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客廳裡沒有一點聲音,蕭娃輕步到父親臥室門口,聽見裡面均勻的喘息聲,松瞭口氣,接著走到沙發邊,開始想辦法遮蓋上面潮濕的地方。

  莫鳴炎不急不燥的穿好衣服,他已經準備好瞭和父母二人說那件事,就是不知道以父親的倔脾氣,會不會答應自己的想法。整理好衣服,開始收拾被自己和母親搞的亂糟糟的床鋪。

  蕭娃做好瞭早餐,叫醒瞭熟睡的父親。二人已經處理好瞭昨晚留下的痕跡,沙發上鋪瞭一條厚毯子,父親坐在上面,沒有發現什麼異樣,讓繃著一口氣的蕭娃放心瞭不少。

  早餐時,父親對莫鳴炎可謂是贊不絕口,同時也誇贊著自己,仿佛莫鳴炎的成績有著他出的一份力。莫鳴炎也隻是低頭聽著,時不時略顯敷衍的應上兩聲。父親也不覺得尷尬,依舊是一邊吃飯,一邊滔滔不絕的誇贊。

  直到蕭娃和莫鳴炎已經收拾好瞭碗筷,父親才坐回沙發上,正好就倚在昨晚莫鳴炎依靠的地方。莫鳴炎坐到父親的對面,父親拿起一杯水問道:「鳴炎,你想好報什麼學校瞭嗎?」

  莫鳴炎看著父親道:「想好瞭。」

  「什麼學校?」父親喝瞭一口水。

  「我不想在國內瞭,我想出國。」

  父親嗆瞭一下,不過想瞭想,說道:「也行,去國外深造一下,你想去哪個國傢?英國?還是美國?」

  莫鳴炎低聲道:「都不是。」

  父親有些奇怪:「那你想去哪?」

  「額……」莫鳴炎頓瞭一下「我想去尼蘭。」

  父親剛準備喝口水,被莫鳴炎的話驚瞭一下,「什麼?」啪的一聲將水杯砸到瞭桌子上,「那地方有像樣的學校嗎?尼蘭就是個小島國,你怎麼想去那邊?」

  莫鳴炎答道:「我沒想去上大學,我壓根就不想上大學,去那邊怎麼瞭,你在尼蘭不是有個百貨超市嗎,我想去那邊學著做生意。」

  父親被莫鳴炎的話氣的不輕,「做生意?你知道有多累嗎,有這麼好的條件你不去上學,去做生意,還要去尼蘭那種地方,你腦子上學上傻瞭?」

  莫鳴炎懟道:「再累你不也是過來瞭嗎,你都能做到的事我怎麼做不到?去尼蘭怎麼瞭,做生意又怎麼瞭,我自己的未來我自己選擇,我選瞭這條路就會一直走下去。」說罷,起身瞪著坐在沙發上的父親。

  父親皺著眉頭,指著莫鳴炎的臉,起身要打,猛地站起,一陣眩暈傳來,一個踉蹌倒在瞭沙發上。

  聽到二人爭吵的蕭娃急忙從廚房出來,正好看到瞭父親倒在沙發上的一幕,嚇得不輕,連忙跑到父親身邊,呼喊他的名字。莫鳴炎也被嚇瞭一跳,不過他很快反應瞭過來,急忙掏出手機打瞭急救電話。

  昏迷的父親躺在病床上,蕭娃抓著剛剛從病房出來的醫生的手,忙著問他有什麼事。醫生回答道:「也沒什麼大事,病人本來血壓就高,加上一生氣,暈過去瞭而已,待會就能醒瞭。不過剛才給病人的檢查好像有些問題,具體的狀況還要進一步的檢查,這幾天先在醫院住下吧。」

  蕭娃連忙答應醫生,又接著道瞭謝,才松開醫生的手。轉身看著有些局促的莫鳴炎,蕭娃嘆瞭口氣,「鳴炎,你說你,非要這麼頂著他做對,這下好瞭,住院瞭。還有醫生說的什麼別的狀況,唉……」

  莫鳴炎也無話可以解釋,隻是倚在墻邊看著地面。

  傍晚,父親醒瞭過來,在一旁坐瞭幾個小時的蕭娃連忙起身彎腰問道:「感覺怎麼樣?沒事吧。」父親想要撐起身,被蕭娃按瞭回去。

  「怎麼回事,我怎麼還住院瞭?」

  蕭娃將他和莫鳴炎吵架的事一說,又說瞭醫生的檢查,父親聽後,倚在床的靠背上,也不說話,隻是目視前方想著什麼,時不時看看一旁站著的莫鳴炎。

  「唉。」父親嘆瞭口氣,「現在也隻能這樣瞭,看樣子我肯定要有段時間出不瞭國,生意不能沒有人照顧,鳴炎,既然你願意去,那就去吧。」

  父親的神情有些落寞,莫鳴炎聽著也有些難受,走出瞭病房,帶上瞭門。病房裡隻剩下瞭父親和蕭娃,父親抓起蕭娃的手,緩緩道:「他一個孩子,孤身在外面也不好,你陪著他一起去吧,照顧照顧他,他要是有瞭想回來的想法就給他帶回來。」

  蕭娃道:「我們都走瞭,你怎麼辦?檢查還……」

  父親打斷瞭蕭娃的話,說道:「我的身體我當然清楚,我自己又不是沒去檢查過。,不用等他的檢查結果。過段時間,我歇的差不多瞭,就回趟老傢,好久都沒回過瞭,得有好多年沒給祖宗牌位上過香瞭。」

  父親倚在靠背上,閉眼回想起以前。蕭娃也沒有接著往下問,二人就這麼手握著手,直到父親傳出瞭些呼聲。蕭娃輕輕擺好父親的睡姿,緩步出瞭病房,回瞭傢。

  回到傢,莫鳴炎早已洗漱完畢,裹著件浴巾坐在沙發上,原本的毯子被他扔到瞭一邊。見蕭娃回來,問道:「他沒什麼大事吧?」

  「沒,他讓我和你一起去尼蘭,他怕你一個人在那邊不適應。」

  莫鳴炎聽到母親要和自己一起去尼蘭,眼裡閃過瞭一道光,「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你爸爸說過段時間想回老傢住些日子,讓咱們兩個一起去。」

  莫鳴炎的興奮幾乎要從臉上溢瞭出來,蕭娃看得有些奇怪,「怎麼瞭,咱們一起去能讓你這麼開心?」莫鳴炎沒有說話,隻是跑過來摟住蕭娃親瞭一口,跑著回瞭房間睡覺,蕭娃臉色微紅,摸瞭摸被他親吻的臉頰,「這臭小子……」

  第二天,父親便要出院回傢,他私下裡拿到瞭醫院的檢查,扔到瞭門口的垃圾桶裡,就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等著蕭娃和莫鳴炎來接自己回傢。

  到瞭傢,父親便要收拾自己的行李,並且給老傢的一些親戚打瞭聲招呼,買瞭些禮品。莫鳴炎有些奇怪父親為何要這麼著急,便問瞭一句,父親也沒回答,隻是說道:「到瞭那邊,我會讓在超市裡工作的一個員工教你大概的東西,其他的細節就靠你自己摸索瞭,要做生意就好好做,不要做的亂七八糟。」說罷便拿好自己的東西,買瞭最近的機票,起身前往機場。

  父親走後,蕭娃心裡有些失落,莫鳴炎也不知為何,看著獨自坐在沙發上發呆的蕭娃,莫鳴炎坐在瞭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輕聲道:「怎麼瞭?」

