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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性奴貿易死灰復燃,邪派虎口聖女沉落?

  「根據目前已有的情報,『十天行者』是由十名上位者所率領的恐怖組織,已經充分滲透瞭南方地帶,他們從事著捕獲和販賣性奴的勾當,以此賺取大量金錢,但我不知道他們要大量資金的目的。不過我還是打算親自動身調查一下這個組織,並且很可能會選擇破壞他們的計劃,或是殲滅他們的首腦。秋煙姐本來也會和我同行,但我們探知這個消息的時間有些不湊巧,現在的秋煙姐正是懷孕不方便的時候……不過我一個人就夠瞭。」

  陸秋凌舒服地躺在馬車內,頭枕著柳如星平坦的小腹,回憶著此次出行的目的。畢竟陸月昔和柳如星,這已經被自己下種的嬌柔美艷媽媽和嶽母,和她們同行,似乎很容易迷失在她們的肉體之間呢。就像是這樣,柳如星軟軟的小腹可真是絕妙的肉枕頭,而等到再過幾個月,嶽母腹中自己的孩子再長大些,就可以品嘗受孕熟女的醇美滋味瞭。

  昔日在墮落谷底,柳如星和陸秋凌的初見時,她從陸秋凌口中隻聽說瞭適才這番話的前半句。若是那時的柳如星,得知這糟蹋瞭自己女兒的男人決定孤身一人前去闖南方這龍潭虎穴的原因,竟然隻是因為女俠親姐姐懷上瞭他的孩子不便同行,隻怕柳如星隻會對陸秋凌敬而遠之。可如今的柳如星,不僅僅是和女兒,外孫女一起被陸秋凌同時下種,更是在陸秋凌的那一句無心之言下徹底雌服,在和陸月昔做瞭竿姐妹後,更是切身地感受到瞭,她可能和陸月昔一樣,本來就是有著血緣關系的姐妹,本就註定要像陸傢的其他女人一樣被陸秋凌一個人肏翻,完全成為他珍藏的所有物——她們的肉體已經給出答案瞭。

  所以,此時的柳如星已經是完全被馴服的溫順模樣,完全聽從陸秋凌的分析與計劃,先前那桀驁不馴的高潔女俠氣韻都已消失不見,作為陸秋凌的熟女長輩,她對陸秋凌所暗生的情愫也沉淀地更加透徹。

  「我對經濟一竅不通,但昔兒倒是讀過不少古籍,還是能通過歷史上的往事推測到十天行者的動機,畢竟,人類的歷史就是在不斷地犯同樣的錯誤。其一,十天行者可能想通過大筆的資金去掌控江湖的經濟命脈……我感覺這不太現實。不論是內人整理的資料,還是我和秋煙姐的親眼所見,都表明在很多地區,貨幣的流通已經中止瞭,而是直接用性行為來唯心地進行交易,這一點既導致金錢無法作用,也與十天行者暗地販賣性奴的舉措相悖……昔兒真棒,再含深一點——」

  陸秋凌剛剛娶過門的親生媽媽陸月昔,則是溫柔地跪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捧著陸秋凌的肉棒,品嘗般地小口舔弄吮吸著,仙子般的美母嬌妻主動做著口交服務,甘願用肉棒的雄性氣息填滿小嘴,奉上她滿滿的愛意,早已被兒子充分開發的水潤嬌軀此刻更是因舔弄著心愛肉棒而口水直流,就像饞嘴的小母貓般,吮吸肉棒的動作也因此一點點更加主動,昔日念著晦澀知識的櫻桃小口,如今卻被吮吸肉棒的水聲填滿。

  在聽到陸秋凌提及自己的調研結果和對自己的誇贊後,陸月昔更是開心地嘗試做起深喉來,如畫嬌顏下那嫻靜淡雅的氣質,此刻因被肉棒堵在喉管中的本能幹嘔和窒息,而變得雙頰通紅。

  「其二,十天行者可能在從事某個毀滅人類的計劃,需要大量的鋼鐵等貨物,或是制造毒藥的原料,抑或是完全壟斷糧食以造成饑荒……但這也不太現實。星兒和我去過農田,那裡的男男女女處於自給自足的狀態,對他們的糧食壟斷似乎做不到。冶煉鋼鐵等產業,其實也和農業一樣與性文化融為一體,為其服務,很難受到傳統意義上的金錢沖擊。」

  「秋凌真是博學……」簡單的稱贊,從柳如星水嫩的芳唇間吐出,就像是對情郎的示愛一般。可以說是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和愛人長久定居的柳如星,在肉體誠實地積攢欲望的同時,在男女交往上卻是空白如紙呢,不過現在的柳如星,已經完全被陸秋凌所浸染瞭,早就完全變成瞭他的形狀。陸秋凌對征服女人沒有什麼太強的欲望,但唯有柳如星這樣豐腴火辣的禁欲女俠,想讓人從身到心地將她占有呢。

  「所以,我想親自去看一看性奴貿易的現狀,以驗證目前還沒有線索支撐的一個猜想。十天行者的確有某種『毀滅世界』的計劃,但它需要大量的金錢投入——」

  「小凌可能也過於關註性奴貿易的金錢瞭哦。」一邊專心吞吐肉棒,一邊聆聽陸秋凌言語的陸月昔悄悄吐出口中的肉棒,動情地親吻著陸秋凌分泌先走汁的龜頭,含混不清地說著。「有可能,『十天行者』的計劃其實和金錢沒有關系,重點在那些女人身上……嗚——夫君的肉棒實在太美味瞭……讓昔兒的舌頭都不會說話瞭……口水都一直在流——」

  陸秋凌思索起來,的確,如果隻考慮「培養性奴」而非「性奴貿易」,十天行者的目的就更明確瞭。大為驚喜的陸秋凌雙腳輕輕碰瞭碰媽媽的側腰,在嫁給自己後早已被調教得溫順無比的嬌美仙子頓時心領神會,乖巧地站起身來跨坐在陸秋凌的身上,熟練地用早已愛液泛濫的受孕蜜穴套弄起陸秋凌的巨根來。平日裡陸秋凌也會和陸月昔像此刻一般談經論道,而當媽媽的指引令兒子茅塞頓開之際,陸秋凌就會用肉棒好好獎勵一番媽媽……

  這般荒淫的「學術交流」,此時的柳如星已經完全適應,或者說她也已經習慣於用陸月昔這位亂倫美母的方式來思考,主動將她經過充分鍛煉,肌肉線條優美又毫無贅肉硬皮的白嫩美足繞至陸秋凌的胸前,「這是和秋凌的第一次並肩作戰呢,星兒已經開始期待勝利後的獎勵瞭,被秋凌滋潤灌溉的感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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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足南方地界後,氣氛就變得奇怪瞭起來,此時則是柳如星癡迷地主動騎在陸秋凌身上,扭動腰肢用受孕的蜜穴吞吐起心愛之人的肉棒,而陸月昔則是正埋頭苦記,寫下周圍一切令她感到新鮮的東西。雖然她也是博識的學者,但她其實並不怎麼出門,像這樣親眼看世界,而不是從兒子和女兒的口中聽聞,對她來說有著無窮的吸引力。況且,現在的陸秋煙已經從陸月昔的女兒變成瞭陸月昔的姑姐,本就性格強勢些的陸秋煙此刻完全從輩分上反壓制瞭媽媽。

  不過,對於陸月昔這樣心思單純的學者來說,她倒是不在意自己生下的兒子和女兒在輩分上和自己齊平,甚至反壓一頭。

  「小凌,總感覺南方和傢裡不太一樣……和書中的北方也不太一樣……昔兒……感到瞭一絲說不上來的不自由感?」將頭伸出窗外的陸月昔柔聲道。

  陸月昔下意識地想自稱為媽媽,但還是乖乖地改瞭口。本就溫柔體貼的媽媽在嫁給我之後,變得更加溫順馴服瞭,簡直就是各種作品中最理想的傢中正妻形象,陸秋凌這般得意地想著。雖然在陸傢,陸秋凌對陸月昔的稱呼,即使是婚前也是在媽媽和昔兒之間隨機使用。

  「空氣裡都飄蕩著不自由的氣息呢。」陸秋凌一邊說著,一邊示意騎在自己身上的柳如星換個姿勢,同樣是被調教完畢的受奸熟母立刻乖乖地伏下身子,主動捧起自己彈軟豐滿的巨乳送到陸秋凌嘴邊任其吮吸舔咬,而受孕蜜穴不斷被抽插的柳如星,也忍不住幻想起,自己的雙乳已經沉寂許久,此刻不僅被男人把玩舔弄,不久後就會分泌甘甜的奶汁……

  陸月昔有些奇怪地回過頭來,「夫君的嗅覺怎麼會如此靈敏呢……昔兒隻有把頭伸出去才能聞到外面的味道……」

  好像的確是這麼一回事,馬車車廂內滿溢著熟女的馥鬱雌性體香,連番性愛下愛液的氣味四處橫溢,陸月昔自己都覺得,哪怕自己是剛剛起床上這輛馬車,僅僅是聞到這女性愛液的味道,自己恐怕很快就會雙腿酸軟被兒子夫君拉進懷裡扒光衣服肆意褻玩吧。所以,丈夫是怎麼感受到屋外的氣息呢?

  陸秋凌則是答道,「媽媽畢竟常年不出門,對一些信息的敏感度不太足,也可以理解嘛。比如鐵銹的氣味,還有腳步聲……」

  在陸月昔的眼簾中,空蕩的馬路兩側的景象也隨之變得清晰起來,似是有一些奴隸般的男性,衣衫襤褸,背著比他們人還大一圈的麻袋,在樹林間穿行抑或是休憩。柳如星那曾是冷傲磁性的聲線,如今卻是正如泣如訴地呼喚著情人的名字,渴求著被肉棒填滿的快感,語無倫次地放聲嬌呼,那滿是喜悅的雌性悲鳴頓時穿過車窗飄蕩在林間。柳如星還曾幻想過如果自己能早點認識陸秋凌,二人的江湖行會是怎麼樣的,但此刻她卻是突然想到,若是如此,恐怕剛剛啟程,自己就會被陸秋凌拖進小樹林肆意奸淫吧!

  在樹林裡乘涼的男人們看不到馬車上的情景,但柳如星那清冷又放浪的叫床聲,陸秋凌並沒有刻意遮掩。很快,急切的他們便將背上或是腳邊的麻袋抱至胸前。

  「昔兒還不知道那些袋子是做什麼的吧。且看,這就是現在的南方地帶——性奴之地。」陸秋凌的聲音傳來,喜悲難辨,和騎在身上的柳如星的高潮哭叫聲混在一起,有種滑稽的落寞感。

  臟兮兮的麻袋口被解開,男人們的大手伸進去拽出來的,居然是女子赤裸的雙足,在陰暗的樹林中顯得潔白到有些耀眼。從那被從麻袋口抽出來的足與腿來看,一絲不掛的女人是被倒著裝進袋子的,當這些女人一個個地從麻袋裡被取出來之後,幾乎立刻就被男人調轉過來抱在懷裡奸淫,還有幾個站著的男人炫耀似的抓住女人的腳踝,將白條條的赤裸女人倒著舉起來,用力聳動胯部將肉棒捅進女人們的嘴中。

  更為甚者,有不少袋子在掏出一個女人後還是鼓鼓囊囊。驚呆瞭的陸月昔想問身旁的愛人,那其中是否是他們的行李,但定睛望去,麻袋上那玲瓏浮凸的輪廓讓陸月昔握筆的手都忍不住下意識地顫抖瞭起來。隻是想到袋子裡的女人們一絲不掛地被堆在麻袋裡,一路顛簸之下美肉廝磨,陸月昔也被這荒唐而荒淫的當地習俗震驚,下意識地思索著,這樣的女人完全就是行李嘛。如果兒子遠行時也這樣把自己扒光塞進麻袋裡,扛著自己跋山涉水,隻要從麻袋裡被放出來,就是要作為泄欲工具乖乖接受陸秋凌的濃精澆灌,再或者給陸秋凌生下的女兒們也被一起裝袋,像小媽媽的年輕知性學者陸月蕊,總是泛著奶香味的天真可愛陸月蕾,抑或是自己和女兒們都懷孕後,在黑暗逼仄的麻袋裡,孕肚摩擦碰撞……

  這是陸月昔婚後的第一次學術研究。嚴謹治學的美人學者,隨時翹臀開腿迎接兒子肉棒的禁忌美母,還帶著些許新婚時羞澀的懷孕嬌妻,這沖突的三面在此時的陸月昔身上居然同時展現——陸月昔的右手執筆如飛,左手則是悄悄繞至身後扒開自己的渾圓白皙臀肉,露出濕潤不堪,還殘留著愛液與新婚丈夫精液的受孕小穴。

  陸秋凌也沒想到,心愛的媽媽在婚後會變為一邊挨肏一邊做學術研究的模樣。媽媽那思索時才會有的認真模樣,飽含熟女的柔美之餘又顯得有幾分可愛,即使是現在正在撅臀挨肏,也亦復如是,若非媽媽的小穴嫩肉不斷地流著粘稠溫暖的愛液,緊緊吮吸套弄著侵入美人腔室的巨型肉根,陸秋凌恐怕是要懷疑媽媽是在出神,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呢。

  以往在媽媽的書桌前和她交歡,也不是一次兩次瞭,在不讓媽媽的奶水和淫水弄臟書卷的前提下,不管是把媽媽直接按在書桌上奸淫,還是把她抱在懷裡猛肏,幾乎是在肉棒插入的瞬間,沉浸於書卷中的溫婉美母都會瞬間被奸得嬌呼連連。以至於,此刻的陸秋凌還感到有些詫異。或許,讓媽媽的學術造詣突破瓶頸達到最頂峰的方式,就是……娶瞭這位大美人?

  筆走龍蛇,陸月昔的字跡仍舊清秀,而正後入她的陸秋凌也方便地可以看到媽媽的筆跡。「。………伴隨著性奴調教和飼育在南方的逐漸盛行,當地的社會結構發生瞭明顯的變化『引用一百七十三』……對於郊外流民用麻袋盛放女性的民俗習慣,通過對女性身體和精神狀態的初步觀察,可以認為她們是經過調教的性奴『引用一百七十四』,根據陸清君所著《性文化蔓延對性奴調教與販賣的影響》『引用一百七十五』,這樣的性奴處於『過度調教』的狀態,不具備清晰的自主意識,結合當下背景來看,這些女人可能是性奴調教的殘次品,被流浪者們撿走後裝進麻袋成為行李……」

  陸秋凌頓時感到頗為欣喜,獎勵般地用力挺動瞭兩下,惹得完筆的陸月昔甜美地嬌叫起來。而剛剛被喂飽的柳如星也悄然發揮出熟女的魅力,在被奸幹到高潮迭起潮噴不斷後,並沒有像陸傢的年輕小姑娘們一樣爽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渾身癱軟地誘惑陸秋凌,而是坐起酥軟的身子,恰到好處的肉感嬌軀貼在陸秋凌背後隨著他抽插的節奏而推動。盡管久旱逢甘霖的柳如星在床上即使是拉上女兒和外孫女也完全不是陸秋凌的對手,但作為女俠的她卻有著遠勝於陸月昔的體魄,總之,柳如星就是既可以輕松用肉棒喂飽,又非常耐肏的絕妙性愛伴侶呢。被陸月昔受奸的圓潤翹臀和柳如星豐腴的嬌軀夾在中間的陸秋凌滿足地想著。如果自己先遇見柳如星而非柳若雲,隻怕陸秋凌會當機立斷地不惜一切代價將柳如星收為禁臠,甚至搞不好連柳若雲都會變成他的種……

  盡管陸秋凌身材高大,但兩位美母同樣是高挑迷人,纖長而豐腴,像這樣一前一後地抱住陸秋凌,將心愛的男人夾在中間,這種感覺倒是讓陸秋凌提前體會到瞭——這種無上的享受本該是在舒服的大床上左擁右抱兩位被肏服的美母,但現在卻變成瞭三人站在馬車裡相擁纏綿。

  「昔兒真棒。昔兒的治學風格也有所變化呢。以往昔兒隻將歷史上和當前的事情記錄下來,供後人查閱,但現在,媽媽會在研究中融入我的推測與思考,結合社會背景,推斷事件原因……」相擁在一起的一男一女,聽陸秋凌的話更像是平常的學術交流,但一絲不掛的這對母子夫妻,在書香氣之下顯得更加禁忌而淫亂瞭。

  陸月昔羞澀地點瞭點頭,眼中滿是欣喜。「就好像,昔兒以前隻是知識的容器,但現在……」

  媽媽的大長腿足夠吸引人,也讓陸秋凌稍稍沉腰就能將肉棒捅進媽媽濕漉漉的雙腿之間,而既然都變成瞭素股的姿勢,那陸秋凌隻要再沉腰挺動一下,就如此刻般又將肉棒輕松捅進瞭陸月昔的濕潤溫暖蜜穴內。

