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鳴炎躺在床上,聽著廚房裡沙沙的炒菜聲和吸油煙機以最高功率運行的噪音,有些心煩的把頭埋在瞭枕頭裡,又蒙上瞭一層被子。
今天是他回傢的日子,不知道他這次會待多久,不過,距離他上次回來,好像有半年瞭吧。莫鳴炎從床上爬起身,拿起手機翻看起日歷。日歷上被標記瞭幾個時間,距離上一次標記,確實已經有瞭半年時間。莫鳴炎猶豫瞭一下,標記上瞭今日。從床上起身,走到瞭窗邊的書桌旁,看著桌子上自己與媽媽的合照,莫鳴炎坐瞭下來,拿起相片翻看。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自己的媽媽蕭娃有瞭一些超越母子之情的感情,或許是對父親的排斥讓他有瞭叛逆心理,又或是他真的愛上瞭這個與自己有血緣之親的女人,他不得而知。收起相片,從抽屜裡一摞的本子下抽出最後一本,本子很小,不厚,而且可以看出已經有瞭幾年的歷史。
打開本子,僅僅翻瞭十幾頁,就翻過瞭所有記錄的日記,再往後,都是白紙。莫鳴炎拿出筆,按瞭按紙,在上面寫道:「七月十三日,父親回傢。」寫完後看瞭眼前一頁的開頭,一月三十日,除夕的前一天,而這一頁的結尾,二月四日。
莫鳴炎合上本子,放在瞭一旁,他既有些希望父親能多呆幾天,又希望他可以早點離開。他在的時候,母親會笑的很開心,也是莫鳴炎最喜歡看的笑容。
從座椅上起身,莫鳴炎朝著門口走去。正在廚房勞作的蕭娃聽到瞭開門的聲音,對著莫鳴炎的房間喊道:「鳴炎,起床啦,你的早餐已經在桌子上瞭,趁熱吃啊。」
莫鳴炎坐到餐桌旁,面前擺放著一杯還是溫熱的牛奶和一個夾著許多料的三明治。抬頭看瞭眼對面母親的早餐,莫鳴炎喊道:「媽,你也來吃吧,一會該涼瞭。」
廚房裡的蕭娃笑道:「你先吃吧,別忘瞭你爸爸今天回來,我先給他準備準備今天迎接他的正餐。」
莫鳴炎低頭拿起三明治,又是如此,每次父親回來,母親都要勞心勞力的給他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而他隻是吃上幾口,就便以累瞭或者沒胃口為由回屋休息。莫鳴炎看著母親有些落寞的神色,總是想為她說些什麼,可又害怕父親從小對他的棍棒教育,也隻得陪著母親默默吃完飯,收拾好東西回屋。
莫鳴炎很快便吃完瞭飯,收拾起餐具端到瞭廚房。蕭娃已經累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廚房裡又是悶熱,莫鳴炎有些抱怨的說道:「媽,他來瞭又不會吃多少,搞的這麼豐盛幹嘛。」
蕭娃放下手中的菜刀,她當然知道兒子對他的父親有些抵觸情緒,嘆瞭一口氣,打趣道:「他不吃,我做給你吃不行啊?行啦,趕緊去寫作業吧,你都高二瞭,該好好學習瞭。」說罷,便又轉回身。
莫鳴炎洗好餐具,放到櫃子上,看瞭一眼蕭娃的背影,他有種想要一把抱過去的沖動。
回到臥室,關好瞭門,拿出自己並不喜歡的課本和資料書,翻看起來。
午後,蕭娃已經準備好瞭今晚要做的飯,準備去看看莫鳴炎學習的效果。輕輕推開門,從門縫向裡看去,莫鳴炎並沒有在學習,而且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手機在翻看著什麼。蕭娃有些生氣,她一把推開門,快步走到急忙將手機藏在懷裡的莫鳴炎身旁,「鳴炎,把手機拿過來,學習的時間,玩什麼手機,你在看什麼?這麼能吸引你?」
