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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普蘭奴隸勞作場

  在古格王城西方百裡開外有一個大型奴隸勞作場,這裡的奴隸多為俘虜,每日的任務就是開石、鑿石外加采礦,工作異常艱苦。自從半年前,王 滅瞭普蘭之後。這座勞作場就專門用來關押俘虜的三千多名最強悍的普蘭兵士:當然。這些兵士在被俘虜的那一天開始,肩頭就被烙上穆赤王傢的奴 隸印記,成為瞭低賤的奴隸。

  奴隸在勞作時,腳上部戴著長長的鐐銬,勞作結束後,手上也會戴上沉重的鐐銬:一個奴隸窩棚中居住一百個奴隸,晚上休息時,還會用兩根長 長的鐐銬從每個奴隸的手腳鐐銬中穿過,將奴隸像蚱蜢一樣串起,一個連著一個,想要逃跑或是反抗,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駐守勞作場監工 的古格兵士隻有五百多人。當然,配合兵士監工的還有上百頭獒犬和幾十隻禿鷲。舉凡不幸病死、被打死或是在勞作中意外死亡的奴隸都成瞭這些兇 殘牲畜的腹中美味。

  “次旦。王對這些普蘭奴隸可真是出奇得好。”百部長邊巴次仁站在碉樓上,雙臂環,斜倚樓窗,側耳聽著不遠處幾十個窩棚裡傳出的一陣陣淫 靡聲響。忍不住對自己的雙胞兄長,同樣身為百部長的邊巴次旦邪笑道,“不但讓他們吃飽,還每月都送一次女奴來,給他們瀉火留種。”

  邊巴次旦斜倚在樓窗的另一邊,手裡端著一個粗獷古樸的牛角酒杯,冷峻的目光掃過嚴密駐守在窩棚外的兵士,耳裡聽的不止是奴隸們配種的淫 靡聲音,還有窩棚內兵士的呵斥和皮鞭的脆響。聽到邊巴次仁的笑侃,嚴厲的唇角也不由翹瞭翹。淡淡道,“五月征戰拉達克,這些普蘭奴隸就是我 軍最佳的開路先鋒和肉盾,怎麼能讓他們變得病殘瘦弱?”他頓瞭頓,又接著道,“這裡的三千多普蘭奴隸是最強壯的普蘭兵士,相信他們會為古格 留下強悍的奴種。”

  “是啊。”邊巴次仁摸著長滿胡茬子的方正下巴,細長的眼睛瞇成瞭一條線,“從小馴養的奴種可比半途虜來的奴隸要聽話多瞭。”

  他們兄弟倆雖為小小的百部長,卻是聽命於王的心腹之一,這個秘密除瞭王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連王最信任的、對王最忠誠的烈隊正大人都不 知道。他們驕傲自豪之餘更是誠惶誠恐地完成王下達的每一個命令,不敢有絲毫大意。

  “次旦!次仁!你們不過來舒爽舒爽麼?”碉樓內傳來另外一個百部長倉木決暢快的吼叫,“待在樓窗邊喝酒有什麼意思?”

  “呸,倉木決,你要那兩個小子來和老子爭女奴?”又一個粗噶難聽的男聲咆哮道,“統共隻挑瞭三個細皮嫩肉的女奴上來爽快,老子離完事還 早著呢!”

  “朗嘎、倉木決,廢話什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次旦和次仁不喜歡玩女奴。隻喜歡一起玩平民女人。”百部長桑佈嘿嘿大笑道,“我們爽我們的 。不用理會那兩個怪胎。”

  男人們野獸般的快意吼聲中雜著激烈的肉體撞擊和女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尖叫。其淫靡程度絕不下窩棚傳出的聲響。

  邊巴次旦和邊巴次仁齊齊望向身後異常淫亂的畫面,眉峰不露痕跡地輕輕擰起。在他們兄弟倆的眼中,奴隸比傢禽傢畜還不值錢,還要低賤些。 找個女奴來玩,等於是降低身份,自甘墮落。呃,這話決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犯瞭侮辱王的重罪。他們雖說一直駐守在勞作場裡監工,也耳聞過王 看上瞭一個叫豬玀的獒奴。而這獒奴還被王送給法王當祭品,一躍成為身份高貴的法王蓮女,目前正是王的心頭所愛。