  「現在,昔兒也是容器呢。不過,是我的肉棒容器和精液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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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秋凌以往也曾和姐姐陸秋煙一起橫行江湖,走一路啪一路,四處找地方做愛的同時也清理著影響這個性文化蔓延的世界的不安因素。不過,陸秋凌僅僅幾年沒有抵達這更南方的地帶,就吃驚地發現這裡的社會結構已經巨變,媽媽的文字記錄盡管相對於她婚前的風格已經大膽瞭不少,但一行三人在深入南方地帶後,還是意識到,「十天行者」這個組織已經深深地影響瞭這片大地。

  「不管是村莊還是城市,就好像……所有的女人都喪失瞭自主權……都變成瞭……工具……」陸月昔艱難地吞咽著口水,連講話都有些困難瞭。這幾乎是她的第一次遠行,一路上的景象給她的沖擊還是太強烈瞭。而陸秋凌此時此刻也就沒有再用肉棒和精液耕耘兩位美母,而是從背後抱著陸月昔,聞著再熟悉不過的熟女芳香,而「從背後被兒子抱住」這一點,本就能夠讓陸月昔收獲強烈的滿足感,而當兒子變成自己的丈夫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瞭,就好像有他在自己的背後,自己就什麼都能做到一樣。

  而一旁的柳如星可以說是剛剛體驗到這種作為媽媽輩的熟女,被後輩完全肏服滋潤的感覺,她淪陷的速度可是比當年的陸月昔要快多瞭。柳如星也不記得這一路上被陸秋凌內射瞭多少次,但在懷上他的孩子,子宮封閉之後,才註意到那些小穴內的精液有著驚人的黏性,仿佛就死死吸在瞭自己的小穴肉壁上一般,每每想到這一點,柳如星就不禁渾身酥軟,隻感覺平常哪怕是被陸秋凌內射一次,就像是被射中的獵物一樣一定會懷孕呢。

  尤其是,柳如星也悄悄確認過瞭,自己的女兒柳若雲和外孫女陸織月,都是在被破處的那一刻懷孕的,就連陸月昔和她的女兒們也是這樣。這種註定要為之繁衍後代的命定之淫墮感,對於年輕天真的小姑娘們來說尚且晦澀難嚼,但對於柳如星這種已經生育過的窈窕冷艷熟母來說,那是足以讓她本能下跪的強烈被征服感,而這次和陸秋凌的出行,柳如星也可以體驗到和他並肩作戰的感觸,想到「自己是陸秋凌的武器,或是工具」這一點,柳如星的身體很快就會誠實地濕潤潮紅起來。

  但是,柳如星可不是馬車外那些完全失去自主意識的性奴,或者說,作為長輩的她,已經深深陶醉於對陸秋凌的相助或是呵護,不僅僅是將整個柳傢都送至他的胯下,也包括自己的知識、江湖經驗和武功,仿佛僅僅是幫助陸秋凌解開謎題或是上陣殺敵,就能讓她體會到高潮般的精神滿足感一般。這其實是愛意的另一種表達方式,隻是孤身一人已久的柳如星自己沒有怎麼意識到而已——這位冷艷高潔的熟女女俠,在這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內,就被自己的女婿吃幹抹凈瞭。

  「星兒並不擅長從這麼多人中找到線索呢。不過,有關鍵人物的話,星兒或許能利用相對豐富的江湖經驗來幫小凌突破僵局。」柳如星倚在陸秋凌肩頭,旋即被陸秋凌拉入懷中擁住,和陸月昔並排被擁抱的感覺讓柳如星也感到隱約的滿足感,想到這是陸月昔享受瞭不知多少年的美妙體驗,從今以後自己也將盡數品味,柳如星也悄悄地歡喜起來。

  陸秋凌點瞭點頭,「南方已經成為十天行者明面上的大本營,看來這次必須要活動活動筋骨瞭。」

  陸月昔還沒有發現周遭的異樣,但柳如星已經悄悄地伸出手握住衣堆中的刀柄,她也同時聽到瞭些許凌亂的腳步聲,正朝著這輛馬車而來。現在的柳如星和陸月昔身上隻穿著被香汗浸濕的褻衣,長裙長袍等外衣在上馬車的一瞬間就被陸秋凌扒光瞭,二女的衣衫凌亂地混在一起。柳如星的刀法雖然不算大開大合,但隻要一出手就難免春光外泄,以往她倒是不在意這些,但如今心有所屬後,她可就不想讓陸秋凌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身子瞭。

  而陸秋凌望向懷中嬌艷佳人找衣服的樣子,當即忍俊不禁,在柳如星彈性十足的柔滑翹臀上捏瞭一把,「倒是,按我個人的口味,我倒是很喜歡這一幕……兩位媽媽被我脫掉的衣服到處落在地上,彼此分不清,尤其是第二天起床穿衣時發現互相穿錯瞭衣服,那更是十分美妙的場景瞭。」

  「咦?」盡管被陸秋凌調情讓柳如星本能地歡喜,但她還沒忘記馬車外的危險,可很快她就發現那些沉重而雜亂的腳步聲一個個地消失,回蕩在窗外的又變成瞭性奴們受奸和被凌辱時的哀鳴。柳如星抽出銳利的長刀一個閃身貼在窗邊,小心翼翼地挑開窗簾望向馬車外,除瞭那些讓她本能臉紅心跳的荒淫場景,根本沒有一個敵人的影子。

  雖然陸秋凌每天都要花大量時間去用肉棒喂飽傢中大大小小的美人們,但他每天也會抽出時間來修煉內功,而他那仿佛是伴隨著血脈般的神秘功法,更是爐火純青。

  「。………這就是我的武功功法,大抵是通過對精神的操控來直接將我想象的化為現實,那些人,已經被我所處理掉瞭,這世間不再有他們的痕跡。」陸秋凌這般解釋著,一邊回味著柳如星剛剛那一瞬如獵豹般敏捷的身形,一邊將美艷受孕嶽母那火辣豐滿的嬌軀再次拉入懷中。「秋煙姐的能力可以讀心,就能很方便地拷問到來者的動機。可惜秋煙姐因為懷孕不便同行,不然像這種『探索一個組織』的行動,和秋煙姐同行簡直是事半功倍呢。」

  「所以這就是以前小凌每次都隻帶小秋煙出門的原因嘛……啊不,是小凌夫君和秋煙……秋煙姐——」陸月昔在兒子的懷中回過頭幽幽道,用柔軟豐滿的兩瓣臀肉輕輕頂蹭過來。雖然陸月昔不會去吃女兒的醋,但現在嫁給兒子後的她,心態已經悄悄地轉變瞭——晚輩吃長輩的醋,那就是完全可以被丈夫允許的撒嬌吧!

  柳如星倒是對陸秋煙印象非常深刻,那是女俠間的惺惺相惜,那種感覺柳如星也想訴說給自己的女婿情郎,但卻不知如何開口描述。「小凌,等到陸秋煙和星兒的女兒都生下來之後,星兒想與她一起和小凌做一次……」

  和兩位性感媽媽的一番言語調情後,陸秋凌也順便講瞭講陸秋煙和柳若雲的特殊功法,也順便聊到瞭陸秋凌對此的猜想與懷疑。「這一點我在意很久瞭。我的武功,秋煙姐的武功,雲兒的武功,都是借助與精神和心靈的特殊功法,這種『心想事成』一般的能力和這刀劍與內外功的世界可以說格格不入,卻又沒有所謂祖傳的秘籍實體文本或是祖祖輩輩的口耳相傳,更像是我們生來就會的功法。所以我大膽猜測,這種武功可能是刻在我們的血脈中的。」

  「所以雲兒會和你……」柳如星深吸一口氣,眼眸柔似水,整個人也如同被撥動的一汪春水。從母女間的閨中秘話,柳如星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柳若雲是怎麼在喝醉的情況下被不知情的陸秋凌開苞破處,奸得昏死過去又一次受孕,而在親眼親身見證瞭陸秋凌的所有女性親屬全都淪陷在他的胯下之後,柳如星更是在此時此刻意識到陸秋凌的弦外之音——柳若雲的功法來源可能是因為她和陸傢有著血緣關系,而自己在陸秋凌的侵犯下毫無抵抗能力,或許也和此有著莫大關系,畢竟陸秋凌的親生媽媽都心甘情願地撅臀挨肏,為他生下一個個水靈靈的女兒,自己完全無法抵抗陸秋凌的攻勢也合情合理吧。

  而且,一個有力的論據在於,柳若雲的功法無論是從適用性上還是強度上,都像是陸秋凌和陸秋煙功法的削弱版本,柳若雲的能力和陸秋凌一樣隻能一次作用在一個人身上,但又隻能通過預設結果來讓目標陷入被設計的遐想中,遠遠不如陸秋凌的精神攻擊要直接。

  所以,陸秋凌和兩位美母的結論便是,柳傢和陸傢上古階段大概是一傢人,因為某些原因而分開,那種血脈在陸傢的留存更多些。而這其中的原因,就需要兩傢人一起尋找族譜中空白的部分瞭。在基本確認這一點後,柳如星也在內心承認自己是「陸秋凌的小媽」,相信她的人生本該在陸秋凌被陸月昔生下後,就以「成為他的女人」為唯一目標,她和陸秋凌的邂逅,女兒和陸秋凌的緣分,似乎都是絕佳的印證。

  而當柳如星和陸月昔相互依偎在一起,談及此事後,就很快聊到陸秋凌在墮落谷底的遭遇。

  「其實小凌也不是一個很正義的人嘛……不然也不會娶自己的媽媽瞭……」柳如星的嗔怪飽含情欲,更像是一種別樣的打情罵俏。而陸月昔也悄悄點瞭點頭,她在沒有被兒子奸淫的時候,言行舉止已經變得端莊瞭起來,的確有幾分傢族正妻的風范瞭,「其實夫君的真正打算,清剿十天行者,應該隻是次要的吧。至於主要的目的——」

  柳如星和陸月昔十分有默契地相視一眼,「一定是對林生文的女兒有想法瞭吧。目前基本可以確定她和我們一樣,可能有著相同的血脈,和我們的女兒們一樣,都是生而要成為小凌女人的……」

  「其實昔兒一直苦惱於自己沒有姐妹,不然就可以讓小凌嘗到雙份媽媽的滋味,有時媽媽自慰時都會想到,如果小凌有姨媽的話,我們就可以一起撅起屁股並排被小凌奸,一起懷上小凌的孩子,甚至是一起嫁給小凌……其實從見到如星的第一眼起,昔兒就在想著,小凌這樣就能多一位可以肏的媽媽,所以……一定不要放過林生文的傢人哦……或許小凌會多出新的媽媽呢~ 」

  這兩位成熟的發情美人,一大美妙之處就在於她們之間從不爭風吃醋,反而會互相配合著一起引導陸秋凌進入她們美妙的秘密花園中盡情探索,而這種遊刃有餘的知性感,也令陸秋凌深深為之傾倒。

  「林璐君也好,剿滅十天行者也好,其實都不重要。」陸秋凌熟練地將兩位媽媽的褻衣解開,隨手扔到腳邊,「最重要的是,這是隻屬於兩位美媽媽的性愛之旅,從媽媽們踏上馬車的瞬間,就應該做好一路上每天都被我插到高潮不斷的心理準備瞭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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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陸秋凌也考慮到媽媽們剛剛懷上自己的孩子,想稍微克制一些,但就算陸月昔和柳如星全都沒有因為發情而撲上來,自己有時也會忍不住這兩具淫美肉體在面前晃來晃去的誘惑,就隨便抓過來一位美母奸幹起來,並輕易地轉變為雙飛淫戲。結果就是,一行三人可以說是走一路奸一路,馬車車廂的地板已經被兩位媽媽的愛液噴瞭一遍又一遍,她們身上的衣服也脫瞭又穿,早已經被弄濕,不過陸秋凌早在出發前就帶好瞭備用的女衣,畢竟性愛遊也不是一次兩次瞭,況且媽媽和嶽母都是在高潮時會劇烈潮吹的體質,媽媽嬌妻還很容易噴出奶水來……

  本就是文人的陸月昔,可以說是憑著嫁人後第一次遊學的興奮勁才撐瞭足夠久,太陽剛剛落山就趴在陸秋凌的懷裡沉沉睡去,而柳如星的體質雖然足夠耐肏,但這種高強度的性愛還是讓她十分疲倦,在用嘴清理過陸秋凌沾滿愛液的肉棒後,也靠在陸秋凌的懷裡哈欠連連,不久後也陷入夢鄉。盡管開瞭窗通風,車廂內依舊彌漫著兩位媽媽的誘人體香與愛液散發的雌性情色氣息,兩位美母均勻的輕柔呼吸聲,讓不久前還回蕩在陸秋凌耳邊的淫叫連連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有些夢幻。

  第一次和女人做愛,也是在這樣一個泛著熟女香氣的迷蒙夜晚和媽媽抱在一起,那一刻似乎已經是很久之前瞭,在那之後,媽媽已經給自己生下瞭兩個女兒,正懷著第三個,而這兩隻女兒也都懷上瞭自己的孩子,所以這必然是過瞭非常久瞭。陸秋凌這般想著。

  可是,媽媽的身體似乎就一直保持在十分年輕的狀態,就好像不會變老一般,永遠都是剛剛回到陸傢時那副書卷氣十足的學者形象,而姐姐也一樣,比自己大好幾歲的秋煙姐,也沒有一點變老的痕跡,而柳如星看外表也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長輩,這又是為什麼呢……血脈中的秘密,似乎還很值得挖掘。

  陸秋凌望向逐漸開始浮現的窗外星空,思索著。他在自傢女人身上做出的一個個選擇,不知道是否如日月星的軌跡一般,處於某種規則的引導之下具現?在行走江湖的這些年裡,陸秋凌的確見過很多美艷性感的女人,但陸秋凌卻從來沒有對她們有過什麼非分之想,而自己傢中的女人們……哪怕是一根手指的指尖映入眼簾,都對陸秋凌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或許流著這樣的血,就意味著永遠持續下去的近親相奸,陸秋凌輕撫著懷中媽媽和嶽母的柔滑脊背,嶄新的衣物還未浸染美母的芳香,但恐怕明天就會又被她們的香汗、愛液與奶水玷污。在小女兒陸月蕾懂事之前,陸秋凌都把自己的精液做瞭處理,以保證媽媽不會懷上自己的第三個女兒,直到給蕾蕾開苞的那一刻。望向星空,陸秋凌也不禁胸口一窒,自己是否有資格作為一位合格的父親?絢爛的星空中劃過一道流星,自己隻是舒舒服服地在媽媽和姐姐的小穴中內射,就能輕易地帶來一個新生命,她們會如閃耀的星一般開心嗎?

  血脈中太多的秘密讓陸秋凌迷失瞭片刻,但懷中兩位有著密切血緣關系的熟睡媽媽卻能令心中的不安一掃而空,或許這就是「長輩的餘裕」吧。

  早已經習慣瞭這種做愛強度的陸秋凌還不困,抓起陸月昔的記錄借著星光閱讀起來。

  「南方地帶存在大量的流浪漢,他們居無定所,用大麻袋裝行李四處奔波,但他們的袋子中總是裝著赤裸的性奴,隨時可以進行性行為。觀察到瞭一些女奴被作為飯桌等傢具的行為,沒有觀察到任何一次女性的反抗,也沒有發現性奴之間的交換,似乎她們已經成為瞭這些流浪漢各自的所有物。先前認為她們是『性奴調教的殘次品』,目前來看尚且缺乏直接證據,需要等到第二天進城之後才能得到驗證。」

  「根據筆者的兒子兼丈夫,陸秋凌的信息與情報,南方的城市中可能存在龐大而成熟的性奴捕獲- 調教- 販賣流水線,筆者的馬車在路上經歷過一些男性的襲擊,所幸未被得逞,這些人不具備熟練的攻擊陣型,缺乏戰術素養,個體作戰能力不足,推測為沒有性奴的流浪者。」

  「陸月昔的個人猜測:筆者反復閱讀過近千年來的各地歷史與習俗變遷,對於此番情景,有種難以名狀的既視感,罪魁禍首『十天行者』可能要重蹈歷史的覆轍,用極大的努力和不可接受的手段,去做在後世看來如蚍蜉撼樹般的可笑行徑。具體的內容尚且沒有頭緒,但可能是涉及文化和習俗的重大變遷。如此說來,或許『十天行者』的目的在於,在這個性泛濫的世界,獲得對性文化的解釋權。這是看似很縹緲的說法,但如果女性全部是沒有自主權的性奴這一點成為文化後,就會發展為文化的戰爭,最終導致世界的苦難甚至是湮滅。目前還沒有足夠的佐證以證明這個猜想,但作為學者,有必要提醒我的兒子兼丈夫,作為遊俠的他或許能阻止這一切……」

  在讀完媽媽的記錄文件後,陸秋凌的內心頓時更加舒暢,對傢族疑雲的迷惘也盡數消散。自己的媽媽嬌妻陸月昔,其實真的很可靠呢。又聰慧又可靠又富有遠見,而且小穴又深又緊水也多……

  第二日,三人才找到一座頗為氣派的城鎮。「一路上除瞭這座大城市,就沒有再見到任何城鎮和村莊瞭,再聯想到那麼多的流浪漢,似乎這片大地都荒蕪瞭呢。」陸月昔一邊奮筆疾書一邊和柳如星說著,雖然她不一定聽得進去就是瞭。

