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是一片酥麻痛癢。身體的力量在消失,口唇幹得冒煙,汗水一顆顆地滑落,體自湧自難捱的躁動,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在饑渴叫囂著空虛。
視線被越來越灼遵的燥熱燒得有些模糊,神智在一點一點地從腦子裡抽離,她的雙手像被無形的東西操控著,抓上瞭高聳的渾圓乳房,使勁揉捏擠壓,絲毫不在乎留下紫紅的指痕,仿佛隻有這樣用勁才能緩解體內強烈的饑渴和巨大的空虛,才能讓那快要燒蔫靈魂的燥熱降溫。潔白甘甜的乳汁從紅嫩挺翹的乳珠頂端源源不斷地冒出,蜿蜒而下,迅速濡濕瞭整團乳房,淋濕瞭粉嫩嫩的手掌和纖嫩瑩渭的手指。
身體癱轉地躺回卡墊,一邊用力地用手揉著嫩乳,一邊使勁地在墊子上廝磨,那種有些刺痛的摩擦讓她全身都泛起愜意的酥麻。可是不夠啊,一點也不夠,下身的穴道在一個勁兒抽搐,分泌大股大股的熱流,膣壁酸麻瘩癢至極,瘋狂地渴望著能被什麼填滿、貫穿。
瞇眼仰望頭頂的藍天,朦朦肫肫的視野中好似有幾朵自雲在飄浮。鋪灑下來的陽光懂肌膚變得更遵,體內火焰燒得更旺。嗚嗚,她快要被燒死瞭。羅朱嬌媚地嗚哂嗡泣,大張著雙腿在卡墊上像蛇蛻皮一般痛苦又歡愉地賣力扭動。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烈焰焚燒成灰燼,身體就要炸裂時,一個有些粗糙的濕熱而婉轉的東西舔上瞭她的腿心。霎時,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意直襲後腦,令她發出一聲高亢失魂的帶泣媚叫。那東西靈活地從她的陰蒂舔舐到她的後穴,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地舔著,還鉆進瞭她的穴道,用力往裡戳刺舔弄,觸電的酥麻變的層層疊疊地從下體溢散,沿著爆熱的血管遊走進四肢百髂,顫抖的雙腿情不自禁地打得更開。
“要-我要-嗚嗚……給我-快給我-”她的視野被燒成瞭混沌,腦子裡也燒成瞭一片棍沌,口裡隻知道胡亂地哭叫,不停地往上挺進腰臀,渴求得到更徹底的滿足。
“啦—啦——”沉重狂躁的羹嗥忽遠忽近,似乎有個濕漉火熱的毛茸物體貼到瞭自己身上。粗硬的濕毛刺得肌膚有些不適。這貼過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她不知道,也無暇思考。隻感覺到有一棍粗長堅硬的火熱棍棒撐開緊渭的膣壁,像槍矛一樣用力入進瞭自己身體深處,滅頂的充實快意瞬間將她吞噬,腰臀拼命地往上挺高,整個身體都在痙攣戰栗。
那棍棍在穴道裡快速而兇猛地抽動,忽遠忽近的野獸低嗥似乎越來越興奮狂躁,酥麻快意似禮花般在身體裡朵朵綻放,身體和靈魂越飛越高。
朦朧中,她混沌的視野出現-個陌生的男人,他有著健碩頎長的陽剛身軀,光滑緊致的褐色肌膚,銀灰色的利落短發,還有著如劍的利眉,高挺的鼻粱,冷情的薄唇。眼角彰顯自兇毒,一隻眼睛是至湖的深邃蔚藍,一隻眼睛是深夜的沈暗濃黑,瞧著她的眼神溫柔寵溺,感覺十分熟悉。他……是誰正思忖時,他突然向她一箋,露出滿口森自鋒利的犬齒,滴落一串透明的染著障華蓮香的涎髓。
“啊-”
她仰起下巴高聲尖叫,既是嚇的,也田為律動在體內的棍棒忽地來瞭一記重刺,那尖頭直直刺進瞭最嬌嫩的宮房。極致的酸痛,極致的酥麻,極致的轉脹令她魂飛魄散,馥仙馥死,腦子裡轟然炸開片片白光。陌生的男人從視野裡倏然消失,她在陶馥的支配下快樂地尖叫,不住地扭動腰臀,尋求著更狂猛更刺激的快樂。
