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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學院默示錄中的變節者(28)

  深陷於夢境中的高城沙耶輕聲的發出著呢喃。

  ……四周的光線昏暗似乎是來到瞭昏黃的十分,透過不清晰的窗戶玻璃註視著朦朧的校門,那裡許多黑影一般似人又非人的事物正在一個個離開著學校,耳邊原本喧鬧的校園逐漸變得寂靜起來,就如同從現實世界中被隔離一樣化為瞭讓人毛骨悚然的異域空間。

  趴在窗邊的高城沙耶此刻面色潮紅衣衫不整,上衣早已被人解開,胸罩也被丟棄在瞭一旁,挺拔飽滿的豐碩胸部正隨著身體一前一後的搖擺著劃出一道道讓任感到目眩的乳搖,而在沙耶的身後,一個高大給人熟悉又給人陌生感的人影,正如同駕馭一隻雌獸般雙手握著女孩纖細的腰部,就這樣在無人的教室裡已背入的體位盡情的與少女交合著。

  下身被抽插的蜜穴傳來瞭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刺激感,讓高城沙耶全身變得酥麻起來,整個人就像被抽掉瞭所有的力氣一般無力的趴在窗前喘息著。

  看見窗外人越來越少的校園和逐漸黯淡的天色,明知道不能在這麼繼續下去,明知道一旦學校裡沒有瞭其它人對方會更加肆無忌憚的侵犯凌辱自己,但對方每一次抽插都讓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一點力量又再度消散。

  高城沙耶想要抽身,但身體動不瞭!想要呼喊,但嘴裡除瞭喘息外說不出半個字!大腦告訴自己必須逃走,但身體卻在性愛的快感面前敗下陣來。

  漸漸的校園門口沒有瞭生氣,天色也開始暗瞭下來!

  看著變得無人的學校沙耶幾乎急的快要哭瞭出來,但是自己卻無法從欲望的泥潭中掙脫出來,隻能一點一點看著泥潭淹沒自己。

  鎖鏈碰撞的響聲回蕩在深夜的學校中……

  在空曠無人的走廊間高城沙耶四肢著地就如同一隻被馴服的母狗一般慢慢的向前爬行著,身後自己的主人一隻手拿著皮鞭,一隻手牽著鎖鏈監督著自己的爬行姿勢,每當自己的姿勢不夠標準時皮鞭就會迅速落下,隨之屁股上傳來的疼痛會迫使著自己迅速進行糾正。

  身為一方豪族的高城傢大小姐的自己,竟然被迫像狗一樣被套著項圈還用鎖鏈牽著,在曾經最熟悉的學校中已如此屈辱的姿態被調教著。

  高城沙耶望著四周熟悉的環境赤裸的身軀不住的顫抖著,明明已是深夜學生都離開瞭但自己的腦海裡還是下意識的浮現出瞭白天十分熱鬧的景象,人來人往的走廊裡,自己竟然赤裸著身子被人用鎖鏈拴著如同母狗一樣的爬行,要是被同學知道瞭,每個人都會把自己視為變態女吧。

  一想到這裡沙耶不由的感到全身都如同過電瞭一般,下身的陰阜更是分泌出瞭點點滴滴的淫水,隨著爬行開始匯聚起來慢慢滴落在瞭走廊地面上,留下瞭一條長長的濕痕。

  夢境中,沙耶的意識無法準確的識別什麼是真實和虛幻,那怕前一秒還在走廊裡被強迫如同母狗一般爬行,下一秒便體育用品室被人拿跳繩捆綁起來,右腿還被強制吊起已一種極為色情和恥辱的姿勢單腳站在原地,沙耶都感覺不到任何不協調與不合理的地方。

  這是一場夢?還是現實?

  高城沙耶感到迷茫,如果說是一場夢但隨著眼前身影模糊不清的主人用陰莖插入自己的肉穴開始抽插時,自己的身體似乎能感覺得到快感慢慢從下身傳來襲向腦海!但若是說這是現實,那麼為何自己的記憶一片模糊,到底是什麼時候自己在主人的調教下已經變得如此墮落?