  畢竟,打晨炮也是令人無法拒絕的呢。現在的柳如星正躺著分開曲線優美的豐腴雙腿,任由陸秋凌一次次地將粗大的肉根捅進發情的蜜穴中,這種面對面的最傳統性愛姿勢讓柳如星更能感受到,自己在用肉體去包容懷中的男人。而陸月昔自然也沒閑著,一邊趴在簡易書桌上提筆記錄,一邊也主動分開雙腿讓兒子舔弄自己的小穴。接下來,就到瞭給夫君喂早餐奶的時候瞭——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可能去危險的當地飯館用餐,所以一行三人的早餐便是攜帶的幹糧。

  「作為可以隨身攜帶的幹糧,這東西好吃得有些過頭瞭……」柳如星輕嘆著,即使一口口塞個不停也不會覺得幹澀,這一點對於幹糧來說可謂是十分寶貴瞭。「還好在星兒那個年代沒有這種東西,不然恐怕星兒遊歷江湖的主要任務可能就是找食材瞭……」

  陸秋凌倒是沒吃幹糧,一來他已經吃慣瞭自己做的這種食物,二來自己的日常工作正好可以放在早餐完成。「嗯……」

  在未懷孕狀態也會每天流奶的陸月昔,受孕後更是奶水充足,盡管在和陸秋凌的纏綿中被吸走瞭很多甘甜的奶汁,但每天早上起床時還會感受到明顯的脹痛感,陸月昔自己又沒什麼力氣,就隻好讓夫君幫忙擠奶……而陸秋凌自然是上嘴吸瞭,畢竟媽媽的寶貴奶水,還是不能浪費呢,權當早飯瞭。

  隨著逐漸接近眼前的城市,陸秋凌也變得小心瞭些,沒有像昨天一樣隨意地不斷輪流奸淫兩位美母,稍稍警戒瞭些。陸秋凌的功法雖然可以兵不血刃地解決敵人,但隻能一個個地動手,如果被大量高手同時襲擊的話,就會十分麻煩,不僅需要親自動手,或許還需要嶽母的刀法相助,畢竟媽媽是不會武功的。

  不過,這樣的情況未必會發生,畢竟他們的目的不是蕩平南方,而是直接從最深處解決問題,甚至可能不需要經歷什麼像樣的戰鬥。

  「我有個主意。」陸秋凌一邊一個地摟著兩位美媽媽的纖細腰肢,過不瞭多久,平坦的小腹就會變成圓潤的孕肚瞭。「不如我們就親自看看,真正的性奴調教貿易環節是什麼樣的吧。從妻子的角度來說,親眼所見才能獲得更好的資料,而從星兒的角度,親自涉身或許也能找到破局的關鍵線索。」

  ————————

  街上隨處可見的女性性奴大都衣不蔽體,甚至有些就根本沒有任何衣物遮掩,似乎城鎮中的性奴都是要盡可能地裸露身體以用肉體履行她們的職責,但陸秋凌可不會讓自己的媽媽和嶽母春光外泄,已經成為他禁臠的尤物傢人,絕不容許他人染指。

  所以,陸月昔和柳如星便穿上瞭規整的女裝。各有千秋的榨精利器在身著同樣的一件純白蠶絲長裙後,居然輕而易舉地展現出截然相反的氣質,陸月昔舉手投足間的柔波流轉,輕如煙雨的呼吸聲,一眼望去便是仙氣十足的書香人傢大戶閨秀,而柳如星的一襲白裙卻是讓人感到有種拒人千裡的冷艷氣質,那純白衣著下的爆乳豐臀似乎也帶著強烈的危險氣息,既勾人心魂又不敢多看,生怕被這執刀成熟美人一招斃命……

  陸秋凌也看得有些呆瞭,這種「打扮媽媽」的感覺讓他也為之暗暗欣喜,這懷中的兩位美母,一位書香典雅,一位英姿颯爽,完全想不到前一刻她們還在一絲不掛地扒開小穴渴求著自己肉棒的抽插奸淫呢。

  而這樣走在馬路上的陸月昔也就沒法進行文字記敘,隻以口述的方式倚在陸秋凌懷中。「夫君,在昔兒先前的記錄中,性文化的蔓延是一種較為理想的狀態,在中部,中北部地區,性行為的隨意化並沒有導致社會結構的被破壞,隻是被壓縮瞭——比如說,富人和窮人,貴族和平民,在蔓延的性文化下被壓縮成瞭社會地位相近的男人和女人,復雜的社會關系被簡單的性交流和性交涉代替。但南方讓昔兒感到,這裡的社會結構出現瞭空洞。男人和女人的地位並不相等,女人淪為瞭滿足性欲的工具,甚至是其它的工具……」

  即使沒有用筆,陸月昔也難以忘卻城鎮中的所見所聞。女人不僅僅是受奸的雌肉,更是大街上的車水馬龍——街上見不到一匹馬,全都是由跪趴在地的赤裸女人代替,她們或是馱著主人,或是拉著車前行,而每一戶人傢的門框處,都不再有傳統文化中木門的身影,而是直接用雙手被掛在門梁上的赤裸女人堵門,隻要有人要進屋,就勢必要撥開這被吊起來的裸女,而對這用來代替屋門的女人做任何事,都是被默許的,甚至將這些女人凌虐到慘叫不斷,才是叩門的正確方式……

  「其實,夫君,在昔兒先前的一些史料整合中,昔兒也探討性文化蔓延之初,對社會結構的強烈影響,而『女性全體淪為泄欲工具』,是性文化蔓延不充分的結果之一。相比於傳統意義上的社會,性愛自由的世界還伴隨瞭很多福利,如,沒有勾心鬥角的人際間關系,沒有戰爭,由於物資會全部平均分配,不會有人缺乏物資,這片大地的產能也不會下降,而是為性行為服務。但,這樣的性文化沒有充分傳播的結果,可能就是像這裡一樣,男人的生活和女人的生活完全割裂開來。這不好。」

  陸秋凌和柳如星都註意到瞭陰影中窺視著他們的侵略目光,但他們都沒有選擇告訴不會武功的陸月昔,而是默契地做好瞭反擊的準備。畢竟,這如詩如畫的書香美人,如果用性奴調教的角度來看,簡直就是絕佳的性奴底材,就算是陸秋凌自己,在享用媽媽的肉體盛宴時,也很喜歡看媽媽的端莊嬌顏被自己的肉棒肏到哭叫連連高潮不斷的模樣。

  頓瞭頓,陸月昔也如同鼓起勇氣般下定結論。「夫君,在嫁給你之後,昔兒也開始思索起治學的意義。我和秋煙姐與你同處於這片淫亂的世界中,除瞭和秋煙一起被你奸幹以外,屬於昔兒的責任在於將過往的歷史變遷記錄下來,屬於秋煙姐的責任則是用武力清除這片江湖的不穩定因素。現在,作為小凌的正妻,媽媽可以作出以下結論——南方的這種性奴調教文化,是畸形的,必須要被清除。」

  真沒想到,以往總是溫婉嬌柔的美媽媽也會流露出這種強韌氣勢呢。陸秋凌不禁為之莞爾,婚前的陸月昔已經是這世間最完美的女人瞭,但在娶瞭陸月昔之後,她作為媽媽的一面,作為妻子的一面,作為學者的一面,仿佛都突然間變得鮮活起來……

  這種學者的氣魄也同樣令柳如星神往,作為陸月昔的同齡人,「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並懷上他的孩子」這一點,不僅僅讓她深陷於對陸秋凌的肉欲與愛意中,更是令她和陸月昔也成為瞭無話不說的好姐妹,不論是聽陸月昔講陸秋凌的往事,還是一起撅起美母淫臀任由陸秋凌依次享用,對於柳如星都是全新的體驗。而當柳如星也想開口說些什麼時,卻猛然間聽到瞭危險的聲音。「秋凌——」

  「我聽到瞭哦。」陸秋凌獎勵似的揉瞭揉柳如星蠶絲裙下光滑的美臀,「就在等他們呢。往那邊的小巷子走。」

  進瞭巷子,一行三人便刻意放慢瞭腳步,幾乎是雙腳在地上磨瞭,很快,他們就被一群人堵在瞭裡面。這群男人的著裝似是穿著整齊,但將整個下陰都露在外面,粗看隻覺滑稽可笑,但從這暴露的服裝,也可以見得他們在摧殘婦女的同時,是在什麼樣的一個無憂無慮的樂土中的。或者說,他們既想要文明,又想要野蠻人般的特權。

  「賺大發瞭。把這男的殺瞭,兩個女的……嘿嘿……」這群人都沒說什麼別的話,抄起刀就朝著陸秋凌沖瞭過來,顯然是想強搶瞭。

  「。………被破壞的社會結構會滋生男性的侵略欲望,在南方地帶,抱著獲取性奴的目的強搶女人,這樣的行為作者也不止一次見到。這種扭曲的習俗應當被消滅。」

  陸月昔似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般,平靜地念誦著,而陸秋凌面對這零零星星的幾個人,也悄悄催動瞭功法。可笑,看他們虛浮的步伐,本就武功不高,又被女色掏空瞭身子,很快,一個個沖上來的人先是突然靜止,隨後周身便燃起沒有溫度的火,如風吹草灰般一點點化為灰燼,直到最後的那個人也被陸秋凌控制住。

  「是打算動手搶嗎?」

  那人已經陷入強烈的恐懼中,甚至不敢看陸秋凌一眼,他根本沒看清自己的同伴是怎麼化為灰燼的,此刻的他甚至連求饒都忘記瞭,隻是陷入深深的後悔中。這般國色天香的美人,身邊的男人怎麼可能是自己這種小嘍囉能對付的……

  「很遺憾……這兩個女人已經被我調教好瞭,我本來就打算賣性奴的。」陸秋凌對那人冷笑道。「可我在去的路上就被你們襲擊,我怎麼敢放心賣給你們呢?」

  「不如我給你個活命的機會吧,帶我直接去找你們的老板。」陸秋凌當然不可能去賣掉自己的兩位美母,甚至不會讓她們受到一點危險,不過這次他沒有帶會讀心的秋煙姐來,想找到性奴貿易的大門,還要讓這個不久後的死人帶路。

  到瞭一棟民宅,那人示意要從屋頂進入。那他的使命就結束瞭,在這人意識到自己的生命結束前,就被陸秋凌傳達瞭「身體在燃燒」的體感,並強制轉化為事實,整個人瞬間化為灰燼。屋頂的磚瓦看似正常,不過江湖經驗豐富的柳如星立刻意識到屋頂有暗門,那仿佛不該是江湖女俠能擁有的春蔥般粉嫩玉指在屋頂敲瞭敲,從瓦片的回聲就能聽出有個方向的瓦片是連在一起的,頓時發現那是偽裝成瓦片的入口。

  相視一眼,陸秋凌便挽著兩位美母的玉臂沿著入口處的樓梯下去。僅僅是邁入藏在民宅內的地下通道大門,一行三人就很快聞到瞭肉體的味道,男女交歡後體液交織的味道,比陸秋凌和兩位美媽媽在狹小的馬車車廂內不分日夜地顛鸞倒鳳時還要濃烈。可以想象,這秘密的性奴交易所內是多麼淫亂,尤其是這氣味甚至都能從面前的鐵門傳過來。而偏偏這極盡淫亂的肉林就藏在民房之下,屋外的大街上依舊是荒涼不堪,更有幾分荒誕之感。

  「來者何人?」

  陸秋凌瞥瞭一眼這兩個門衛。「我是來賣性奴的。」

  「賣……賣?」

  這兩人望向身後二女,眼神中浮現出明顯的驚奇,但看向陸秋凌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還是有些猶豫地打開瞭鐵門,示意三人繼續前行。若非如今銀兩等貨幣在很多地區都已不流通,他們的眼神更像是覺得陸秋凌是有錢閑得慌,在大街上撒錢玩的那種腦子壞掉的富二代……

  「夫君,這裡似乎還有銀兩的流通,應該是被當做貨幣的,那兩個門衛腰間就有裝銀兩的袋子……」陸月昔趁著無人,咬著兒子的耳朵低語著。果然,南方還保留著貨幣的流通,而不是像很多地方一樣用性交來代替金錢的流動。

  沿著燈火通明的樓梯走下去,很快就是通往銷魂窟的大門。比起大街上傢傢戶戶用被捆綁雙手吊起來的裸女作為門簾,而這地下淫樂園的大門,門把手竟是用一個活生生的舞姬做成的,她的四肢都被嵌在門內,以一個下腰的姿勢,將軀幹拱起來,整個人都形成一道曲線優美又略帶殘忍的彎弧,將毫不掩飾的肉欲與喪失的自由一起禁錮在冰冷的大門上。女人的位置頗高,陸秋凌可以舒服夠到的地方,是她被木棒插入的肉穴。在她子宮的位置畫瞭個大大的箭頭,明顯是示意來者插動肉棒。這舞姬身段美妙之餘,歌喉也不錯,從她婉轉柔媚的嬌吟聲就能看出。她不隻是門把手,還是個活生生的門鈴。

  陸秋凌終究還是沒有去動那根木棒,而為一行三人「叩門」的,是一旁的另一位侍女,她規規矩矩地在門邊候著,衣衫看似嚴整,但在火光下細細看去,身上就會透露出密集的點點肉色,那衣服不但在燭火下幾乎是透明的黑紗,特殊的構造更是可以將遮擋酥胸和小穴菊穴的一點佈料單獨地輕松扯下來,門上貼著的字畫就已經表明瞭門口這些侍女的「使用方法」——隻要來者願意,隨時都可以將這侍女衣服上的任意部位撕開,肆意玩弄,而如果想將她剝光的話,那特制的衣服也有很便利的撕脫方式,按照字畫的描述,隻要扯掉有著明顯白色標識的一根線,她的一身衣服都會化為碎佈片片落地。

  大門開瞭,陸秋凌和兩位美媽媽也進入瞭深藏的性奴調教交易所。即使是對於江湖經驗豐富的陸秋凌和柳如星來說,除瞭震驚,更多的也是沉默。這種地方容納瞭太多黑暗的性欲,並且正誘導著人不斷突破他們的底線。而單純的媽媽陸月昔,神色也變得凝重不少,「性愛應當融於生活之中,而不應該成為生活的主宰,更不應該因性欲而改變一個個人的人生。不可原諒。」

  從大門進來,第一眼見到的就是表演區,扇形座位擁襯的舞臺上正上演著各種淫戲,有小孩開大車式的,三個有著巨根的小男孩輪奸一個身材高大豐滿的熟婦,也有女兒式的,一個看起來顯然未成年的嬌嫩少女被三條大漢擠在中間輪流爆操,不算還在腹中的胎兒的話,陸秋凌也是有四個女兒的父親瞭,而蕾蕾和月兒又都是這種嬌小可愛的體型,但陸秋凌絕不會像他們那樣,以表演的方式虐操嬌嫩如水的女孩,她的私處已經被前後雙穴的兩根肉棒撕裂,少女的悲鳴又被喉嚨裡的肉根堵住,反復的抽插下已是口吐白沫,嬌小的少女被三個男人夾在中間爆奸三穴,擠在一起的三個男人宛如一座肉山,隻有少女慘白的雙腳從男人群之間伸出來,無力地搖曳著。

  再往一邊望去,陸秋凌便悄悄捂住瞭媽媽的雙眼,畢竟她隻是個文人,還是懷孕不足一個月的孕婦,這些東西對她來說還是有些殘酷,但陸月昔卻輕輕地撥開瞭丈夫的手,作為學者,她要親眼見證並記錄下一切。

  映入眼簾的是散發著不妙氣味的獸奸場,在人類和野獸的喘息嘶鳴中,白嫩的女子淪為野狗的肉便器母狗,特意挑選的大型犬體型上已經和女人接近,在野獸為瞭播種和繁衍的肉棒抽插下,高貴的人類似乎也隻剩下滿足肉棒性欲和受精懷孕的職能瞭;更是有身材嬌小的少女,被長毛犬類整個趴著壓在身下,若非那些扭腰抽插的狗身下發出被捂著嘴般的含混哭叫聲,甚至都註意不到它們正將一個個嬌小女人壓在狗身下奸淫灌精。角落處的一位美女剛被人剝光衣服捆綁在鐵棍上,另一個女人則是被四馬攢蹄地倒掛在橫著的鐵桿上,如同被賣掉的母豬般,有人用毛刷在向她身上刷著什麼有顏色的濕潤東西。這一幕讓陸秋凌想到曾死在姐弟倆手下的惡徒,盡管陸秋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但他不會忘記這裡的一幕,不論他此行有何收獲,都不會忘記取走這些人的狗命。

  而賓客的座位上早已是東倒西歪,男男女女索性就直接光天化日下就歡愛起來,要麼一個女人同時被多個男人輪奸,要麼一個男人享受多個女人的服侍,一對一都頗為少見。這些赤裸的女人們有的在背上有統一的紋路,看來是這裡的性奴符號,有的可能就是男人們自帶的性奴,她們的背上也並非光潔無瑕,而是佈滿瞭歪歪扭扭的淫語和淤青鞭痕……

