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凡人皆有一操

  註:諸位好久不見,本來之前已經寫瞭大半,打算過年期間就更新的,但是無意間看到一個舊新聞嚇得我好一陣不敢寫瞭。那是2014年的新聞,我們論壇的一位大佬被以傳播銀穢物品罪判處有期徒刑一年,緩刑一年。雖然那是共撰寫瞭16章,計7萬餘字,獲取積分106個,金幣1902枚,金榜18個,感謝度786,共計有50618人次瀏覽的大佬,小弟我根本不能比,但是還是怕那「萬一」。

  我寫這玩意真是就是想將我的故事講給大傢聽,沒有任何惡意和破壞社會秩序的意思,我就搞不明白瞭,咸濕怎麼就會成為禁忌,這人的一生為的不就是吃飯睡覺嘿嘿嘿嗎,繁衍本來就是生物的基本任務,怎麼就侵犯社會主義道德風尚瞭?哎,膽顫心驚……

  思量許久還是打算起碼寫完這本,或者有沒有懂法的大佬教我如何安全地發表文章,即使讓我發表我與本文無任何關聯的聲明也可以。我現在還是挺膽小的,可能年紀大瞭就無所謂這些瞭。

  還有,偶然間看到一些網站轉瞭我寫的這幾篇文章,我個人來講還是暗爽的,畢竟也算是對我的認可嘛,但是能不能把我的名字打正確,我叫「我即道」,不叫「我既道」,把名字寫對是對作者起碼的尊重吧。

  再再註:時間久瞭我還會往回回顧一下之前的章節,發現瞭不少用詞的謬誤,比如藍道伯爵寫成公爵,「美人」佈蕾妮寫成特蕾妮,按照論壇的規矩不知道能不能改,隻要不影響閱讀,諸位多海涵哈——這一章大概寫到瞭電視劇第二季第十集的劇情。

  那麼諸位,解開你的腰帶,歡迎來到殺與操的世界!

  喊殺聲,慘叫聲,馬的嘶聲,武器碰撞的交擊聲。

  提利昂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片刺眼的火焰。猛地一睜眼睛,戰場中喧鬧的聲音全部消失,火光也消失瞭。他急促地呼吸著,眼前模糊的視野逐漸清晰,似有一個人在看著自己,是詹姆嗎?

  不,好像是黑色的頭發,是雪伊?

  當視線完全清晰,一個黑頭發的男人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是他,凱撒斯·塔納托斯。

  提利昂腦子有些混沌,他環顧瞭一下四周,看清眼前的人是凱撒斯,多少安心瞭些。他想說些什麼,但是喉嚨幹得冒火。

  「渴嗎?」凱撒斯及時遞來杯子。

  提利昂拖著沉重的身體,抱起杯子就猛灌入喉,清涼甘爽的水,似乎比他喝過所有的液體都要可口。

  杯中的水不多不少,不能完全解渴,但是足夠緩解喉嚨燃燒般的炙痛感。

  凱撒斯接過提利昂手中的杯子,說道:「感覺怎麼樣?」

  「好多瞭,如果是酒會更好一些。」

  提利昂漸漸恢復瞭些許思考的能力。不管多慢,他的頭腦正在恢復。

  這是他唯一的武器。

  「發生瞭什麼事?」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被打退瞭」凱撒斯緩緩地說道,「被你父親和提利爾的聯軍。」

  「你為什麼會在這?」

  「我現在代表提利爾。」

  提利昂頓瞭頓,問道:「我這是在哪?」

  他看到這間昏暗狹窄的房間,聽到瞭父親的消息,心中已經有瞭預感。

  「這是你的新房間,呃嗯……雖然不大,但很安靜,也很有安全感,是個讀書的好地方。你的父親現在接替瞭國王之手的職位,你也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作為朋友而言,凱撒斯有些替提利昂感到不忿,但如今也隻能盡力安慰這個唯一的朋友瞭。

