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都市驱灵师>第九章 母子床前藏假意,嶽婿床上訴真情

第九章 母子床前藏假意,嶽婿床上訴真情

  袁黎聽見從門口傳來的腳步聲轉過頭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雙美足。

  那美足從黑色的尖頭高跟鞋中露出白皙的足背,足部肌膚潔凈如玉,仿佛散發著瑩潤柔亮的光芒,就像是一件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再向上看,足踝之上的那對小腿白皙修長,宛如凝脂凝雪,纖塵不染,膝蓋處隱隱粉紅,惹人遐想。

  近乎透明的纖薄肉色絲襪覆蓋在這對美腿之上,仿佛是為這如奇珍一般的美腿鍍上瞭一層膜。袁黎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再往上掃,想要將這美腿主人大腿部位的美肉肌膚也盡收眼底:可他卻失望瞭,一條及膝的淺灰色商務包臀裙遮蓋瞭大腿的區域,他的眼福也就到此為止。

  不過,袁黎僅僅隻是看到這裡,便已然斷定瞭來著的身份,正是自己的母親葉彤。而他卻沒有再看她的臉,隻是盯著那雙腿出瞭神,腦海中浮想聯翩。

  他想起,在他小的時候,曾在一個偶然的早晨目睹瞭一場艷景。那天葉彤的門並沒有關嚴,從母親門前路過的袁黎,偶然從門縫中瞥見一抹亮白的顏色。出於某種孩子般的好奇,他走近貼近門縫,卻見母親葉彤坐在床邊,身上隻穿著件白襯衫,下身卻隻有一條丁字褲,裸露著兩條細長白皙的美腿,彼此交疊交疊,雙足自然垂下。

  那一瞬間,袁黎感覺到瞭窒息!那時候的袁黎還是個孩子,但他的心靈卻深深地被母親的那一雙美腿吸引住瞭。尤其那雙嬌俏的美足,仍是如嬰兒一般柔嫩,僅僅在空中微微震蕩,便已經勾去瞭他的魂。

  而緊接著,他看見葉彤將一條纖薄的淺黑色拿起,將一邊卷起,同時左足五趾繃直,緩緩套入,待絲襪與足部緊密貼合後,再輕輕拉起,讓絲襪覆蓋整條左腿。之後右腿也同樣如此套上絲襪。

  此時絲襪的褲腰正卷在大腿根部,還留出一小段所謂「絕對領域」的白美大腿肉。袁黎看見母親慢慢站起身,轉瞭過去——那一瞬間他的心簡直停瞭一拍。

  葉彤的緊致蜜臀正對著袁黎的目光,那臀肉挺翹結實,卻好不肥大,與大腿直接過渡的曲線堪稱巧奪天工般的協調,勒在臀勾中的丁字褲又恰到好處地凸顯瞭三分豐滿。當黑色連褲襪被葉彤拉起,覆蓋住臀部的那一刻,在門外偷看的袁黎,第一次體會到瞭那種奇妙的感覺:像是在一瞬間升入高空,漂浮於雲端之間,許久又緩緩下沉,周遭世界忽然變得萬籟俱寂,隻留給少年一副疲憊的身軀。

  而好像也正是在那之後不久,母親莫名與自己疏遠起來,常常十天半月不與自己相見,甚至偶爾相見時,連輕微的相互觸碰都好像讓她感到嫌惡。他旁敲側擊問其原因,也得不到母親的正面答復。若非呂欣瑤來到瞭這個傢,難以想象袁黎會怎樣熬過那麼孤獨的日子。

  思緒回到現實,袁黎的目光仍然在緊盯著母親的雙腿。

  「為什麼媽媽今天沒有穿著黑色的絲襪呢?」

  袁黎驚訝地發現,自己見到母親時,心中的第一反應竟是這件事。他盡力打消自己那些下流的想法,但卻有不能不去聯想。因為在那天之後,袁黎便再也沒有見過母親穿過裙子,取而代之的是定制的的女式西裝褲,更不必談及絲襪瞭,像今天這樣穿著條及膝裙露出小腿,已經是稀罕瞭。因此,那次偷窺到的景象,逐漸的竟成瞭袁黎對母親最珍貴記憶,不時變回在眼前回放起來。

  「哥,你怎麼瞭?」呂欣瑤的臉突然橫在瞭他眼前,袁黎吃瞭一驚,這才從呆滯中回過神來。他察覺到自己盯著母親的身體已經太久瞭。而呂欣瑤此時撐著床沿,緊盯著袁黎那張神情緊張的臉,她的嘴角慢慢勾出一絲略顯詭異的微笑。

  「哥,」她壓低聲音在袁黎耳邊說道,「你眼睛一直在盯著哪裡呢?真是下流,連自己的媽媽都……」她說到這裡,卻又故意不說瞭,隻是退開到一邊,站在孫曼柔身旁。

  袁黎心中少不得暗道糟糕。他已十分清楚呂欣瑤那清純天真的外表之下,是何等敏銳和詭計多端。自己的小秘密此刻被呂欣瑤所察覺,日後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呂欣瑤走開後,袁黎的視線便再一次落在瞭葉彤的身上。這一次,他的目光打在瞭母親的上身。葉彤隻穿著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色短袖襯衫,兩條象牙般的手臂自然垂在體側,但十根削蔥般的手指卻好像在顫抖著,指甲在裙上輕輕剮蹭。

