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神】:以物成神,例如神器律,魂幡,日月命輪等等。
【人神】:以人成神,例如道行大圓滿的修士,青玄子,瑤月,青玉清等等。
說明:器神和人神是相同級別的存在,有相互影響制衡的關系,律不能影響青玉清,同樣青玉清也不能影響律,如果有一方企圖影響另一方的話,需要各自壓制同等程度的修為。
青麗雪離開瞭北境,在南下的路途中,她與郭戰各騎著一匹馬,她問道:「郭戰,聽你說那個陸靜怡也在巫族,和王勇一起?」
「是的!」郭戰應道,隨後又問道:「我們這是要去中州審治兆祥龍麼?可為什麼您不多帶一些人呢?」
「無妨,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傷正氣宗的人!」青麗雪說道。
郭戰來之前是做過瞭解的,他知道青麗雪說的並不是大話,那位現任的宗主早已是修道界的頂點存在,不隻是她,還有長老殿中那幾十位同她一樣修為高深的強者坐鎮,放眼整個世界,確實沒有哪個勢力膽敢挑戰正氣宗,就連人世間的皇帝兆祥龍,都要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生存。
兩人行至岔路口,往東走則是中州皇城,繼續往南走則是巫族,青麗雪停在這裡猶豫瞭,郭戰問道:「我們要去皇城麼?」
青麗雪思索瞭一會兒,道:「不,去巫族!」
……
中州皇城
兆祥龍共有三個皇子,且都是與自己的親妹妹兆皇後所生,大皇子兆義雄,從生下來就有一隻胳膊天生殘疾,現如今已經二十多歲瞭,他的左臂還如同小孩胳膊一樣發育不良。二皇子兆義盛,十六歲的他已經有兩米多高,體壯如牛且智力低下。三皇子兆義吉,乳名小寶,如果現在還活著的話應該有十五歲瞭。
自從陸玲音被囚禁以後,大皇子和二皇子就有瞭新的玩物,每天都要去監牢裡褻玩她。
這天,他們像往常一樣來到看押重犯的禁地,守衛的士兵看到他們後,很自然的放他們通行。這是一個四周由眾多石像鎮守,中間地牢的上方被一個偌大的鐵欄桿圍蓋著,從上面往下看去,裡面的囚犯可以盡收眼底。
大皇子和二皇子剛一走到此地,就聽到地牢裡面傳來陣陣的皮鞭抽打聲,和女人淒慘的痛叫聲,知道是看管的處刑人又在折磨這個女刺客瞭。他們走到地牢的上方,看到陸玲音赤裸著身體,四肢大張的被鐵鏈鎖著,琵琶骨被兩個大鐵鉤洞穿,本來傷口處的黑色血塊已經開始凝固,但隨著下面人不斷的抽打和折磨,使它再次崩裂!
幾個處刑人看到上面皇子來瞭,趕緊放下手中的刑具,跪迎道:「小人拜見殿下!」
大皇子應瞭一聲,然後帶著二弟從一旁的斜梯走下去,來到地牢裡面看到墻角靠著的鐵皮人偶上,那密密麻麻的尖刺早已被鮮血所染紅,又看瞭看陸玲音身上滿是破洞的身軀,突然怒斥道:「你們幾個狗奴才,怎麼擅自對她使用鐵處女呢?把她身體戳的這麼破,我們還怎麼玩?」
為首的處刑人趕緊解釋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隻是這刺客的嘴巴太硬瞭,怎麼用刑她都不說!」
大皇子呵斥道:「不說什麼……不是已經知道她是王勇派來的麼?還審訊個屁!放著這個漂亮的女人不玩,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我想……想玩……嘿嘿……」身後的二皇子一臉憨癡道。
「啪……」大皇子跳起來給瞭他一巴掌,罵道:「我問話的時候,你別插嘴!」
「噢……」二皇子挨瞭一巴掌後,委屈的站在一旁不敢頂嘴。
處刑人回道:「稟告殿下,屬下奉君上之命,要在正氣宗的人到來之前,讓她供出王勇,怎奈何這女子性子太硬,死活也不說!」
「不用瞭,正氣宗的人不會來瞭,她們去巫族瞭!」大皇子說道。
「為……為什麼啊……正氣宗的人要直接幹掉王勇?」處刑人奇怪道,按常理來說不是應該在他們的應允下,由中州派兵去處理麼?
