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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春夢無痕,舊人多情

  葉嬙已經許久——亦或是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如此強烈和徹底的高潮瞭。以前她絕不會相信一個女生般秀氣甚至有些害羞的男孩,竟能將自己操得連連哀求、狼狽不堪,最終竟失去意識暈厥過去。

  半昏半醒之間,葉嬙的意識也是一團亂麻。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混亂的想法。迷糊中,葉嬙感覺到自己像是在自言自語。

  「真是的……難道我真的老瞭嗎?竟然連個孩子都能這麼欺負我瞭……」

  「不……不對,小黎早就不是孩子瞭。他的大肉棒那麼厲害、那麼……能幹。他已經是個大男人瞭……」

  「可是……我怎麼會老呢?我依然還很有魅力的,否則小黎又怎麼會那麼興奮、那麼用力的操我呢?」

  「是啊,一定是因為我太輕視他瞭……明明他的肉棒那麼厲害……而且在醫院的工作太累,我並沒有做好準備。等我休息一段時間,在和他做一次,我一定——」

  想到這,葉嬙自己不由得一驚。她意識到自己現在竟然這麼執著於與自己的外甥亂倫這件事,而且心中越來越沒有羞恥感和自責感,反倒滿是好勝和欲望。

  「不,不要再想瞭,平靜下來,好好休息一會……」

  她正要放松下來、進入夢鄉,胸口卻傳來一股奇妙的感覺。她感覺自己的一邊乳頭先後被什麼柔軟又潮濕的東西包裹住瞭,麻麻的、癢癢的。

  「奇怪,這種感覺……是有人在舔我的乳頭嗎?嗯……剛才和小黎做過一次之後,胸部就漲奶得厲害……我的乳汁……好脹、好想流出來……」

  「嗯呣……外婆的奶……還是這麼香……」一個甜美悅耳的聲音在耳邊若有若無地響起。

  「嗯?這聲音好熟悉,是甜甜嗎?」

  葉嬙還未來得及細想,另一邊乳頭上也傳來強烈的觸感。

  「嗯……這種感覺……好久沒有過瞭。對瞭,甜甜……還有小黎,都是我幫忙哺乳過的,他們都吸過我的乳頭呢,可真叫人懷念啊。現在他們兩個恰好都在,這可真是……」

  吸吮的聲音還在響著,葉嬙還在睡著。隨著乳頭上的一陣陣酥麻感,她覺得自己的奶水好像在一點點排出,胸部也沒有那麼難受瞭。接著,那觸感先後從兩邊乳頭消失,自己的周圍又響起另一種奇怪的聲音,那聲音混合著嘴唇的摩擦聲,還有喉部的吞咽聲、少女的呻吟聲——就像是接吻的聲音。

  又過瞭一會,她聽見瞭像是田恬的哭泣聲。她聽見田恬的聲音在訴說著什麼,可是自己什麼也聽不清。

  「真是的……是誰把我傢甜甜給弄哭瞭,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可是葉嬙還沒來得及發作,便又聽見田恬的輕笑。

  「甜甜怎麼又笑瞭……總之她沒有傷心就好。對瞭,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瞭。她之前好像說過要為我把風,那我被小黎弄得那麼難看的樣子會不會都被她看見瞭——那也太丟人瞭。」

  「嗯……嗯……嗯……」

  「甜甜?她怎麼在發出這種聲音?難道……」

  「大雞巴……進來……操死……」

  幾個下流的詞匯灌入瞭葉嬙的耳中。她心中一驚:「難道甜甜在做那種事?」葉嬙想立刻起身,但高潮過後的身體實在太軟,根本沒有力氣。

  「不……不對……讓我看一眼……再堅持一下……」

  葉嬙感覺自己在盡全力撐開眼皮,可是眼前依然一片朦朧,分不清自己是睡是醒。她又做瞭幾個深呼吸,慢慢的,眼前的景象變得清晰,田恬的側臉顯現在她的視野裡。

  「甜甜……」葉嬙想輕聲呼喚小外孫女,但發不出聲音。她看見田恬的臉上正顯示出一種奇怪的表情:時而欣喜微笑、時而閉目抿嘴、時而咬牙忍耐。

  葉嬙有些疑惑,便將目光向下移動,卻見田恬正穿這件露臍的情趣水手服,而這件看上去頗為眼熟:「好像是我自己曾經買過的一件,但由於買錯瞭尺碼便一直雪藏在衣櫃深處留作收藏,又怎麼會出現在田恬身上瞭?」

  葉嬙想著,既然她穿上瞭這件水手服,那下身會不會也穿上瞭那條羞恥的超短裙?於是她繼續向下看,但目光移動後的瞬間,她幾乎要叫出聲來。田恬的確穿著那條超短裙,透過裙子那略有些透明的材質,能看見下面少女白皙的雙腿。

  隻不過,這雙美腿正以一個極其淫蕩的姿勢朝兩邊分開,而就在雙腿之間,正夾著一根又粗又長、表面卻顯得有些白嫩的肉棒。那肉棒無疑已經進入瞭田恬從未開啟過的處女門戶——床單上留下的點點血漬便是證據。

  「甜甜!怎麼會……她還這麼小,怎麼可能禁得起那麼大的東西……真可惡,究竟是誰在欺負她?那根肉棒看起來好熟悉……我應該見過的……是——是小黎!是瞭,就是這根可惡的肉棒把我弄成瞭這樣。可小黎他……他怎麼會對田恬做這種事?一定是哪裡弄錯瞭!」

  葉嬙用力轉動瞭一下脖子,將視線抬高,去看那男人的臉——而那張秀氣白凈的臉龐,不是袁黎又是誰?

