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手臂荒亂地環住他的脖頸,含著仧兒芬芳的仧甜清茶味撲鼻而來時,釋迦闥修的心剎那柔軟如棉,充斥瞭喻悅的滿足。終於,在法王的協助和王的許可下,他正式擁有瞭這個心愛的女人,占有瞭這個由他親手捕獲烙印的可愛獵物。
被兇獸有力的手臂抱在堅實寬厚的溫暖胸懷裡,沉浸在那股含瞭淡淡牛羊腥膻味兒的男性體息中,羅朱居然可恥地對一個凌辱過自己的男人生出瞭安全感,身體不但停止瞭恐懼的顫抖,連那份埋在心底深處的積怨似乎也淡化瞭許多。
浮現在腦子裡的不是釋迦闥修兇神惡煞地捕捉自己、殘暴烙下奴印的畫面,而是在一次次的玩輕薄中,他對自己的輕憐蜜愛;也包括昨晚他密如細雨,熱如火焰的唇舌愛撫以及自己在他身上淫蕩放肆時,他縱容寵愛的眼神,憋得火紅的雙頰,繃緊顫動的肌膚和大顆滾落的汗珠。
她猛然又想起張愛玲在《色戒》中的那句名言“通過女人的心通過陰道。”記得看完電影後,曾隨手翻瞭翻對於這句話的眾傢評論。有人鄙夷,有人贊同。贊同的人說,女人是世上最感性的動物,不管嘴裡怎麼倔強,心底深處總是忘不瞭破她處女身的男人,忘不瞭第一個給予她高潮的男人,也忘不瞭第一個給予她特殊對待特殊感受的男人。而現實生活中也的確出現過被強奸的女人愛上強奸犯的例子,其理由之一就是因為在強奸犯對她的多次強奸中,她感受到瞭身為女人的性福和快樂。
這……羅朱深深駭悚瞭,她該不會在不知不覺中犯賤地因性而愛,把禽獸王、魔鬼法王和兇獸全都裝在心裡瞭吧?口胡,她一不是從一而終,豎貞節牌坊的古代女人,二不是貪戀情欲,追求感官的淫娃蕩婦,怎麼可能出現這種荒謬的情況?清秀的五官霎時出現輕微的古怪扭曲,臉上也褪去瞭一層粉暈。現在的她掌控不瞭生命,失去瞭對身體的自主權,唯一能做主擁有的就隻剩下一顆心瞭,絕對不要掏出來給禽獸魔鬼吃!他們以為打一棍子再給個甜棗,就能讓她忘記過去,把她的心抓捏住嗎?世上哪兒有那麼容易的事!她是個記仇的小女人,吃下甜棗的同時照樣會牢牢地記住挨棍子時的劇痛。況且如果犯賤地掏出瞭心,誰能保證她的心不會被這些權勢滔天而又冷酷無情的禽獸魔鬼殘忍地戳弄成千瘡百孔。
她暗暗用淺短的指甲發狠地掐手心的嫩肉,試圖用劇烈的疼痛感來壓制下那種可恥可怕的安全感。她以為要做到很難,可當她被釋迦闥修抱進轉經臺,看清裡面的一切後,顫栗的恐懼輕而易舉地席卷全身,吞噬瞭所有的情緒。
轉經臺中空瞭七八個平米,裡面擱瞭塊近乎兩米左右長,八十多厘米寬,一米多高的綠玉石臺。臺子上平放著一個赤裸的少女,少女手腳大開,被寒鐵打造的鎖鏈禁錮在玉臺四角的環扣上。五官清麗純美,臉頰紅艷,張開的星眸如同蒙瞭一層薄薄的煙霧,渙散失神。皮膚瑩白如玉,滑似凝脂,明顯是個嬌養的漢傢女人。
一個造型詭異美麗的金色圖案描繪在少女額頭上,金色的藤蔓沿著秀挺的鼻粱延伸,滑
過柔軟的嘴唇,優美的脖頸,在胸口凝成一個與額頭圖案迥異的精美圖案,圖案邊緣側伸的金色藤蔓將少女的兩團乳房包圍纏裹,一直爬到瞭乳尖上。
少女右側的乳房堅挺大仧,看起來沈甸甸的,彷佛充滿瞭乳汁,左側乳房卻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有些蔫癟。不過兩小乳房頂端的突翹乳頭都有麼指般大,紅艷的乳暈也比一般女人大瞭許多,在金色藤蔓的襯托下,於詭異中透出邪嫑惡的媚惑。
圖案下方伸出的金色藤蔓沿著少女的腰腹往下爬行,在小巧的肚臍處凝成又一個詭異美麗的圖案。金色藤蔓接著爬過光潔隆起的陰阜,隱沒在粉嫩的谷間,最後分成兩股從大腿內側爬出,在兩條修長的大腿上化出外兩個詭異美麗的金色圖案。
少女大敞的腿間,有一條用純金和紅寶石制成的麼指粗細的藤蔓鉤索,鉤索從中部分成四根更細的藤蔓鎖鏈,每根鎖鏈頂端有一個小鉤,四個小鉤分別鉤在少女大上面和下面的玉臺環扣上。而藤蔓鉤索另一頭分開的藤蔓鎖鏈極短,鏈端有四個更小的黃金鉤子,正牢牢地勾在一個紅嫩的肉團頸部。肉團頸部閉合得緊緊的,從少女的陰道位置露出一小半嫩肉,
那是……少女的子宮!?
