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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開襠褲?抹藥

  變態!

  不折不扣的變態!

  羅朱夾緊雙腿,低頭看著自己下身穿著的開襠褲,欲哭無淚,特想找根腰帶立馬自掛東南枝去!

  穿的是開襠褲啊,她滿一歲後就再也沒穿過的開襠褲!淡粉色的絲綢裡褲、桃紅色的精棉夾褲都開出瞭一條整整齊齊的從前方陰阜一直延伸到後 臀縫末梢的口子,長口子兩側用柔軟的孔雀藍綢佈壓瞭約莫半寸寬的邊,上面用比發絲還細的銀色絲線繡著精致的蔓枝蓮紋。看起來很有民族藝術美 ,卻太敞風涼爽,而且一點也不適合她二十一歲的高齡。

  “多吉,你給我穿的是什麼褲子?”她面無表情,目露羞惱地硬聲喝問。這兩層開襠褲是她在溫泉池中陷入高潮迷暈後,偽童給她穿戴的。

  “開襠褲。”多吉笑瞇瞇地整理她束袍的紅色腰帶,答得相當風輕雲淡,“姐姐,我知道中原漢人自漢朝起裙子裡就會多穿一條開襠褲,王和烈 隊正他們都太粗心瞭,照顧你這麼久居然都沒註意到這件事,讓你一直難受。”

  吐血有木有?吐血有木有!封建社會的中原女人是穿開襠內褲的,但關她毛事啊?去年穿越,她帶的三大包一次性棉紙小內褲早在納木阿村中生 活時就用完瞭,自己的針線活白癡得可怕,做不出小內褲,又實在不好意思請紮西傢的女人做,怕被當做奇怪生物。而這裡的博巴民族無論男女很多 都是要放牧的,所以穿的都是封襠褲。她也隻好入鄉隨俗地穿又寬又松的裡褲當內褲。好不容易適應瞭那種吊襠的滋味,如今卻被這該死的偽童穿上 開襠褲,還一副我很體貼的模樣。滿嘴的牙都癢得想咬人,想咬人啊!

  “對瞭,姐姐的開襠褲是我親手縫制刺繡的,這也是我送給姐姐的一件成親禮物。”多吉拉起折疊在她腰間的皮袍放下,瞬間遮蓋瞭下身美麗的 開襠風光,頗為得意自豪道,“法王曾經給姐姐縫制過月事帶,雖然我的手藝是他教的,但也絕對不會輸給他。”

  羅朱腦子裡嗡地一聲,先是懵瞭,繼而發漲發紅,像是要爆裂滴血。尼瑪的在托林寺用的那條邊緣繡金色蔓枝蓮花,中間繡藍面怒相雙身歡喜金 剛的淺黃色惡趣味月事帶子竟然是魔鬼法王親手縫制刺繡的傑作?!蒼天大地啊,他們那個早死的阿媽也太特麼能幹瞭,竟先先後後生出瞭一窩變態 !

  “姐姐,你別不好意思。你看,我也像中原男人一樣穿瞭開襠褲喔。”多吉退開一步,撩起瞭皮袍下擺。土白色的粗棉佈薄褲正中也開瞭一條長 縫,用藍色土佈壓邊,邊上用五彩絲線繡著細細的卷草紋。褲子開襠紮眼就算瞭,最讓人長針眼的是縫隙中若隱若現地露著男人的醜陋東西,有一小 撮棕黑色卷毛還從縫隙間探出瞭頭。

  羅朱倏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氣、吐氣;再深深地吸氣、吐氣;再再深深地吸氣、吐氣。然後,慢慢睜開眼,直視目露疑惑,一臉憨然無邪的偽 童,語調平板地指出:“多吉,我想你應該也知道開襠褲隻是漢人的內褲,外面還會罩著一條封襠的外褲。你不怕冷不想穿外褲,我無權幹涉。你好 心送我成親禮物,我欣然接受,但為什麼我外面穿的棉夾褲也是開襠的?”

  “方便抹藥解便啊。”多吉憨笑著摳摳後腦,睜大清亮無垢的棕色大眼,認真解釋道,“我的陽物長得醜陋,上面的肉疣疙瘩雖然能帶給姐姐異 樣的快樂,事後卻會讓姐姐的蓮花因過分摩擦變得腫脹疼痛。不過隻要每隔一個時辰抹一次藥,連抹三次就能消腫止痛。四月的天對姐姐來說還是太 冷,抹藥加上解便,會讓姐姐頻繁脫穿褲子,很容易受寒生病的,穿上開襠褲就沒這些麻煩瞭。而且有皮袍遮蓋,別人是看不見姐姐美麗的下身的。 ”頓瞭頓,又補充道,“姐姐不用擔心騎馬時會傷到嬌嫩的蓮花,我在鞍子上重新鋪瞭柔軟幹凈的厚棉。”

