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城堡內,由於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軍隊暫時駐紮在這裡,守夜人們得以在那場慘烈的大戰後快速恢復日常的運作。
城堡的廣場上人來人往,每一個守夜人兄弟都在有條不紊的忙碌著,鈍劍撞擊盾牌的聲音不時響起,瓊恩·雪諾正耐心地訓練著新兵。
這些新兵大多數是在這次野人襲擊中喪失瞭親人和傢園的村民,在走投無路下才選擇瞭加入守夜人。常年依靠鋤頭和犁耙為生的農民可不一定能使得好劍,瓊恩一次次地提醒他們要舉好盾牌,可他們卻總是下意識地揮劍蠻幹,在實戰中很容易被敵人利用格擋的間隙擊中要害。
原本守夜人的總司令傑奧·莫爾蒙將瓊恩·雪諾任命為自己的私人事務官,是打算將他作為下一任總司令培養的。但是在卡斯特堡壘發生的叛亂中,傑奧·莫爾蒙被守夜人叛徒殺死。雖然不久後瓊恩帶著守夜人兄弟處決瞭叛徒,為總司令報瞭仇,並且在這之後發生瞭諸多變故。但直至現在,瓊恩的身份仍隻是個事務官,甚至連遊騎兵都不是。
不過瓊恩自加入守夜人以來展現出的才能每個人都有目共睹,尤其是他在長城防衛戰中的表現更是令他獲得瞭許多黑衣兄弟的肯定。
“國王想要見你。”紅袍女祭司梅麗珊卓不知何時站在瞭瓊恩的身後,她挽著雙手,臉上帶著看似漫不經心的自信微笑,用那帶著異域風情的磁性嗓音說道。
守夜人中沒有女人,黑城堡中也不常有女人光臨,何況是眼前這個稱得上是美女的女人。
梅麗珊卓經常穿著一身單薄的紅衣,在寒冷的氣候中保持著令人費解的優雅和從容。她一頭銅紅色的頭發總讓瓊恩想起耶哥蕊特,那個同樣有著火紅頭發的野人女孩。
“她現在還好嗎?”瓊恩不由想道。
在和梅麗珊卓一同乘坐升降梯去拜見史坦尼斯國王的途中,瓊恩能感受到從她身軀之中散發出的一股奇異的熱量。
感受到這個美麗的紅袍女祭司正以耐人尋味的目光盯著自己,瓊恩在一陣強作嚴肅的沉默後終於忍不住出聲道:“您不冷嗎,女士?”
“從不。”梅麗珊卓神秘地笑道。
“光之王的火焰在我體內,瓊恩·雪諾。”女祭司握住瞭瓊恩的左手,脫掉那隻手的手套,讓他感受自己手掌的溫熱。
“我感受到瞭,女士……”瓊恩有些尷尬的抽回左手,將手套重新戴上,不再說話。
梅麗珊卓的笑容更加濃烈,她眨瞭眨眼睛,似在自語般說道:“在不久的將來,你也會燃起同樣的火熱。”
“我寧願當個堅如寒冰的史塔克……”這個念頭隻在瓊恩的腦子裡一閃而過。
現在的他是一個穿黑衣的漢子,守夜人的誓言兄弟,遠離傢庭的羈絆,永遠不再會是史塔克傢族的什麼人。
他,隻是瓊恩·雪諾。
如今的臨冬城被恐怖堡公爵盧斯·波頓所占據,正是這位陰狠的“水蛭大人”當初串聯瞭泰溫·蘭尼斯特公爵和瓦德·佛雷侯爵等人摧毀瞭史塔克傢族大部分的有生力量,並且親自將長劍戳進瞭羅柏·史塔克的心臟,將身負箭傷的“少狼主”徹底殺死。
面對史塔克傢族如今的慘況,瓊恩不再如當初剛加入守夜人時那般想要不顧一切地離開長城,去守護自己的傢族。
盡管得知消息的他感到很痛苦,但作為守夜人誓言兄弟的他還有更多的事要做。
“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從竊賊手中奪回北境。”史坦尼斯國王站在長城的邊緣對著瓊恩說道,“泰溫·蘭尼斯特已死,他不能再庇護他們瞭,我要將這些叛徒的腦袋都掛到槍尖上。”
“但要奪回臨冬城,我需要更多的人手。”史坦尼斯沒有太多的鋪墊,直接瞭當地說出瞭自己的需求。
瓊恩熟記守夜人不涉政治的誓言,不需片刻的思考便直接地拒絕道:“守夜人的兄弟已立誓不參與……”