  「媽媽好像寫過《紋身與性文化》的文集呢,其中還有某個部落關於『淫紋』的習俗,在小腹子宮的位置畫上類似於子宮形狀的紋路和受孕圖樣,他們相信這種紋身可以增加受孕的概率。昔兒好像當初還想做這樣的淫紋來著——」陸秋凌挽著新婚嬌妻的腰肢和她一起離開,一邊聊著色情的東西岔開話題,一邊也不願讓她再看到這一幕。

  從這裡往下一樓就是拍賣臺,燈紅酒綠之下不斷地拍賣著貌美的性奴,再下一層是貨倉,鐵籠裡關著各式各樣的已調教好性奴,那種平常人難以望其項背的極品性奴在拍賣場上因為囊中羞澀買不到的話,在這裡批量購買想來更物美價廉。再向下一層則是交換區,這裡是地下的倒數第二層,是在雙方男性同意的情況下直接將女性的所屬權轉讓的區域,繞開瞭在櫃臺處收稅的金錢交易,但不能保證安全。而如果不走這條路,選擇拍賣或是購買籠裝性奴的話,結賬的地方在最底層,這樣的設計看似能讓男人得到極限的享受,但對於女人,這就像地獄的底。

  比如陸秋凌看到的一個行跡猥瑣的男性,他將自己的妻女賣給有眼緣的人,無視母女倆絕望的哭喊,便立刻去貨倉挑性奴去瞭。交換區的一個肥胖男子立刻出錢將妻女倆買瞭下來,扯著她們的頭發,把她們拽到三樓,那男子還在拿著前歡天喜地挑性奴,但他的妻子和女兒就在他面前,當著他的面被那男人奸淫。這樣的一幕在交換區並不罕見,多少雄性直接將他們的親人送給別人玩弄,甚至還有個龜公男,帶著五個女人打包送給一個闊佬,從她們的哭喊聲中,可以判斷,她們是那人的妻子,姐姐,妹妹,女兒,還有媽媽。第一個被那有錢人玷污的是他的生母,他居然跪在地上,舔著自己媽媽被抽插的小穴,直叫那人「好爸爸」,在他的親媽被幹到高潮不支後,他便主動用手帕小心地將那闊佬的陽具擦幹凈,然後親自將那陽具引至他妻子的陰穴中……

  「我能一把火燒瞭這裡嗎?」柳如星不悅道,這場景對於女性來說的確頗為作嘔,尤其是她已經習慣瞭陸傢其樂融融,傢族中的女人們撅起翹臀並排一個個被陸秋凌肏翻的生活。她更是看不得有男人會把自己的媽媽送給別人肏——柳如星已經開始習慣瞭陸月昔的思考方式,發自身心地覺得自己作為和陸秋凌有著血緣關系的母輩,那就理應乖乖分開雙腿受奸受孕,讓自己的女兒們和自己一樣在陸秋凌的胯下婉轉嬌吟。

  陸秋凌輕輕搖搖頭,「可以這麼做,星兒,等我們做完正事之後我會陪你一起端瞭這裡,但我們的確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找到南方亂象的幕後黑手。我們一會去五樓,參與一下性奴拍賣,之後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他們背後撐腰的人,解決所有問題。這兒規模很大,但沒有調教性奴的地方,也就是說這裡另有『貨源』,從這裡追查出來應該不是難事。」

  「可是你沒帶錢欸. 咱傢那邊都不用貨幣瞭。」柳如星沉思道,她已經真正地融入瞭陸傢,已經把自己當成陸傢的女人瞭。「難不成你真打算把我們賣掉——」

  陸秋凌給媽媽們晃瞭晃手中沉甸甸的錢袋,即使是柳如星也沒註意到陸秋凌是什麼時候下的手。「這是那個人賣掉自己妻子女兒的錢,被我拿來用一用。」

  柳如星瞪瞭陸秋凌一眼,但眼中卻全是成熟佳人那迷死人的嫵媚,「你也不怕臟瞭自己的手。」

  ————————

  在下一輪拍賣大會開始前,陸秋凌就為瞭滿足媽媽的求知欲,帶著她們在三樓逛來逛去,讓陸月昔記錄下在她看來十分珍貴的資料。而陸秋凌也不著急,因為他已經註意到在這地下肉體煉獄的陰影中,已經有人在窺視自己身邊的兩位爆乳長腿媽媽瞭。被囚禁待售的大部分女性都是普通市民的模樣,所以當陸秋凌帶著這樣的兩位絕世佳人出現在這樣一個售賣性奴的地方,早就已經吸引瞭一些有心人的註意。

  雖然陸月昔在做學問時非常認真,但當她放下筆時,就忍不住動情起來,倚在兒子夫君的懷裡,用她豐滿多汁的嬌軀在他懷中輕輕蹭起來,就好像被愛人愛撫著自己的全身。「剛才如星瞪你那一下真的好有感覺哦……」

  陸月昔和柳如星的關系也在這一個月內迅速升溫,連柳如星都不好意思地承認,對於她們這樣的成熟女人來說,最快速拉進彼此關系的方法,居然是一起被扒光衣服爆肏,女人之間的情誼就是在互相幫對方承受陸秋凌強大火力時逐漸成形的,而當她們都被陸秋凌奸幹得高潮迭起,渾身發軟地癱在床上,互相用疲憊的眼神望向對方時,她們也就成瞭無話不說的好姐妹——畢竟被後輩肏得淫叫連連的羞人模樣都互相見證過瞭,女人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呢。

  在等待下一場性奴拍賣開始的時候,陸月昔也就和柳如星一起倚在陸秋凌懷中說起悄悄話來,雖然那更像是在閨床上的私房話一般,「感覺小凌缺一個,嗯,就那種潑辣的媽媽,很會來事,很強勢,然後,就算被小凌插到潮吹不斷也很強硬的那種……」

  「然後這樣的媽媽要被小凌肏哭……或者是那種總是冷著臉的媽媽,隻有被小凌肏的時候才會露出下流的色情面容……星兒雖然是江湖俠女,但在這方面確實,既不是潑辣美人又不是冰美人呢。星兒想想當初有沒有這樣的同伴……讓小凌也獲得這樣的媽媽……」

  柳如星真的開始變成陸月昔的形狀瞭呢。陸秋凌滿意地思索著。媽媽和與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嶽母,這兩位美媽媽為瞭「能讓我肏上更多種外形與性格的媽媽」,正在努力地思索著她們的人際圈中有無符合條件的成熟美人,陸秋凌便忍不住將雙手伸向她們豐腴的安產翹臀揉捏起來。媽媽和嶽母的身體可是非常好生育的,陸秋凌早就用自己的肉棒和精液驗證過瞭呢。

  伴隨著下流的舞蹈,新一輪的性奴拍賣開始瞭。而在舞蹈的結尾,甚至有個等不及的男人一把將一包銀兩扔到臺上,就沖上臺將衣著暴露的舞娘一把抱起來,然後在她的掙紮中一邊奸她一邊回到座位上,在主持人的宣講聲中當眾宣淫。這拍賣也做得著實香艷,這交易所十分明白男人想要的是什麼,從穿著白袍或夜行衣,英姿颯爽卻眼角含淚的俠女裝束,到身著暴露醫袍,即將施以肉體治療的醫仙,到圍裙勒出美妙身材的廚娘,再到母畜裝扮的性奴雲雲,從著裝上就很吸引人瞭,而女人們的身份也成瞭誘惑點,大戶人傢,昔日名門俠客的妻妾,愛女,甚至是生母,多少旁人一生都難以企及的女子此刻就在他們面前肉體橫陳,花錢就能永遠獲得她們的所屬權……

  「果然,南方就像是剛剛被滿溢的性文化沖擊的樣子呢,社會結構完全被破壞……」陸月昔悄悄地記錄著,剛才還是被夫君摸得水流不止,可想到值得記錄下來的現象後,又瞬間心如止水地記下重要的發現。

  雖然知道媽媽不會生氣,但陸秋凌不想考驗媽媽一心二用的能力,也就沒有在陸月昔忙著動筆的時候把玩她的嬌軀,而是百無聊賴地盯著一個個被拍賣的性奴,等待著暗處的巨獸露出馬腳。這舞臺旁邊有雅間,但買傢都懶得去,紛紛在座位上甚至臺上就忍不住將一位位美人就地正法,女人們的淫叫聲反而將這場拍賣大會的氣氛炒得火熱。

  「感謝諸位一擲千金,這份豪情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與肯定!為瞭答謝諸君的厚愛,在下剛剛做瞭一個大膽的決定,原本將於年底大會拍賣的一位絕佳性奴,將於此刻提前開始拍賣——」

  伴隨著鼎沸人聲,陸秋凌望向臺上被推上來的嬌小身影,頓時心頭一顫,說不出話,仿佛周邊的喧囂都瞬間離自己而去。

  這個嬌小的少女絕不該出現在拍賣性奴的場所。

  一襲白衣的她,氣質是如此純凈,讓陸秋凌的呼吸都有些困難,生怕喘息稍重就會吹散她額頭稍稍凌亂的烏黑發絲一般。陸秋凌很快就明白瞭自己心中悸動的來源,這位嬌俏少女的身姿,從各種程度上講,都像極瞭陸秋凌傢中的嬌小女兒們。臺上的少女完全不像是被拍賣的性奴,更像是偶然路過的翩翩蝴蝶,隻是她那寬松的白衣都遮擋不住懷中奶球的驚人輪廓,即使是嬌小到可以輕松抱在懷裡的蘿莉體型,也依舊有著尺寸驚人的巨乳,那曲線可真是像極瞭陸秋凌的媽媽為他生下的小女兒,陸月蕾,以及柳如星的外孫女陸織月,這兩隻小美人挺著羞人的大奶在陸傢大院裡晃來晃去,幾乎就是在用自己的肉體告訴陸秋凌,她們的少女巨乳像是蘿莉體型下的肉玩具,而她們自己也是爸爸專屬的肉玩具一樣……

  陸織月和陸月蕾都是幸福的少女,一個很懂事,一個很天真,但都帶著令人心曠神怡的清甜乖巧感。偏偏,臺上這位少女的氣質卻流露出一股天生的憂鬱感,那淡淡的憂傷氣質落在她那精致的小圓臉上,吹彈可破的肌膚當真是讓人心生無限憐惜,想將她擁入懷中盡情愛撫,但她那犯罪級的身材就會讓那充滿憐愛的行徑變得色情起來——將她擁入懷中之後,很快就會想到將她扒光的那一幕,她的那一對巨乳用來打奶炮一定是綿軟銷魂,想讓水潤粉嫩的櫻唇不再露出憂愁的模樣,就該用大肉棒逼迫她細細舔弄,或是直接將肉棒捅進她的櫻桃小嘴裡,而在衣衫下那隱隱約約可見的微微肉感美腿,僅僅是將其分開,想到那一幕,就已經讓人無法控制地熱血沸騰起來……

  陸秋凌隻是看著這少女安靜的模樣,就想起傢中兩隻被自己搞大肚子的嬌嫩可口蘿莉女兒,胯下的肉根迅速膨脹。自己偶然地在最近的一座城市中的一處房屋,其中的一處性奴交易所中的一次拍賣會上,就有著如此的驚喜。陸秋凌還沒想好怎麼對這個不幸的純潔少女,但……她不可能再屬於這裡瞭。

  不是為瞭性欲,而是為瞭某些無法名狀的東西,可能是自己內心的正義和準則,也可能是……

  主持人刻意提高的聲線還在這地下幾層樓深的煉獄中回響。「。………這位神秘少女的身份還不便透露,但我可以確保,她是白紙般純潔的處女!她的姓名,她的肉體,她的靈魂,她的一切,隻要諸君賞臉,都將為您所有——起步價一萬兩——」

  似乎是因這個頗大的數字而想到瞭什麼,陸月昔突然微微坐直身子,望向抱著自己的陸秋凌。「夫君,你說,這大量的貨幣流動,流向是哪裡呢?外面的街道破破爛爛,很多男人淪為流浪漢,女人更是紛紛淪為性奴,在大區域內缺乏生產力的情況下,這樣頻繁的資金流又指向何方?昔兒當真覺得販賣像是一種表象,或是情趣一般的遊戲,幕後黑手的動機很可能和貿易無關,或許隻是性奴和性調教本身……」

  陸秋凌不禁為之莞爾,自己的媽媽還是挺可靠的嘛。臺上的少女的確沒有被調教過的痕跡,眼神中也沒有恐懼和苦難的留存,隻是,那種憂傷是從何而來的呢?究竟是單純吸引像陸秋凌這樣的男人,還是因為她的內心也如衣衫內那般波濤洶湧?

  不過陸秋凌已經沒有耐心聽旁人的報價瞭,順手牽羊而來的那點錢也隻堪堪夠得上起拍價,於是,陸秋凌選擇瞭最直接的方法。

  拍賣場當然有守衛,這種最直接的肉體交易,以往總是有心理崩潰的買傢直接強搶,當陸秋凌懷抱二女站起身,無視瞭競拍流程,直接邁向舞臺時,這些守衛也毫不在意地紛紛出手——隻不過陸秋凌這次不僅是要搶走臺上的女人,還要攪亂現場方便逃離。陸秋凌和柳如星的輕功都不錯,但抱著不會武功的陸月昔可就沒那麼方便瞭。

  柳如星藏在衣衫中的長刀帶著誘人的熟女體香,輕易地刮出大片的血花,而陸秋凌稍稍抬手催動功法,頓時便是一個個守衛恐慌般地跑開,四處亂揮兵器,嚇得賓客一個個抱頭鼠竄,聞訊而來的一個個打手也被四處逃竄的買傢拖住瞭腳步,而當他們沖上來時,陸秋凌已經用內力震開瞭天花板,一手抱著陸月昔,一手抱著臺上的嬌嫩少女,和柳如星一起凌空而去。

  陸秋凌救這個少女也並不僅僅是因為性欲和憐憫,一行四人擺脫追殺的打手後,陸秋凌就立刻找瞭一個無人的角落,示意柳如星看守,自己則是一邊將媽媽護在身後,一邊問起那女子的姓名和來歷。

  「。………」那女子卻隻是抿緊櫻唇,一言不發。但從她的神情和一點點肌肉變化來看,她是能聽懂陸秋凌的話的,但又不像是因為恐懼不敢開口。

  陸秋凌也陷入沉思,從直覺上,這個女人明顯很不一般,比起販賣的性奴,她更像是某個大戶人傢的女兒或是不慎被俘的名門大派女俠,從她身上應該能獲取十分關鍵的信息,甚至可以利用她被俘卻沒有被奸淫調教的這段經歷去直接找出幕後黑手所在,畢竟遇到這種「必須要在拍賣時保持純潔」的獵物,調教她的人也必然是在十天行者中舉足輕重。

  如果說性欲,陸秋凌的性欲倒是確實挺強的,畢竟傢中全是又好看又好幹的大小美人,但陸秋凌現在總不可能按照那主持人所說,直接給這純潔的性奴少女開苞,讓她認自己為主人,開口說出真相。盡管這嬌小少女的確挺符合陸秋凌的口味,衣衫下鼓鼓囊囊的大奶尺寸恐怕和蕾蕾、月兒差不多,但此情此景可並不是適合做愛的。

  「秋凌,有動靜——有人追上來瞭。奇怪,我明明都清理瞭我們的痕跡,還做瞭假痕跡,他們怎麼來得這麼快?就好像知道我們的方位一樣。」在路口警戒的柳如星頓時屏住呼吸,擺出傢傳刀法的起手式做好禦敵準備。陸秋凌見過柳若雲使用類似的刀法,但身材高挑的柳如星使出這刀法,一招一式就更有力量感,而非柳若雲那般清減惹人憐愛。當然,她們母女倆的刀法都是一等一地凌厲,完全想不到她們在床上會叫得那般婉轉迷人。

  陸秋凌連忙向那嬌俏少女示意,她現在已經安全瞭,不要出聲,在註意柳如星動向的同時,也提防著這沉默少女的突然出手,畢竟自己已有身孕的媽媽不會武功,上次挺著孕肚的姐姐險些受到偷襲的那一幕陸秋凌還記在心裡。

  倒是,如果秋煙姐在的話,事情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讓姐姐讀心一下就可以瞭……

  「那些人就好像知道我們在這裡一樣。」柳如星向陸秋凌唇語道,紅唇翕動間流露出得體自如的成熟風韻,即使是很不合時宜,還是讓陸秋凌想起美嶽母用紅唇裹住自己的肉棒細細品嘗舔吮的模樣。「但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確切地點。明明已經甩開瞭他們,也沒有見到有人跟著我們……」

  連手勢帶不熟練的唇語,陸秋凌示意道,「這裡隻有來時一處出口,既然他們已經找到這裡瞭,不如我們就快點撤離這裡吧。」陸秋凌的唇語倒確實不熟,甚至還會發出聲音,這在高手對決之際是非常致命的。畢竟平常和姐姐行走江湖時,姐弟倆都是通過精神交流,不需要對話就能清晰地交換意見。

