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麼晚瞭,你打扮得這麼漂亮,是要去哪啊?」、孫曼柔看著正在門口換鞋的母親,臉上滿是好奇。
「嗯?」孟憐順著女兒的聲音回眸一笑,「你猜猜看?」
「不會是去約會吧?」
「嘻嘻,是……還是不是呢?」孟憐故作俏皮地賣瞭個關子。
「那……是跟誰啊?是我認識的人嗎?」
「嗯……認不認識呢,」孟憐噘著嘴,點瞭點頭,「或許媽媽現在是去和你的小帥哥男朋友去約會呢……」
「小黎?」
「是啊,這麼可愛的小女婿,作為嶽母,不抓緊時間好好調戲調戲怎麼能行呢?」
「算瞭,媽媽就愛開這種玩笑,不說瞭……」孫曼柔氣鼓鼓地轉過身,下一刻卻被孟憐從後面抱住。
「好瞭好瞭,不氣瞭,」孟憐在女兒耳邊柔聲安慰道,「而且以前我們不是約好瞭嗎,媽媽不會過多打聽你和小黎相處的事;相對的呢,媽媽自己的感情,也不方便和你講得太多。以後媽媽說不定就要不時出門去『約會』,對這些事,小柔也不要擔心太多,好嗎?」
「哦,好……好吧……」孫曼柔紅著臉嘟噥道。
「嗯,這就好。那媽媽現在就去和你的小黎約會咯!」
「媽!」孫曼柔剛喊瞭一聲,回頭卻隻見母親給瞭自己一個Wink,便閃身離開瞭。
「嗯……媽媽真壞……」
孫曼柔回到臥室,坐在書中邊,從書桌和墻之間的夾縫裡抽出一個筆記本,從書簽處打開平放在桌面上,接著開始動筆在上面寫起什麼來。
她感覺到自己近來越發心神不寧瞭。自從那天在婚紗店昏迷之後,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做夢——一種難以啟齒的夢。
最開始,就在她昏迷的那一天,她夢見自己身穿聖潔的婚紗,卻渾身無力、動彈不得,而她的母親孟憐則一副猶如娼妓般的打扮,雙腿分開跪在自己的腦袋正上方。
孫曼柔還記得,在夢中母親的陰戶是那樣清晰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緊接著,她夢見自己的戀人袁黎——渾身赤裸的袁黎——將他那與陰柔外表完全不符的黑色巨根插入瞭母親的陰道。
「我夢見我最愛的小黎,和我最愛的媽媽,就在我眼前做愛……小黎的陰莖在媽媽的陰道裡不斷抽插……媽媽在快樂地浪叫,她的淫水灑在我的臉上,黏黏的,但好像又帶著點甜味……」
孫曼柔寫到這裡,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她紅著臉,伸出頭看瞭一眼房間外。即使明知母親今晚已經有事出門,可筆下那些羞恥的詞句免不瞭讓她戰戰兢兢,像是生怕母親會忽然從某個傳送門中走出、悄悄出現在自己身邊,將自己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盡收眼底。
在確定傢中的確隻有自己一個人後,孫曼柔松瞭口氣,繼續在紙上記錄自己的夢境。
「媽媽的陰部離我的眼前越來越近,我能看到那裡每一次被小黎的大東西撐開的樣子……媽媽的陰部看上去那麼柔軟嬌弱,我甚至好害怕小黎會傷害到她。但媽媽的陰道卻總是能把小黎的陰莖全部吃下去。」
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同時出於寫作習慣,孫曼柔盡可能在措辭上更加委婉些。但再委婉的文字也掩蓋不瞭內容的淫亂。孫曼柔的呼吸愈加急促。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寫日記。那場「春夢」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過真實、太過刺激,以至於從那以後她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相似的夢。而現在,她再也無法控制心中那無從傾訴的幻夢,唯有將一切傾註於筆端。一種莫名的沖動讓她想要寫、想要將自己那不可言說的夢記錄下來。
「媽媽在喘息,小黎也在喘息。我聽見媽媽在對小黎說:「射進來吧,都射在憐兒媽媽的裡面。』我看見小黎的大肉棒整個沒入瞭媽媽的身體中、顫抖著。過瞭一會,小黎把它抽瞭出去,一股白色的液體從媽媽的陰道中流出來、落在瞭我的嘴裡——那應該就是小黎的精液,混合著從媽媽的陰道中流出的愛液,嘗起來種怪怪的味道……」