莫鳴炎將已經息屏的手機交給蕭娃,低頭臉紅說道:「沒……沒什麼,就是刷刷視頻,看看漫畫什麼的。」
蕭娃也沒在繼續追究,「手機先放在我這裡,你寫完作業再來找我拿,你呀。」說著,在莫鳴炎的額頭上用手指狠狠戳瞭一下。
蕭娃走出臥室,關上門,莫鳴炎長舒一口氣,手從剛剛死死捂住的襠部拿開,經過這麼一驚嚇,剛剛堅挺的雞巴已經軟下去瞭不少。
「幸好沒打開手機看,要不然……」莫鳴炎的確是在看視頻,不過是一些母子亂倫做愛的視頻而已。「聽說這些視頻大多是從一個叫什麼尼蘭的國傢傳出來的,那邊對亂倫的看法,好像和別的地方也不大一樣,記得父親好像在那邊還有一個百貨超市……」莫鳴炎心裡想道,「要是我和媽媽也可以在那邊生活就好瞭。」莫鳴炎想著,又開始看著蕭娃的相片發呆……
此時的父親下瞭飛機,坐在人滿為患的休息區,他並不著急回傢,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半夜才到傢,傢裡的二人也不會有任何閑話。妻子隨和,似乎什麼事她都可以微笑視之,她對自己的感情,最起碼,在自己出國以前,可謂是堅如磐石。不過二人聚少離多瞭這麼多年,他也沒有發現什麼妻子有對不住自己的地方,他也還算放心。至於自己的兒子嘛,他哪敢跟自己說狠話。
看著與自己隔著厚厚一層玻璃穹頂的天空逐漸泛紅,男人起身,到外面打瞭輛車。
莫鳴炎早就寫完瞭作業,坐在凳子上看著窗外的月亮,聽著屋外電視的聲音,心裡憋瞭一肚子氣,「怎麼還不來,這都幾點瞭。」
起身走到客廳,蕭娃正盤腿坐在沙發上,僅穿瞭一件黑色連衣裙的蕭娃,裙下的風光被莫鳴炎盡收眼底,肉色的內褲遮蓋的便是他來到世間的通道,也是他每日最想回到的地方。蕭娃在傢裡很少註意與兒子的距離,所以莫鳴炎經常能看到母親的一些在他看來富有誘惑的畫面。
莫鳴炎壓瞭壓心裡的悸動,說道:「媽,他怎麼還不來啊,飛機下午就該到瞭吧。」
蕭娃回道:「別急嘛,再等等。他可是你爸,能不能不要整天他他的,很不禮貌。」
「那他這個點還不回來,算禮貌嗎?」
蕭娃剛要說話,敲門聲便響起,笑著小跑去開門。
打開門,父親正站在門外,手裡拉著行李箱。蕭娃笑著接過瞭箱子拉桿,測過身讓他進門,輕聲道:「回來啦,我去準備飯。」
父親一進門,便看到瞭沙發旁滿臉厭惡的兒子,呵斥道:「臭小子,你爹回傢,你就這表現?」
莫鳴炎沒有接話,隻是朝著廚房走去,準備幫著蕭娃做飯。「那個,你們倆也不用準備瞭,我來的路上吃過瞭,蕭娃,我箱子裡有些在尼蘭穿的衣服,你給我洗一下,過幾天走的時候再拿著。」
蕭娃已經將準備好的材料下瞭鍋,聽到他說吃過瞭的時候,呆瞭一下,隨之又應瞭一聲,「知道瞭,我一會把衣服洗瞭。」
正在刷盤子的莫鳴炎有些生氣,重重的扔在一旁,朝著已經換好鞋,準備躺下的父親走去。一把拍開臥室的燈,父親原本已經閉上瞭眼,突然被這刺眼的光閃瞭一下,一邊拿手捂住眼,一邊罵道:「你幹嘛,沒看到我在睡覺?」
莫鳴炎這次沒有忍著,用比父親還要大的嗓門喊道:「每次都是這樣,以前你還裝裝樣子吃一點,現在連裝裝樣子都不做,你有這麼累嗎,每次回來都是這樣。」一邊質問父親的莫鳴炎一邊關上瞭臥室的門。