  「小黎?真的是你在和甜甜……」

  葉嬙大聲呼喊。可是她用盡全力的嘶吼,最終隻是一聲輕柔的呻吟。不過身旁的田恬似乎是聽見瞭外婆的聲音。她轉過頭,神情略顯緊張地看著葉嬙,小聲道:「外婆……你醒瞭嗎?」

  「不……不可能,我一定還在做夢吧……」葉嬙在心中說服自己,對眼前的事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看來外婆還睡著……我們繼續吧……嗯啊……」田恬話音未落,袁黎的動作便又繼續,惹得這淫蕩小美人一陣嬌喘。

  「這是我幻想出來的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我會幻想小黎和甜甜做這樣的事?我怎麼會……」

  可是葉嬙轉念又想起自己白天「侵犯」熟睡的袁黎時,田恬竟也赤裸裸地爬上床,和自己進行瞭一番完全超出祖孫之情的行為……而當此前田恬堂而皇之地向自己提出要一起「侍奉」袁黎時,葉嬙心中竟莫名產生瞭一絲興奮感……

  「是真的……我竟然真的在幻想這種事!」葉嬙想到這裡,頓覺一切都解釋的通瞭。她慶幸眼前這淫亂的一幕隻是一場夢,但又惱於自己竟會做這樣毫無廉恥的夢。

  可這「夢」又偏偏太真實,簡直叫人欲罷不能。葉嬙見著眼前的亂倫淫戲,方才被袁黎一陣操幹消下去的欲火,頓時又死灰復燃,看向袁黎和田恬的目光中,竟萌生出一絲渴求和艷羨。

  「小黎的大肉棒正插著甜甜呢……」葉嬙心中暗想道,「可是他的動作怎麼——那麼溫柔啊?大龜頭輕輕在甜甜的小屄上磨蹭,不急著插入,也恰好不會滑出去……他的動作幅度那麼小、那麼輕,就像生怕把甜甜弄疼瞭似的。甜甜……她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很舒服呢,她可是第一次啊,那裡還沾著血呢,而小黎的東西又那麼厲害,怎麼就……」

  她回想起自己被袁黎狠操到求饒的模樣,心裡竟不由得嫉妒起自己的外孫女。

  「憑什麼小黎對她就那麼溫柔,對我就那麼強硬!真不公平!明明……明明我的身體可以讓小黎更舒服的!哎呀……小黎他……他在和甜甜接吻?我都還沒有嘗過小黎的吻呢,甜甜你竟然——」

  隻見袁黎俯下身對準田恬的嘴唇就是一陣激吻。兩人的舌頭熟練地交纏在一起,口中唾液不斷交換,發出響亮的滋滋聲,與田恬喉嚨裡的喘息聲交相呼應。

  「這……他們竟然吻得那麼熱烈、那麼動情,簡直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瞭。難道說,他們早就背著我偷偷在一起瞭?不……不會的!小黎是我的!小黎的雞巴我還沒有玩夠呢,怎麼能讓你搶走!」

  出乎意料的是,葉嬙對兩人的行為並沒有顯露出太多惱怒氣憤的感覺,甚至對二人亂倫的責怪之意幾乎完全被嫉妒艷羨的心情所取代。除此之外,葉嬙的心中還生出一股莫名的興奮感。她的身體也慢慢朝向田恬,雙手分別挪向瞭自己的乳房和陰戶。

  「小黎一邊在甜甜的下面抽插,一邊還在玩她的胸部呢。可是甜甜的胸才剛剛發育,難道我的巨乳比不上她的嗎?為什麼不過來玩弄大姨呢?哦——」

  想著想著,葉嬙左手揉搓起瞭自己的大奶子,右手手指則插入瞭陰道——而那裡才被袁黎的巨根抽送過上百個來回。葉嬙就著眼前的亂倫淫戲,不由自主地自慰起來,想稍稍緩和身體的空虛,但嘗試過袁黎肉棒的滋味後,這種程度的自慰又哪裡能滿足得瞭?