  她的手指甲並沒有塗抹指甲油,但在袁黎看來,這樣的手指,任何的裝飾都是一種褻瀆罷瞭。

  袁黎註意到,母親的胸脯在輕微起伏著。貼身的襯衣勾勒出瞭上身的身體曲線。葉彤的胸部顯然足夠豐滿,但相較於孟憐那柔軟肥碩的爆乳則略遜一籌。然而葉彤的雙乳與她的纖腰長腿組合在一起時,卻構成瞭近乎最完美、最和諧的組合。甚至可以說,假如葉彤身體的任何部分再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是對她身體的美造成瞭巨大的破壞。

  「篤,篤,篤。」

  葉彤向袁黎的床邁瞭幾步,慢慢側過身,膝蓋慢慢彎曲,坐在瞭床沿上。她的動作顯得非常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會弄壞什麼似的。而當袁黎意識到母親坐在瞭自己身邊時,才終於看向瞭母親的臉龐。

  他已經許久沒有和母親見面瞭。葉彤的臉,如今對袁黎而言竟顯得那麼陌生。

  歲月完全沒有在葉彤的臉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精致的瓜子臉,吹彈可破的肌膚,稍顯高挺的鼻梁,清亮有神的雙眼,微豐的紅潤雙唇……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即使與尚是中學生的呂欣瑤在一起,也絲毫顯示不出半點老態。

  隻是她的神情卻也一如既往很冰冷,當袁黎與母親的目光交匯時,他之前的一切幻想好像在瞬間被掃去瞭。

  他已不記得母親上一次發笑是什麼時候瞭。

  「你——」

  葉彤開瞭個話頭,但說出第一個字後卻停瞭好久。站在一旁的呂欣瑤與孫曼柔此時簡直連氣都不敢出,房內的氣氛好像一下子也變得冰冷起來。

  袁黎看見母親的眉宇之間,閃過瞭一瞬悲傷的神色。葉彤緩緩伸出手,要觸碰兒子的臉。袁黎緊張得呼吸突然急促——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母親向他做出這種親密的動作是什麼時候瞭。他看著母親的柔荑越來越近,可就在即將觸碰的一刻,葉彤卻突然將手收回,臉上也帶上瞭慍怒的神情。

  「你到底是怎麼把自己摔成這個樣子的?」葉彤冷冷地問道。

  袁黎愣住瞭。

  「算瞭,」葉彤忽地把頭轉到一邊,「看你的樣子也沒什麼大事,我就先走瞭。」她說完,便趕忙起身,匆匆離去瞭。

  葉彤離開病房後過瞭半晌,屋裡的幾人都沒有任何動作,也不發一言,好像所有人都被冰凍住瞭一樣。

  最後,還是孫曼柔首先打破瞭沉默:「阿姨她……或許是她工作太忙瞭……」她走到床邊,看著悶悶不樂的袁黎,又在他臉上親瞭一下,安慰道:「小黎你也不要生葉阿姨的氣瞭,畢竟你以前跟我說過,是她一個人把你和欣瑤妹妹帶大的,說不定也是近來壓力太大,才說瞭幾句氣話……其實她今天能來,就說明她畢竟是關心你的,對不對?」

  袁黎聽著女友的安慰,心中也是一暖。隻是還不免有些遺憾。因為他並沒有告訴過孫曼柔,自己和母親的關系已經冷淡多年瞭,又豈是兩三句話就能輕易解開的?呂欣瑤卻沒有上前來搭話,隻是低著頭、托著腮,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好瞭,你就好好養傷,我最近還有些事要忙,或許不能天天來看你瞭,要多保重啊!」孫曼柔和袁黎道別之後,起身準備離開。路過呂欣瑤身邊時,又忽然停下瞭腳步。

  「欣瑤妹妹?」她湊到呂欣瑤耳邊小聲叫道。

  「啊?」呂欣瑤忽然被打斷思緒,抬起頭又見到孫曼柔和自己貼得這麼近,驚得叫瞭一聲。

  「方便打擾一下嗎?我有些事想問你。陪我出去一下,好嗎?」

  「啊,好的。」呂欣瑤驚異自己怎麼會順從得這麼快——孫曼柔好像渾身上下都帶著魔力一樣,她此時在孫曼柔面前簡直連一點反感的情緒都生不出來,甚至還因為她主動叫上自己而隱約有瞭幾分欣喜。她應下孫曼柔的邀約後,禁不住暗罵自己如此無用,竟就這樣被自己嫉妒已久的情敵牽著走!