  蕭娃將頭倚在莫鳴炎的肩膀上,沒有說話,莫鳴炎也沒有接著問,摟緊瞭她,感受她傳來的體溫和氣息。

  父親走後的第二天,二人開始準備起出國所需的東西,按著網上查到的教程買瞭不少物品,正當蕭娃費力的將東西裝進滿滿的行李箱的時候,莫鳴炎突然想起,「媽,咱傢不是開百貨超市的嗎,買這麼多東西幹嘛?」

  蕭娃也反應瞭過來,「對哎,咱們買這麼多東西幹嘛啊!」

  「……」

  收拾好瞭傢裡的東西,蕭娃和莫鳴炎便踏上瞭前往機場的路,坐在候機廳,二人激動不已,都期待著這場獨特的出國之旅……

  尼蘭,一個位於東南亞的小島國,面積不大,也就差不多有一半的臺灣島那麼大,人口可謂是少的可憐,雖說沒有什麼近年的官方調察,但是根據從前的調查來推測,如今的人口也就廖廖幾萬人而已。尼蘭的經濟算是周邊國傢裡最差的一個,這裡的自然條件並不差,可人們寧願忍受著落後的生活,也不願去發展經濟,導致近年來,尼蘭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可謂越來越低,父親生氣也不是沒有原因。

  幾乎沒有什麼人會去尼蘭,飛機上隻有廖廖幾人,蕭娃看著窗外的藍天,莫鳴炎在一旁搜索起尼蘭的大概狀況。

  尼蘭是個罕見的母系社會,女性的地位比較高,不知道這是不是發展不行的原因之一。尼蘭人都很懶惰,是那種隻要能吃飽就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的人,慵懶的生活方式加上稀少的人口,導致瞭這裡近親結婚的泛濫。自尼蘭有歷史記載以來,近親結婚現象就已經存在,這裡的人似乎也將這種在別人看來有悖倫理的習俗當成瞭一種文化,而在這種文化中,母子結合又被尼蘭人奉為神聖的一類。不過雖說信奉這種文化,尼蘭人也不是人人都要如此去做,在他們看來,因為愛情而走到一起才是神聖的,若是僅僅未瞭「神聖」這個名頭,或是僅僅為瞭身體上的滿足而去做,尼蘭人並不認為他們是這種文化裡的神聖部分,反而是文化裡糜爛腐敗的暗面,尼蘭人會排斥這種關系。

  飛機到瞭目的地,二人一下飛機,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到瞭。如今的尼蘭,街道也不過有二三十年前國內的那樣,按著導航的路線兜兜轉轉的找到瞭超市,店門沒有關,應該是父親在這裡雇的人在看著生意。

  一進門,二人就看到瞭櫃臺後面坐著的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不過雖說打扮的精致十分,卻還是可以看出她的年齡不小,應該有四十來歲瞭。女人看到二人進門,起身相迎,見他們穿的不像本地人,就用英語詢問二人需要什麼。莫鳴炎解釋瞭二人的身份,女人連忙從櫃臺裡出來,用流利的中文說道:「原來是莫老板的傢人啊,他已經跟我發瞭郵件說你們要來瞭。」見二人似乎是被自己突然說出的中文嚇瞭一下,又笑道:「我是前幾年移民來的,我叫李紅梅,就住這旁邊。」

  莫鳴炎答道:「梅姨好,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蕭娃也緊跟著打瞭聲招呼。

  梅姨見二人久站在門口,連忙讓進來二人,接過蕭娃手裡的行李,說道:「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快,房間還沒有收拾好,隻有一間房間,我傢裡有點不太適合你們住,所以隻能讓你們兩個今晚擠一擠瞭。」說著就到瞭後院的房間,打開門,裡面被梅姨收拾的很幹凈,隻有一張不大的單人床和一張小沙發,還有一些日常的傢具,床頭的櫃子上放著一張父親的相片。

  「這間屋子是莫老板來的時候住的,也有段時間沒打掃瞭,剛換好床單和枕頭。」

  莫鳴炎把行李都堆放在角落,坐到沙發上,長舒瞭口氣,揉瞭揉有些酸的肩膀,「梅姨,我們收拾就行瞭,你回去看店吧。」

  「小莫老板這麼快就開始體驗命令員工瞭?」

  莫鳴炎尷尬的笑瞭笑「梅姨,叫我鳴炎就行瞭。」

  梅姨笑道:「好吧,我先出去瞭,有什麼需要就叫我。」說罷,走出瞭房間。

  蕭娃跟著便關上瞭門,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道:「鳴炎,咱們現在是在外面,不能跟在傢裡一樣,被別人發現可就不好瞭。」

  莫鳴炎伸瞭伸胳膊,「沒事的,梅姨晚上又不在,這裡隻有咱們兩個人,沒人會發現的。」

  蕭娃瞥瞭眼莫鳴炎,「我跟你說正經的。」

  莫鳴炎點頭道:「okok,我一定小心又小心。」說罷,從沙發上起身,朝著門口走去,經過蕭娃時,趁她不註意在她屁股上拍瞭一下,蕭娃雙臉漲紅的要轉身打去,莫鳴炎已經笑著跑出瞭房間。

  蕭娃收拾好瞭二人的東西,回到瞭超市,莫鳴炎正在向梅姨請教著生意上的事情。這周圍的商店很少,更不用說像自傢這種百貨超市,所以每日來往的客人很多,讓莫鳴炎記住價格和物品位置固然簡單,可是在一些和客人的應酬和聊天上,莫鳴炎可得好好向梅姨取取經。

  吃過瞭晚飯,天也不早瞭,梅姨見到瞭關門時間,便向二人告別。莫鳴炎送著梅姨出瞭超市,發現有個男人在等著她,粗略打量瞭一下,年紀和自己好像差不瞭多少,正當莫鳴炎還在疑惑時,梅姨已經牽上瞭那個男人的手,二人說笑著回瞭傢。莫鳴炎也沒有多想,隻當是自己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貌,轉身回瞭超市,關上瞭門。

  尼蘭的氣候很濕熱,二人不適應,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被汗水浸濕,蕭娃額頭上也有些汗漬,幾根頭發貼在皮膚上。見莫鳴炎關瞭門,她才向上拉瞭拉自己的衣服,扯著衣服扇瞭扇風,說道:「這地方好熱啊,不行,我得沖個澡再睡覺。」說罷,起身回瞭房間。

  這裡的浴室還算可以,除去淋浴外還有一個在地上壘出的小浴池。蕭娃脫光瞭衣服,剛準備關上浴室的門,一隻手擋住瞭門框。莫鳴炎推門進入,他也赤裸著身,蕭娃想把他推出去,「哎呀,我要洗澡。」

  莫鳴炎順手抓住她的手腕,擠進浴室,踢上瞭門。「洗鴛鴦浴也可以吧。」說著,將身體貼近蕭娃,手伸過去打開瞭浴池的水龍頭。

  蕭娃被莫鳴炎摟在懷中,二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蕭娃不知為什麼,她有些喜歡被莫鳴炎抱著的感覺。

