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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解憂

  金碧輝煌的華清宮中,淙淙流水從池畔的龍口中噴吐而出,在空中騰出大股白霧後落入池中。

  林嶽趴在註水口附近水面下的石臺上,一邊享受溫熱泉水的浸泡,一邊享受三位美人的細心服侍。

  晏舞青跪趴在林嶽背上,柔軟白嫩的乳房在林嶽頸後掃動按壓。

  趙想容和秦可兒一人選瞭一條大腿,半跪在石臺上,用嬌嫩的乳肉夾住前後移動。

  石臺的一端高出水面,上面墊著一塊濕巾,林嶽的下巴枕在上面,愜意地從池中撈起熱水澆在身後的晏舞青身上。泉水順著晏舞青的身體流淌,最後匯聚在乳尖上,讓林嶽露出水面的肩頸享受軟玉溫香之餘,也能感受熱水的溫度。

  “今日怎麼有興致來華清宮?”一個女人從門外進來,對著石臺上的林嶽問道。

  她走到池邊,將衣物褪盡,搭在池邊的木架上,踏入池中,伏到林嶽身邊的石臺上趴好。

  “你有三個人,不分我一個?”

  “可兒,你去服侍趙殿主。”林嶽懶懶地說道。

  秦可兒起身,轉到趙雲裳的石臺上,用小手幫她放松肩背的肌肉。

  “什麼時候把我妹妹還我?”趙雲裳轉頭看瞭一眼正用乳房按摩林嶽腳底的趙想容。

  “她怕是不想回去瞭,你另外物色一個總管吧。”林嶽轉動腳掌,用腳趾夾住趙想容的乳頭捏瞭捏。趙想容眉頭微蹙,看到姐姐正註視著自己,沒有移開身子。

  “哎,真是冤孽。不如弟弟你來我蓬萊殿當主管吧,有很多像桃灼桃夭那樣的母女和姐妹哦,隻要不是處子,弟弟你都可以任意取用。”趙雲裳笑著說道。

  林嶽揮揮手,讓晏舞青起身。自己轉過來,仰躺在石臺上。

  “趙殿主好狠毒,我這棍兒要是剛才硬瞭,豈不是要頂在石臺上折瞭。”林嶽笑著指指自己勃起瞭一半的陽具,“趙殿主想為妹妹報仇,我能理解,隻是這東西現在也關系到令妹的幸福,趙殿主要慎重啊。”

  “那可不敢讓他損傷瞭。”趙雲裳被秦可兒按得很是舒爽,眼睛都瞇起來瞭,“姐姐我也很懷念那傢夥的味道呢,隻是現在正舒服著,不想起來,這可怎麼辦?”

  “這有何難?”林嶽對著腳下的美人道,“想容,給我舔。”

  趙想容爬到石臺上,將林嶽半軟的肉棒含入口中,口舌並用,將肉棒舔的挺立起來。

  “差不多瞭,有點味兒就行,去,親你姐姐。”林嶽抱著晏舞青,將她的奶子塞入嘴裡享用。

  趙想容含著肉棒用力吮吸幾下,走到姐姐的石臺旁,跪在池中,低頭吻上姐姐的嘴,將剛舔過男人肉棒的舌頭伸入姐姐口中,與姐姐的舌頭勾連交纏在一起。

  “就是這個味道,不過太淡瞭。不夠姐姐過癮啊。”趙雲裳松開妹妹的嘴巴,舌頭沿著嘴唇掃過半圈,意猶未盡地說道。

  “真是貪心。”林嶽輕輕推開晏舞青,走到趙雲裳身前,將她的臉轉向側面,挺著肉棒伸到她的嘴邊。

  趙雲裳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舔著馬眼,見林嶽大喇喇地站著不動,白瞭他一眼,半撐起身體,嘴唇貼上龜頭,伸頸將大半根肉棒含入口中舔弄。

  林嶽笑笑,握住趙雲裳的奶子,對趙想容說道:“姐姐舔一半,妹妹舔剩下的一半好瞭。”

  跪坐著的趙雲裳聽令仰頭舔上剩下的肉棒和陰囊,姐妹倆合作無間,將整根肉棒照顧得妥妥帖帖,愈發地紅潤堅挺。

  晏舞青走到林嶽身後,環住他的腰。林嶽轉頭在晏舞青嘴上輕輕一吻,說道:“此情此景,讓我想起詩仙的一句佳作。”

  “哦?是哪句呢?”晏舞青明知故問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林嶽看著雲裳想容姐妹倆吟誦道。

  “此處的確是群玉山頭,詩仙說得真準呢。哥哥要不要把你的露華濃賞賜給她們呢?”晏舞青彎腰伸手,在趙想容的腿心一拂,指尖帶起一道長長的銀絲。

  晏舞青話音剛落,趙雲裳就在石臺上轉過身來,反手握住林嶽的肉棒道:“妹妹這些時日已經享用瞭不少,姐姐這次就搶個先瞭。”

  她牽著肉棒,讓龜頭頂入自己兩片白皙的陰阜中,搖動身體,試探瞭一下,然後慢慢向後坐下,將肉棒納入體內吞吐起來。

  “嗯,這個味道才對。你個冤傢真是狠心,讓我吃一次肉,又讓我三月不知肉味,反倒是對我妹妹殷勤地很。”趙雲裳套弄得歡暢,還不忘抱怨林嶽兩句。

  “你這妹妹可是一直不肯領情啊,我隻能多顧著她一點。雲想衣裳花想容,裳和容當然要一起來。”

  林嶽拉著趙想容的手臂,讓她撐在石臺上,翹起和姐姐幾乎一樣白嫩渾圓的屁股。從趙想容體內抽出肉棒,插到妹妹身體裡。

  “可兒,給趙總管舔舔。”

  秦可兒移到趙想容身下,伸出舌頭舔著兩人的交合處,舌尖掃過趙想容的陰蒂,讓她不禁夾緊瞭雙腿。

  林嶽在晏舞青臉上親親:“趙殿主就交給你瞭。”

  晏舞青不依地尋到他的嘴唇,與他熱吻一陣,這才跪到趙雲裳身下,舔上她空虛的肉穴。

  林嶽幹瞭一陣,抽出肉棒,讓秦可兒舔上兩下,便插入晏舞青舌頭舔弄之處,讓趙雲裳發出嬌媚的叫聲。晏舞青也和秦可兒一樣,在兩人的交合處用力掃舔助興。

  兩個姐妹雨露均沾,每人都能得個十幾下抽插,肉棒抽出去後,又有軟舌舔吮肉穴,絕不給她們一刻的空閑。不多時,兩姐妹便一先一後地泄身瞭。

  “我這露華濃給誰好呢?”林嶽假裝思考。

  雲裳和想容都轉過身來,一人含住一半龜頭,兩唇接在一起,將整個龜頭含得密不透風。

  林嶽將肉棒向左插一插,又向右插一插,退出一點,將濃精噴在姐妹倆緊緊相接的口中,精液均勻地向兩張小口中滑落。

  噴發快結束時,林嶽抽出肉棒,塞入秦可兒的口中,讓她享用最後一兩次噴射。那邊的姐妹倆已經舌吻在一起,將濃稠的精液無私地互相分享。

  “就我沒有啊?”晏舞青有些不滿地說道。

  “因為我還想親你的小嘴啊。”林嶽摟著她說道。

  晏舞青笑著與林嶽吻到一處,林嶽按著秦可兒的頭,挺腰讓未曾軟化的肉棒在她口中進出。

  分享完美味的露華濃,趙雲裳拉著妹妹站起來,對林嶽問道,“這驪山上,有幾位殿主總管做瞭你的女人啊?”

