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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仙子

  建始殿和其他殿不同,招待貴客不在主殿,而在主殿旁一長串的連綿宮室內。

  接到燭火親自送來的貴賓,羅曉慧親自帶著他往各偏殿挑選。這個男人看上去二十來歲,豐神俊朗,身形挺拔,一看就是常年練武之人。一頭長發高高束起,眉如重墨,目如點漆,身穿一件金邊勾勒的白色錦袍,腰間用雲犀帶束緊,看起來華貴又大氣。

  不知道是哪個高門大派的公子出來遊玩,卻不帶幾個同伴,想必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

  那人看到羅曉慧,眼前一亮,便要上前拉她的手。羅曉慧微笑著躲開笑道:「我是建始殿的殿主,公子想見的姑娘都在偏殿裡,請隨我來。」

  對這種公子哥喜歡的類型,羅曉慧心裡有數,不過她還是帶著客人從第一間偏殿看起。

  這裡佈置成民居的樣子,進門是正堂,擺著尋常人傢的木桌長凳,東邊是廚房和柴房,西邊是兩間廂房。廂房裡衣櫃木床一應俱全,唯一特別的是主廂房裡掛著一幅一人多高的畫軸。一名不施粉黛的青衣少婦立於畫上,她眉清目秀,臉帶笑容,雖然沒有脂粉修飾,卻稱得上天然去雕飾,看起來就像鄰傢大嫂,讓人一見就十分願意親近。

  「殿主……」

  「殿主這稱呼太生分瞭,叫我羅姐便是。這女子今年剛滿十八,是一戶耕讀人傢的新婦,還未育有子嗣,公子可有興趣?」

  年輕人搖搖頭,羅曉慧又帶著他走進第二間偏殿。

  這裡的佈置像是鄉間富戶之傢,一應傢具裝飾都沒有粗陋之物。正堂的木桌圈椅都是精心打造,廂房裡的樟木大櫃和雕花大床也不是普通農戶用得起的。

  同樣在廂房裡掛著畫軸,上面的女子卻是新寡戴孝。一身素白麻衣,手臂上纏著黑紗。她容貌秀麗,但眼角隱有淚痕。回想起剛進門處,正堂裡還擺著一副牌位,那恐怕就是她的夫君。

  「這女子乃是商人之婦,現下已經二十六瞭,育有一子一女。她丈夫過世剛剛一個月,公子覺得如何?」

  年輕人站定瞭一會兒,盯著自己腳下的影子,似乎有些動心,但最終還是搖搖頭。

  第三間偏殿佈置得富麗堂皇,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床懸羅綃,錦被玉枕,處處顯出皇傢風度。床邊的畫軸上,女子身穿一件露肩的大紅色描金羅裳,頭上戴著金鳳玉簪,烏發如雲,容顏如玉。

  見那年輕人還沒有點頭的意思,羅曉慧上前在他耳旁小聲道:「公子,這女人乃是當今壽王的正妃,千真萬確。」

  「哦?那你們如何將她從王府中接出來?那壽王不會知道嗎?」

  「壽王的側妃也是我驪山之人,他流連於側室,一年也不會見這正妃幾面。公子放心,她肯定隨叫隨到。」

  「唔,還不錯,還有嗎,我還想看看再做決定。」

  「當然有。公子請。」

  這處偏殿佈置成一個小女兒的閨房。有妝臺銅鏡,香爐花瓶,桌上還有沒完成的女紅。畫上的女孩梳著雙丫髻,看起來柔柔弱弱,粉嫩可愛。

  年輕人正欲離開,羅曉慧叫住他:「公子且慢。待我將畫軸翻過來你再看看。」

  「哦?此畫背面還有?」

  羅曉慧揮袖轉過畫軸。那年輕人似乎是看呆瞭,嘴巴微微張開,半天也不見合上,臉上一副震撼的表情,目不轉睛地盯著畫軸。

  「公子,如何?」

  「這……這畫上的人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羅曉慧喜道,「她就在山下的久安城裡,要不要把她送來?」

  「不必瞭不必瞭。」年輕人慌忙擺手道。

  那畫上還是方才那個年輕女子,上身赤裸著背對畫外,一隻斑斕猛虎紋在她肌肉虯結的飽滿背部。她雙手平舉,各拎著一個沉重的石鎖,向後看的臉上毫無吃力的表情,還是那副柔弱羞澀的樣子。

  「真有人選這位嗎?」年輕人揉著眼睛,似乎被那女子身上的萬丈光芒所刺痛。

  「這位可是近來的大熱門。公子你初來此處,還不知道她的好。她這身材,這力量,很多人一見便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而且她耐力好,力量足,便是什麼姿勢都能輕松駕馭。」

  「我還是先適應適應再說吧,這個對我來說太超前瞭。」他的聲音有些虛弱。

  「沒關系,我們去看下一個。」羅曉慧絲毫沒有不耐煩,熱情地引著年輕人向下一殿走去。

  「公子可覺得這裡眼熟?」在新的偏殿裡,羅曉慧問道。

  「確實,與我住的洞府有幾分相似。」

  這裡和赤陽山上師姐們的洞府很像。廳中擺著石桌玉凳,墻上掛著寶劍和古畫。墻角疊著幾枚蒲團,鏤空的石壁上是一排排的書匣。

  畫上的女子和年輕人一般高束長發,一張瓜子臉上極為幹凈,翠眉修直,杏眼含星,五官就如同在一整塊羊脂美玉上雕成的一般。她穿著一件緊身的窄袖箭服,手執寶劍,腳踩雲履。隻是她雖然生得極美,但鼻高唇薄,眼神淡漠,有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

