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釋迦闥修抬眸看見無聲進入內室的高大男人,立刻放下手中銀碗,抱著羅朱站瞭起來,微笑回稟道,“小豬玀剛剛喝完藥粥。”
贊佈卓頓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幾個大步走到床邊,朝他伸出雙臂,沈聲道:“給我,出去。”
釋迦闥修遞出的動作有瞬間的遲疑不舍,看到小豬玀被王穩穩地抱在懷裡後,手在身側不露痕跡地握瞭握拳。他恭敬地低頭施禮,慢慢退出內室,在放下門簾的剎那,終是忍不住看瞭裡間一眼。他把侯在外間的幾個宮侍全帶瞭出去,輕輕掩上宮室木門。對駐守冬宮的幾個黑旗隊侍衛點頭示意後,雙臂松松環抱胸前,後背懶散地斜靠在門邊的石壁上,垂眸瞥瞭眼臥躺在門外的銀猊和兩頭雪豹,唇畔勾出一絲深邃笑意。沒有什麼好悵然遺憾的,尊貴如王和法王,不也是和他一樣共享著一個女人麼?隻要小豬玀喜歡他,喜歡他愛她,他就再也不會承受往日求而不得的心痛和酸澀。
宮室木門輕掩的聲音透過門簾隱隱傳入內室,羅朱的心隨著聲音的消失微微繃緊。她小心地抬起頭,略帶膽怯地望向禽獸王,囁囁喚道:“王。”明知道禽獸王喜歡她,不會再傷害她,可她就是沒辦法在他面前一下子放松起來,心裡就是會多出一分緊張和膽怯。哪怕雪天回宮的幾天中,她與他形影不離,吃喝拉撒睡全都由他一手包辦瞭。從側面來說,也足見這個禽獸王者在她心目中的積威之深之重,要真正適應他,像普通夫妻般與他和諧相處,估計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贊佈卓頓不置可否地隨意應瞭一聲,冷酷凌厲的英俊面龐躍上一抹淺淡得好似天邊浮雲的笑意。雙手輕輕一拋,便將懷裡的羅朱丟進瞭厚軟的被褥上。接著欺身上前,大手揮揚,嗤嗤幾聲就把羅朱撕剝得精光。
羅朱隻覺身體一空,隨即陷進厚軟被褥,身體不痛,頭卻有絲昏眩。還沒等她做出丁點反應,哧啦聲驟然響起,身上一涼,才穿不久的嶄新衣袍在禽獸王的撕扯下化為碎片。眨眼間,她就成瞭光裸的嫩肥羊。
“啊──”她本能地驚呼,雙手抱胸,身體也迅速蜷成瞭一團。
而那個對衣袍施暴的禽獸王者並沒有繼續對她施暴,反倒直起身,立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打量起來。
她能感到兩道陰鷙威嚴的目光如有實質地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一寸寸脧移。那目光像含著熾烈的巖漿,每掃過一處便在那一處的肌膚上燃起熊熊火焰,燙得她的肌膚微微刺痛。那目光又像帶著冰寒的刀刃,每刮過一處便使那一處的肌膚收縮緊繃,迫使她蜷縮的身體瑟瑟發抖。
“在我面前不準蜷縮抗拒!”贊佈卓頓低沈渾厚的命令裡沒有半分情緒,卻充滿瞭不可違逆的力量。他彎下腰,伸手將羅朱的身體扳直擺成仰躺姿態,又捉住她的雙腿曲起,往兩邊打開。
頗為淫蕩的姿勢讓羅朱羞臊窘迫不已,還有絲絲害怕。聽到禽獸王毫無起伏的淡漠命令,她隻能用雙手捂住面龐,微顫著任由他沈猛噬人的陰鷙目光打量。很久以前就是這樣,唯我獨尊慣瞭的禽獸王從不接受她的任何抗拒,即使她表現的抗拒是源自女性本能的羞澀矜持,他也不接受。以往,她怨恨他,卻因為想要活命,不得不拋棄矜持羞澀地服從他。現在她喜歡他,也心甘情願地服從他,隻那女性的羞澀矜持怎麼也壓不下去,讓她無法像敞露身體一樣直面他。
他的乖豬躺在暗紅色的錦繡被褥上,赤裸的肉嫩身體在他的註視下好似一朵開在風中的嬌柔格桑花,不住地輕顫。比奶脂還嫩的水瑩肌膚逐漸發紅,像是覆瞭霞暈的名貴珍珠。一雙纖柔豐嫩的肉爪子把清秀的五官捂得嚴嚴實實,可是從紅通通的耳朵和粉艷艷的肌膚上,他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究竟有多害羞。