  “不多不多,現在沒到的,也隻剩下建始殿的羅殿主。”林嶽謙虛地說道。

  “那天我聽你們說,宮主也是你的相好?”趙雲裳追問道,她的興奮心情溢於言表。

  林嶽看瞭看大殿門口:“你知道就好,別說給別人聽啊,燭火還是好面子的。”

  “那次開會,你站在宮主背後。下次開會你想不想站在池子裡?”趙雲裳輕撫著林嶽的脊背說道,她的手細膩柔軟,讓林嶽感到很舒服。

  “這不太好吧,好多殿主我都還不認識。”林嶽聽到趙雲裳的詢問,肉棒在秦可兒口中猛地跳瞭兩下。

  “宮主和三個主殿的殿主都是你的人,剩下一個承明殿的貝思親與我交好,一個五雲殿的狄芳我去幫你說說。其他人的想法,沒那麼重要。”趙雲裳的手向下摸去,沿著林嶽的臀溝,摸到他的菊花輕輕按壓。

  “狄芳會同意的,我去說更好。”晏舞青也貼著林嶽,乳房在他身上挨擦著,握住他被秦可兒舔弄的肉棒,“聽到可以跟這麼多美女一起泡溫泉,好哥哥的雞巴又硬得不得瞭瞭。”

  林嶽明白她的意思,從秦可兒的小嘴裡抽出肉棒,在晏舞青手中抽送兩下。

  “我這麼硬,是想要幹我的小狐貍瞭。乖,變成你原先的樣子。”

  晏舞青沖他莞爾一笑,成熟豐腴的身體漸漸縮小,看起來就像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一條火紅的狐尾從身後伸出,卷在硬直的肉棒上,引到自己的蜜穴前。

  林嶽捏住她瘦小青澀的兩瓣臀肉,對著訝異的趙想容道:“看什麼看,還不快來服侍主人。”

  趙想容跪在池中,膝行到林嶽身前,替下晏舞青的狐尾,引著肉棒插入晏舞青緊窄多汁的幼嫩小穴。

  “趙殿主,借你的冰鏡之術一用。”林嶽伸手握上晏舞青的奶子,在她身後緩緩抽插。

  趙雲裳一揮手,三面晶瑩剔透的冰鏡呈梯形在裊裊的霧氣中浮現,將林嶽和晏舞青在池水中交合的影像映成三份。晏舞青一掃眼,就能看到自己被男人寵幸各個角度的樣子。

  “這法術甚是方便,趙殿主被我幹的時候,何不用出來助興?”

  林嶽操著晏舞青,一邊還順毛擼她的紅尾。晏舞青一臉陶醉地快要閉上眼睛,又舍不得情郎粗硬肉棒進出自己身體的景象,瞇著細長的眼睛盯著冰鏡哀哀呻吟著。

  “多羞人啊,人傢沒你們放得那麼開。”趙雲裳一副不好意思地模樣,“而且這冰術本是臨敵對陣之用,用在這房事上,總有些怪怪的。”

  趙雲裳和妹妹抱在一起互相撫慰,趙想容左手握著姐姐的奶子,右手手指剛剛插進她的小穴裡。

  “要我說,用在房事上才是正經用法。想容,雷鞭。”

  趙想容一愣,繼而臉色緋紅,看瞭一眼姐姐,不顧姐姐瘋狂地搖頭,用蜜穴裡右手的手指用出瞭微型版的雷鞭之術。

  “啊!”趙雲裳仰頭大叫,聲音恐怕連殿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身體僵硬地弓起,下體如遭重擊一般向後一縮,脫離瞭妹妹的手指,一股水箭從她的穴口射出,噴瞭妹妹一身。

  “對不起,姐姐。是主人的命令,我不能不聽。”趙想容低聲說道。

  “我可沒說讓你哪隻手用,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林嶽揉著晏舞青的奶子,毫不留情地戳穿趙想容。

  趙雲裳癱在妹妹身上,緩瞭好一會兒,突然發力將妹妹按在石臺上,右手虛引,一根粗大的冰制陽具憑空浮現,與林嶽在晏舞青體內抽送的真傢夥倒有七分相似。

  “小青,來看戲。”

  林嶽彎腰將晏舞青抱起在空中,分開她的兩條細腿,讓她面朝趙氏姐妹,肉棒在她的小穴裡輕快地抽插著。晏舞青反手摟住林嶽的脖子,一邊細細地呻吟,一邊媚笑著觀看姐妹反目的好戲。

  趙雲裳啐瞭這對奸夫淫婦一口,右手向前虛推,那根被熱氣蒸得滴水的冰陽具分開妹妹的陰唇,送入濕熱的蜜穴中。

  “不要!好冰!姐姐,我錯瞭,我再也不敢瞭!”

  然而什麼求饒的話語都動搖不瞭趙雲裳的決心,她毫不留情地將冰柱一推到底,右手前後搖動,帶著冰陽具在妹妹身體裡進進出出。趙想容嫩紅的陰唇翻開,通過透明的陽具,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整個鮮紅的蜜道一點點被撐開,又逐段慢慢合攏,畫面頗為香艷。

  “看看,這才是術法的正確用法。”林嶽大笑道。

  趙雲裳幾乎每次都將冰陽具推到妹妹的最深處,讓妹妹連子宮都感受到那濃重的寒意,被蜜穴融化的冰水正好做瞭潤滑的水劑,讓陽具進出越來越快。

  剛開始還看得很開心,不過看到趙想容一直在苦苦哀求,林嶽也有些不忍,故意對晏舞青說道:“我猜這冰凍的嫩穴幹起來一定很爽。”

  “那你還不快去。”晏舞青知道林嶽的性格,主動從他身上下來。

  林嶽讓晏舞青趴到趙想容身旁,抽出已經小瞭一圈的冰陽具丟到池中。龜頭剛剛頂入趙想容洞開的穴口,就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氣,肉棒被刺激得又硬瞭三份,林嶽全身的毛孔都瞬間收緊,一股麻意沿著脊柱蔓延。

  “太爽瞭!”