魔鬼法王戴著一雙薄得有些透明的皮筋手套,右手食指進瞭緊閉的宮頸,然後又入麼指和中指,三根手指將宮頸撐出一個小三角開口。左手從一個碧玉小壇中捉出一條蠶豆大小的紅色肥胖蟲子塞進宮頸口,接著是第二條、第三條……足足塞瞭十多條後才住瞭手。那些蟲子在他指間搖頭擺尾,全都活力十足。而少女明明是醒著的,卻神智全無,即使被這樣殘虐對待,臉上也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連身體也沒有抽搐一下。
羅朱在釋迦闥修懷中簌簌顫抖著,黑眸驚恐地圓睜,雙手緊緊捂住嘴巴,就怕自己泄出一絲驚恐的尖叫,惹怒魔鬼法王,把她也變成玉臺上的少女。藤蔓鉤索是明佛母手持的器物,能勾住英俊男人的心臟和美麗女人的陰道。鉤索化成的藤蔓箭能使人產生興奮的五種激情,還能使人發熱、失去意識、迷惑不清和癱瘓。她簡直分不清自己是在閱讀書籍裡的傳說,還是在經歷恐怖可怕的事實。
“小豬玀,不用怕,法王沒有殺人,他隻是在養蟲而已。”釋迦闥修安慰道,更用力地
抱緊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肩上輕輕撫拍。不管小豬玀表現得再堅韌勇悍,其骨子裡依然是個害怕殘酷血腥的女人,這場景可能讓她回想起瞭當初兵士在納木阿村中生取蓮花貢品的一幕。
隨意地用人體養蟲,這和當年日本鬼子在東北用活人做細菌實驗有什麼大的區別?沒有,都一樣的殘忍,一樣的暴虐,也都一樣的恐怖。她突然覺得,自己隻被黑灰色的精魂怪物用舌頭凌辱,吸取靈氣,改造身體對情欲的敏感實在是太幸運瞭。
白瑪丹增抽出手指,捏瞭捏少女彈性極佳的宮頸,對宮口的快速閉合頗為滿意。聞聽釋迦闥修的安慰,遂側過頭對臉色煞白,身體發抖的羅朱溫和一笑,柔聲道:“小豬,以後我們可以試試把你的小蓮房拉到陰道口,讓我的陽物不經過陰道,直接刺入蓮房交合的滋味。
“卜!卜!卜!”羅朱捂著嘴,含混不清地嚷著,拚命搖頭。恐懼的眼淚瞬間奔湧如泉,細嫩的身體更是緊緊蜷縮貼靠著釋迦闥修顫抖。尼瑪的變態!大變態!比禽獸王還要恐怖可怕千倍的超級大變態!
“法王,小豬玀不經嚇的。”釋迦闥修面對法王的惡劣,有些無奈地嘆氣。懷裡嫩嫩的軀體已經抖得快要散架瞭,實在讓他心疼。
“誰說我在嚇唬小豬。”白瑪丹增笑著將沾染瞭黏滑液體的手套取下,又取過玉臺角落金盆裡的濕帕子擦瞭擦手,一本正經道,“男女交合的手段本就花樣繁多,這種交合也未嘗不是一種新鮮的極樂刺激。”
要新鮮的極樂刺激,就把你的陽物仧剝層皮後再和母犛牛交配,而不是隻想到折磨女人!
羅朱在心裡惡毒地咆哮,身體往釋迦闥修懷中縮得更深,簡直恨不得能從他胸膛中鉆進去,連影子一塊兒藏起來。
“咦,小豬怕歸怕,帑恐的眼神卻好像在罵我,而且罵得還很狠、很毒。”紺青鳳眼染滿玩味戲謔,溫涼的手指撫上她濕漉漉的面頰,白瑪丹增略略用勁捏住,等到煞白的小臉出現紅暈後,才放開滑嫩的臉蛋,屈指輕刮她的鼻粱,笑道,“不識好歹的小笨豬,我用女人養蟲子還不是為瞭你的身體。這小蟲子能藉由密咒和藥物改變女的身體,讓她分泌出紅色處仧,最能滋補破身後的女人,你喝的粥就是用處仧熬煮的。”
羅朱一眼又掃到玉臺上少女有些蔫癟的左乳,恍惚晃過象牙小碗盛滿的紅紅白白,聞起來香噴噴的稠粥。那粥是有一股極淡的含瞭藥香的甜味兒,她以為……她以為裡面滲的是羊奶或牛奶,原來……原來是……
毫無預警的,胃部至喉頭泛出一陣強烈的痙攣惡心。她忽地撒開捂嘴的手,哇地一聲噴吐出來。饒是白瑪丹增動作敏捷,依然被還沒被胃部消化的紅白粥米和酸水噴染瞭小半個胸口。
釋迦闥修反應極快,在穢物噴濺到法王胸前袈裟的一瞬,已抱著羅朱跳出瞭轉經臺,並一手張開自己的厚實袍角,接在她嘴下。
“哇——哇——哇——”
羅朱單手吊著釋迦闥修的脖子,半彎腰伸頭,止不住地朝嘴下的僧袍連續狂吐。直到連膽汁都吐出來瞭,才頭昏腦脹地重新倚進他懷裡,喉頭盡是胃酸的燒灼感。
她後悔,一千一萬個後悔,當時為毛連猶豫都不猶豫下就仰脖子把粥給喝瞭?古怪的東西果然是不能亂吃的。
魔鬼!變態的魔鬼!內心呼嘯著狂奔過一萬頭草泥馬!
尼瑪的坑爹啊,還真是有比較就有高低好壞,她現在寧願頓頓吃沾滿瞭禽獸王口水的糜爛食物,也不要吃來自魔鬼法王手中的任何東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