屋外的蕭娃有些心急,老公的脾氣她再清楚不過。聽著裡面二人愈演愈烈的爭吵聲,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去勸開二人。放下手中的菜,一邊解開圍裙,一邊朝著臥室快步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瞭裡面傳來的一聲清脆響聲,裡面的爭吵隨之而停。蕭娃急忙開門,迎面撞上瞭捂著臉從裡面跑出的莫鳴炎。蕭娃攔住要追過去的老公,急忙說道:「你打他幹什麼?他就是發兩句牢騷而已嘛。」
「不打他,不打他就要上天瞭,連他爹都敢罵,這混小子。」說著便要推開蕭娃,蕭娃盡力拉住父親,二人在客廳裡推搡起來。
莫鳴炎一直跑到瞭自己的臥室,鎖上門,躺到床上,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拿被子蓋住自己,把頭埋到瞭枕頭裡。客廳裡的推搡和爭吵並沒有持續太久,最終還是以父親的一句辱罵結束。傢裡的聲音都逐漸靜瞭下來,莫鳴炎也不知道自己幾點進入瞭夢鄉,臉上的疼痛伴隨瞭他一整晚。
第二日,莫鳴炎被輕緩的敲門聲喚醒,摸瞭摸依舊有些疼的臉,起身去開門。臉上滿是倦意的蕭娃站在門口,很顯然,她昨晚幾乎沒睡,莫鳴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低著頭,不去看蕭娃的眼睛。
蕭娃率先開口道:「你爸爸昨晚連夜就走瞭,這個點應該已經到機場瞭。」又摸瞭摸莫鳴炎略微有些腫起的側臉,「你說你,跟他吵什麼,他也是,下手沒個輕重。」
莫鳴炎低聲道:「對不起啊媽,他好不容易回傢一次,還被我給氣走瞭……」
蕭娃笑道:「沒事,他啊,就是喜歡慪氣,他氣消瞭就回來瞭,又不是什麼大離別,不用傷心。快點吧,早飯都快涼瞭。」
莫鳴炎點點頭,和蕭娃一起走向餐桌。
父親走瞭兩天瞭,莫鳴炎這兩天精氣神都不大好,看得蕭娃有些擔心,認為他還是沉浸在那天的爭吵裡,不由得想去開導開導他。
此時的莫鳴炎,剛剛從陽臺跑回來,呆在屋裡,手裡似乎握著什麼,神色有些緊張的坐在椅子上。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看著陽臺上晾著的蕭娃的內衣,性欲戰勝瞭理性,他想要好好釋放一下。
這晚,莫鳴炎吃過瞭晚飯便匆忙的回瞭臥室,蕭娃看著神色有些反常的兒子,不由得更加擔心。收拾好瞭東西,蕭娃準備去和莫鳴炎談談。
輕輕推開一個門縫,莫鳴炎正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口,手裡拿著手機,似乎在看什麼視頻。
蕭娃推開門,戴著耳機的莫鳴炎沒有聽到聲音,輕輕走向莫鳴炎,蕭娃發現他的另一隻手似乎在晃動什麼。接著走近,她看到瞭手機上的畫面,是一部畫質很清晰的黃片,蕭娃頓時明白,她當然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躡手躡腳的準備撤出。剛走瞭沒幾步,沒有看著路的蕭娃撞到瞭床腳,響聲傳到瞭莫鳴炎的耳中。他猛地轉過椅子,看到瞭還沒走出門的蕭娃。莫鳴炎本就馬上高潮噴射,發現媽媽正站在門口,有些歉意的看著自己。
莫鳴炎本就已經臨近高潮,又被蕭娃突然出現所刺激,雞巴再也控制不住,濃稠的白色精液噴湧而出。由於沖力過強,精液沒有被莫鳴炎手中的奶罩完全兜住,噴出的精液落在瞭地上。
「媽,你怎麼進來不敲門啊!」莫鳴炎有些尷尬,隻好轉移話題。
蕭娃看著還在向下滴著精液的粗壯雞巴,突然發現,在上面包裹著的,似乎是自己的奶罩。莫鳴炎註意到瞭蕭娃的目光,用上衣捂住襠部,轉回瞭椅子。