  此刻,原本有些亂糟糟的房內又再度安靜下來。

  「又隻剩下我一個人瞭……」袁黎嘆瞭口氣。

  「怎麼,難道我不是人嗎?」

  袁黎身體一激靈,這才想起嶽母孟憐還在自己床上呢。不僅如此,兩人交媾的姿勢在這段時間裡也沒有任何的改變,袁黎已經射過精的陽具還直挺挺插在孟憐的蜜穴裡,孟憐的陰唇周邊還帶著半凝固的殘精濃垢。而就是這樣的一副淫靡圖景,竟然也能讓袁黎在一時之間忽略瞭,可見葉彤方才的表現對他是多大的打擊。

  此時,袁黎再度看向孟憐,見她正板著臉,皺著眉,噘著嘴,看起來十分慍怒。袁黎還是頭一次見到孟憐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畢竟她此前無論遇到什麼,都一直是波瀾不驚、泰然自若的,除瞭那天夜裡因急著救人而催促自己和呂欣瑤行男女之事時有些動氣外,從未流露過怒容。而這一刻,袁黎看到孟憐如此可怕的樣子,意識到自己說錯瞭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兩人就這樣相視許久,忽然孟憐「噗嗤」一聲,笑瞭出來。

  「看看你這緊張兮兮的樣子,真是好可愛呀……」說著,孟憐一下子撲在袁黎身上,兩團白軟的大奶子壓在袁黎胸口,雙臂摟住袁黎的脖子,和他緊緊貼在一起。

  這變化實在來得太快,袁黎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緊接著孟憐的蜜穴屄肉也好像能聽話似的,猛地收縮、咬緊,激得袁黎的陽具帶動渾身上下一陣酥麻。

  「真是的,」孟憐湊到袁黎耳邊,用她那一如既往柔媚的聲音嬌嗔道,「我都和你這樣做瞭,你竟然都會把我忘瞭。下次再這樣的話,我可是會重重懲罰你的,找到瞭嗎……」

  「嗯……」袁黎呻吟瞭一聲,「剛才隻是……媽媽她……」

  「嗯,我看見瞭,」孟憐打斷他的話茬,接著道,「原來小黎你的媽媽長得這麼漂亮,也難怪會三心二意。剛才,你是在偷偷對你的漂亮媽媽做什麼下流的幻想吧?」

  「怎麼可能?我——」

  「男人的嘴巴會騙人,可大雞巴卻不會哦——剛才你盯著媽媽看的時候,你的雞巴呀,可忽然脹大瞭好多,差點都讓我叫出聲瞭。就連小柔和你的欣瑤妹妹,都沒讓你起這麼大的反應。你還說對你的媽媽沒有非分之想?承認吧,你呀,就是個想要和親生媽媽亂倫的小色鬼。」

  「不,不是的——」

  「不是嗎,那——」

  孟憐說著,起身從一邊拾起自己脫下的包臀短裙,蓋在瞭袁黎的臉上。袁黎「唔」瞭一聲,眼前一黑,接著便聞到一股熟女的體香味。

  「這是做什麼?」袁黎含糊不清地問道。

  「小黎?」

  袁黎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他——而這是他親生母親葉彤的聲音!

  「媽媽?不對,這一定是老師在模仿她的聲音。」袁黎在心中暗道。他已經被孟憐捉弄瞭太多次,知道這下子孟憐是想假扮葉彤引導自己承認亂倫的沖動。

  盡管他心中對孟憐的調教並沒有什麼抵觸,大多時候甚至頗為享受,但這次他偏偏被孟憐激起瞭求勝欲,再加上此事畢竟牽扯到自己心中重大的秘密,因此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讓對方抓到自己的話柄。

  袁黎一言不發,裝作沒有聽見。

  「兒子,你是生媽媽的氣瞭嗎?」那聲音繼續追問。

  這聲音與葉彤的簡直已可說是一模一樣,且聲音中還帶著幾分哀怨的情感,如泣如訴,的的確確如圖一位母親正在向孩子哭訴一般。袁黎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即使明知她不是葉彤,心中也不由得蕩起一陣漣漪。不過他嘴上還是沒有回應。

  「我知道,兒子你在恨媽媽為什麼不關心你,為什麼對你這麼冷漠……可是,你知道媽媽為什麼會這麼做嗎?」袁黎的身體開始顫抖。

  「其實媽媽一直是愛你的——不止是作為兒子的你,還有……」葉彤的聲音停頓瞭一下,又緩緩道,「還有,作為男人的你……」袁黎的腳趾蜷曲瞭起來。

  「你知道嗎,媽媽這些年來,有多麼寂寞?每一次,媽媽看見兒子你的時候,心裡都亂糟糟的,媽媽真的害怕自己會做出錯事來!」

  「媽媽你……怎麼會?」袁黎驚訝地叫瞭一聲,隨即又在心中懊悔道:「這不是媽媽,是老師在捉弄我罷瞭,我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上一次,媽媽不小心看到瞭……兒子你的身體看到瞭兒子那根又長又粗的……東西。那天晚上,媽媽一邊幻想著和兒子你做愛,一邊在床上偷偷的自慰……從那天以後,媽媽就再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瞭……」

