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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瀕死

  林嶽醒來時,窗外夜色已濃。

  竟是睡瞭這許久?

  他還枕著晏舞青圓潤白皙的大腿,這女人就這麼坐著睡著瞭,身上隻披瞭一件薄薄的單衣。

  林嶽心下有些感動,他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毯子給晏舞青蓋上,輕輕地扶著她躺下。

  換瞭個舒適的姿勢,晏舞青嬌媚的臉上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做瞭什麼美夢。

  踮著腳走出宣德殿,天上的星辰已經開始閃爍。殿外熏風拂面,百蟲和鳴,正是盛夏的好時節。

  林嶽取出誅邪,開始在宣德殿前的廣場上練劍。

  身隨劍走,漆黑的劍鋒仿佛融入瞭夜色,無形的劍氣縱橫交錯。林嶽整個人化為一團寂靜的利刃,任何侵入林嶽三丈內的物事,無論是落葉還是飛蟲,都被無聲地一分為二。

  誅邪忽然脫離瞭林嶽的掌握,懸在空中,指向遠處一座宮殿的殿頂。

  借著遠方的燈火,林嶽看見一道黑影從屋脊上高高躍起。

  升勢將盡時,那人四肢舒展,憑借四肢間連綴的佈片,像鼯鼠般飛向另一座殿宇。

  林嶽心意一動,誅邪向前滑行,他踏地躍上誅邪,右手在左掌上畫瞭個符,拍在背後,整個人立刻化為一道陰影,被純黑的古劍載著,緊貼地面向那空中人影的方向無聲地飛去。

  若是從空中向下看,根本無法從黑暗的地面上發現他的蹤跡。

  黑衣人滑翔的速度很快,而為瞭不發出破空聲,誅邪也必須控制速度。林嶽追過幾座宮殿,才接近瞭那個黑影。

  他忽然停止瞭飛掠,靜靜地蹲距在屋脊上,仿佛一頭大號簷獸。

  林嶽暗道不好,連人帶劍閃入一片陰影。從另一邊探頭觀察時,隻見那人仍然蹲在那,既不四下張望,也不繼續移動。

  林嶽準備好符籙,踏著誅邪猛沖上去。到瞭那個人影旁邊,才發現那隻是一塊黑佈,被法術撐開成一個人蹲著的樣子。

  糟糕,中瞭埋伏!誅邪轉瞭一個極小的彎,轉眼間就飛出十餘丈。周圍還是靜悄悄地,沒有人向林嶽發起進攻。

  他謹慎的靠近那塊黑佈,檢查瞭半天,最終確認這隻是先前那人用來防止被人追蹤的例行手段。

  林嶽想去找燭火示警,結果尷尬地發現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更不知道燭火的長生殿怎麼去。

  他下到地面,想找個人問問路。看到一處偏殿裡透出燈光,便從窗縫裡瞥瞭一眼。

  這一眼就讓他停住瞭。

  房間裡全是女人,其中十幾個女人兩兩分組,身上一絲不掛,手裡拿著各種材質的假陽具,正在給同伴做口交訓練。奇特的是,她們中有很多都是少女與熟婦結成一對。也有兩對少女站在一起,長相一模一樣,肯定是孿生姐妹。

  一名靠窗的翹乳美女用力地將木制陽具頂入少女的喉嚨,另一手撫摸著她喉嚨上的凸起,教導她說:「乖女兒,這裡放松些,放松你就不會難過瞭。」

  如果晏舞青的話沒錯,這裡多半就是蓬萊殿。

  場中還有三個穿著紗裙的女人,在這些女人間往返巡視,糾正她們的動作。

  一名身穿大紅綢裙的女人,正在房中一角觀察著眾人的練習,當她叫住一個紗裙女人與她說話時,臉正好轉向林嶽的方向,讓林嶽的心跳都漏瞭半拍。

  這人正是趙雲裳。想起在華清池與她的約定,林嶽差點就想沖進去。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殿主在屬下面前還是要面子的,不如等她出來再做計較。

  此時林嶽已經把向燭火示警的事情拋到腦後,反正燭火的修為遠高於自己,自己能發現的小賊,她沒道理發現不瞭,還是讓她自己去處理這件小事吧。

  等待的過程一點也不枯燥,十幾個陌生的赤裸美女在他眼前輪流舔著假陽具,林嶽甚至希望趙雲裳不要那麼快出來。

  過瞭一陣,趙雲裳與一名紗衣女交代瞭幾句,便向偏殿的門口走來。林嶽趕緊躲到偏殿一側的陰影裡。幸運的是,趙雲裳正是向他這邊走來。

  她經過兩座偏殿之間的縫隙時,林嶽閃電般伸出手,將封字符拍在她的背上。

  趙雲裳身體僵硬地倒下,被林嶽抱在懷裡,捂著嘴拖到殿後的暗處。

  「我又來強奸你瞭,想我瞭沒有?」林嶽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不要……你是誰……」趙雲裳想推開他,但是她的內氣都被封住,一時半會兒間,她就是個普通女人,哪裡抗拒得瞭林嶽。連小嘴也被他封住,香舌被林嶽強行挑入口中,聲音都發不出來。