“我不是在說守夜人。”史坦尼斯打斷瞭瓊恩的話,說道,“我是在說那些野人。”
“如果他們發誓效忠,我可以赦免他們。奪回臨冬城,拿下整個北境之後,我會賜予他們王國公民的身份,給他們土地以供安居樂業。”
“這是很公平的價碼,甚至可以說是慷慨。”站在史坦尼斯身旁的“洋蔥騎士”戴佛斯·席渥斯補充道。
曾在野人部落中生活過的瓊恩熟知自由人的習性,他沉思瞭片刻說道:“你想要他們屈膝臣服?我認為這不太可能。”
史坦尼斯不以為然地搖瞭搖頭,說道:“隻要他們的頭領曼斯·雷德跪在我面前立誓效忠,那些野人自然也會跟著屈膝。到時候我就會給他們想要的生命和自由。”
“但……”瓊恩還想說些什麼。
“去說服他吧。”史坦尼斯轉身走入升降梯說道,“否則我將依照法律處死他。”
冷雨瀝瀝,君臨城內紅堡的墻壘被雨水淋濕後染成暗紅色,猶如凝固的鮮血。托架後的鏡子反射著明亮的火炬,為房間註滿瞭銀色的光輝,然而角落處卻仍有陰影。
攝政太後瑟曦·蘭尼斯特穿著邊沿鑲白貂皮的黑天鵝絨禮服端坐在餐桌的主座上,一個侍童恭順地捧著酒壺站在旁邊為她服務。
坐在太後對面的是年邁憔悴的蓋爾斯·羅斯比伯爵,他疾病纏身,近日來他的哮喘更是越來越嚴重,總是就著一條粉紅絲巾咳嗽個不停。
在之前泰溫公爵的葬禮上,高庭的梅斯·提利爾公爵曾向瑟曦提出讓他的叔叔加爾斯·提利爾擔任禦前會議的財政大臣一職,並聲稱這是泰溫公爵生前和他達成的協議。
瑟曦確實知道父親在生前有過這樣的打算,但她可不想讓禦前會議裡再有更多提利爾傢族的人瞭。
那些該死的提利爾雜種,該死的提利爾老太婆,還有那個該死的提利爾婊子。
如今的財政大臣是她的那個侏儒弟弟提利昂擔任,既然有這個機會,正好可以把他也趕走。
於是瑟曦謊稱已經任命蓋爾斯·羅斯比伯爵就任新的財政大臣,並在和提利爾傢的“荊棘女王”奧蓮娜夫人一番唇槍舌戰後,瑟曦“邀請”瞭蓋爾斯·羅斯比伯爵一起共進晚餐。
其實“小指頭”培提爾·貝裡席會是最好的選擇,但如今的他遠在艾林谷做他的峽谷守護者。姑且就讓這個瀕死的老頭擔任新的財政大臣,等他死瞭,就再換人好瞭。
當瑟曦提出任命蓋爾斯伯爵為財政大臣時,老蓋爾斯咳嗽得如此劇烈,甚至碰翻瞭那個侍童剛端過來的酒壺。
這壺酒本來是要端給瑟曦太後的。
蓋爾斯伯爵如此激動,他邊咳邊簡單地回答瞭幾個太後的問題,並詢問瞭新任首相的人選。
“會有人擔任的。”瑟曦心不在焉地答道。
沒等蓋爾斯伯爵說些什麼,他便又咳瞭起來,咳得彎下瞭腰去,瑟曦甚至能看見他那塊紅絲方巾中隱藏的血點。
不過瑟曦並不在意。
現在蓋爾斯伯爵的心情顯然很不錯,咳嗽瞭喝酒,喝酒瞭咳嗽,最後昏睡過去,臉趴進餐盤,手還泡在一灘葡萄酒中。
太後厭惡地瞪瞭他一眼,然後離席而去。
在紅堡的另一端,瑟曦太後的那個侏儒弟弟提利昂·蘭尼斯特此時的心情更加糟糕。
就在剛剛提利昂去往軟禁泰麗莎·梅葛亞夫人的房間,準備探望一下這個羅柏·史塔克的遺孀時,竟親眼見到幾個新來的守衛正試圖強奸這個可憐的孕婦。
泰麗莎竭力掙紮,胸前的衣服都已經被扯開瞭一大片,露出瞭半邊沉甸甸的乳房,幸好提利昂及時讓波隆上前阻止才免於悲劇發生。
“波隆,派一隊你信得過的人去守著史塔克夫人,我不想在將羅柏·史塔克的遺孀交到凱撒斯手上之前發現她被人強奸過。”提利昂邊走邊對著身後的波隆爵士說道。
“沒問題。”傭兵出身的波隆爵士點瞭點頭,隨後聳聳肩說道,“沒人能信得過,不過你隻要錢給夠,他們就能管住自己的褲襠。”
“做好這件事。”提利昂隨手掏出一小袋金幣拋瞭過去。