  袁黎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的呼吸和心跳都驟然急促起來。

  「可是今天,媽媽不會再遮遮掩掩瞭。現在,媽媽就騎在兒子你的大肉棒上,和你亂倫一場……你會討厭這樣淫蕩的媽媽麼?」

  「啊……」袁黎叫瞭一聲,隻覺得陽具已脹得再也忍受不住,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瞭一下。就在這一瞬間,他臉上的裙子被移開,孟憐那張美艷的容顏顯現在他眼前。

  「小黎你,終於願意和媽媽做愛瞭呢……」孟憐用葉彤的聲音嫵媚地嬌嗔道。

  她看著袁黎滿面羞惱的模樣,不禁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小黎你真是……真是嘴硬啊,還說不想和媽媽亂倫呢。你看,這麼快就不打自招瞭,哈哈哈哈哈……」孟憐笑得前仰後合,那對雪白的大奶子在空中蕩來蕩去,屄口也因為顫動而摩擦出淫水來。

  「哼……」袁黎面色通紅,側過頭去,閉上眼睛不答。

  「兒子,生氣瞭嗎?」

  「哼——」袁黎仍是一副惱火的模樣。實際上,經孟憐這一番演繹,此前因葉彤而冰冷下來的氣氛,一下又變得活躍瞭起來,袁黎心裡的煩悶也被一掃而空瞭,哪裡還有生氣的理由?

  「好瞭,其實你用不著擺出這副樣子。我知道,其實每次我這樣調戲你的時候,你心裡,其實都很開心的吧?」

  袁黎心中也自知的確如此。他已經無數次被孟憐玩弄於股掌之間,實際上早已經習慣甚至迷戀上瞭這種被調教的感覺。孟憐的氣質在這世上簡直是獨一無二的,她美艷淫蕩,卻又不失高潔優雅;溫柔知心,卻又不失威嚴儀態。當袁黎和她待在一起時,總是不知不覺間,就心甘情願拜倒在瞭她的身下。

  隻不過,他還是不願意在口頭上承認這點。

  「好瞭,不逗你瞭。你看看,鬧瞭半天,你下面的雞巴又硬得這麼厲害瞭——」她說著,手掌又撫摸起袁黎暴露在她陰道外的那半截陽根,屄肉也忽然緊縮,像是在吸吮龜頭。

  「嗯啊……」袁黎在孟憐嫻熟的技巧下,很快便宣告瞭冷戰結束。這一早上實在經歷瞭太多變故,此刻終於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袁黎心底不免渴望再來一次徹徹底底、酣暢淋漓的性愛。

  孟憐顯然領會瞭袁黎的想法,忙賠笑道:「剛才的事情,就算是老師我做錯瞭,小黎你不要見怪。作為補償,老師今天破例允許你再射精兩次,好嗎?」

  「再射兩次?」袁黎有點不敢相信。他倒是並不覺得對他而言再連續射精兩次是什麼難事——如今他與孟憐同為驅靈師,體質早已不同以往,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壓不住的欲火。反倒是孟憐此前對他的射精控制得極為嚴格,若不把自己玩弄到不堪忍受,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射出來的。今早孟憐沒有用靈力阻止袁黎的子宮內射,已是格外開恩瞭,如今竟允許袁黎再射兩次,這簡直是莫大的恩惠。

  「是的。小黎今天可以再射兩次。因為這段時間,我恐怕不能來陪你瞭。」

  「為什麼?」

  「那個襲擊你的女人,我需要一些時間去調查調查。而這傢醫院裡,似乎有些陰氣,但我感覺到這裡有靈力留下的痕跡,應該是有別的驅靈師在維護這裡,應該還算安全……雖然我也不願意現在讓你置身危險,但如果什麼也不做,或許隱患會更大。所以我們不得不再分開一段時間。既然如此,就趁著今天,讓我們彼此都徹徹底底舒服一下便是瞭。」

  袁黎雖有些不舍,但一想到畢竟事關重大,加之他自己也急於知道這背後的緣故,因此也就一口同意瞭。

  孟憐點點頭,又接著道:「那接下來我們就開始好好享受——隻不過還有一個額外條件。」

  「什麼額外條件?」

  孟憐微微一笑,輕輕抬起臀部,讓袁黎的陽具順勢滑瞭出來。袁黎都已經快要習慣陽具插在孟憐體內的感覺瞭,此刻她竟毫無征兆與自己分開,袁黎心裡不免抱怨起來。

  「別生氣,稍等一下。」孟憐仿佛看出瞭袁黎的不滿,連忙安撫道。

  接著,孟憐左手在空中劃瞭個手勢,忽然間兩隻包在透明包裝中的安全套出現在她的食指與中指之間。

  袁黎已經知道孟憐術法高深,見過她隔空取物和瞬間更衣的秘法,因此倒也不奇怪。隻是他不知道孟憐此時拿出安全套來是要做什麼:他和嶽母這麼多次的性交從來都是無套的,也不止一次把精液灌進瞭嶽母的子宮。

  「這是……要做什麼?」

  「小黎該不會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的吧?」

  「我……我當然知道,可是,為什麼要用……」孟憐聽瞭,便緩緩將大腿分開,把私處展現在袁黎眼前。袁黎看到,孟憐原本緊致飽滿的陰戶,此刻已經被擴張出瞭一個大洞,淫水和些許濃白精液正緩緩從裡面流出,看起來真是淫靡無比。