  林嶽撩起她的長裙,解下汗巾收入懷中。他的肉棒早在偷窺時就準備完畢,在趙雲裳赤裸的小穴上研磨片刻,將她粘稠的淫汁磨出後,調整好位置,用力頂入。

  「好緊啊,今天。」林嶽一邊慢慢抽插,一邊笑道,「這樣做是不是特別緊張刺激啊?」

  「你死定瞭!」身下的美女道:「你可知強奸妃嬪是什麼處罰?」

  「知道啊,用烙鐵凈身示眾嘛。我可沒忘,今天也會讓你滿意的。」林嶽兩手壓住她的手臂,小腿死死地壓在她大腿上,讓她像是被釘在地上的美人蛙。

  鐵硬的肉棒破開粉紅色的嫩肉,一進一出間將蜜肉都帶得翻卷出來。龜頭每次都會用力插到陰道最深處那塊嫩肉,每次都讓趙雲裳悶哼一聲。

  感受到小穴裡淫汁逐漸豐沛,林嶽笑道:「這不是感覺來瞭嘛?」

  趙雲裳羞憤地閉上眼睛,把頭歪向一邊,不去看他,卻被林嶽強行扳正,捏開下頜,粗暴地伸進舌頭四處掃蕩。

  即使是這麼毫無技巧的強吻,還是讓她呼吸紊亂,小腹持續地收縮顫抖。

  感覺她快要到位瞭,林嶽也加大力度。兩人的小腹一次次重重地拍在一起,趙雲裳豐滿的肉臀提供瞭很好的緩沖,還讓林嶽能借力輕松地抬起腰部。

  趙雲用力掙開林嶽的嘴,喉中發出苦悶的聲音,沒多久就全身一緊,蜜穴裡噴出大量滾燙的陰精。

  林嶽也放開心神,將生命精華贈送給身下的美人。

  「真是痛快!」林嶽還想低頭親吻高潮中的趙雲裳,身體卻被一股大力掀飛。

  那個封字符再也擋不住那具美妙身體裡的澎湃法力。女人狀如神魔地懸浮在空中,長發飛揚間,像是有一股熱風向四下裡吹拂。

  林嶽落在誅邪上,憊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解地問道:「怎麼生氣瞭?上次不是玩兒的很開心嗎?」

  誅邪忽然自行向前急速飛行,差點把林嶽甩下來。背後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四周的建築上瞬間出現瞭強烈的反光。

  「喂喂喂,來真的啊?」林嶽看著地上炸出來的大坑,不敢在原地停留,踏在誅邪上,劃過一道散亂的曲線,向遠處掠去。

  一襲紅裙緊追在後面,刺目的雷光不斷地擦著林嶽的身側湧過。

  「想容!怎麼回事?」蓬萊殿的主殿裡飛出一名穿著紫色綢裙的女子,對著紅裙女子大喊。

  這名女子的容貌和紅裙女子一般無二,驚得林嶽在空中一個急停,驚疑不定地兩頭打量。

  完瞭,這回真的幹錯人瞭。

  「這淫賊,他侮辱瞭我!」趙想容的紅裙下,一道明顯的水漬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在她雙手電光的映照下,讓趙雲裳看得清清楚楚。

  「想容,這肯定是誤會瞭。你先下來,讓他好好說清楚!」趙雲裳一看就明白瞭是怎麼回事。

  「我絕不會放過這個混蛋!我要親手殺瞭他!」趙想容最羞憤地,還不是她被人侵犯瞭,而是她居然在被這個男人強行侵犯時下賤地高潮瞭。

  「雲裳姐,你快攔住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嶽在空中左沖右突,極為驚險地避開一道道狂雷。

  趙雲裳也飛上空中,隻不過她起身晚瞭些,離兩人有點遠,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兩人。

  「不要太過分瞭!你剛才不也挺爽的嗎?」林嶽被趙想容追得上天無門,口不擇言地說道。

  「你去死!」

  趙想容的瞳孔中泛出雷光,兩隻纏繞著細小藍光的纖手舉過頭頂,空中一大片圓形區域立刻佈滿瞭密密麻麻的電弧,林嶽正好就在這區域的中心,頓時被電瞭個外焦裡嫩,掛在誅邪上,冒著黑煙向夜空裡竄去。

