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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0樓的留學生宿舍(白學生圖謀美熟女,俏寡婦酒醉送溫柔)

  幸福大廈座落在本市的外語學院旁,所以有不少房間出租給瞭隔壁的大學生。10樓的D戶就出租給瞭一間四人宿舍。

  房間裡的四人實際上並不是同一個宿舍的,甚至都不是一個系的,幾人相識並合租的原因隻是他們都不是什麼好學生,他們留學的原因除瞭混文憑以外就是為瞭來東方,征服那些東方的女人或者女孩。所以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都有一根大雞巴。他們甚至給自己的這個小團體起瞭個很不雅的中文名字——大吊會。

  他們租的房間不小,兩室一廳,不過房間一般隻是用來睡覺和打炮用的,畢竟還是學生,課還是每天都要上的。反而是客廳更能顯示出這個小團體的意義。客廳除瞭保留必要的生活傢具他門還購買瞭四張可以入墻的折疊式書桌,當然這些書桌不是為瞭學習,主要是方便開黑。

  如果在國外估計他們會經常開Party吧,但到瞭天朝,他們都被遊戲給迷住瞭,所以每天這裡聚會的主題主要還是開黑玩遊戲。「米高你這個死白鬼幹嘛呢,趕緊回泉水啊——快守不住瞭。」黑人法柯大罵著隻顧著推塔的同伴,手上的煙狠狠的吸著,雙眼都有點發紅,順勢還把蹲在電腦桌下的女孩踢開,是的,這些前後通透的書桌底下此刻都跪著一個女人,而這些女人無不在為自己的男人口交。

  「別吸瞭騷貨,都要輸瞭,媽的。」他一甩鼠標,捉起女孩的長發就罵罵咧咧的進瞭房間,輸瞭遊戲讓他的氣很不順,他必須進房間裡去去火,這是幾人的約定,除非開派對,否則盡量保持客廳的整潔,畢竟這裡是這傢宿舍的門面,要見人,弄臟瞭不好清理。

  遊戲少瞭一人自然也沒瞭打下去的必要,剩下幾人紛紛摘下耳機,把褲子挽起,同時把自己的女人也扶瞭起來。

  和其他同伴身邊的年輕女伴不同,米高身邊的是個嬌小而豐滿的少婦。他摟著女人的屁股,走到法柯的房間門前敲瞭敲,笑嘻嘻的說道:「法柯,別這麼小氣嘛。」房間裡卻隻傳來女人的慘叫和那間雙人床鋪猛烈搖晃的震天響。

  米高無奈的對其他同伴攤瞭攤手,就摟著自己的少婦直接打開瞭大門走進瞭隔壁的套間。

  這間宿舍其實是米高開發出來的,一開始他隻是寄宿在瞭10樓C座這位叫紅姐的寡婦傢裡。

  米高剛到外語學院的第一年就發現瞭這裡對留學生的各種優待,又是安排學伴又是提供獎學金,其中最讓他喜歡的就是可以有外國的寄宿傢庭政策。

  他在一番挑選過後選瞭這位名叫江紅的女人的傢,主要是那張大頭照拍得實在太好,那條迷人的深溝深得有熟女癖好的米高的心。

  剛搬進去的時候,江紅隻是個親切的大姊姊,她給外語學院投寄宿申請的原因僅是因為那豐厚的報酬,比起一般的租戶外語學院給的租金差不多是一點五倍,而且還是一付就是半年,對於缺錢的江紅吸引力實在太大瞭,至於來的是個外國男孩,她完全不在乎,畢竟一個小孩子能惹出什麼麻煩呢?這是她當初的想法,如今……

  剛搬進來的第一天,米高表現得彬彬有禮,一米九的大高個,帶著一臉靦腆的笑,操著一口半生不熟的國語,有點可愛,有點憨。但對這一切江紅都不關心,她隻在乎大學能不能準時打錢。