  把眼睛戳瞎吧,戳瞎吧。戳瞎瞭就不用再看到這樣一張憨淳可愛又明媚無邪的男童面龐一本正經地說著與年齡極不協調的話語的詭異畫面瞭。羅 朱繼續維持著面無表情的凝滯,心裡卻在狂聲咆哮:老子知道古人穿開襠褲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但老子是現代人!是穿十九世紀末的法國人發明出 的貼身內褲的現代人!身上這條開檔棉夾褲明顯是早就做好瞭的,老子要再相信你那張臉,相信你滿嘴的鬼話,老子就是蛋白質!

  “姐姐,一個賢惠的妻子要懂得順從丈夫的決定,接納丈夫的所有好意。”清澈無垢的溫暖棕色大眼撲閃兩下,多吉笑微微地走近羅朱。無視她 怒怨滔滔的眸光,攔腰抱起她僵硬的身,喚來立在不遠處的格拉,矯健而利落地翻身上馬,讓她又一次面對面地坐在瞭他分開的大腿上。他親昵地吻 瞭吻她的眉心和鼻尖,笑哄道,“我相信姐姐是最賢惠的妻子。乖,把我的脖子抱緊。”

  她不當賢惠的妻子,奮起反抗當個潑婦行不?羅朱即將張開的爪牙在聽到妻子這個詞時瞬間頓住。是瞭,她之所以接納這個偽童,當他妻子的目 的就是要利用他逃出雪域,目前還是暫時憋屈順從好瞭。

  多吉抓著羅朱的雙手繞到自己的後頸處,從袍囊裡掏出一個拳頭大的木頭罐子,打開挖瞭一坨散發著淡淡芬芳的透明淺粉色藥膏,撩起她的皮袍 下擺,手穿過敞開的褲襠,探到她腫脹充血的花陰間,輕柔地將藥膏徐徐抹散抹勻。

  清涼的舒適感在腫脹刺痛的下身蔓延,羅朱面無表情的小臉剎那破出無數道尷尬羞憤的裂縫,反射性地抱緊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肉臀躲避魔手。

  多吉噗嗤笑起來,收回手,又挖出瞭一坨藥膏。這一次他的手沒有伸向羅朱,而是撩起自己的皮袍下擺,從敞開的褲襠裡掏出蜷縮的醜陋陽物。 略一運氣,那陽物就直棱棱地膨脹挺硬起來,他在上面連塗瞭好幾層藥膏。收起木罐,一手握著陽物,一手在羅朱腿心間摸索小花嘴的位置。

  尼瑪的這偽童就是個淫蕩邪惡的變態!羅朱惡狠狠地暗暗啐罵,胡亂扭擺肉臀,就是不讓他得逞,遂瞭他的意。

  “姐姐別任性,我的手指沒辦法進入你的蓮房,隻有這個法子才能把藥抹進你的身體深處。”多吉懲罰似的輕拍她亂晃的臀,可愛帶笑的臉龐變 得嚴肅,“昨晚你睡著瞭,我也是用這個法子給你抹藥的。要是不抹藥,你裡面會難受兩三天的。”

  羅朱身體一僵。的確,抹瞭藥的外陰很舒適,但甬道裡面連帶著下腹都辣痛辣痛的,像是塞瞭無數根朝天椒。她默默看瞭看多吉嚴肅的臉,心裡 憋屈的淚水長流不止,最終還是不敢忽視身體的健康。她抱著多吉的脖子,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頸處,目光虛無地看向對面的山巒,肉臀再不亂晃動瞭 。

  “姐姐乖啊。”多吉拍拍她有些僵直的後背,碩大的龜頭對準瞭她的蓮花小嘴,一寸寸地慢慢刺瞭進去。沒有前戲,但藥膏起到瞭絕佳的潤滑作 用,以至表面硬硬的肉疣疙瘩也變得光滑細膩。

  這次進入,羅朱並沒有感受到多大的撕裂痛楚,隻是覺得很脹。褶皺肉壁似乎被撐到瞭極致,甬道和小腹都脹得微微發疼,但那股清涼的舒適感 卻隨著這股充實的飽脹微痛逐漸從甬道擴散到整個小腹,撲滅瞭讓她難受不已的辣痛。她不由自主地微瞇雙眼,嘴裡泄出一聲低低的舒適呻吟。