  趙想容發出這一擊,一時有些法力不繼,被誅邪拉開瞭一段距離。

  林嶽抓出一個玉瓶,顫顫巍巍地往嘴裡倒入一顆青色小丸,這才感覺好一些。

  他急忙掀開散發著焦糊味的衣襟,想看看小兄弟有沒有傷到,卻不料衣服已經被雷電擊得焦脆,他這一掀,全身衣物便如片片蝴蝶般四分五裂,露出黑一塊白一塊的淒慘身軀。

  「流氓!」趙想容在後面大罵道,「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敢追你。」

  林嶽已經無言以對,隻能光著屁股拼命催動誅邪,向驪山燈火最盛處逃去。

  長生殿裡正在宴請賓客,一名客人坐在主座上欣賞歌舞。他頭戴紫金冠,身穿一具光耀燦爛的金甲,大大咧咧地萁坐於地上。堂前,一群美艷的舞姬身著彩紗,懷抱著琵琶翩翩起舞,彩衣間偶爾顯露的春光看得這位貴客目不轉睛,抓耳撓腮。燭火在客位上舉杯敬酒,他也隻是敷衍般的舉舉杯,連眼珠子都懶得轉過去。

  殿前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破風聲,緊接著是炸雷聲。燭火眉毛一挑,旁邊的侍女躬身一禮,告退出去看個究竟。

  她還沒走到門邊,一個男人就踏著飛劍沖入殿中,那人身無寸縷,毛發焦黑,大叫道:「燭火姐姐,救我!」

  舞姬們被嚇得四散奔逃,主座上的客人也皺起瞭眉頭。

  一名紅衣女仙接踵而至,手持一柄電光流淌的雷刀合身撲向男人。

  「想容!」燭火大叫道,「貴客在此,不得放肆!」

  趙想容止住腳步,看向主座。那客人渾身生滿黃毛,尖嘴縮腮,一雙閃爍著金光的神目正註視著自己。一股煌煌之威從他身後散發出來,那種無法抵抗的窒息感,讓趙想容瞬間就清醒過來。

  她瞪瞭林嶽一眼,先向主座屈膝行禮,再向燭火拱手道:「宮主,這個淫賊壞我清白,既然有貴客在此,我就先在偏殿等候,還請宮主稍後為我主持公道。」

  她看也不看林嶽,徑直出殿。

  「林嶽,你也先退下,到我房裡等候。」燭火道。

  「且慢。」那客人看著林嶽的眼睛道,「你可是對那女子用瞭強?」

  「確實如此,不過這期間有許多誤會。」林嶽見燭火鄭重其事,便向這位客人解釋道。

  「大聖,這是我驪山的傢務事,還請大聖讓我等自行處理。」燭火在一旁求情道。

  「你知道,我從來不管什麼規矩的。」那客人站起來,走到林嶽面前道,「我最看不慣欺凌弱小的男人,你若是條漢子,便吃我一棒,若你能不死,我便當做沒見過這事。」

  誅邪錚地一聲,懸浮到林嶽身前,劍鋒直指紫金冠下醜陋的面孔。但那客人混不在意,仿佛指著他的隻是根稻草一般。

  「大聖!這孩子不懂事,掃瞭大聖的興致。他哪有接大聖一棒的資格,還請大聖饒過他,我這就重置酒席,安排晏舞,保證讓大聖滿意。」

  但那人對燭火的話置若罔聞,一雙金目玩味地盯著林嶽,像是貓兒盯著自己捕捉到的小老鼠。

  林嶽此時幾乎要站不住瞭,那人身上的威勢如山如海,讓林嶽從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懼。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下此人一擊,隻能咬牙回頂道:「你不辨是非,僅憑臆想斷事,如此隨心所欲,有什麼資格要我接你一棒?」

  「你說對瞭,我就是個隨心所欲之人,少說廢話,爺想打你就打!」

  那人從耳中取出一枚細針,捏在手裡晃動兩下,就變成一根兩頭箍金的沉重鐵棒。

  「走,去外面。」

  他的聲音不容林嶽拒絕。

  林嶽轉頭看向燭火:「燭火姐,幫我通知晏舞青,務必要瞞住赤陽山,我母親她們剛剛生產,聽不得壞消息。」

  燭火眼裡滿是惶急,但這個人是驪山所無法對抗的,如果他一定要林嶽死,就算賠上驪山她也救不瞭林嶽。

  金甲男人走到殿外的廣場上,吊兒郎當地站著,看著尾隨而來的林嶽,點點頭道:「還算有種,我還以為赤陽山沒有男人瞭。」

  「你知道赤陽山?」林嶽疑道。

  赤陽山隻不過是林赤陽自己命名的無名小山,在修行界毫無名氣,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聽過這個名字?