  「小黎你看,」孟憐說道,「這裡被你插入瞭幾個小時,已經變成這樣瞭。老師之前想用子宮把你的精液吸收幹凈,但小黎你一次射的實在太多瞭,老師接受一次已是十分勉強。假如再繼續的話,小黎的精液絕大多數都要被浪費掉,那可就不好瞭。所以,這次隻能先委屈委屈,戴套來做,把精液收集起來。等小黎傷養好瞭,老師的騷屄,就隨便你無套內射。怎麼樣?」

  孟憐這番淫語說得就像早晚安一樣自然,袁黎聽在耳中,早已經被撩得欲火焚身,哪裡還有什麼意見?

  「那就……戴套做吧……」

  「很好。」孟憐撕開其中一個安全套,小心翼翼貼合著袁黎的陽具戴上去。

  由於陽具已經被淫水精液潤滑得徹徹底底,因此戴套的過程很順暢。隻不過,這隻套子相比袁黎那可怕的尺寸,實在顯得太小。孟憐盡力將它戴緊,也隻不過覆蓋瞭袁黎陽具不到一半的部分。

  「對瞭,老師收集起來的……精液,是打算要怎麼處理,是……」

  「要老師自己吃掉嗎?」孟憐笑道,「雖然小黎的精液很寶貴,但老師現在可舍不得獨占。小柔的身子受瞭陰氣,一向虛弱。我們都不在的時候,總要想辦法給她輸送靈氣。所以我會想辦法,讓她吃下小黎你的精液,至少可以維持一段時間。」

  孟憐看袁黎目瞪口呆、想入非非的樣子,忍俊不禁,又說道:「辦正事之前,要不我們再打個賭。讓我猜猜小黎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假如我猜對瞭,你就答應我一件事;反之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哦?那猜猜看吧!」袁黎一下來瞭興致。他已經被孟憐捉弄瞭太多次,心中暗想這次一定能扳回一局。

  「嗯,我猜你在想——你的媽媽嘴角沾著你精液的樣子,是不是?」

  袁黎一下子中瞭晴天霹靂似的,說不出一句話。他原本以為話說到這裡,孟憐一定會以為自己在幻想「孫曼柔嘴角沾著精液的樣子」,可事實並非如此。袁黎在那一瞬間幻想的情形,與孟憐猜測得毫無二致。他的的確確是在想象著母親葉彤那冰霜美人的臉蛋上被精液所玷污的模樣。

  袁黎明白,自己這個「亂倫小色鬼」的把柄,已是被孟憐徹底捏死瞭。

  孟憐摸著袁黎一跳一跳的陽具,笑道:「這裡反應這麼明顯,看樣子也沒必要問你猜的對不對瞭。現在你輸瞭,就得再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吧,什麼條件。」袁黎自知已經沒法抵賴。

  「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我想讓你換個稱呼叫我。」

  「換個稱呼?」

  「嗯。我希望你從現在起,叫我媽媽。」

  「這——」

  「當然,我知道,你的親生母親畢竟含辛茹苦把你養大,我也沒有資格和她平起平坐,這樣吧,為做區分,你就叫我——憐兒媽媽,怎麼樣?」

  袁黎實在無話可說。他也不得不感嘆,這種既親昵又背德的稱呼,也隻有孟憐能想得到。假如隻是要求他叫「媽媽」,考慮到嶽母的身份如此稱呼本也無甚大礙,可是若在前面加上「憐兒」這種愛稱,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淫亂瞭。

  雖然和嶽母早已經有瞭不知多少次肉體關系,可要用這樣的稱呼,袁黎還是多少有些覺得羞恥,不過他心裡卻又隱約湧起一股興奮感。

  「那要不這樣吧,」孟憐看袁黎猶豫不決,又補充說,「今天我隻要你叫一次,假如你真的不喜歡這種稱呼,那麼從此以後我也不在逼你瞭,怎麼樣?要是連這也不願意的話,那我就隻好告辭離開瞭。」

  孟憐的條件已經放寬到瞭這種程度,說是寵溺都已經不為過,袁黎自然也不能再推脫。他做瞭幾次深呼吸,清瞭清嗓子,終於小聲喊叫道:「憐兒……媽媽……」

  「嗯哼,乖孩子……」孟憐說著,將陰戶對準袁黎已經戴好安全套的陽具,坐瞭下去。陽具「噗呲」一聲沒入三分之二。那一瞬間,袁黎渾身都像觸瞭電一樣抽搐瞭一下。不知是不是孟憐給瞭他足夠多的暗示,他在稱呼孟憐為「憐兒媽媽」的那一刻,竟真的隱約感覺自己是在和母親行亂倫之舉——雖然此前孟憐也一直以嶽母的身份和他做這種事,但相較之下,此時他感覺兩人的聯系又進瞭一大步。

