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我被以私闖民宅的罪名拘禁起來,突然有一天在兩個小混混的手機app 上看到瞭諾諾的照片當封面的色情專欄,我本來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再一次緊張起來,迫不及待地想拿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但是我一激動就忘記瞭這是在拘留所裡,身邊的也不是我那些死黨室友,而是兩個因為惹是生非被拘押的混混,兩人誤會我要搶手機,一聲怪叫跳瞭起來,對著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嘴裡還罵罵咧咧。
「他媽的真急色啊,給你看就不錯瞭還他媽敢搶,你特麼沒見過女人啊?」
我本來就不擅長打架,再加上這幾天的無妄之災導致身心俱疲,根本沒有力氣還手,隻能抱著頭被動的防禦,隨著兩人的踢打,我隻覺得一陣眩暈惡心,感覺快要死瞭。
兩人正打著,突然被一聲暴喝制止住瞭,拘押室的門打開,我抱著頭,透過臂彎的縫隙走進來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小的長官,他一把扒拉來兩個小混混,把我從地上拉瞭起來,對我說:「是楊帆同學吧?跟我走一趟,你這個案子有瞭點變化。」
我此時已經沒什麼思考的能力瞭,讓走就跟著走瞭,走到一間審訊室坐瞭下來,但是這次並沒有給我帶手銬,而是給我倒瞭杯水,讓我把那天的經過又復述瞭一遍,旁邊有人專門負責記錄。
我機械的準備把那天的情況事又講瞭一遍,老長官喝止住瞭我:「你別瞎說,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
我點點頭。
他:「你那天過來是送信,不是為瞭偷盜更沒有做任何的破壞對嗎?」
我想瞭想,好像沒什麼錯誤,於是說:「對。」
他:「你進去以後太累瞭睡著瞭,醒來發現主人不在房間,你又打不開門,這才破壞窗戶的?」
我:「不是,他傢……」我正要反駁,突然發現這個證詞好像挺向著我的,帶我出來的老長官意味深長的看瞭我一眼,我覺得其中一定有其原委,於是點瞭點頭。
他:「行瞭,誤會,你可以出去瞭,對方說給你一點補償,你們私聊吧。」
老長官給瞭我一支筆,然後把剛才的記錄推到我面前,說:「來,在這簽個字,然後你就可以走瞭。」
我納悶的看著老長官,他看我發呆,說瞭句:「呦,怎麼還不想走啊?」
我:「沒,想走,想走……」
老長官:「我這有點忙,你先走吧,還有好多手續要幫你辦,你朋友在外邊等著接你呢,」
我領瞭被沒收的隨身物品,糊裡糊塗的被推瞭出來,此時的我一臉迷茫再加上這兩天身心的的煎熬,幾乎已經站都站不穩瞭,但好在出來瞭就是好事,我這樣想著。
就在恍惚間,我突然聽到有人叫我:「帆帆!」
這一聲叫喊仿佛把我從地獄拉回瞭人間,我擦瞭擦臟兮兮的眼睛抬頭看去,隻見一個清純美麗的少女正關切地向我跑來,高挑嬌美的身姿,白嫩如蛋清般的皮膚,穿著紅色的毛衣,雪白纖細的小嫩脖子上白凈到能看到血管,來接我的人竟然是諾諾。諾諾心疼的看著我,說:「帆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瞭!我來接你瞭。」
我:「諾諾……」
我有很多話想說,有很多事想問,但是此時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抱著諾諾,哭瞭出來。
我抱著諾諾哭瞭好久才緩過神來,這是才想起問諾諾:「諾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些天你……」我有點說不出口,但咬瞭咬牙還是問瞭出來:「這些天你還好嗎?」
諾諾一開始可能是怕我情緒不好,見我說話瞭,也放松下來告訴我:「傻瓜,先離開這裡吧,你好不容易銷案,在拘留所門口說話可不好。我先帶你去吃飯吧,這幾天你受委屈瞭。」說完心疼的摸瞭摸我額頭上的淤青,然後拉著我離開。
