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是你行經的最後一天。”紮西朗措低笑道,“我的傻仙女,請你聽清楚我的話。它不奢望能立即進入你的身體,隻希望你能用細嫩的小手摸摸它,給它一點點安慰。”牙間略略用勁磨咬她的耳廓,渾厚的聲音帶上一絲催眠心智的邪肆,“我心愛的仙女,摸摸它吧,它能給予你身為女人的最大幸福。”
一簇邪惡的小火焰被這聲音撩撥出來,在羅朱心底深處搖曳跳躍。作為一個沒怎麼親密接觸男人的處女,對男人的性器官絕對是懷著一份淺淺的不可告人的好奇的。她逐漸回憶起同眠第一晚被紮西朗措帶著強行觸摸男根的感覺,回憶起那根粗長的鐵棒在腿間和腳窩中抽插磨蹭的感覺。雖然是被迫的,雖然當時的她羞憤欲死,但不可否認的是那獨屬男性的灼熱和堅硬悄悄烙印在瞭她的肌膚上。
手心慢慢熱燙起來,女性的羞怯和情欲的誘惑在她心底拔河。經過艱難的掙紮,她最終向後者屈服瞭。她不斷地說服自己,紮西朗措是她選定要嫁的男人,她要和他過一輩子,不可能總是享受他的愛撫。作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也應該滿足他,給予他渴望的愛撫才對。而且……而且他們的身體被毛氈裹得嚴嚴的,她就算摸瞭,也沒人能看見。
她閉上眼睛,縮在腰間的小手哆嗦伸出,摸索著解開他腰間的褲帶,小手貼著結實隆起的腹肌一點點地往下遊移。
紮西朗措的身軀在她小手貼上腹肌的剎那間繃緊,他倒吸一口冷氣,幾乎是屏住呼吸地感受那雙滾熱的小手穿梭過下身茂密的草叢,抓握上昂揚的男根。身體繃得更緊,如一觸即發的弓弦。暗沈的眸子牢牢鎖住一直閉著眼睛,輕咬下唇,酡紅瞭雙頰的女人。沒有軟硬兼施的逼迫,這次是他的仙女放開矜持和害羞,第一次主動來愛撫他。狂喜凝滯在胸腔,瀕臨爆發。
好燙,好硬,好粗,好長。
羅朱腦子裡暈乎乎地評斷著,這是她的手第二次觸摸到紮西朗措的性器。第一次被男人用手帶著強迫觸摸時她雖然好奇,更多的卻是害怕、抗拒和羞惱。而這次的觸摸是由她主動伸出手的,說不清心裡是興奮激動多些,還是羞怯難堪多些;說不清是喜歡還是厭惡。總之,那種復雜的感覺難以清楚言明。
天鵝絨包裹的堅硬烙鐵似乎有著獨立生命般在她手裡微微彈跳。她的雙手顫抖著,像有自主意識一樣順著鐵柱搓揉著往上撫摸。一直摸到瞭碩大的龜頭,龜頂黏滑一片,手指就著粘液自發地在蘑菇頂上繞起圈來。忽而一個失控,刮碰到龜頭的冠狀邊緣,無心地套弄瞭兩下。
“啊──”紮西朗措低吼一聲,渾身一個戰栗,臀部肌肉緊收。雙臂用力將女人死死壓在懷裡,在她手中激射出來。
“你──”羅朱驚叫一聲,整個腦袋都被壓埋在厚實的胸膛上。那火燙的鐵柱在手裡不住地彈跳,射出一道道滾熱的激流,沾濡瞭她一手,也染臟瞭她的抓絨浴袍。
怎麼回事?!她自問沒做啥激烈動作,為啥會射……射這麼快?!以……以前被迫摸上的時候,根本就沒……沒射啊!還是說這男人在她摸上前就已經憋到瞭極致,才會這麼經不起碰觸。
手裡堅硬的鐵柱慢慢變軟,指間一片黏糊,空氣中漂浮著男性精液特有的氣味。她安靜地伏在男人胸膛上,心很囧很囧。
紮西朗措在她耳邊喘息不已,隻覺這次的釋放尤其暢快。等氣息略微平穩後,他將她的頭從懷裡挪移出來,英氣陽剛的五官間染上一層發自內心的愉悅和揶揄的謔笑:“我的仙女第一次用手主動愛撫我的身體,我沒辦法控制住噴射的欲望。讓仙女失望是我的不對,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這種糟糕情況。”
“你……討厭!”羅朱嗔罵一聲,借著毛氈的遮掩,小手懲罰性地用力握瞭握半軟的男根。將手裡的精液往他小腹的草叢間草草揩瞭揩,抓扯著毛氈從他懷裡滾出,側過頭躲在毛氈裡整理自己,堅決不去理會可惡的男人。口胡,這沾瞭汗液、口水和精液的浴袍今晚是不能穿瞭。
紮西朗措不以為意地朗聲大笑起來,拉起墊在身下的薄薄床氈隨意擦瞭擦身體。跳下床快速系好褲帶,將裡外衣物著好,穿戴好皮袍後又跪上床湊近羅朱,大手輕拍她的背,不舍道:“如果今天不是兩個阿兄娶親的好日子,我真不願這麼早離開你的床。”
“那你還不快走!”羅朱已在毛氈中拉好瞭身上的浴袍,聞言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他,“我也要早起到你傢幫忙。”
“我們一起走。”他斜眼睨她,唇角勾得高高的。
“鬼才和你一起走!我要把身體徹底收拾幹凈才走!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隨便擦擦就行瞭!”她惱恨地扯開毛氈,小手往他胸膛上使勁推去,卻冷不丁被他拉住手腕,拖到胸前一陣狂吻。
久久,紮西朗措才放開她。粗礪的指腹溫柔地撫摸著紅豔微腫的唇瓣,渾厚的聲音褪去瞭調笑:“羅朱,我的仙女,真希望我們能早點成親,這樣才能夠時時刻刻把你擁抱在懷裡。”
羅朱愣瞭愣,隨即紅著臉“嗯”瞭一聲,目光羞怯地躲閃著他火熱而深情的註視,心裡再度湧起一股溫馨的踏實感。
是誰說過,嫁一個深愛你的人遠比嫁一個你深愛的人來得幸福。她沒有深愛的男人,卻找到瞭一個深愛她的男人。嫁給他,她肯定會幸福的。
“朗措,明……明晚……你就……要瞭我吧……”她吞吞吐吐地說完,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
“好。”紮西朗措沒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隻是眉眼間的溫柔更盛更濃。他低低柔柔地應著,將她整個身體抱進懷中,捧起她的臉蛋,強迫她看向自己,以著前所未有的凝重肅穆道,“羅朱,我的仙女,我發誓,我將把生命和靈魂奉獻給你,給予你永遠的幸福。”
“呸,誰要你的命,發個誓跟吃飯喝水一樣頻繁。內容單調,沒新意,沒創意。”羅朱嗔道,眼眸裡氤氳起淡淡的水光,嘴角邊溢散出清淺的笑,“你隻要記得一輩子對我一個女人好就行瞭。”都說男人的誓言是最不可信的東西,可在這一刻,她的心被紮西朗措的誓言感動瞭,居然毫無條件毫無保留地相信瞭他的話。
“我會記得的。”
紮西朗措含住她的唇又纏綿廝磨瞭好一陣子,才依依不舍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