  晚上洗澡的時候,米高不經意的忘記瞭浴巾,讓房東江太太給他拿一條,結果江太太在米高還沒整理好的行李箱裡拿起浴巾的時候掉出瞭一大條的加大碼避孕套,這讓她的臉一紅,卻也很快就她收拾好把浴巾送瞭過去,卻不料大咧咧的米高直接把浴室門打開來接,於是紅姐就看到瞭一條手臂粗細的大肉棒吊在兩腿之間晃悠悠的向自己招手。隻經歷過亡夫一個男人的紅姐馬上發出一聲尖叫甩下浴巾就逃回瞭自己的房間。這也讓兩人有瞭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交流,紅姐警告瞭米高,這裡是她傢,要守規矩,最起碼要守最基本的規矩。

  日子就這樣有點磕絆,有點平淡的度過,直到第三十天,米高覺得自己和紅姐相處瞭一個月瞭,也不知他通過什麼途徑知道瞭今天是紅姐的生日,所以在紅姐進門的時候給她準備瞭一個驚喜,一桌簡單的燭光晚餐。可換來的卻是紅姐的吐槽:「污七淋黑的,吃啥。」

  紅姐說著就去開點燈,卻發現怎麼按都不亮,一問才知道今天停電瞭,整棟樓的那種,什麼時後能修好還不知道呢。

  米高此時也說自己就是想吃吃傢鄉菜瞭所以剪瞭牛排。一切都是巧合,這讓紅姐放下瞭警惕,陪自己的房客一起吃瞭起來,期間米高的高級紅酒讓紅姐喝得很是舒坦,幾杯下肚,她就有點失控瞭,忽然就開始邊哭邊給米高講起瞭自己的悲慘婚姻與充滿壓力的工作。晃動的燭火裡,一臉紅通通的紅姐流著淚,說著故事那樣子還真有那麼一種怨婦的韻味。

  紅姐大學畢業就嫁給瞭老公,兩人恩愛的過瞭3年,卻不料一次出差老公出瞭空難,此時的她已經懷瞭身孕,結果因為打擊太大流產瞭。如今才25歲的她依舊忘不瞭死去的老公,所以盡管這房子的供款很高她依舊不願意搬離這裡,更因為自己的責任感她背起瞭照顧兩傢四個老人的重擔,這讓她不得不打起瞭兩份工作。

  米高是個很好的聽眾,他把紅姐拉到沙發,一邊給她添著酒,一邊張開寬厚的肩膀把她摟進懷中安慰著,靜靜地聽她傾訴著。

  不得不說,那一刻米高對這個女人是真的起瞭憐憫的心思,隻是這熟透的女人在酒醉之後火辣辣的,自己就把上衣的扣子松開,一對白裡透紅的肉乳映入瞭他的眼簾,加上此刻已經有點疲憊整個身子都依靠在瞭米高的身上,那豐滿的美腿,厚重的壓手感無不讓同樣喝瞭不少紅酒的米高欲火焚身。

  他終究沒忍住,一低頭,吻在瞭紅姐那嬌艷的紅唇上,紅姐有點昏沉,本能的就迎合著那根伸進自己嘴裡的舌頭,熱烈的回應著,交纏著。

  唇分,紅姐看著米高的俊臉,昏暗的燭光下他的臉竟和死去丈夫的臉重合到瞭一起。「老公。」她發出低低的一聲類似呻吟的聲音手撫摩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俊臉,然後久經壓抑的情緒爆發,反客為主的坐到瞭米高的身上,狠狠的啃在臉米高的唇上,她是用咬的,咬的還有點狠,這下子竟把米高的薄唇咬出瞭血。

  米高覺得她大概是把自己當成死去的老公瞭,但他並不在意,因為自己的肉棒被紅姐那磨盤般的大屁股坐著,壓著早已饑渴難耐。

  高大強壯的白人抱著寡婦的大屁股,一邊親吻著,一邊把她抱進瞭自己的房間。漆黑的房間裡,隻有一絲月光透過窗簾撒進來,迷蒙的環境讓這對在酒精催化下欲火滾滾的男女放棄瞭一切的思考。