  林嶽沿著冰爽的花徑繼續前進,隻覺趙想容的蜜肉紛紛用力擠壓肉棒,拼命想借助滾燙的肉棒取暖。

  “插進來!快點插進來!”趙想容像是抓住瞭救命稻草一樣,反手用力掰開自己的臀肉,隻求林嶽能趕快插到盡頭,拯救她被凍得發痛的子宮。

  林嶽如她所願地一插到底,整根肉棒被寒氣環繞,身體自然將更多熱血泵入抵抗,結果就是肉棒硬的得發脹,變得極為敏感。

  “啊,好燙,好舒服。”趙想容用力夾著肉棒。因為溫度對比的關系,她感覺就像是有一根在開水裡泡過的鐵棍插在她的身體裡,燙得她幾乎瞬間就要泄出來瞭。

  “真是絕妙!”林嶽在趙想容蜜道裡抽插幾下,就抽出肉棒,插入晏舞青體內取暖。

  “好涼,好粗,怎麼又粗瞭這麼多?”晏舞青歡喜地叫道,她感到自己的穴口又被撐大瞭許多,本來就已經十分粗壯的肉棒現在簡直像怪物一般。

  在晏舞青體內用力插瞭幾下,感到自己的陽具回暖瞭,林嶽又轉到趙想容身體裡拯救自己的小母狗。

  反復交換兩三次後,趙想容低叫一聲,全身泛起一股熱潮,將體內的寒意一掃而空。

  林嶽這才插回晏舞青體內專心搗弄。忽然感覺一邊肉囊一緊,原來是趙想容掙紮著下瞭石臺,跪在水裡,主動替自己舔舐肉棒和肉囊。

  林嶽安撫地摸摸她的頭,示意她讓開些,自己火力全開時,還真容不下有人從側面舔弄。

  趙想容卻鉆到林嶽的胯下,抬頭去舔二人的交合處。

  趙雲裳走到林嶽身旁,有些酸楚地說道:“都是你出得餿主意。”

  林嶽握著晏舞青的腰猛幹,還能笑著回答趙雲裳:“想容剛開始把握不住力道,多試幾次,你會爽到天上去。到時候可不要隻喜歡妹妹,不要我瞭。”

  “好啊,那我現在就試試。”趙雲裳咬牙切齒地一把握住林嶽的肉棒,掌中瞬間出現一層薄冰。

  林嶽大半截肉棒插在濕熱的蜜穴裡,剩下的部分卻被冰得陣陣緊縮,一時忍受不住劇烈的刺激,立刻就在晏舞青的小穴裡射精瞭。

  感到肉棒底部的律動,趙雲裳笑著說道:“還真是好用。”

  “趙殿主,可不能拿我的寶貝試驗,男人的陽具很嬌貴的。萬一出瞭什麼差錯,你們宮主可不會放過你。”林嶽雖然覺得很爽,但後背也嚇出瞭不少冷汗。

  想到還要仰賴趙雲裳安排華清池大會的事情,林嶽又討好地抱住她說:“我倒有個實用安全的術法,可以給你試試。”

  趙雲裳按照林嶽的要求躺在石臺上,雙眼上蒙著自己的抹胸。林嶽在空中寫符,喚出幾條水龍,將趙雲裳的四肢卷住,向外微微拉開,固定在石臺上。他左右手各捏一個劍訣,兩枚擺在池邊的白玉陽具如飛劍般破空而至,晏舞青先用火焰將兩枚白玉烤上一會兒,探手試瞭試溫度,將蛤油均勻地塗抹在上面。林嶽禦使著這兩柄特殊的飛劍,頂上趙雲裳的小穴和菊門。

  “這是什麼?有點燙,先不要進來。”趙雲裳扭動著身體,可惜她四肢都被固定,一身的法力也被暫時封住,怎麼都無法阻止散發著熱氣的白玉進入她體內開始抽插。

  聽說有專門修煉禦劍的修道門派,裡面最強大的劍修甚至能一人禦萬劍,那些門派的女人都很幸福吧,林嶽暗忖道。

  晏舞青和秦可兒分別抓住趙雲裳一邊乳房吸吮舔弄,而趙想容則趴在姐姐身邊,吮吸她的陰蒂。

  一下子被刺激這麼多敏感點,下身的兩處肉洞又各有一條粗硬發燙的白玉陽具在同進同出,趙雲裳腦子一時短路瞭。她不停地用力掙紮,大聲地喊著:“慢一點,慢一點。”

  林嶽將一枚玉片塞入她的口中,撐住她的牙床,趙雲裳的聲音頓時含混起來。肉棒從玉片上的孔洞中穿入,頂上一片濕滑的軟肉。林嶽讓趙雲裳的後腦懸在半空,小嘴與她雪白的脖頸拉成一條直線,肉棒用力頂入,一道明顯的凸痕在趙雲裳的脖子上顯現,隨著肉棒的抽送不斷起伏著。

  失去瞭所有反抗能力,甚至連發聲的能力都被剝奪,趙雲裳現在就是一塊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擺佈。

  身體各處如潮的快感讓她難以正常思考,隻剩下最原始的身體本能,努力配合著各處的抽插和舔弄。

  她赤裸的身軀上很快便佈上一層薄汗,淡淡的紅色漸漸從雪白的皮膚下透出,尤其是她的頭頸,因為窒息早就粉紅一片。

  但她三個肉洞裡的陽具都毫不留情地持續抽插著,即使她很快就高潮瞭一次,林嶽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妹妹被強制連續高潮後,忽然性情大變,甘願做一條溫順的母狗,不知道姐姐會是怎麼樣呢?林嶽很想知道。

  看到趙雲裳的身體再一次開始發抖,林嶽抽出肉棒,走到她身後,左手一揚,令她肛中的玉杵飛出,飛到她嘴邊,穿過玉片上的孔洞,繼續抽插她的喉嚨。林嶽自己則挺著被喉液充分潤滑的肉棒,慢慢插入趙雲裳的菊門。

  林嶽的肉棒遠比那白玉陽具粗得多,第一次被這麼巨大的陽物插入的趙雲裳再次奮力掙紮起來。但隨著肉棒在後庭的持續抽送,趙雲裳的反應開始奇怪起來。

  她細長結實的大腿被通明的水龍束縛住無法動彈,但小腿卻彎折到林嶽背後,試圖在林嶽插入時為他加一把力。

  林嶽揮手撤掉趙雲裳口中的玉杵和玉片,她立刻大叫起來:“啊,林嶽,我不玩瞭,再玩我要死瞭。”