諾諾打車帶我去瞭一傢餐廳,這個時間已天都黑瞭,正是飯點,雖然疫情導致堂食蕭條瞭很多但這個時間人還不少,吃飯的客人們看著我一個穿著都餿瞭的衣服胡子拉碴的邋遢男人被一個光鮮亮麗的美少女拉著進瞭飯店紛紛側目。
我們找瞭個角落坐下,點好菜,這時我才想起來問諾諾:「諾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剛才說銷案?我這怎麼會銷案呢?」
諾諾開心地說:「嗯……其實,你的案子還沒有開庭審理,隻要撤訴,事主不追究瞭就可以瞭,隻不過要徹底消除影響還沒那麼快,你的學籍還沒恢復。」
我不相信裴緒無緣無故的就能饒瞭我,諾諾嘆瞭口氣,給我講起瞭這幾天的事。原來,諾諾那天去裴緒宿舍還衣服,但是裴緒不在,隻有那天的瘦猴在。他告訴諾諾裴緒回傢瞭,要還衣服去他傢裡還。
諾諾想當面還掉衣服並且和裴緒說清以後不要再糾纏自己,於是就要瞭地址去瞭裴緒傢,然而沒想到裴緒竟然在給諾諾端的咖啡裡下瞭春藥,讓諾諾迷迷糊糊地就被裴緒鴛鴦戲水瞭。
這些我都知道,但我還是更想知道我是怎麼被放出來的。諾諾剛要說話,這時服務員端著盤子上來瞭,打斷瞭我們的對話,諾諾示意我先吃,我狼吞虎咽的吃瞭好一通,諾諾就在旁邊溫柔地陪著我,看著我吃。
我讓諾諾也吃,但是諾諾說她還不餓,看我快吃完瞭,還是她去結的賬,我想紳士一下搶著結賬,卻突然想到我現在身無分文,手機也沒電瞭,於是尷尬的作罷。
結完賬後我們走出飯店,路上人很少,沒有人打擾,諾諾這才給我講瞭我被放出來的原委。
裴緒在諾諾被下藥不清醒的情況下給諾諾看瞭一本我「簽字」的文件,就是那個所謂的「女友轉讓協議」,本來是想用這種讓我身敗名裂的方法逼諾諾委身於自己,徹底離開我,但是醒來的諾諾堅決不相信我會為瞭五萬塊錢就背叛她,甚至想到尋死,裴緒見實在拗不過諾諾,最後答應隻要諾諾陪他幾天,他就撤銷對我的起訴。
諾諾說到這裡臉越來越紅,我也猜到瞭這幾天發生的事,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地問諾諾:「那……那他現在把我放出來瞭,說明……」
諾諾紅著臉低下頭,昏黃的路燈照在諾諾的身上,給她的輪廓鍍上一層金色,本來就小巧玲瓏的臉頰更加顯得精致無比,像個唯美的小天使,無比純潔和美好。而此時諾諾卻低聲說出瞭讓我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的話:「我……答應陪他幾天……」
諾諾的臉紅瞭,而這次的臉紅在我看來,卻和當初少女的羞紅不一樣,少瞭一絲青澀,多瞭一分嬌媚,此時的諾諾仿佛變成瞭一塊少女形狀的多巴胺,從頭到腳散發著誘人的色澤,我此時才再一次重新凝望起諾諾的樣子。
諾諾的頭發好像經過瞭一些修理,帶上瞭幾分日系女偶像的韻味,鵝黃色的寬領毛衣斜搭在身上,從敞開領口露出一片柔嫩的肌膚和雪白的鎖骨,一條透明的肩帶緊緊地扣住她的肩膀,顯得誘惑又性感,和諾諾清純萌動的俏臉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而諾諾的下半身更是打扮到瞭純欲天花板的程度,隻見毛衣的下擺遮住瞭半截渾圓白皙的大腿,而包裹住小腿的黑色薄絲襪也剛剛過膝,左腿絲襪的上緣還綁著一根紅小帶子,全身的黑紅色搭配起來,真的會讓人的小腹翻起暖流,我自己心裡都在想,如果誰娶瞭這樣的女孩子那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真可謂是人間極樂。這昏暗的燈光下,沒人的巷道裡,如果不是這幾天我被折騰的精疲力盡我真想把她撕碎……
我正胡思亂想著,諾諾卻先說話瞭,她猶豫地看著我:「帆帆,我知道這件事很對不起你,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知道我做的很過分,,要是你想分手……」
我早就猜到諾諾會說什麼,不等她把話說完,我立刻伸出手捂住瞭諾諾的嘴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諾諾為瞭我犧牲自己如果我還拋棄她的話,那我還是男人嗎?