由一萬名傭兵組成的黃金團已經在風暴地登陸,並以擁護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伊耿·坦格利安”為伊耿六世的名義向君臨推進。
黃金團被譽為各大雇傭兵團中最厲害的一支,這支堪稱最龐大、最著名以及最昂貴的自由貿易城邦傭兵團以守信著稱,一世紀以前由“庸王”伊耿四世合法化的私生子之一的“寒鐵”伊葛·河文創建。
當年被稱為“庸王”的伊耿·坦格利安四世在臨終之時將他的眾多私生子全部劃為合法繼承人,從而促成瞭困擾瞭整整五代坦格利安君王的“黑火叛亂”。
著名的戴蒙·黑火是“庸王”伊耿和他的堂妹戴安娜公主偷情所生。因為一次侍從比武大會上的出色表現,戴蒙意外獲贈瞭象征坦格利安王權的瓦雷利亞鋼劍“黑火”,由此戴蒙將自己的私生子姓氏“維水”改為瞭“黑火”,從此自稱“戴蒙·黑火”。
正是戴蒙·黑火覬覦鐵王座,召集瞭龐大的軍隊對抗他同父異母的嫡長子哥哥,對這位後世被稱為“賢王”的戴倫·坦格利安二世發起瞭浩大的“黑火叛亂”。
這場黑火叛亂隨著戴蒙·黑火和他後代的屢次覆滅先後爆發過五次,直到最後一名覬覦鐵王座的黑火,“兇暴的”馬裡斯被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在九銅板王之戰中擊殺才得以徹底平息。
黑火覬覦者從此血脈斷絕。
而在當年“庸王”伊耿眾多高貴的私生子中,“寒鐵”伊葛·河文站在瞭自己異母哥哥戴蒙·黑火一邊,另一個私生子“血鴉”佈林登·河文則支持他父親的合法兒子戴倫·坦格利安二世國王。
黃金團便是第一次黑火叛亂失敗後,流亡到瞭自由城邦泰洛西的伊葛·河文為瞭避免黑火傢族擁護者的流失而創建的傭兵組織。
可以說,黃金團從創建之初就流淌著對抗坦格利安的血液,是黑火的忠實擁戴者,很難想象他們會去追隨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會為擁護伊耿·坦格利安而戰。
不過此時的提利昂已經沒空去思考這些傭兵們是不是缺錢到要罔顧一切違背初衷的程度,眼見風暴地的風息堡都已陷落,君臨轉眼就到。加上他那震懾七國的父親泰溫公爵突然去世,權力交迭間的鐵王座混亂不堪,小外甥托曼國王隻是個不到十歲的小男孩,把持著朝政的姐姐瑟曦太後卻對黃金團的攻勢毫不知情,或者說她已經知情卻過分自信於現有的兵力。
在之前多方勢力的紛爭中,鐵王座曾屢屢敗退,甚至在黑水之戰時,史坦尼斯的軍隊更是直接攻到瞭君臨城外。但最終,那幾股勢力都先後覆滅或者被迫蟄伏,唯有鐵王座維持著它的合法統治,依靠的便是泰溫公爵精巧的戰略謀劃和多方的分化聯合。
瑟曦驕傲任性且富有野心,她總認為自己和父親泰溫公爵一樣具有非凡的政治才能,隻是作為女性壓制瞭她發揮全部能力的機會。在泰溫公爵死後,作為攝政太後以及泰溫公爵長女的她權力空前膨脹,甚至想要單方面剝奪提利昂的凱巖城合法繼承權。
作為一個蘭尼斯特,西境公爵的合法繼承人,提利昂絕不容許傢族毀在瑟曦手裡,他必須要聯合各方力量,阻擋黃金團的攻勢。
“親愛的大人,那邊的答復過來瞭。”太監瓦裡斯輕步走進瞭提利昂的房間,一身寬松長袍,渾身散發著薰衣草的香味。
他的臉上依舊是掛著一抹溫軟的微笑,將一封密封的信件交到瞭提利昂手上,說道:“不過凱撒斯大人似乎還有一些出自私心的要求。”
提利昂沒去問為什麼信件還沒開封,瓦裡斯卻知道裡面的內容,這個胖太監向來無孔不入。
拆開信件簡單看瞭看裡面的內容,提利昂斜眼瞥瞭瞥正一臉無害微笑的瓦裡斯,用粗短的手指在桌面上敲瞭幾下,沉吟片刻說道:“這事不能叫提利爾的人知道,在軍隊到來前,你得盡可能替我守住這個消息。”
“一切照您的吩咐,大人。”瓦裡斯那張無毛粉面,始終掛著那抹諂媚淺笑。