  提利昂還想說些什麼,但沉吟瞭幾下也沒說出話來。

  「好瞭,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瞭,有時間我會再來看你的,你的傷我會叫我的……呃……學士繼續幫你治療」說著凱撒斯轉身準備離開,「對瞭,派席爾那個老傢夥剛才也想進來,我替他「修瞭一下胡子」,應該不敢再來瞭……」

  「凱斯!」

  凱撒斯回過身來,提拔的身影在門外的陽光映照下顯得更加英偉,他面帶淡淡的笑容看著提利昂。

  此時的凱撒斯就仿佛提利昂孩時想象中的那些傳奇英雄一樣,一時間竟有些愣住瞭,許久才說出一句:「謝謝!」

  凱撒斯點點頭,推門離去,臨走前看瞭看在門口侍立著的大男孩,拍瞭拍他的肩,帶著兩個頭戴古怪面具的侍衛遠去。

  走在紅堡的走廊中,凱撒斯轉頭向旁邊的「懊悔」科洛西斯問道:「托曼怎麼樣瞭?能救活他嗎?」

  「大人,他喝瞭過量的「顛茄香精」,我們救活瞭他的命,但醒過來的時間卻不一定,也許幾天,也許幾年,也許,直到他快要老死的那一刻,他才會張開眼睛,最後看一次這個世界。」

  「有辦法讓他醒過來嗎?」

  「可以的,大人。不過這是我們龍祭祀特殊的方法,不同的病人可能需要不同的時間,不過最多也隻需要一個星期。」

  「除瞭我們,還有其他人能夠治愈嗎?」

  「也許沒有,普通的學士可能連維持他沉睡時的身體都做不到。大人,需要我們讓他醒來嗎?」

  「不,不需要,讓他安靜地睡著就好,讓他安靜地活著……」凱撒斯似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接著他又轉過頭,向「陰影」沃昆問道:「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泰溫曾派人來要帶走托曼,但是都被我們趕走瞭,我們的人都守在附近,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透過鋼制面具傳來龍祭祀低沉的聲音,「另外「暴君」科瑞納克已經完成任務,人和劍都帶走瞭。」

  「嗯,你們做得很好。」

  回到住所換好一身盔甲後,他便出席瞭喬佛裡國王的典禮。

  在典禮中,凱巖城公爵的形象如此令人敬畏,他的坐騎陡然在鐵王座下拉出一堆糞便時,大傢都不敢出聲。喬佛裡故作誠懇地請求外公代他掌管王國全境,稱他為「君臨的救星」,泰溫公爵莊嚴地接受瞭職務。

  梅斯·提利爾公爵得到海政大臣的職務,並加入瞭禦前會議。

  至於凱撒斯·塔納托斯,由於是他帶領著提利爾傢族的士兵前來救援君臨,並且沖鋒在前,作戰英勇,戰功卓越。喬佛裡恢復瞭他鴉棲堡伯爵的身份,並賜予瞭他赫倫堡及其封地賦稅。雖然此時的赫倫堡隻是一片廢墟,並且事實上赫倫堡還在羅柏·史塔克手下的盧斯·波頓控制之下。但不管怎樣,凱撒斯名義上已經成為瞭河間地的總督,這將讓他成為維斯特洛大陸上最顯赫的貴族之一,盡管河間地飽受戰火摧殘。

