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紮西朗措偷偷來爬床時,羅朱寧可冷手冷腳也堅決不開門。一連三天都是如此,弄得男人鬱悶不已,也百思不得其解。兩人的關系明明已經有瞭很大進展,為啥突然又倒退回去瞭?
第四天晚上,紮西朗措又頂著寒風來到羅朱的門前。這一次他終於從格桑卓瑪口裡知道心愛的女人不給他開門的原因瞭,原來是在吃醋別扭。當然,他還有不知道的原因,那就是羅朱怕和男人親密多瞭,會往邪惡深淵裡越滑越厲害,自個兒在和自個兒別扭。
夜間遊戲沿襲瞭千百年,博巴男女都習以為常,沒誰會計較對方成親前的生活。就算成瞭親,當一個不能幹的女人沒法將幾個丈夫都照顧妥當時,有些丈夫偶爾還會悄悄與別的女人歡愛。做妻子的,即使知道瞭,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地默認容忍。隻要這個丈夫不離傢就行瞭,幾乎沒有哪個女人會因此生氣。
可他的仙女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個博巴女人,她來自他所不知道的異鄉。性子不夠熱情,不大喜歡主動與人說話。很多話都喜歡憋在心裡說,外人隻能透過那雙大大的眼睛看進她的內心。她還愛別扭,愛害羞,愛生氣,但這些缺點在他眼中都可愛得不得瞭。
他會選擇讓人鄙夷的入贅方式成親,也是因為他不想與任何一個男人分享他的仙女,連他的兄弟也不行。他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和做法太自私,會傷瞭傢人的心。但在聽到她不願意嫁給他的兄弟,隻願意和他一個人過日子的時候,一顆心雀躍得好像要蹦出胸膛似的,那份喜悅完全蓋住瞭對傢人的愧疚。
“羅朱,你開門好不好?我幾天前不是對你發過誓瞭嗎?”他拍著門,耐心地解釋道,“從遇見你的第一天起,我的這雙手臂就隻會擁抱你一個女人,我隻會和你生養孩子。”以往的夜間遊戲中,他從未將精液噴灑進女人的身體。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隻是直覺地不喜歡有女人孕育他的孩子。現在他知道瞭,原來他是在等待仙女的降臨,等待著能和心愛的仙女共同孕育孩子。
可能是他的誠摯打動瞭別扭害羞的仙女,這一次,緊閉的木門咯吱一聲開瞭。
“進來!”
隨著一聲軟軟的輕喝,袍襟被一隻小小的手拉住往屋內使勁扯動。他順勢跟進,抱住心愛的仙女,反手關上迅速關上木門,擋去寒風的入侵。
昏暗的燈光下,懷裡的仙女出奇乖巧,隻是面色蒼白得有些可怕,身體冷得像冰。彎彎的黑眉緊緊地皺著,圓潤的唇也抿得緊緊的,失去瞭白天的粉豔,整個人似乎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胸口倏地像插進瞭一把尖刀,生生地疼。他連忙抱著她上瞭床榻。
床上有個奇怪的褥套,大敞的口子裡微微散出清茶乳甜味兒,看樣子羅朱剛才就睡在裡面。用手摸摸,溫溫涼涼,沒什麼熱氣。一把推開褥套,拉開自己的皮袍,解散衣物,將心愛的女人貼身裹好,又拉起厚實的毛氈裹住兩人的身體。
呼──
男人天生火熱的溫暖終於讓羅朱漸漸舒緩過來,她呼出一口涼氣,蠕動僵冷的手腳,不避嫌地往男人身上貼靠,盡可能地汲取更多的熱度。今晚月經突然提前來瞭,不知是不是天太冷的原因,小腹由原來的微微隱痛變成浸寒的墜痛,就算塞瞭熱水袋,還是又冷又痛地睡不著覺,急需一個人體發熱毯。
“暖和些瞭嗎?”紮西朗措揉著她蒼白的臉蛋,試圖為她重新染上一層粉紅。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對不起,我這幾天情緒不好。”月經來的前幾天,她會情緒反常,有時特別暴躁,有時特別愛哭,有時又特別憂鬱,還愛胡思亂想。但隻要一見血,就啥怪情緒都沒瞭。
“沒關系。”他撫著她的臉,笑著搖頭。大手握住她緊貼胸膛的小手,眉頭微皺,問道,“今晚的身子和手腳怎麼會特別冷?連臉和唇都白瞭?”
