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強行侵入女體到現在將身下女人誘哄得甘願與他洞房,他已經憋瞭許久。女人的蓮房峰巒疊嶂,緊窄似有九曲十八彎,內裡暖熱嫩滑,花蜜潺 潺,水潤嬌軟得不可思議。蓮房、蓮花頸口、肉徑都在輕顫收縮,饑渴地緊裹著他的陽物吸吮不放,簡直令他銷魂蝕骨,神魂顛倒。
他以前並沒有與女人交合歡愛過,但也用手玩瞭不少美麗女人,深知這樣的蓮穴是女人中的極品。而最妙的是被法王的精魂和藥物調弄過後,女 人的蓮穴無論遭受怎樣暴的弄都不會受傷,也不會變得松弛無力。那芬芳黏滑的花蜜更是一逗就出,好似永不幹涸,既保護瞭女人的身體,又泡得男 人的陽物暢美至極。
初次與喜歡的女人交合,多吉整個身心都陷入瞭大的興奮和躁狂中。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吧唧吧唧的淫靡水聲惑亂著他,使他逐漸忘記瞭顧及 羅朱的感受。他直起上半身,雙手牢牢提掌著羅朱的腰胯,不容她亂動亂扭。腰部的動作愈來愈猛,力道愈來愈大,次次都是盡根抽出,再盡根沒入 ,一記記長抽深插都是又快又很地剖開蠕動收縮的火熱水滑膣壁,沖破媚肉的紋纏吸黏,直撞進肉徑深處的嬌嫩蓮房。
“啊……輕……輕點……太……太深瞭……啊啊啊……輕……”
羅朱趴伏在毛氈上,身體被撞擊得前後搖動。沉實發漲的乳房和凸硬發的乳珠貼著不算細軟的毛氈來回廝磨,擦出一陣陣觸電似的剌痛麻。十指 使勁抓扯著毛氈,彎長的黑眉輕蹙,黑曜石大眼噙著迷離瀲灩的晶瑩淚光,額心緋色豎紋清晰明顯,雙頰如霞瑰艷,滿臉都氤氳著靡麗春情。她的腦 袋時抬時低,時而左右輕甩,鬢邊細密的小短辯晃動不休。哀求的聲音含著痛苦,又含著嬌媚的快慰。
多吉的野蠻粗暴卻又強力迅猛,佈滿碩長器表面的硬硬的肉疣疙瘩兇戾地摩擦著嬌嫩的媚肉,好像要將那軟嫩水滑的膣壁磨穿磨爛,讓她疼痛悶 脹不堪,可膣壁上所有的敏點又在肉疣疙瘩的兇戾摩擦中被狠狠刺激,使悶脹不堪的疼痛同時含著噬魂消魄的麻酸。
她羞赧而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花徑正死死地紋纏著在內不停出入的碩長性器,貪婪地收縮吸,將更加洶湧澎湃的擦磨快意傳進四肢百骸,麻瞭心 魂,麻瞭身體的每個角落。身體越來越熱,肌膚全染上一層誘惑的櫻花情紅,泌出芬芳的細汗。花瓣圓唇無意識地半張,婉轉的沙啞媚流泄不斷,透 明的涎液順著嘴角蜿蜓淌下,說不出的媚人淫靡。
“姐姐……好姐姐,我輕……輕不瞭。……乖姐姐,喜歡……多吉喜歡……喜歡你!喜歡你……”多吉胡亂的叫嚷含滿瞭絕然暢快。他喘著粗重 的氣息,棕色大眼裡滿是情欲的炙熱烈焰,瞳仁裡的暗金色光點閃閃爍爍。激情的汗水從背脊,從額頭一道道流淌,脖頸以下的褐色肌膚表面那一個 個不甚明顯的突點此刻全呈明顯的條狀凸起,沿著筋脈血管扭動遊走,猛一看煞是恐怖駭人。
太舒服瞭,太暢美瞭,從腳趾一直麻爽快到瞭頭項。恐怕登入極樂世界,也就是這種滋味吧?女人蓮房深處那股亟待噴薄的濃鬱純凈靈氣讓內的 所有益蟲都興奮地歡跳起來,叫囂著要吞吃。他低垂瞭頭,目視著自己形貌醜陋的陽物在粉瑩滑嫩又軟綿嬌彈的屁股間快速出進,眸中暗金炙光 雙 手用力將羅朱的屁股抬得更高,以便自己更能清楚地看到陽糊進出蓮穴的情形。光潔美麗的屁股完全充腫脹,兩片緊貼陽糊的小花瓣飽滿嫣紅,隨著 陽糊的抽送翻進翻出,滴滴透明的花蜜不斷地被帶出來,摩擦成瞭半透明的小泡沫,浸濕瞭他的陰毛、小陰唇和大陰唇,也浸濕瞭墊在身下的毛氈。 而這美輪美奐的蓮穴則愈加突顯出他陽糊的醜陋,勾引出他深埋的躁躪欲望。他索低頭在羅朱鑊腰上使勁咬瞭一口,痛得她啊地尖叫一聲,渾身直打 顫。