我趕緊對諾諾說:「傻瓜,別瞎說瞭,我怎麼可能想和你分手呢!我這不是已經出來瞭……」
我滿以為諾諾聽到這句話會很開心,但是沒想到諾諾反而更堅定瞭:「帆帆,我說的是真的,我配不上你瞭,我們分手好不好,你回老傢去,以後你會遇到更好的女生。」
那我怎麼可能放棄呢,我對諾諾說:「傻瓜諾諾,我也再也找不到像你一樣對我好的人瞭呀,你為瞭我犧牲到這個地步,不是比那無聊的處女膜更珍貴嗎?」
諾諾看著我,眼裡泛著淚光更是楚楚動人:「帆帆,我怕你因為這幾天我做的事不要我瞭,嗚嗚嗚……」諾諾嗚嗚地哭瞭起來。
我趕緊又勸又安慰,各種保證,甚至把我有綠帽癖的事情都拿出來做論據,好是哄瞭好久,諾諾才破涕為笑,我見又緩和,趕緊又是一通表白:「諾諾,現在我們和裴緒兩清瞭吧?」
諾諾聽我這麼問,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顧左右而言他地說:「帆帆,這個以後我再和你解釋,現在你的學籍還沒辦理好,要不我先帶你開個酒店你先住下,明天……」
我此時哪還關心住在哪裡,牽起諾諾的雙手,一字一頓地對諾諾說:「不許騙我!」
諾諾見拗不過我,隻好幽幽地說:「帆帆,,你乖乖去酒店好不好,我答應裴緒的日期,今天還有最後一晚……明天天亮,我就……自由瞭」
我此時如同被潑瞭一盆冷水,我原以為這件事就此過去瞭,以後我可以和諾諾好好的過二人世界,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天,如果之前的幾天是我無能為力也就罷瞭,現在我已經出來瞭,怎麼能讓諾諾再去做這種屈辱的事情呢?
我有點慍怒地對諾諾說:「諾諾!現在我已經出來瞭!他總不能再去告我一次吧?他也太拿法律不當回事瞭,而且對於他這樣的人,我們沒有必要信守承諾吧!」
諾諾見我生氣瞭也有點慌亂趕緊道歉說:「對不起帆帆!我……你就聽我一次,先回酒店好不好?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晚,我發誓,我……」諾諾焦急地都快哭出來瞭。
但是這個時候我的脾氣也上來瞭,堅決不同意諾諾今晚離開我去找裴緒。諾諾見實在說不通,一咬銀牙,仿佛做瞭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然後她做瞭一個讓我瞠目結舌的動作。隻見諾諾抓住自己穿的白色毛衣的下擺,直接把毛衣撩到瞭腹部。
而更讓我驚訝的是,原來諾諾的下身除瞭兩條絲襪其他竟然什麼也沒穿!全靠一件寬松的毛衣擋住瞭她充滿誘惑的少女下體,而諾諾一個動作,把她雪白平坦的小腹和小饅頭一樣光潔肥嫩的陰阜全都暴露在瞭夜晚的路燈下。
不對,諾諾的下身也不是什麼都沒穿。隻見諾諾纖細的小蠻腰上系著一根透明的帶子,這根帶子向上被毛衣擋住瞭,不知道是什麼結構,但是向下我卻清清楚楚的看到,透明的帶子在諾諾的腰間纏繞瞭一圈,然後順著諾諾的小肥臀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在這裡纏繞瞭一圈,綁住瞭一根烏黑的棒子的一端,而這根棒子的另一端,則被諾諾那雪白中透著粉潤的陰唇緊緊含住,直直地插入少女柔軟幼嫩的陰道裡,而那根棒子被透明帶子纏住的地方,還掛瞭一把小小的精致的鎖。
我目瞪口呆,諾諾慢慢地放下瞭衣服,帶著哭腔說:「這是……這是今天來接你的時候裴緒給我戴的,這個黑色的……棒棒……裡面是裴緒那些狐朋狗友們的……的精液,如果我今晚十二點前不回去打開這個鎖,這些精液就會註入到我的……子宮裡。」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諾諾突然抱住我說:「帆帆,我已經被裴緒玷污瞭,我不想再讓其他男人的……弄臟我的裡面……過瞭今晚,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好不好?」
我抱住諾諾,雖然我在心裡已經把裴緒罵瞭個狗血噴頭,但是面對此時的諾諾,我實在說不出什麼別的話瞭,隻好對諾諾說:「好,諾諾,我也不去酒店瞭,我陪你一起去!」
諾諾趕緊阻止我:「帆帆!求你瞭,你不要去好不好,你何必……」
我:「諾諾,如果我還在裡面你被人欺負瞭我沒有辦法,但現在我出來瞭,我至少要陪著你一起去面對這件事,讓我和裴緒談談,或許今晚就不會為難你瞭。」
諾諾聽我這麼說有點動搖,但還是覺得不妥,我趕緊解釋說:「諾諾,當初這一切就是因為我那奇怪的癖好開始的,今天就算躲不過去,也讓我在你身邊吧,就當……就當我們結婚前玩瞭一次大的……」
諾諾聽我這麼說臉都紅到脖子根瞭,打瞭我一下說:「那好吧,那你答應我要理智,不要做沖動的事,今天一定是最後一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