  「林赤陽是你什麼人?」男人將鐵棒扛在肩上,側對著林嶽,隨意問道。

  「正是傢父。」

  男人皺瞭皺眉頭道:「林赤陽雖然修為低微,但也算是個直爽的漢子,他的後人怎會如此不堪,去欺負一個弱女子?」

  「此中另有隱情,我本意並非如此。」

  「但你畢竟是做瞭。」男人轉過身來,正對林嶽說道,「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我便隻用一成力。就當是我替他教訓你。你若是擋不住,那也隻能怪你自己太弱瞭。」

  他不再多言,右手向前輕輕一揮,肩上的鐵棒樸實無華地向林嶽落下。剎那間,四周的空氣便凝固成堅硬的氣墻,林嶽明白自己無處可避,右手握緊誅邪,左手撐在誅邪的劍脊上,兩腿微曲,趁鐵棒沒有完全落下,縱身而上!

  一道強光在廣場上一閃而逝,趙想容站在偏殿外,睜大瞭眼睛看著這一幕,身上的紅裙被四溢的狂風吹拂著,如一團烈火在燃燒。

  林嶽像是被鐵棒擊飛的小石子般,斜斜地砸在地面上,又高高彈起,落在遠處一座宮殿頂上,砸破殿頂,斜著破開殿墻,在地上彈跳幾回,這才停下。

  「還挺有膽識的,就是有點不開竅。林赤陽,不用謝我。」金甲男人將鐵棒橫在肩上,兩手搭在鐵棒上,嘴裡哼著小曲兒,晃晃悠悠地向長生殿走去。

  燭火吩咐舞姬們繼續款待貴客,自己飛向林嶽落地處。

  趙想容已經在那裡瞭,她蹲著林嶽身側,手指搭上他的脖頸,屏息片刻。一陣微弱的跳動從指尖處傳來。

  「他沒死,不過也快瞭。」趙想容對燭火道,「我與他的事,就算扯平瞭。我要去找我姐姐算賬,告退!」

  趙想容化為一道紅光遠去。燭火嘆口氣,將手按在林嶽胸前。她思索一陣,取出一方玉盒。盒子裡躺著一枚鮮活的柳葉,葉面上滾著一粒透明的露珠,就像剛從樹上摘下來的一樣。

  燭火小心地托著柳葉,湊近林嶽沾滿鮮血和塵土的嘴唇,讓露珠從柳葉上滑下。

  林嶽醒來時,晏舞青和桃灼母女正守在床前。

  「小嶽!」晏舞青的聲音仿佛從極遠處傳來。

  他想轉過頭去看晏舞青,卻發現自己連一根小指頭都動不瞭。

  「小嶽。」這回聲音清楚一些,卻是晏舞青伏在他耳邊說的。

  「你別急,我知道你動不瞭。燭火說你肉身幾乎盡毀,是用奇藥重新長出來的,所以神魂不附,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動彈。」

  林嶽拼命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珠生澀地轉動。慢慢看到伏在他身旁的晏舞青,和微紅著眼眶的母女倆。

  這次真的差點死瞭,在他與鐵棒相撞的一瞬間,一股沛莫能禦的巨力橫掃過他的全身,以他的力量,即使加上誅邪的護持,也毫無抵擋的可能。不過有一股力量還是護住瞭他的心脈和大腦,讓他能夠茍延殘喘到接受燭火的救治。

  那是師父的連心咒。

  想必師父也傷得很重吧,這次果然又連累瞭師父。

  林嶽想起赤月那完美的身材,清冷誘人的臉龐,下身竟然緩緩挺立瞭起來。

  看來我真的就是個畜生啊。

  耳邊傳來晏舞青驚喜的歡叫,她們圍到肉棒旁,仔細地上下檢查。

  哈哈,我現在就是一個隻有眼珠和肉棒能動的廢人啊。林嶽在心裡想道,也許燭火是安慰她們的,說不定自己永遠都無法動彈瞭。

  不過晏舞青並不覺得林嶽是個廢人,隻要陽具還能勃起,就能通過雙修來幫他盡快恢復內氣的流動。

  動念之間,她派出一名肉奴,走向驪山居的百通屋。當初讓林嶽發的那個誓,隻是禁止林嶽離開驪山居,但並沒有禁止赤陽山的眾人來驪山!

  如果赤月能與林嶽雙修,那他的恢復一定能更快。

  晏舞青已經忘記瞭赤月給徒弟下連心咒的事情。她不知道,火雲殿上的赤月正躺在大灘自己吐出的血泊中,連打坐的姿勢都維持不住瞭。

  赤月並沒有通知女兒們,通過連心咒,她能感知到林嶽還活著,而且受到瞭很好的救治。所以她想至少等自己能坐起來瞭,再把女兒們叫來,免得讓她們焦慮恐慌。

  「林嶽,燭火說,要多給你按摩,刺激你全身的感官,才能讓你盡快恢復。所以她把桃灼她們派來瞭。」晏舞青說道。

  桃灼讓女兒解開胸口的扣子,將桃夭的乳頭塞到林嶽口中,一股清甜的乳汁流入林嶽幾乎幹裂的喉嚨。

  桃夭擠一會兒乳房,還輕輕拉開林嶽的嘴,仔細觀察他能否及時咽下自己的奶水。

  桃灼則選擇瞭一件辛苦活,用她的嫩手,從林嶽脖子往下,為他按壓每一寸皮膚。這是宮主交待的最重要的工作,桃灼一定要親手完成。

  晏舞青在輕輕撫摸林嶽的肉棒,從他的反應來看,這裡的感覺似乎影響不大。

  這個男人!魂魄歸體最快的竟然是這個部位。晏舞青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她解開衣襟,將裙子褪到腰間,上半身裸露出來。兩手捧著奶子,用力夾緊肉棒上下套弄。不一會兒,晏舞青的鼻尖就泌出瞭細小的汗珠,臉色也有些病態的蒼白。