  “姐姐舒服瞭?”多吉挑眉輕聲問道,臉上流露出無比愜意的爽然。為女人抹藥的同時,也是他享受女人銷魂身體的暢美時刻。

  “……嗯……”羅朱含糊不清地應瞭一聲,看著遠處山巒的眼眸水光迷離,雙頰紅艷如火,僵直的身體軟在瞭多吉身上,等著他抹完藥後抽出來 。

  多吉抿嘴一笑,並未抽出陽物。他整理瞭下兩人交疊的袍擺,將搭在馬頭的另一件光板皮袍再次嚴實圍兜住兩人的身體。又戴好兩人的面巾和圍 脖,側頭湊到羅朱鬢邊吹氣:“姐姐,我們已經在這裡耽擱瞭很久,不能再停留瞭。你忍耐些,我們邊走邊抹藥吧。”

  什麼意思?羅朱心裡一驚,還不等她琢磨出來,身下的格拉就開始瞭小跑。

  身體隨著馬兒的跑動上下顛簸,兩個人什麼都不用做,交合處就自動深深淺淺地套弄挺聳起來。

  “啊──你個淫蕩的壞蛋!該死的混蛋!”

  到瞭這個時候,羅朱才徹底明白瞭偽童最邪惡的心思!她忍不住在面巾後放聲尖叫怒罵,雙手死死摟緊多吉的脖頸,竭力控制身體的上下顛簸。

  “噓,姐姐,別叫嚷得太興奮大聲,不然別人都會猜到我們在皮兜裡幹的樂事。”多吉將食指壓在她嘴唇上的面巾處,露在面巾外的眉眼彎彎, 裡面盛滿靈慧狡黠的燦爛笑意,“姐姐,你不是最喜歡我的折嘎嗎?與其聽你叫罵,不如聽我吟唱。”他猛地一夾馬腹,格拉發出一聲長嘶,哧啦啦 加快速度往山下奔去。

  羅朱被反復拋起落下,根本就無法控制住身體的顛簸。體內的那根堅硬巨物隨她的起起伏伏跟著進進出出,不住地摩擦著嬌嫩水滑的肉壁。忽而 在一個深重起落間擠開花心,直插進宮房。龜頭處的粗糙疙瘩頂擦過軟嫩滑膩的宮壁,撩出一片清涼舒適和驚人的酸痛、麻翅與酥軟。在她發出高亢 叫喊的同時,多吉的吟唱也隨之響起。

  “喜悅之王給瞭世上的女人一條生命的道路,以生命的力量祈願情愛的漩渦能夠穩定堅固。寶盒中充滿年輕女子裸裎的下半身肉體,生來即為瞭 展示並給予喜樂。把做作的花朵丟在腦後,把猶疑的植物像鳥食般扔瞭,羞怯的母魚已被母烏鴉抓走。不管你是什麼,你隻活在此刻。看在花弓上引 滿的欲望之箭,寶贊充滿美味的牛奶,帶著如紅珊瑚般的光亮顏色,即使天神之女也會因此墜落。僅僅輕輕觸摸就算是品嘗瞭美味,進入則如嘗到可 口的糖漿,摩擦和沖刺才是真正吃到瞭甜美的蜜糖。喔!我的姐姐,我的妻,給我這些可口甜蜜的滋味吧!”

  “啊──”

  羅朱被沖卷而上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羞惱逼得大喊一聲,下身在叫喊中泄出大量的熱液。她嗷嗚一口咬住瞭偽童的脖頸。狠狠地咬著,磨著,直 到嘴裡嘗到瞭淡淡的血腥也不松口。

  多吉絲毫不畏脖頸上的兇狠嚙咬,彎起的眼眸裡暗金光芒好似夜晚密集的璀璨星辰。他左手環摟身前皮兜,右手揮鞭讓格拉專從凹凸的道路上飛 馳,口裡繼續高聲吟唱。

  “我的姐姐,我的妻,你動人的身軀如無雲晴空般澄澈,清秀的臉龐如格桑花綻放,微露的貝齒如脂玉念珠。你咬我的熱情恰似燃燒的火焰,我 潛藏的欲望琴弦隻為你彈奏。你拋出如閃電般的花蔓套索,讓一百零八個結使消失無蹤。當你馥鬱的花蜜澆淋我的寶杵,當我月亮的精髓在你體內消 融,澎湃的能量和喜樂爆炸,我們成為瞭濕婆和烏瑪……”

  羅朱的牙齒頹喪無力地松脫,隻覺牙疼、耳疼、胸疼、胃疼、五臟六腑都在疼。眼角泌出兩滴晶瑩滾圓的淚珠,被猛烈的風吹落,飄散空中。

  為瞭利用這個恬不知恥的邪惡偽童逃出雪域,而把自己賣給他當妻子簡直是最大的錯誤啊錯誤!可恨箭已離弦,大錯鑄下,她回不瞭頭,買不到 後悔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