  在羅曉慧看不到的角度,年輕人的影子忽然從地上凸起,拉住他的衣腳輕輕拽瞭兩下。

  「唔,這是何人?」年輕人頭一次主動發問。

  「她是東山派掌門的獨女,名叫秦可兒。」

  「好名字!不過這門派我怎麼沒聽過?」年輕人看著畫軸,撫掌笑道,「真是一位絕世佳人。」

  「隻是一個小門派,沒多少人。在北邙山附近還有些小名,稍遠些便無人知曉瞭。公子沒聽過很正常。」

  「這裡可是按照她的閨房佈置的?」

  「一毫不差!」羅曉慧心裡的石頭落下地來,語氣中便顯得更加輕松瞭。

  「好,我就在此等候她前來。」年輕人坐在石桌旁,欣賞著女孩房中的佈置。

  「公子稍候,我這便叫人傳她過來。」

  羅曉慧轉身想要離開,卻聽到身後的年輕人說道:「吩咐下人去傳便是,羅姐何不先與我小酌兩杯?」

  「那就悉隨尊便瞭。」羅曉慧對門口的侍女交待幾句,便坐到年輕人身旁,自有人進來收瞭畫軸,端上美酒小菜。

  「不知這些殿上的女人,都是如何搜羅而來,羅姐可否透露一二?」年輕人與羅曉慧對飲一杯,問道。

  「若是平常人,我定會敷衍過去。不過你是宮主帶過來的,那便不同瞭。」羅曉慧道,「想來我驪山享受的人遍佈天下,他們都是我們的眼線,如果能發掘出良才美質的女子,他們也能享用一些低品級的嬪妃作為報酬。」

  「果然是好辦法,羅姐也是如此被發掘的嗎?」年輕人調笑道,他拉住羅曉慧的玉手,放到眼前細細品鑒,「這些畫上的女子,都不如羅姐動人啊。」

  羅曉慧身為殿主,本不需要出賣色相,不過這個年輕人很合她的眼緣,被他占占便宜,羅曉慧也不以為意,反而心中竊喜。

  她故意讓年輕人把玩片刻,才不動聲色地抽回手,對年輕人道:「公子真會說笑,我這老女人,怎能與這些水嫩的姑娘相比?我當年是宮主親自挑選的,隻負責調教這些小姑娘,從不接待客人,公子就莫打我的主意瞭。」

  羅曉慧擔任建始殿殿主已久,但她修煉有成,看起來二十出頭,明媚鮮妍,略加修飾的容顏看起來精致高雅。

  今日她穿著一件鵝黃色齊胸襦裙,恰到好處地露出小半豐滿的乳房,披著一件透明薄紗,顯得她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再加上她從容自信的風姿氣質,看起來光彩照人。

  「我對姐姐一見傾心,怎能說是打姐姐的主意。姐姐不接待客人,難道也沒個相好的嗎?」年輕人笑容陽光迷人,讓羅曉慧也有些心動,一時也沒註意他稱呼上的變化。

  「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被你張張口就迷得丟瞭魂兒,把你那些甜言蜜語留著給姑娘們吧。」她雖然對這公子哥兒笑罵著,心裡卻是極為受用。見他一直盯著自己胸口,還故意挺直腰背,讓胸部更加突出誘人。

  「姐姐,我可是一片真心。來,我給姐姐打碗湯。」

  年輕人起身,羅曉慧趕緊攔住道:「怎能勞動公子,讓下人來便可。」

  爭執間,羅曉慧的一雙牙著被碰落到桌下。

  「抱歉,姐姐,我來幫你撿。」不等她出言阻止,那年輕人就鉆到桌下。

  正猶豫時,羅曉慧感到自己一隻小腳被人握在手裡,臉上頓時飛上紅霞。對旁邊的侍女使瞭個眼色,她們便行禮退出瞭偏殿。

  「弟弟,你這筷子還沒撿到嗎?」羅曉慧道。

  「還沒,這筷子好滑,我一時拿不起來,姐姐稍等。」年輕人脫下她的羅鞋,將白玉雕成一般的腳丫放在手中細細把玩。

  「這筷子可是南海白象牙制成的,十分珍貴,弟弟可要小心瞭,慢慢來,莫要損壞瞭筷子。」

  年輕人一隻手在她的小腿上反復摩挲:「果然是又白又滑,真是萬中選一的珍品。」

  他越摸越起勁,甚至撩開裙子鉆在裡面,在羅曉慧象牙般細白的大腿上舔舐。

  「弟弟,你別這樣,下人還在這呢。」羅曉慧推著他的肩膀急急道。

  他鉆出桌子一看,哪有什麼下人,心下明白,對羅曉慧道:「小弟找瞭半天,也沒找到筷子,勞煩姐姐自己找找吧。」

  羅曉慧瞪他一眼,綰起裙子,蹲到桌下,卻看到那年輕人兩腿分開,下襟撩起,一根巨大的肉棒朝著她上下搖擺。

  那尺寸真是世所少見,羅曉慧也有些心癢難耐,上手握住,隻覺手心一片火熱,甚至能感覺到血管中強勁的跳動。

  「姐姐找到筷子瞭麼?」年輕人問道。

  「找到一根。」她將肉棒對著自己的小口深深吸氣,龜頭散發的雄性氣息讓她迷醉,「就是有點粗,有點長,不知道好不好用。」

  「姐姐試試便知,定讓姐姐滿意。」

  羅曉慧伸出舌頭,在馬眼上輕輕一舔,猶豫道:「那秦可兒很快就來,萬一……」

  「那姐姐還不快點?」林嶽按住她的後腦,用力壓向肉棒。

  龜頭頂在柔軟的唇瓣上,很快就被允許入內。一條軟肉裹纏著著棒身,掃過肉棒上一條條膨大的血管,直到龜頭卡在喉嚨的軟肉上。唇瓣抿緊,羅曉慧向後仰頭,吮吸著將肉棒吐出。

  「有點太大瞭,我吞不下去。」羅曉慧歉意地笑笑,重新重復剛才的動作,將肉棒吞入至頂到喉嚨。

  「姐姐把脖頸放低,頭後仰。」年輕人按在她的後頸上,讓她俯身仰頭,兩腿分開壓在地上。

  肉棒頂到喉嚨上時,他攏住女人後腦,用力送腰。龜頭艱難地擠過狹窄的肉環,進入一處濕熱無比的所在。

  「姐姐悟性真棒。」年輕人讓肉棒在羅曉慧喉中小幅度地抽送,緊窄的咽口箍得肉棒極為舒爽,他忍不住加大力度抽送,兩顆肉丸有力地拍打在她的下巴上。

  「唔……你真混蛋!」肉棒抽出來後,羅曉慧捂著自己的脖子罵道。

  「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對人傢,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她的喉嚨有些火辣辣地,就像是被這根肉棒開苞瞭一樣。