  「甜甜,這個力度可以嗎?有把你弄疼嗎?」袁黎輕聲問道。他的嘴唇剛剛和田恬分離,兩人嘴唇之間的一長條涎水拉絲從田恬的嘴角垂到小腹,很是淫靡。袁黎的陽具每次都隻有前端一小節進入田恬的身體中,而且抽插動作十分小心,簡直就像侍弄一朵脆弱的嬌花。

  「還是……有一點痛,但我可以忍住的……主人……再用力一點也可以的!」

  聽見田恬竟稱呼袁黎為「主人」,葉嬙心中又是一動。她腦海中竟浮現出自己和田恬祖孫兩人跪在袁黎胯下、脖頸上戴著狗項圈、恬不知恥爭相舔弄袁黎陽具的場景。

  「主人……主人……」葉嬙小聲念叨瞭兩遍這個稱呼。

  「外婆……嗯啊……您剛才……是在叫主人嗎?」

  葉嬙猛打瞭個寒戰,發覺田恬那張潮紅的臉正對著自己。她竟聽見瞭葉嬙剛才的小聲念叨。

  「什麼?我怎麼會說出那麼下流的話……」

  「嗯……主人……外婆好像……也想要主人的疼愛呢。」

  「哪……哪有……田恬你別胡說!」這次葉嬙終於忍耐不住開口回擊。

  「可是外婆剛才……看著我和主人做愛,就一直在自慰呢,一定是……很想要主人的大雞巴瞭吧!」

  「我……我……」葉嬙還想繼續反駁,但是哪裡想得出一句完整的話?一想到自己和袁黎、田恬這兩個自己最心愛的孩子同床淫亂,身下便已經是淫水汩汩,雙手的自慰動作完全無法停止,竟也不顧他二人直視的目光,不自覺地加快瞭左手在陰道中的自瀆,引出一連串滋滋水聲和呻吟聲。

  「嗯?外婆?」

  袁黎的陽具還在田恬嬌嫩的花徑中遊蕩著。葉嬙眼看著田恬的少女陰唇一點點、一點點吞咽那誘人的巨根,又一點點、一點點將其吐出,又怎能不心神蕩漾、欲火焚身?

  「小黎……不要再和甜甜做瞭,」葉嬙的心中在吶喊,「她這麼小,怎麼能品嘗得瞭這麼粗、這麼大、這麼硬的好雞巴?快來和大姨做吧,大姨的騷屄能吃得下你的寶貝!大姨的名器會把你的好大雞巴包裹得嚴嚴實實、舒舒服服的……來操大姨的騷屄嘛……」

  可是袁黎聽不見她的心聲,仍是在輕柔緩慢地開發著田恬的小穴。

  「啊……外婆你不說的話……人傢……小騷貨就獨吞主人的大雞巴瞭……小騷貨會繼續努力……直到把主人的大雞巴都吃進去……主人再用力一點,小騷貨受得住的……啊啊啊~!」

  田恬一陣淫亂的叫聲朝著葉嬙的心理防線上狠狠地撞擊著。葉嬙的身體在扭動著。她眼睜睜看著田恬在自己愛慕渴求的男人身下承歡浪叫,自己的身體卻在自慰中越發饑渴痛苦,終於無法再保持沉默。

  「對,沒錯……我想要……」雖然聲音很小,話說得也很模糊,但葉嬙終於當著外孫女的面將這句話說瞭出來。她覺得自己從此已經不可能再在田恬的面前抬起頭,然而當看見袁黎似有抽出陽具、朝向自己時,一切的憂慮都被拋到瞭九霄雲外。

  「不行,我不要把主人讓出去!」田恬忽然伸出雙手,緊緊握住瞭袁黎露在陰道外的大半節陽根,「人傢還想繼續和主人做下去嘛!」

  「不!小黎來和大姨做,這次大姨不會再暈過去瞭……大姨會讓你很舒服的……」此刻為瞭搶奪袁黎的陽具,葉嬙已全然不顧形象與尊嚴,隻一心求歡,甚至主動分開雙腿,向袁黎展示自己用手指掰開的淫蕩陰戶。

  袁黎看瞭看葉嬙,又轉去看瞭看田恬,胯下的動作也停滯瞭一會。從剛才到現在,他一直沒有說話,此時床上的熟女與少女都正擺出淫亂的姿態,焦急地等待他的最終裁決。

  「那要不……」袁黎略作思考,終於打破瞭沉默,緩緩對葉嬙說道,「大姨你也叫我一次主人……我就先和大姨你做?」

  「啊這——」葉嬙目瞪口呆。

  田恬聽瞭,也欣喜起來,對葉嬙說:「好啊好啊,如果外婆也願意叫主人,我就把主人的大雞巴讓給外婆!」

  葉嬙盯著袁黎胯下那亮晶晶、硬邦邦的巨根,咽瞭一口口水,接著咬住牙關,顯然一副左右為難的表情。但眼看袁黎就要再度挺槍進入田恬的身體,葉嬙便立刻不假思索地從口中吐出兩個字:

  「主人!」

  「嗯?」雖然葉嬙聲音不大,但袁黎已經清清楚楚聽到瞭這聲呼喚。他看見身下田恬那壞笑的表情,知道她也一樣聽見瞭。

  「啊,我竟然說出來瞭……」葉嬙的心中一陣悸動,「我竟然真的會對小黎……對我的親外甥稱呼」主人「?而且還是當著我的外孫女的面?不,不對,這一切怎麼想都太奇怪瞭,這一定是在夢裡!我一定是太過寂寞才做瞭這樣一個下流的夢。等夢醒瞭,我依然是小黎的好大姨、甜甜的好外婆,我……啊!」