  陸秋凌的推測倒也沒有錯,四人沖出路口時,追擊者隻是在附近散開搜索,並沒有立刻發現目標,但他們很快就追瞭上來。在追逐戰中作為逃跑一方的柳如星並不方便回身截擊,這會阻礙她的步伐,所以主要的禦敵方式就是依靠陸秋凌的功法,但隨著一個個敵人倒下,追擊的人反而越來越多,陸秋凌的攻擊不能同時對多人生效,因此應對起來也逐漸吃力。

  即使是在這劍拔弩張之際,陸秋凌也不忘抱緊懷中的少女,還在她的臉頰旁用力吸瞭口氣,那模樣倒是像極瞭在凌辱美人前湊過去嗅她身上香氣的淫魔一般。當然陸秋凌想的可不是要怎麼用大肉棒肏翻這隻爆乳蘿莉,而是想確認作為商品的她,身上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氣味來作為標記。

  結果是一無所獲,這不知名小美女的身上隻有女體清甜的肉香,和陸秋凌傢中被窩裡的姐姐和女兒們並無兩樣。一路北上撤離的四人終於鉆進樹林,在山林中隱居多年的柳如星熟練地躍至樹梢上揮動長刀,鋒銳之下,樹枝樹葉既成瞭索命的利刃,又成瞭天然的陷阱和障壁,將追殺者擋住的同時又阻礙瞭他們的視線,旋即和陸秋凌等人一同隱蔽起來。

  「秋凌,還沒問出來什麼嗎?」吐氣如蘭,亦是有些氣喘,柳如星微微皺起眉頭盯著抱成一團的憂鬱小美人,若非此刻十分兇險,這大奶蘿莉倒是和這林間的露水很配呢,像是草和樹木的仙子。

  陸秋凌搖瞭搖頭。在用內力檢查過女子的身體沒有問題,精神上也不像是受到過度刺激後的癡傻模樣之後,陸秋凌暫時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她什麼都不想說,我也不能強迫她開口吧。不過我隱隱約約感覺,她的身份不一般,不然不至於派這麼多人來追殺。那些人的武功比起先前的那一批已經強瞭不少,出招速度明顯變快,人再多些的話,我可能就來不及一個個點名擊殺瞭。」

  一旁的陸月昔則是沉浸在思索中,同樣是遲遲不開口。陸秋凌看在眼裡,也不由得思索起剛剛的自己是否過於魯莽,不然也不至於將不會武功,又很少出門的媽媽置身於如此險境……

  「上面!」

  陸秋凌和柳如星同時做出反應,一齊抵禦頭頂的突然襲擊。周圍的密林擋住瞭他們的身影,但穿過頭頂樹蔭的不隻有南方熾熱的陽光,還有迅疾如風的攻勢。陸秋凌的江湖經驗也算豐富,第一時間聽出來者不善,就沒有用自己的功法尋找敵人並攻擊,而是直接用內力抵擋——來者也的確是兵刃先到人後至,陸秋凌和柳如星的內力自下而上,劇烈的碰撞聲攪起陣陣烈風。

  陸秋凌的內力倒是不弱,畢竟有一個曾經是冠絕江湖的大美人姐姐,除瞭抱著姐姐插穴以外,和秋煙姐一起練功也是常態。陸秋凌的確不會那些采陰補陽的邪功,但出於本能的雙修,有陸秋煙這樣的極品巨乳長腿美人在,自然而然地就發生瞭。可以預見地,在柳如星和柳若雲加入他的後宮後,這對刀俠母女花以後一邊被奸淫,一邊和陸秋凌雙修或是三修的旖旎春光時刻,是肯定不會少的瞭。

  「吾乃『十天行者』之第七席——納命來——」

  那是一位體型粗壯的男子,他明明不會飛,卻仿佛能看到幾人所在般,直接手持沉重的長戟從半空中劈將下來,即使是內力深厚的柳如星和陸秋凌,在抵擋他的招式之際也不由得氣血一滯。伴隨著這人的攻擊,一旁的樹木也被突襲的利刃切斷。「十天行者末席在此,吃我一刀——」

  「此乃十天行者第八席之閃電刀法!」

  「十天行者第九席,綿雲掌法,接招——」這販賣調教性奴的組織十天行者中,竟是也有女人。陸秋凌思索著什麼,望向懷中嬌嫩美人的眼神也有些變瞭。

  這幾個人也是一頂一的高手,在陸秋凌來不及用精神功法捕捉敵人蹤跡的情況下,大概每一個人都能和陸秋凌打個平手,然而陸秋凌此刻正一邊護著不會武功的媽媽嬌妻,一邊護著強行被他從性奴販賣場所帶走的嬌美女子,戰鬥力已是大打折扣,在這四個十天行者高層的圍攻下更是難以逃脫,即使陸秋凌有從姐姐那裡學來的流月派功法,也堪堪隻有招架之功。

  陸秋凌的防守剛剛出現破綻,柳如星的長刀便及時頂上,二人擠在一起抵擋著四位十天行者高層的輪番進攻,一來二去之下,即使是江湖經驗豐富的柳如星亦是好不狼狽,出行前換上的一襲勁裝被鋒銳之氣切出幾個小口子,露出白皙的嬌嫩肌膚,許久不曾出鞘的利刃也已有幾處豁口,這些人出手毫不留情,招招直取要害,完全一副想要柳如星命的樣子。

  陸秋凌皺起眉頭,在光怪陸離的南方,盡管一幕幕都令自己難以理解,但眼前的一切似乎正在被無形的絲串聯起來,答案似乎逐漸清晰瞭。當然,首要任務還是先脫離困境。

  「古流月派,震月功。」

  陸秋凌其實很少有被迫需要用古流月派招式的時候,畢竟這門功法和姐姐的遭遇不無關系。總是一副樂天模樣的熱情主動姐姐,也有不願提及的黯淡過往,她從流月派隱退就因流月派內對這門古老內功的畸形崇拜和追求而起,偏偏陸秋煙還是在機緣巧合下學會瞭這威力巨大的招式,並將它傳給瞭自己心愛的弟弟。

  強勁的內力波洶湧而至,這一招不似刀劍之銳利,卻能將周身之敵盡數抵擋推開,即使是這幾位絕頂高手也難以抵禦如群山般強橫的巨力,被震得倒飛連連,而陸秋凌也借機捕捉到使用閃電刀法的那矮小男子身形,瞬間用精神攻擊將其斬首,同時和柳如星、陸月昔和那女子一同迅速逃走。那使用閃電刀法之人身形最快,在逃跑之際理應先解決他。

  在意識到十天行者已經派出高層追殺他們之後,陸秋凌幾人頓時全力催動輕功迅速逃竄,當逃離森林之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連綿的矮山。「夫君,山裡可能會很危險——」

  陸秋凌點瞭點頭,望向懷中的小美人,「或許吧,我們可能忘記瞭一樣東西。」

  即使是此刻充滿懷疑和敵意的冷峻眼神,其中映出的沉默少女也那般靜美,那帶著哀傷的純凈氣質與下流到爆炸的驚人巨乳,和在陸秋凌懷中被鉗住時,她衣衫勾出的翹臀豐腴輪廓,形成瞭矛盾般的奇異美感。

  察覺到陸秋凌的左手動作,柳如星欣慰地輕笑起來,「看來我們想到一處瞭呢。」

  這女人會武功。迅速點住那女子周身大穴的陸秋凌意識到瞭這一點,但終歸還是陸秋凌出手快些。而這一刻,她的眼中也不再是先前那平淡空洞的模樣,開始浮現出些許恐懼。將這極品肉套般的渾身脫力爆乳豐臀蘿莉像破麻袋一樣扛在肩上,陸秋凌隨即便帶領女人們邁入群山之中,找到一處山洞落腳。外面再也沒有打手和十天行者的動靜。

  「一路上,是你在給他們做標記吧。」柳如星抱臂而問,居高臨下,被勒出來的兩顆顫巍巍巨乳頓時凸顯出誘人可口的輪廓,「」

  她掩藏得很好,一路上都沒有對陸秋凌或是不會武功的陸月昔出手,但這一路的打打逃逃實在太怪異,敵人就好像是知道他們的方位一般,很有可能是她在地上做瞭什麼記號;而在邁入樹林之後,三人的視野盲區變多,陸秋凌在保護不會武功的陸月昔時,就顧不上這個剛救出來的少女,她就可以在樹林中留下更精準的信息,直接將四人的確切位置告知十天行者,於是才有瞭那四位高層十天行者的直接突襲。

  那女人點瞭點頭,輕嘆一聲,望向陸秋凌。「我一路上都在找機會,但你一直沒有把後背留給我,也一直很好地保護著那個女人。沒想到你們在沒有發現我留下的記號的前提下,居然能意識到我的動作……事已至此,我隻能任你擺佈瞭。你會殺掉我嗎?還是……」

  嬌柔動聽,如清泉般澄澈,又給人一種想用肉棒和精液將其污染的沖動。陸秋凌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即使是在陸傢,一些女人的聲線也天生就是為瞭性愛而生,從第一次聽到她開口的聲音,就會有種「想聽她用這種聲線叫床」的欲望,也幸好陸秋凌隻在柳如星和柳若雲母女、自己的秋煙姐身上有這種感覺,不然他恐怕早就成瞭江湖上知名的強奸魔瞭吧,聲音抓耳的女人隻要和他對話就會立刻被撲倒強奸……

  不過,雖然陸月昔的聲線也很甜美誘人,但陸秋凌倒沒有覺得媽媽的聲線很具有性吸引力,或者說,媽媽的肉體其實每一處都具有很強的誘惑力,甚至不需要媽媽開口,譬如讓陸秋凌看到陸月昔伸懶腰時的腋下和被拉扯的酥胸輪廓、彎腰穿佈鞋時的一截白皙美足和並緊的兩條修長豐腴美腿與渾圓翹臀,梳理頭發時露出後頸的那一截白嫩,陸秋凌大概就會像這樣,在生活中的任何一個時候都可能抱著美母上下其手,奸淫調教……

  陸秋凌的眼中閃過一絲敵意,自己對媽媽的保護是本能,但沒想到這個女人確實有對他或者陸月昔出手的打算。周身被封的大穴依舊令這小美人動彈不得,一路逃竄下她的衣衫也變得有些凌亂,勾勒出她的曼妙嬌軀輪廓——她的臀胯簡直和陸秋凌的這兩位媽媽一般安產,那憂傷到仿佛有些失落的氣質,配合上這嬌小可口的幼齒體型,似乎特別適合被搞大肚子呢,以那無辜的神情挺著形成強烈反差的孕肚,那該是怎樣的情景啊!

  「星兒,你覺得她的身份是什麼呢。」陸秋凌還是逐漸鎮定下來。畢竟也是有瞭四個發育成熟女兒的男人,他的第一反應並不是在這個女人身上泄憤。

  柳如星一路上也不斷地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姑且算是秋凌的長輩,在察言觀色上要擅長一些。星兒有種感覺,我們或許能達成默契,得到相近的結論。來追殺我們的人除瞭地下交易所的打手以外,還有一些流寇、殺手,以及讓我們苦戰一場,險些喪命的,自稱『十天行者』的高手,十天行者如果有十席的話,他們就是第七到第十席。從絕對客觀的角度說,她隻是一個被付不起錢的買傢強行抓走的奴隸,為什麼會有十天行者的高層追殺我們?而且,我註意到瞭,那個用閃電刀法,身形最快捷的十天行者被殺死時,你的表情非常痛苦,雖然隻有一瞬。你作為一個商品,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感流露?」

  陸秋凌點瞭點頭,一邊向柳如星微笑示意,一邊望向有些方寸大亂的小美人補充道,「其實,我們的相遇是否太過於巧合瞭呢。在最靠近北邊的城市,其中的某一個性奴交易所,恰好在某一輪性奴售賣中,恰好觸發瞭年終商品的提前拍賣……大概你的出現就是沖著我來的吧。我們一路上也處理瞭一些想強行發動攻擊的流寇,也就是說,隻要像我們這樣有戰鬥能力的『買傢』不出現的話,你就永遠都是非賣品吧。」

  陸月昔依舊在思索著什麼。以陸秋凌和陸月昔的身心默契,陸秋凌能猜到,自己想到的這些東西媽媽必然也已經推算而出,並且可能正在做更大膽的推測。

  「至於你的身份,其實那些十天行者已經替你暴露瞭。」陸秋凌勾著女子的下巴,那畫面倒當真是像將大戶人傢大小姐點住穴道後欲行不軌的采花大盜。「如果他們隻是為瞭挽回失去一位待售性奴的損失,那他們應該隻會殺掉我,不可能對柳如星痛下殺手,因為她顯然也可以成為貨物。但事實是,他們對我和柳如星都展開瞭無差別的致命攻擊,所以這表明,你的身份值得他們不惜一切地去拯救,可你表面上又是等待拍賣的性奴。所以……」

  「你應該也是十天行者的一員吧。」陸秋凌淺笑一聲。

  那女子當即瞳孔收縮,面色慘淡地嘆息一聲。「果然隻叫瞭末位四席是錯誤,沒想到會遇上如此的強敵。我的身體明明隻有我的母親看過,但你的眼神令我很不舒服,就好像能穿透衣服看穿我的身心一般。不錯,我是十天行者的第五席,也是組織的『聖女』。」

  柳如星頓時不置可否地擺瞭擺手,「十天行者這組織是南方亂象的罪魁禍首,它們的聖女竟然會是待拍賣的性奴?」

  少女抿緊下唇,望向陸秋凌。「這不過是一場戲而已,你們不知道,十天行者以外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瞭處決掉你這種人。」

  「性奴的貿易與拍賣,本質上是建立在金錢和肉欲上的秩序,可偏偏就會有人打破它。而會施行這種行為的男人,隻會有一種——他占有瞭女人,卻想要更好的,但他自身能力的不足限制瞭這一點,於是就隻會強搶。我的目的就在於此,扮演成為讓他鋌而走險去搶的獵物,並做出記號吸引組織的人將其捕獲……然後將他的所有女人都順藤摸瓜地擒獲,調教,賣掉。可惜,十天行者裡有人一直想得到我,一直反對首席的安排,所以,他和他的同伴拼瞭命要殺瞭你們所有人,救我回去。他生怕對那個女人一留手就會永遠失去我。他就是被你殺死的那個人,第八席之何人可。現在你應該很恨我吧,恨我對你的女人有想法,我既然扮演瞭被售賣的性奴,那如今我恐怕也隻能被迫履行這個職責,隨你玷污吧。」女子冷笑著。

  不過,少女的敵意瞬間煙消雲散。思考完畢的陸月昔緩步靠近,蹲瞭下來輕撫著她的臉頰。「夫君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你還有沒說出口的東西。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林璐君吧。」

  「昔兒?」

  陸月昔甜甜地笑起來,「因為我的丈夫還是很穩重的男人,不會輕易地對傢族以外的女人有反應。從小凌出手強行搶走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就是你要找的人瞭。」

  陸秋凌頓時無話可說,寬松衣衫下的肉棒卻是悄悄膨脹起來。或許自己會去救走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如果她就是林璐君,像是柳若雲一樣和自己有著相近的血脈,那她必然就會像柳如星、柳若雲、陸織月這三代美人一樣,順著肉體的指引成為胯下婉轉嬌吟的尤物……

  林璐君沒有反駁,而是對陸月昔的話有些在意。「你們在找我?我是十天行者的聖女,這一點幾乎沒有人知道。而我在扮演十天行者的倒鉤,這一點更是絕密。」

  從柳如星和親女兒陸月蕊處獲得的信息,已經讓陸月昔整理出瞭墮落谷底的全貌,而一直抱著「給兒子找媳婦,讓兒子多個媽媽可以肏」這種奇怪想法的陸月昔,也沒想到林璐君竟然會如此偶然又如此巧合地和她相遇。盡管這顯然是針對陸傢人的陰謀,但陸月昔更覺得他們的相逢是血脈的指引。

  陸月昔幾乎是已經將林璐君看成是自己的兒媳婦,啊不,是自己的「妹妹」,她也要成為陸秋凌的妻子。「你在十天行者的身份和任務並不重要,但其實還有人記得。一個月前我們去過墮落谷,在那裡見到瞭一個中年男人,他躲在陰影裡不敢出現,和你同姓——」

  「住口!你不要再說瞭……」雙眼驚恐地圓睜,林璐君不敢再聽下去。饒是此時此刻,她的聲音依舊是柔軟動聽。

  「我從墮落谷那裡,從你的父親林生文那裡聽說瞭你的事。他毫無尊嚴地跪在陸秋凌面前,哭著求他救你出來。如今,他做到瞭。」

  林璐君的雙眼也濕潤起來,但晶瑩的淚花下,如水明眸卻閃過濃烈的仇恨,「我選擇加入十天行者,就是因為他……成為他的女兒,是我一生的恥辱……他居然想要強奸我——所以我才要成為十天行者的一員,積攢力量,努力學習武功,就為瞭殺瞭他——」

  「成為釣魚的釣餌,就是你積攢力量的方式嗎。」柳如星似笑非笑地說道。

  林生文當初想強奸自己的女兒林璐君,被自己的妻子林夢辰抓獲,林夢辰一怒下閹割瞭自己的丈夫。這次變故後林傢頓時大亂,林生文潛心修煉邪功,隱入墮落谷成為一個殘忍虐待女人的變態,而林璐君為瞭追求力量,竟然甘願成為十天行者這種殘害女子的組織之一員。這些事情已經被陸月昔記錄在冊,她也明白林璐君心中的憎恨與暴怒。