寫到這裡,孫曼柔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她猛地合上日記本,小步跑到床邊,整個人沉重地倒下去,腦袋倚靠著母親幾小時前剛剛枕過的枕頭……然後開始撫弄起自己的私處……
有一件事孫曼柔一直沒有勇氣告訴袁黎——她似乎是一個性冷淡者。當二人在校園陷入熱戀時,孫曼柔並非沒有考慮過將兩人關系更進一步。但當她下定決心和袁黎幽會時,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在袁黎面前產生那種層面的情欲,情急之下甚至不告而別,險些讓兩人的戀情毀於一旦。最終孫曼柔隻好推脫稱自己希望兩人將第一次留到婚後……
而更讓孫曼柔難以啟齒的,是她發現自己並非完全的性冷淡——在某種情況下,她的身體還是會產生正常的性欲。
那就是在母親身邊時。
自有記憶起,孫曼柔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隻是孟憐獨自一人將她撫養至今。這麼多年,無論年齡增長,她在傢總是和母親睡在一起。二十年過去瞭,母親的身上卻幾乎不見衰老的痕跡,依然豐滿、美麗、嫵媚、優雅。盡管孟憐身上散發出的魅力,連作為女兒的孫曼柔都不由得要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這二十年來,孟憐的身體卻偏偏嚴守著貞潔,從未與任何男人交往過。作為朝夕相處的母女,孫曼柔常常見到母親在臥室或浴室中自慰——而孟憐就連自慰到高潮的模樣,都像是聖女一樣端莊優雅:她的每一分動作,都宛如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也正因如此,孟憐成為瞭孫曼柔的第一個性幻想對象。在孫曼柔性發育後,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孟憐為她擦拭身體時、雙手拂過她乳頭的一瞬間……
而孟憐也從不避諱同女兒談論性愛,甚至在女兒耳邊說起過不少曖昧的色情玩笑和挑逗的淫詞艷語。可不知為何,即使從孟憐口中吐出的是下流淫亂的詞句,在孫曼柔聽來都像是聖潔的詠唱——母親的高貴形象在她心中從未變過。
「嗯……媽媽……小黎……」
孫曼柔想起,自從袁黎來到傢裡和母親見過面後,母親拿袁黎和自己調笑:「那,媽媽要借用一下你小男朋友的雞巴瞭,你不會介意吧?」
那天晚上,母親甚至在她耳畔說著「要借女婿的雞巴一用」這樣的話,並在她的身邊演出瞭一場嶽婿亂倫淫戲。
「一定就是因為從那天開始,媽媽老是和我說這種話,我才會做這麼下流的夢……」自慰高潮過後,逐漸冷靜下來的孫曼柔暗自想道。
可是,想到母親要和自己爭奪戀人,孫曼柔心中竟產生不出一點負面情緒。母親那迷人的模樣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她甚至覺得,母親這樣的大美人要征服任何男人都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的事。
「媽媽老是喜歡開這種玩笑的我可不能再繼續當真瞭……對瞭,媽媽這麼晚瞭到底去哪瞭,之前她和小黎那麼親密,難道他們今晚約會去瞭?嗯……如果媽媽要和小黎做的話,那也應該是媽媽主動才是……」一個奇怪的想法忽然湧現心頭。孫曼柔驚覺自己心中忿忿不平的竟然會是因為這個。她想打消這個念頭,可是下一秒,孟憐騎在袁黎身上,胸前搖晃乳浪、下身淫穴套弄巨根的場景已經浮現在她的眼前。
孫曼柔的身體顫抖起來。她覺得自己好像又興奮瞭。
「媽媽……小黎……」
……
袁黎看著手機,嘆瞭口氣。自從呂欣瑤被田恬那個小魔女帶走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和對方聯系過。他好幾次試圖撥通過妹妹的電話,但對方不是壓根不接,就是接通後大喊「自己很忙沒空」便掛斷瞭。