  「好姐姐,我錯瞭。」年輕人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裡,在她背上輕撫著,「都怪姐姐的小嘴太迷人瞭,我一下子沒忍住,這就向姐姐賠罪。」

  他將羅曉慧打橫抱在臂彎裡,走到床邊放下。

  「你這哪兒是賠罪?你這分明是還要在我身上發泄獸欲。我要走瞭,公子等秦可兒來再說吧。」羅曉慧道。

  不過她並沒起身,隻是躺在床邊看著年輕人。

  「姐姐,等我插進去,你就知道為什麼我這是賠罪瞭。」

  年輕人將她的裙子卷到腰上,抽出她下身系著的絲巾,一個光潔無毛的美穴便展露在他面前。

  「公子,你別這樣,我……我要喊人瞭!」

  她作勢欲喊,立刻就被絲巾塞在嘴裡,那根散發著熱氣的肉棒就頂在兩瓣陰唇間。

  「姐姐,都濕成這樣瞭,準備喊什麼啊,喊老公嗎?」年輕人毫不費力地將粗大的肉棒送入濕滑的蜜道,蜜肉被強有力地擠開,緊緊地裹住肉棒。

  他沒有一次插到底,而是插入一半就抽出來,下一次比上一次多深入一點,潮濕的蜜穴裡被搗弄得發出淫靡的水聲。

  羅曉慧吐出口中的絲巾,驚訝道:「怎麼一次比一次深,到底有多長?」

  「姐姐想知道還不簡單?」他笑著將肉棒全力頂入。

  「啊!」羅曉慧發出帶著鼻音的誘人呻吟,圓鈍的龜頭頂上瞭她蜜道深處的那塊軟肉。

  「弟弟你好長,我還從來沒被頂到過這裡。」

  「姐姐你也好深,難得有人能將我整根都吃進去。」

  兩人都欣喜異常,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羅曉慧抬起兩腿修長的美腿,盤在男人的腰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好弟弟,你說要賠罪的,現在就看你的誠意瞭。」

  男人拉住她襦裙的上端,一把脫到她腰部,兩手按在她豐潤的乳房上,擺動臀部開始大幅度抽插。

  羅曉慧發出一長串高昂的浪叫,每次男人的小腹拍在她的陰阜上時,龜頭就剛好撞上她的花心,發出沉悶的響聲。小腹離開時,粘稠的淫液在兩人身體間拉出數條明亮的銀絲。不等銀絲斷開,兩人的肉體又重新靠近,撞得水花四濺。

  羅曉慧緊閉雙目,眉頭皺緊,男人一上來就火力全開,讓她多多少少有些痛楚,但是那電流一般流散的快感讓這點痛苦反而變成瞭助興的佐料。

  這樣刺激的交合很快就將羅曉慧的身體推向瞭高峰,僅僅一兩百次抽插,她的雙腿就緊緊地壓住男人的臀肌,蜜道死死地將肉棒咬住,在一陣顫抖中泄瞭身。

  「啊……怎麼……這麼快。」她身上的汗珠此時才冒出來,額頭的碎發被汗水粘住,讓她顯得更加誘人。

  「是啊,姐姐怎麼這麼快。不要緊,我們再來。」

  男人將她腰上皺成一團的襦裙扒下來,讓她轉身趴在床邊。自己也脫掉衣物,淌著淫汁的火熱肉棒再次侵入大開的小穴。

  這次更加順利,也更加深入。

  羅曉慧低沉地喘瞭口氣,努力地向後翹起臀部,享受著花心與龜頭研磨的美妙觸感。

  她光滑的裸背隨著臀部的動作像蛇一般扭動,看得年輕人欲火叢生。

  「我要開始瞭。」他嚴正宣佈。

  有力的手臂握上那條蛇腰,向後猛地一拉,密集地脆響頓時在室內響起。

  「哦哦哦,弟弟你慢點,太重瞭!」

  年輕人竟然從諫如流地停止瞭重炮一樣的轟擊,大概是覺得,一下子將這女人送上高潮也沒什麼意思。

  他在羅曉慧的圓臀上用力拍瞭一巴掌:「夾緊些!」

  羅曉慧趕緊收緊小腹,讓蜜肉有力地裹住肉棒。

  男人又在另一側拍瞭一巴掌:「自己動起來!」

  羅曉慧兩手撐著床,用力夾緊男人的肉棒,前後搖動身體,讓男人一動不動地享受她嫩穴的滋味。

  這速度慢下來瞭,但是蜜肉與肉棒的摩擦反而變大瞭,肉棒每次進出都像是要在蜜道裡刮下一層肉來。

  羅曉慧感覺身體裡越來越熱,越來越癢。身體向前時,蜜道裡大段空虛著,與其餘被填滿的部分形成強烈的反差,那種期待與滿足反復交替的感覺十分美妙,但是潮起潮落中,她始終無法將自己推向身體極度渴望的那個點。

  年輕人看到她轉過頭來,用細細的聲音撒嬌道:「好弟弟,還是你來幹我吧。」

  他兩手在羅曉慧優美的臀上撫摸著,漸漸摸到她的大腿上,讓她難耐地扭動身體,白皙的身軀如同在舞蹈一樣,畫出淫蕩的曲線。就是這種感覺。

  「想讓我操你,就好好扭給我看。」

  右手在她大腿上用力的摸瞭最後一把,年輕人重新開始挺動腰部。

  羅曉慧聽話地努力左右扭動,這讓肉棒在蜜穴裡不斷改變方向,一會兒是左側的肉壁被重重擦過,一會兒是右側的蜜肉被刮得電流四射。這樣果然比讓肉棒直來直去的感覺要更豐富有層次,不用年輕人催促,她便在追逐快感中將一顆肉臀扭得上下翻飛。