提利昂知道瓦裡斯不可信任,卻不能否認他的利用價值。別的不說,的確有很多隻有他才能辦成的事。
“我們都還有很多事要忙,我就先告辭瞭。”瓦裡斯躬身一拜正要離開,突然似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過身來補充道,“啊,對瞭,大人,還有一件事。最近太後身邊的仆人裡好像多瞭個生面孔,我的小小鳥們都找不到她的來歷,恐怕是什麼別有用心的人混瞭進來,請務必小心一些。”
說完,瓦裡斯便離開瞭。
提利昂靜坐良久,望著眼前燭光,喃喃道:“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想到瓦裡斯最後說的事,提利昂還是站起身喚來瞭門口的守衛:“通知我的老姐,對,就是你們的太後大人,就說我有事要見她……”
赫倫堡內,五座塔樓燈火通明,無數支火炬在墻壁的臺座上熠熠發亮,這繁麗的景象總算恢復瞭幾分當年的聲勢。
那座“焚王塔”盡管在幾個世紀前被坦格利安的龍焰所焚燒,塔墻的巖石大半呈現出融化變形的狀態,但依舊算是赫倫堡內保存得最完好,也是最高最雄偉的塔樓瞭。
焚王塔內一間裝飾簡單卻極為寬敞的房間裡,幾個人影在一張柔順的羽床上糾纏著,透過跳動的燭火倒映在墻壁上。房間內充斥著靡亂的氣息,男性粗重的喘息聲與女子們的呻吟聲尖叫聲交織在一起,演奏出一首催情的樂曲。
這座塔樓是龍裔大人的居所,他的情人們每晚都會通過“寡婦塔”與“焚王塔”之間相連的石橋前來與凱撒斯歡愉。
這座石橋燈火昏暗,橫亙於兩座塔樓之間的上空,本來隻是一座簡單的石拱橋,不過應凱撒斯大人的指示已經加裝瞭護欄和頂棚,值夜的士兵不再會輕易地關註到“焚王塔”與“寡婦塔”之間穿梭的身影,從而產生不好的情緒。
至少龍裔大人是這麼認為的。
領主房間的下方是拜龍軍的議事大廳,而龍祭祀們則居住在議事大廳的下一層。在每晚例行的戰略會議後,除瞭龍祭祀們的緊急情報,沒人能夠打擾凱撒斯的興致,他能夠盡情地在焚王塔的頂端欣賞著獨占的“風景”。
“嗚!啊!嗯……嗯……嗯……”尚未完全適應的粗壯肉棒令蘿絲琳不禁皺眉低吟,她緊緊的咬住牙關,身體僵住不敢動彈,嬌婉地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後庭挺動。
“小寶貝,你緊繃繃的小屁眼可真是……太棒瞭!”凱撒斯雙手托著蘿絲琳那令無數貴族小姐都嫉妒的細腰,下身在她那並不豐饒卻白皙彈軟的小屁股上猛烈撞擊。
啪啪啪啪啪!
這粗暴而激烈的撞擊簡直就像一場強奸。
“輕一點,大人,我們親愛的小蘿絲琳可受不瞭你野牛一樣的操幹。”特蕾妮·沙德像一條美女蛇般攀上瞭凱撒斯的肩頭,雙手抱著凱撒斯的脖子,對著他耳邊吹著氣勸道,“看,蘿絲琳小姐的細腰都快被你捏斷瞭。”
才十六歲的蘿絲琳本就生得有些柔弱,清秀的面容上一雙大大的棕色眼睛滿是可憐和無辜,眼角更是因為疼痛流出瞭清澈的淚水。
這如小兔子般令人憐愛的模樣實在是太誘人瞭,尤其是她小心翼翼咬牙順從的聽話模樣,更使得凱撒斯不知不覺間就愈發粗暴起來。
“哦……抱歉我的小兔子。”凱撒斯將猙獰的肉棒從蘿絲琳那已經發紅的後庭處抽出,輕輕拍瞭拍她白嫩的小屁股安慰道,“你看起來實在太可口瞭……嗯……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沒等凱撒斯說完,特蕾妮便一把將他的頭抱住,獻上濕濕一吻後,她半躺在高高堆起的枕墊上,用兩隻細嫩的手指分開自己早已濕漉漉的花瓣,呵呵笑道:“大人,難道人傢的樣子不可口麼?”