雖然呂欣瑤平日很愛為他添麻煩,但如今幾日不見,還是難免想念。如今他一人獨自在傢,望著空空蕩蕩的房間,多少有些寂寞。而唯一讓他有所慰藉的,恐怕隻是呂欣瑤和田恬二人破處後被自己偷偷留下的那對絲襪瞭。此時此刻,他手中的褲襪似乎還保留著兩位小美人的肌膚餘熱。
此前呂欣瑤和田恬二人的初夜都被袁黎拿走,而此刻她們二人正待在一起,也不知道會不會密謀些什麼。而當袁黎睹物思人之際,不由得回想起這兩個小美人稚嫩的身軀,敏感的陽具不免忽然抬頭,把寬松的短褲頂起一個小帳篷。
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起。袁黎心頭一緊,下意識地環顧周圍,並趕緊將兩雙絲襪藏回自己的「秘寶箱」。
就在今天早晨,袁黎忽然收到孟憐的消息,聲稱晚上要在袁黎傢中給他傳授「新課」。由於孟憐沒有說明具體時間,袁黎隻好在晚飯後呆坐著等待瞭幾個小時,沒卻想到孟憐卻恰好在他心血來潮把玩絲襪時來瞭。
袁黎在門前調整瞭一下呼吸,但仍是有些忐忑地打開瞭門——他熟悉的憐兒媽媽就站在面前、微笑著凝視著他。
這時的孟憐穿著的,還是第一次和袁黎「偶遇」時穿的那件短風衣,風衣下擺隻堪堪垂到大腿根部。不過今晚孟憐卻沒有穿絲襪,一對白嫩又略帶肉感的美腿裸露在外,彼此維持自然交疊的姿勢。而那雙讓袁黎魂牽夢縈、恨不得想含在嘴裡吸吮的美足,則穿著一雙高跟涼鞋,涼鞋上的黑色綁帶覆蓋在白皙的腳背與足踝上,襯得美足越發誘人。
孟憐自然地抬手撩瞭一下前額上的發絲。袁黎發現今晚她將長發在腦後紮成發髻,顯得更加大氣端莊。而孟憐雙手手腕上各佩戴的一隻銀手鐲也各外惹眼。
袁黎還清楚的記得那天孟在憐褪去風衣後、露出其下絲毫不加遮掩的曼妙肉體。而今晚孟憐約他在這裡約會,又穿成這樣,莫非……想到這裡,袁黎不由自主地把眼神從孟憐的上身挪開,卻又被那雙美腿給牢牢鎖定。接著,他看見那雙腿款款向他走來,又感受到孟憐的嘴唇在自己耳邊的呼吸聲。
「乖女婿,幹嘛不敢看憐兒媽媽瞭?」
孟憐這聲「女婿」叫得袁黎下體又是一脹,讓他不由得再次聯想起前幾日在婚紗店裡,孟憐在女兒眼前與自己激烈交合、最終還讓女兒吃下自己射在她淫穴裡的精液。但有趣的是,即使袁黎已經和孟憐做過多少刺激背德的事,甚至在經歷諸多艷遇後對性事方面越來越開放,但在孟憐面前他依然難免感到緊張——畢竟他永遠無法預料到孟憐會想出什麼新花樣來調教自己。
「嗯?小黎的眼神怎麼這麼躲閃啊?該不會是懷疑,憐兒媽媽的風衣下面又是什麼都沒穿嗎?」
袁黎還沒回過神來,竟不由自主地點瞭點頭。等他反應過來,心裡自是尷尬不已。孟憐卻被他的反應逗得大笑起來,一面給瞭袁黎一個充滿母愛的擁抱,一面繼續在他耳邊說道:「你可猜錯瞭哦,憐兒媽媽今晚裡面可是穿瞭東西的。」
「是……是嗎?」
「不信的話,我給你看看怎麼樣?」
不等袁黎回應,孟憐便後退兩步,雙手開始依次解開風衣上的紐扣。袁黎看在眼裡,心跳越來越快,腦中已經能夠想象出孟憐那對又白又軟的巨乳從領口中跳出來的模樣。
可盡管他做好瞭心理準備、盡管他早已多次品嘗過孟憐那美妙肉體的滋味,可是當孟憐敞開風衣的瞬間,袁黎還是受到瞭巨大的震撼。
所謂出乎意料、也在意料之中的,便是孟憐永遠都能給他制造驚喜。隻見她雙手將風衣解開,提在身側,同時右腿微微彎曲、鞋尖點地,臉上則保持著意味深長的微笑,整個人渾然一副露出癡女的模樣。
至於孟憐風衣之下——她沒有撒謊,那裡確實「穿瞭」些東西:一對銀環分別夾在她的兩邊乳頭上,銀環上還各掛著一隻小巧的鈴鐺。而除此之外,唯一貼在孟憐肌膚上的,隻剩下一條紅繩。
這條紅繩從孟憐的胸間穿過,在兩團又白又軟的乳房周圍打瞭幾圈,然後順著小腹而下,在肚臍處打瞭幾個俏皮的繩結,接著經過大腿根部與陰唇兩側繞至背後,最終連回到脖頸。
因此,在袁黎的視野中,孟憐身上那本應是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全都如他所料想那般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在紅繩與乳環的襯托下,那淫媚的熟女肉體無疑更加充滿誘惑。而袁黎還註意到,原本孟憐下身私處的那一團黑色陰毛,此時也被剔除得幹幹凈凈,隻留下四周白嫩的肌膚和中間兩瓣微微蠕動的深色陰唇。
這樣的美人、這樣的玉體,此刻就在袁黎的面前、就立在袁黎門外的走廊中!