  如今的凱撒斯身兼赫倫堡公爵,鴉棲堡伯爵,角陵伯爵等頭銜,名義上的領地分散在維斯特洛各地,名聲傳遍全國。

  由於在戰鬥中揮舞著燃燒的瓦雷利亞鋼劍的形象深入人心,被士兵們稱為「揮舞紅劍之人」。

  此時的瑟曦太後身穿帶金色條紋的酒紅色天鵝絨禮服,金色的長發紮成兩條辮子垂在肩前,熠熠生輝。隻是她的臉上帶著些許愁容,有些愣愣地坐在喬佛裡旁邊。

  看著瑟曦身穿修身禮服時的誘人身段,凱撒斯下身便又隱隱作硬,心想晚上一定要再狠狠地肏一次這個金發美人。

  就在黑水之戰的那一晚,托曼飲下瞭一整瓶的「顛茄香精」,即將在沉睡中死去。貴族們都知道飲下瞭大量這種助眠藥劑後,即使是大學士也會沒有辦法阻止死亡。

  而在這時,跟隨凱撒斯爵士而來的神秘侍從卻推開眾人,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後裡面發出一陣惡臭,將小瓶子中的液體灌入托曼口中。

  不一會,托曼居然奇跡般地醒來瞭,並且立刻狂吐不止,幾乎將肚子裡的東西全部吐瞭出來,然後又慢慢閉上瞭眼,睡瞭過去。

  看著頭戴鐵質面具神秘人的行為,每個人都感到十分驚異,直到托曼原本微弱的呼吸有所好轉,眾人才松瞭一口氣。

  然後托曼就在凱撒斯爵士奇怪的侍從的看護下繼續接受治療。

  幾天後,托曼呼吸已經恢復正常,隻是遲遲不醒,瑟曦擔心凱撒斯做手腳,將效忠蘭尼斯特的派席爾從牢裡提瞭出來,之前派席爾大學士被提利昂關進瞭黑牢裡。瑟曦想要讓他來接替凱撒斯手下的人的工作,然而托曼情況特殊,派席爾根本沒辦法接手。

  如此,托曼便成為瞭凱撒斯手上的一張籌碼,這張籌碼當然沒辦法從老獅子手上占到便宜,但是對作為母親的瑟曦·蘭尼斯特卻很有用。

  於是,就在一次瑟曦來看望自己小兒子的時候,負責保護她的兩名禦林鐵衛被兩名龍祭祀擋在門外,瑟曦心切兒子狀況,獨自進入瞭房間。

  在房間裡,瑟曦撫著托曼沉靜的睡臉時,凱撒斯從後面抱住瞭她,以托曼的性命為威脅,半威脅半強硬地把瑟曦壓在瞭身下。

  瑟曦顯得有些憔悴,那張刻薄卻又漂亮的俏臉顯得有些蒼白。但是畢竟是被稱為「西境之光」的美人,即使如此也依然風姿卓越,加上她王後的身份,足以引得男人色心大起。

  「拜托,別在這裡……拜托……」被以兒子性命為要挾的瑟曦少見地感到很無助,平日待人兇狠的她唯一的要害就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孩子的命脈掌握在別人手中,她實在是不得不屈從。

  瑟曦對待男人喜歡以貌取人,少女時曾為雷加王子的容貌與氣質傾倒,與同樣是美男子的孿生弟弟詹姆通奸,詹姆被敵人俘虜後,她又耐不住寂寞將堂弟藍賽爾·蘭尼斯特作為替代情人。黑水之戰時,如果不是史坦尼斯不近女色,她甚至打算用自己的美色換取自身的安全。

  因此,她並不是一個多麼貞潔,甚至有些濫交的女人。她隻是討厭這種被脅迫的感覺,也不想在自己的兒子面前與人交媾。

  她不反感被男人騎在身下,但前提是那個男人是要在她的允許下。

  凱撒斯的胯部頂在瑟曦的翹臀上,從上往下俯視著瑟曦的背部,金色的卷發下蜿蜒過小腰處後連接臀部匯成一個誘人的梨形,自己的腹部隔著天鵝絨的紅色衣料頂著臀部那兩團軟肉。一想到曾經驕傲狠毒的美麗王後被迫讓自己騎在身下,肉棒便更加堅硬,似要捅破衣料擠入那處更狹窄且充滿誘惑力的縫隙。

  王後身後的風景確是不一樣!