  「啊,你看,小黎你的大雞巴又插進憐兒媽媽的騷屄裡面瞭呢……」孟憐讓自己的雙腿張開成M 形,雙臂支撐在後面,將自己的肥碩巨乳與騷濕陰戶都暴露在袁黎眼前。她的下體不停套弄袁黎的陽具,胸前的兩隻奶子也隨之不停擋著淫靡的乳浪。蜜穴中的汁水隨著她每一次的身體起伏濺射在兩人的小腹上。

  這是兩人之間第一次進行戴套做愛。袁黎不得不承認,相比從前,戴套的愉悅觸感確實要弱瞭幾分,無法充分感受到此前孟憐淫穴那濕潤的內腔在自己的龜頭棒身上蠕動擠榨的感覺。然而每當孟憐的肉臀重重撞擊在袁黎的大腿上時,袁黎的陽具便頂到孟憐最深處的花心,這時那沒有被安全套覆蓋住的陽具後半段便被孟憐的濕潤陰道死死纏繞,那溫熱潮濕的觸感便由此傳來,更有種別樣的感覺。

  同時,陽具在到達最深處時,那安全套也因被孟憐的屄肉緊咬而死死勒住瞭袁黎的龜頭部分,那感覺簡直就好像那天晚上為呂欣瑤開苞破膜一般。再加上孟憐術法深不可測,即使與袁黎如此頻繁的交媾,陰道也總能恢復緊致。種種因素相加,竟讓袁黎產生瞭錯覺,仿佛他不是在和一位淫蕩的美熟女做愛,而是在給一位初經人事卻性急高超的少女開苞!

  「怎麼樣?乖孩子,憐兒媽媽的騷屄,肏起來是不是很舒服?」

  袁黎此時已經沒有餘力再回話瞭。此時他渾身靈力已經散得差不多,而孟憐此時卻是靈力充裕,對袁黎展開的攻勢也是毫不留情,袁黎要拼命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已經是極不容易。雖然孟憐允許他隨意射精,但出於男人的尊嚴,他也不願意太早繳械而讓孟憐恥笑。

  同孟憐交媾的過程中,袁黎的身體也開始再度積攢靈力。他想利用這點微弱的靈力為自己再延續一下時間,可是孟憐卻叫住瞭他:「不要動用靈力。」

  袁黎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靈力需要節省下來通過精液留給孫曼柔才對。無奈隻好繼續強撐。這場性愛也像一場甜蜜的刑罰一樣,叫他痛並快樂著。

  「啊,」孟憐的蜜穴又套弄瞭袁黎的陽具五十多次後,突然呻吟一聲,「小黎的雞巴好厲害,每一次都快頂到憐兒媽媽的子宮裡瞭……憐兒媽媽……快要去瞭。小黎你也射出來,我們一起高潮好不好?」

  袁黎聽瞭這話,簡直如蒙大赦。他終於長舒一口氣,精關大松,一大股精液迸發出來。倘若不是有安全套的阻隔,隻怕孟憐的子宮又要被灌到滿溢出來。可即便如此,孟憐也能感受到袁黎的射精沖擊力有多麼強大。

  高潮過後,孟憐沒有急著讓袁黎把陽具抽出,而是保持著插入的狀態,慢慢扶著袁黎上身坐起。袁黎十分自然地順從瞭。孟憐摟住袁黎,將巨乳壓在他的胸口,與他又是一陣激烈舌吻。兩人的涎水混在一起,流到孟憐的巨乳與袁黎半露在外的半截陽具上。

  「怎麼樣?小黎剛才射得很舒服吧?」

  「老師……」

  「嗯?你叫我什麼?」

  「憐兒……媽媽……」

  「哦,你叫我憐兒媽媽瞭?這次我可沒有強迫你啊?」

  「我知道……」

  兩人相視一笑,又吻瞭一陣。不一會,袁黎剛剛射過精的半軟陽具又在孟憐的陰道內恢復瞭堅挺狀態,孟憐方才舍得和他分開。

  「來,小黎你暫時拔出來一下,憐兒媽媽要給你換一個套。」

  孟憐讓袁黎的陽具滑出,然後跪在床上,低下頭,卻保持那對豐腴肉臀高高抬起。她將用過的安全套小心翼翼地摘下。安全套脫離的瞬間,孟憐便一口含住瞭袁黎的陽具,吸吮起上面留存的殘精,同時將那隻安全套舉起。袁黎在上面也看見那安全套被自己射出的精液裝得滿滿當當,再加上孟憐以這般媚態為自己口交,心中滿足感自不必說。

  相比起交合的姿態,孟憐的口交則是溫柔許多。她隻是含住袁黎的龜頭,用舌尖在四周慢慢掃蕩粘滯的精液。顯然,孟憐和袁黎都不願意這最後一次的射精草草結束。因此,孟憐沒有刻意逗弄袁黎的射精欲望,恰到好處的刺激隻是讓袁黎的陽具又脹大瞭一點。

  「小黎的精液可真不錯呢,」孟憐清理幹凈後,抬頭對袁黎微微一笑,「現在憐兒媽媽來給你戴第二個套吧。」

  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足以讓袁黎銘記終生:孟憐將指尖那盛滿精液的安全套勾到嘴邊,用牙齒咬住末端,將它銜住。空下來的雙手則取出另一枚安全套,戴在袁黎的陽具上。