他又趕緊用舌憐惜地舔瞭舔印在後腰上的深紅牙痕,邪獰地喘息笑道:“姐姐,好姐姐,讓我……讓我壞你死你吧”一句話就是一記重搗,碩長 堅的火燙醜陋陽糊不管身下女人的掙紮和叫喊,強勢而野蠻地擠開緊縮纏繞的水嫩熱滑肉壁,越越很,越越深。那粗糙滾燙的大龜頭不住地頂開稚弱 嫩嬌的宮頸口,撞擊在柔軟滑膩的蓮房嫩壁上。
“啊——啊——不要瞭!不要瞭!多吉……不要……不要瞭……停……停下……不要瞭……”羅朱淚流滿面,拼命搖頭哭嚷,卻怎麼也不能擺脫 身後少年的鉗制掌控。身體和靈魂被在內肆虐的兇悍巨棒層層攻陷,一寸寸地淪喪自主權,柔弱無力得隻能任人欺凌宰割。那種極致的痛脹,極致的 麻,極致的酸軟在小內,在身體中炸開。逼得她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小深處像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著,隨時都要噴射出來。
“姐姐,我還沒要夠,停不下來啊。”多吉騰出一隻手滑移到女人腿心前端,捉住充膨脹的敏感陰核隨心所欲地用力按揉刮扯,啞聲哄道,“姐 姐,多吉要你隱藏得最深最甜蜜的陰精,你快乖乖吐出來給我好不好?”隨著他的誘哄,他一記狠剌,大棒火燙的頭部又一次嵌入滑嫩小巧的蓮穴頸 口,便棱溝被頸口緊緊肋吸。他強忍著瀕臨噴發的射意,用棱立發硬的肉疣疙瘩用力摩擦嫩勝奶脂的頸口和肉壁。
“啊——”
羅朱發出嘶啞的長聲哦,下身一陣強勁攣,深處蠢動的火燙液體狂泄而出,強烈得沒頂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席卷而來。渾身哆嗦抽搐不住,眼前和 腦中一片空白,身心俱被極度的麻快意侵蝕霸占,瓢乎乎地似處在九霄雲端。
多吉不再鉗制羅朱的腰臀,趴伏在她背上,雙臂自後緊緊擁住她,身體隨著她一起舒爽地顫抖。他的牙齒緊緊咬進下唇,默念口訣,依靠痛意遏 制住瘋狂的射意,迎接那一波波火燙陰精的酣暢澆淋。眼內暗金光芒嗤嗤飛躥,沒入蓮房的龜頭頂端小孔不住翕張,將充沛美味的純凈靈氣狂吸入體 ,慰藉內歡跳瞭許久的蠱蟲。
羅朱的手指和腳趾都攣地蜷曲,身體顫抖不休。多吉的運功吸納使高潮的絕頂快意越發強烈綿長,接二連三地沖擊著身體和靈魂,讓她昏茫失神 ,口窒息得幾乎喘不過氣。蓮穴中的蜜汁噴瀉不止,浸泡滋養著深埋的陽物。
察覺到懷裡抖顫的身體有些發涼,多吉心神微凜,連忙散瞭口訣,停止吸納。他不再壓抑自己,小緊緊貼壓住羅朱的屁股。“姐姐,我給你我最 寶貴的童精!”他低吼著,結實的肌肉抽動數下,濃稠炙燙的童陽精液朝嬌柔的肉壁激射而出,將整個蓮房熨燙得又是一陣攣收縮,哆哆嗦嗦地吐出 幾股蜜汁。
“唔……唔唔……”羅朱虛弱地發出幾聲沙啞嬌膩的仧 ,再也承受不住瞭,竟在連綿不絕的極致熱暖麻快意中暈廄過去。
多吉射完後,意猶未盡地趴壓在羅朱身上。埋在女人內的陽物雖是射瞭童精,卻並沒有疲軟下去,依舊硬挺腫脹。他緩慢輕淺地聳動著,延長高 潮的餘韻,等漲滿身心的大快意慢慢消褪,肌膚下突起的條狀遊走物也消失後,才戀戀不舍地直起身。