盡管袁黎在開門之前便預料到瞭這種情況,並換上瞭自己最寬松的褲子——然而這時他才發覺,褲子還不夠寬松……
袁黎相信,若是任何一個男人見到孟憐的身體,不會產生將她狠狠肏幹的沖動,隻怕已不能算作男人——但袁黎更清楚,若是有哪個男人真敢這樣做,那麼可能從此以後他就真的做不瞭男人瞭。即使是已經和孟憐交歡無數的袁黎,如今也不敢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隨意玩弄孟憐的身體。
至於孟憐身上的「裝備」,正是孟憐那日在婚紗店中挑選的。那時孫曼柔仍在床上休息恢復,孟憐和袁黎便在店主的帶領下,去地下室挑選瞭不少古怪的性用品。那位和孟憐一般美貌又放蕩的店主稱,在婚紗店中售賣性用品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孟憐也像是常客一樣,隨手挑選瞭十幾件東西,並平靜地聲稱下次調教袁黎時會用到——如今看來,此言非虛。
「怎麼,不歡迎憐兒媽媽進去嗎?」
直到孟憐開口說話,袁黎才忽然察覺自己忘瞭請她進屋。一想起自己就這樣放任孟憐的身體在走廊上展示瞭半天,他心裡不由得有些尷尬,連著說瞭幾遍「請進」。
對袁黎的尷尬,孟憐隻回以禮貌的微笑。在進屋關門後,她像一位到朋友傢中參觀的貴婦一般,將風衣脫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拋開她在風衣之下的淫蕩裝束,她的一舉一動可謂無可挑剔的優雅。
接著,孟憐便抬起小腿,正要脫下腳上的高跟鞋。這一瞬間,袁黎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喊瞭一聲「不用」。
孟憐聽瞭,卻什麼也沒說,像是早已預料到袁黎舍不得她穿上高跟鞋的模樣。望著臉上仍滿是尷尬的袁黎,她隻是輕輕說瞭聲「好的」,便大大方方走到瞭客廳中央,並在袁黎眼前像舞者般輕輕轉瞭個圈,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身體。
「怎麼樣,好看嗎?」孟憐問道。
「好……好看……」
「有多好看呢?」
「這……」袁黎不知如何作答。
「憐兒媽媽今天這麼坦誠地見你,小黎也該『坦誠』一些吧?」孟憐忽然岔開話題,同時手握空心,對袁黎做瞭個擼動的手勢。
袁黎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隨後乖乖將自己的衣褲全部脫掉。
「嗯,」孟憐看著袁黎胯下高高昂起的巨根,點點頭,「大雞巴硬得這麼厲害,看來憐兒媽媽現在的樣子確實很好看,對吧?」
「嗯,是……」
「也就是說,憐兒媽媽被這種淫蕩的方式捆起來的樣子很好看,是嗎?」
「是……啊不是……」
孟憐再次噗嗤一笑:「那小黎你想不想試試親手把憐兒媽媽捆成這樣?」
「這……」
袁黎還沒反應過來,隻見孟憐身上的紅繩就像是有瞭生命般,自己緩緩解開,並在孟憐的掌心中收成一束。
「嗯,接著。剛剛憐兒媽媽被捆成那麼淫蕩的樣子,你應該記住瞭吧?」
「記……記住瞭……」
「那很好,」孟憐點點頭,將紅繩放在不知所措的袁黎手上,「將靈力附加在這捆紅繩上,然後回想剛才的捆法。」
「好……好……」袁黎盯著眼前那輕輕顫抖的白嫩雙峰,幾乎不假思考地執行著孟憐的命令。由於心亂,他好幾次都沒能成功聚集靈力,當好不容易聚集靈力時,腦子卻又一時沒法回憶起剛才繩子捆在孟憐身上的樣子。
「不要緊,今晚還長著呢,慢慢來。這是老師今晚教你的新課。如果做得好,老師會給你獎勵哦!」
