熱。火焰在她眼前舞動,漸漸將這幾本書吞噬,扭曲,毀滅。她將這幾本熊熊燃燒的書丟入盆裡,原本映照著火光的眸子驟然暗淡下來,將屋外漆黑的夜幕映入其中。
「黑夜……」
她仿佛自言自語一樣地說瞭兩個字,如水晶般剔透的眸子裡閃爍著星光。
夜幕之下,無數黑暗的罪惡在其中湧動,無數邪惡的罪行在其中發生。
但是在如此暗淡的夜幕之下,依舊有星光映入眼眸。
「總有希望……」
她摘下眼鏡,將它放在桌面上,然後轉身離開。
鏡片迎接著星輝,映射出七彩的光芒。
如同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