  「啊……好棒……老公你的方法真好!」

  「你也扭的很好,唔……真要命!老子都快被你榨出來瞭!」

  「啊……我也要來瞭……老公!射進來!」

  年輕人奮起餘力,不管不顧地按住羅曉慧的屁股全力轟擊。終於在她陰精狂泄時射瞭出來。

  房間裡安靜下來,隻剩下兩人粗重地喘息聲。

  「你們……怎麼……」畫上美人不知何時走進瞭房間,訝異地看著床上大汗淋漓交合在一起的兩人。

  「你來瞭。正好,幫我舔幹凈。」看到正主來瞭,林嶽臉上露出微笑,抽出肉棒,向少女走去,不斷有粘稠的精塊混著淫汁從半翹的肉棒上滑落。

  「公子請自重!」秦可兒竟然從背後抽出寶劍,明晃晃的劍鋒直指林嶽的肉棒。

  「媽的,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林嶽嚇瞭一跳,後退瞭一步,又怒氣沖沖地向前走去。

  秦可兒好像也想起自己的身份,幹脆利落地回鞘。她一邊後退一邊說:「公子,你先穿上衣服!」

  「我偏不!」他上前就抓向少女的衣領。

  少女身體後仰,避開這一抓,側身滑步閃到床邊,劍鞘挑起林嶽的衣服,甩到他身上。

  「公子,你若再這樣,我就不奉陪瞭。你另外挑一個人吧!」秦可兒臉掛寒霜地說道。

  「我今天還偏就非挑你不可,乖乖地脫瞭衣服,給老子趴床上去!」林嶽雙手叉腰,肉棒在身前搖晃著,囂張地大叫道。

  秦可兒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徑直從林嶽身邊經過,走向殿門。

  兩人錯身間,林嶽伸出手,抓住少女翹臀上狠狠地捏瞭一把。

  「你!」秦可兒大怒,轉身指著林嶽的鼻子。

  林嶽不為所動,再次伸手抓向她的酥胸。

  秦可兒腿不抬,膝不彎,身體詭異地平移出三四尺,在地上一踏,飛快地掠出偏殿。

  林嶽大笑著追瞭出去,留下羅曉慧在後面喊道:「公子,先把衣服穿上!」

  秦可兒輕功不弱,在廊柱上幾個轉折就來到瞭建始殿的千通門處。卻看到那個浪蕩公子一絲不掛地正等在門口。

  「妹妹終於肯聽我的話瞭?來,趕緊脫瞭衣服,哥哥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兒!」

  秦可兒右手閃電般抽出寶劍,指向林嶽,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噴薄而出瞭。但她遲疑瞭片刻,還是將寶劍舉高,身隨劍走,化為一道清光,向遠處飛去。

  林嶽毫不在意自己光著屁股,召出誅邪就追瞭上去。

  「臭不要臉的,就不能把衣服穿上?」他身下的影子說道。

  「反正不是第一次瞭。」林嶽笑道,「就是屁股有點涼。」

  秦可兒沒飛出多遠,就被林嶽追上。林嶽算好距離,從誅邪上一躍而起,撲在少女身上,兩手很自然地握住一對鴿乳。

  秦可兒被嚇得寶劍脫手,兩人迅速下墜,快到地面時,誅邪才飛到林嶽腳下。

  林嶽單腳在誅邪上一點,抱著少女在地上打瞭幾個滾。

  「好香。」他在秦可兒後頸處深深吸瞭口氣,「就是奶子小瞭點。」

  「你給我滾開!」秦可兒用力掙開,跳出幾步外。隻見兩人正落在一處宮殿附近,幾個侍女正聚在一起對這邊指指點點。

  「喊什麼!你跑又跑不掉,也沒人會來救你,還不乖乖地聽話?這裡地方不錯,爺還沒在這種地方玩兒過呢。」

  林嶽一臉淫笑地向前撲去,中途左腳輕踩地面,旋身避開秦可兒攻過來的劍鞘,轉到她身後,將一張封字符拍在秦可兒的後背上。

  秦可兒哪是林嶽的對手,立時身體僵硬,無法動作。

  身上的箭衣被整套脫下,秦可兒保持著揮舞劍鞘的姿勢,身上隻剩一件粉色肚兜。眼見遠處的侍女還在圍觀,身後的淫魔已經將手貼上她白嫩的翹臀,秦可兒的眼框中漸漸泛起淚花。

  林嶽略一運轉合歡賦,肉棒便在充足的陽氣灌入下高高翹起。他將龜頭頂在少女嬌嫩的花瓣上前後研磨,舌頭已經舔上少女如白玉般無暇的雪背。

  「畜生!」

  一道有些熟悉的女聲從遠處傳來,林嶽感到自己的碎發根根浮起,生死攸關的危機感急遽爆發。他不顧自己赤腳,猛踩地面,身體向側後翻滾,堪堪避開一柄藍光四溢的雷刃。

  「怎麼又是你?」林嶽轉頭看向周圍的宮室,果然是蓬萊殿!趙想容一襲紅衣,手持雷刀,正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臭女人!上次害我的賬還沒跟你算,現在又來壞我的好事,我跟你有仇嗎?」林嶽毫無廉恥地挺著肉棒罵道。

  「上次你可以說是弄錯瞭,這次呢?」趙想容指著僵立不動,身上隻有一件肚兜的少女。

  「關你屁事!老子今天懶得操你,你就在旁邊好好看著就行瞭!」

  趙想容手上的雷刃飛出,化為一道速度驚人的狂雷,瞬間就將林嶽所在的位置覆蓋。

  密密的電光一閃而逝,林嶽竟然毫發無損。趙想容仔細一看,林嶽身旁浮現著無數忽明忽暗的淡青色符文,在晨光中難以分辨。

  「哼,老子上次隻是讓著你,你還真以為我怕你啊!」其實林嶽上次被追殺得心魂俱喪,根本沒想起來用這赤陽山的強力防禦招式。事後細細思量,才想到用這符陣抵擋雷火。

  林嶽心知趙想容雷法凌厲,趁身周的符文還在,手握金光,主動向趙想容沖去。

  趙想容見他勢頭猛惡,陰沉著臉雙手下按,兩人間頓時出現許多細小的電弧。空無一物的廣場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阻攔林嶽的前進,他沖得越快,阻力就越大。