孟憐的語氣就像是哄孩子加油的耐心教師。而袁黎也真的就像是個聽話的孩子一樣,在聽到「獎勵」這個詞的瞬間,他渾身一激靈,竟一瞬間將那紅繩成功操控。下一刻,紅繩就像一條滑溜溜的蛇,躥上瞭孟憐的身體,並迅速將其捆綁成最初那副模樣。
「嗯,做得好。」孟憐溫柔地伸手摸瞭摸袁黎的臉。一瞬間,袁黎竟好像看見自己鮮少相見的母親葉彤,而孟憐裸露的肉體,在這一刻仿佛也成瞭母親正赤裸站在他眼前一般。袁黎趕忙搖搖頭,清理掉眼前的幻像。當孟憐重新出現在眼前時,他不由得松瞭一口氣。
「做的不錯,繩子捆得很緊,看來想解開並不容易。」
「憐兒媽媽……為什麼要我這麼做?」
「這紅繩名叫縛靈鎖,被捆綁後,靈力就會完全集中在體內無法釋放。不久之後我們就會用到的。」孟憐解釋道。
「哦……」袁黎點點頭,不置可否。
「接下來繼續練習。」
孟憐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左手——袁黎這才發現她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戒指表面並無雕飾,看起來十分暗淡且古老,不知道是什麼材質。
她戴著戒指的手指在空中晃瞭晃,另一根紅繩便從戒指中飛出,並慢慢落到孟憐另一隻手掌心中。
「來,這第二節也給你,接下來……」
「等等,」袁黎打斷瞭她,「剛剛那是?」
「這個戒指嗎?」孟憐笑道,「這是儲物戒指,我每次突然變出的東西,都是原本藏在裡面的。小黎莫非也想要?」
如此厲害的寶物,袁黎自然想要——尤其近來他新得的幾雙少女的紀念絲襪正不知藏在何處為好。但他正猶豫著如何開口回答,那枚戒指已經被孟憐摘下、戴在瞭他自己的無名指上。
「嗯?這……」
「這個,本來就是今天要送給你的——還有裡面的幾樣道具也是。對瞭,憐兒媽媽還有另一個,所以你就收下吧。」
「還有另一個?」袁黎忽然反應過來,如果他和孟憐都把這一模一樣的戒指戴上,而且是像這樣戴在無名指上,豈不是……
孟憐顯然看穿瞭他的想法,繼續道:「當然,要是我們都把這戒指戴上,就真的像一對夫妻瞭。其實隻要知道瞭用法,這戒指不需要戴在手指上也可以用,不用害羞。」
「沒……沒這回事……」袁黎笑道。
「好瞭,言歸正傳,」孟憐把身上捆著的紅繩解下,連同剛剛取出的第二節紅繩一起遞給袁黎,「現在你試試用兩根繩子來綁我。」
在孟憐接下來一小時的指導下,袁黎很快便學會瞭各式各樣的捆綁方法,不斷將孟憐捆綁成種種淫蕩的姿勢。而孟憐白玉般光滑的肉體上,也因此留下瞭不少勒痕。
即使袁黎看得胯下陽具還是誠實地硬起,但心中還是有些不忍,問孟憐是否已經足夠。
「小黎進步很快呢,那……乖孩子現在想要什麼獎勵呢?」孟憐柔聲問道。
「獎勵……哦……」袁黎正將兩節紅繩收回,此時正低著頭,眼中恰好瞟過孟憐的那雙高跟涼鞋中的纖纖玉足。
「媽媽的腳……」
「嗯……什麼……」
袁黎心中一驚。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又意淫起自己親生母親為雙足套上絲襪的場景。他回過神來,看見孟憐疑惑的表情,忙改口道:「我……想摸一下憐兒媽媽的腳……可以嗎?」
「噗……憐兒媽媽連下面的騷屄都讓你內射過多少次瞭,你卻老對人傢的腳這麼癡迷?也罷,那……今天憐兒媽媽的腳就允許你用嘴親一下——就一下,絕不能多,知道嗎?」
說著,孟憐走到一邊、倚靠在墻上,輕翹右腳,遞到袁黎跟前,接著打瞭一個響指,那隻涼鞋上的綁帶竟自行解開。脫離涼鞋的光滑裸足就這樣展現在袁黎眼前。