「不……」大皇子隻短短的回瞭一個字,但這個字的信息量巨大,他雖然是先天殘疾,但卻是三個皇子裡面最為聰明的人,在得到密探帶回的消息後,他分析青麗雪饒過中州,直接去巫族的意圖並不簡單,甚至,很可能從此使得父皇與正氣宗的關系成為轉折點。
「什麼……怎麼會這樣?」處刑人一臉吃驚道,難道一向與合歡宗為死敵的正氣宗突然變寬容瞭?不對,絕對不可能,一定是王勇那邊有什麼事情吸引瞭正氣宗的人,或者說他許諾瞭正氣宗什麼重要的東西……
陸玲音面如死灰的垂著頭,由於失血過多,她的臉色極其慘白,被俘後的這幾日裡,鎖在這裡不斷地受到他們的各種凌虐,身體被各種刑具折磨的早已千瘡百孔,但這些都不曾讓她內心動搖,隻是在聽到他們的談話後,突然有一種極度冰冷的感覺湧上心頭……
巫族境內
洛翡染與兒子曹壯坐在馬車裡,阿平在前面駕車,她們行至巫族境內後,在一處荒野停下,阿平和曹壯都不能做到辟谷,洛翡染也隻好隨他們父子二人一起,在天黑前搭灶臺做飯。
阿平去河邊抓魚,洛翡染在岸邊煮湯,曹壯則四處遊玩,追著蝴蝶鳥蟲亂跑。
洛翡染叫道:「壯兒,別走遠瞭!」
「知道瞭,娘親!」曹壯應瞭一聲,就跑沒影兒瞭。
……
另一邊,司小易在接到巫聖發來的召集令後,就帶著玉清神女和師娘瑤英往煉器門那裡趕,七年來,由於他對神器魂幡的煉化不斷提升,玉清神女對他的青睞也日益遞增。而基康再得知夏芷心最終安然的回到羽境後,也原諒瞭司小易,這會兒正歡快的跑在前面探路。
三人騎著馬慢悠悠的走在荒野上,玉清神女還如以往那樣的裝扮,絲帶平底涼鞋綁墊在光潔的腳掌之下,裸露在外的小腿膚如凝玉,除此之外,她的上身都被罩袍所遮擋,讓人看不清她的性感身姿,以及她臉上那絕美肅然的神情,給人一種端正,保守,不拘言笑的感覺,組合起來就是聖潔的九天神女!
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右邊的瑤英,前後開叉至腰間的裙擺,使她修長的大腿顯露無疑,甚至能看到半個臀瓣,但如果看到她那英氣逼人的神情後,就不敢對她有絲毫不敬瞭。
司小易騎著馬被兩個女神護在中間,放眼整個世界,他已經可以橫著走瞭,他看到基康跑沒影後,嘆瞭一口氣道:「哎,那狗子怎麼說也快一千歲瞭,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一點也不穩重!」
青玉清回道:「小易,你倒是成熟瞭不少!」
司小易一聽臉色瞬間漲紅起來,感覺這玉清神女是不是在反諷自己呢?回想起昨晚喝醉瞭酒,和基康比看誰尿的花哨,隨後自己就扶著雞巴一邊尿尿,一邊甩圈圈,好巧不巧被神女姐姐撞見瞭,可真是糗大瞭。於是,趕緊解釋道:「不是啊,神女姐姐,您聽我解釋……」
「不必瞭……」青玉清冷冷道。
司小易趕緊底下瞭頭,心裡恨透那個賤狗瞭,都怪它讓自己在女神面前丟盡瞭臉面!