  米高坐到瞭自己的單人床上,他們的嘴唇絲毫未分,卻自顧自的開始一件件扔下自己的衣服,最後兩具赤裸的肉體結合到瞭一起。

  「啊~~老公。」米高的傢夥可是在外語學院都排得上號的,自然不可以和紅姐死去的老公同日而語,這一插之下,久旱的寡婦頓時覺得整個下身都被填得滿滿當當,在酒精的作用下那裡傳來的快感更加強烈,痛楚卻被大大弱化,幾乎在肉棒前驅的過程中她就來瞭一次高潮。她的一雙玉腿狠狠的夾住米高的雙協,雙手則捉進瞭對方的後背,那肉緊的力道甚至在白皙的背部留下瞭十道鮮紅的印記。

  果然還是少婦好啊。米高這樣想著,身體就像一輛開足馬力的越野,開始瞭猛烈的征伐,一時間,紅姐的浪叫聲叫得徹天響,白人的屁股一起一伏艱難地開發著少婦更多的新區域。雙方是如此的投入,久曠的寡婦遇上精裝的白人少年,廉價的單人床仿佛無法承受兩人的熱情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也許是喝瞭酒的關系,兩人都忘記瞭避孕這回事,隻是沉迷在對方的肉體裡,他們親吻著對方,緊緊地纏繞著,在床單上左右翻滾著,卻時刻保持著結合的狀態,仿佛要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當米高的大槍被如少女般的寡婦陰道夾得到瞭興奮點的一刻,他終於闖進瞭少婦陰道的最深處頂開瞭少婦那緊閉的子宮,然後他狠狠的頂在那裡開始瞭漫長的排泄過程,很舒爽,軟肉緊緊的咬合著比那些少女的陰道還要潤滑。紅姐也再次到達瞭高潮,四肢如溺水的八爪魚死死的纏在米高的身軀,卻怎麼也捉不住,她的紅唇張開一口咬在瞭他平滑的肩膀處,再一次給瞭他一個難忘的印記。

  前所未有的滿足讓紅姐整個人都癱軟瞭,年輕的白人卻以非人般的速度恢復著精力,他在女人那汗津津的身軀上親吻著,當他把女人翻過來的時候下體已經再次高昂而起,從後又一次的進攻起來。

  有瞭第一次的完整開發這一次的進入是如此的水到渠成,紅姐感受到自己身處一次次的被進攻高潮一浪緊接著一浪開始沖刷著她的身體,同樣在洗刷著她被生活壓力緊迫著的心靈。她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性愛,此刻她放下瞭所有的矜持聳動著纖腰,賣力的挺著磨盤般的大屁股,回應著身後的沖擊,嘴裡也放聲忘我的大叫著:「啊~~老公操我,我要~~我要~~我還要~~深點,再深點~~啊~~要死瞭~~呀~~我又要丟瞭~~啊~~啊~~」又一次的內射,這一次米高也倦瞭,壓在紅姐的裸背上,溫柔的如情人一般細細的親吻著她的香肩,她的脖子,然後就這樣任由肉棒停留在美人的體內雙雙睡去。

  天亮瞭,先醒來的卻是米高,他隻覺自己的肉棒又一次比自己更早的蘇醒,蘇醒在紅姐的小穴裡,他低頭一看,隻見紅姐在粗重的呼吸著,雙頰通紅,雙眼卻死死的閉著。

  他一看就知道對方在裝睡,於是他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再一次開始瞭征伐。隻是這一次他動得很慢,好像生怕把對方嘈醒一樣。這樣一來紅姐卻難受瞭,身下忍不住分泌出瞭大量的淫水,那根大肉棒比昨晚更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盡管緊咬著牙關,快感卻絲毫壓抑不住反而伴隨著對方的一次次抽插越積越滿,終於還是忍不住叫出瞭聲。

  「混蛋,趕緊起來~~不要~~啊~~不要~~啊~~」就這樣她再一次被米高送上瞭高潮,隻是在米高快要爆發前,她卻狠狠的推開瞭對方,把床上那張唯一的薄薄的被單往身上一卷就踉踉蹌蹌的沖出瞭房門回到瞭自己的房間裡。

  經過這樣一個停電的夜晚後紅姐很是尷尬,畢竟她印象中這次一夜情是自己主動的,浴室她總是有意無意的躲開這個暫居在自己傢裡的留學生。米高卻不一樣,他總找機會親近這個寡婦,甚至大方的對對方表達著自己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