  不過,陸月昔並不關心林生文的想法,她沒有見過林夢辰,但從林璐君的面容來看也能猜出那一定是夫君會喜歡的成熟美人,此時此刻的陸月昔運作起腦海中浩如煙海的知識,唯一的念頭就是期待著林夢辰和林璐君母女倆一起被陸秋凌搞上床,依次奸淫到高潮不斷。「被爸爸強奸,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嗎?我和夫君的女兒們都很希望他們當初是被小凌強奸破處的呢。」

  「?」

  即使是陸秋凌,也不由得啞然失笑,自己的媽媽好像還是不太會和外人交流呢,這種話怎麼能說出口的。柳如星起初也覺得自己的好姐妹怎會說這種話,但轉念一想,當真被陸秋凌「強奸」破處的女兒好像就是自己的外孫女陸織月,按她所說,被爸爸強奸的感覺可以說是讓她永生難忘,是想到被素未謀面的爸爸從身後按在灶臺上強行插入的畫面和感覺,小穴就會迅速濕潤,忍不住想要自慰的程度。

  陸月昔自己倒依舊是鎮定自若的態度,「當然,我不強求你會這麼想,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你留在十天行者絕不是好事。」

  陸秋凌眼見林璐君的臉色越來越差,無奈地望向寂靜的山洞外。媽媽這樣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林璐君似是氣極,慘笑道,「不管怎麼說,你們殺瞭我的同僚,如果今天你們饒我不死,我一定會報復回去——」

  「他們是你的同僚……那你是他們的同伴嗎?」陸月昔突然開口打斷,讓林璐君吹彈可破的精致面容頓時化為驚愕。「我是十天行者的聖女,怎麼可能——」

  「如果我是組織的首領,絕不可能讓組織的聖女去當誘餌。換言之,這是一個隨時都可以拋棄的位置,你們平日裡的關系可能足夠親密,可一旦出現任何嚴重情況,他們都可以以『聖女被刺』等說法,輕松地將你切割出去。且容我猜猜,十天行者的基層,當地的平民,都不知道你是『聖女』,不知道被售賣的貨物是聖女本人吧。」陸月昔終於開始展現出學者的智慧與氣場,居然將內心巨震的林璐君完全壓制。她的潛臺詞就在於,在這次林璐君被劫走後,如果十天行者在南方宣佈「聖女被刺殺」,除瞭高層以外的所有人都不會感到異常。

  「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這不可能——他們不會拋棄我……他們給瞭我武功秘籍,給瞭我神兵利器,和我並肩作戰,是我為瞭執行任務沒有帶兵器,是他們不在我身邊,否則你們都要死——」已經有些崩潰的林璐君,語無倫次地低吼起來,可偏偏在這色情無比的身材下,會讓男人本能地幻想著「如果真的用大肉棒強奸她,她是不是也會像這樣一邊哭喊掙紮一邊被肏到高潮不斷」?

  陸月昔輕笑著搖瞭搖頭,那是一種成熟美人和書香學者特有的運籌帷幄氣質,仿佛完全洞悉瞭這迷失少女被攪亂的內心般,「小姑娘,你別誤會。我隻是想讓你明白,你在十天行者是被利用和欺騙的。你的一生,或許還是應該乖乖地被爸爸強奸,成為爸爸的小老婆會好一些。」

  然而,作為學者,陸月昔又是殘酷的。多多少少的人間慘劇,在史料和書籍上隻是簡簡單單的幾個方塊字。陸秋凌有時也覺得媽媽過於冷血,缺乏同理心,不過他也能理解這一點,從小就隻與書卷為伴的陸月昔,有時確實不能理解人與人之間的悲歡離合,所以,作為大學者陸月昔的兒子兼丈夫,就理應用肉棒和精液好好地教育自己的媽媽老婆呢。

  林璐君俏臉上的淚痕顧不上擦,整個人有些恐懼地望向陸月昔,想開口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如你所見,我是一位學者,此番來南方除瞭找你,還是想調研一下這片被十天行者肆意摧殘的大地,你作為在地下等待有心人上鉤的誘餌,可能對這片大地的瞭解還不如我。且看吧。」陸月昔說著,將她一路上記載的所有珍貴資料一本本地遞給陸月昔,包括破破爛爛的城市和街道,將被調教壞掉的性奴當成行李裝進破麻袋的成群流浪漢,肆意襲擊路人的流寇,性奴交易所裡的淫笑和淚水……

  陸秋凌解開瞭一處穴道,讓林璐君能伸出手接那些文件,依舊行動受制的林璐君草草掃瞭眼,就不敢相信地,頗為吃力地將書籍撕碎。「沒關系,這上面的每一個字都是當地人民的血淚,我都已經銘記在心,你撕掉之後,我再寫一份就是瞭。而且,我沒有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在道德上審判你,而是想讓你真正地明白,十天行者會利用你做什麼。」

  說著,陸月昔掏出紙筆書寫起什麼。「對於這一點,我已經有答案瞭,為瞭不成為馬後炮,我會把幾天後事態發展的預測寫下來,裝進這個錦囊,到時候你可以再打開看,看看你的命運是否如我所說。」

  林璐君雙手顫抖地接過那錦囊,這次的她思索再三,沒有去撕碎錦囊裡的東西,望向陸月昔的眼神中寫滿瞭迷茫和驚恐,而陸月昔的舉措卻讓她又變得不知所措。陸月昔取出行李中的幹糧,打瞭點水,放在林璐君面前。「即使是如你所說,你的釣餌身份是扮演的,小姑娘的飲食也難以得到保障吧。先吃點東西,不夠的話可以再和我們說。」

  ————————

  入夜

  「夫君……獎勵媽媽嘛……」

  白天的陸月昔還是氣勢逼人的博識學者,但當夜幕籠罩之際,就變成瞭衣衫不整地騎在兒子身上的色情媽媽,白日餘韻未消的她,仿佛此刻變得更加熱情,正少有地努力扭腰擺臀,一下下地用發情的熟女受精蜜穴套弄起夫君的肉棒。新婚燕爾的小夫妻,火辣豐腴又纖細勻稱的成熟嬌軀,似乎就應該像這樣主動地騎乘榨精呢。

  每當整個人坐下來之際,陸月昔的綿軟臀肉幾乎是整片砸下來,又因肉體的碰撞而被擠壓變形,滑膩的臀肉帶著媽媽流得到處都是的愛液被擠開,將藏在豐臀肉腿間的緊窄嫩穴暴露給剛剛嫁給的夫君,任由其肉棒完全洞穿,用龜頭輕易地頂在已經懷上丈夫孩子的子宮口,向女體的主人提醒著她已經被兒子三度下種的羞恥事實;而當陸月昔緩緩抬起身子時,蜜穴內肉棒拔出帶來的空虛感,以及那肉棒棒身掠過自己蜜穴內每一處敏感點的觸感,都讓陸月昔忍不住再一次地坐下去,就像是越陷越深的情欲漩渦。

  而渴求陸秋凌獎勵的並不隻有他的新婚媽媽嬌妻,還有同樣是衣衫被扒得七零八落的柳如星。此時的她正和陸月昔背貼背,陸月昔正一邊抱著陸秋凌一邊求歡挨肏,而柳如星就同樣是坐在陸秋凌身上,背對著他,用挺翹彈軟的赤裸緊繃美臀抵著陸月昔的翹臀,耐心地等待著陸月昔結束後,自己就會稍稍用完全裸露的臀瓣去頂開陸月昔,自己再騎上去。

  一會是直接這樣臀肉相貼地擠開她呢,還是先拉開距離再用很響亮的肉體碰撞聲頂開陸月昔呢?好像都是很羞人的想法呢。柳如星悄悄思索著,和陸秋凌在一起的這一個月裡,她也悄悄地感受到,她的肉體和心靈好像都變得年輕瞭,心中會開始怎樣討好這情郎,身體上就更為敏感——不隻是能輕易地被陸秋凌褻玩到春水直流這一點,白天時自己出手迎敵時才註意到,自己的武功似乎比過往更流暢,仿佛自己的身體狀態都靈活瞭不少,整個人都變得年輕瞭呢。

  「今天的昔兒媽媽和星兒媽媽都很棒呢。」陸秋凌發自內心地贊美著,「媽媽們真可靠啊……理應好好獎勵一下媽媽們呢。」

  即使是懂事的女兒們,有時陸秋凌開女兒宴的時候,她們也會互相爭風吃醋,在陸月蕾被破處後,蕊蕊,黛兒和蕾蕾三個小美人有時也會扭成一團,糾結著誰能先享用到爸爸的肉棒。當然,陸秋凌已經糾正瞭這種不和諧的競爭,乖巧可愛的陸織月加入後,這種現象也得到瞭進一步的遏止……不過對比之下,陸秋凌在徹底攻略征服柳如星之後,才意識到熟女媽媽們的另一個美妙之處——她們是不會爭風吃醋地大打出手的。每次將陸月昔和柳如星一起撲倒在床上時,陸秋凌就會奇妙地發現,兩位成熟的大美人是在互相配合著滿足陸秋凌的性欲,而「將兩位手牽手的大美人一起送上高潮」,這一點也能讓陸秋凌在床上的戰鬥力成倍上升。

  盡管柳如星沒有怎麼開口,但她對林璐君這個小美人其實也頗為在意,甚至覺得林璐君身上會是自己的女兒柳若雲的復刻;而陸月昔想的就是很單純的「想讓心愛的兒子夫君占有更多的女人」……

  所以,兩位媽媽對涉世不算深的林璐君可以說是降維打擊瞭,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陸月昔被喂飽後,便主動讓出小穴內依舊堅挺的心愛巨根,趴在陸秋凌身上將鼓脹的巨乳送到嘴邊喂奶,而等不及的柳如星很快便主動騎瞭上來,這一點倒是和她的女兒,陸秋凌的平妻柳若雲頗為相像。背對騎乘可以說是柳若雲最喜歡的姿勢瞭,柳若雲有時也會苦惱與自己的胸在陸傢偏小,但陸秋凌也時常稱贊妻子的玉背曲線和翹臀彈性,所以柳若雲就很喜歡背對著陸秋凌用臀肉間的蜜穴吞吐套弄肉棒,讓陸秋凌盡覽自己脊背的起伏,以及被奸到高潮時整個人的微微發抖,用肉體直接地表達出自己被滋潤時的滿足感……

  「好羨慕月昔啊——能當小秋凌的媽媽也太幸福瞭嗚嗚嗚——星兒……星兒媽媽每天都想被肏……」

  「也就是說,媽媽已經對林璐君下一步的遭遇有瞭猜想?」在柳如星的放聲淫叫中,陸秋凌和陸月昔探討著接下來的計劃。也多虧瞭陸秋凌瞭解這兩位媽媽,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展開話題,不然如果是秋煙姐或者黛兒,一定會說著「不許在和我做愛的時候走神」開始狂暴榨精,然後被更快地肏翻……

  更重要的是,林璐君還在山洞內睡著,有武功的她可能能聽到陸秋凌和陸月昔的對話,雖然讓她提前聽到也沒關系,但還是要用柳如星的叫床聲來擋一擋。

  陸月昔熟練地擠著自己的酥胸乳肉,配合著陸秋凌吮吸奶頭的節奏體會著漲奶解除時的酥麻快感。「從歷史來看,文化統治往往伴隨著人民的苦難,而文化在其中扮演著一種麻痹的效果,讓苦難中的人為之產生信仰,而我們眼中的南方地帶破破爛爛,許多男人居無定所,女人更是毫無人權,再加上我們親眼去性奴交易所見證的一幕幕,足以看出……」

  「星兒的女兒就是給小秋凌生的……我們母女早早就做好瞭被小秋凌奸的準備……嗚啊啊啊……現在我們母女倆要一起再給小秋凌生女兒……女兒也一起給小秋凌幹啊啊啊——」

  陸月昔的話語還在繼續,但不再是白天時那種沉重而無感情的聲線,「性奴的貿易隻是表象,是『調教性奴』這個『文化』的組成部分之一。根據歷史的無數次重演,十天行者的真正目的可能是想通過性奴文化來統治這個地區,甚至統治整個世界,將世界所有的女人都調教成喪失人權的性奴工具……」

  「小穴酥酥麻麻好酥服……哈啊啊啊……秋凌可不可以把星兒綁在身上……就這樣每天都把星兒掛在身上肏……星兒完全離不開這根大肉棒瞭啦……小凌的肉棒太無敵瞭啦……媽媽看到這根肉棒就註定要分開雙腿乖乖挨肏……所有的媽媽都是這樣哇啊啊啊——」

  「所以,以媽媽的觀點,從南方的戰爭,恐怕就要打響瞭,而林璐君這個空有其名的聖女,可能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但會發生什麼,媽媽也不知道。昔兒隻是單純地覺得這個小美人有點可憐……啊啊,看到她就想到瞭小蕾蕾,突然想念我們的女兒瞭呢!和媽媽同一天被小凌下種的乖乖女兒,等我們回傢後是不是就能看到她孕肚的輪廓瞭呢!等夫君把林璐君吃掉以後,一定要把她調教得像是小蕾蕾一樣乖哦。」

  陸秋凌不由得苦笑起來,差點被媽媽充足的奶水嗆到,「你可憐林璐君,為什麼還會把話說得那麼重啊。」

  陸月昔則是甜甜地笑瞭起來,「這就是媽媽的力量哦。撕碎她的所有心防,讓她直面殘酷的真相,那樣,小凌不就是拯救她的人瞭嘛。媽媽想要的是,讓她真正地愛上你……」

  山洞的深處,突然經歷此番變故的林璐君自然睡不著。從白天的對話裡,林璐君聽出瞭陸月昔和陸秋凌的母子關系,而柳如星好像是陸秋凌的情人,又好像是他的媽媽(陸秋凌和柳如星並沒有當著林璐君說嶽母一類的稱呼),這一點就已經讓林璐君感到有些奇怪瞭,而此時此刻,當林璐君思索著組織該如何派人拯救她,殺掉外面的那三個人時,山洞中卻傳來女人的激烈喘息聲。

  林璐君心中的嫌惡很快就被震驚代替,一是從叫床聲來看,她們都是陸秋凌的母輩,卻被奸淫得叫聲放蕩,二是她們的歡喜嬌鳴和當初隱約能聽到的調教性奴聲完全不一樣,其他女人被調教成貨物賣掉,反抗的女人被肆意懲罰時,那種淒厲的哭叫聲即使是模模糊糊聽見,也讓林璐君感到本能的難過,更是憎恨起想要強暴自己的父親——對十天行者,林璐君也隻是感激知遇之恩,並沒有接觸過調教性奴的工作,而她作為高層的代價就是,她自己扮演成瞭一個被調教好的性奴。白天陸月昔的那份記錄她沒有敢細看,但也隱約覺得在自己不見天日的那些日子裡,恐怕當真有無數女人深陷恐怖的地獄……

  然而,陸月昔和柳如星受奸時的聲音卻是那般喜悅,就好像做愛是世間最美妙的事一般,白日裡柳如星那冷冽的聲線、陸月昔那平靜溫柔卻訴說著可怕詞句的聲音,此刻都變成瞭甜美的雌叫,而此時此刻,林璐君更是在柳如星大膽色情的叫床聲中聽到瞭陸月昔母子的對話,林璐君連忙集中起能操控的一點點內力去聆聽,但柳如星的叫聲實在太過於婉轉銷魂,完全聽不清陸秋凌和陸月昔的對話。

  更致命的是,當林璐君集中精神傾聽時,她的註意力也隨之轉移——她此前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在下意識地抗拒聽到男女歡愛時自己的反應。而當她嘗試著在柳如星受奸時的雌獸嘶吼中聽清陸月昔的話時,也就被迫聽清瞭柳如星叫床的所有字句。林璐君頓時感到全身發燙,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頓時浮現起大片大片的暈紅,呼吸急促的她,忍不住睜大雙眼——她竟是發現,自己的雙腿之間傳來瞭極為陌生的濕潤感。

  「給陸秋凌生女兒……然後和女兒一起給陸秋凌肏,再給他生女兒……」林璐君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柳如星的叫床聲幾乎是從精神上震懾瞭她,強迫她塞下瞭禁忌的知識,可當林璐君想將這想法甩出腦海時,卻怎麼都忘不掉那極度刺激淫亂的字句,身體也仿佛是欲火中燒,嬌嫩的小美人忍不住輕輕扭動玉體摩擦起雙腿來。

  「我到底怎麼瞭……我要回到組織,向那個人復仇……不能這樣啊——嗚嗚——下面好奇怪……怎麼回事……媽媽救我——」

  ————————

  「你一定要為瞭復仇而出賣自己嗎?」盡管在床上都是一樣的風韻十足,但接下來的這幾天裡,柳如星面對林璐君的態度依舊是不甚在意,她雖然也對這精致的小美人有本能的好感,但長久以來隱居,還活在舊江湖裡的她,完全不能理解林璐君的抉擇和犧牲。隻是,她也並沒有對林璐君表達敵意,畢竟林璐君和柳若雲差不多大,柳如星整體上還是以一位媽媽的視角去期待著她浪子回頭。

  而這些天裡,陸月昔面對林璐君焦急的質問,居然開始打起瞭圓場,隻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件件歷史過往,或是男男女女的詩詞歌賦雲雲,弄得林璐君更加不安,偏偏在她被陸秋凌點住穴道而不能做標記後,群山之外就陷入瞭徹頭徹尾的寂靜之中,再也沒有一個十天行者的成員的身影和腳步聲。

  我被拋棄瞭嗎?難道,我真的被利用瞭嗎?不然的話,我的那些同伴呢?