袁黎身體微微顫抖,如同一個向女王宣誓效忠的騎士般,單膝跪在孟憐面前,顫抖著捧住那隻裸足。而孟憐的神情也像極瞭一個俯視寵臣的女王,慈愛又不失威嚴,哪怕她身體裸露、放蕩不堪的模樣,也完全無法掩蓋那高貴優雅的氣質。
盡管在袁黎心中,親生母親葉彤的腳永遠是他心中最美的,但孟憐的玉足同樣堪稱藝術品。但他忍耐住想將那五根足趾含在口中舔舐的沖動,隻是湊上嘴唇,在足背上輕輕一吻,像是對待一件世上最珍貴的聖物一般。
「可以瞭。」袁黎說。
「嗯,很聽話呀……」孟憐一邊說著,一邊重新穿好涼鞋。不知為何,她的語氣裡竟有一絲失望。
「好瞭,玩鬧就到這裡,」孟憐繼續道,「該進行今晚最後一堂課瞭。」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戒指中取出一個外觀精巧的黑色方盒。就在那一瞬間,她乳頭上的一對乳環鈴鐺開始劇烈響動,而袁黎也能感受到那方盒中濃烈的邪氣。
「這是什麼?」
「嗯……接下來我們最好可以去你的房間談。」
「我的房間?」袁黎愣瞭一下。
「不方便嗎?那……」孟憐附在袁黎耳畔道,「去小黎媽媽的房間也可以哦……」
「不……還是去我的房間好……」
孟憐笑瞭。每次看見袁黎略顯慌張的模樣總是讓他心情愉悅。
「這個盒子裡的東西,是一個力量強大的怨靈。憐兒媽媽胸前的這對乳環,會和力量強大的怨靈產生共鳴、相互吸引,就像現在這樣。」
她讓袁黎看瞭看她胸口不斷晃動的那對小銀鈴,又接著道:「這種怨靈,僅靠外部釋放的靈力,是無法將其凈化的。許多年前,我拼盡全力,也隻能用這個盒子將其勉強封印。」
孟憐坐在袁黎的床上,靠在袁黎的肩膀上,柔聲解說著。
「這樣難道不就夠瞭嗎?」袁黎問道。
「不。這並不是我的目的。這個怨靈……它很特殊。我想要用靈力將它的魂魄凈化。而且,如果成功的話,或許能夠為我們提供更多幫助。」
「那憐兒媽媽難道是現在有辦法瞭嗎?」
「對啊,因為憐兒媽媽現在有你瞭……嗯?你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瞭?」
「沒有……沒什麼……」
「言歸正傳。要完成這個目標,需要你的配合。」
「我明白。該怎麼做?」
「很簡單。接下來我會打開它的封印,它便會侵蝕入我的體內。這時候就用剛剛的兩條縛靈鎖將我和體內的怨靈一同捆住,這樣一來,怨靈和我身體中的靈力便會被一同封死。隻要體內能有足夠的靈力持續凈化,便能洗去怨靈的邪氣。」
「這……聽上去很危險。」
「沒關系。我相信小黎的能力。」
「那我還需要做什麼?」
「之前我們不是練習瞭好久捆綁的手法嗎?小黎學得很快。現在便是要付諸實踐瞭。」
「也就是說……」
「等怨靈附在我身上後,小黎就立刻將我捆起來,然後……」孟憐的雙唇貼得越來越近,「把人傢捆成最淫蕩的樣子,再用小黎的大雞巴狠狠地肏人傢的騷屄……」
不等袁黎回應,孟憐便用食指按住袁黎的嘴唇,接著道:「而且,你要把人傢當成世界上最淫蕩、最下賤的騷母狗,要毫不留情地肏孟憐這個欲求不滿的妓女……」
當孟憐在說這一長串粗鄙下流的語句時,她的神態依然如慈悲的聖母般平靜溫和,就連這段淫辭都顯得像是詩歌般優美。
「被怨靈附身的過程會十分痛苦,在此期間需要進行持續不斷的靈修,以祝福的力量壓抑怨靈的邪氣。也就是說,肏幹人傢的時候越是猛烈,產生的靈力越豐沛,這種痛苦便會減輕,所以……」
「不……我覺得我可能做不到……我沒法對憐兒媽媽那麼做……」
「為什麼呢?」
袁黎站起身,背過孟憐。
「我……我隻是」