  “好。”

  林嶽出奇地配合,將肉棒向外抽出,趙雲裳緊緊箍住肉棒的肛門都被拉得向外微微凸出。肉棒全部出來後,無法閉合的鮮紅肛洞翕張蠕動著,仿佛還在等待著下一次的插入。

  蜜穴中的玉杵也停止瞭動作,從兩片濕紅陰唇退出時,帶出許多細膩的白色泡沫,看起來格外淫靡。

  舔弄趙雲裳乳頭和陰蒂的三女也聽令停下來,玩味地註視著趙雲裳殘留著各種體液的玉白身軀。

  忽然失去瞭所有的快感,雙目被遮住,身體仍然被綁縛的趙雲裳就像是犯瞭癮的酒鬼一樣嘗到瞭煎熬的滋味。本來她隻是承受不住過於強烈多源的快感,希望能獲得喘息的時間,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一股空虛和痕癢開始在身體裡蔓延。她的雙腿試圖並攏互相摩擦,卻被水龍牢牢地固定住,完全動彈不得。兩隻手也試圖掙脫手腕的束縛,揉動自己發癢的乳房,卻隻能徒勞無功地在水龍間翻轉。

  身體的溫度一開始漸漸冷瞭下來,但因為得不到滿足的欲望和空虛而重新上升,顆顆汗珠從她的玉體上滾落。

  趙雲裳後悔瞭,她明知自己會被賞玩著她的癡態的四人嘲笑,紅唇仍是張口,急切地說道:“我還要,我還要,全都要。”

  所有人都沒動,林嶽揮手解除瞭她身上纏繞的水龍,推高趙雲裳的兩腿,蹲在石臺上,將肉棒垂直地插入趙雲裳的小穴。

  饑渴的蜜肉立刻纏繞上來,將肉棒裹得緊緊地,發出粘膩的水聲。

  簡單地一次插入,就讓趙雲裳陷入瞭小小的高潮。

  感到自己被封住的法力也恢復瞭流動,她一手抱住自己的大腿,一隻纖長的手指在空中輕輕描畫,完成瞭一個復雜的術式。溫熱的池水中伸出一條水柱,水柱的尖端漸漸變得晶瑩剔透,化為圓柱形的長長堅冰。奇特地是,這堅冰上還在散發著陣陣熱氣。

  精研冰術數百年,趙雲裳知道隻要有足夠的壓力,即便是沸水也能結冰。冰柱的表面有一層肉眼不可見的法力,將泉水壓成瞭滾燙的冰柱,送入趙雲裳空虛的肛洞中來回抽插。

  “這不是很會嘛,法術就是要這樣用的。”林嶽像是打樁一樣,一下下重插著趙雲裳的小穴,每次肉體的撞擊,都在趙雲裳身上撞出一層明顯的肉浪,趙雲裳身上的汗珠都被抖得四下飛濺。

  “啊,你插的好重,太重瞭。”趙雲裳拉開眼上的褻衣,淫媚的眼神直視著林嶽的眼睛,“還能更重點嗎?好爽。”

  “想容,給你姐姐的奶子來點電。”林嶽加快瞭蹲起的速度和力道,將趙想容白皙的胯部拍得通紅。每次撞擊,趙想容都大叫一聲,眼中目光盈盈,幾乎要滴出水來。

  趙想容的指尖跳躍著細小的火花,撫上姐姐的乳根,電得她的乳房跳動瞭一下。

  趙雲裳沒有責怪妹妹,反而握住妹妹的手腕,讓她的手指滑過乳房的弧線,直接搭上自己嬌嫩的乳尖。

  “哦哦哦,好爽!”趙雲裳的身體在光滑的石臺上反弓起來,下體用力地迎向林嶽的肉棒,在空中與男人的大腿有力地撞在一起。大量的水花從她的穴口噴出,顯然趙雲裳又一次高潮瞭。

  這次高潮持久而強烈,趙雲裳的身體無力地落回石臺上顫抖著,菊門處的熱冰也重新化為水流散去,潮水般的刺激感讓她腦子發木,眼神也變得迷茫而空洞。

  林嶽從石臺上站起來,將滴著淫汁的肉棒對著晏舞青,輕輕插入她幼嫩的嘴唇間,晏舞青立刻含著龜頭舔吮起來。

  “真要被你們玩兒壞瞭。”過瞭好一會兒,趙雲裳才從欲望的混沌中蘇醒過來,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

  “還想不想玩兒?”林嶽問道。

  “不想瞭。”趙雲裳趕緊拒絕,她媚笑一聲,“今天我可真的受不瞭瞭。不過,過幾天,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林嶽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在被人舔舐,轉頭一看,隻見趙想容跪在池子裡,抱著自己的小腿,舌頭從他的腳踝向上舔起,一直舔到膝彎裡。

  “小母狗也想要嗎?雲裳,還有力氣幫你妹妹嗎?”林嶽笑道。

  “妹妹幫瞭我,我當然也要好好回報她。”趙雲裳看向妹妹,眼神中有幾分好奇,“當母狗是什麼感覺呢?”

  “趙殿主想瞭解一下的話,我可以幫忙。”晏舞青吐出林嶽的肉棒說道,“我們宣德殿最擅長這個瞭。”

  “算瞭,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與你們廝混,想容不在,我已經夠忙的瞭。”趙雲裳回答道。

  “想容,從明天開始,你要回去幫你姐姐處理政務,得空再回宣德殿”林嶽對已經在另一座石臺上趴好的小母狗說道。

  “是。”趙想容答道。

  “那麼趙殿主,我們繼續探討一下你嘗試當母狗這件事吧?”林嶽微笑道。

  “真是的,這麼多女人你還不夠嗎?”趙雲裳給瞭他一個白眼,“什麼時候能開始?”

  “你妹妹已經開始發騷瞭,先讓她好好滿足一下,我們馬上就能開始。”林嶽站到趙想容身後,用肉棒拍擊她流水的嫩穴。

  華清宮裡春意盎然,荒淫的盛宴不知要多久才能結束,而林嶽心中的憂愁,在這樣的狂歡中也漸漸淡去。

  萬事皆有解決之道,即便是看起來不可能做到的難事,也總有辦法突破思想的藩籬,出人意料地解決。即便是要走入終途,眼前的歡愉也彌足珍貴,何必因為未來的困擾而毀瞭現在的美好。

  盡日而歡,抓住現在,將來才能不留遺憾地放手吧。

  ——

  星光閃耀的夜空好美。林嶽躺在宣德殿的簷角上,雙手枕在腦後,凝視著深沉黑暗中的點點亮光,“我的事,真就沒有辦法嗎?你是神魂方面的大傢,也對此束手無策?”林嶽對著空無一人的星空說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一塊夜幕扭曲起來,化作一個滿身星辰的人影,看那輪廓展示出的繁復的衣飾和身形,隱隱可以判斷出是燭火。

  “你身上的騷味兒太重瞭,下面都流水瞭吧?”