  第三天的清晨,又是一夜未眠的林璐君望向山洞外燦爛的陽光,突然感到瞭強烈的恐懼感,甚至遠勝於被父親按在身下一件件地扯碎衣服的那一刻,遠勝於加入十天行者,拿到武功秘籍成為『聖女』後,潛入地下密室待命的那些長遠年頭的恐懼感。這裡有太陽光,不像地底密室一樣暗無天日,也不像那裡一樣永遠隻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但山洞裡最常出現的聲音就是陸秋凌和兩位美媽媽相奸時的動靜,林璐君已經在這幾個日夜被迫地聽到瞭兩位美母各式各樣的淫語嬌喘,甚至幾乎都可以從她們發出的聲音和篝火在石壁上的剪影來判斷姿勢和動作:輕的吮吸水聲是他們在接吻,重的吮吸水聲是她們在用櫻唇香舌舔弄陸秋凌的肉棒,沉重的悶響是做愛時肉體碰撞導致的……

  不過,用完早餐之後,林璐君的肚子倒是飽飽的,陸秋凌準備的幹糧倒是真不錯。這三個人與其說是俘虜瞭林璐君,不如說更像是拉上她來山洞裡住瞭幾天,林璐君問及他們的姓名來歷,三人也不多保留,那其樂融融的模樣讓林璐君突然又想念起自己的媽媽來。當初正是媽媽林夢蕓的突然出現,才免於讓林璐君受到父親的玷污,而那次之後林生文被妻子閹割而離傢出走,林璐君也為瞭追求力量加入十天行者,望向陸秋凌為媽媽研墨的身影,林璐君忽然想到,自己加入十天行者這件事,媽媽知道嗎?她如何看待自己的寶貝女兒……

  可不得不說的是,現在的林璐君對陸秋凌等人,似是已經恨不起來瞭,或者說,當十天行者的成員不再出現時,脫離瞭組織的林璐君呼吸著清甜空氣的同時,居然找不到繼續憎恨他們的理由。可這樣的僵局,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陸秋凌眼見媽媽在收拾行李,隱隱感到媽媽的推測差不多就要得以驗證瞭,望向林璐君的眼神也變得玩味起來。即使他甚至沒有脫掉過林璐君的哪怕一件衣服,陸秋凌也已經確認瞭這個事實,自己的肉棒會對著這個爆乳翹臀的嬌小女體迅速勃起,她很可能就和柳若雲一樣,和自己有著什麼血緣關系。此前由於重重謎題和立場原因,陸秋凌不願想象著和她相奸的情景,可陸月昔和柳如星都用自己的小穴發現瞭,陸秋凌意識到林璐君醒著的時候就會肉棒變得更硬,奸幹她們的時候也會下意識地更加賣力。說實話,陸秋凌也不過是礙於面子,不然的話,林璐君這樣色情到爆炸的巨乳蘿莉,一定會被陸秋凌用大肉棒調教成專屬的性愛尤物……

  也難怪陸秋凌會動想法,這幾天來的相處下,林璐君衣衫下的身體曲線也盡數落入陸秋凌之眼,那熟透的奶香巨乳在衣衫的聚攏下自發形成深不見底的乳溝,配合上那憂愁而焦急的神情,簡直生而就是要用來打奶炮後顏射的——她的精致小圓臉哪怕是生氣時都既可愛又有韻味,以陸秋凌的性能力,一次射精就可以把她的小臉完全用精液覆蓋,陸秋凌已經開始期待起林璐君被他調教到聞到精液的味道就發情流口水的模樣瞭。兩顆爆乳之下是極不科學的纖細柳腰,已經確認過林璐君體重很輕的陸秋凌,從發現她腰十分纖細的第一刻就想到,抓著她的腰把她舉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抓著她的腰上下套弄,像是在用肉玩具一般,那林璐君屆時會不會四肢掙紮發抖,痙攣地高潮呢?林璐君的雙腿就更為絕妙,受限於嬌小可愛的身高而必然沒那麼修長,但雙腿的肉感程度卻是恰恰好,似乎怎樣地玩弄都不過分呢。

  沒過多久,陸月昔便將行李收拾完畢,「出發吧。小璐君,你可以打開錦囊瞭,答案就在裡面。」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林璐君從懷中拿出錦囊,又小心翼翼地放瞭回去。「不管怎麼說,我知道你們不是壞人,這幾日感謝你們的照料,小女子此生難忘。這份錦囊,我將收做禮物,不再打開。而陸夫人想讓我看到的答案,大概已經來瞭,帶我去吧。」

  陸月昔莞爾一笑,滿意地點瞭點頭。林璐君當然不知道,陸月昔心中想的是「這才是秋凌的妻子該有的風范」,而一旁背對他們的柳如星也忍不住掩嘴輕笑,這個風韻十足又天真懵懂的巨乳蘿莉,已經一隻腳踏進這對亂倫母子的被窩裡瞭呢。

  下山本可以靠輕功,但陸秋凌幾人都選擇瞭沿著山路下坡,林璐君也不由得想,他們是自知要和我分別,在懷念最後的時光嗎?下山後附近就是城鎮,他們似是要去那裡,那時的城鎮中一定佈滿瞭通緝令,自己的同伴必然記下瞭這幾人的相貌……屆時陸秋凌會被殺害,陸月昔和柳如星會被俘虜後調教成真正的「貨物」……但這樣真的好嗎?

  林璐君不止一次地在沒有任何人碰過她的情況下出色完成瞭任務,但這次她卻不知緣何陷入瞭懷疑。陸月昔和柳如星,她們和陸秋凌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做羞羞的事,還是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是十分幸福的,自己為什麼要拆散他們呢?

  「那個,城鎮裡……可能在通緝你們……」即將進城時,林璐君抓住陸秋凌的衣角,悄聲猶豫道。而陸秋凌則是在陸月昔的示意下,輕輕搖瞭搖頭,隨後帶著林璐君一起進瞭城。城鎮裡的墻壁上果然貼瞭新的字紙,正有一群群的男人圍在一起傳閱,他們有的騎著四肢著地的赤裸女人,有的就直接站在女人背上或者肩膀上,而這些女人也被人群中伸出的大手不斷地在身上捏來摸去……

  「答案就在那裡,看看吧。」陸秋凌的視力比林璐君好些,再加上身高的巨大優勢,已經看清瞭公示的全部內容,不由得嘆息一聲。媽媽早就在被自己肏到高潮不斷的時候,咬著自己的耳垂,嬌聲講述瞭最可能的一個結果,陸秋凌也對此有瞭充足的心理預期,但當真看到媽媽的猜想成為事實後,陸秋凌還是感到有些失落,也隱隱地感到,自己的學者媽媽才是手中最強大的力量,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呵護她。

  林璐君精致白皙的小圓臉上緩緩滑過兩道淚痕,搖搖欲墜的嬌小身軀靠在陸秋凌身上才沒有昏倒在地。若是陸秋凌不在這裡,林璐君這樣的色氣小美人如果在大街上昏倒,恐怕立刻就會被人搶走關在傢裡調教成私奴吧。

  「……性奴之道乃大道,性奴乃私傢之財產,絕不可為人所肆意剝奪。恩哉十天行者,壯哉十天行者,開天辟地,賦男男女女新生,創世世代代永恒……然北方蠻夷嫉妒我南方之自由昌盛,妄圖以卵擊石,四日前,奪走我『十天行者』之聖女林璐君!悲哉!林璐君乃我十天行者之公用性奴,現今竟被北方歹人所搶,何其恥辱!南方任何一傢一戶,傢中性奴亦將不保,聖女尚且如此,其餘性奴如何得以安寢?此情此境,唯有提兵北上,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奪北方千萬女子調教為奴!!——」

  陸秋凌讀完那檄文,不由得皺起眉頭,「媽咪,為什麼會這樣呢。」

  陸月昔輕嘆一聲,悄悄抓住陸秋凌的手,「十天行者的目的在於爭取性文化的主導權,性奴貿易等等都是性奴文化的一部分。文化的畸形發展永遠都會導向基於文化的戰爭,而戰爭的導火索就是林璐君。」

  陸秋凌有些心疼地望向林璐君,忍不住又問道,「媽咪,這樣的檄文就能激起戰爭嗎——」

  陸秋凌沒能再開口,街道上已經湧出一片片提著菜刀和鋤頭的居民,他們顯然是先讀完瞭公告,一邊奔走相告,一邊義憤填膺地提起武器。「對於常人來說當然不可能,但在這裡,性奴已經成為瞭當地男性的財產,因此我們救走瞭林璐君這一點,既是讓這裡的文化被沖擊,也讓男性居民感受到他們的財產不再安全——這裡是沒有『女性居民』的。這樣的社會制度讓男性收益太大,又過於迷信十天行者,所以他們很容易被煽動。」陸月昔嘆息一聲,「接下來,我們就要考慮一下怎麼阻止這場戰爭瞭——」

  「你們別再說瞭。」帶著哭腔的林璐君突然開口瞭,聲音冷靜得嚇人,一把抓住陸秋凌的手。「那邊是旅店,和我來。」

  ————————

  隔音上佳的雙層木墻和木窗,屋內頓時逃離瞭大街上的喧囂。林璐君冷冷地擦幹眼眶中的淚水,隨即生澀地解開自己的白綢腰帶,一個個地將自己胸前的佈扣解開。「對不起……我果然是被拋棄的那個人,是誘發戰爭的工具……」

  白衣落地,雙臂和小腿的裸露肌膚在微涼的空氣中悄悄戰栗著。「你們還問,是否我『聖女』的身份不被尋常人所知,沒想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快就浮現瞭。我居然成瞭『十天行者的共用性奴』,我居然成瞭這樣的存在,呵,呵呵,我明明還是——」

  陸秋凌沒有讓她再自暴自棄地說下去,一個箭步沖上去緊緊地將林璐君擁入懷中,旋即低下頭捧起她的臉頰,狠狠吻瞭上去。這個小美人竟然完全像是沒有接吻過一般,整個人如觸電般猛地顫抖一下,旋即便渾身僵硬地不動彈,雙唇被分開後,貝齒亦是下意識地緊咬,她似乎完全沒有舌吻的概念。

  待到林璐君回過神時,頓時如同受驚的小白兔般掙紮著跳出陸秋凌的懷抱,下意識地捂著嘴,但她的復雜眼神中已經不再有敵意瞭。

  陸秋凌輕嘆一聲,「這些事情和我沒什麼關系,實話實說,我來到這裡的首要目的,不是為瞭推翻十天行者,也不是為瞭拯救這裡的無數女人……而是為瞭你,林璐君。我一開始的想法就是,帶你離開這裡,從此往後,你父親的事,十天行者的事,都永遠地和你無關瞭。跟我走吧。」

  神采流轉的明麗雙眸再次浮現出迷蒙的水霧,但這次的落淚完全不一樣,林璐君在最絕望崩潰的一刻,突然發現這個陪伴瞭自己幾天的男人,可以依靠,帶來與十天行者的虛假救贖不同的,真正的拯救。

  林璐君生澀地撲進陸秋凌懷裡和其緊緊相擁,這次便是心潮澎湃的小美人主動吻瞭上去,但她依舊隻是貼上雙唇便不作動靜,任由陸秋凌的舌頭在她的潔白貝齒上輕輕舔著。林璐君白皙的臉頰已經變得緋紅不堪,仿佛能滴出血般,不敢抬頭去看陸秋凌的雙眼。她也不明白此刻內心的悸動,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安心而喜悅瞭……

  「試試張開牙齒看看……」陸秋凌喘著粗氣,隨即又急不可耐地捧起林璐君滾燙的臉頰。林璐君的櫻桃小口,竟然像是初次被男人的舌頭侵入,仿佛都忘記瞭舌頭的存在般,便被陸秋凌的舌頭勾住小香舌肆意舔弄吮吸,林璐君口中的甘甜津液也完全任由陸秋凌享用,或是用舌頭刮走,或是直接嘴對嘴地吸走,渾身癱軟的林璐君整個人都下意識地黏在陸秋凌身上,完全是陣腳大亂地任其享用。

  差不多是時候瞭,陸月昔和柳如星以一副過來人的眼光互視一眼,悄悄溜進瞭浴室,將甜甜黏黏的空間留給年輕人們。

  早就已經在一路上有種種色情想法的陸秋凌,當即便一隻手直截瞭當地沿著林璐君滑嫩的脊背,一路撫摸下去直到一把抓住那勾魂的肉臀臀瓣,五指頓時陷入林璐君綿軟的臀肉中,而被上下其手的林璐君頓時下意識地發出可愛又清涼甜美的少女嬌叫,讓陸秋凌心滿意足地一邊揉臀,一邊隔著單薄的褻衣開始伸出中指侵犯起林璐君臀縫內藏著的銷魂蜜徑。另一邊,陸秋凌雖然戀戀不舍地將舌頭從林璐君口中抽瞭出來,但雙唇還是太貪戀她肌膚的柔柔奶香與溫熱絲滑觸感,一直貼著她的肌膚連吻帶舔,掠過她的脖頸直達纖細的鎖骨——這樣的巨乳豐滿小美人居然有著骨感分明的鎖骨,簡直讓人心生憐愛,又讓人暗自懷疑,這般嬌小可愛的身軀是如何將這豐滿色情的爆乳圓臀肉腿美腳和那憂愁的氣質完美地糅合在一起的。

  「好奇怪……」雙眼迷離的林璐君喃喃道,又想下意識地推開正侵略自己身體一處處的陸秋凌,又不太想讓他離開自己的懷抱。而性愛經驗豐富的陸秋凌面對這種欲拒還迎的場景可以說是熟練萬分,舔到鎖骨後,便先是將臉埋進她深深的乳溝裡,隨後空閑的另一隻手便開始解起林璐君散發著清甜奶香味的褻衣,林璐君在連番的進攻下已是雙腿發軟顫抖,那種大腿內側嫩肉的輕微抽搐抖動是她完全陌生的體驗,這究竟是……

  咕。陸秋凌下意識地咽瞭下口水,林璐君的兩顆巨乳幾乎是每一顆都比她的蘿莉小腦袋要大,偏偏在這精美如藝術品的白嫩嬌軀上卻顯得無比和諧,竟是能給人一種「蘿莉就該是這般巨乳」的錯亂感,先前那憂鬱的氣質煙消雲散,轉而變為酥胸被人窺視把玩時的下意識羞澀感,林璐君的一對大奶被陸秋凌將臉都埋進去,五官的輪廓仿佛都能印在綿軟的乳肉上,粉嫩的奶頭更是已經在陸秋凌的連番把玩下硬挺起來,兩顆小櫻桃也沒法逃過陸秋凌的唇舌舔弄。目前的陸傢每一位成員都懷上瞭陸秋凌的孩子,他的媽媽、嶽母、姐姐、妻子,甚至都有過生育經驗,所以陸秋凌在對待女子的胸部上可以說是得心應手,舔弄奶頭的連番進攻讓林璐君頓時身陷從未體驗過的奇妙快感中,她也從未想過,平常隻覺得是累贅的巨乳,在陸秋凌的把玩下為何會激發出如此源源不斷的酥麻觸感……

  「不要……」

  在快感中逐漸迷失的少女嬌聲求饒著,但她最後的褻衣很快就被陸秋凌小心翼翼地脫掉,陸秋凌的雙手甚至都舍不得離開她那嬌嫩如水的肌膚。「小璐好美啊……簡直是藝術品呢……」

  現在的林璐君已經是完全的一絲不掛,就連雙足上的佈鞋都在剛才的激吻時被踢掉瞭。敏感帶接連受襲的小美人面頰緋紅,眼神迷離,仿佛迷失在獵人陷阱中的美味可口獵物,又如同是天真無知的聖潔嫩蘿——可偏偏這純凈無垢的嬌嫩小美人正一臉無辜地挺著下流的白皙巨乳,赤裸著白嫩肉腳站在陸秋凌面前望向他,肉感十足又曲線優美的兩條粉腿害羞地緊緊並在一起,雙腿間的隱秘蜜穴完全無毛,隻在陽光下流露出一點點的水光,那光景簡直就是誘惑人分開她的雙腿一探究竟,看看她夾得緊緊的雙腿間是不是已經不聽話地愛液直流瞭。

  「不……不要這麼叫人傢啦……」林璐君羞得不敢看陸秋凌。陸秋凌倒是習慣瞭給傢裡的女人起昵稱,還記得在占有媽媽後第一次叫她昔兒,幾乎是讓陸月昔當場就到瞭一波高潮……

  這藝術品般精美的小美人與其遠遠觀賞,不如抱到床上好好褻玩呢。陸秋凌也不多猶豫,趁著林璐君深陷於情欲之際立刻猛攻,一把將林璐君抱起來,和她一起倒在床上。「你的懷抱不知道為什麼,好安心……」林璐君喃喃低語著,雙腿也在不知覺間被陸秋凌自然而然地分開。

  「呀——!」

  陸秋凌的肉棒頓時硬挺得跳瞭兩下,萬萬沒想到將林璐君的雙腿分開的瞬間,她的兩邊大腿內側居然被拉出瞭一絲絲晶瑩的粘稠絲線,沒想到簡單的前戲之下,林璐君的愛液居然已經是流滿瞭大腿,藏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中,而當雙腿分開之際,動情女體的馥鬱甜香頓時一股腦地撲向咽口水的陸秋凌。真像啊!蕾蕾和月兒都是像小璐這樣水特別多的大奶蘿莉呢。

  「看來小璐很開心呢……流瞭很多水——」陸秋凌喘著粗氣脫掉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旋即示意林璐君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腰,和任何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如果陸秋凌能選擇的話,都會用這種最傳統的正面面對面姿勢。不論是自己脫離處男身,還是給傢裡的姐姐和女兒們破處的時候,這幾乎成瞭陸秋凌的一個習慣?