這樣含羞帶怯又溫馴乖巧的豬玀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比以往見到的沈寂漠然,諂媚強笑,倔強怨恨,情欲媚紅不知惹人心憐心動瞭多少倍。
乖豬的脖頸秀長優雅,兩個肩頭圓潤細削,右肩上纏著粉白蔓枝蓮花的奴字昭示著她是他的奴妻。一對豐盈綿嫩的乳房高挺如雪峰,峰頂上兩顆嬌俏粉嫩的乳珠和花骨朵般含苞初綻,隨著呼吸和身體的輕顫晃出誘惑嬌媚的淺淺弧度。
往下是肉嫩又苗條的腰肢,廋瞭的小腹顯得平滑柔軟。隆起的陰阜白嫩光潤,十分誘人。因為雙腿曲起大敞,腿間閉合的飽滿肉縫半開,露出粉瑩瑩柔嫩嫩的嬌媚蓮花。小花瓣說不出的細膩軟嫩,嬌媚可愛。沒有任何觸碰挑逗,原本隻冒出一點小芽的花蒂在他的凝視下居然敏感地慢慢充血成嬰指大小,怯生生地挺立花瓣前端,艷光四射。微微翕張的花瓣間的蓮花小嘴雖是緊閉,針孔大的殷紅嫩縫卻凝著膩滑晶瑩的清露,水汪汪的,似乎隻要輕輕一吸,就會湧出芳甜可口的花蜜,鼻端已是嗅到瞭一股誘人的芬芳。自己以前怎會狠下心腸將這樣美麗魅惑的嫩蓮花活活撕裂?簡直是罪過。
贊佈卓頓的目光變得深沈幽暗,呼吸微微有些濃濁起來,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口舌發幹發燥。他毫不猶豫地拖著羅朱的雙腿往面前拉近,捧起肉嫩嬌彈的滑膩臀部,愛不釋手地大力捏揉瞭幾下,便埋首在她的腿間,含住瞭那顆艷光四射的嬌美花蒂。
“啊──”羅朱如遭電噬,突受刺激的身體情難自禁地往上弓起彈動,驚魂尖叫,“王,不要──”嫩爪子從臉上撤離,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顫抖著掙紮起來。
贊佈卓頓紆尊降貴地跪在床邊,巨掌強硬地鉗制住她的肉臀和大腿根,不容她掙脫半點,火燙的舌尖貼壓在她的花蒂上不停地扭動舔弄,並以牙齒咬磨。
火辣辣的酥麻刺痛從敏感充血的陰蒂上傳出,一直透到腳板底,十根圓巧纖嫩的腳趾緊緊蜷曲。羅朱口中溢出嗚咽般的媚泣,難捱地在被褥上扭動上身,被迫分開的雙腿用力向內收夾,試圖阻止那犀利可怕的強猛刺激。
“乖點!”
隨著禽獸王不耐煩的沈冷喝令,輕微抽搐的肉臀被鋼鐵巨掌捏揉出一股劇痛,腿根兒的穴位也被禽獸王的麼指狠狠掐按瞭兩下,拼命內夾的雙腿在酸麻脹痛中遽然失去力氣,隻能無力地敞開隨禽獸王的唇舌肆虐。
花蒂在贊佈卓頓的舌齒搓磨咬嚙下越來越凸漲發硬,色澤更是紅艷欲滴。那火燙有力的舌在褻玩瞭花蒂後,又將豐嫩細膩的大花瓣內側逐一刷過,唇舌和牙齒含住小花瓣吸舔輕咬,直到大小兩層花瓣都充血腫脹瞭才滿意地換瞭種褻玩方式。粗大靈活的舌頭從上到下,打著圈地舔過嬌小的前穴、花嘴,沿著紅軟媚嫩的花谷滑到稚嫩的後穴舔舐頂弄,片刻再從下往上打著圈地慢慢舔到前端的花瓣,咬一咬花蒂,吸含一會兒,如此往復,舔玩嚙咬得不亦樂乎。
“啊──啊啊──好……好舒服……”羅朱眉頭蹙起,雙頰似火,口裡嬌吟不絕。圓巧的下巴難以抑制地仰抬,雙手肘強撐著身體,上半身往上拱成弧橋,高高挺起胸脯。隻覺身體愈來愈熱,小腹裡燃起瞭一團空虛的烈焰,整個顫抖的下身都暖洋洋地腫脹,伴隨著甬道的收縮,酸脹的酥麻電流源源不斷地沖襲身體,一股股熱液不可遏制地體內奔湧而出。
口胡,該死的禽獸王在這分開的半年裡,口交技術為毛會成倍提高?雖與法王和兇獸相比還差瞭一截,但和多吉比起來已是不相上下瞭。難道這禽獸王者找別的女人切磋練習過瞭?想到這,羅朱的心裡酸澀嫉妒不已,隱隱有些作痛,但瞬間又沈浸在瞭一波波湧來的快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