  那人影飄落到林嶽身上,變回原本的樣子,寬大的裙擺將林嶽大半個身體遮住。林嶽的褲子無聲地裂開,肉棒從裂縫中彈出,進入瞭一處溫熱的洞穴。

  “小心點,差點割到我的大棒子。”林嶽瞪著眼睛說道。

  “法術不就得這麼用嗎?”燭火打趣道。

  “你還喜歡偷窺啊?那有沒有聽到趙雲裳的提議?”林嶽躺著不動,任由燭火在他身上慢慢起伏。

  “你想要的話,便去做好瞭,我隻有一個要求。”燭火笑道。

  “什麼要求?”

  “你不可用強,想容的事就夠讓我頭疼瞭。”

  “那都是誤會造成的,並非我的本意,而且想容現在不也挺好?”看到燭火停下來不接話,林嶽無奈地點點頭,“好瞭,我答應你,絕不用強。”

  “你的事情,我也想瞭想。”燭火按著林嶽的胸口,“神魂方面的辦法倒是有,不過太過兇險。”

  “說說看。”

  “我有一門裂魂之術,能讓你的神魂一分為二,原是古時仙人逃死避劫之術。可以讓你的分魂與晏舞青雙修正本的合歡賦,雙修完再讓主魂出來。”

  “聽起來不錯,有什麼問題?”林嶽問道。

  “裂魂會讓你的修為下降不少,這還是小事。仙人們現在不用此術,是因為魂魄一旦分開,其實就是兩個人瞭,再也無法融合,隻能互相吞噬。”

  “剛開始就像是雙胞胎,但最終分魂和主魂慢慢會漸行漸遠,互相爭奪身體的控制權,誰也不知道哪個部分會勝出,甚至同歸於盡身死道消的例子也很多。”

  “那萬一是我的分魂勝瞭,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拋下我的親人瞭?”林嶽試探著問道。

  “不錯。”燭火停下來,看著他說,“與其用此吉兇難測之法,不如從你的誓言想想辦法。”

  “誓言能有什麼辦法?”說到底,現在困住林嶽的,就是他的誓言。

  “古時的大能對誓言也有很多研究,他們發現,其實誓言也是一種契約。”燭火道。

  “就與我和想容的契約一樣?”林嶽眼中一亮。

  “不錯,隻不過誓言不靠法力強壓,而是靠因果來完成它自己。”燭火嘆瞭口氣,“這其中的道理,我也有很多不明之處。”

  “不過有兩點可以確定。誓言必然有因,也必然有果。你對晏舞青發誓,你的因,就是晏舞青。因消則果散。”

  “我不可能傷害晏舞青。”林嶽斬釘截鐵地說道。

  “就算你殺瞭她,也消不瞭這個因,但是如果她主動讓你棄誓,就能。”燭火說道。

  “這是因,那果方面有什麼辦法?”

  “和破壞契書的方法一樣,隻要有足夠強大的因果之力,就能避免違反誓言的果。幸運的是,你本身實力不算太強,你發出的誓言所帶因果之力也比較弱,而你正好還有一樣寶物,裡面蘊含瞭足夠的因果之力,足夠扭轉你違誓的果。”

  “我還有這樣的寶物?我怎麼不知道?”林嶽奇道。

  “便是大聖贈予你的仙力。以他的修為,早就進入瞭這個境界,他的仙力,自然就能做到這件事。”燭火看著他笑道,“沒想到吧,竟然就是這麼簡單。”

  林嶽沉默片刻,說道:“仙力我已送人,此法於我無用瞭。”

  “如此珍貴之物,你竟然送人瞭?”燭火驚訝道。

  “贈予一個與我有恩之人。”林嶽不想說出來,如果燭火把這件事告訴晏舞青,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將存放仙力的戒指還給自己,而不是讓自己棄誓。

  “那就沒辦法瞭,隻能讓晏舞青改變心意瞭。這個我幫不瞭忙,全靠你自己瞭。”燭火說道。

  “你已經幫瞭我很多,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

  “想謝我,那可是很容易的。”燭火媚笑著說道。

  回到寢殿時,晏舞青睡得正熟,白天的歡淫把她也折騰得不輕。

  林嶽嘆瞭口氣,不久之前,自己還視她如寇仇,現在兩人卻已是情根深種,生死相依。

  但如果與她在一起的代價,是舍棄赤陽山的親人,林嶽也是無法承受的。

  在心裡反復思量著如何勸說晏舞青讓自己棄誓,林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還在想雙修的事嗎?”晏舞青被他吵醒,摟住林嶽的脖子,她稚嫩的臉龐上有著朦朧的笑意。

  因為林嶽喜歡她這個樣子,她不惜一直耗費法力,也要維持這個模樣。

  “小青,我想問你,我當初來驪山發的那個誓言,你願不願意讓我不必在遵守?”

  林嶽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晏舞青手臂一僵,眼中忽然有瞭淚痕:“林嶽,你是不是厭倦我瞭?”

  “不,我很愛你。”林嶽的眼神懇切,沒有半分虛情假意在其中。

  “那你為什麼……不願陪我渡過這段短暫的時間?”晏舞青眼中的淚水慢慢滑落,順著眼角,滴落在繡枕上。

  對於他們這樣的修行者來說,二十年的確不算長。

  “我怕我撐不到那個時候。你不知道,那天我就像被奪舍瞭一樣,我的經歷清清楚楚地記在腦子裡,但是我完全不能相信,是我自己在掌控我的身體。要不瞭那麼久,我就會發瘋的。”

  “那如果,你不知道自己跟親人交合,是不是就不會有事瞭?”晏舞青輕輕拭去臉上的淚珠,但是立刻就有新的滾落下來,“影盟的隼影有一門秘術,可以將人暫時制為傀儡,為時三個時辰。受術後,你無法控制身體,但神志意識還在。術解後,你會對這三個時辰的所做所為一無所知,隻是會虛弱上一段時間。如果赤陽山來人探望你,我可以控制你安慰她們。”

  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林嶽不忍再繼續提要求,點瞭點頭。

  “我聽你的。撤掉法力好好休息吧,你現在的樣子我也喜歡的。”

  “不要,你喜歡嫩的嘛,以後我會一直這個樣子。”晏舞青淚水漣漣的臉上露出笑容,摟緊瞭林嶽,“反正睡不著,我們來雙修吧?”