  「殿主,你還是歇著去吧,這裡有我們就行瞭。」桃灼的臉上也有些汗意,不過她的臉上是白裡透紅的健康顏色,這樣服侍林嶽並不會讓她覺得很累。

  晏舞青有些頹然地放開手,她起身離開,留下一句話:「我讓師半雪來。」

  桃灼的小口接上,將龜頭含住上下擺動頭部。

  師半雪進來後,徑直褪下衣物,接替桃灼的工作。隻是此時林嶽剛剛恢復過來,興致並不高,師半雪含瞭一會兒,肉棒竟然軟下去瞭。

  她也不氣餒,取瞭一些油倒在自己奶子上抹勻,在林嶽身上也抹上一些,俯趴在林嶽身上,讓兩顆肉球垂在林嶽身上,腰部略一用力下壓,她木瓜型的吊乳就被壓成兩片肉餅。隨著她身體的移動,乳肉就在林嶽身上順滑地前後滑動。

  師半雪從林嶽的上身開始,將他每一處皮膚都按壓過來,再用奶子夾住他的大腿,從腿根一直滑到足尖,還用奶頭頂住他的腳底用力畫圈擠壓。

  雖然林嶽身體其他部位都沒什麼知覺,但看到師半雪這樣香艷的服侍,他又重新勃起瞭。

  師半雪心滿意足地讓肉棒靠在她的乳溝上。她的奶子在林嶽的女人裡不算最大的,但是胸型極好,俯身讓奶子垂下時,兩粒木瓜會緊緊地貼在一起。此時肉棒便被夾在中間,連用手輔助都不必,隻需撐在床上起落胸部,乳肉自然就包裹住肉棒,像是用綿軟小手輕輕握住一般擼動肉棒。

  這種刺激遠沒有插入抽搐的蜜穴那麼強,但勝在極為舒適,又足夠讓肉棒一直挺立著。

  師半雪足足做瞭一個時辰,手臂酸軟瞭就借助法術繼續搖動身體,終於讓林嶽積累瞭足夠的快感。

  精液像噴泉一樣湧出,從師半雪的乳溝上端散開,沿著乳根掛滿瞭兩顆白嫩飽滿的乳房。

  桃灼和桃夭一人一邊,在林嶽的註視下,將奶子上的精液一點點舔凈吃下。

  母女倆將托著濃稠白精的舌頭伸出到師半雪面前,讓她含入她們的舌頭吮吸。

  這樣辛勤工作的晏舞青也能品嘗到林嶽的味道。

  有她們在身邊,真好啊。雖然像個廢人一樣無法動彈,卻一點也不會感到煩悶。

  帶著幸福的微笑,林嶽困意上湧,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過來時,環繞在床邊的是浮香和母親。

  林嶽眨眨眼,確認自己沒有眼花。

  「小嶽,你醒瞭。」母親將他抱入懷中,豐滿的乳房壓在他臉上,兩滴眼淚落在他頭頂上。林嶽這才發現他的臉上恢復瞭知覺。

  他嘗試著張開嘴,聲音沙啞而低沉:「你們怎麼來瞭?」

  「晏舞青派人來赤陽山來找我們。師父也傷得很重,琉璃和采薇她們在山上照顧師父,所以我和婉君就來這裡看你瞭。」浮香坐在床邊道。

  「讓你們擔心瞭,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等強大的仙人。」想起那個男人,林嶽還是心有餘悸。

  「那可是世間有數的妖王。你挨瞭他一棍還活下來,也足以自傲瞭。」浮香安慰道。

  「他說他隻用一成力。但是比師父全力出手還要強瞭不知道多少倍。我與他的差距,真如螢火比之日月一般。可笑我還主動沖上去,迎擊他的鐵棍。若不是師父,我已經是個死人瞭。」

  「這次多虧瞭晏舞青和燭火。」母親讓林嶽重新躺好,「燭火也來看過你,她用玉露救瞭你的肉身,但你的魂魄也受損嚴重,即將魂飛魄散,對此燭火也沒有辦法。」

  「晏舞青是怎麼救我的?」聯想到之前晏舞青蒼白的臉色,林嶽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天晚上,燭火將那滴玉露送入林嶽口中後,林嶽一團爛泥般的肉身就發出瘆人的響聲。骨骼和肌肉在龐大法力的作用下開始重組,破損嚴重的內臟也迅速恢復。但是林嶽的神魂卻像風中殘燭,搖搖欲滅。