  林嶽扭腰向側面一個翻滾,身體像風車一樣轉瞭幾圈,躲開趙想容打過來的一道閃電。這古怪阻力隻存在於前進的方向,向側面移動幾乎毫無滯礙。

  如此一來,他很難快速接近趙想容,趙想容卻可以源源不斷地攻擊他。

  「有兩下子,我隻好拿出絕招瞭。」林嶽紮瞭個馬步,一手前壓,一手指天,「這絕招還是拜你所賜,正好用在你身上!」

  他指天虛握的手中出現一道暗淡的虛影,那是一根兩頭箍金的鐵棍。仔細查看的話,就會發現這虛影由無數細小的金絲構成。

  自從發現自己體內多瞭一些不明不白的金絲後,他便叫來燭火和晏舞青一起細細參詳。經過幾次「實驗」後,被捅得爬不起來的燭火認為,這應該是那位大聖故意留在林嶽體內的仙力。這仙力的量不多,但極為精純。那人不會將仙力留在一個死人體內,隻能認為這是為瞭讓林嶽魂飛魄散後,再逆轉生死造化,將他復生回來。

  沒想到林嶽體內的連心咒讓他沒有立刻死去,又有燭火和晏舞青先後幫他修補肉身和魂魄,這絲仙力沒被消耗掉,便留在瞭林嶽體內。

  雖不知那妖王為何做這看起來毫無意義之事,但林嶽起碼確定瞭一點,他並沒想殺瞭林嶽。

  這就讓林嶽松瞭口氣,畢竟被威震一方的妖王記恨上,誰也不好受。

  既然有這一絲仙力在體內,林嶽就嘗試著利用起來。經過不知道多少次失敗,他才摸索出這拿仙力砸人的用法。

  趙想容此時兩手雷光四射,雙手上舉,眼看就要用出那招將林嶽烤成肉腸的雷術。林嶽手中鐵棍一揮,一股雄渾大力立時突破一切阻礙,隔空將趙想容整個人拍在地上。她還沒從眩暈中恢復過來,就被林嶽在胸口拍上一張封字符。上次她中符是因為毫無防備,這次卻是因為內氣一片混亂,根本組織不起抵抗的力量。

  結果是一樣的。她被林嶽提起來,扔到秦可兒身前。

  林嶽在蓬萊殿一眾侍女的圍觀下將趙想容扒得赤條條的,在秦可兒震驚無助的目光中將肉棒頂入趙想容幹澀的小穴。

  秦可兒此時已經完全崩潰瞭,能將一殿總管一招放倒的人物,根本不是她惹得起的。

  她本也不是什麼真的冷面仙子,今日頂撞貴客,剛開始是做戲,後面見客人實在是下流猥瑣,就有些半真半假。

  此時她什麼別的心思都沒瞭,一心隻想討好這位貴人。

  努力調整瞭一下情緒,她張口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說道:「她那裡沒水,公子操得也不爽利,不如先放開我,我幫公子舔舔?」

  這一句話聽楞瞭兩個人。林嶽是沒想到這妮子看起來高傲的很,居然說出這等淫猥的話語來。趙想容卻是心頭滴血,自己明明是來救這丫頭才落到如此境地,她竟然想恩將仇報,助紂為虐!

  林嶽回頭看瞭看秦可兒討好的神情笑道:「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秦可兒立刻換回平時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對,對,就是這個味兒,保持住,過來給老子舔!」

  林嶽抬手解掉秦可兒體內的符咒,站在少女面前。秦可兒露出嫌惡的表情,跪下伸出舌頭,從林嶽的肉棒根部向上舔。

  那上面的精液和淫水都在剛才的飛行中風幹瞭,秦可兒一點也不在意地將那些污漬舔濕,再卷入口中。舔的時候,她冰冷地眼神始終落在林嶽的臉上。

  「哈哈,你剛才不是很狂嗎?」林嶽等她將肉棒舔幹凈,就兩手固定住她的頭,將肉棒深入她溫暖濕潤的口中,粗大的棒身幾乎將她的小嘴撐裂。他左頂右刺,將少女白皙的臉頰上頂出一個個凸起。

  「讓你傲!讓你冷!讓你討厭我!」林嶽肆無忌憚地幹著秦可兒的小嘴,他終於體會到建始殿的正宗玩兒法,不用說,還真的挺有味道。

  秦可兒被肏得無法抑制地逆嘔,她的粘液和口水已經完全將肉棒浸濕,但那個男人仍然不留情面地在她的口中反復抽插,甚至還用力拍打她的俏臉,命令她抿緊嘴唇。

  秦可兒臉帶怒氣,心中卻暗暗欣喜,貴客肯這樣用她,便是不追究之前的不敬瞭。

  「好瞭,你去給她舔逼!」林嶽拽著秦可兒的頭發,拉向趙想容的方向。

  秦可兒趴在蓬萊殿總管的身上,低頭將她的蜜貝含入口中,口水順著快速掃動的舌頭均勻地流在蜜穴上。她輕輕上移頭部,用舌尖逗弄趙想容的陰蒂,手指則插入她的小穴,試探裡面的濕潤程度。

  趙想容本來是怒火難抑,奈何身體的本能根本不聽她指揮,成熟女人的蜜穴忠實地響應著秦可兒的挑逗。看著手指挑出的粘稠銀絲,秦可兒兩手扒開趙想容的兩片陰唇,將她濕潤的洞穴完全暴露出來。

  林嶽將趙想容的衣服墊在地上,跪在衣服上將肉棒插入趙想容的小穴。

  他一邊抽插一邊環顧四周,隻見剛才圍觀的侍女都躲起來瞭。趙想容是她們的總管,她們肯定不敢明著圍觀頂頭上司在光天化日下被強徒奸淫,但從柱子後露出的少許衣角來看,她們其實都在密切關註著這邊的動靜。

  趙想容的眼中已經落下兩行清淚,在自己的蓬萊殿前被人強暴,自己的下屬們都親眼目睹,以後不知道會傳什麼難聽的話出來。自己的威嚴和尊嚴都一同被這根粗大的肉棒瞬間粉碎。

  不,從被林嶽一棒擊倒時,她就沒有尊嚴可言瞭。

  那根滾燙的肉棒在蜜穴裡來回穿梭,第二次將那些遵循著本能的蜜肉燙得發顫。趙想容邊哭邊呻吟著,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蜜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夾緊那根可惡的肉棒。