  莫鳴炎躺在浴池裡,上身一半在水面上,蕭娃側身抱著他,頭倚在他的肩膀上。莫鳴炎不由得問道:「媽,你說,你從心底裡是更喜歡我還是爸爸?」

  蕭娃抬起頭,看著莫鳴炎,停頓瞭一會,說道:「都喜歡,你們在我心裡沒有高下之分。」

  「喜歡他的話,又為什麼要背著他和我做?」

  蕭娃又倚回瞭莫鳴炎的肩膀,「可能是我太寂寞的原因吧。」

  莫鳴炎似乎有些失落,「這麼說,你隻是在滿足自己的欲望?」

  蕭娃沒有接話,莫鳴炎也久久沒有接著說下去。過瞭一會,二人草草的擦拭瞭幾下,吹幹瞭頭發便上床睡覺。

  二人隻能側身睡在一起,蕭娃背對著莫鳴炎,莫鳴炎從身後摟住她,頭埋在蕭娃的頭發裡。過瞭很久,莫鳴炎輕聲道:「媽,我真的很愛你,不是肉體上的愛,我……」莫鳴炎沒有接著說下去,緊瞭緊抱著蕭娃的胳膊。

  蕭娃當然沒有睡著,聽到莫鳴炎的呢喃,她有些想哭,心裡想道:「媽媽也愛你,可我們是母子,我們的關系,還是就這麼停留在肉體上吧。」

  ……

  清晨,梅姨早早的來瞭超市,還捎來瞭幾樣當地的特色早餐,見二人好像還沒有起床,便前往後院去喊醒他們。先是敲瞭敲門,沒有人回應,又敲瞭一遍,還是沒有回應,梅姨輕推開房門,想要喊一喊二人,卻看到瞭二人赤裸著摟抱在床上的畫面,梅姨頓時明白瞭過來,沒有出聲,又輕退出瞭房間。

  回到超市,梅姨明白瞭為何莫鳴炎要主動來這裡做生意,「真像啊。」說罷,站到門口看瞭看自傢的方向,笑瞭笑,轉身回瞭櫃臺。

  已是上午,莫鳴炎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看瞭眼表,頓時清醒,急忙穿好衣服起床,聲音吵醒瞭還在熟睡的蕭娃。蕭娃還沒起身,莫鳴炎就已經沖出瞭房間,小跑到超市,看瞭眼正在給客人拿東西的梅姨,有些著急。

  梅姨送走瞭客人,這才對莫鳴炎說道:「終於醒瞭,桌子上有我買的早餐,看你們昨天搬行李累成那樣,我就沒舍得喊你們,一直在外面等著。」

  聽到梅姨一直在外面,莫鳴炎松瞭口氣,笑道:「謝謝梅姨,我這就去喊我媽吃飯。」說罷,跑回瞭後院,沒有註意身後笑的開心的梅姨。

  吃過瞭早餐,莫鳴炎接著跟梅姨學習,蕭娃則去收拾房間。莫鳴炎被梅姨笑看的有點疑惑,趁著此時沒人,問道:「梅姨,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在盯著看什麼啊?」

  梅姨仍是笑著,搖頭道:「沒什麼,就是感覺你跟我兒子很像。」

  莫鳴炎有些摸不著頭腦,也沒有繼續追問,呆看起外面的街道。

  空房間裡的雜物屬實太多,還都落滿瞭灰,即便梅姨跟莫鳴炎時不時的來幫幫忙,整整一個上午,房間裡的雜物也沒有被搬出多少,三人還都累的不停喘著粗氣。

  午飯時,梅姨揉著腰說道:「東西實在太多瞭,今天就算瞭吧,明天我找些人來處理處理那些舊東西。」累的拿筷子的手都有些抖的二人也連連點頭同意。

  午後,雖說不用收拾空房間,蕭娃也不想閑著,開始收拾昨晚住的房間。收拾好床鋪,蕭娃有些好奇父親的床頭櫃裡會放些什麼,便坐在床邊翻弄起來。裡面大多是一些雜物,雜物下面壓瞭幾本書,蕭娃抽出書,擦瞭擦上面的灰塵,這都是一些再平常不過的小說,不過看起來已經有瞭些年頭。蕭娃心想,反正閑著沒什麼事,看會兒書也不錯。剛剛翻開第二頁,一張相片掉出來,蓋在瞭地上,蕭娃收起書,彎腰撿起。是父親的照片,看背景應該是這個超市剛剛開業的時候,父親臉上掛著笑容,背對著超市的大門,蕭娃雙手拿著照片,看著年輕時的老公,感嘆瞭下父子二人的神似,看瞭一會,便將照片放到瞭床頭櫃上。

  晚飯時分,梅姨給母子二人做瞭些當地的美食,又提議今晚喝上幾杯,好好慶祝一下莫鳴炎當上老板,說著便要起身回傢拿酒,莫鳴炎想要從貨架上拿些,被梅姨阻止道:「我去給你們拿點自傢釀的酒。」說罷便笑著小跑回瞭傢。

  莫鳴炎和蕭娃把菜剛剛擺好,梅姨手提著一瓶看不清裡面酒液顏色的酒瓶回到瞭超市。酒的氣味有些奇怪,梅姨也沒有解釋酒的原料,隻是模棱兩可的說是當地的水果,不過味道還不錯,原本不怎麼喝酒的莫鳴炎和蕭娃都喝瞭不少,都有些醉意。

  吃過瞭飯,梅姨收拾瞭餐具,見二人醉已經眼神朦朧,說道:「你們先去休息吧,這裡我看著就可以瞭。」莫鳴炎還想客氣幾句,不過頭確實沉的有些難受,便道瞭聲謝,起身回屋,蕭娃也跟著回瞭房間。

  梅姨見二人進屋關瞭門,也沒有繼續待下去,提前關瞭門,回瞭傢。

  莫鳴炎頭沉的難受,進屋就撲到瞭床上,草草的脫瞭衣服就要睡覺。蕭娃也沒有強撐著洗漱,脫瞭衣服就躺在瞭莫鳴炎身邊,背對著他。

  莫鳴炎伸手摟住蕭娃,二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蕭娃感覺到瞭背後頂著自己的雞巴,她有些奇怪自己為何會有些燥熱,莫鳴炎緊瞭緊摟著蕭娃的胳膊,雞巴在她的股間蹭瞭幾下。蕭娃的奶頭瞬間就起瞭反應,堅挺的漲起,雙乳也有些發漲,便伸手揉弄瞭幾下。莫鳴炎的呼吸逐漸變得有些急促,手開始不老實的在蕭娃身上遊離,呢喃道:「媽,我想要成為你的最愛,我知道這不可能,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愛你。」

  聽到莫鳴炎說出的“我愛你”蕭娃猛地轉過瞭身,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忘卻瞭二人間的關系,眼裡擒瞭些淚水,說道:「我也愛你。」說罷,雙手摟著莫鳴炎的頭親瞭起來。

  莫鳴炎也摟住瞭母親,與她盡情的親吻起來。

  二人的身體緊緊貼著,雞巴就頂在那片黑色森林處,隻要稍稍挪移,就可以頂進穴口。二人親的越來越激烈,舌尖交織在一起,如同二人此時的身體一般緊靠。莫鳴炎一路親著下移,張口含住堅挺的乳頭,一邊吮吸,一邊用舌尖挑逗,蕭娃手扶著莫鳴炎的頭,閉眼享受著奶頭的刺激。莫鳴炎一邊吮吸,手一邊朝著她的兩腿之間伸入,附在陰戶處,手指摩擦起穴口。

  蕭娃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穴口也漸漸濕潤,莫鳴炎將中指和無名指慢慢插入,被淫液沾滿的肉壁包裹著兩根手指,輕輕摩擦肉壁,蕭娃抱著莫鳴炎的手用力瞭些。手掌輕蹭凸起的陰蒂,流出的淫液也順著手指流到瞭前面,如同露水一般沾在陰毛上,似乎在誘惑著莫鳴炎。