此時的特蕾妮近乎全裸,身上僅披著一條淡藍色綢緞,一頭柔軟光滑的金發搭在肩頭,那迷蒙的眼眸如同深藍的池塘,看上去如處女般純潔,又如蕩婦一樣誘惑。
“可口極瞭!”凱撒斯舔瞭舔嘴唇,朝著像夏日的草莓般可人的特蕾妮壓去,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狠狠地揉捏著她的左胸,嘴巴還含住瞭她的右邊乳頭來回吸吮舔弄。
“嗯……啊……快來吧……大人……快來……”特蕾妮仰著頭舒服地呻吟著,她抱著凱撒斯的腦袋,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跨間來回摳挖。
好不容易凱撒斯松開瞭特蕾妮甜美的乳頭,他架起特蕾妮的兩條美腿扛在肩頭,肉棒抵在她早已饑渴難耐的陰唇上來回摩挲,但就是不肯立刻進去。
“快來吧,大人……求你瞭……”特蕾妮近乎帶著哭腔。
凱撒斯嘿嘿一笑,說道:“那你得自己帶它找到回傢的路才行……”
特蕾妮雙手探到瞭身下,握住凱撒斯滾燙粗壯的肉棒擼動瞭幾下,隨後引導著它進入自己體內。
不得不說,特蕾妮確實有著一雙危險的手,除瞭用來調配毒藥,那雙嬌柔雙手用來按摩男人的老二也是一流。
肉棒挺入濕熱的腔道內,那種裹纏緊窒的感覺讓凱撒斯忍不住悶哼瞭一聲,隨後深吸一口氣,腰胯猛烈挺動,在特蕾妮甜美的嬌軀內馳騁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特蕾妮尖叫出聲,臉上露出瞭幸福而滿足的表情。她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凱撒斯的,那種令人沉醉的觸感讓她欲罷不能,她的雙手緊緊地揪住背後枕頭的一角,兩條美腿隨著撞擊在凱撒斯的肩頭來回擺動。
“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啊啊啊……嗯……”
一陣陣快意襲來,特蕾妮忍不住發出瞭如同歌唱般的呻吟,她閉上瞭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感覺。
凱撒斯的喉嚨中發出粗嘎的喘氣聲,堅挺的粗長肉棒在特蕾妮那柔韌多汁的甬道內猛烈撞擊著。
“啊啊啊啊啊……”特蕾妮的身體在顫抖著,臉上滿是嫵媚的潮紅,隨著凱撒斯越來越劇烈的沖刺,她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
一次猛烈的挺動不小心將整根肉棒都抽瞭出來,凱撒斯一手扶著肉棒在特蕾妮身下胡亂找瞭個洞口便再次挺瞭進去。
“嗯唔……啊!哦!——”特蕾妮眉頭緊皺,死死揪著凱撒斯的頭發,嘴裡的呻吟變成瞭一陣短促的悶哼。
噗噗噗噗噗!