  掉過頭,兄弟倆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謹慎。每到這些普蘭奴隸一月一次的配種日,另外三個百部長都會先挑出幾個漂亮的女奴,帶到碉 樓裡肆意瀉火,完事後就一刀宰瞭喂獒,杜絕重要的子嗣被低賤女奴生出的可能。

  這三個百部長並不是貪婪好色,粗魯無能的男人,平日也盡職盡責。隻認為這些奴隸在兵士的嚴密監控下,與女奴配種數次後,定會耗費掉大半 精力,再加上手腳鐐銬,即使想要反抗暴動,也是有心無力,所以奴隸配種日是最不可能出問題的。因此自己也在這一天放松瞭自己,挑上幾個女奴 狠狠泄去積攢瞭一月的欲火。

  這種想法無可厚非。別說百部長,就是監工的五百多兵士也會在這一天輪流值守,在女奴身上盡情發欲火。王對此情況睜隻眼閉隻眼,表示默許 。想想也是,兵營中尚且設有專門供兵士瀉火的女人帳子,這勞作場卻沒有一頂女人帳子。一個個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長久駐守枯燥的勞作場,再 沒有女人慰藉,不亞於是種可怕的折磨。如果不是他們兄弟倆不喜女奴,也會和大傢一樣挑個女奴瀉火的。

  “次仁,配種結束後,叫你我手中的兵士加強嫑戒,任何時候都不能有半點松懈。”邊巴次旦囑咐道。配種的上千女奴送到勞作場時是傍晚,大 約三四個男奴配種一個女奴,每次的配種都會持續一夜,等每個男奴的精液幾乎泄盡後,上千女奴才會在兵士的押解下一早送走。而被榨幹精髓的男 奴則被仁慈地允許休息一天一夜,第三日一早又開始艱苦的工作。

  “你放心。”邊巴次仁笑瞇瞇地點點頭,俯視樓下燈火通明的窩棚,細長的眼睛明冷如毒蛇,臉上神情慢慢若有所思起來,“次旦,王都有喜歡 的女人瞭,你說這次滅瞭拉達克後,你我是不是也該娶個妻子生孩子瞭?”

  “恩,娶個身體健壯點的,才經得起你我耍弄。”邊巴次旦舉起手中的牛角酒杯,一口恢盡杯中烈酒,咂咂嘴,伸手隨意抹瞭把溢流的嘴角。

  他的話引來瞭邊巴次仁的低低笑聲,心有戚戚地點點頭。是啊,被他們兄弟倆玩殘玩死的女人不在少數,如果真要娶妻,的確該找個健壯點的。

  持續一晚的配種順利結束,女奴被送走瞭,三千多個普蘭奴隸在兵士的吆喝下趴在地上吃瞭糌粑後,全都倒頭昏睡。整個白天,昏黑的窩棚裡除 瞭震天動地的呼嚕聲外,沒有任何異動。傍晚時分,瘦憊未解的奴隸們又被兵士們吆喝起來吃瞭第二頓糌粑,燃燒在窩棚中的火把被熄滅,一切都歸 於昏黑。

  太陽的餘光被黑暗一點一點地吞噬,氣溫逐漸下降,窩棚裡和白天一樣響起震天動地的呼嚕聲,駐守在窩棚外的兵士將狐皮帽的邊沿全部放下, 圍實瞭耳朵、面龐和肩頸,裹緊身上的皮袍,聽著窩棚內的呼嚕聲,像被傳染似的也不時打上一個呵欠。數列兵士精神抖擻地打著火把在黑暗中來回 巡邏,不放過偌大勞作場中的每個角落。

  然而,在三十多個黑暗難聞的窩棚中,細細的鐵絲從普蘭奴隸們的手腳鐐銬中有條不素地移走。一聲聲輕微的咯吱開鎖聲淹沒在響亮的呼嚕聲中 ,沒有引起棚外看守兵士的任何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