蕭娃呆瞭一下,急忙說道:「那個,我也不知道你在……哎呀……對不起啊……」說罷,急著跑出瞭房間,帶上瞭門。
莫鳴炎看著地上的點點精液和手中的奶罩,「完蛋瞭,這下媽媽肯定會生氣的,怎麼辦啊」關上一旁還在播放視頻的手機,莫鳴炎雙手撐頭苦惱起來,「早知道就不帶耳機瞭。」
蕭娃出瞭莫鳴炎的房間便直奔陽臺,在陽臺掛著的衣服中尋找。沒錯,那件肉色的奶罩正是自己的,蕭娃有些生氣,但隨之又變成瞭猶豫。「鳴炎這個年紀,自慰也是很正常的嘛,不過……」蕭娃想瞭想,還是嘆瞭一口氣,「算瞭,由他去吧。」
蕭娃想好瞭怎麼和莫鳴炎說,也沒有多想什麼,便回到瞭客廳。不過那根被奶罩包裹仍是挺拔的雞巴,蕭娃久久不能忘掉,「好像,比我的那個東西還要大點。」想到這裡,蕭娃如少女般臉色一紅,「想什麼呢。」小聲嘟囔道。
莫鳴炎已經清理好瞭地上的精液,看著桌上沾滿瞭大片精液的奶罩,他覺得他有必要去找母親解釋一下。
「該怎麼說呢?哎呀。」
過瞭一會,莫鳴炎打開瞭房門,走到瞭客廳裡。蕭娃這時正用手比劃著身旁的什麼東西,嘴裡嘟囔著:「好像確實比這個還大。」聽到瞭莫鳴炎開門的聲音,她急忙拉過一旁的抱枕遮住。
莫鳴炎低頭說道:「媽,對不起啊,我用瞭你的內衣……」
蕭娃忙笑道:「沒事,小男生嘛,這是正常的需求,用用沒事的,一件內衣而已,洗幹凈就好瞭。不過你也不要過度,太多對身體不好。」
莫鳴炎有些驚訝於蕭娃的話,但隨之便笑瞭起來,「真的?我現在就去洗幹凈,謝謝媽媽!」說罷便跑回屋,拿著內衣進瞭衛生間。
蕭娃被莫鳴炎的反應逗笑瞭,看著他跑進瞭衛生間,拿開瞭抱枕。看著這個陪瞭自己已經很長時間的東西,蕭娃臉色漸紅。
晚上,莫鳴炎洗完瞭澡,在房間裡打著遊戲,他不知為何想起瞭蕭娃剛才說的話,還是感覺有些不對,整理瞭一下思緒。他準備和蕭娃好好的道個歉,下定決心,他便起身,準備先看看蕭娃這個時間有沒有睡覺。客廳已經靜下來瞭,蕭娃臥室的門縫裡還傳著微光,莫鳴炎知道她還沒睡,便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他看到瞭他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場面。
蕭娃赤裸的躺在床上,身邊是她的連衣裙和內衣,雙腿叉開著,一根肉色的假雞巴被她用手拿著底部,在那片私密森林中一進一出。蕭娃閉著眼睛,面色潮紅,輕輕的喘息聲從她的嘴裡傳出。一隻手還在揉捏著自己已經不再粉嫩的奶頭。莫鳴炎知道,她的母親正在自慰,他想要退出房間,卻又被這畫面所吸引,停步在床邊,看著床上的蕭娃,襠部支起瞭一個小帳篷。
莫鳴炎看瞭一會,他準備離開房間,看好瞭身後的路,剛剛邁出一步,便聽到瞭蕭娃的聲音。「啊啊……鳴炎……鳴炎……快一點……」
莫鳴炎猛地看去,蕭娃並沒有掙開眼,她手中抽插的速度也快瞭起來。莫鳴炎有些疑惑:「難道媽媽在意淫我?」
剛剛想到這裡,蕭娃身體抽搐瞭一下,猛地拔出假雞巴,一股液體從她的穴口噴出,打濕瞭身下鋪著的毯子。她將假雞巴放到嘴邊,伸出舌頭舔瞭一下,隨之睜開眼……
「啊!!」蕭娃被床邊的莫鳴炎嚇瞭一跳,連忙起身拉過一旁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將滿是淫液的假雞巴藏到瞭身後。