  若不是姐姐和幾個殿主一早被宮主叫去商量對付在長生殿行竊的影盟,她也不會如此無助地在空蕩蕩的廣場上被大肆奸淫。

  從今天起,她就將成為驪山居最大的笑話,就連最低級的侍女都會在暗中交頭接耳,嘲弄那個被男人強暴到高潮的蓬萊殿總管。

  趙想容完全不去想反抗的事兒,她的雙眼一片灰暗,心中已萌死志。

  「喂喂,怎麼這就開始享受瞭?」林嶽見趙想容雙目無神地流著眼淚,心頭的惡氣也就出的差不多瞭。雖然嘴上還不饒人,但卻揮出一張符,將三人所在的地方用四面金光之墻圍住,擋住四處掃來的隱蔽視線。

  他解開趙想容身上的封字符,趙想容也一動不動地任他的肉棒深深插在體內。

  「咋瞭?想不開瞭?」林嶽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過分,有些擔心地觀察趙想容的神情。他與趙想容並沒有什麼根本的利益沖突,隻是機緣巧合下結仇,他並不想要瞭趙想容的命。

  「我可是被你害得差點魂飛魄散!你這也算是死過一次瞭,我們就算扯平瞭!」他竟然主動抽出肉棒,結束瞭奸淫。

  秦可兒也驚訝地看著這個男人,她根本不相信林嶽會關心趙想容,還以為他又想出什麼新的惡毒花樣。

  「你給我起來!」林嶽將一絲不掛的趙想容拉起來,給瞭她一個狠狠的耳光。趙想容白皙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掌印。

  「恨我嗎?」看著趙想容眼中重新燃起的怒火,林嶽再次一掌扇過去。

  「恨我就對瞭!敢不敢與我做個約定?」林嶽放開她,毫無防備地背對著趙想容。

  「我不用那招,我們再比試一場。誰輸瞭,誰就給另一人當狗一年!由宮主見證,立心魔大誓,你敢不敢?」

  的確,隻有復仇才能洗刷恥辱。趙想容的眼中重新有瞭生氣,隨之復蘇的,還有徹骨的痛恨!

  她兩手一抬,地上的衣物便自行穿在她身上,隻是有些地方濕漉漉的。

  「我們現在就去見宮主。」

  她冷冷地看瞭秦可兒一眼,嚇得秦可兒後退瞭一步。

  「你是建始殿的人?我真是傻。你最好祈禱那個男人不要輸給我。」

  林嶽攔住她道:「宮主現在正在忙影盟的事,我們午時在長生殿見。」

  「便在午時。你若是失約,我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趙想容邁步向蓬萊殿走去,林嶽召出的金墻被她一揮而散。

  兩人一起目送她離開,過瞭半晌,林嶽忽然罵道:「媽的,才幹到一半。」

  他轉向秦可兒道:「你,趴下!」

  「在這?」秦可兒看著周圍的宮室和人影,猶豫道。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把你打趴下。」林嶽不耐煩地說道。

  秦可兒趕緊趴在地上,圓臀高高翹起,將流淌著汁液的蜜穴對著林嶽。上午金色的陽光照在她的胴體上,讓她緞子一般光滑的皮膚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林嶽半蹲在她後方,就在這晨光裡將肉棒緩緩插入她的肉穴。

  「別裝瞭!給老子浪起來!」林嶽將她年輕白嫩的臀部拍出一道道肉波,大聲罵道。

  秦可兒臉上的冰霜頓時融化,換上淫浪的笑容,回頭將側臉給男人欣賞。

  口中淫言浪語不斷,身體也主動配合著林嶽的抽插。連林嶽影子中的某人也忍不住探出頭來,旁觀著兩人在光天化日下肆無忌憚地性交。

  四周的視線讓秦可兒也覺得異常地興奮,她也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男人奸淫,全身上下都有被人觀察的那種癢意。乳頭變得又硬又長,下體又熱又濕,讓人頭昏腦漲的燥熱在體內四處彌散,簡直就像有次被客人強行喂食春藥後的感覺。

  而身體裡那根不似人類的巨大肉棒,更是次次撞擊在她的心裡。蜜穴在肉棒的高速摩擦下不斷地蠕動收縮,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與肉壁的有力刮磨傳來洪水般的強烈快感。

  「啊!啊……我不行瞭。」

  秦可兒全身顫抖著,淫水和汗液如雨滴般落下。但林嶽毫不顧惜地保持著快速地肏幹,甚至因為高潮中的蜜穴過於緊窄,他還撩起秦可兒一條大腿,讓蜜穴變得更加寬敞。巨物在紅腫蜜穴中快速進出的景象也更清楚地展現在圍觀的眾人面前。

  「公子!我又來瞭!我真的不行瞭……」

  秦可兒的叫聲已經帶上瞭哭腔,長時間的連續痙攣讓蜜穴暫時失去瞭緊繃的彈力。林嶽咒罵瞭一聲,抽出肉棒,將秦可兒的大腿放下。

  就在秦可兒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滾燙的龜頭已經壓在她的菊花上。大片臀肉隨著肉棒的擠壓深深下陷,而秦可兒也圓睜雙目,努力松弛自己的肌肉,以避免肉棒插入時撕裂脆弱的菊門。

  好在肉棒上滿是黏滑的淫汁,龜頭首先通過瞭窄小的菊門,鮮紅的肛圈被撐得滿滿的。

  「後面這麼緊?用過幾次?」林嶽疑惑道。

  「啟稟公子,這是第二次。」

  以秦可兒的本事,還從來沒遇到蜜穴解決不瞭的客人。大部分客人費盡手段,也隻能獲得她小手的撫慰,或是給個冷臉香吻,隻有調情到一定程度才會有一些口舌侍奉,小穴都是用來做終極獎勵。她與客人的小遊戲通常都會持續幾天,當客人終於能將這個冰山美女壓在身下時,精神上的愉悅遠遠勝過肉體的快感。這也是建始殿最讓客人迷戀之處。