  兩人的距離從未如此之近,甚至很快就要到負距離,林璐君的巨乳之下,心臟撲通撲通地小鹿亂撞,她卻是鼓起勇氣直視著陸秋凌的臉。「不知道為什麼……被秋凌碰一下,下面就酥酥麻麻,濕濕熱熱的……」

  不管怎麼說,這個小美人當真是多災多難,她的傢人沒有給予她足夠的保護,她的同伴也輕易地背叛瞭她。但無論如何,她以後就會永遠在我身邊。陸秋凌在林璐君耳邊默念著,緩緩壓下身子,將肉棒頂在瞭林璐君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口。

  「好像,這種陌生的情感就是愛吧……愛你——」林璐君呢喃著,在分開的雙腿下意識夾住陸秋凌腰的同時,雙臂也緩緩地抱住陸秋凌,完全是任人采摘的模樣。

  肉棒頂在緊閉的蜜蚌口,兩片水潤的花瓣稍作掙紮便在龜頭的擠壓下被撐開,陸秋凌原本並不在意林璐君的過往,但小穴那令人發指的緊度,幾乎是蜜穴口的嫩肉都死死裹住自己肉棒的感覺,還是讓陸秋凌倒吸一口涼氣,而林璐君也忍不住皺起眉頭,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輕一點……嗯……有點痛——有一點點痛——」

  陸秋凌心中的猜想剛剛浮現,就得到瞭事實的驗證,龜頭被一層柔韌的東西攔住。「小璐你……」

  林璐君幽幽地嘆息一聲,此刻她的聲線已經開始透露不同以往的情欲味道。「根本就沒有男人碰過我哦。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動情的訴說很快轉為驚喜的啼鳴,脆弱的處女膜在陸秋凌的巨根下頓時被頂破,而那緊窄逼人的花徑內早已是愛液泛濫,在潤滑之下任由陸秋凌的肉棒整根直入,一層層地頂開緊鎖的處女蜜穴嫩肉,重重地頂在緊閉的子宮口上。

  仿佛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失去瞭,隨即就是被填滿的酸脹感,被破處的痛感還沒來得及被林璐君感到,陸秋凌的巨根就一點點地填入自己的蜜穴,羞人的快感頓時一下子湧上來,讓林璐君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栗起來。被迫用小穴感受起男人肉棒的她,本就體型嬌小的她,仿佛感到靈魂的空缺都被這男人填滿瞭一般……

  「嘶……小璐的肉體和我很匹配嘛……小穴緊致又不會讓我感到寸步難行,吮吸套弄的力道恰恰好,而且小璐的小穴好深呀,幾乎都能吞沒我的整根肉棒瞭……」陸秋凌一邊大肆點評著胯下美肉蘿莉的私處,一邊緩慢地抽插著林璐君愛液淋漓的小穴,畢竟她才剛剛被自己破處,陸秋凌可不敢像對待傢中的大小美人一樣不斷地用肉棒轟擊。

  陸秋凌的策略是大幅降低瞭抽插的頻率,每一次的肉棒插入都間隔頗大,但一次次的插入都十分沉重,兩具肉體的碰撞也發出有節奏的沉悶響聲。殊不知,對於林璐君這樣毫無性經驗的嬌嫩美蘿,這樣的做愛節奏可以說是剛剛好,一次次緩慢但堅決的抽插,逐漸引導起林璐君的呼吸節奏,不知不覺間,羞澀而動情的嬌美佳人迅速進入狀態,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在期待陸秋凌的奸幹一般,而當陸秋凌逐漸加快挺動腰肢時,林璐君的喘息也隨之變得愈發急促。

  徹底迷失在快感中的林璐君已是語無倫次,前一刻還是處女的她,此刻竟是本能地扭動起腰肢來配合著陸秋凌的抽插,似是不願讓肉棒從蜜穴中拔出來一般。而當陸秋凌不隻是奸幹起她的小穴,那早已將林璐君全身玩瞭個遍的兩隻大手配合著揉捏起她的兩顆巨乳時,林璐君口中的急促喘息終於化為完全失神的嬌吟,甚至是發泄般的雌獸嘶鳴——她終於能理解那位文雅冷靜的學者和英姿颯爽的女俠為什麼會在每天晚上都被陸秋凌奸得叫床連連,這似乎就是女人的本能啊!

  「小璐的胸也很棒呢……和小穴一樣棒……又彈又軟,一直晃個不停,手感很好呢……」陸秋凌一邊把玩著林璐君的兩顆大奶一邊呢喃著,被肉棒肏得渾身發抖的美肉蘿莉,兩顆巨乳更是在手心中搖動不斷,綿軟的雪奶似乎怎樣揉捏都會立刻恢復原狀,隻有雪嫩肌膚上留下的紅印表明她們曾被男人肆意淫玩的事實。

  陸秋凌很快就意識到,林璐君就和傢裡的陸月蕾和陸織月這兩隻大奶蘿莉女兒一樣,有著奇妙的連續高潮體質,高潮一波連著一波,而已經習慣林璐君小穴潮吹不斷的陸秋凌,直到貼身地感受到她肌膚的痙攣節奏時,才發現林璐君已經被自己奸到瞭不知多少次高潮,她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但整個人卻是緊緊地纏著自己不願放開,她的肉體本能已經在完全地迎合自己………

  而在肉棒的一次次頂撞研磨花心下,林璐君從未被觸及的子宮口終於變得松軟,悄悄張開,緊緊吮吸著陸秋凌的龜頭。被開宮的劇烈快感讓被壓在陸秋凌身下的雌肉美蘿渾身痙攣起來,哭喊著在連綿不斷的高潮中被送上瞭全新的一輪絕頂,而陸秋凌也不打算在處女蘿莉的子宮口吮吸下再做忍耐,精關一松,粘稠的濃精便迅速灌滿瞭林璐君的小巧處女子宮。從未生育過的林璐君,子宮完全無法承擔如此多的濃精,竟是從子宮口逆流而出,陸秋凌的溫熱精液也死死黏在瞭林璐君剛被爆奸過的小穴肉壁內,就好像是要確保讓女體受孕般。

  「怎麼會這麼大……」待到林璐君從連綿不斷的高潮絕頂中回過神來,陸秋凌才小心地抽出肉棒,一邊用內功緩和著林璐君蜜穴的腫脹情況,一邊將沾滿愛液和精液的肉棒伸到林璐君面前。剛才的姿勢可以說是林璐君直接被陸秋凌撲瞭上去,因此幾乎隻看到瞭他的臉,而當林璐君看到肉棒的全貌時,頓時下意識地掩嘴輕呼出聲,那肉棒長度完全超過自己的臉,更是幾乎有自己的半邊臉頰粗,這種尺寸驚人的巨根,是怎麼插入自己的身體的。林璐君思索著,更為羞人的是,當想到這巨大尺寸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內,填滿蜜液肉洞的每一處時,林璐君的小穴又開始本能地分泌羞人的愛液……

  完全沒有任何性經驗的林璐君,其實也是從陸月昔和柳如星在火光下的影子中學會瞭口交的大致姿勢,她那時還覺得怎麼會有女人甘願去舔男人臟臟的東西,但此刻肉棒上濃鬱的精液和愛液氣息,剛剛飄入嬌美蘿莉的小巧瓊鼻,就讓初經人事的少女口幹舌燥,竟是下意識地輕啟櫻唇張開貝齒。

  「這……這是什麼感覺……怎麼有種本能地跪倒在它面前的沖動……」

  陸秋凌依照調教女兒們的經驗,稍稍示意林璐君調整姿勢,色欲熏心的嬌小美人頓時乖乖地跪坐在地,下意識地探出舌尖輕點瞭一下陸秋凌依舊硬挺的肉棒龜頭。「好奇怪的味道……不好吃,但,但我怎麼——」

  林璐君總算是理解為什麼兩位媽媽輩美人給陸秋凌口交的時候會發出那麼大的水聲瞭,舔弄起肉棒棒身,用香舌清理附著的精液和愛液時,林璐君的舌根竟是不斷地分泌香津,害得她起初還在不斷地吞咽口水,但隨著舔弄的愈發用心,自己的唾液也顧不上咽下,而是和肉棒上的性愛痕跡混成一團。純潔靜美的聖女蘿莉,此刻竟然正捧著男人沉重的巨根舔得口水直流,這一幕讓陸秋凌的滿足感直線上升,隨即又示意林璐君調整瞭下姿勢,以實現陸秋凌初見林璐君時就冒出的沖動念頭。

  「像這樣夾緊就可以嗎……」陸秋凌急不可耐但將肉棒從林璐君的乳溝中穿過,嬌小蘿莉挺著這兩顆色情的肉球,簡直就是讓陸秋凌乳交的嘛。而食髓知味的林璐君已是在陸秋凌的指點下,無師自通地從兩側推著自己的巨乳,讓自己的乳肉能夠更緊地夾住陸秋凌的肉棒棒身。林璐君的巨乳胸型非常棒,圓潤到幾乎沒有下垂,此刻卻在她們主人捧著的手中,被肉棒的一下下抽插扯動不斷,動情美人的激烈心跳透過乳肉直接傳達到陸秋凌的肉棒上,而從自己的乳溝中一下下鉆出來的肉棒龜頭更是讓林璐君心跳加速,連忙連吻帶舔地一邊乳交一邊口交起來。

  在確認林璐君不討厭精液的味道後,陸秋凌的第二次射精不久後便至,在沒有事先告知她的情況下,對著林璐君的小臉盡情噴射,精致甜美的小圓臉頓時被一股股精箭覆蓋,陸秋凌那黏性十足的精液牢牢地粘在少女滑嫩細膩的臉上,斑駁的精痕下,林璐君的容顏竟然更有一股別樣的美感——原來被濃精玷污的模樣也可以如此和諧。

  也就是林璐君沒有任何性經驗,不然從陸秋凌射精前的肉棒跳動,她肯定能察覺到。但已經完全動情的林璐君在被顏射的瞬間竟是下意識地露出歡喜的神情,甚至還稍稍張開嘴任由陸秋凌的精液射進口中,而當射精結束後,已經學會口交的林璐君更是無師自通地先舔凈陸秋凌龜頭上的精液,再刮掉臉上的濃精送進口中一點點品嘗……

  陸秋凌忍不住喉頭一緊,沒想到心結完全解開的小美人竟然如此色氣,「小穴和嘴穴的第一次都被我拿走瞭,接下來我要奪走小璐最後一個洞的第一次瞭……」

  緊接著,陸秋凌便將林璐君從身後抱瞭起來,畢竟是要給她的菊穴開苞,還是用從後面的姿勢更方便些。肉棒上全是林璐君不受控制的香津,也用不到潤滑瞭,龜頭在林璐君的菊穴口稍稍研磨幾下,便輕松地借著津液的潤滑一點點地擠進蘿莉嫩菊中去。

  陸傢的每一個女人,被陸秋凌開苞的當天都要一次性地三穴開苞,這似乎也成瞭陸秋凌的一個惡趣味。

  剛剛習慣性交激烈程度的美肉淫蘿整個人又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菊穴被破處的疼痛遠勝於小穴,但林璐君自己也仿佛意識到瞭,她的肉體完全無法抗拒陸秋凌的侵襲,羞人的後穴更是被一點點地占據攻破,那種被填滿的飽脹感和小穴無異,少瞭幾分蜜穴中銷魂蝕骨的激烈快感,但菊穴中異樣的酸脹感讓被抱起來奸淫菊穴的林璐君也下意識地扭動腰肢。

  「小璐的一切……都是秋凌的——請……任意地使用人傢吧——」

  ————————

  非常奇妙地,陸秋凌起初覺得林璐君和自己的女兒年紀相仿,但在一番纏綿後,才從林璐君的口中得知她竟然和陸秋凌的年齡相近。而在得知這一點後,大為激動的陸秋凌頓時萌生瞭娶林璐君為妻的想法,隻是,還沒等陸秋凌開口,林璐君就突然拋出一個問題,「凌凌,根據我這幾天的觀察,你好像娶瞭你的親生媽媽和柳若雲……那我比起她們怎麼樣?奇怪,我又為什麼在你面前毫無抵抗力呢……」

  此時的林璐君,已經不知覺間將陸秋凌看做她的整個世界瞭。

  陸秋凌輕笑一聲,「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在尋找。總之,我的所有女性親屬都如你所見,和我發生瞭性關系。柳若雲和我也大概率有著血緣的紐帶,這種關系在她身上存在,在小璐你身上亦復如是。其實我來南方找尋你的目的並不是因為你的父親,而是我個人的判斷。我能感覺到我們在血脈之間的聯系,而這種聯系,我有自己的維系方式,現在小璐,你已經見識到瞭。」

  「你願意,和我一起觸碰禁忌嗎?」

  林璐君聞言不禁莞爾,「照這麼說來,我像若雲妹妹一樣,也是你的姐姐呢。難怪人傢這樣被你吃幹抹凈,原來是因為人傢是你的姐姐,而凌凌又偏偏是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姐姐的變態——」

  「明明小璐也很色氣嘛,讓我的肉棒都誠實地硬瞭……」陸秋凌笑道,隨即又將懷中的林璐君撲倒,纏綿起來……

  午間

  依舊是四人一起用午飯,但這次的氣氛就完全不一樣瞭,林璐君完全接受瞭自己是和陸秋凌有著血緣關系的姐姐這一事實,也接受瞭「陸秋凌的所有女性親人都要委身於他」的現實,倒不如說,在陸月昔的設計之下,她已經是在發自內心地期待和享受這一事實瞭。

  陸月昔畢竟不怎麼和外人打交道,如今她表情中的喜悅可以說是完全藏不住,乖巧可愛的林璐君,真是怎麼看怎麼喜歡,從媽媽視角來看,她是令人歡喜的兒媳婦,從妻子角度來看,她又是自己的好姐妹,陸月昔已經期待著自己和柳若雲,林璐君一起被肏到叫夫君的那一刻瞭。

  酒足飯飽之際,林璐君想起被收起來的錦囊,突然好奇起裡面的內容——那時的自己隻當他們是即將告別的旅客,可沒想到僅僅一個上午,自己整個人就都搭瞭進去,林璐君也無法再將陸月昔的錦囊當成單純的信物。

  在陸月昔甜蜜而期待的眼神中,林璐君連忙打開錦囊,但其中卻沒有任何字條,而是一枚精美的小巧刺繡。

  「這是我和小凌的訂婚信物,小凌的每一位妻子都要有一件哦。我也有,在這裡~ 」陸月昔得意地笑道,果然她還是不適合扮演這種運籌帷幄的算計型角色,現在的她完全就是把林璐君騙到手的一副得意模樣,像極瞭騙到肉的小狐貍。

  林璐君在陸秋凌的配合之下佩戴上刺繡,不由得好奇起來,「你那個時候就想到我會嫁給陸秋凌的嗎……」

  陸月昔的眼中冒出星星般的光彩,「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著怎麼把你拐到咱傢瞭~ 你跑不掉的呦。」

  在林璐君羞澀的淺笑中,陸秋凌清瞭清嗓子,「不論是作為婆媳,還是同樣作為我妻子的好姐妹,昔兒和小璐都該裸裎相見瞭吧——星兒也別想跑,我要好好喂飽你們——」

  ……

  陸月昔的今日記錄:在間隙時間和夫君商量瞭下一步計劃,林璐君提供瞭十天行者其他高層的情報和所在地,羅列如下:……

  林璐君已經和小女子私下拜過高堂,但她想將這件事告訴她的媽媽林夢蕓,雖然林璐君自己也不知道林夢蕓的確切所在。但她必然也是個大美人,這樣一來,小凌可以肏的媽媽就可以增加瞭,期待期待。

  林璐君父親的問題,需要更直觀的報復方式,既然小凌收瞭林璐君,處決林生文的方式,就交給夫君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