  趙雲裳安排的華清池會,不是月度例會。畢竟宮主在上面宣佈事情,下面的人在那裡高聲浪叫,會傷及燭火的權威。

  驪山還有一種品酒會,燭火通常不會參加,但是各殿都會有不少人來,反而比月會更加熱鬧。

  這一天驪山居不會安排大的活動,品級較高的女人們都會到華清宮裡喝酒聊天,互相增進關系。

  剛過申時,就有侍女來大殿中擺上各色美酒小點,瓜果零食,沿著池邊鋪上一大圈軟毯,擺上躺椅、矮凳、甚至牌桌。再過一會兒,就有與會者陸陸續續地來瞭。她們直接在旁邊的側殿褪去衣物收好,裸身進到大殿裡,也不急著下水,先坐在池邊吃點東西,互相打趣一下氣色和身材。

  來瞭十幾名美女後,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挺著肉棒走瞭進來。裡面的女人都有些驚訝,不過看到他身後跟著進來的師半雪和趙想容,便大都移開目光,回到各自的閑聊中去瞭。

  男人躺到一張躺椅上,師半雪和趙想容一人取瞭張矮凳,端著美酒瓜果給他喂食,這舉動又將殿中美女的目光都吸引過來瞭。起初她們以為這人是宣德殿主或是蓬萊殿總管的男寵,被帶到華清宮雖然有些出格,但也不是什麼無法理解之事。隻是現在看來,這男人的地位反而比身邊的兩位貴人更高。

  想起宮中近日的傳言,女人們都小聲地切切私語。

  過瞭一陣,大殿裡人漸漸多瞭起來。幾十個身材曼妙的女人,或浸於池中,或在岸邊坐臥,身上要麼是不著寸縷,要麼是輕紗圍身,香艷無比。她們今日的話題,多半都是圍繞大殿裡唯一的那個男人。他正趴在躺椅上,師半雪和趙想容各按摩著他一邊的肩膀,如同兩個溫順的女奴。

  這時蓬萊殿主趙雲裳與承明殿主貝思親手挽著手一起進來,趙雲裳走到妹妹身邊,蹲下與男人耳語兩句。那男人才爬起來,與貝思親熱切地交談起來。聊瞭沒多久,男人伸手攬住貝思親的細腰,與她一起下到池水中,一直走到深處的石柱旁。兩人抱在一起,開始旁若無人地接吻。男人的手握住水面上貝思親的一隻浮著的筍乳,身邊的水面有節奏地蕩漾著,顯然是在做一些男女之間的情事。

  這也沒什麼,平日也有一些人會帶著女伴在池中親熱,甚至在岸上公開磨豆腐的也有。眾人關註瞭一會兒,慢慢也就不再註目,壓低瞭聲音議論著這男人和各大殿主的關系。

  不一會兒,五雲殿殿主狄芳也走瞭進來。她的一頭金發在大殿中異常顯眼,雪嫩的肌膚白得發光,豐滿的乳房和渾圓碩大的臀部讓她看起來極具誘惑。許多女人都對她投去羨慕的目光。

  狄芳走到師半雪身邊,與她聊瞭幾句,看向和貝思親吻在一起的男人,伸手在師半雪的屁股上捏瞭一把,徑直下水走到男人身邊。

  她一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手卻伸到水面下,眼睛一亮,擠開貝思親與男人親瞭起來。貝思親在狄芳背上輕輕打瞭一下,便笑著看他們倆親熱。

  男人親瞭一會兒,將狄芳壓在石柱上,身體貼上她的後背,身邊的水面像沸騰瞭一樣開始激烈地翻滾,狄芳仰著頭大叫起來。

  大殿裡一時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停止瞭談話,看著那男人一邊操著狄芳,一邊將貝思親攬到懷裡接吻。

  更讓他們訝異的是,剛進來的建始殿殿主羅曉慧,陪男人進來的宣德殿殿主師半雪,與貝思親同來的蓬萊殿殿主趙雲裳一起下水,圍在男人身邊。那男人將她們一個個輪流親吻肏幹過來,絲毫不在意殿上凝固的空氣。

  後面陸陸續續地又進來幾十個女人,池邊上坐滿瞭光溜溜的女人,但是池中間就隻有這六個人在親熱狎戲,大傢都不敢上前打擾她們。

  趙雲裳轉身笑道:“別都在邊上看我們,下來,該泡溫泉的就泡,我們又不礙著你們。”

  眾人這才紛紛進瞭池子裡,一時間,白霧繚繞中,池子裡影影綽綽,全是裸身戲水的美女,如同仙境。

  林嶽將貝思親和狄芳都幹到高潮一次,才從五個人的包圍中出來。走過兩個美女身邊,微笑著詢問她們的名字。

  兩個女人俏臉微紅,與他攀談起來,沒聊幾句,林嶽便一手一個,摟住她們在她們身上撫摸起來。

  林嶽在其中一個女子耳邊說瞭幾句,那女人點點頭,轉身抱住同伴。林嶽扶著她的臀部,緩緩幹進她的蜜穴。她的樣貌身材不如幾位殿主,但也是清秀可人,腰細臀圓,更重要的是,他們隻不過剛認識瞭一小會兒,現在卻撅起屁股,讓林嶽任意施為。

  沒幹多久,林嶽就抽出陽具,與兩位美女揮手告別。

  他在池中物色瞭幾個獵物,都輕易地上手瞭。這些女人本就對他萬分好奇,見他能與驪山地位最高的幾位殿主肆意交媾,更是覺得能被他拉住交談也是頗有面子。眉來眼去幾下,半推半就之下,大都順從地與林嶽操上一會兒。

  林嶽回到岸邊,坐在池沿上,一對肚皮渾圓,像是姐妹一樣的孕婦跪在他身後,將鼓脹的奶子喂到他嘴裡。趙想容爬過來,在許多人的窺視下,將林嶽翹起的肉棒含入口中吞吐。

  林嶽向旁邊一名大胸美婦招招手,她過來後,林嶽指指她沉甸甸地乳房,又指指自己的肉棒:“夫人可否用奶子幫我的雞巴按摩按摩?”

  “我可是金華殿總管,你怎能這樣對我污言穢語?”婦人嘴上拒絕,但眼睛一直在偷看趙雲裳吞吐肉棒。

  “這位幫我舔雞巴的也是蓬萊殿的總管,你們應該認識吧?”林嶽笑著拉住婦人的胳膊說道。

  “當然認識,公子把她們姐妹都弄上瞭手,真是好本事。”婦人眼中有些猶豫。

  “金小瓜,還不快來?”趙想容抬起頭,輕輕將她推倒男人腿間。

  “別叫我外號。”美婦白瞭她一眼,低頭含住龜頭,捧起一對小西瓜一樣的奶子夾住肉棒上下抖動。

  “這外號還挺貼切地,夾緊點,你這奶子真是不錯。”林嶽的肉棒仿佛在一整塊溫熱的油脂中穿梭,那舒爽的感覺不亞於肏弄女人的小穴。

  “公子跟各殿都很熟的樣子,為何沒來我金華殿玩玩?”美婦也被男人的雄偉堅硬迷得神魂顛倒,服侍瞭他一會兒,就跨坐在他身上,讓趙想容扶著肉棒,自己慢慢套入小穴。

  “我也隻有一條雞巴,實在是忙不過來啊。其實承明殿和五雲殿我也沒去過,兩位殿主我也是第一次見面。”林嶽舒服地靠在桃灼懷裡,享受著金華殿總管的美穴和美乳。

  “公子覺得我這奶子如何?”