莫鳴炎看著床上的蕭娃,有些不知所措,「那個那個,我就是來拿個東西,什麼……什麼都沒看見。」莫鳴炎隨手拿起瞭一旁櫃子上的一個他不知道裝的是什麼的黑色包裹,轉身要跑出房間。
「等等。」蕭娃喊瞭一聲,莫鳴炎站停在門口,蕭娃嘴微微動瞭幾下,還是有些張不開嘴,隻得說道:「沒事,你回去吧,把那東西放在客廳裡就行瞭。」莫鳴炎應瞭一聲,跑回瞭房間。
夜已經深瞭,莫鳴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剛剛看到的艷麗畫面讓他的內心的悸動久久不能平息,雞巴已經堅挺瞭很久,漲的他有些難受。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莫鳴炎起身坐在床邊,抽瞭幾張紙,準備解決一下。
剛剛褪下內褲握住雞巴,蕭娃便出現在瞭門口,僅僅穿著內衣。莫鳴炎急忙拉過被子,說道:「媽,還沒睡啊。」
蕭娃坐到瞭莫鳴炎身邊,深吸瞭口氣說道:「鳴炎,剛才我說的,你應該……聽到瞭吧。」莫鳴炎點瞭點頭。「你也知道,你爸爸很多年前就開始出國做生意,回來的時間越來越少,我的年齡也慢慢變大,他對我的興趣也越來越少,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有做過瞭。我……這幾年都是自己解決,平常也是壓著,今天看見你的那個東西,有點沒忍住,所以……」蕭娃把自己說的滿臉通紅,低頭看著地板。
看著身旁顯得略有些可愛的蕭娃,莫鳴炎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伸手抱住瞭她。蕭娃沒有拒絕,她感覺到瞭被子下那根巨物的堅硬。莫鳴炎抱瞭一會,抬臉看著蕭娃,二人對視瞭一下,他便直接親在瞭蕭娃的嘴上,感受著自己從未碰觸過的女性的柔軟嘴唇,莫鳴炎的腦海裡沒有任何想法,隻有最簡單的性欲。蕭娃也是如此,她沒有顧及二人的關系,也摟住莫鳴炎,順從著他的動作。
二人摟著親瞭好一會,莫鳴炎想要收回,卻被蕭娃突然摟住瞭脖子,緊接著感覺到瞭一個柔軟的東西隔著被子,撫摸起自己的龜頭。莫鳴炎看著眼前眼神迷離的蕭娃,慢慢的和她一起躺到瞭床上。蕭娃抓著莫鳴炎的手,放在瞭自己的胸口上,他感受到瞭隔著奶罩傳來的溫熱,微微用力,柔軟的手感傳到瞭他的手心。這是他很多年未曾感受過的觸感,用力握住,莫鳴炎開始慢慢揉弄起來。
感受著胸部傳來的刺激,蕭娃的手慢慢伸進瞭被子,朝著莫鳴炎的兩腿之間摸去。隻是碰觸,雞巴的堅硬和滾燙就讓多年沒有行過男女之事的蕭娃心裡波濤洶湧。輕輕握住,雞巴的粗壯程度甚至超過瞭蕭娃的想象,她不由得對比起來,「這是?搟面杖?不,好像有些接近易拉罐瞭。」
蕭娃看著莫鳴炎,手慢慢的抽弄起他的雞巴。莫鳴炎也將一手伸進瞭奶罩,一手附在瞭隔著內褲的陰戶處,一邊揉捏著她的雙乳,一邊在她的私處撫摸。被上下開弓的蕭娃掀開被子,那根粗壯堅挺的巨物便呈現在瞭自己眼前,她看得有些失神。
蕭娃的內褲已經有瞭些濕潤,莫鳴炎緩緩將手伸入,穿過那片黑色森林,他便摸到瞭已經有些許凸起的陰蒂。莫鳴炎知道這是女人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輕輕捏瞭幾下,蕭娃不自覺的夾瞭夾腿。接著深入,就是已經沾上瞭淫液的兩瓣肉唇,雙指掰開,一隻手指慢慢繞著穴口遊離。