  但現在冰山美人正在廣場上眾人的圍觀下被人插屁眼,這種羞恥感讓秦可兒的蜜穴中竟然迅速地射出一股水箭。

  林嶽沒有懷疑秦可兒的話,她的後庭就像是第一次被開苞一樣緊緊裹住肉腸,雖然她還不懂得用肛門夾緊肉棒的技巧,但抽插起來的觸感還是讓林嶽頭皮發麻。

  「不錯,沒想到你這婊子屁眼幹起來這麼爽,以後不準給別人用,爺專用瞭!」

  他甚至不敢像肏幹秦可兒的蜜穴那樣強沖猛幹,以免沒插幾下這個新開發的菊穴就精濺當場,但就是這樣的緩緩抽插也給秦可兒帶來瞭非常特殊的體驗。

  「可兒知道瞭。可兒的屁眼是公子專用的,其他人誰也不給用。」她這話雖是迎合林嶽,但也帶著幾分真心。

  秦可兒菊花的初次開苞算不上什麼美好回憶。那個男人隻是為瞭嘗嘗鮮,宣示一下自己的占有權,而且因為追求「出血」,還有些過於殘暴,讓秦可兒有些陰影。而這次插入的肉棒明明更粗更硬,卻很有技巧地沒有損壞入口,而且那種更強烈的漲滿感,排空時強烈的放松感,都讓她有些沉迷於這新鮮的快樂。

  隨著秦可兒適應瞭巨物,林嶽也漸漸提速。他雙手壓在秦可兒的腰上,迫使她沉腰提臀,小腹一次次重重撞擊在秦可兒彈性十足的雪白臀部,將她的屁股撞出一大片鮮紅。

  兩人在陽光下揮汗如雨地交合著,漸漸地,秦可兒感到自己的腦子開始發木,那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感讓她全身開始僵硬。她雖然大睜著眼睛,卻看不到任何東西,因為瞳孔已經上翻,眼眶中隻剩下大片的眼白。蜜穴裡的淫汁隨著肛門處的抽插有節奏地噴出,將兩條纖細的大腿噴得濕淋淋的。

  林嶽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怒吼一聲全力操著秦可兒的屁眼,每一次插入他都以為是最後一擊,每一次插入都將秦可兒撞得全身抖動。秦可兒沒有在激烈交合中被撕裂的肛門,卻快要被再度膨脹的肉棒撐裂瞭。

  如同搏命般的幾次抽插後,林嶽將肉棒死命地塞入秦可兒的腸道,滾燙的精液噴得秦可兒張開小口無聲地喊叫。

  秦可兒四肢的力量完全消失瞭,她像軟泥一樣癱在地上,屁眼也從半軟的肉棒上滑脫,露出那個巨大的無法閉合的鮮紅肉洞,縷縷精液不停地從洞口流出。

  林嶽走到秦可兒面前坐下,拉著她的頭發將她按在自己沾滿精液的肉棒上。雖然秦可兒幾乎要暈過去瞭,但她的小嘴一接觸到肉棒就自動張開,連嫩舌也活動起來,在肉棒上翻卷刮蹭。

  「你這婊子幹起來是真的爽,我立下大功跟宮主換的一個月的享受時間真是值得。但老子如果輸給那個趙想容,就太浪費瞭。」林嶽享受瞭一會兒秦可兒的服侍,抬頭看看日頭,將肉棒從秦可人殷勤的小嘴裡抽出,「時間不多瞭,穿上衣服跟我去見宮主。她一定會向你問起事情的緣由的。」

  秦可兒也已經稍微緩過來一些,她撿起地上的衣物,邊穿邊問道:「原來公子也是驪山的人,我還以為是外面的貴客。」

  「我剛來沒多久,所以認識我的人不多。以後我會經常來你們建始殿玩的。」林嶽也從虛空中抓出一套衣物穿好。

  「敢問公子大名,我好在姐妹間替公子宣揚一下。」

  「好好記住,本大爺叫林嶽!」

  「賤妾記住瞭。」秦可兒道,「公子到底立下什麼大功?竟能在建始殿享受一個月?」

  「哈哈,長生殿前段時間來瞭個飛賊,差點偷走一件重要的寶物。結果被我發現,當場擊斃!」

  「公子威武!」秦可兒贊道,「以公子的修為,幹掉一個小小飛賊那是輕而易舉瞭。」

  「那倒不是,這飛賊修為雖然比我低,但極為善於利用陰影,我也是費瞭好大力氣才將她一舉斬殺。」

  「公子真是謙虛啊。」

  接近午時,兩人來到長生殿,趙想容早已等在那裡。燭火問瞭事情原委,苦笑著讓秦可兒先退下,轉身調解林嶽和趙想容的矛盾。

  秦可兒回到建始殿沐浴更衣一番,便通過百通屋回到母親掌管門派附近的太宇山。她沒有回傢,反而是向正念宗飛去。

  「是秦長老的外孫女啊。」太宇山的巡視者負手立於空中,微笑著對秦可兒說道,「最近來的很勤啊,進去吧。」

  「多謝季長老!」秦可兒對著空中消散的人影行瞭一禮,便禦劍飛向外門長老所居的選竹峰。

  淡雅清幽的石府中,一名豐神俊朗的中年男人正捧書默讀。他面前的書桌上鋪著一大張宣紙,一隻狼鋒小筆正自行在紙上書寫文字。那些文字都是些讀書的感想和心得,寫出的字跡剛秀古拙,顯示出控筆之人精妙的禦物技巧和高超的書法造詣。

  「爹,我回來瞭!」大門打開,容貌秀麗的少女跑進來,從身後緊緊抱住男人。

  「乖女兒。」

  男人微笑著放下書,飛舞的狼毫筆也自行擱上筆架。他回過頭,張嘴要將女兒的紅唇含入口中。

  「爹……不要……女兒今天招待過客人。」秦可兒羞道。

  男人坐著轉過身,將女兒摟在懷裡,手按在她屁股上,隔著薄薄的裙子揉捏她彈性十足的屁股。

  「爹怎麼會嫌棄可兒呢,可兒是為瞭爹才去做瞭那種事的。」

  秦可兒臉色緋紅,隨著父親的揉動,口中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她看瞭一眼關好的石門,主動將身上的衣裙脫掉,一絲不掛地站在父親的面前。