  這一棒雖然是那妖王隨手一擊,但威能已經突破瞭單純的物理或是神魂攻擊,若不是林嶽手中的誅邪為他擋下瞭大部分的沖擊,要不是他自己主動趁鐵棒的威能沒有完全吐露就迎難而上,他本應該是徹底地神魂俱滅。

  晏舞青來瞭後,她毫不猶豫地化為原形。

  就連燭火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身,那是一隻通體火紅的巨大妖獸,細長的眼睛裡是兩枚血色的瞳孔,長長的尖吻下排佈著刀鋒般的利齒,皮毛泛著油亮的光澤,六條長尾在她身後翩翩搖動。

  它回首咬下自己一尾,置於林嶽身上。那狐尾慢慢融化消失,而林嶽的神魂則重新穩定壯大起來。這也是林嶽魂不附體的原因。

  傳說青丘狐族都是一隻九尾妖狐的後代。青丘八姓各自繼承瞭九尾中的一尾,所以才具備八種強大的天賦神通。

  狐族生下來隻有一尾,隨著年歲和修為的增長,修為和魂魄會慢慢化為更多的狐尾,形成新的神通。每多出一尾,他們的法力就會增加數倍。如今八姓中最強大的長老都是八條狐尾。

  「晏舞青自斬一尾救你,不光修為大損,魂魄也受瞭很大的傷害。」母親道,「你不要再記恨她瞭。她抱走我們的女兒,也是沒有惡意的。」

  「嗯,我今後會配合她好好修行。看來,她真的很愛我父親,她一直固執地認為我就是我父親。娘,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父親他……你爹他是個很好的人。」林婉君一時順口,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也是自己的夫君,一抹飛紅浮現在她的臉上,為她柔美的臉龐添上瞭幾分嬌媚,看得林嶽食指大動。

  「他與我成婚後,非常照顧我,傢裡的活兒基本上都不用我做,他都是搶著做。現在想來,他還是把我當做女兒在照顧。」

  「他與鄰居也相處的很好,大傢有什麼事,他都會很熱心地去幫忙。我生你的時候,他正出遠門去做買賣,整條街的鄰居都到我們傢來幫忙。那時候,他大概就已經渡劫失敗瞭吧。我還傻傻地等著他回來,一等就是十幾年。」

  母親有些黯然,她振作起精神,勉強笑道:「我說這些舊事做什麼,你現在感覺如何瞭?身上有哪些地方能動瞭?」

  林嶽試瞭試,發現脖子已經可以輕微地搖動,手指也能稍稍彎曲。

  母親抓住他的手,問他能不能感覺到。林嶽能隱隱感到她嫩滑皮膚的觸感,隻是不太清晰。

  正猶豫著,母親拉著他的手,探入自己衣襟。

  「這樣呢?」她紅著臉問道。

  手指上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林嶽甚至能感覺到母親的乳蒂壓在自己的手心上。

  他點點頭。

  「啊。」母親輕叫一聲。

  林嶽剛才被那豐潤的手感誘惑,手指捏瞭一下,手心傳來濕熱的感覺。

  「幾個時辰沒有給女兒喂奶,輕輕一捏就出來瞭。」母親道。

  「那秋諾現在吃什麼?」林嶽有些擔心女兒。

  「你大姐二姐可以幫忙喂啊。我們都是混著喂的,小傢夥們也不挑,反正抓到奶子就吃。」

  母親說著,林嶽仿佛看到她們三個站成一排,一起將鼓囊囊的胸部送到女兒們嘴邊的場景,一股燥熱在他身體裡蔓延著。

  「大姐二姐的奶水多嗎?」林嶽的手不老實地抓握著。

  「你大姐那奶子那麼大,當然是多得很,喂飽兩個娃都沒問題。靜書的奶子小些,不過一個閨女也吃不完。」

  「那你的奶水就給我吃吧。」林嶽腆著臉說道。

  「就知道你會要。」母親笑道。她輕輕一拉衣襟,兩粒飽滿的雪乳便跳出來。

  她的乳房比生育前又大瞭一圈,呈完美的水滴狀,半透明的皮膚下,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幾條淡青色的血管。