  莫鳴炎抽出手,一邊親著蕭娃一邊跪起身,雙手分開她的雙腿,跪在瞭兩腿之間。直起身,莫鳴炎抓著蕭娃的雙手,身下面色潮紅又動作輕柔的蕭娃顯得是那麼可愛誘人。向前跪行瞭一些,雞巴頂在瞭穴口處,莫鳴炎俯下身,與蕭娃再次相吻,蕭娃雙手抱在他的背上。微微上下擺動腰腹,雞巴在穴口前後蹭瞭幾下,龜頭便挺入瞭穴口,再一用力,雞巴就在淫液的潤滑下沖進瞭大半。蕭娃發出瞭一聲嬌柔喘息,抱著莫鳴炎的胳膊也不由得收緊瞭一些。

  莫鳴炎感受著肉壁的溫熱包裹,轉而親吻起蕭娃的脖頸,蕭娃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莫鳴炎也慢慢開始瞭抽插,雞巴在陰道裡不停進出,不斷刺激著蕭娃的敏感之處。抽插帶出的淫液順著蕭娃的股間流到瞭床上,與二人的汗水交匯在一起。

  莫鳴炎的雞巴越來越深入,蕭娃也用力收緊陰道,雞巴挺進的阻力也越來越大。莫鳴炎直起身,胳膊架起蕭娃的雙腿,換瞭個方便用力的姿勢。抽插時,莫鳴炎瞥到瞭被蕭娃放在桌上的照片,心中不由得有瞭一種正在被父親看著的感覺,不過莫鳴炎沒有什麼負罪感,反而更加用力快速的抽插身下的蕭娃,似乎是在向父親彰顯自己的力量。

  雞巴已經沖頂,花苞處不斷受到猛烈沖擊的蕭娃雙手抓著床單,她能感覺到莫鳴炎的雞巴和之前有瞭些變化,或許是與自己多次鍛煉的成果,雞巴的堅挺程度有瞭進一步的增長,如同一根滾燙的鋼管在小穴裡沖撞。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什麼,蕭娃這次很快便到瞭高潮,迎著噴出的淫液,莫鳴炎操的更加起勁,用力的抽插帶動著整個床都在晃動,吱吱呀呀的聲音和蕭娃的淫蕩叫聲交織在一起。若是此時有人在門外,絕對是聽得一清二楚。

  多次的潮噴後,蕭娃的陰道顫抖著抽搐,原本在門外都可以聽得清楚的淫叫聲也小瞭不少。莫鳴炎拔出雞巴,喘著粗氣的跪行到蕭娃的頭旁,蕭娃微微側過頭,莫鳴炎便用手扶著雞巴插進瞭她的嘴裡。雖說已經有些無力,可當蕭娃含住龜頭的時候,她還是用力的吮吸起來,叉開的雙腿沒有合上,取代原先雞巴的是她自己的手指。

  即便是用手,蕭娃也自己扣到瞭高潮,猛地抽出手指,噴出的淫液甚至到瞭對面的墻上,留下瞭點點水漬。

  莫鳴炎的龜頭被蕭娃緊緊吸著,自己抽弄著陰莖,慢慢的,射精的感覺臨近,莫鳴炎從蕭娃的嘴裡抽出雞巴,跪行到蕭娃的身上,用雞巴對準瞭她漲紅的臉頰,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射精的感覺越來越近,莫鳴炎說道:「媽媽,我快要射瞭。」

  早已在下面張大嘴等待的蕭娃回應道:「來吧,我的好兒子,射到媽媽嘴裡。」隨即,濃稠的精液從莫鳴炎的龜頭處噴出,量之大,蕭娃的臉上、四周的頭發上還有嘴裡幾乎都被精液鋪滿,射精剛剛完畢,蕭娃就迫不及待的要吮吸龜頭,莫鳴炎也順瞭她的心意,將雞巴挺到瞭她的嘴邊,雙手扶著床頭的靠背。

  二人相擁著躺在濕透的床上,都累的喘著粗氣,蕭娃臉上的精液已經被她一點點送進瞭嘴裡,莫鳴炎的雞巴還在堅挺,可他已經不想在運動,隻得抱著蕭娃,將雞巴插進她的小穴,二人就這麼相擁著入睡。

  清晨,莫鳴炎被一陣晃動弄醒,雞巴傳來瞭一些異樣感覺。莫鳴炎抬頭看去,蕭娃正跪伏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吞吐著不知何時硬起的雞巴。

  莫鳴炎這才感受到逐漸臨近的射精感覺,還沒等他用力忍耐,精液就已經噴出,蕭娃含住多半根雞巴,久久沒有抬頭。

  等到射精結束,蕭娃這才起身,用手捂著嘴,咽下瞭口中的精液,說道:「剛才起床的時候看你晨勃瞭,一個沒忍住就……」

  莫鳴炎沒等蕭娃說完,猛地起身將蕭娃壓在身下,就要吻上去。蕭娃阻止道:「快到開門的時間瞭,梅姐應該快來瞭,趕緊起床收拾收拾。」

  莫鳴炎這才起身松開蕭娃,昨晚的事情他已經有些不記得瞭,頭還是有些沉。起身下床時,蕭娃已經穿好瞭內衣,她記得昨晚的過程,以及那句「我愛你」

  汗水和淫液不僅浸濕瞭床單和枕頭,連下面的褥子也沒能幸免,蕭娃隻得將這些東西都撤下來清洗。在梅姨開門前,二人一起洗瞭個澡,沖去瞭身上的汗味和淫液味道,正準備清洗床單。

  梅姨一進來,就看到瞭莫鳴炎手裡抱著的床單和褥子,又註意到瞭二人還沒幹的頭發,偷著笑瞭笑,故意問道二人怎麼回事。二人也隻是模棱兩可的說是水倒在瞭床上,當然,梅姨自然不信,趁著沒人走進房間,看著墻上的水漬,還有這充斥著滿屋的淫蕩氣味,梅姨不禁想起瞭自己,自己和他一開始好像也是這麼不節制的做,床單換瞭一條又一條。梅姨看瞭眼正將東西扔進洗衣機裡的莫鳴炎,笑著回瞭超市。

  莫鳴炎伸著懶腰回瞭超市,梅姨正在對著鏡子化妝,看得莫鳴炎有些疑惑,從一旁的貨架上抽出一包面包,一邊撕開一邊問道:「梅姨,今天什麼日子?化的這麼認真。」

  梅姨抿瞭抿嘴唇上的口紅,轉頭看著莫鳴炎問道:「怎麼樣,好看嗎?」莫鳴炎嘴裡嚼著面包,連連點頭。梅姨笑的花枝亂顫,又整理瞭整理頭發和衣服,說道:「鳴炎,今天得讓你自己看會兒店,我要出去有點事,得段時間才能回來。」

  莫鳴炎點頭答應,也沒問是什麼事。蕭娃正好從後院進來,聽到瞭梅姨的話,笑著說道:「梅姐,什麼時候有空帶著我也出去轉轉?」

  梅姨回道:「今天就有空啊,我是去參加一個聚會,聚會的內容就不告訴你們瞭,不過嘛……」梅姨指瞭一下莫鳴炎和蕭娃,「這個內容很適合你們哦。」

  二人有些摸不到頭腦,不過聽著梅姨這麼說,蕭娃也有些想去看看,轉頭看瞭眼莫鳴炎,說道:「鳴炎,我跟著梅姐出去轉轉,別忘瞭後面洗衣機裡的衣服。」說罷,笑著回房間去換衣服。