這邊,基康跑著跑著就看到前面一個醜小孩,抓著一隻蝴蝶放在自己的臉上,並對蝴蝶問道:「蝴蝶啊蝴蝶,你說我的臉好看麼?」
「醜貨,你在幹嘛?」基康沖著他無情的罵道。
小曹壯被嚇瞭大一跳,松開蝴蝶後,愣愣的看向基康,驚的說不出話來,這畜生怎麼會講人話?下一刻,他哭叫道:「妖怪啊……哇哇哇……」
「哎吆,小朋友別哭啦,你爺爺我不是故意的!」基康趕緊過去張著大嘴安慰道。
曹壯看這架勢以為它要吃自己,趕緊喊道:「娘……娘快來啊……妖怪要吃我!」
正在溪邊的洛翡染突然聽到兒子的呼喚後,立刻朝聲源極速飛去,在空中換成女武神套裝,手持羽翎聖槍正要向敵人投擲的時候,但看到是基康就趕緊收勢,落地後質問道:「基康,為何要傷我兒性命?」
基康看到是洛翡染也是一驚,沒想到她現在已經結婚生子瞭,而這個醜貨居然是她的兒子,心中不免納悶起來,你這麼漂亮居然生個醜八怪,你男人的基因是有多垃圾啊?隨即解釋道:「這是誤會啊,我就說瞭一句醜貨,然後他就哭瞭,本想勸他,哪想你就來瞭!」
「基康,以後不要再取笑我兒相貌瞭,他從小就自卑!」洛翡染說著就把曹壯拉過來攔在懷裡,柔聲道:「壯兒,不要哭瞭,快向你基康叔叔問好!」
「叔叔好……」曹壯伏在娘親的懷裡小聲道。
「嗯嗯,不錯不錯,孩子乖啊!」基康滿意的點瞭點頭,隨後又問道:「洛翡染,你兒子修行瞭沒有啊?」
「壯兒現在還小,想著等過幾年由我來教他!」洛翡染說道。
「那就是沒有咯,要不我給他介紹個師傅吧!」基康好意道。
洛翡染心中犯起難來,打算自己教他是因為母子連心,不想與他分離,再者,若交由別人管教的話,難免會有人取笑他的樣貌,但自己修行的路子確實不適合男人練,阿平就是一個例子,練瞭七八年始終停留在塵境一二階之間,再三斟酌後,她問道:「是誰?」
基康向後瞄瞭瞄說道:「他來瞭,就是司小易!」
洛翡染朝前方望去,看到司小易帶著師祖和那位僵屍女人正朝這邊走來,這是自七年前師祖離開後的又一次碰面!
等三人來到這裡後,洛翡染率先跪迎道:「弟子,拜見師祖!」
「翡染,起來吧!」青玉清緩緩道。
……
之後,幾人一同來到阿平生火做飯的溪流邊,圍坐在一起,討論著此行的目的,和以往發生的事……
司小易得知瞭洛翡染這次去煉器門是尋找自己的兒子武天奇,而自己也把江詩詩號召巫族各部的事情說與她聽,並提到瞭這次的號召很可能與中州有關,之後會有大動作。
洛翡染對於這種事情並不關心,但阿平卻聽上瞭心,一提到中州就不得不提洛翡染曾經的地位,而自己隻不過是一階奴仆,有幸得到瞭她這位絕代佳人,經過多年的沉淀之後,最初的那種得意也早已淡化,隨之而來的是無限自卑,自己如何能配的上洛翡染呢?
眾人又聊瞭一會,曹壯在玉清神女的見證下,拜瞭司小易為師,但他始終沉默寡言,更是低著頭不敢看青玉清,他爹自卑,他其實比他爹更自卑,特別是遇到極其高貴漂亮的女人,他覺得自己就像一粒渺小的塵埃一般。
青玉清的境界早已通明,對於曹壯的心事她自然是知道的,隻不過她並未說破。
天黑瞭,眾人各自休息,帳篷內阿平散發著暴戾的氣息,吼道:「跪下!」
洛翡染正要脫衣睡覺,聽到他的話後先是一驚,停瞭一會兒,慢悠悠的跪在地上,問道:「相公……你怎麼瞭?」
「啪……」一巴掌扇在洛翡染臉上,阿平怒吼道:「說你是賤貨……快點……」
洛翡染被打瞭一巴掌後,非常吃驚,雖然以前也會這樣,但她知道那是阿平的性趣,隻是剛剛這一下,她知道相公是真的生氣瞭,於是又問道:「你怎麼瞭?」
「啪……」又是重重的一巴掌,阿平雙目怒睜道:「說不說……啪……啪……啪……」又是接連幾個耳光!