  葉嬙正百感交集之際,突然感到下身一股強烈快感傳來,回過神來,才發現袁黎已經從甜甜那裡抽身、再度插入瞭自己的騷穴。此前激戰過後稍稍合攏的陰唇,再一次被粗暴地撐開。

  「哦哦哦哦!」葉嬙那淫蕩的肉體被瞬間激活。突如其來的快感太過真實,將她腦中亂糟糟的思緒一掃而空,最終除瞭對袁黎陽具的體驗外什麼也不再剩下。她的那副名器也隨之做出反應,屄肉內腔在急速擴張後,便立刻一下子緊縮,像是要將這闖入的巨根牢牢鎖住、不許離開。

  「小黎……盡情地操幹大姨吧,不要憐惜……大姨的騷屄最喜歡你的大肉棒……大姨願意被你活活操死、願意在這種快感中被小黎操死……快來吧,大姨什麼也不在乎……」葉嬙閉上眼睛,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恐懼。這一刻,她已丟棄一切,做好瞭再度迎接袁黎疾風驟雨般操幹的準備。

  可是這一次,袁黎的動作卻很輕、很慢,以至於第一下抽送隻讓葉嬙發出瞭一聲細微的呻吟。

  「嗯……」

  「大姨,這樣做可以嗎?」

  葉嬙睜開眼,見到的是袁黎那秀美的臉上正帶著孩子般溫暖的笑意,竟在這淫亂不堪的時刻萌生出一絲少女似的羞澀而別過頭去,小聲道:「還……還好……」

  聽見葉嬙的回應,袁黎微微一笑,雙手竟把玩起葉嬙的那對巨乳。稍一用力,柔軟的乳肉就被的手指按得凹陷下去,力氣一收便又彈起。

  與此同時,袁黎的陽具也輕輕在葉嬙的肉穴中抽插瞭十幾個來回。這次袁黎的每一次插入,都僅僅隻有三分之一的尺寸進入。再配合雙手對美乳的把玩,不僅沒能幫葉嬙消去欲火,反而勾引得欲望更強烈瞭。

  葉嬙此刻多麼渴望袁黎能像之前那樣不顧一切地在自己的身體中橫沖直撞。她試圖抬起自己那雙仍被紫色漁網襪包裹的肉褪,打算夾住袁黎的腰。如果能那樣的話,她的小腿在袁黎背後一壓,便能使袁黎插入得更深更狠。可是葉嬙的身體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勁,就像一具隻剩下少許意識的性愛玩偶。

  就在這時,一隻小手伸到瞭兩人的交合處,握住瞭袁黎的陽具。袁黎見狀,雙手和胯下的動作都停瞭下來。葉嬙一瞬間就知道又是田恬在搗鬼。正要出聲嗔怪時,田恬竟翻身騎在瞭葉嬙身上,那瓷碗狀的少女玉乳和葉嬙豐滿的熟女巨乳相互擠壓、各自凹陷,惹得葉嬙又是一聲驚呼。

  「啊!甜甜你這是做什麼?」

  「外婆一個人獨占著主人,把我晾在一邊,我吃醋瞭嘛……而且,外婆剛才也稱呼過主人瞭,也就和我一樣都是主人的性奴瞭,我們應該一起侍奉主人的大雞巴才對啊!」

  葉嬙心中自然清楚自己做過什麼,可被小外孫女當面揭短嘲弄,心中忽然怎麼也不服氣,便厲聲反駁道:「你……什麼主人……什麼性奴……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外婆才不會說出那種話!」

  此言一出,袁黎的陽具便立刻抽瞭出去。葉嬙絲毫沒料到袁黎竟然離開得這麼幹脆、這麼順暢。而她已被袁黎狠操瞭數次,即使是原本可以鎖死對方的緊致名器,也在袁黎此前的猛攻下被拓寬瞭許多,因此袁黎這一次並沒有再被葉嬙死死卡住。

  「嗯?外婆不承認瞭嗎?沒關系的,主人不會強迫你的,」田恬說完,又轉頭對袁黎媚聲說,「主人,還是來操人傢好不好,人傢已經被主人開瞭苞,以後永遠都會是任由主人玩弄的小騷貨!」

  袁黎心領神會,雙手按住田恬那並不遜色於外祖母的美翹臀上,對準粉嫩潮濕的陰戶插瞭進去。

  「田恬,你——」葉嬙還沒想明白如何應對這一切,田恬忽然渾身一顫,接著便摟緊瞭身下的葉嬙。葉嬙立刻明白,袁黎的陽具又一次插進田恬的身體裡瞭。

  「啊,主人的大雞巴,又進來瞭……」

  田恬呻吟一聲,接著整個人都隨著袁黎的操幹在葉嬙身上抖動起來。兩對美乳伴隨著交合的沖擊一次次摩擦、擠壓,連兩人的乳頭也在袁黎的一次次腰部動作中撞擊著。葉嬙的身體本就敏感,容易漲奶的雙乳更是敏感之至,乳頭的刺激再加上田恬不斷在耳邊傳來的一陣陣淫語,竟讓她再一次噴乳。半透明的白色奶汁噴濺在祖孫兩人的乳溝之間,少許則順著胸部的弧線流到床上,一時之間,葉嬙的鼻腔中盡是自己的奶香味。