  「拜托……住手…住手!快住手!」瑟曦壓抑著聲音不斷地輕聲叫著。

  撕啦!瑟曦淡金色的絲質底裙被凱撒斯直接撕瞭一塊下來。

  「不。」已經完全興奮起來的凱撒斯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沙啞的回答。

  「快住手!住手!」瑟曦想扭過身子來,用手摁著凱撒斯那隻從她的臀部滑向腰部的大手,做著徒勞的掙紮。

  凱撒斯掀起瑟曦的裙子,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摩挲著,攀上她的翹臀狠狠地抓捏瞭一把。

  左手扶著瑟曦的臀部,右手利落地拉下自己的褲子,肉棒猛地彈出,雙手環抱著瑟曦的腰部,下身一挺!

  隻覺得肉棒頂在一團嬌嫩的軟肉上,大腿和臀丘的軟肉將肉棒裹在中間,形成一個肉窩,肉棒還沒有真正進去。

  完全沒有濕啊!

  不過沒關系,此時漲得發紅的肉棒堅硬無比,還不斷溢出前列腺液,仿佛即使她穿著衣服都能幹出個洞來。凱撒斯的龜頭頂著瑟曦的陰唇口,不斷地挺動屁股,將肉棒往裡頂,龜頭拉扯著小穴周邊的肉往裡送,在前列腺液的潤滑下一點點進入陰道。

  房間裡,年幼的托曼王子安靜地躺在床上。

  在他的床邊,瑟曦翹著屁股趴在他的身邊,雙手絞著自己的袖襟,一個男人則趴在她的背後,一邊在她的身上亂摸,一邊屁股不斷聳動。

  「住手……不能這樣……」

  瑟曦並不是初經人事的處女,也不是討好客人的妓女,即使被操也不會有忍不住被幹得哇哇叫的那種激烈反應,很多時候隻是情至濃時的調劑。

  她不能接受自己在兒子面前被男人騎著。

  「幹死你!這個傲慢的女人!你這個人盡可夫的騷王後!翹起你欠操的騷屁股!操你!操你!操死你!」凱撒斯輕聲說著,壓在瑟曦的背上興奮地挺動。

  畢竟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而且沉於性樂,瑟曦的小穴並不是特別地狹緊,甚至有些松瞭。但是其實小穴並不是越緊越舒適的,太過緊瞭反而沒那麼舒服,更多的隻是享受純潔美女的可憐小穴被自己的大肉棒強行撐開的那種成就感和破壞欲。

  瑟曦驕傲任性且富有野心,始終自認為很有政治天賦,但其實她根本就是個「大愚若智」的自大狂,根本沒自身認定得那般深具智謀。將這種自以瞭不起的女人騎在胯下猛幹是最痛快的,再加上她王後的身份,這才是最讓人興奮的原因。

  當然,她本身也是個不錯的美女。

  你不是厲害嗎,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嗎,如今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任身後的男人肆意進出享用自己的身體。

  「這樣不好……這樣不好……」

  「不要……」

  「不要……別這樣……別……」

  凱撒斯隻興奮地喘著粗氣,壓在瑟曦身上賣力耕耘,肉棒在逐漸濕潤的肉腔內越幹越順,越操越猛,插進她的身體深處,狠狠地撞擊著稚嫩的花心。

  瑟曦能感覺到進入自己體內肉根的碩大,那根可惡的大東西在自己的身體進進出出,雖然惡心,但是確實前所未有地充實而火熱。

  瑟曦突然頭皮吃痛,原來凱撒斯用手扯著她那頭秀麗的金色卷發,像個騎手一樣騎著她,兩人連接的地方已經是泥濘不堪,身後撞擊的力度明顯加大,肉體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操王後!我操你!嘗嘗我肉棒的滋味,也給我生個雜種小子出來吧!」