莫鳴炎伸手解開奶罩的搭扣,拉下半掛在肩上的奶罩,蕭娃雙乳的全貌便展現在瞭莫鳴炎眼前,像是兩座山峰一樣。已為人母的蕭娃,乳頭已經不在粉嫩,不過還是充滿著誘惑,莫鳴炎一口將堅挺著的乳頭含入嘴中,蕭娃輕輕喘息,她開始享受著許久未有的男女之事和不倫之情的刺激。
蕭娃的內褲已經濕瞭大片,莫鳴炎的手上也沾滿瞭淫液。莫鳴炎輕輕抽出手,褪下瞭蕭娃的內褲。細細看去,那兩瓣同樣不在粉嫩的肉唇微微張開,那裡就是莫鳴炎來到世界的大門,而現在,他要填滿那裡。
蕭娃也收回瞭抽弄雞巴的手,舔瞭舔手上站著的淫液,將雙腿叉開,用手拉起,輕聲道:「來吧,我準備好瞭……」
莫鳴炎看著面前動作淫蕩的母親,俯身而上,雙手撐在蕭娃身邊,說道:「媽媽,我來瞭。」說罷,便將雞巴對準瞭微張的穴口,一沉腰,雞巴在淫水的潤滑下直接沖破瞭穴口,頓時填滿瞭陰道,「好緊啊。」莫鳴炎說道。
「還不是……你的……太大瞭……輕點呀……」蕭娃雙手抓著床單,呻吟著回答道。
莫鳴炎感受著陰道的包裹和溫熱的體溫,刺激感順著龜頭的神經湧入莫鳴炎的體內,舒服的他打瞭一個哆嗦,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差點讓莫鳴炎直接繳械。莫鳴炎定瞭定心神,身體似乎已經適應瞭這種快感,他便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
蕭娃被撐的有些難受,不停的讓莫鳴炎輕一點,可他沒有輕,而是更加深入快速的抽插,雞巴的每一次插入,都伴著身下蕭娃的一聲呻吟。莫鳴炎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隨著蕭娃的一聲嬌喘,他感覺到瞭一股暖流沖上瞭自己的龜頭,順著小穴流瞭出來。
高潮伴隨著陰道的抽搐和收緊,被緊緊夾著的雞巴受到的刺激更加猛烈,莫鳴炎也趁著時候加速瞭抽插,感受著蕭娃陰道的抽動。
不知過瞭多久,也不知蕭娃高潮瞭幾次,莫鳴炎感到瞭射精臨近,便突然加速起抽插速度。伴著一聲低吼,隨著莫鳴炎雞巴的一陣抽搐,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全部射在瞭蕭娃的體內。
射精完畢後,莫鳴炎拔出瞭還帶著淫液和精液的雞巴。看著身旁似乎並沒有軟下去的雞巴,蕭娃翻瞭個身,趴在床上,一口含下瞭還在流著精液的龜頭,慢慢的舔舐。
莫鳴炎被蕭娃熟練的舌技挑逗的更加興奮,沒過多久,便繳槍射精,濃稠的精液全都射在瞭蕭娃的臉上,莫鳴炎感到瞭很不好意思。隻見蕭娃笑瞭笑,一邊用手把精液推進嘴裡,一邊說道:「臭小子,媽媽我的舌技怎麼樣?不過能堅持這麼久,也比你爸爸強多瞭。」
蕭娃咽下所有的精液,又馬上一口吞下瞭半根雞巴,剛剛射精過的莫鳴炎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刺激的低聲喘息起來,蕭娃的舌頭玩弄著敏感的龜頭,吮吸著裡面還沒有射出來的精液。
莫鳴炎經過瞭連續幾次的射精,雞巴變得十分敏感,又被蕭娃不停的用舌頭挑逗,他有些著急。一把推倒瞭正握著雞巴舔舐的蕭娃,壓在她身上,猛地插入瞭小穴。
蕭娃被莫鳴炎的粗魯動作弄的有些生氣,剛要說話,莫鳴炎的嘴便貼在瞭她的嘴上,二人一邊抽插一邊親吻,用動作表達著對對方的愛意。
在相擁著到達高潮之後,二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