  此刻的沙耶已經記不清瞭,一切的思維都開始被性欲和快感慢慢占據。

  現實中……

  待在病房中的葉迪此刻正彎著腰從背後輕輕的抱著坐在椅子上陷入瞭昏睡中的高城沙耶,少女的胸前的衣服早已被解開瞭扣子,在失去瞭衣物和胸罩束縛下的那對巨乳正被葉迪捏在手中慢慢把玩著,不時的隨著葉迪手指的握緊白皙的乳肉甚至從指縫間擠壓瞭出來少許。

  這位傲嬌大小姐的奶子在尺寸上要略比宮本麗和毒島冴子小瞭一點,但胸型卻相當不錯,捏揉時能充分的感受到充滿脂肪與彈性蛋白的乳肉帶給手指的絕佳觸感,與那種那種隆胸填充的假貨比起來完全是天壤之別。

  雖然一具出色的女體就在眼前,但葉迪現在沒有時間去慢慢品鑒,順手褪下瞭沙耶的褲子後慢慢撥開瞭藍色條紋的棉制內褲,先用手指沾瞭一點淫水潤滑瞭一下,隨後便來回觸碰著高城沙耶作為女孩最為隱私的部位,在粉嫩的陰唇上來回刮弄甚至不時的刺激著已經因為興奮而慢慢充血挺立起來的陰蒂。

  這一切都是為瞭與高城沙耶的夢境同步,葉迪用催眠術可以暫時封鎖她的記憶,但是肉體上的宮能感官則是準備讓沙耶的身體牢牢的記住。

  「沙耶~你感覺這一切都很屈辱對嗎?」

  「是的……我感到很屈辱……」

  葉迪露出瞭一個邪魅的笑容,在高城沙耶的耳邊繼續傾訴著低語:「但是你的身體卻很興奮,你的內心深處對這樣的行為充斥著愉悅。」

  「身體很興奮……我……我的身體……」

  被困在夢境中的高城沙耶潛意識還在做著最後的徒勞掙紮,然而玩弄著女孩陰阜的葉迪隻是稍微加大瞭一點手指的力道,沙耶最後的努力也瞬間被欲望快感帶來的激流所沖毀。

  感覺到少女的陰阜變得更加濕潤,葉迪也趁熱打鐵道:「你不會否認的,因為你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

  「真實……身體……」高城沙耶的潛意識慢慢淪陷著。

  「在你的潛意識裡你就是一個有著這樣性癖的女孩,因為平時沒有人敢反抗你,所以在你高傲的背後最為渴望的就是有人能管束你,鞭策你,潛藏在你內心中真正想要的是成為匍匐在主人腳邊千依百順的奴隸,隻有那樣你才能真正的感到滿足,到時候會認為這才是自己生存的真正意義。」

  葉迪一點一點引導著高城沙耶現實中身體的感官與夢境逐漸同步,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這杯「美酒」自我釀造好就行瞭。

  其實若不是小室孝未能完成自己的指令給高城沙耶灌輸服從自己的提示,否則現在又豈會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用催眠術慢慢引導高城沙耶的自我,讓她一點一點淪陷到欲望的深淵中去。

  「就先這樣,很期待你到時候的表現哦~沙耶醬。」為女孩添加催眠關鍵詞並重新整理好衣物後,葉迪吻瞭吻高城沙耶的臉蛋。

  當然~為瞭不出現意外,葉迪用暗示讓高城沙耶在醒來後會暫時性的遺忘瞭夢境的具體內容,這些暗示會牢牢的封鎖在她的記憶深處慢慢發酵,直到自己主動打開「瓶蓋」時才會猛烈爆發出來。

  搞定後,葉迪註意到自己的經驗值再度增加瞭50點。

  回頭看瞭看還在暗示下沉睡著的小室孝,葉迪暫時沒有理會,雖然殺瞭小室孝也有不少任務獎勵,但現在動手的話很容易打草驚蛇,暫時就讓他在多活幾天。

  走出房間,葉迪招呼瞭一下還在門外把風的美玖和麗,隨後在麗的耳邊輕念瞭幾句話,女孩頓時神情變得麻木起來,片刻後又恢復正常的向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

  「事情處理完瞭嗎?主人~」夕樹美玖站在葉迪身旁表情嫵媚的問道。

  「好瞭~接下來就剩毒島冴子瞭。」

  葉迪一邊回答一邊思索起來該怎麼搞定毒島冴子,按現在的情況來看要完成在非催眠狀態引導她的內心黑暗面是不可能的,隻能退其次的將之催眠帶走。

  雖然有點小小的遺憾,但也不虧!