  「不!停下……」瑟曦痛苦地流著淚。

  「啊——」隨著凱撒斯一聲呻吟,他將滾燙濃鬱的精液送入王後體內。

  舒服,幹這種身份高貴,並且惡毒欠操的成熟美女,真的又能泄欲又能泄怒,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的泄火瞭,就連之前石階列島叛亂,艾莉亞和雷妮絲失蹤的鬱悶都減輕瞭不少。

  凱撒斯趴在瑟曦的背上休息瞭一會兒才拔出肉棒,此時的瑟曦被壓在身下幹瞭那麼久已經有些腿軟瞭。

  還未待肉腔內的精液完全流出,凱撒斯就又將瑟曦翻轉過來,正面摟著著疲軟的嬌軀又是一通親吻。

  此時的瑟曦雖然還沒高潮,但也已經被幹得臉色紅潤,全身汗津津的瞭,不復之前蒼白的模樣。凱撒斯抓著她的胸奶用力地揉捏著,吻上她的紅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舌頭。這個狠毒的女人,嘴唇卻溫軟得很。

  瑟曦抓著凱撒斯的衣領,已經是半推半就的樣子。凱撒斯將她抱到地下,一隻手快速擼動自己的肉棒,使它快速恢復。

  「嗯唔……」肉棒再次插入瑟曦滿是精液的小穴,她發出瞭一聲輕輕的呻吟。

  凱撒斯得意地抱緊瞭瑟曦的腰肢,嘴裡含著瑟曦的惡毒美艷的嘴唇,肉棒在她的體內不斷猛烈沖撞,撞得她不自禁地用兩條美腿夾住凱撒斯的腰。

  「噗滋!噗呲!」男人興奮地在這個陰狠而美麗的女人體內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凱撒斯扯開她的領口,露出瞭一對渾圓的奶子,雖然依然雪白柔軟,但是已經有瞭些許歲月的痕跡,乳頭的顏色也比較暗淡,讓他不是特別有胃口。

  「啊——」

  他在瑟曦的奶子上狠抓瞭一把,然後舉掌在她的奶子上扇瞭幾巴掌,留下瞭粉紅色的印子,這幾巴掌痛都瑟曦眼淚都出來瞭。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凱撒斯又是抱著她的頭一陣窒息的深吻,險些讓她背過氣來。

  於此同時,凱撒斯下身猛加速,直將瑟曦幹得腰肢挺起,噴出淫液沖上瞭高潮!

  而凱撒斯在瑟曦高潮的時候依然沒有停頓,忍著射意,利用腰部強行挺動,在她高潮的最頂峰時繃硬肉棒以最快的速度繼續猛肏。 瑟曦隻覺得大腦一陣空白,天旋地轉,隨後全身抽搐,唔地一聲癱軟下來。

  她喘著氣,眼皮漸漸沉重,倦意襲來,也不再管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施為,慢慢陷入沉睡。

  在完全入睡前,她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在任由那個男人肆意地抽插。

  夢裡,她看見自己頭戴王冠,全身赤裸地跪趴在王座前,那個男人直接坐到瞭她的腰背上,指揮著士兵砍掉自己兒女的腦袋。

  她很害怕,她甚至生不起一絲怒意,隻感覺到一股無力感。她想叫喊詹姆的名字卻怎麼都叫不出聲來,原來自己的嘴裡不知何時開始一直含著那個男人的那根東西。無數惡心的粘液灌進喉嚨,然後自己的肚子一下子大瞭起來。她想要像之前拿掉勞勃的孩子一樣把自己肚子裡的東西弄掉,但是肚子卻越來越大……等她從噩夢中醒來時,已經是黃昏瞭,夕陽從窗外透進來,那個男人早已不見蹤影。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自己的衣服散落瞭一地,貼身的衣裙還被惡趣味地扔到瞭托曼的臉上。再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小穴自是紅腫不堪,被精液射得一塌糊塗。胸部,臀部等部位佈滿瞭抓痕和吻痕,嘴巴裡還有股惡心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她不能將這件事告訴父親,他高傲的父親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被別人如此對待,這是對蘭尼斯特傢族的侮辱。