  莫鳴炎也隻得同意,看著二人挽著手出瞭店門,拿出瞭手機,此時才發現國內的手機無法在尼蘭使用,嘆瞭口氣,拍瞭拍自己的頭。起身走到店門口,左右望瞭望,不遠處似乎有一個手機店,莫鳴炎回屋拿瞭些錢,出瞭門。

  蕭娃挽著梅姨的手,好奇的望著四周的店鋪和樓房,有些自己想不清楚的東西也會問問梅姨。

  二人走在路上,迎面走來瞭一對男女,他們牽著手,笑著聊天。蕭娃不由得仔細看瞭看,她發現那個男人也不過十幾歲的模樣,與莫鳴炎應該差不瞭幾歲,笑容也帶著幾分稚嫩,不過他牽著的女人,臉上都已經長出瞭些許皺紋,可以明顯的看出二人的年齡差距,細細對比,二人眉眼間還有些相似。起先蕭娃以為他們隻是母子,可等到她與二人擦肩而過,不經意的扭頭看的時候,那個男人竟在女人的屁股上拍瞭一下,好像還捏瞭捏。蕭娃更加疑惑,皺著眉頭轉過瞭頭。

  梅姨當然認識剛剛過去的二人,斜瞥瞭眼身邊疑惑不解的蕭娃,笑道:「怎麼?還沒看出來那兩個人的關系?」

  蕭娃搖瞭搖頭,梅姨接著說道:「那兩個人啊,是對母子。那個男孩是女人最小的兒子。」

  蕭娃震撼的轉過頭,低聲道:「真的?那他們這麼大膽,不會被別人說嗎?」

  梅姨又笑瞭笑,「沒事的,尼蘭這邊的文化你還不清楚,等你慢慢瞭解瞭就明白瞭。」

  蕭娃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又回頭看瞭眼已經走遠的二人,她不知為何有點希望他們真的是母子,那樣的話,她和莫鳴炎應該也可以這樣牽著手出門吧。

  蕭娃轉回頭,身旁的梅姨說道:「還是不信啊,待會兒你肯定就深信不疑瞭。」蕭娃更加好奇梅姨要去參加的聚會內容,著急催瞭催她走快些,腦海中又浮現起剛才二人的背影。

  莫鳴炎買來瞭手機,一些需要的軟件和註冊的步驟都在那個老板的幫助下搞定瞭。

  莫鳴炎坐到櫃臺後,趁著如今還沒多少客人來,把玩起手機。

  蕭娃走的都有些累瞭,一邊喘息問梅姨:「還沒到嗎?」

  梅姨似乎沒有被這麼遠的路所影響,笑道:「蕭妹妹,你得多鍛煉鍛煉,才走這麼點路就累成這樣。」

  蕭娃白瞭梅姨一眼,要不是昨晚和莫鳴炎做的太晚,加上今早又給她口瞭那麼久,這點路算什麼,不過仔細一想,自己也確實該鍛煉鍛煉,不然每次做到後面都要莫鳴炎自己動,也有點不好意思。

  梅姨見蕭娃沒有接話,又說道:「好瞭好瞭,到前面拐瞭彎就到瞭。」說著,指瞭指不遠處的一個巷子口。

  這周圍的人很多,大都是男女一對,都在湧進巷子。梅姨沒有將蕭娃帶進去,而是拉到瞭一旁的路邊,說道:「你在這邊等一會,等裡面的人走的差不多瞭再進。」

  蕭娃更加疑惑,問道:「裡面到底是做什麼啊,這麼神秘。」

  梅姨笑瞭笑,「待會兒你就知道瞭。」

  二人說話時,一個男人走到瞭梅姨身邊,很自然的伸手摟住瞭她的腰,梅姨笑的更加燦爛起來。男人問道:「今天怎麼來這麼晚?」

  梅姨順著他的胳膊依偎到瞭他的懷裡,柔聲道:「今天帶著朋友呢。」

  男人這才註意到瞭一旁的蕭娃,對著她抱歉的笑瞭笑。蕭娃打量起男人,看起來歲數不大,應該和莫鳴炎差不多,不過,他們笑的怎麼這麼像?蕭娃問道:「這位是?」

  梅姨沒有正面解釋,「待會兒你就什麼都知道瞭。」說罷,拉著男人就要進巷子,「快要沒位置瞭!」男人對蕭娃點瞭點頭,跟著梅姨進瞭巷子……

  莫鳴炎從洗衣機裡拿出褥子和床單,晾好之後,回瞭超市。不知為何今天的客人不多,原本經常來找梅姨聊天的鄰居也都似乎不在傢一樣。

  無聊的趴在櫃臺上,把玩起手裡的硬幣。

  蕭娃站在巷口朝裡望瞭望,裡面是一個寺廟祠堂之類的建築,面積應該很大,裡面傳出著一些當地方言的頌唱,蕭娃也聽不懂是在說什麼,巷子口也確實有些沒有進入的人,不過大都是孩子或者獨自來的人,蕭娃也沒辦法和他們交流,隻得站在路邊等待。

  很快,蕭娃便發現瞭一個奇怪的地方,這些在外面站著的人,不管是孩子還是成年人,臉上都帶著一種崇敬的神色,甚至有人在低頭祈禱著什麼,蕭娃越來越摸不到頭腦,索性不去想,等著梅姨出來。

  差不多過瞭一個多小時,蕭娃站的腿都酸瞭,才總算有人陸續的從裡面出來,蕭娃這才舒瞭口氣。又過瞭近半個小時,梅姨和男人才挽著手從巷子裡走出,看到累的坐在路邊的蕭娃,二人有些尷尬的相視一笑。梅姨湊在男人的耳邊說瞭些什麼,說罷,二人笑著分開,梅姨小跑到瞭蕭娃身邊。

  「對不起啊,在裡面有點太沉入瞭,忘瞭你還在外面等著瞭。」說著,拉起蕭娃。

  蕭娃掐瞭梅姨一下,說道:「我什麼時候才能進去?」

  「快瞭快瞭,等裡面人少點就可以瞭。」

  蕭娃這才註意到梅姨的臉,嘴唇上的口紅被蹭到瞭嘴角四周,似乎是剛剛與人親過一樣。蕭娃沒有,隻是與梅姨一起等待。

  不斷有人陸續出來,裡面的頌唱聲也停瞭下來。梅姨拉起蕭娃的胳膊,說道:「走吧,我們進去。」

  走到門口向裡看去,蕭娃被眼前的畫面嚇瞭一跳,建築裡的面積很大,整體是一個四合院一樣的格局。院子的地上擺放著大量的蒲團,應該是跪坐的姿勢,蒲團上被壓出的凹痕還可以看到。這個如同朝拜一般的場面沒有震撼到蕭娃,真正讓她震撼的,是正對著院子的那間屋子。

  正對著屋子門口的墻邊,一尊泛著銅紅色的雕像佇立在哪裡,蕭娃繞過地上的蒲團,到瞭屋子門口。銅像的全貌展現瞭出來,是一對男女正赤裸著身體相擁親吻,走近去看,雕像的細節極其精致,二人的表情清晰可見,就連裸露在外的私處也細節到有著凸起的紋理。四周香爐裡飄散出的煙霧彌漫在雕像周圍,襯得雕像如同在仙境一般。