「是……我是賤貨……請相公責罰!」洛翡染跪在地上順從道。
「那我配你這個賤貨夠不夠?」阿平猙獰的問道。
「嗯?」洛翡染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啪啪啪……」又是三個耳光下去,阿平又說道:「回答我!」
「夠……」洛翡染回瞭一個字後,哭瞭出來。
阿平聽到這句話後笑瘋瞭,隨即拿掉她捂著臉的手,扳著她的頭「啪啪啪啪……」又是一連扇瞭十幾個耳光,問道:「我厲害不厲害?」
「相公厲害……」洛翡染的頭被阿平死死地板住,就那樣與他對視著回道。
阿平興奮的把褲子脫下來,露出黑醜的大雞巴,頂住她的嘴巴命令道:「吃著我的雞巴說,快點!」
洛翡染跪在地上一口含住阿平的雞巴,然後看著他說道:「相公大人厲害……相公大人厲害……」
「啪啪啪……」又是三個耳光下去,洛翡染含著雞巴愣是沒動,阿平又道:「一邊舔雞巴,一邊贊美我,快點!」
「咕嘰咕嘰咕嘰……」洛翡染遵照指示,雙手背後跪在地上,張開嘴用力吸住阿平的雞巴裹弄著,同時贊美道:「相公您好棒……好強……翡染的嘴巴……被相公的肉棒幹的好舒服……翡染離不開相公的大肉棒……您是翡染的神明……是翡染的天……而翡染隻是一個賤貨……是一個愛吃相公大雞巴的賤貨……求相公用力幹翡染的騷嘴……」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再賣點力啊賤貨……」阿平看著這個胯下之奴很是得意。
……
另一邊,司小易仰躺在床板上大叉著腿,看著騎坐在自己身上,那師娘的美背和大肥臀,忍不住「啪……」扇瞭她一巴掌,說道:「師娘,屁股再晃快點!」
瑤英仙子面無表情的背對著徒弟,雙手扶著他的小腿,不停地擺動著自己的屁股「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司小易看著自己的雞巴,隨著師娘臀部的不斷起落而時隱時現,甚是刺激,對著她的大屁股就是一陣扇打「啪啪啪啪……」
但令他唯一不滿意的是,師娘太癡呆瞭,不會叫床,讓她幹嘛就幹嘛,雖然這樣很好,但總感覺自己在操女屍一樣。而對於玉清神女那是遙不可及的存在,自從那次表白被拒絕後,就再也沒敢向她提過結親的事瞭,不過有時感覺玉清神女好像也對自己有意思,有時又感覺她對自己沒意思,真是搞不懂神女的心思啊!
青玉清是獨自一個帳篷的,此時她褪去白天那包裹嚴實的罩袍,露出勻稱豐滿的身姿,她的腳比一般女人要長,是標準的女王腳,正因如此她的個頭也很高,顯然是那種高女,強女的類型。
在感知到司小易和瑤英的性事後,青玉清的氣息難免開始紊亂起來,她的陰毛很旺盛,如果不是性子冷淡,她早就主動去找司小易瞭,七年來,像這樣的情況有很多次,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雖然下體已經濕透,但高潔的她是不會自瀆的,每次在快要壓制不住的時候,她都會選擇出去透透風。
青玉清走出帳篷,依著月光,順著溪岸邊緩步走著,不一會兒,就聽到一個聲音「小魚啊小魚,你說我的臉好看麼?」
原來是曹壯蹲在溪邊,對著水下的魚兒在說話!