如今孟憐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太高、太重。雖然他和孟憐二人早已如膠似漆,彼此的性器如同彼此的心一般愛著對方。他完全無法想象如孟憐說的那樣,將對方當做一個下賤的性奴使勁肏幹。但袁黎已經習慣瞭由孟憐主導的性愛,習慣瞭對方那淫蕩而高貴的氣質,習慣瞭對方以女王的姿態玩弄自己的模樣——相比之下,他寧可在孟憐的雙足調教之下忍受射精不得的痛苦。
「嗯?那,如果是這樣呢?」
一個熟悉的、少女的嗓音從袁黎背後傳來。這聲音讓袁黎心跳幾乎停瞭一拍。他簡直不敢相信會在這一刻聽見這個聲音。
當他帶著疑惑與震驚轉過身時,首先看見的是一抹白色——一抹覆蓋在雙足和雙腿上的白色。
他記得這個顏色——那一夜袁黎拿走妹妹呂欣瑤的貞潔時,對方的腿上穿著的正是這條白色連褲襪。再細看時,那襠部的撕裂附近還殘留著淺淺的處女血跡。
袁黎曾將這條褲襪偷偷收藏起來。而此刻再度穿著它的人,卻不是呂欣瑤。
這是一條為呂欣瑤這嬌小的舞蹈少女量身定制的小尺寸褲襪,而現在它卻勉強包裹著比呂欣瑤更修長的腿、更豐腴的腿和更飽滿的臀。原本就脆弱不已的褲襪此時簡直要被這豐滿的身體撐得爆裂。
「黎哥哥,幹嘛這樣盯著人傢啊?」一陣清脆的少女嗓音傳入袁黎的耳中。袁黎幾乎不敢相信——這和呂欣瑤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可對他說出這句話的人,明明卻是眼前的美熟女孟憐!
不知何時,她竟翻出瞭袁黎的褲襪收藏,並自作主張穿在身上,甚至將長發也紮成瞭呂欣瑤那樣的雙馬尾。而她此刻的神態,她的姿勢,她身上那耐人尋味的少女般的嬌羞,無一不像是那夜在袁黎身下承歡的呂欣瑤。
「不,她真的是孟憐嗎?」袁黎隻覺得面前的女人儼然就是他的欣瑤妹妹,隻是身材成長得更加高挑、豐滿和誘人瞭。
孟憐並攏著那對白絲玉腿,低垂著那對動人的眸子,雙手像是有意要遮掩身上裸露的私處,可又偏偏哪裡都遮掩不在,反倒更形成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
「黎哥哥……」孟憐又輕輕喚瞭一聲,聲音如泣如訴,若哀怨、又若欣喜,簡直就是一個在向哥哥撒嬌的小女生。
袁黎直勾勾地看著她。
孟憐卻已不知不覺挪到瞭他的身邊,一面挽住他的手,一面將那兩條縛靈鎖輕輕放在他的掌中。
「自從那一晚,你拿走瞭人傢的第一次之後,人傢就已經忘不瞭黎哥哥那根東西的感覺瞭,」孟憐嘟著嘴,沖著袁黎眨瞭眨眼,「這段時間,每次人傢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下面就會癢癢的……人傢忍不住偷偷用手指去撫弄那裡來止癢,可還是一點用都沒有,反而隻會……越來越……」
袁黎已聽得癡瞭。
「每次閉上眼睛,人傢都會忍不住想象,黎哥哥的大肉棒……再一次插進去的感覺……欣瑤是個壞孩子對不對?可是,人傢真的已經忍不住瞭。所以,今晚黎哥哥就再和人傢做一次,好不好?就算是把欣瑤捆起來、捆成黎哥哥喜歡的樣子,也沒有關系。欣瑤願意做黎哥哥的小母狗,隻要黎哥哥願意用那根大雞巴肏人傢……」
「呂欣瑤」的淫語還未說完,袁黎已將她一把抱起。她的私處感受到那硬挺豎直的陽具有多麼熾熱。
孟憐偷偷地笑瞭。
「那從現在起,」她附在袁黎耳邊道,「把人傢綁起來,狠狠地肏人傢的騷屄吧!」
她的右手食指在空中輕輕一劃,那仍在一旁的黑色方盒便忽然被打開,一陣黑影湧向瞭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