  蕭娃瞪大眼睛看著雕像,她沒有想到這麼多人會把這種私密的事情當做信仰來朝拜。梅姨慢慢的走到瞭蕭娃身邊,臉上滿是敬意,低頭說瞭句什麼,抬起頭看著雕像。

  「怎麼,被嚇到瞭?」梅姨問道,蕭娃嗯瞭一聲,「那我就再告訴你一個更讓你震撼的,雕像的那兩個人,是一對母子。」

  「啊?」蕭娃叫瞭一聲,梅姨做瞭個噤聲的手勢,接著說道:「這是尼蘭的一個傳說,很久之前,尼蘭整座島都遭到瞭一場海嘯的襲擊,整座島上隻剩下一傢人,傢裡的父親很快染上瞭重病去世,隻剩下瞭母子二人。那時候,整座島都可以說是隻屬於他們,二人以為他們遲早也會死去,就開始做任何他們想要在生命中留下深刻記憶的事情。孤男寡女總是會出些事情,更何況二人已經沒有瞭任何顧慮。」梅姨頓瞭頓,指著雕像,接著說道:「在一天晚上,二人做瞭男女之事,就是這座雕像的內容。」梅姨又指瞭指外面的一間屋子,「那間屋子裡是一些拓印下來的壁畫。」

  「二人都很享受這種歡愉,而在二人做過沒多久,母親有瞭些異樣感覺,她開始食欲不振,有時還會有嘔吐的感覺,兒子很害怕,以為是母親也要離他而去。不過母親很清楚,這不是什麼病,而是自己懷上瞭孩子,和自己兒子的孩子。」

  蕭娃瞪大瞭眼睛看著雕像,久久移不開目光。「尼蘭是有些古方子可以墮胎的,不過母親沒有用,也沒有告訴兒子,等到她的小腹已經有些明顯的隆起,母親這才告訴兒子自己懷孕的事實。起先母親很忐忑,她也害怕兒子會不想要這個孩子,不過當她告訴兒子時,他先是一愣,隨後抱住瞭母親。二人那天說瞭什麼,我們不得而知,不過後代的許多故事裡,都是兒子和母親的真情告白。幾個月之後,母親生下瞭孩子,是一對龍鳳胎,高興的兒子抱著孩子都哭瞭出來。那時的他們,不再沒有顧慮,他們想要活的久一些,和對方一直在一起。」梅姨停下瞭話頭,舒瞭口氣。

  蕭娃把目光從雕像上移開,問道:「之後呢?」

  「母子二人生瞭很多孩子,或許是上帝的眷顧,一傢人一直平安無事。他們的孩子又互相交合,許多年以後,這座島恢復瞭從前的模樣。不過因為長時間的與外界沒有往來,加上這些傳說的影響,尼蘭一直都是一個以母系為主的社會,血親之間的結合也一直延續到瞭如今。」

  二人走出瞭屋子,外面有幾名穿著質樸的長發女人在收拾地上的蒲團,見二人從裡面走出,雙手疊放在胸前,低頭說瞭一句話,梅姨也同樣回瞭一句,隨後帶著蕭娃朝外面走去。

  出瞭門,蕭娃問道:「你們剛才說瞭什麼?」

  「她們是這裡的管理員,剛才說的是一句祝福,意思是『願你與他長久相愛』她們認識我,所以這麼說。」

  蕭娃低聲問道:「那你和那個男人……?」

  梅姨笑著點瞭點頭,笑道:「你和他不也是嗎?」

  蕭娃雙頰一紅,轉頭不去看她。

  已是黃昏,二人才回到超市,梅姨說道:「我就不去瞭,幫我跟鳴炎說一聲,今天應該也不會有多少客人。」說罷,和蕭娃道別,急著回瞭傢。

  莫鳴炎已經趴在櫃臺上睡著瞭,一整天的客人還沒超過一手之數。蕭娃輕步走到他身邊,彎腰看著莫鳴炎的臉,隨後直起身,學著梅姨的樣子,雙手疊放在胸前,低頭說瞭那句話……

  第二天清晨,莫鳴炎早早的從櫃臺上醒來,扯下不知何時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揉瞭揉眼睛。

  起來伸瞭伸懶腰,朝著後院走去。蕭娃也起的很早,正在做著一些像是在拉伸的動作,莫鳴炎有些奇怪,問道:「媽,你這是?」

  蕭娃沒有回答,隻是說道:「早餐在廚房,你去吃吧。」

  「哦,梅姨今天早上沒來嗎?」

  蕭娃咧嘴一笑,「嗯。」

  莫鳴炎更加摸不到頭腦,皺著眉頭去吃飯。

  上午已經過瞭一半,梅姨才匆匆趕來,雖說化瞭妝,臉上的疲憊也可以看出來。莫鳴炎手裡搗鼓著剛剛給蕭娃買來的手機,問道:「梅姨,昨晚沒睡好啊?妝都要蓋不住黑眼圈瞭。」

  梅姨揉瞭揉腰,說道:「床板太硬瞭,嘖。」

  「床板硬,不會鋪些褥子床墊嗎?」

  梅姨笑道:「褥子濕瞭,怎麼睡啊?」

  莫鳴炎沒聽出話裡的意思,以為隻是褥子濕瞭不能鋪而已,也沒接著問下去。梅姨徑直朝著廚房走去,想去吃點東西,遇到瞭在後院收拾衣服和蕭娃,見梅姨揉著腰走路,笑問道:「昨晚這麼激烈啊?」

  梅姨嗯瞭一聲,反問道:「你們呢?」

  蕭娃拿手裡的衣服抽瞭一下梅姨,被她側身躲過,笑著進瞭廚房,蕭娃白瞭一眼梅姨,繼續手上的工作。

  梅姨好不容易找到瞭一個面包,坐到椅子上大口吃起來,雙腿叉開。吃著面包,梅姨拉起瞭一些自己的裙擺,彎腰朝裡看去,兩瓣已經有些腫起的肉唇隱藏在股間,梅姨放下裙擺,倚在靠背上嘟囔道:「這孩子,沒輕沒重,這下連內褲都要好幾天穿不瞭瞭。」嘴上雖是這麼說,不過回想起從昨晚到今天早上的歡樂,還是有些回味……

  吃過瞭面包,梅姨回到瞭超市,跟身邊的莫鳴炎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天來。說著說著,二人就聊到瞭莫鳴炎的感情問題,梅姨笑道:「鳴炎,在國內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莫鳴炎沒有回答,隻是搖頭,蕭娃正好在此時出來,便坐在一邊聽二人聊天。梅姨又說道:「那要不要梅姨我給你介紹幾個這邊的小姑娘?都是人好看又有禮貌。」說罷,瞥瞭眼蕭娃,蕭娃回瞪瞭她一眼,二人一起看向耳根通紅的莫鳴炎。

  莫鳴炎沒有接話,眼睛不自覺的瞟瞭一下蕭娃,被梅姨看得清清楚楚,捂著嘴偷笑。

  午後,幾人吃過瞭午飯,蕭娃坐在床邊查詢著關於尼蘭的歷史文化。查到的介紹出乎她的意料。

  尼蘭建國不久,能夠查到的官方信息不多,大都是這裡與外界觀念不同的傳說故事,這些故事的內容,也大部分是講述愛情故事,當然,主角多是血親。蕭娃一時間查到瞭不少版本的雕像故事,雖說細節各有不同,可意思大抵一致,也得知瞭在尼蘭的很多地區都會有一處和昨日二人去的地方一樣的朝奉廟宇。看樣子,那母子二人在尼蘭的地位就像是女媧、上帝這種造人之神一般。