「魚兒不會回答你的!」青玉清淡淡道。
曹壯趕緊扭過頭去,一看是白天那個高貴的神女娘娘,立馬站直身子,低著頭,雙手平垂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不敢搭腔。
青玉清慢慢的朝他走來,然後看瞭看水中的魚兒已經遊走,她說道:「你叫曹壯是吧,可以陪我說說話麼?」
「好……嗯……」小曹壯聲音極低的應道,同時頭低的更低瞭。
「這麼晚瞭,為什麼跑來這裡?」青玉清看著他說道。
「我爹和我娘在做……我要等……之後再回去……」曹壯吞吞吐吐道。
青玉清的下體本就是濕的,在聽到這話後,隻是輕輕的「嗯……」瞭一聲,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談論下去,隨即更換話題道:「曹壯,不要過於在意自己的容貌,否則容易墮入魔道!」
曹壯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但能感覺到這位神女娘娘並不會因為自己的醜陋而取笑自己,頓時覺得她就像現在天上的明月一樣,因為明月不也會取笑自己。
在感知到洛翡染的帳篷裡已經完事後,青玉清說道:「不早瞭,你可以回去瞭!」
小曹壯朝玉清神女鞠瞭一躬後,便走瞭回去。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東西繼續趕路,洛翡染和兒子曹壯依然坐在馬車裡,司小易騎著馬在一旁,透過車窗與新收的徒弟聊著天,說道:「曹壯啊,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給你改個姓怎麼樣?」
曹壯扒著車窗問道:「師傅,改什麼姓?」
「當然是姓司瞭,你師傅我原來也不姓這個,都是那個老傢夥給我改的!這是咱們鬼派的傳統!」司小易說道。
阿平一聽不樂意瞭,拒絕道:「不行,他得姓曹,他是我兒子!」雖然自己原來也不姓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姓什麼,但這輕易就改姓,很明顯是看不起自己。
「改吧改吧,鬼派的傳統還是得遵循啊,就連小易的師傅也不敢違背,最後還不是把瑤英仙子傳給他瞭嘛……嘿嘿!」基康說完,又仰著頭對曹壯說道:「小子,改姓好啊,將來你師娘就歸你瞭……哈哈……」
曹壯問道:「我師娘是誰?」
司小易氣的一鞭子甩到基康的背上,罵道:「滾蛋,亂說什麼,我還沒道侶呢!」說著又把頭偏向一旁的青玉清,心中是萬分糾結,如果將來女神姐姐真的成為瞭自己的道侶,那豈不是便宜瞭馬車上的這小子?不行不行,玉清姐姐絕對不喜歡我的,但又不放心似的問瞭一句,道:「玉清姐姐……您現在有喜歡的人瞭麼?」
「有……」青玉清騎著大白馬,隻是獨獨的回瞭一個字。
司小易瞬間蒙瞭,怎麼回事?女神姐姐七年前不是說沒有的麼?趕緊問道:「那個人是誰啊?」
「那個人就在眼前!」青玉清看著司小易的臉,面色平靜地說道。
在聽到女神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小易的大腦短路瞭,久久說不出話來,眼前?眼前是誰?呃不對,她的眼前就是我啊……女神喜歡我?不會吧……玉清姐姐您沒開玩笑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如果司小易有尾巴的話,那他已經快樂的螺旋升天瞭!
在之後的路途中,司小易的心情一直是處於雲端的,即便女神姐姐在說完那句話後,還一直對自己保持著高冷的姿態,但……但……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到瞭巫族煉器門後,司小易憑借著令牌很自然的被專人安排到迎賓館住下,這裡匯集著由江詩詩召集而來的各路宗派勢力,以及各大巫族城邦的首領們,洛翡染把兒子交由司小易代為照顧後,就領著阿平去找王勇。
王勇的軍隊在城外二十裡處駐紮,但他的帥府並沒有在那裡,而是選在瞭外城區一處江詩詩的舊宅內,這樣安排是合理的,因為在這裡他是客,江詩詩是主。
洛翡染到瞭帥府前,讓守衛通報後,又等瞭一會兒,便被領瞭進去,此時的王勇正在處理公務,看到來人後,突然眼前一亮,此女真是絕代風華,眉宇間透露著非凡貴氣,拋開她那絕世的容顏不談,但憑她身上所散發的那種成熟溫雅的氣質,足以讓任何男人都想把她據為己有,等他緩過神後,問道:「你是什麼人?找我何事?」
「我們是從中州來的,此行的目的是為尋找一個叫武天奇的人,他是我的兒子,還請你歸還!」洛翡染不卑不亢的說道。
早在羽族的時候,王勇就聽說自己的二弟是有親生母親的,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更沒想到二弟的親生母親竟然如神女一般漂亮,在他的認知裡,神女是不多的,而眼前的這個美人婦就算一位,如果拿她和自己的母親相比,那絕對是一個天,一個地,於是趕緊站起身子,討迎道:「二娘快坐……王勇有失遠迎……還請贖罪!」
洛翡染不明白他為何叫自己二娘,但也沒過多追究,問道:「天奇可有在你這裡?」
「在在在……二娘您先做……我這就遣人去叫他!」王勇說著就朝廳外喊道:「來人啊……去通知我娘,把二弟帶來!」
洛翡染聽他稱呼天奇為二弟,大致是猜到瞭兒子與他們之間的關系,便也不再細問,於是坐下來靜靜等待。
阿平見洛翡染都坐瞭,自己也就跟著坐瞭下來,王勇見狀立刻呵斥道:「大膽,一個奴仆竟然這般沒規矩,來人啊,拖出去打死!」
阿平的屁股剛挨上椅子,就立馬彈瞭起來,小心臟都快嚇壞瞭,以前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自己的地主東傢瞭,現在面對這個高大威猛的王將軍,剛才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起,雙腿都是顫抖的,對於有權威的人,作為小人物的他是出於本能的恐懼!