肉棒摩擦腔穴的聲音與之前截然不同,這是凱撒斯在特蕾妮的肛菊中挺動。
“哦……哦……哦……哦……哦……唔嗚……哦……”特蕾妮盡可能地舒展自己的後庭,令凱撒斯的肉棒能夠順利挺入,但略有生澀的肛道在肉莖的摩擦刺激下又總會本能地受激收縮,這一松一緊間令凱撒斯愈發舒爽。
“嗯啊……嗯!”凱撒斯突然加速,將自己的肉棒狠狠的往前挺送,盡可能的將肉棒送入瞭特蕾妮的肛腸深處。
“嗯……啊!!!啊……”特蕾妮渾身香汗淋漓,散發出一股混合草藥的芬芳,在凱撒斯猛力的沖刺中身體不斷扭動抽搐。隨著一陣痙攣,凱撒斯感覺特蕾妮的整個肛道劇烈收縮,將自己的整根肉棒緊緊裹挾住,近乎無法抽出。
特蕾妮尖叫一聲,一股清冽粘稠的熱潮從她的蜜穴處噴灑而出,空氣中頓時彌散開一股甜膩濃鬱的氣味。
直到高潮的餘韻逐漸散去,凱撒斯才緩緩抽出已經一塌糊塗的肉棒,翻身仰躺在羽床上。
“娜梅,過來幫我一下。”凱撒斯轉頭看向正在安撫蘿絲琳的娜梅莉亞·沙德,朝著她勾瞭勾手指說道。
娜梅莉亞同樣近乎半裸著身子,她身穿閃閃發光的淡紫色綢緞制成的紗衣,乳白與黃銅色相間的絲織花紋令她看起來優雅而美麗。
她是特蕾妮同父異母的姐姐,不同於特蕾妮的修女母親,她的體內流淌著古老的瓦蘭提斯城中最高貴的血統,有著如永夜般漆黑的眼睛和用紅金繩子紮成的漂亮黑色長辮。
娜梅莉亞白瞭凱撒斯一眼,然後從床頭找來一條絲巾,爬到凱撒斯跟前為他擦凈肉棒,然後擺動著如柳枝般苗條的腰肢坐到瞭他的身上。
娜梅莉亞撐開小穴將凱撒斯的肉棒齊根納入體內,夾緊下身開始自己扭動起來。
“嗯……唔……哦啊啊……”娜梅莉亞輕聲低吟,她纖細的手指在凱撒斯寬闊的胸膛上輕撫著,感受著凱撒斯胸前腹部那強健的肌肉輪廓。
凱撒斯的手從娜梅小姐的大腿向上撫摸到她的腰,然後滑向她胸前的美乳,感受著她乳白色的肌膚,猶如精致的白絲綢般細膩柔滑。
凱撒斯欣賞著娜梅莉亞那美妙的胴體,雙手在她那堅挺的乳房上揉搓,食指把玩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比其他的女孩要小一些,但也更加敏感,從柔軟變得堅硬,凱撒斯享受這種把玩她身體的過程。
“哦……嗯……大人……唔嗯……”她低吟著,發出嗚咽的聲音。
“嗯嗯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娜梅莉亞口中原本充滿浪漫溫柔的曲調在凱撒斯的配合挺動下逐漸轉變為瞭激情的樂章。
凱撒斯抱著娜梅莉亞的身子坐瞭起來,將娜梅莉亞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嗅著她發間的幽香使得他更加興奮。
兩人擁在一起,私處緊緊相連且不斷扭動,凱撒斯的小腹貼著美人下身那柔軟卷曲的毛發感覺很舒適。
“嗯……哦啊哦啊……嗯……”娜梅莉亞雙手環抱著凱撒斯的脖頸,慵懶地趴伏在凱撒斯的肩頭,任由凱撒斯在她身上施為。
凱撒斯低頭銜上瞭娜梅莉亞酒紅色的嘴唇,激烈地親吻著娜梅莉亞的唇舌,直吻得她臉頰緋紅,嬌艷欲滴。
由於兩人交疊的坐姿始終不好發力,凱撒斯索性攬住娜梅莉亞的腰站起身來,走到墻邊將她貼在墻上猛烈挺動。
娜梅莉亞雙腿緊緊夾著凱撒斯的腰,兩隻手勾住凱撒斯的脖子,一邊閉目接吻,一邊任由男人在自己體內進出。
卟卟卟卟卟!
凱撒斯不斷撞擊娜梅莉亞濕漉漉的私處發出瞭陣陣羞人的響聲。
娜梅莉亞眉頭緊皺,她咬著嘴唇尖叫道:“射……射給我吧……我……我要來瞭!嗯嗯嗯嗯嗯!!!”
嗤!
娜梅莉亞的小穴隨著凱撒斯肉棒的挺動濺出道道愛液,甚至濺到瞭凱撒斯的大腿上。
噗呲噗呲噗呲!