  母親抱著林嶽的後腦,將奶頭喂到他嘴裡。

  「小時候你到四五歲還在吃奶,長大瞭還是那麼愛吃。」

  「我可是要一直吃下去的,如果斷奶瞭,我就讓娘再懷上一個。」

  母親的乳汁和桃灼母女的不同,那是一種極為親切熟悉的味道。吸著母親的奶水,他仿佛回到瞭無憂無慮的童年。

  「去你的。生那麼多女兒幹嘛?」母親嗔道,她的臉上滿是欣喜的笑容。

  「生下來給我幹啊。我們一直生一直生,把赤陽山變成女兒國好不好?」

  「美得你。那我想要的話,得多久才能輪到一次?」

  「娘如果想要,當然不用排隊。我現在就給你。」

  「行啦,你現在還是個癱子,就不要撩撥婉君瞭。」浮香剛才見他們聊喂孩子的話題,一直默默地聽著,此時忍不住插一句。

  「師姐,我雖然全身都不能用,但那裡絕對是可以用的。不信你看看。」

  浮香撩開被子,果然看到那根巨物已經兇相畢露,躺在林嶽肚皮上還微微跳動。

  她驚異地握住肉棒,輕輕捏瞭一下,果然粗硬不輸從前。

  「這才是師弟你的本體吧。明明都這個樣子瞭,連手都抬不起來,這裡還生龍活虎的。」隨著她輕輕擼動,龜頭上很快泌出透明的黏液。

  浮香看到,習慣性地張口含住龜頭,將黏液舔掉。正要壓低頭將整根含入,突然反應過來,急忙吐出肉棒。

  「對不起,之前習慣瞭。」見婉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采薇趕緊解釋道。

  「不要緊,師姐。燭火說,要盡量多給我感官刺激,這能讓我恢復得快一些。」

  「不早說!」浮香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娘,我還想喝奶。」林嶽給浮香一個眼神,張口含住母親送過來的乳頭。

  浮香低頭將弟弟的肉棒含入,臻首上下吞吐,一隻手悄悄伸入衣中,手指按在自己蜜穴上端的小肉芽上,前後滑動。

  充足地潤滑肉棒後,前面那對母子還在邊吸奶邊聊著傢常,浮香跨過林嶽的身體,半跪著將肉棒抵上自己腿心的肉縫。

  母親聞到身後傳來一陣異香,正想回頭看一眼,兒子卻咬住她的奶頭不放。

  「輕點!」母親無奈地在他臉上輕輕拍下去,到瞭臉上又變成柔情蜜意地愛撫。

  「快點讓你師姐泄身,娘也想要。」林婉君在兒子耳邊不知廉恥地說道。

  林嶽聽得心中火熱,腰部竟然向上挺動瞭一下,與浮香下落的胯部碰在一起,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啊!師弟,你動瞭!」浮香驚喜地叫道。

  一下,兩下,三下,在強烈欲望的驅使下,林嶽的動作漸漸連貫起來。清脆的啪啪聲也變得連綿不斷。

  林婉君將裙子卷到腰間,轉身趴在兒子身上,低頭舔吮浮香懸在空中的小穴和兒子的肉棒。她肥美多汁的蜜穴就懸在兒子的面前。

  雖然剛生產不久,但在采薇的悉心照顧下,在仙傢靈藥的治愈下,林婉君的蜜穴已經恢復瞭原先嫩白緊閉的模樣,看起來和林嶽初次插入時沒什麼差別。

  嫩紅的肉縫上,還掛著春情蕩漾的鮮美露珠。

  而那股成熟的女人體香,卻變得更加醇厚,林嶽盡情地將母親的體香吸入體內,他的血管裡像是註入瞭一劑春藥。肉棒上的血管都膨脹起來,如同青龍般盤繞在肉柱上。

  浮香的蜜穴被撐得更開,而當她向下坐去時,胯部竟然碰不到弟弟的小腹瞭,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花心的軟肉上,強烈的酸麻感瞬間從她的小腹炸裂開來,小穴緊緊地握住肉棒,不停地劇烈抽搐。

  婉君開心地將姐姐蜜穴中溢出的甘甜淫水吸入口中,這是采薇都覬覦的催情靈藥,卻被婉君大口咽下。然後舌頭壓在她的身體上,從她的小腹一路向上,舔過小巧的肚臍,穿過深深的乳溝,滑過香汗淋漓的長頸,最終吻上姐姐的嘴唇。

  兩條香舌立刻熱情地交纏在一起,帶著低沉的喘息,隨著汗水的交融,浮香仿佛整個人融化在妹妹身體裡。

  隨著浮香身體後仰,肉棒從她體內滑出,向著林嶽的小腹彈去,不過卻在中途卡在瞭另一處柔軟的美肉裡。

  婉君感到那跟火熱的陽具貼在自己兩腿間,她擺動臀部,用力研磨幾下,肉棒漸漸陷進她的陰唇間。婉君稍微起身,讓陰唇一路滑到龜頭上,隨即向下一坐,便將兒子的肉棒整根吞入。

  母子相交的美妙讓林嶽渾身酥麻,隨著婉君擺動臀部,電流從肉棒一直竄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看著母親的美臀在自己眼前起落,林嶽真想上去抓住揉捏。他這麼想的時候,剛才還重若千斤的雙手竟然就伸瞭出去,按在那兩團跳動的臀肉上。那柔中帶剛的手感極為清晰鮮活,讓林嶽揉捏之餘,忍不住用力拍打。