  “很不錯,甩起來很好看。”林嶽由衷地贊道。這對奶子不僅大,而且結實挺翹,隨著美婦身體的起伏,在她胸前劃著圈轉動,讓林嶽看得賞心悅目。

  “在我們金華殿,這隻算是普通的。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形狀、大小、手感,沒有在我們金華殿找不到的。”

  “那倒真是值得一看。”林嶽隨口應付道,論美乳,赤陽山上的眾人就足夠他欣賞瞭,何必去金華殿,不過若是有機會去,也可順便一觀美景。

  美婦在林嶽身上搖動瞭一會兒,就被林嶽運使合歡賦,挑動到瞭高潮。今晚這片花園足夠他戲玩,可不能在一株花上耽擱太久。

  告別瞭金總管,林嶽起身進到池中逡巡,隨意搭上一名女子,聊幾句,便邀她共赴巫山。有的女子會拒絕,但也不反感林嶽在她身上占點便宜,更多的女子則會抱著好奇的心態同意,與林嶽在池中旁若無人地交合一會兒。

  在池中轉瞭一圈,林嶽已經記不清自己與多少女子有過魚水之歡,隻是不斷地在粉臀美乳間周旋著。

  漸漸地,與他親熱過或是對他有意的女子漸漸聚攏起來,將林嶽圍在中間。

  林嶽使出渾身解數,在乳波臀浪間不停地抽插,如同帝王一般對池中的女人們予取予求。

  他擔心有人被冷落,便讓她們沿著池邊趴成一整排,自己在她們身後一個個插過來。每插一人時,她身邊的兩人便會直起身來,與林嶽親吻摟抱,供他上下其手。

  插過一遍後,又讓她們一起靠在池邊或坐或蹲,一個個輪流為林嶽品簫食丸,讓林嶽品評每個人的技術和天賦。

  最後林嶽被蒙上眼睛,有人為他按摩腰腿胳膊,有人為他遞送瓜果美酒,身上女人不斷地輪換,隻是不知是誰。

  有時他能聽到熟悉的調笑聲,有時則是陌聲美人的呻吟。林嶽都一視同仁,女人歡騰時,他就靜靜地享受,女人無力時,他就挺腰頂上幾下。

  不知何時,池中的喧鬧聲安靜下來,林嶽的肉棒空出來,兩個女人在他的肉棒上細細舔吸,把不知是誰留下的淫液清理幹凈,接著便是一個緊窄的肉穴套上來輕輕聳動。

  “冤傢,人傢為瞭你,真是臉都不要瞭。”

  眼上的肚兜被扯開,身前是高髻素顏的燭火穿著薄薄的紗衣,跪在他的身上。周圍是驪山的各位殿主和總管環繞著,雖然外面的女人們看不進來,卻都明明白白地知道她們的宮主正與這個男人放縱交合,連肉體相撞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來得太晚瞭,得罰!”

  林嶽大笑著翻身,將燭火壓在身下大力抽送,讓她的低吟變成連綿不絕的尖叫,在香玉滿池的大殿中回響。

  林嶽揮揮手,讓各殿的殿主們在池邊狗趴成一排,將自己和燭火暴露在眾人眼中。他提起燭火粉光致致的嬌軀,讓她趴在第一個,一邊抽送一邊在她的翹臀上用力拍打。

  被滿殿的下屬觀看自己被男人奸淫,燭火的心中,羞恥感和被男人控制的奇異快感不斷交織,大叫著噴出大量清亮的淫汁。

  林嶽沒有放過她,還是繼續毫不留情地沖擊燭火的粉臀。肉浪伴隨著飛濺的淫水,浪叫聲混合著啪啪地脆響,燭火一直被幹成一攤軟肉,林嶽才從她身上站起來。

  他肌肉分明的肉體上蒙著一層汗光,強悍的男人氣息讓跪趴在燭火身旁的趙雲裳忍不住用力地抬瞭抬臀部。

  趙想容用小嘴溫柔地清理著主人的肉棒,她現在心中已經沒有一點傷痛,崇拜地看著主人,一寸寸把粗壯堅硬的棒身舔幹凈,引著主人進入姐姐的蜜穴中。

  趙雲裳的穴內柔嫩彈滑,隻是如同冰窟一般寒意森森,讓林嶽幹得有些麻木的肉棒精神大振。

  “又玩出新花樣瞭?”

  “怎樣?比用冰塊冰過的還好吧?”趙雲裳回頭笑道。

  “不是一般地好,太爽瞭!”

  林嶽猛幹瞭十幾下,終是耐不住這低溫,趕緊換到旁邊狄芳的嫩穴裡。

  卻不想這裡熱氣逼人,火熱的肉洞燙得他一股麻意從會陰直竄入腦中,精液大股噴射出來。

  “雲裳姐姐說得真沒錯,這招竟如此好用!”狄芳感受到沿著大腿流下的精漿,笑著對趙雲裳說道。

  “羅殿主,你擅長什麼法術?”

  林嶽有些擔心地看著狄芳右邊的建始殿主,抽出滴著精液的肉棒問道。上次這婦人被自己幹得幾乎失禁,此回不知準備瞭什麼對付自己。

  “奴傢最擅操風。”她輕輕彈指,一道淡青色的風刃就斬斷瞭殿內一隻鯨油大燭。

  “公子何不來試試?”她晃動著肉臀嬌笑道,魅惑中帶著幾分挑釁的神色。

  “來就來!倒要試試有多好!”林嶽豪情萬丈地笑道,偷偷給自己加持瞭一道符障之術。

  肉棒剛插進羅曉慧的豐腴股間,一股強大的擰絞之力便繞著肉棒轉瞭起來,林嶽就像插進瞭一道肉龍卷中。

  強烈的摩擦感不僅讓林嶽爽透骨髓,也讓羅曉慧魂飛魄散一般大叫。

  “把術法用在這事兒上……果真是……太棒瞭!”羅曉慧披頭散發地喊道。

  林嶽也是頭一回幹到這般的肉穴,咬緊牙關猛力肏弄,不一會兒就讓羅曉慧身體僵硬地泄瞭身,肉旋自解。

  他松一口氣,剛要抽出肉棒,一隻帶著電流的小手就撫上他的肉袋。陰囊立刻緊縮起來,將精液註入羅曉慧的小穴。

  “你這母狗!”林嶽正要發怒,看到趙想容渴望的眼神,氣道:“我偏不幹你!”