  「外婆,主人的雞巴真的好棒哦……」她說著,又伸手向後一握,「呀,還有這麼長一截在外面呢,要是全部插進來的話,小騷貨一定吃不消的吧?」

  「不,別這樣……」葉嬙叫道,「我也要,小黎你繼續和大姨做好不好?」

  袁黎沒有回應。壓在身上的田恬扔在顫抖著身體,口中「主人、大雞巴、小騷貨」之類的呼喊不絕於耳。葉嬙夾緊雙腿,耳聽得兩人胯下交合的淫聲啪啪,終於一咬牙,高聲道:「主人……大雞巴主人,來操大姨——不,來操葉嬙這個母狗的騷屄好不好?」

  為瞭得到袁黎的寵幸,葉嬙竟不惜說出瞭最淫賤的那個詞匯。在喊出「母狗」的瞬間,葉嬙感覺自己所剩的最後尊嚴也已經一掃而空,但心中也像是落下瞭一塊沉重的巨石,在短暫瞬間的恥辱過後,整個人竟有種難以言喻的輕松與愉悅。她心中七上八下地等待著回應,眼鏡禁閉,誰也不敢看。而當下體又一次被那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貫穿的瞬間,葉嬙知道自己的呼喚得到瞭回應,並立刻相信自己拋棄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一次,袁黎已經完全掌握瞭葉嬙的身體狀況,以一種最強烈卻又恰好不會讓葉嬙感到痛苦的力量在她體內猛操起來。他的大腿撞擊在葉嬙與田恬的四瓣美臀上,發出一陣陣淫靡的啪啪聲,惹得熟女與少女都在他的胯下浪叫起來。

  「哦哦哦!就是這樣!大肉棒插得好深……就像這樣……插到騷母狗最裡面來!」

  田恬見葉嬙已經完全沉淪,伺機問道:「嘻嘻,那我和外婆現在都是主人的性奴瞭,是不是?」

  「嗯啊——是,是啊!」

  「那麼我們一起分享主人的大雞巴好不好?」

  「好……好……啊,操死我……騷母狗喜歡主人的雞巴!」

  袁黎和田恬相視一笑。

  就這樣,田恬和葉嬙維持著上下交疊的姿態,兩副玉體共同置於袁黎的身下任由玩弄,兩對絲襪美腿相互勾連,絲襪沙沙作響。袁黎在一人的淫穴抽插一陣後,便轉向另一人。

  轉眼間,床單上就已經流滿瞭不知是誰的淫水,房間裡不知回蕩著的是誰的呻吟。

  「小黎……不,大雞巴主人,還沒有射出來嗎?」葉嬙用力箍住正插入自己體內的袁黎陽具,向袁黎渴求著。

  「還沒有呢——而且我還在猶豫該射給誰比較好。」

  「當然是射給大姨、射給葉嬙這個騷母狗……騷母狗的騷穴想被主人的精液灌得滿滿的……主人想要在騷母狗的屄裡射多少都可以!」

  「不,主人要射給我!」田恬也叫道,「田恬也要主人的精液,主人就射在小騷貨的屄裡面吧,小騷貨想被主人的精液灌滿、灌到漫出來……小騷貨想給主人生孩子!」

  「田恬你還那麼小,怎麼可以生孩子,還是射給大姨吧……大姨雖然年紀大瞭,但身體還是很不錯的……大姨也可以給小黎……給主人生孩子……大姨還有奶水、有好多奶水,可以繼續給小黎、給主人的孩子喂奶……射給大姨、射在騷母狗的屄裡好不好?」

  葉嬙與田恬為瞭爭取袁黎的陽具與精液,竟各自用最為淫賤的話語進行引誘,不知各自喊過多少聲「騷貨」、「母狗」,也不知各自的陰道被抽送過幾百個來回,直到最終兩人都被操到完全脫力、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袁黎醒來,感覺自己雖折騰瞭一夜,卻沒有絲毫疲態,也不覺得肚餓,甚至連清早晨起的尿意也沒有,想來是靈力修煉之後連代謝速度也緩慢瞭許多。

  此時葉嬙正靠在袁黎的懷裡,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什麼。而另一邊的田恬卻已不見蹤影,顯然是醒得更早,已偷偷離開瞭。

  而袁黎的胯下雄根現在仍然是充血飽脹的。昨晚他在兩女各自的淫穴中輪流抽插瞭數百個回合,卻滴精未泄。經歷瞭昨日生死誓約與亂倫酣戰後的袁黎,修為與心境都進瞭一步,心中有瞭更長遠的打算,打算將她們真正培養成自己的禁臠。想到這裡,他不自覺地揉瞭一下葉嬙的胸。