  蕭娃看瞭不少故事,裡面對二人幸福的描寫讓她有些憧憬,想瞭想,決定自己去廟宇裡轉一轉。

  晚上,蕭娃已經收拾好瞭原本存放雜物的房間,搬出瞭莫鳴炎的房間。莫鳴炎雙手撐在後腦勺上,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身邊沒有人的感覺還有點不習慣,嘆瞭口氣,翻身將頭埋在枕頭裡,過瞭一會,呼聲漸起。

  清晨,莫鳴炎爬起床,揉瞭揉眼睛,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拿起來看,「鳴炎,我出去轉一轉,今天的飯就看你自己準備瞭。」莫鳴炎放下紙條,起身走出房間。

  蕭娃的房間已經收拾好瞭,屋裡有一些清淡的香味。莫鳴炎走到超市,梅姨還沒有來,隨手從貨架上拿出一些吃的,掏出手機坐到櫃臺後面,一邊吃,一邊查詢這周圍的地圖,「這周圍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他自言自語道。

  梅姨輕步走進超市,臉上滿是滿足神色,剛踏進一步,突然想起瞭什麼,又擦瞭擦嘴角,摸掉瞭原本沒有擦幹凈的點滴乳白色液體。「鳴炎,今天起這麼早啊,吃瞭嗎?」

  莫鳴炎將手機蓋在桌上,「吃過瞭。」見梅姨要朝著廚房走去,問道:「梅姨,你沒吃?」

  梅姨轉頭愣瞭一下,笑道:「剛剛吃過瞭。」說罷,望瞭望裡面,「蕭娃不在嗎?」

  莫鳴炎拿起手機,退出瞭地圖,說道:「沒,挺早就出去瞭,說是出去轉轉,梅姨,你們前天去瞭哪兒啊?」

  梅姨回答道:「就是帶著她在這周圍轉瞭轉。」

  莫鳴炎哦瞭一聲,隨後便不再說一句話。

  今日廟宇的人不多,除瞭朝拜日外,尼蘭人確實懶到連傢都不怎麼願意出。

  蕭娃走進大門,正殿裡,幾名長發女人整齊的跪在一排,似乎是在進行著什麼如同和尚念經的活動。蕭娃站在院子裡,一直等到她們結束。跪在正中間的女人轉身,看到有人在,有些驚訝,隨後便獨自朝著蕭娃走去。

  對著蕭娃微微欠身示意,剛要說話,被蕭娃阻止,隻見蕭娃拿出手機,打開瞭一個翻譯軟件,朝著女人示意瞭一下。女人笑著點點頭,側身做瞭個請的動作。

  快到正午,莫鳴炎走出櫃臺,對著正在整理貨物的梅姨說道:「梅姨,我也出去轉轉,麻煩你看會店。」說罷便快步走出,留下迷惑的梅姨。

  蕭娃跟著女人進瞭一間應該是待客室的房間,女人問道:「請問您來這裡是?」

  蕭娃有些尷尬的笑瞭笑,說道:「我想來看一下這裡的壁畫,還有,我想請你們為我祈一次福。」

  女人笑道:「壁畫可以隨著觀看,祈福這事還是不大方便。」也在蕭娃的意料之中,笑瞭笑,沒有說什麼。

  女人起身帶著蕭娃進瞭側殿,面積很大,跟放著雕像的正殿大小不會相差太多。裡面的墻上都是拓印下來的壁畫,壁畫應該是被修復過,畫面很清晰。女人帶著蕭娃到瞭第一張壁畫前,說道:「這個是第一幅,接著往這邊走,就是下面的故事。」說著,手指瞭指一邊。

  蕭娃道瞭聲謝,仔細觀摩起來。女人輕步退出,走到門口時,點燃瞭放在一旁的香爐,隨後關上瞭門。

  一股奇特的香味很快便充滿瞭房間,煙霧彌漫在屋裡,蕭娃目不轉睛的盯著壁畫,看著上面描繪的一些艷麗畫面,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蕭娃看瞭很久才看完,面色紅潤的走出側殿,心裡還在回味。剛出門,蕭娃抬頭便看到瞭剛才帶領自己的女人和站在她身邊的莫鳴炎。蕭娃驚瞭一下,問道:「鳴炎?!你怎麼來瞭?」

  莫鳴炎走上前去,女人在身後站定,看著二人。莫鳴炎湊到蕭娃身邊,說道:「我查瞭查周圍的地圖,發現竟然有這種地方,我覺得你肯定會來,所以就來這裡看看。」說著,莫鳴炎的手摟到瞭蕭娃的肩上。

  蕭娃抖瞭抖肩,看瞭一眼女人,莫鳴炎說道:「沒事的,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是抱一抱瞭,就是咱們在這裡……」

  蕭娃拍瞭一下莫鳴炎的嘴,一旁的女人低頭笑瞭一下。莫鳴炎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趁著蕭娃不註意,在她的嘴唇上親瞭一口,隨後便笑著跑出廟宇,蕭娃滿臉漲紅,追瞭出去。

  女人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低頭做祈禱狀……

  跑跑停停瞭一路,莫鳴炎沖進瞭超市,喘瞭好一會,蕭娃才捂著肚子姍姍來遲,莫鳴炎一邊喘氣一邊笑道:「媽,不就是親瞭一下嘛,至於追這麼緊?」話剛出口,莫鳴炎才想起梅姨的事情,左右看瞭看,沒有發現躲在一邊貨架後面的梅姨,隨即轉身朝著後院跑去。

  梅姨見莫鳴炎出瞭視線才出來,對著蕭娃笑瞭笑,在嘴邊做瞭個拉拉鏈的手勢,隨即出瞭超市,給蕭娃比瞭個手勢之後,帶上瞭超市的門。蕭娃白瞭一眼關門的梅姨,也朝著後院走去。

  莫鳴炎沒有回自己屋,而是躲在瞭蕭娃的床邊,蕭娃找瞭一圈莫鳴炎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隻得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回瞭屋。剛剛坐到床邊休息,莫鳴炎突然從一邊翻出,按到瞭蕭娃,壓在瞭她的身上,雙手緊緊抓住瞭她的胳膊。

  蕭娃被他嚇瞭一跳,不過被束縛的感覺很快讓她有些害羞,耳根一紅,側過目光不去看莫鳴炎。莫鳴炎聞到瞭蕭娃身上的奇特香味,這種味道讓他有些迷離,扭頭看瞭眼關緊的門,低頭吻去。

  蕭娃也沒有抗拒,順著莫鳴炎的動作,閉眼享受與他親吻帶來的愉悅。莫鳴炎親著,一手撐著床,一手去解開瞭腰帶。解開瞭腰帶,莫鳴炎低身抱住蕭娃,將她抱到瞭床上躺好,自己剛剛上床,卻又被她順著推到,跪坐到瞭自己的小腹上。

  蕭娃向後撩瞭撩頭發,說道:「今天我來動,你就好好享受吧。」說罷,低身壓到瞭莫鳴炎的身上,胳膊摟住瞭他的脖子。

  二人對視,都看著對方的眼睛一笑,隨後莫鳴炎抱住瞭身上的蕭娃,再次擁吻起來。

  莫鳴炎親著,雙手慢慢卷起瞭蕭娃的上衣,一手伸進去,貼著蕭娃的肌膚,摸索到瞭奶罩的搭扣,輕輕的拉開。雙手貼著她光滑細膩的背部,上下撫摸遊離。

  二人親吻瞭一會,蕭娃直起身,用手擦瞭擦嘴角,脫掉瞭上衣,拉下瞭掛在肩上的奶罩,兩顆乳頭已經有瞭些許凸起。莫鳴炎平躺著,蕭娃向後退瞭一些,壓在瞭他凸起的帳篷上。雙手撐在莫鳴炎的身上,屁股微微抬起,壓著莫鳴炎的帳篷前後摩擦。