  袁黎眼看著那裝著自己溫熱精液的薄膜,在孟憐的嘴角邊蕩來蕩去,實在大受刺激,若非他剛才已射過一次,否則他多半會因興奮而把持不住精關。

  他等著孟憐來與他進行下一輪交合,可是孟憐卻沒有主動騎上他的身體,反而轉過身去,將雙臂相疊,再將腦袋枕在小臂上,雙腿呈跪姿縮到小腹。如此一來,她那對圓滾滾、肉乎乎、白花花的美臀便對準瞭袁黎的視線嗎。

  銜著安全套的孟憐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隻是微微回過頭,臉上帶著三分挑釁、三分誘惑的笑意看著袁黎。

  「這是……要我來主動的意思?」

  孟憐不做回答,卻在空中搖晃起那對豐臀。那流水不止的陰戶與反復翕張的肛門無不是她的回應。

  假如還有男人能在這樣的情景下把持住,那他一定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袁黎自然是欲火中燒。在孟憐的輪番刺激下,他胯下陽具此時已經重新恢復到最堅挺的程度。他也不顧自己雙臂不能動彈,便高抬起「槍口」,向孟憐的胯下陰戶頂過去。

  可是這種情況下,他的陽具在半空中晃來晃去,根本無法對準。一頂過後,陽具隻是從孟憐的陰唇直接擦過。袁黎心中暗暗著急,便打算收回來再試一次,可就在這時,孟憐的雙腿卻忽然並攏,將袁黎的陽具夾在中間。肉感的大腿配上柔滑的肉色絲襪,孟憐的兩腿之間便構成瞭一個不亞於名器陰道的「腿穴」。袁黎想將陽具拔出,可孟憐的雙腿卻像是緊緊焊死一樣,無論如何都再也逃不出來。

  而孟憐大腿所夾住的地方,又恰好是袁黎陽具的中段部位,龜頭部分卻無法觸碰到孟憐的肉體。因此袁黎感受到的便是一種不上不下的微弱快感,完全不足以盡興。他無論怎樣拼命掙紮,也隻是讓陽具在孟憐大腿之間摩擦幾個來回,既掙不開又搔不到癢處,實在不可謂不難受。

  「可以……稍稍松開一點嗎?我……卡住瞭……」袁黎無奈地求饒道。

  孟憐卻一點也沒有放過他的打算,隻是側過頭,一臉壞笑地盯著焦急萬分的袁黎,甚至愜意地哼起瞭歌。

  「求求你……」

  「嗯哼哼,嗯哼……」孟憐仍是自顧自地哼歌,像是完全沒聽見袁黎在說什麼。

  袁黎掙紮瞭好久。他看著孟憐那志得意滿的神情,沉吟半晌,終於下定決心。

  「——憐兒媽媽,求你,幫我一下好嗎?」

  這句話一出口,孟憐的雙腿隨即分開。袁黎長舒一口氣。接著,一隻柔軟的手掌握住瞭他的陽具,輕輕將其抬起,慢慢引導到自己的陰戶旁,讓龜頭抵在自己的陰唇之間。

  袁黎看著孟憐的臉,此刻後者的眼中已滿是愛意。孟憐一個字也沒有說,但一切已盡在不言中。

  「嗯啊……」孟憐的嗓子裡傳出一聲甜美的呻吟。袁黎慢慢挺動腰部,讓龜頭部分插入。

  袁黎想起,在和孟憐的性愛中,這好像還是自己第一次擔任主動方。後入式動作使他內心的征服欲望油然而生。他看著孟憐的表情從微笑轉變為皺眉,知道自己的攻勢讓她有瞭感覺,自己便也難掩欣喜之情。

  他更進一步,將大半截棒身插入孟憐的身體。這時袁黎不由得驚嘆於進入孟憐的身體竟是如此順暢。即使孟憐的陰戶已經在多次交合中被袁黎撐得大開,可從外觀上看,要吞下袁黎那大得有些可怕的陽具還是頗為勉強。但是當袁黎第一次嘗試主動插入時,才真正感受到孟憐的身體和自己的尺寸竟然如此相匹配:插入之時沒有絲毫阻塞,進入之後層層屄肉卻如箍子般與陽具緊緊咬合,不留一絲縫隙,而袁黎要在其中抽插動作時,陰道又會恰到好處地松開分毫,讓陽具在便於行動之餘也充分感受到摩擦擠榨的快感。若說孟憐的陰道已經變成瞭袁黎的形狀,似乎都毫不為過。

  袁黎的第一次插入十分順利,這大大出乎瞭他的預料。孟憐的陰道簡直深不可測,最終竟能將袁黎那樣粗長的陽具全部吞沒!袁黎這下才明白,孟憐主動套弄時沒有全部插入,並非是不能,隻是故意要調戲自己、不讓自己輕易到達爽處罷瞭。