  「主……小黎?」葉嬙半夢半醒地喊瞭一聲。

  「嗯,我在。」袁黎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集中靈力,仿照之前孟憐為他舔肛洗腸的法術施展起靈力,將田恬留在床單上的處女血漬悄悄化解。當葉嬙睜開眼時,那些痕跡已經完全不見,床單上隻留下瞭葉嬙自己的淫水和汗水。

  「那個……昨晚……誒,甜甜呢?」葉嬙恍惚地問道。

  「她?應該誰在自己的房間裡吧,怎麼瞭?」

  「啊?她昨晚不是……」

  「怎麼瞭?」

  「昨晚,大姨有沒有和你說什麼奇怪的話……之類的……」

  「奇怪?沒有什麼奇怪的話啊——大姨說的話,我都是喜歡的。」

  「那我們……做過之後,還有沒有發生什麼別的事情?」

  「沒什麼別的事啊,昨晚——我們做到中途,大姨就睡著瞭。」

  袁黎的表情沒有絲毫波瀾,依舊用溫柔的笑意安撫著葉嬙。

  「這麼說,昨晚那些事情都是我在做夢?」

  「大姨昨晚做夢瞭嗎?是什麼夢?」

  「呃,沒什麼,我也不記得瞭。」

  「哦。」

  想到昨晚後半段發生的那些隻是一場夢,葉嬙暗暗松瞭一口氣,但想到自己竟然會在夢中幻想出和田恬同床淫亂、自稱母狗的情景 心中又忽然一緊,臉上漲紅,不由得要翻個身,卻正好碰到袁黎胯下巨根,方想起更重要的事。

  「啊,小黎你這裡怎麼還是……難道昨晚你還沒有……沒有弄出來嗎?」

  「嗯,我現在想弄出來好像確實不太容易 不過大姨——對我已經很好瞭,沒有關系的。」

  「那不行!」葉嬙斬釘截鐵地大喊一聲,隨後又意識到失態,忙清瞭清嗓子,繼續道,「既然答應瞭小黎,要幫你弄出來一次 那麼無論如何,大姨也得遵守承諾。要不……小黎你再多住幾晚,大姨繼續陪你,怎麼樣?而且住院費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多餘的部分大姨可以幫你付清。」

  葉嬙盡可能把話說得沉穩有理,但臉上的表情早已是一片癡淫。

  「謝謝大姨,大姨真的幫瞭我很多,我也很喜歡大姨,」袁黎說得葉嬙一陣羞赧,但又話鋒一轉道,「但我真的不能再呆下去瞭,畢竟傢裡還有個小妹妹要照顧呢,這些天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傢過得怎麼樣。」

  「哦,呂欣瑤啊……是啊,大姨都把她忘瞭呢。好吧,小黎你的傷恢復得也確實挺快的,唉,畢竟年輕人……那我今天就給你辦出院手續吧。」葉嬙無奈地嘆息一聲。

  「那麻煩大姨瞭。」

  葉嬙畢竟是凡胎肉體,還是很疲憊,便稱還要再補眠一會,袁黎就在旁邊陪著她。

  當然,袁黎是完全不累的,趁現在空閑,便又將天書召喚出來看瞭看。雖然自己開苞瞭一個小處女,又玩夠瞭自己的美大姨,但畢竟還沒有在她們身上留下印記,因此靈魂伴侶的記錄數並沒有增多,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遺憾。不過「修靈秘法」一章上倒是激活瞭一項名為「織夢師」新靈能。

  袁黎仔細查看,得知這項靈能可以將現實中正發生的事物投射至睡眠者的夢境中。

  而「神木印記」那一章也激活瞭一個名為「鞭殤」的新印記,這種印記可以將對靈魂伴侶施加的痛感快速轉化為快感。

  天書上新的收獲讓袁黎頗為興奮,本想著不如現在就拿熟睡的葉嬙先試驗一番「織夢者」,但細想覺得這樣又有些無趣,便暫且作罷,打算下次有更好的機會時再試。至於「鞭殤印記」這看上去有些殘忍的能力,袁黎當下實在不忍對呂欣瑤嘗試,也不覺得有能對孟憐施展的機會,也隻能暫時擱置瞭。

  到中午的時候,袁黎便辦完瞭出院手續。

  「小黎,」葉嬙偷偷在他耳邊說,「這次之後……大姨準備要休個長假,和田恬一起回傢。如果你——那方面有需求的話,隨時可以來傢裡找大姨。大姨欠你的那一次,不管你什麼時候來要,大姨都會還的。」

  「嗯,謝謝大姨。」

  「哼,小壞蛋,那麼厲害的大肉棒,弄得連大姨都差點吃不消,也不知道將來哪個倒黴的女孩子嫁給你之後怎麼受得瞭。」葉嬙趁沒人註意,竟對外甥撒起嬌來,還伸手偷偷在袁黎胯下點瞭點。