羅朱蒼白的臉蛋漾起一抹難堪的紅暈,躊躇片刻還是說瞭實話:“我的經期來瞭,肚子又冷又疼。”
紮西朗措愕然,黑紅的臉龐旋而也漲出尷尬的紅暈。口裡諾諾地應著,大掌卻從女人裹在身上的袍子縫隙處鉆進去:“那我給你揉揉。”有過女人的男人對這事都不陌生,也大致知曉自己能做些什麼。火熱的掌心覆上溫涼柔軟的小腹,像一團火焰在那裡熨燙。
浸寒墜痛的小腹被火熱的大掌揉摸著,立刻便舒服瞭許多。羅朱的臉雖然紅燙起來,卻沒法拒絕這樣的舒適。索性橫下一條心,厚著臉皮任由男人揉搓,沒多久便發出瞭似有似無的嬌柔哼哼。
俗話說,有錢沒錢,找個媳婦好過年。換到她身上也是一樣的,有錢沒錢,找個老公好過年。身邊有個人體發熱毯,她就再也不怕行經的痛苦瞭,也不用冷得睡不著覺瞭。
“你要說話算話,以後絕不能再去參與夜間遊戲。”她暖和瞭手心,又翻個面,將冰涼的手背貼上去。感覺到手下結實強健的肌肉微微抽搐瞭一下,心裡不由生出一絲惡意的歡悅。
“好。”
“隻能有我一個女人,隻能和我孕育孩子。”雖然這個男人在她面前不止一次發誓,不過常言說得好男人靠得住,母豬也上樹。她還是再確定下更穩妥。如果將來不幸離婚瞭,擺出他發的誓言,也好爭取更多財產不是。
“好。”
“從今晚起,你晚上都要來爬我的床,給我當毯子。”
“好。”
“天晚瞭,吹燈,我們睡覺。”她下瞭命令。察覺到抵在腿間的火燙堅硬,心裡竊竊發笑。看在這個男人如此聽話貼心的份上,等經期過瞭,她就努力克服掉所有的心理障礙和他一起造人,爭取在過年前懷孕成親。
垂頭凝視窩在懷裡,眉眼嘴角都含帶著一絲狡黠笑意的女人,紮西朗措又愛又憐,聽話地扭頭吹熄瞭油燈。漆黑不見五指的房屋中,能清晰地聽到屋外呼嘯的寒風,還能聽到彼此微微的呼吸。
羅朱睡瞭片刻,突然扭動靈巧的腳趾,磨蹭著將紮西朗措的褲子往下扒拉幾分。當溫溫涼涼的腳板放肆地貼上男人赤裸的大腿時,她不由發出滿足的嘆息,還是直接貼肉更暖和啊!
她暖和舒服瞭,紮西朗措卻痛苦瞭。細嫩小巧的腳板貼著就貼著吧,隻要不動他還是能忍住的。偏偏那兩隻小腳為瞭讓每一個地方都汲取到熱度,便不時地在大腿上動彈移動,變換挨貼的地方和角度。這種無心的動作對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不亞於是種極致的挑逗,本來就硬起來的男根這會兒更是熱漲得難受。
咬牙琢磨片刻,他幹脆伸手捉住那對小巧細嫩的腳板,將它們夾進瞭雙腿間。
“你幹嘛?!”羅朱猝不及防,被他的動作嚇瞭好大一跳。本能地要抽回雙腳,卻被夾得死死的。貼靠著腳板的除瞭有火熱強健的大腿外,還有一根更加火燙的堅硬粗長肉棍,肉棍間的粗硬毛發搔得腳板癢酥酥。口胡,好像還碰著瞭兩個硬硬軟軟的大圓球。
“不幹嘛,隻是我這裡滾燙得要用你溫涼的小腳來降溫瞭。”紮西朗措抬手繼續揉按她的小腹,低低笑道,“我的仙女,你要慢慢習慣我的身體,我的碰觸,包括我的男根。嗯?”最後一個尾音輕飄飄的,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曖昧邪惡。攬住她的另一隻大手從她肋下穿出,握住一側高聳的乳房,溫柔而色情地搓捏起來。
“唔……討厭……壞蛋……”羅朱軟軟的斥罵聲帶著女性特有的嬌羞。扭瞭扭身體,沒用,便也不掙紮瞭,柔順地任男人為所欲為。在看不見對方的黑暗中,羞怯和別扭降低瞭許多,再加上經期特別敏感的身體和對男人的認同,讓她的抵抗欲變得更低。
他又向他的仙女邁進瞭一大步瞭!紮西朗措在心底歡呼,得寸進尺地低頭尋找著仙女柔軟的嘴唇。漆黑的夜色中,這樣看不見目標的尋找似乎別具一份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