  莫鳴炎被刺激的再次用力,雞巴在褲子裡再次膨脹,似乎都要沖破瞭褲子。蕭娃笑著摩擦瞭一會,從莫鳴炎的身上下來,脫掉瞭他的褲子,扔到瞭地上。雞巴堅挺著,懸在莫鳴炎的小腹處,蕭娃跪伏在莫鳴炎的一側,握住雞巴,扶瞭起來,抽弄瞭兩下,便張嘴含住瞭龜頭。

  莫鳴炎脫掉瞭上衣,感受著蕭娃的精湛口技,雙手抓著床單。蕭娃的手和嘴同時工作,時不時用力吮吸,時不時快速抽弄,又有時伸著舌頭輕輕舔舐。莫鳴炎的喘息聲漸起。蕭娃看著因充血而漲紅的龜頭,翻身脫下瞭褲子,她突然想起瞭在壁畫上看到的一個姿勢,微微一笑,準備和莫鳴炎試一試。

  蕭娃在床上的動作引得莫鳴炎睜眼抬頭看去,隻見蕭娃轉過身,跪伏在自己的身上,正面對著雞巴,屁股對著自己的臉。莫鳴炎當然知道這是要幹什麼,雙手扶住瞭蕭娃的屁股,看著眼前微微張開,泛著點滴水光的肉唇,莫鳴炎咽瞭口口水。

  蕭娃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握著莫鳴炎的雞巴久久沒有沉下身去,當她感覺到瞭莫鳴炎附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時,輕聲道:「鳴炎,我要……開始瞭……」莫鳴炎嗯瞭一聲,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瞭。

  蕭娃先是舔瞭舔龜頭處流出的淫液,隨後身體慢慢沉下去,大口含住瞭雞巴。莫鳴炎看著離自己的臉隻有一掌距離的穴口,微微抬頭,張嘴吸住瞭激凸的陰蒂,輕輕用牙咬住,舌尖圍繞著陰蒂來回挑逗。

  莫鳴炎的口技不算多好,所以蕭娃並沒有對他的吮吸感到什麼異常快感,反而是心中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充滿瞭她的大腦,要知道,就連撅起屁股對著莫鳴炎都會感到不好意思的蕭娃,現在竟幾乎把屁股湊到瞭他的臉上,更不用說是讓他舔舐自己的私處。

  蕭娃吞吐著雞巴,莫鳴炎舔舐著兩瓣肉唇和中間穴口縫隙,流出的淫液和唾液匯在一起。似乎是覺得不大過癮,莫鳴炎扶著屁股的手慢慢向兩邊擴開,蕭娃猛地收緊瞭穴口,肉壁的蠕動被莫鳴炎盡收眼中,湊上前去,舌頭頂開穴口,貼在肉壁上摩擦。蕭娃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吞吐雞巴的速度也快瞭起來,舌頭圍繞著龜頭和陰莖的連接處摩擦,刺激的莫鳴炎手上的力道加重瞭不少,在蕭娃的屁股上按出瞭幾道凹陷。

  不知這麼做瞭多久,莫鳴炎率先忍耐不住,沒有預兆的,正在吞吐雞巴的蕭娃就被噴湧而出的精液灌滿瞭口腔,吐出雞巴直起身,蕭娃咽瞭下去,扭頭去看莫鳴炎,他有些尷尬的躲開瞭蕭娃的目光。

  蕭娃笑瞭笑,轉身坐回瞭莫鳴炎的小腹,說道:「今天要辛苦你多射幾次瞭。」

  莫鳴炎回應瞭一個笑容,剛剛射精的雞巴再度雄起從背後頂在蕭娃的股間。

  蕭娃跪起,後退瞭一些,將雞巴扶起,對準瞭自己的穴口,隨後便直接坐下,整根雞巴瞬間被吞沒,沖到花苞的感覺讓蕭娃不由得身體一顫。莫鳴炎伸出雙手,與蕭娃十指相扣,慢慢的,蕭娃開始騎在他的身上前後摩擦,找到瞭合適的發力姿勢,蕭娃猛地跪起,隻留有龜頭還在穴口之中,又猛地坐下,抓著莫鳴炎的手死死用力,頂在花苞的刺激實在太強,僅僅來回幾次,蕭娃便有些體力不支,跪著的大腿止不住的顫抖。

  莫鳴炎見狀,松開瞭蕭娃的雙手,對著她張開雙臂,蕭娃又進行瞭一次跪起,無力的倒在瞭莫鳴炎的懷中,莫鳴炎抱住她,雙腿叉起,在她耳邊輕聲道:「媽,這不還是要我來動嗎,真是。」嘴上說著嫌棄,身體卻沒有停下,猛地挺腰插入。

  蕭娃輕哼瞭一聲,轉過頭倚在莫鳴炎的鎖骨處,呼出的熱氣沖擊在他的脖頸,蕭娃輕輕親瞭一口他的脖子,莫鳴炎如同得到瞭開足馬力的指令一般,開始瞭快速的挺腰抽插。沒有一點預兆,沒有讓蕭娃有任何的適應,撞在蕭娃屁股上的聲音和她的嬌喘令莫鳴炎充滿瞭能量,即便是蕭娃潮噴出的淫液也沒能讓他減速。

  深夜,淫叫到聲音沙啞的蕭娃無力的趴在莫鳴炎的身上,她已經記不清已經內射瞭幾次,三次?還是四次?她隻記得自從剛才莫鳴炎抱著自己開始,他的雞巴就沒出過自己的陰道,即便是射精,他也能極快的恢復,隨後緊接著抽插。

  莫鳴炎突然抱緊瞭蕭娃,一邊抽插一邊說道:「要來瞭!今晚的最後一發!」剛剛說罷,蕭娃便又感到瞭一股暖流進瞭自己的身體,不過這次的量相較於前幾次有瞭不少的退步,應該真的是今晚的最後一發瞭,蕭娃舒瞭口氣。

  莫鳴炎松開抱著蕭娃的胳膊,無力的成大字型癱在床上,蕭娃勉強的從他的懷中翻身,躺到瞭他的身邊。二人都已經累的無力再做什麼事,燈也沒有關,便沉沉的睡去。

  次日的下午,二人才接連醒來,莫鳴炎費力的支起身體,盤腿坐在床上。蕭娃感覺有些不大對勁,摸瞭摸自己的小穴,沾上瞭一手的精液,起身看去,笑道:「鳴炎,讓你射這麼多,你看,都溢出來瞭。」

  莫鳴炎沒好氣道:「還不是你讓我多射幾次,還有,媽,昨晚不還是我動的嗎?」

  蕭娃笑瞭笑,趴在他的背上,摟住脖子,說道:「今天想吃點什麼?我得好好的犒勞犒勞你。」

  莫鳴炎望著窗外:「我想吃……唉,不對……現在是什麼時候瞭?」

  蕭娃走進超市,留下莫鳴炎把昨晚的床單褥子拿去清洗。梅姨坐在櫃臺後面,手裡拿著鏡子,笑道:「蕭妹妹,昨晚很激烈吧,今天我一來就聞到瞭滿滿的淫蕩味道,都不用去後院看。」說罷,身體向蕭娃傾瞭傾,「說說昨晚的細節?」

  蕭娃白瞭她一眼,沒有理會,又走回瞭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