  幸好有合歡賦的加持,隻要他體內陽氣不盡,肉棒就能一直堅挺。

  在趙想容臉上拍打幾下,把殘精掛在她臉上後,林嶽轉身操入師半雪的身體,這個晏舞青的肉奴他知根知底,不怕她能耍出什麼花樣。

  “主子,奴要開始瞭哦?”師半雪的口中吐出晏舞青的聲音。

  林嶽頓覺不妙。

  大量的陰氣聚集在蜜穴的肉壁上,引得林嶽的陽氣蠢蠢欲動,師半雪就算會一點合歡賦,也沒這麼強。這是晏舞青的真身!她不知何時變作瞭師半雪的樣子混在裡面。

  雙修一旦開始,便不能輕易中斷,林嶽最終還是在晏舞青的身體裡交出瞭一發精液。

  “輪到人傢瞭呢?公子還能射得出來嗎?”貝思親笑道。

  華清宮的大燭燃燒瞭整夜,直到天色微明,眾人才慢慢散去。隻剩下林嶽趴在石臺上,師半雪和晏舞青在他身上按摩松解著。

  “小嶽哥哥,今晚玩的開心嗎?”晏舞青問道。

  “好像從沒這麼開心過。”

  這樣的夜晚,林嶽隻想永遠持續下去,永遠不必再有任何的憂愁。

  “那你想不想,永遠留在驪山,永遠與我們在一起?”

  晏舞青用手指梳著林嶽的長發,似乎是問瞭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隻是她顫動的尾尖暴露瞭她心中的緊張。

  “想。”林嶽毫不猶豫地回答。

  但還沒等晏舞青臉上的笑容完全展開,他又繼續說道:“但我也想跟師父她們在一起,跟我的母親和姐姐在一起。”

  “小青,我不可能忘記她們的。就像我永遠不會忘瞭你一樣。”

  “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事,真希望我就是你的赤陽哥哥。”

  林嶽側過身,捧起晏舞青的小臉輕輕一吻。

  “不管你是不是赤陽,我都不想再跟你分開瞭。”晏舞青的臉上,一行清淚緩緩而下。

  ——

  赤陽山火雲殿。

  整座大殿的墻上都佈滿瞭密密的青色符文,這些符文豎向排列著,如同一篇篇神秘的華章。這正是上清遺術,陰陽混洞真經。

  林赤月身穿一件淺紅薄衣,在大殿中心靜靜地盤坐,雙目閉合,如同睡著瞭一樣。七名弟子按血緣關系分成四組,分立四面墻下。在弟子們的操縱下,墻上的符文一個個被點亮,從墻上剝離,飛入林赤月的體內。

  隨著大殿裡的符文被消耗過半,林赤月體內騰起一股驚天動地的兇戾之氣,一隻金猴的虛影出現在她身後。原先打入體內的符文竟一一被逼出體外,圍在周圍形成符陣,陣中的符文不停地晃動,似乎下一刻就會崩散成一捧清光。

  琉璃和浮香立刻加快瞭操控符文的速度,墻上的符文如流水般點亮,加入到搖搖欲墜的符陣中。但那金猴力量極強,伸手不斷撕扯符陣,讓符陣不斷濺出大量的散碎符文,明顯符陣強化的速度比不上被虛影破壞的速度。凝玉、白露、玉簫和碧琴一起出手,將散開的符文不斷歸於符陣,但也止不住符陣漸漸崩壞的趨勢。

  一直沒有動手的采薇取出一枚赤丹,在手中拍碎,一股紅煙從丹中逸出,直撲那虛影。紅煙穿過金猴的身體時,發出嘶嘶的腐蝕之聲,所過之處,虛影的身體都被抹去。那金猴兩手泛出金光,抵擋住那紅煙,一時間沒法再去破壞符陣。

  那紅煙極為霸道,一直持續瞭一炷香多的時間,金猴雖然最終將紅煙全部消滅,恢復瞭身體,但符陣已經穩定下來,虛影再也難以輕易破壞符陣。隨著七名女弟子將殿上的符文全數點亮,完整的符陣形成一道復雜的鎖鏈,將那金猴的虛影從林赤月體內慢慢拖出。

  那猴頭雙手被縛在身側,仍是筆直地站著,猶自向眾人呲牙咧嘴,兇性畢露,就像有自己的神智一般。

  赤月秀美的雙眼睜開,朱唇輕啟,口中念出敕令,符陣便拖著那虛影向天邊而去。

  “大聖果真是名不虛傳,一身修為已經到瞭萬劫不滅的地步,陰陽混洞真經也隻能驅離而無法磨滅他的法力。難怪他憑一座小小妖山便能對抗天庭”

  “恭喜師尊,將大聖的最後一股法力成功驅出。”琉璃帶著師妹們,單膝跪地,拜在母親面前。

  “你們也辛苦瞭,我已無事,你們去休息吧。”林赤月抬手間,便有一股柔和的法力將七人托起。

  “師父,你已經大好,不如過幾日和我們一起去探望師弟吧?”浮香說道。這些日子,大傢都很想念林嶽。

  “我要坐鎮赤陽山,不可輕離。此次與大聖的法力相抗,我也頗有所得,需要靜思一段時間,穩固修為。琉璃,三日後,你帶師妹們去吧。”

  “是,師父。”眾女拜退。

  走出火雲殿,采薇對浮香說道:“腹中的孩子還好嗎?”

  “好的很,真希望能早點見到這個小傢夥。”浮香自然地撫上自己的肚子,盡管那裡一點隆起都還沒有。

  “他給孩子起瞭名字嗎?”

  “恩,叫林秋如,希望她如同秋天一樣美麗。”說到孩子,浮香的眼中似乎有光芒透出。

  “也希望她和她媽媽一樣香。”采薇把凝玉拉過來,“你要有妹妹瞭,你也要努力啊,給小秋如也生個妹妹。”

  “采薇姐……”凝玉害羞地低下頭,“我哪有這麼幸運,而且師弟肯定是希望大師姐和你先懷上的吧。”

  “這種事,全都看命,哪有什麼長幼尊卑。”采薇一把將自己的女兒也拉瞭過來,“別看我們白露最小,這次懷上的,說不定就是她。”

  “媽!”白露一臉的嬌憨,又有幾分期待。

  幾人笑鬧著,期待著與師弟的見面,向著山下慢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