  知道瞭這一點的袁黎,也不再留情。他猛地將陽具抽出三分之二,然後全力挺起腰部,向著孟憐的身體撞上去。他感覺到龜頭已經頂到瞭孟憐的花心,同時他的大腿撞在瞭孟憐的臀上。那豐滿而有彈性的肉臀讓袁黎在撞擊時得到足夠的緩沖,並沒有因為劇烈插入而被弄痛。

  經此一試,袁黎才明白自己此前對孟憐的身體實在知之甚少——這是怎樣一副世間罕有的淫蕩。

  「小黎這麼喜歡。肉體啊——」之前的那些淫行,說來不過是淺嘗輒止罷瞭。

  知曉瞭這一切的袁黎,拋下瞭最後的顧慮,開始加劇瞭腰部動作的頻率,身體一下一下從後面猛烈撞擊孟憐的身體,發出一連串的「啪啪」聲響。

  解放桎梏、一心發泄淫欲的袁黎,其攻勢之猛烈也大大超出瞭孟憐的預料。

  她沒想到袁黎這麼快就發起瞭猛烈攻勢,一時沒有心理準備,嘴中銜著的安全套因條件反射的叫床而掉落。不過孟憐還是眼疾手快,一下將那套子收入她的密庫之中。

  「可惡,壞孩子……剛開始就做得……啊……這麼猛烈,在知道……憐兒媽媽就再多調教你一下瞭……讓你欺負媽媽……討厭!」孟憐在袁黎的攻勢下不住地呻吟浪叫,股間淫水被肏得到處都是。

  「嗯……憐兒媽媽你的……你的裡面實在太舒服瞭……我已經忍不住瞭……」

  「小黎……嗯……這麼喜歡憐兒媽媽的騷屄嗎?我很高興。憐兒媽媽也喜歡小黎的大雞巴,喜歡被小黎從後面插進來,喜歡被小黎這樣肏弄。隻是憐兒媽媽這些天不能陪著小黎瞭,否則一定要每天和小黎做愛,每天讓小黎的精液射在憐兒媽媽的子宮把裡面……小黎你願意嗎?」

  「我願意……我也喜歡和……和憐兒媽媽你做的感覺……」

  「好,很好。下次小黎出院之後,我們就在小柔身邊做愛,在小柔面前……讓小黎的精液射進憐兒媽媽的子宮裡……憐兒媽媽還想懷上你的孩子,然後在懷著孕的時候被小黎插進來……狠狠地肏!」

  一時之間,病房內淫聲大作。方才離去的兩位少女,一定想不到,就在這間病房中,他們所熟悉的那個體格較小、容貌清秀、性格內向、宛如女孩的袁黎,竟會如此放縱地在病床上和一位淫蕩的美熟女這樣激烈交合,並且還說著如此下流背德的話。就連袁黎也暗暗吃驚,自己是何時變成這樣的呢?

  隻不過,當務之急是與孟憐痛痛快快完成這場淫戲,舒舒服服地射出這一天的最後一次精液。掌握著主導權的袁黎發覺自己這時非但沒有因過渡性交而疲憊,反而越戰越勇,體內的力量越來越強烈。而他甚至沒有引動靈力。察覺到這一點後,袁黎心中的好勝心也被點燃,他希望這一次一定要勝過他的老師——如今該叫做「憐兒媽媽」——在射精之前先將她送至高潮。

  而孟憐同樣不會輕易向自己的晚輩認輸。她的絲襪美足已經偷偷移動到袁黎的小腿處,十隻靈活的足趾隔著絲襪搔著袁黎的小腿。這種刺激倒是很讓袁黎失瞭一陣,差一點就要分神繳械。不過袁黎此時熱血上頭,又考慮到雙臂不能動,便將上身靠到瞭孟憐的光滑美背上,嘴唇和舌頭襲擾著孟憐的後頸肌膚,同時下體依然保持著原本的抽送頻率。在兩人貼緊之後,陽具甚至能插得更深入,幾乎就要達到破宮的程度。

  最終,男女纏鬥瞭不知多久,下體抽送交合也不知來回瞭多少次,隻肏得屄口處白沫橫流、淫水飛濺,兩人渾身上下都佈滿成股的汗水,床單濕瞭又幹,幹瞭又濕。孟憐向著袁黎遞出一個眼神,作為休戰的信號,兩人才終於解除放線,共同步入高潮。

  袁黎的第三次射精,氣勢相比前兩次也是絲毫不減。射精時間持續瞭半分鐘之久。當袁黎射精完畢,費瞭好大力氣終於將陽具抽出時,那隻安全套因為孟憐的陰道痙攣收縮而被卡住半截,孟憐不得不用手把它揪出來。

  強烈的疲憊感湧上袁黎的身體,他倒下去,也不顧渾身濕答答的,便一下子進入瞭夢鄉。孟憐從床上爬起,將現場收拾好,接著打瞭個響指,為袁黎換瞭衣服和床單,在袁黎額頭上吻瞭一下,悄聲離開瞭。

  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袁黎聽見有人在呼喚他。他跟隨聲音的方向去尋,卻見到不遠處站著一位銀色長發、赤身裸體的美貌女子。

  「歡迎回到這裡——我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