“小豬玀,醒醒,太陽西斜,該回宮瞭。”有一個男人的手掌堅持不懈輕拍她的臉頰,耳邊不再是忽遠忽近的興奮羹嗥,而是男人粗厚舊剛的低喚,溫柔多情又纏綿。
羅朱依依不舍地從甜美滿足的睡夢中醒來,幽幽張開眼睛,看到自己正被兇獸抱在懷裡,一同浸泡在溫泉池中。
“釋迦,你……你怎麼來瞭’”她懵懵瞳瞳地問道,“不是在巡城嗎’”
“你還說,要不是我心血來潮地趕來尋你,你就被蟲子咬得爆體而亡瞭。”釋迦田修又好氣又好箋地捏捏她的鼻尖。
“早被蟲子咬得爆體而亡’”羅朱迷茫地重復,覺得大腦裡似乎成團漿糊。她拍拍腦袋,又用力甩甩頭,終於隨復瞭些許清明。呃,她好像是被蟲子咬瞭一口。
“沒錯。那是種淫毒蟲子,無論人獸,舉凡被它咬上一口,若不及時交臺,都會血管爆裂而死。”釋迦田修不輕不重地擰瞭一把她的臉蛋道,“我趕到時,你的神智都燒得迷糊瞭。大聲喊你,你也不回話。”
“是嗎”原來兇獸還大聲喊過她。可……記憶中那忽遠忽近的興奮羹嗥是怎廖回事’似乎……似乎還有濕漉毛茸的物體貼近她的身體。難道她……她喪失理智地和獒,是和銀猊人獸交合瞭?’身體突地如墜冰般,她瞪著釋迦田修,面色煞白地哆嗦問道:“釋迦,你……你趕過來的時候,我……我除瞭神智燒得迷糊外,還……還有沒有其……其他事情?”
釋迦田修一抹流光極快地渭過眼眸,隨即楊起魅惑的箋容,“有啊。”他抱住羅朱驟然僵硬的身體,朝她臉蛋上輕輕吹瞭口熱息,暖味道,“那時候小豬玀正躺在卡墊上淫蕩扭動,兩隻嫩嫩爪子使勁抓揉著乳房試圖自我紓解淫毒,擠出的乳汁流瞭滿胸脯。不過可惜不是很成功,最後還是得由我上陣才解瞭毒。”
“那……那銀猊呢?’它……它當時在幹什麼?”羅朱結結巴巴地繼續問道,臉上的蒼白散瞭些,繃緊的心卻一點也沒有放松。不會的,她不會和銀猊交臺的,她怎麼能和銀猊交合?
“銀猊啊——”釋迦田修拉長聲音,“它自然是圍在你身邊著急地轉悠嗥叫,不時用舌頭舔舔你的臉。”頓瞭頓,他似有所悟,眼神睦異又輕佻地看向羅朱,“小豬玀,你這樣問我,該不會以為……你是和銀猊交合解毒的吧?”
“沒有-”羅朱飛快地否認,嗔怒地舉掌拍住他的嘴巴,“你別胡說,我是人,銀猊是獒,人和獒怎麼能夠交合?”
釋迦田修的表情更怪異瞭,他拉下羅朱的手,挑眉笑得淫邪,“小豬玀,你忘瞭麼,幾年前的王最喜歡看的遊戲之一就是吃瞭藥的獒犬奸淫女仆,人怎麼不能和獒交合瞭?”他鉗住羅朱的下巴往一邊挺去,“喏,小豬玀,銀猊正趴伏在岸邊,要不要把它的後肢抬起來,瞧瞧它的陽物具體長什麼樣?”
“釋迦田修-”羅朱惱羞成怒地大叫,握拳捶打他結實的胸膛,“你下流-”心裡最後一點疑惑在一下下的捶打中全部消失瞭。是瞭,她所感到的濕漉毛茸是銀猊舔舐她的臉蛋時不小心碰觸到瞭她的肌膚,那忽遠忽近的羹嗥是銀猊擔心她。至於那一度出現在視野裡的陌生又有點邪惡男人大概是中瞭淫毒產生的幻覺。從頭到尾為她解毒,與她交合歡愛的都是她的兇獸丈夫。讓她擔心的一番全是她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
釋迦田修哈哈大箋起來,左手輕松捉住羅朱的手腕,驀地將她翻到身下,翻她的上半身趴伏在池岸邊。右手分開她的雙腿,堅挺粗長的陽物混合著泉水,自她後面氣勢洶洶地頂進瞭緊致濕滑的花徑。
在羅朱看不見的背後,暗色長眸陰鬱地盯著不遠處正饜足地舔舐著前肢體毛的銀灰色巨獒,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連續不斷地發出激烈響亮的水波拍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