「且慢,王將軍……他是我的夫君!」洛翡染阻止道。
這下輪到王勇震驚瞭,怎麼可能?觀他樣貌和氣質哪一點配的上二娘?但心思沉穩且腹黑的他瞬間就調整瞭心態,趕緊調整語氣溫和道:「對不起瞭,二叔,剛才是我不好,您做您做!」
「噢噢……好好……謝謝……謝謝王……王將軍!」阿平也是被嚇傻瞭,吞吞吐吐的應道,隨後不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感覺像是坐在針氈上一般難受。
由於朱紅梅的住所離這裡有一段距離,在等待中,王勇為瞭化解尷尬就和阿平聊瞭起來,當問起他現在是做何營生的時候,阿平吞吞吐吐道:「我……我是修道者……」
王勇聽出瞭他的不自信,修道者是人世間最高傲的一群人,到瞭一定程度甚至不把中州皇帝放在眼裡,那像他這般唯唯諾諾的樣子,但也沒有戳破他,便問道:「二叔,覺得我這裡怎麼樣?」
「嗯嗯……挺……挺好的……挺好的……嘿……嘿嘿嘿……」阿平吞瞭吞口水,很不自然的回道。
「是這樣的,二叔,我這裡有一個偏將的位置空缺著,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但今天見瞭二爺您,我覺得這是上天安排給我們的緣分!」王勇蠱惑道。
「你……你是說我……我可以……」阿平雙眼放光道。
「嗯,二叔你一定可以的,來做我的偏將吧,給你統領千軍萬馬的機會!」王勇加油打氣道。
「好……沒想到我阿平也有出人頭地的時候,以後看誰還敢瞧不起俺!」阿平說著朝旁邊的洛翡染憋瞭一眼,似乎是在說給她聽的一般。
洛翡染並未回視他,阿平一直很自卑,她是知道的,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才讓他自卑的,所以平時會盡量放低姿態讓他好受一些,甚至是放更低的姿態讓他有優越感,至於他想建功立業來證明自己的這種心情,也可以理解,但此行的目的是為瞭尋回天奇,而不是參與世俗間的紛爭,雖然很想出言婉拒,但還是忍住瞭,這樣做隻會讓自己的夫君丟瞭面子,那晚上又免不瞭被抽耳光,隻能等私底下再與他說教。
這時,朱紅梅領著武天奇走瞭進來,洛翡染轉頭望去愣住瞭,雖然兒子轉生後體格變小瞭,但那模樣卻沒變,於是立刻跑過去抱住瞭他,悲喜交加道:「奇兒……奇兒……娘好想你……娘對不起你……奇兒……這些年你受苦瞭……」
武天奇知道現在抱著自己的女人就是親生母親,但不知為什麼,內心深處卻並沒有太多漣漪,他不知道轉生後的自己是否思想也跟著變瞭,隻是淡淡的回道:「母親大人……」
洛翡染聽到他話語中的冷漠後,心宮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瞭一樣,她流著淚愣愣地抱著武天奇的臉部,看瞭好一會兒,突然像是不認識瞭他一般,以前的他不是這樣子的,以前的他是非常粘自己的,隨即又把他重重地攔在懷裡,說道:「兒子……娘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