  想到這裡時葉迪忽然註意到瞭隔壁一間關著的病房,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之前神秘部隊中那位受傷的人員在進行手術後就安置在這裡。

  「美玖~」

  「什麼事,主人?」

  「牧浦醫生已經下班瞭,這個時候應該沒有醫務人員在逗留在這裡對吧?」葉迪這時問道。

  聞言美玖回憶瞭一下,然後肯定的點瞭點頭。

  因為這場災難的緣故,能夠逃到高城傢這片安全區的醫務人員少之又少,現在無論是醫生還是護士都是人手緊缺,像牧浦女醫生這樣的醫療人員幾乎每天除瞭出診外還要忙著防疫工作,已確保殺人病毒沒有傳播到安全區內部,勞累瞭一天後晚上自然也不可能做到每個病房都安排專門人員看護。

  一般工作到晚上七八點時醫務人員就會回自己房間休息,頂多留下兩人在醫務室裡值班已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而「住院」的病人除瞭少許高層和重要人員外,平時都是由親屬和朋友看護著,一些換藥取針的事情也都是需要提前去告知值班醫務人員來完成,換句話說隻要沒有異常情況是不會有人來巡診的。

  這些信息都是美玖在這段時間接近高城沙耶時得知的。

  得到美玖的答復後,葉迪走到瞭這間安置瞭神秘部隊傷員的病房前,稍微安靜聆聽瞭一下後確定瞭裡面沒有別人。

  那隻神秘部隊似乎沒有安排人員來看護自己的戰友,是認為自己不是醫護人員派人專門看護也意義不大?或者說認定有求自己的日本方面並不敢怠慢或者是對傷員有什麼不軌企圖嗎?不管怎樣至少現在沒有人。

  葉迪輕輕推開瞭病房門,因為是特護病房的緣故這裡還有著少許的電力供應,已確保為數不多的一些醫療設備繼續運轉,除此之外也就是床頭櫃前打開著一盞小臺燈。

  傷員的情況……果然很嚴重!

  右手掌似乎被切掉瞭幾根手指正纏繞著帶血的繃帶,腹部上似乎也有穿透傷,應該是傷到瞭肺部,現在還需要靠著呼吸器艱難的維持著生命。

  雖然經過瞭手術,但這名剃著平頭的壯漢似乎依然沒有完全脫離危險,雖然意識有所恢復但因為虛弱正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

  「…………」

  沉默瞭片刻,葉迪手中多出瞭一顆華貴的淺藍色寶珠,隨著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頓時身形幻化為瞭神秘部隊首領戴維的姿態。

  「主人?」悄悄跟隨進來的夕樹美玖看著葉迪的變化驚訝瞭一下,不過很快就鎮定瞭下來。

  畢竟自己的主人來自這個世界之外,有著在多匪夷所思的奇特力量或許都不奇怪瞭吧。

  葉迪示意美玖保持安靜,隨後走到瞭病床邊盡量模仿著戴維的語氣說道:「嘿~夥計,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連續呼喚瞭幾聲,終於受傷的士兵有瞭一些反應。

  「隊長……是……是你嗎?」

  「不用睜眼,你現在傷的很重!」

  見到對方試圖睜開眼睛,葉迪示意他繼續閉著眼就行,位於黑暗中時人類的自我判斷能力會進一步下降一些,這樣更有助於葉迪進行操作。

  「你回復意識有多久瞭?」

  「我……不知道,大概有兩三個小時……」

  「沒有向外人透露任何有關我們的事吧?」

  「請放心……在神前立下過誓約……我不曾忘記。」

  傷兵說話很吃力,葉迪此時也開始用催眠術引導起瞭他的意識,因為傷勢導致意識不清,加上有用著他所屬隊長的聲音與語氣說話,很快葉迪就引導著對方進入瞭催眠狀態。

  夕樹美玖全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因為葉迪用的英加上對方也全程說的英文,導致美玖完全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

  「幫我拿著,開始錄音。」片刻後葉迪丟給瞭美玖一個小型錄音設備。

  一直以來葉迪都對這隻未曾在原著中出現過的神秘部隊來歷感到好奇,心裡其實也很清楚這隻部隊怕是主神改變劇情後出現的一個重要伏筆,又或者是一個重要支線任務,現在自己的任務已經基本上是走到瞭最後一步關卡,其實已經不需要在節外生枝等待時間的推移就可以獲得勝利。

  如果是以前那個未進入無限世界的自己,大概率會選擇躺平少管,但現在自己不一樣瞭,既然有著機會自己就不應該放棄一切可能獲得更多獎勵的機會,隻有這樣自己才能有更大的幾率在這場與輪回者的博弈中活到最後。

  「斯科特!出發前在一次告訴我,你的誓言與這次任務的目的。」

  「是的……隊長!我們將履行與上帝的誓約……將這片大地回歸到原初最純凈的時代,一切異教徒……一切非上帝的子民……一切低賤的有色人種都將在這場」洪水「中被消滅……上帝的子民們將在方舟中幸存,直到洪水退去為止……」