  「女兒願意為爹做任何事,我的心永遠隻屬於爹一個人。」

  男人大笑著揮褪自己的衣物,讓女兒跪在面前,吸吮自己勃起的陽具。

  「可兒這次回來可有什麼消息?」男人問道。

  秦可兒握著肉棒猶豫瞭一會兒,她擔心父親聽完這個消息,可能就不會馬上與她歡好瞭。

  「可兒,正事要緊。」男人看出瞭女兒的想法。

  「爹,影盟的人恐怕出事瞭。我今天招待的客人,他因為斬殺瞭長生殿的飛賊立下大功,從他說的那飛賊的特點來看,正是影盟的隼影。」

  「影盟那些廢物!」男人怒道,他摸著女兒的俏臉道,「還好沒有連累到我的寶貝女兒。」

  「爹,我們還是暫時不要打驪山的主意瞭,那燭火手下奇人異士極多,不是那麼好惹的。」

  「我們付出瞭這麼大的代價,豈能說放棄就放棄。」男人嘆道。

  「父親!那燭火到底有什麼好?她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有我和娘陪你還不夠嗎?我們還能幫你生女兒,很多女兒,等女兒們長大瞭,讓她們也一起當你的母狗不好嗎?」秦可兒舌頭裹住父親的龜頭,用澄澈的眼神凝視著父親。

  「可兒,這不是女人的問題,我需要足夠的勢力,才能保護好你和你娘。驪山居財力雄厚,力量不足,是為父建立自己勢力的最佳資本。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男人的話讓秦可兒心頭溫暖,原來父親是為瞭保護好她的女兒們才去做如此危險的事情。秦可兒胸中情欲湧動,眼中媚意流轉,已經迫不及待要與父親好好來一場盤腸大戰。

  「你真覺得那個男人是這麼想的?」男人口中忽然發出女聲道。

  秦可兒驚訝地看著父親,卻發現父親的身軀和四周的景物都佈滿瞭裂痕,一切都在瞬間粉碎,旋轉著重組為新的景象。

  她仍在長生殿上,赤身裸體地跪在燭火幾人身前。

  那個叫林嶽的年輕人驚嘆道:「宮主,你怕是舍不得殺她瞭吧,她傢裡也是亂的很。秦可兒,正念宗秦長老的外孫女和女兒!玩的比我還花!」

  「沒想到是他!」晏舞青用隼影的身體道,「很多年前,這個秦長老就將女兒送到我宣德殿調教。宮裡查過他的底,他那時還不是正念宗的外門長老,隻是一個小門派的門主。」

  她問秦可兒道:「他送來的女兒,就是你娘吧?」

  「我……我不知道還有這事。我一直以為,娘是和我一樣自願服侍父親的。」秦可兒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她看到自己接觸過的影盟高手隼影竟然像是完全叛入瞭對方的陣營,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還在幻境裡,「你們對我做瞭什麼?」

  「本宮對你用瞭點小小幻術,你剛才看到的,其實都是你自己心中所想的。」驪山之主威嚴地說道。

  「你也是個可憐孩子,看樣子,竟是自願與你父親亂倫。當年是你勾引的你父親,還是他勾引瞭你?」燭火饒有興趣地問道。

  「父親和母親做那事從不避我,我一個小孩,自然是好奇的很,很想與他們一起玩。等我年齡足夠大時,他們便允我加入瞭。」秦可兒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碰到同好也不容易,可惜,你們是我驪山的敵人。」燭火惋惜道,「晏舞青,你收瞭她吧。」

  秦可兒嚇得癱倒在地。隼影將她扛在肩上,向門外走去。

  「林嶽,此次追查敵人你立功不小,按規矩,你可以提一項與你功勞相符的要求。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燭火轉頭問道。

  林嶽看著隼影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拱手對燭火道:「有沒有能彌補晏舞青斷尾之失的寶物?」

  「有那種東西的話,我早就給她瞭。」燭火道,「我對自己人從不會小氣的。」

  「你想要的東西,如果真的存在,那也隻會存在於青丘。我聽說,青丘之祖,九尾天狐也曾為救人自斷一尾,但那之後的幾百年裡,她還是九尾天狐,想必是用瞭什麼方法重新長出瞭尾巴。晏舞青她肯定知道這個事情,如果真有辦法,那也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青丘嗎?多謝瞭。」林嶽的思緒頓時飛到瞭東方。

  「既然如此,我就將桃灼桃夭母女,和她們腹中的孩子賞賜於你。今後她們就不是驪山居的人,是你的私人奴婢瞭。桃灼和桃夭是昭儀品階的美人,還是親母女親姐妹,她們腹中懷的,也是她們自己的姐妹。這樣的賞賜,也足以酬謝你的功勞瞭。」

  「真的嗎?太好瞭,我的確有點舍不得讓她們去服侍別人瞭。」

  那對母女天天早上都會準時在他房外等候,除瞭喂食鮮乳,伺候肉棒外,也會服侍林嶽穿衣用茶,甚至洗澡按摩。這是林嶽傢裡一群女人不太會去做的,林嶽享受瞭一段時間後,也習慣瞭有她們母女貼身服侍的日子。

  「那麼,現在就來解決你和想容之間的問題。想容,沒有其他辦法能讓你們二人和解嗎?你們都是我重視的人,我還是希望你們能互相諒解,和平相處。」燭火道。

  「他若是現在跪下來求我,主動給我當狗一年,我說不定會原諒他。」趙想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看向林嶽的仇恨眼神。

  「既然如此,你們就先簽瞭這張契子。」

  燭火取出一張不知道什麼魔怪皮革寫成的契書,契書上隱隱閃爍著法陣的輝光。林嶽首先伸掌按在上面,五色光芒閃過,大量精元被從他體內抽出,在契書底部凝成林嶽的姓名。

  趙想容也按過手印,這契書便正式生效。這契書集合瞭燭火、林嶽、趙想容三人的力量,隻有超過他們三人的合力,才能毀去契書,作廢契書上的條約。

  在場的人自然是沒人能做到。

  燭火小聲對林嶽說道:「你有幾分把握?」

  「半分也沒有,我怕她想不開,隻能用這個方法勸住她。」

  「你小子還是個情種?」燭火沒好氣地罵道,「宮裡女人這麼多,你怎麼就抓著想容禍害!現在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幫不瞭你。」

  「不勞煩宮主瞭,都是我自願的。」林嶽看著趙想容,她那和趙雲裳一模一樣的秀目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燭火率先而行,三人走到長生殿前的廣場上。燭火轉身看瞭看兩人的方位,便高聲宣佈:比試開始!

  「是我被大聖差點拍死的地方啊,真不吉利呢。」林嶽自言自語道,臉上露出無奈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