  忽然田恬跑瞭過來,手中還提著一個用彩帶束著的小禮盒。

  「舅舅,聽說你今天出院瞭,我給你準備瞭件小禮物!」

  「嗯?甜甜什麼時候這麼懂事瞭?是什麼禮物啊?」葉嬙問道。

  「秘密!來,舅舅你低下來一點,我悄悄跟你說!」

  袁黎附耳過去,便瞥見葉嬙一副吃醋的表情,隻好回以尷尬的微笑,接著便聽見田恬在耳畔嗲聲嗲氣地說:「裡面是小騷貨昨晚穿的衣服和絲襪哦,上面還有主人給小騷貨開苞的時候留的痕跡呢!」

  「啊?」袁黎起身看瞭看手裡的禮盒,又看瞭看田恬,「這個……我可以收下嗎?」

  「當然可以瞭,總要給舅舅留個紀念嘛!對瞭,舅舅有時間的話一定要記得來看看我啊,平時傢裡又大又空,我在傢裡都好寂寞的……」

  「哎呀,好瞭好瞭,別給你舅舅添麻煩瞭!」葉嬙連忙打斷田恬的撒嬌。

  「嗯,那我送舅舅出去吧。」

  「好吧,但別太黏著人傢瞭。」

  田恬陪袁黎出瞭醫院大門,又朝著門內望瞭一眼,見葉嬙沒有跟來,便小聲問道:「主人,外婆是不是不記得昨晚的事瞭?」

  「她……似乎是記得的,但她一定是當成是夢瞭吧。」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呢……那我就送到這裡瞭,主人能不能再和我吻別一下呢?嘻嘻——」

  雖然這裡是室外,人們來來往往,但袁黎知道這個欲求不滿的小惡魔有多難纏,便準備在她臉上親一下便是,但正要低頭,忽然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沖他喊道:「喂!黎哥哥,她是誰啊?」

  袁黎愣瞭一下,回頭一看,竟然是呂欣瑤。想來她是今天又來探病的,卻恰好撞上瞭袁黎出院,又看見他和陌生的女孩子親親我我,自然妒火中燒。而袁黎一時對「黎哥哥」這個稱呼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畢竟從前呂欣瑤都隻是簡單叫他「哥」的,因此幾乎忘瞭回應。

  「黎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啊?」呂欣瑤嘟著嘴,跺瞭兩下腳。

  田恬看瞭看呂欣瑤,又看瞭看袁黎,問道:「舅舅,你和這位姐姐認識嗎?」

  聽見女孩叫袁黎舅舅,呂欣瑤愣瞭一下,接著又聽見這個和自己看起來年紀相差不大的女孩子稱呼自己為姐姐,心中火氣竟頓時消瞭一半,表情也柔和瞭許多。

  「她……叫你舅舅,是什麼意思?」

  「哦,」袁黎回過神來,「她是我表姐的女兒,最近和我大姨一起在醫院照顧我。」

  「這樣啊……」

  田恬走上去,反問道:「那姐姐,你又是誰啊?」

  「啊?我?」

  呂欣瑤很是猶豫瞭一會,終於心一橫,回答道:「我是他的未婚妻!」

  這個回答實在是讓袁黎哭笑不得又不好反駁。但田恬聽瞭,便笑著牽住呂欣瑤的手說:「哦,那你就是我的小舅媽咯?」

  這句話打得呂欣瑤猝不及防、愣在原地。

  「對瞭,小舅媽,我傢很大的,但我總是一個人在傢住,好無聊的。要不要到我傢來玩?我想好好和你瞭解一下舅舅的事呢!」

  「啊,我這……這不太方便吧……」

  「沒關系的,現在正放暑假,在我傢裡這裡住多久都可以。我傢還有遊泳池呢,小舅媽你會遊泳嗎?」

  「我……我不會啊……」

  「那正好我可以教你,傢裡還有好幾套沒穿過的泳衣呢——舅舅你要不要一起來?」

  「啊——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下次再去吧。」

  「那小舅媽你和我一起去就好瞭。」

  眼前這個純潔可愛宛如小天使一樣的女孩子,左一句「小舅媽」、右一句「小舅媽」,把呂欣瑤說得心裡像浸瞭蜜一樣甜,臉上更是羞得比番茄還紅,之前的不愉快早就拋到瞭九霄雲外。盡管隻是初次見面,但這樣一個小天使熱情滿滿的邀約,呂欣瑤又哪裡忍心拒絕?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問田恬的名字,人就稀裡糊塗、半推半就被拉走瞭。

  「天哪,甜甜這孩子……」袁黎心中暗暗感慨。他摸瞭摸自己的口袋,孟憐給的鑰匙還在那裡。

  他記得孟憐叫他出院後就去找她。而袁黎也有些擔心孫曼柔的近況,畢竟她還是自己的正牌女友。當然,他預感到還是孟憐恐怕又打算在孫曼柔身邊調教自己瞭。另外那個召喚鬼魂的紅衣女子依然需要詳查,城市中不知還有多少像醫院地下室那樣的怨魂聚集地,這些正經事務也要和孟憐仔細商討一番。