  很快進入瞭催眠狀態的士兵在葉迪的引導下意識回到瞭出征前,慢慢的說出瞭一個讓葉迪都感到驚訝無比的真相,這個《學院默示錄》世界發生這一切災難的真相!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這次日本政府的表現簡直堪稱離譜,原來是有意為之的。

  等到對方說完這一切後,葉迪才暗示士兵忘記這一切。

  見到葉迪重新變回瞭自己原來的樣子示意停下後,負責錄音的美玖才小聲的問道:「怎麼樣主人?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嗎?」

  「太多瞭,哈哈~這個狗屎一樣的世界,連同這次末日……到頭來都是人類自己搞出來的。」葉迪帶著嘲弄的笑聲說道。

  夕樹美玖到是嚇瞭一跳,死人復活開始襲擊活人,這種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的場景居然是人類自己搞出來的?

  「無所謂瞭,等到催眠毒島冴子離開這個世界後,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跟我們無關。」

  正想要安慰一下美玖的葉迪忽然察覺到瞭什麼一樣渾身一愣,隨後神情變得警覺起來迅速對美玖做瞭一個禁聲的手勢。

  門外有人在偷聽!

  美玖一下心領神會的閉上瞭嘴巴,葉迪卻是慢慢走向房門的同時繼續說道:「今天得到的消息很重要,我要找個機會與高城壯一郎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借這件事……」

  說道這裡靠近瞭方面的葉迪一下猛的拉開瞭房門,在門外的偷聽者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時一下捂住瞭它的嘴,隨後攔住它的腰肢腳下一用力將其絆倒在地,隨後順勢借餘力的將其拖入瞭房中。

  在接觸對方身體的瞬間,葉迪已經註意到偷聽者應該是一位女性才對。

  夕樹美玖稍微一愣,也是馬上反應瞭過來一步上前將掉落在門外的一些東西撿瞭進來,隨後迅速的關上瞭房門,與葉迪配合的十分合拍。

  葉迪沒有直接殺死對方主要也是考慮到偷聽者的身份,如果是重要人物,到時候反而不好處理,先要確定對方的身份然後在考慮是催眠還是滅口!

  「嗚唔唔唔……嗚嗚……」

  被葉迪捂著嘴按到在地的人此刻正發出著輕微的悶哼聲,雖然用力的抓著葉迪的手,但是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開這如同鐵鉗一般的手掌。

  借著房中一點點燈光葉迪看清瞭對方的樣子。

  留著單馬尾容貌端麗身材妙曼,即使是穿著黃色的襯衣都遮蓋不住的挺拔豐胸,在黑色長裙下套著打底褲的一雙大長腿正死死的頂著自己的下腹,有著成熟氣質的美麗臉蛋上此刻正帶著驚慌雙目大睜的註視著自己。

  牧浦醫生!?

  葉迪認出瞭對方,之前還是見過一面的甚至讓自己都頗為心動的女醫生,這個時候瞭她怎麼會來這裡?

  夕樹美玖也是嚇瞭一跳,本應該回去休息瞭牧浦醫生為什麼會來這裡?這樣一來豈不是讓自己在主人面前丟臉瞭!

  然而這時掙紮著的牧浦醫生卻是一下安靜瞭下來,雖然美目旁還掛著一點害怕的淚珠但整個人也不在掙紮,先是環繞瞭一下病房四周隨後就用手輕輕敲打瞭一下葉迪的手,示意葉迪放開讓自己說句話。

  見到這位成熟美麗的女醫生居然這麼快就鎮定瞭下來,葉迪沉默瞭片刻後開口小聲道:「如果你試圖耍我尖叫,我可以保證你的叫聲在發出前,就擰斷你的脖子。」

  對於這點葉迪有自信做得到,事後處理也隻需要用欺詐寶珠偽裝牧浦醫生的樣子回房,隻要中途隨便讓人看到一下就行瞭。

  牧浦醫生立刻點瞭點頭,不斷的用眼神示意葉迪自己明白。

  這時葉迪才微微松開瞭一點手,不過也隻是放開瞭一點點,隻要牧浦醫生敢有一點輕舉妄動自己馬上就會讓她後悔。

  牧浦醫生這時才松瞭一口氣,看著粘著自己一點唾液的手掌微微離開一點距離後,神情有些復雜的註視著這位之前還被人交口稱贊的警官,隻是片刻牧浦醫生就露出瞭一個下定瞭決心的神情。

  「我……我可以加入你們嗎?真村警官!」

  啥!?(⊙_⊙)?

  不得不說牧浦醫生這句話讓葉迪都有些莫名其妙起來,預想瞭很多牧浦醫生可能會說的話,但唯獨這句話葉迪沒預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