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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贊佈卓頓的心思(四)

  贊佈卓頓下意識地將眼前的女體和烙印在記憶中的女體作著比較,對羞澀欲死的憂傷少女喚道:“過來。”

  德央拉澤驚惶地飛速抬眼又迅速垂下,踟躇片刻,還是咬牙慢慢挪到瞭可怕的男人身邊。第一次在議事廳被父親進獻給古格王時,她根本不敢也沒有心情細看王的形貌。隻感覺那股威嚴尊貴的凌厲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抬不起頭。這是她第二次見古格王,還是被那股凌人的尊貴威嚴壓迫得喘不過氣,抬不起頭。

  她是天竺國的大貴族之女,和眾多姐妹的命運一樣,父親精心養育她們是為瞭結交地位更高的權貴,為傢族謀取更多利益。她的姐妹有送到德裡王宮的,有送到拉達克的,有送到泥婆羅和迦濕彌羅的……還有些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被送到瞭古格王宮,目的隻有一個,討得古格王歡心,在必要時刻為莫羅尼傢族謀取利益。

  偏偏她無論如何也忘不瞭菩提樹下如神祗般耀眼高貴的挺拔身姿。那溫暖寬厚的胸懷,低柔似琴弦的蜜語,炙熱火辣的激吻,還有高貴的紫檀香暖息,全都讓她醉心難忘,情思纏綿。父親為什麼不把她送進德裡王宮,卻把她送進瞭這座陰暗冰冷如地獄的粗陋王宮?她一點也不想在別的男人面前屈辱地袒露身體,一點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糟蹋她的純潔。但她身上還背負著榮耀興盛傢族的重擔,背負著父親的期望,她不能夠由著心意任性哭鬧尋死。而且女人的直覺也警告她,面前的男人是不容違逆的。

  她赤裸著身體,一言不發地在男人身邊緩緩跪下,頭至始至終地低垂,猶如害羞的母鹿。

  處女的芬芳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在身側繚繞,贊佈卓頓撤開酒杯,一把將德央拉澤扯進懷裡。粗礪的大掌覆蓋高聳的乳房,從下往上不輕不重地畫圈揉捏。手裡的乳房和豬玀的乳房一樣滑嫩而彈性十足,但那粉色的乳暈和乳珠點綴在棕黑色的肌膚上,看著就沒有豬玀的可愛誘人瞭。

  手指夾住一顆粉嫩乳珠,輕輕揉捏拉扯,按壓兜轉,不時以粗礪的指腹摩擦柔嫩敏感的珠頂。感覺到懷裡的柔嫩的身體僵直瞭片刻,然後輕顫著軟綿瞭。

  “舒服嗎?”他低聲問道,語氣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希冀。

  被不愛的男人抱住輕薄,包圍周身的不是溫暖高貴的紫檀暖香,而是令人作嘔的淡淡牛羊腥膻。德央拉澤羞憤欲死,努力地抗拒著從乳房傳來的有些刺痛的陌生酥麻,哪裡還顧得上回答這麼羞慚直白的問話。

  “說話!”贊佈卓頓沒想到除瞭豬玀外,又碰到瞭一個沉默的女人。不由心生惱意,淡漠的聲音倏地變得冷厲森然,手指捻住柔嫩的乳珠重重一搓。

  “啊——”德央拉澤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呼,軟綿的身體瞬間繃緊。

  贊佈卓頓看看蜿蜒在指間的殷紅和粘黏在指腹上的小塊薄皮,不由有些泄氣。索性放棄這一處,大掌沿著平滑的小腹伸到少女的雙腿間,試探著分開閉合的嬌嫩花瓣,慢慢搜尋起書裡描述的能另女人快樂的花蒂。

  德央拉澤僵硬著軀體,不敢反抗地敞開雙腿。男人的手指在她最嬌嫩寶貴的地方胡亂摸索,指上粗礪的厚繭磨得她生疼不已。眼眶逐漸漲熱,她拼命地忍著不讓淚水掉落。

  摸著摸著,贊佈卓頓的手指無意間撩開瞭一層菲薄的嫩皮,碰到一個小小嫩嫩的肉核。隻輕輕摩挲瞭兩下,懷裡的女人就像被雨擊打的花兒般抖顫起來,甚至冒出瞭輕軟的呻吟。

  難道是這裡!?他心裡一喜,連忙依照書上的方法時輕時重地刮揉戳捻。果然,懷裡的女人顫抖得更加厲害,呻吟也嬌媚瞭許多。

  “弄這個肉核舒服嗎?”

  回應他的是一滴又一滴滾燙的淚水,濺落在手背上,徹底打散瞭他的欣喜。鷹眸掠過陰鷙的冷光,他惱怒地將懷裡的赤裸女體摔砸在地上,起身踢翻面前的矮桌。

  桌上的美酒吃食全部傾倒在地毯上,也撲濺到少女赤裸的身體上,渲染出一種狼狽的誘食之美。

  贊佈卓頓對這樣的美視若無睹,跨步上前,踩上少女的小腹,粗暴地拉起她頭頂的長發,逼迫她抬起頭。

  少女美麗的面龐沾滿瞭晶瑩的淚水,嫵媚的大眼像是被聖水濯洗過似的清澈濕潤,承載著化不開的憂傷和懼怕。

  鷹眸危險地瞇起,他對著那張淚臉深深凝視片刻,啪地將她的頭甩下。收回腳,像是睥睨一隻卑微螻蟻般俯視著腳下狼狽哭泣的少女,沉聲道:“你有喜歡的男人瞭。”

  德央拉澤的頭重重地磕在地毯上,眼前冒出無數黑暈金星,腦袋昏漲疼痛無比。她蜷縮起身體,雙手捂著臉失聲痛哭,“是!是!我有喜歡的男人瞭!”她沒用,她沒用,她以為她能忍受到最後的。

  “再問你最後一遍,剛才舒服嗎?”

  “不舒服!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德央拉澤瘋狂地搖頭厲聲尖叫,哪裡還有一絲高貴優雅的氣質,“我有喜歡的男人瞭,我有喜歡的男人瞭!”她哭喊著,流淚的雙眸逐漸失神,“土格魯克,土克路克,你為什麼不來救我,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土格魯克?

  贊佈卓頓心裡一動,額角青筋突起,一腳將這個女人踢到墻角,氣急敗壞地跨出宮室。

  他是魔怔瞭,才會想到找個女人來試煉調情手段。

  豬玀要是被白瑪丹增和釋迦闥修給予的歡愉迷惑瞭,他就強行將她押回宮和他日夜相對。她要是在交合中疼得難受,就先給他咬牙忍著。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總會把女人的身體和各種調情手段慢慢琢磨透徹,讓她享受到男女交合的歡愉。

  暗道中響著沉重而隱帶怒火的腳步聲,贊佈卓頓完全忽略瞭一個矛盾的事實。

  他一方面將豬玀視為低賤的奴隸玩物,一方面又為瞭這個低賤的奴隸玩物費盡心思;一方面對喜歡豬玀的感情不抱長久態度,一方面又無意識中想到瞭一個“三十年”。

  三十年,還不夠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