  「好瞭,那現在就過去吧。但願欣瑤能和甜甜相處地好些。」

  ……

  就在袁黎與葉嬙、田恬亂倫淫交的夜晚,冠都市城西的一間不起眼的小店鋪中,正回蕩著令人浮想聯翩的女聲。

  「嗯……不對,這個力度還不夠……」

  一個女人正穿著件黑色的乳膠連體衣,四肢被幾條纖細的紅繩捆綁在一張造型奇怪的椅子上。她的臉上被一張黑色乳膠面具包裹著,那種面具和她的服裝一樣,顯然都是情趣款。雖看不清她的臉,但緊纏在臉上的乳膠面具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將她的面部輪廓勾勒得十分清晰,顯然是個美人。至於那件乳膠衣勾勒出的身體曲線則更不必說。

  除瞭雙手雙腳外,女人身上唯一暴露的地方便是那胯間最不應該暴露的私密之地。就在那兩瓣裸露的陰唇之間,正緊夾著一根假陽具。但這假陽具卻頗為奇怪,它外表呈半透明,泛著藍綠色的微光,質地看上去十分堅硬,宛如水晶。而且這假陽具並沒有任何人控制,便能自己憑空在這女人的陰道中來回抽插,甚至在抽插時還有輕微膨脹與彎曲的柔軟變化,宛如活物。

  女人就這樣被緊縛在椅子上,任由這奇怪的假陽具自行動作,嘴裡卻念叨起一些奇怪的數字。

  突然幾聲鈴響,表示有客人來瞭。

  客人推門而入。客人也是女人,她穿著件米黃色夏季風衣,腿上覆著一雙黑色蕾絲邊的長筒襪,雙足踏著深紫色高跟鞋。而從她衣服的領口來看,她的裡面似乎再沒有穿任何東西。她的面容優雅又帶著幾分嫵媚,正是最讓男人心馳神往的那種類型。她一進門便看見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微微皺瞭皺眉,卻也沒有太強烈的反應,好像對此已經司空見慣。

  「我說你啊……」來客開口道,「都勸過你好多次瞭,做這種事好歹也收斂些,也不怕嚇到客人。」

  「嗯……算瞭吧……」被綁女人的聲音被頭套阻隔,聽起來極其沉悶,「你也不是不知道,來店裡的哪個不是熟客,我這副模樣都見過好多次瞭,有什麼關系?再說,不試到這種程度,又怎麼精益求精弄出她們滿意的道具呢?對瞭,話說回來,你都好久沒來瞭,怎麼今晚有空來看我瞭?是弄到什麼好東西瞭嗎?」

  「」靈域「被打開瞭,我剛剛才從那裡脫身。」

  「什麼?哎,你幫我把頭套摘一下,我這樣不方便說話。」

  來客上前,將她的頭套向上掀瞭一半,露出口鼻和耳朵。

  「你說什麼?靈域?那個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瞭,難道最近又出瞭什麼變故?」

  「我想,那邊世界的封印應該已經松動瞭。現在」冥王「已經開始擾亂這邊的世界瞭。」

  「那恐怕有些麻煩瞭……以你現在的靈力水平,隻怕對付不瞭這種危險瞭。如果冥王真的醒瞭,恐怕我們隻能順其自然瞭——呀,角度有些不對,你幫我把那玩意往上抬一點,現在插得我好痛!」

  來客無奈地搖搖頭,蹲下去慢慢向那根怪異的假陽具伸出手。但就在那一瞬間,被綁女人的陰戶一陣蠕動,一股潮吹液沖著對方的臉噴去。不過來客眼疾手快,側頭向旁邊躲閃,那股液體便全噴到瞭地面上,灑得滿屋淫香。

  「哎呀,怎麼讓你躲過去瞭!」

  「別跟我刷這種小技倆瞭。」來客冷冷地說,一面偷偷擦拭瞭一下右邊臉頰——那裡其實還是被濺到瞭幾滴。

  「嗯哼,可你這趟來,明明是想請我幫你的對吧?幹嘛這麼冷漠呀?誒誒,別、別——」

  來客輕輕點在瞭那假陽具的睪丸處,指尖閃爍一絲微光,那假陽具便忽然以驚人的速度猛烈抽插起來,一下子就把被綁女人操得沙啞失聲,張嘴想喊卻一個字也叫不出。這場「酷刑」持續瞭大約一分鐘後,來客才終於停手。

  「嗯……你……你就這麼開不起玩笑嘛?」被綁女人不住地喘著粗氣,「好吧好吧,說正事吧,到底需要什麼?」

  「我最近收瞭一個徒弟,他……很有天分,而且……身份很合適。下次我會帶他過來,和他進行一場感靈儀式,你幫我做些準備。」

  「哦,原來是有瞭小情郎瞭,怪不得最近對我這麼冷漠——啊,對不起,饒瞭我,別再用靈力瞭!」

  「那麼就這樣瞭,或許明早、或許後天,我們就會過來。你好好準備。對瞭,我存著的那些東西也記得幫我拿出來,之後的日子我想應該用得著瞭。」

  「好的,明白,我的女王大人。下次再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