  「詹姆……你在哪……」瑟曦喃喃著,有種想要大哭的沖動。

  良久過後,她默默地穿上衣裙,深深地看瞭眼沉睡中的托曼,離開瞭房間。

  從那以後,凱撒斯每次遇到瑟曦都會出言調戲,甚至在人少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即使有塔林·曼特和馬林·特蘭兩個禦林鐵衛守護在她身邊,她也不敢保證凱撒斯這個膽大包天的傢夥會不會做出什麼來,更多的還是遇到他就繞路走。

  此時遠在北邊的河間地,桑鐸·克裡岡沒有死在「暴君」科瑞納克的手上,負傷的「獵狗」流浪到瞭這裡,他打暈瞭一個正在運送咸豬肉的豬倌。

  正當他要掏出匕首殺死那個可憐的豬倌時,一個人的聲音喝住瞭他。

  那是一個壯碩的女人,身材極其高大,甚至達到瞭男子的水平,隻比「獵狗」矮一點兒,大概和去世的勞勃國王一樣高。

  她穿著黃釉鋼甲,頭發是黃色的,像骯臟的稻草,脆弱幹枯,讓他想起該死的蘭尼斯特。

  同樣是身材高大,身穿盔甲的的兩人在林邊戰作一團,女人的實力遠超出男人的預想,與「獵狗」打瞭許久不落下風,雖然論實力其實應該是桑鐸更勝一籌,但是由於起先的輕敵,加上之前負傷未愈的桑鐸此時體力逐漸不支。

  桑鐸的劍被打落,女人並沒有立刻殺瞭他,饒瞭他一命。這時林中卻竄出瞭一隊人馬,將兩人包圍瞭。

  他們是無旗兄弟會的人。

  無旗兄弟會最初是由當時的國王之手艾德·史塔克遣派捉捕格在河間地燒殺搶掠雷果·克裡岡的隊伍組成的,貝裡·唐德利恩和密爾的索羅斯率領著這支隊伍。後來被擊潰後轉而進行遊擊作戰,不斷吸納其他戰役中戰敗的士兵和鬥爭中前來避難的平民。即使勞勃國王和艾德·史塔克都去世瞭,他們依然以兩人之名繼續執行著保護平民,維持法律的正義。

  他們最初隻與蘭尼斯特的士兵敵對,逐漸演變成與任何傷害弱小的人為敵。

  由此,北方的一些土匪和普通的犯罪者也成瞭兄弟會的目標。

  而這一次,兄弟會的一個分隊碰巧抓住瞭正在打鬥的桑鐸·克裡岡兩人,他們被同時帶到貝裡的藏身之處。

  他們認出瞭「獵狗」的身份,而女人則表示她是塔斯的佈蕾妮,來自暮臨廳的塔斯傢族。無旗兄弟會以參與蘭尼斯特的暴行為由對桑鐸進行瞭審判,但允許他選擇比武審判。同時佈蕾妮也因「殺死藍禮」的傳聞,被迫以弒主的罪行進行審判。

  兩場審判同時進行,原本還在爭鬥的兩人如今卻不得不並肩而戰。

  貝裡·唐德利恩手持一把燃燒的劍親自上場,與另一名兄弟會成員一起對兩人進行審判。

  佈蕾妮不斷解釋著,不願下死手,被那人打得險象環生。

  畏懼火焰的桑鐸·克裡岡則被貝裡·唐德利恩的火劍打得節節敗退,卻在關鍵時刻狂猛還擊,甚至一劍將貝裡·唐德利恩的劍劈斷,深深地劈入瞭他的肩胛中。然後從背後一把抓起即將擊殺佈蕾妮的另一名兄弟會成員,一劍將其殺死,算是還瞭她一命。正當兩人準備離開時,身後卻傳出熟悉的聲音。