  「啊……我兒子的手在我屁股上。」婉君笑得歡快又欣慰,她為兒子能調動更多的身體而開心,也為臀部那雙揉捏拍打的大手而興奮。

  她用力地夾緊蜜穴,兩手撐在兒子的大腿上,扭動她纖細雪白的腰肢,臀部急速地抖動。

  這該死的甜美的快感!林嶽大吼一聲,竟然整個人坐瞭起來,他把母親推得向前趴下,雙手撐在她的肉臀上,擺動屁股瘋狂地抽插。大股濃精迅速灌滿母親剛剛生產沒多久的子宮。

  「小嶽,你怎麼起來瞭。」母親驚喜地叫道,「啊……好多……好燙」

  「我太想起來操你瞭,所以我就這麼起來瞭!」

  林嶽的肉棒絲毫沒有軟化,繼續狂暴地在蜜穴裡抽送。一部分裹在肉棒上的精液被穴口刮出來,流到婉君的陰阜尖上聚集著,隨著肉體的碰撞搖搖欲墜。

  浮香躺在床上,用力一蹬,將自己送入母子交合處的正下方,盯著粗壯肉棒在艷紅小穴裡飛速出入,張口等待弟弟粘稠精液的落下。

  林嶽沒讓她等多久。可能是蜜穴太過濕滑,讓快感有所減弱,林嶽將熱氣騰騰的肉棒整根抽出,帶著厚厚的白漿緩緩插入母親的菊花。精液迅速從合不攏的蜜穴中大團大團地流出,落入下面浮香的口中。

  「小嶽……再插深一點……越深越好,唔……全進來瞭……好舒服!」

  婉君的上身揚起,挺背凹腰,赤裸的身體彎成一道美麗的弧線。雙手向後掰開自己的臀肉,讓兒子的巨物能抽插得更順暢些。

  浮香的嘴追著下落的精流,吻上瞭婉君的蜜穴,舌頭探入妹妹的花徑時,她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的肉壁對面,巨物滑動時帶來的震顫與起伏。

  兩個肉穴被同時侵入讓婉君快美難言,她忍不住聳動著主動套弄體內的兩根異物。隻是嫩舌短小,蜜穴無助地翕張著,無法得到完全的滿足。

  浮香輕笑一聲,抓出烏木先生,抓著末端,借著弟弟的陽精潤滑,順利地插入被林嶽肉棒擴張過的蜜穴。

  兩穴被同時填滿的滿足感讓婉君深深吸瞭一口氣,她用力收緊小腹,極速挺動著腰部,讓兩根陽具並排著進進出出。

  快感漸漸燒掉瞭她最後的理智,她放聲大喊著:「小嶽……娘要被你操死瞭!」

  她維持不住挺背的姿態,赤裸的脊背向後弓起來,皮膚下隱隱可見一節節的脊骨。浮香抽出烏木,蜜穴裡立刻噴出大量體液,將絲綢床單打濕瞭一大片。

  林嶽從跪姿轉成蹲姿,打樁一樣轟擊著母親緊湊的後門。婉君蜜穴裡的噴射也隨著肉棒的進出忽大忽小。

  母親熱辣的腸道讓林嶽再一次有瞭噴發的欲望,他用低沉顫抖的聲音喊道:「浮香,到旁邊趴好!」

  浮香明白師弟的想法,翻身爬到妹妹身側,與她並排翹著屁股,將濕潤的花唇對著師弟。剛剛恢復平靜的蜜道被狠狠貫入,幾次簡短的抽送後,滾燙地濃精填滿瞭她的蜜道。

  「小嶽,其實你不必特意射在裡面。我已經有瞭。」浮香回頭看著林嶽,裸背上的美人溝彎成一道新月,用平靜的聲音對著弟弟說道。

  「你……有瞭?」林嶽撫摸著浮香的手有些顫抖。

  「我果然還是姐妹裡最容易受孕的那個呢。上次在火雲殿上,師父和我們都被你射進去瞭,結果隻有我一個人懷上瞭。」浮香調皮地扭扭屁股,讓半軟的肉棒在蜜肉上輕輕摩擦。

  浮香的絮叨林嶽完全沒聽進去,他激動地俯身親上師姐光潔無暇的背部。

  「嗯……好癢。」浮香輕笑著躲閃,扭動間蜜穴裡的肉棒再次膨脹起來。

  「姐姐,我還想操你。」林嶽認真地在她耳邊宣佈。

  浮香眼神迷離,低聲道:「操我,弟弟。」

  同父異母的姐弟倆又一次開始激烈地交媾,而他們的母親和妹妹林婉君,無力地躺在床上,緊緊盯著兩具熱情交纏的肉體,手指探入自己流著精液的濕滑小穴,微笑著等待兒子下一次的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