拔出陽物,凝目往下身細細看去,小腹處濃密的棕黑卷毛被濕黏成一團一團的,中間挺翹的陽物的顏色加深瞭些,從龜頭頂端到根部的兩個囊袋 都沾滿瞭透明芬芳的液體,龜頂還有幾絲自己射出的白濁。一顆顆暗紅的肉疣疙瘩被女人的蜜汁浸得水光瑩澤,看起來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醜 陋瞭。
他開心的將羅朱的身體翻過來,把她的雙腿分開擱在兩個臂彎中。女人的屁股也浸染瞭透明的芬芳蜜汁,嬌彈的肉徑己緊緊閉合,外面一圈穴嘴 卻被他弄得又紅又腫,像朵花兒般外翻著,露出嫣紅媚肉。穴嘴邊的兩片小肉瓣也是紅腫外翻,瞧起來水瑩瑩的,豐嫩嫩的,分外惹人愛憐。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屁股,在外翻的小穴嘴和小肉瓣上嘖嘖有聲地連親幾口,然後毫不遲疑地將自己的陽物再次剌瞭進去。龜頭頂進宮頸口,堵塞 得密密實實,絕不允許裡面的童精流泄出來。
放下她的仧,身體重新壓覆在女人嬌嫩嫩的柔軟軀體上,雙手捧起被毛氈磨得發紅的雙乳溫柔地捏揉擠壓。唇含著紅艷翹挺的嬌嫩乳珠輪流吸吮 ,直到兩粒乳珠硬漲得好比兩顆小石子後才住瞭嘴。
拉過皮袍和毛氈蓋在身上,他輕輕舔吻女人汗濕的緋紅小臉,在微翹的花瓣圓唇上流連不己。從未有過的喻悅和滿足充盈身心,腔一片溫軟甜膩 ,好像灌入瞭一大桶熱暖暖的蜂蜜。
這個女人終於是他的瞭。在最後的誘哄中,他還是略略使用瞭“魅”,讓她迅速卸去心防,應聲嫁給他。他並不否認自己的卑鄙,要想從阿兄手 中搶走女人,要想以自己這副詭異的形貌博得女人妥協,不用點卑鄙的手段又怎麼能行呢?反正女人醒來後,根本就不會察覺到自己中瞭魅,隻會懊 悔應聲時的鬼迷心竅和意志不堅。
其實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是很好騙的,阿兄要能降低尊貴身份,丟棄所謂的男人尊嚴,軟瞭手段地多哄哄她,沒準她不會這麼快就對自己敞開心扉 ,交付信任,也沒準她會在不知不覺中深深愛上阿兄。
嘖嘖,真是可惜啊可惜。他最後趕到,卻成為瞭第一個進入她心裡的男人。沒錯,他欺騙瞭她,強占瞭她的身體,弄痛瞭她,她心裡定會怨他恨 他。但隻要擺足可憐委屈的卑微姿態,一口咬住她說瞭數次的嫁他,與他相依為命的承諾緊緊不放,那麼她就會覺著理虧,覺著心虛。即使意難平, 怨難消,也終究在他面前說不出狠心決裂的話,最後還是會乖乖地嫁給他做妻子
“姐姐,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卑鄙,這麼壞呢?”他吻著羅朱閉合的眼簾,狡黠地輕輕笑嘆,“姐姐,我雖然又壞又卑鄙,卻是真的很喜歡你喔。 喜歡你戰士般不死不休的悍鬥韌勁,喜歡你涼薄自私又綿軟熱情的心腸,喜歡你愚笨好欺哄的子,喜歡你的獨立堅強,喜歡你的依賴撒嬌,喜歡你的 甜蜜歡笑,喜歡你的脆弱哭泣,喜歡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他從她的鼻粱上啄吻到嘴唇,一邊柔柔地吻她,一邊輕輕地律動起來。 在羅朱神智不醒中,自顧自地展開瞭第二輪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