“啊啊啊啊啊!!!”隨著娜梅莉亞達到高潮,凱撒斯也在她的體內噴射出瞭滾燙的濃精,引得娜梅莉亞又是一陣痙攣,死死地抱緊瞭凱撒斯。
漫漫長夜,龍裔大人的歡愉並不總是會隨著一次噴射而結束,有時這種歡愉會持續很久。
這一夜,奧伯倫親王的兩條“沙蛇”和蘿絲琳被凱撒斯輪流幹瞭很多次。就連本來不願加入其中,堅持要守在門口的黛西·莫爾蒙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拉瞭進來。
凱撒斯在身材嬌小的蘿絲琳身上肆意聳動,讓她用一雙小巧白凈的嫩足為自己搓弄肉棒;讓特蕾妮用她那雙靈巧的白掌為自己擼弄肉棒,並且將再次堅挺的肉棒從後面挺入娜梅莉亞的體內。拽著她那條長長的漂亮黑發辮,將娜梅莉亞按在窗邊猛幹;反壓著黛西的右手,將她摁在木門上狠幹,任由房間的門板隨著肉體的撞擊發出砰砰的聲響。
最後,幾個女人都已筋疲力盡,各自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凱撒斯身邊,聆聽著凱撒斯溫柔的低語緩緩入睡。
而凱撒斯也摟著一眾軟玉溫香,嗅著她們各異的體香沉沉睡去。
黑暗中,一雙湛藍深邃的冰冷眼眸正看著他,那是一種奇異的顏色,如同正在冷冷燃燒的玄冰。
他是誰?
仿佛月亮般蒼白的肌膚,仿佛藍色星辰般的眼睛。
不,他的眼睛是綠色,湖水般的綠色。也不對,是海洋的般的藍色。
又或者,兩者皆有,一隻藍色,另一隻綠色。
……
在狹海的彼岸,熟睡中的丹妮莉絲·坦格利安女王猛然驚醒,剛才的夢令她渾身顫抖,冷汗直流。
在夢中,她見到瞭滿地的殘骸在燃燒,周圍卻冰冷無比。
紅眼睛的國王沐浴在黑龍的血液中,渾身散發著如夕陽般耀眼的光芒。
藍眼睛的蒼白人影駕馭白龍噴吐出陰影之火,嘶吼著寒冰破碎般的咆哮。
而她自己卻渾身鮮血淋漓地匍匐在地,血色的翅膀,血色的身體。
紅眼睛與藍眼睛的爭鬥,吶喊的聲音蓋過瞭巨龍的吼叫,國王的身影遮住瞭整片大地……這個夢讓丹妮莉絲很焦慮,最近她的龍越來越狂野,開始肆意地捕獵附近的綿羊和其他的傢畜。到瞭最後,一個牧羊人請求覲見她時為她帶瞭自己四歲女兒“哈茨雅”被燒焦的屍骨。
那是她三條巨龍中個頭最大,性格也最好鬥的的黑龍卓耿幹的。
丹妮莉絲感到罪惡且恐慌,她為哈茨雅之死付出瞭賠償而不是聽從其他人的提議懷疑是鷹身女妖之子的陰謀而殺死哈茨雅的父親。
為瞭防止事情繼續惡化乃至失控,丹妮莉絲決定將三頭龍抓住並關進大金字塔地下的監獄中。
在損失瞭幾個無垢者的代價下,兩頭較小的巨龍雷哥和韋賽利昂被抓住,用鏈條鎖在瞭地下。而最龐大的黑龍卓耿卻成功逃脫,最後不知所蹤。
同一時間,一些稱自己為“鷹身女妖之子”的彌林前奴隸主們掀起的叛亂同樣困擾著丹妮莉絲,他們在暗處不斷殺害著忠於丹妮莉絲的子民和士兵。由於她解放瞭奴隸並且中斷瞭奴隸灣的奴隸貿易,那些依賴於販奴的自由貿易城邦也開始支持淵凱和阿斯塔波推翻她的統治。
隨之而來的除瞭淵凱和阿斯塔波的復立和屠殺,還有可怕的瘟疫。
一些貴族希望用船隻換取她放棄奴隸灣並離開前往維斯特洛大陸,而被解放的大多數前奴隸卻請求她不要拋棄他們,否則前奴隸主們會把服務於她的所有人和他們的傢庭全部殺死。
鷹身女妖之子的殺戮仍在繼續,即使是一定程度的恐嚇和威脅也無法阻止他們,丹妮莉絲的仁慈使她無法做出更加決絕的手段。
在絕望與孤獨中,她接受瞭當初向她倒戈的傭兵團長達裡奧·納哈裡斯的求愛。
由於鷹身女妖之子的行動愈發猖獗,丹妮莉絲不得不考慮與彌林本地貴族聯姻以收服人心。最終以設法停止九十天的殺戮為條件,丹妮莉絲決定嫁給彌林的一個吉斯貴族西茨達拉·佐·洛拉克。
西茨達拉親自拜訪瞭彌林不同傢族的金字塔,使得鷹身女妖之子的行動暫時停止,兩人的婚約也因此正式訂立。
在君臨城,另一個婚禮也正在緊張地籌備中。
提利爾傢族作為目前鐵王座最強有力的盟友,瑟曦需要他們的士兵和財富來鞏固她兒子托曼的王位。
隻要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還盤踞著龍石島,隻要河間地的叛軍還在四處遊蕩,隻要鐵民還虎視眈眈地橫行於海洋,瑟曦就不等不忍受瑪格麗·提利爾和她那醜惡的祖母奧蓮娜夫人。
否則她是絕對不會容許那個提利爾婊子嫁給自己的兒子的。
在瑟曦近乎直白地想要把奧蓮娜夫人從宮中打發走時,這個精明的老婦人卻狡黠地說道:“在我心愛的瑪格麗嫁給您寶貝的小托曼之前,我又怎麼忍心棄他倆而去呢?”