  貝裡居然被索羅斯奇跡般地復活瞭。

  在佈拉佛斯這邊,艾莉亞·史塔克跟隨前佈拉佛斯首席劍士西利歐·佛瑞爾四處流浪,進行著水舞者的修行。

  艾莉亞之前無意間發現瞭凱撒斯與她的母親交媾,她察覺到瞭母親的異常,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母親瞭。西利歐·佛瑞爾為瞭完成艾德·史塔克的托付,趁著石階列島的叛亂,帶著艾莉亞逃往瞭佈拉佛斯。

  西利歐懷疑艾莉亞的母親凱特琳·徒利中瞭巫術,在神秘的佈拉佛斯或許能找到破解的方法。他想過將艾莉亞帶回她真正的傢人身邊,但是現在他的哥哥「少狼主」羅柏·史塔克正在與蘭尼斯特交戰,臨冬城又遠在北境,也許暫時留在佈拉佛斯,等到戰爭結束瞭再送她回臨冬城會安全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臨冬城已經被席恩·葛雷喬伊奪取瞭。

  席恩·葛雷喬伊是鐵群島首領巴隆·葛雷喬伊僅存的唯一一個兒子。在他十歲時,他父親發起的叛亂被鎮壓,他被艾德·史塔克公爵作為人質和養子帶回臨冬城撫養,共同成長的經歷讓他與史塔克傢建立瞭一定的感情。

  在艾德的長子羅柏·史塔克自立「北境之王」後,席恩成為瞭他的左膀右臂,並被派往鐵群島與他的父親巴隆大王談判結盟事宜。然而巴隆·葛雷喬伊根本看不上這種結盟,反過來偷襲瞭北境。

  席恩·葛雷喬伊在生養自己的兩個傢族之間做出瞭選擇。

  僅憑二十個鐵民,席恩·葛雷喬伊就占領瞭臨冬城,並且為瞭樹立威信,在追捕逃脫的佈蘭·史塔克和瑞肯·史塔克後,帶回瞭兩具燒焦的兒童屍體。

  不過很快,憤怒的「少狼主」下令活捉席恩·葛雷喬伊,盧斯·波頓派遣自己的私生子從恐怖堡帶領500士兵包圍瞭臨冬城。二十個鐵民打暈瞭正在戰前動員的席恩,他們屠光瞭城中所有人,將整個城堡付之一炬,然後逃離瞭臨冬城。

  年輕的「少狼主」也不好過。

  父親被斬首,母親妹妹們失蹤,弟弟們生死未卜,密友的背叛,戰時的緊逼,這多重壓力下,他陷入瞭極度的痛苦當中。

  這時,一個來自瓦蘭提斯的女醫務走進瞭他的視野,她的名字叫泰麗莎·梅葛亞,她聰明,美麗,勇敢……

  這些美好的品質深深地吸引住瞭他,在一個夜晚,泰麗莎走進瞭羅柏的營帳,安慰瞭痛苦的他,講述瞭她的過去,激起羅柏的共鳴。之後他們寬衣共枕,度過瞭美妙的一夜,他與泰麗莎陷入瞭深深的熱戀當中。

  然而在戰爭開始時,羅柏為瞭讓大軍從孿河城渡河向奔流城馳援,與孿河城的瓦德·佛雷達成協議,同意在戰爭結束後迎娶佛雷侯爵的一個女兒,以此換取瞭佛雷傢族的支持和軍隊,並得以順利渡河。

  愛情使人盲目,使人沖動。

  即使明知背棄誓言會帶瞭難以面對的後果,他還是一意孤行地在一名修士的見證下與泰麗莎秘密結婚瞭。

  可是他不知道,在維斯特洛大陸上,人心的狠毒和險惡遠超他的想象,即使眾神都為之驚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