“我也急切地期盼著大婚的日子。”憨直的梅斯·提利爾公爵也附和道。
總而言之,在托曼國王與瑪格麗成親之前,提利爾們是絕不會離開君臨瞭。
就在瑟曦祈禱一場足以體現她怒氣的風暴,冰雹大雪,狂風呼嘯,雷霆萬鈞,將紅堡砸個粉碎,從而終結這場該死的婚禮時,她那該死的弟弟帶來瞭一個驚人的消息。
原本隻是從風暴地的伊斯蒙島,塔斯島,雨林等地艱難登陸的黃金團竟然連續奪下瞭包括鷲巢堡和綠石堡在內的四座城堡,現在更是驚人地占據瞭拜拉席恩傢族的傢座風息堡作為行動基地。
一個自稱伊耿·坦格利安六世的人在黃金團的擁護下高舉坦格利安傢族的旗幟,目標直指君臨城!
在如此緊迫的情況下,提利爾們竟然堅持要托曼和瑪格麗完婚才肯返回高庭召集軍隊。對此,瑟曦不得不低頭,但這場本就令她厭惡的婚禮令她感到更加怒火萬丈。
雖然和之前喬佛裡富麗堂皇的婚禮相比,托曼國王的婚禮樸素多瞭,規模也小得多,但消息也在短時間內快速傳播到瞭赫倫堡。
據說這個消息令凱撒斯·塔納托斯勃然大怒,親自率領整個河間地的拜龍軍團傾巢而出,將近八千拜龍軍士集結南下,沿著國王大道朝君臨城快速逼近。
一時間,君臨城將面臨拜龍軍和黃金團兩面夾擊的危險。
嚇得梅斯·提利爾公爵不得不迅速趕回高庭召集軍隊,否則將面臨受困君臨城無法求援的風險,亦或者整個提利爾傢族將盡數逃離君臨城這個是非之地。
同一時間,禦林鐵衛馬林·特蘭正在太後的命令下追捕一名混入紅堡的刺客。
這名刺客在不久前太後的晚宴中偽裝成瞭一名侍童,意圖利用下瞭毒藥的紅酒謀害太後,卻在無意間毒死瞭本就年邁病弱的蓋爾斯·羅斯比伯爵。
馬林·特蘭爵士帶著守衛來到侍童的住處卻沒能找到兇手,為瞭給太後交差,馬林爵士殘忍地切掉瞭同一個屋子裡另一個侍童的一根手指以逼問兇手的下落。
就在不知不覺間,馬林·特蘭爵士沒能察覺到本來跟在身後的守衛士兵越來越少,當一柄精鋼單手短劍的細長劍刃悄然靠近他身後時,他才猛然驚覺地回頭。
嗤!
劍鋒刺穿盔甲縫隙間的要害,馬林·特蘭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在瞬間被抽空瞭一般,整個人跪瞭下來。
“你不在我的名單裡。”隻聽面前逐漸模糊的身影低聲說道,“但這是你應得的。”
隨後細長的劍刃被抽出,染瞭毒的傷口迅速麻痹瞭馬林·特蘭的神經,他已經感受不到鮮血正從他盔甲的縫隙處汩汩溢出,很快他就會徹底成為一具屍體。
夜晚,某個陰暗的角落裡,一個身材瘦小,有著棕褐色頭發,灰眼睛的女孩正靜靜地靠在那裡,她一邊擦拭著細長的精鋼短劍,一邊嘴裡默念著自己獨特的禱詞:“獵狗,伊林爵士,瑟曦太後,佛雷……”
“……凱撒斯·塔納托斯。”女孩最後念道,“Valar Morghulis(凡人皆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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