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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強暴

  長生殿的偏殿裡,四根巨大的金龍燭將室內照得亮如白晝。

  鋪著彩色絲綢的大床上,宵明和燭火正抱在一起,白濁的液滴不斷從燭火光裸的小穴裡滴下,墜在宵明伸得長長的舌頭上。宵明不滿足於被動地接受,抬起頭吸在妹妹的肉穴上,舌頭在尚未閉合的肉洞裡掃食著散發出強烈氣味的陽精。

  林嶽跪在燭火面前,粗長的肉棒被燭火舔得煥然一新,燭火自己的淫液和林嶽的濃精盡數被吞入口中。

  「我的故事講完瞭。」林嶽道,「你對母子姐弟亂倫這麼感興趣,是不是也有什麼類似的經歷呀?」

  絲滑柔順的長發被林嶽輕輕撫摸著,燭火戀戀不舍地吐出肉棒回答道:「我們的經歷與你不太相同。」

  「我們?」

  「當然是我和姐姐瞭。我們和母親的故事,你想不想聽?」燭火眼饞地看著林嶽地陽具,但林嶽仿佛沒看到她渴望的眼神,將肉棒插入燭火身下的宵明體內。

  「聽起來有點意思,說吧。」

  「我們的父親是母親的親哥哥。」燭火抬起頭,想等一個林嶽驚訝的表情。

  「哦,然後呢?」對此林嶽已經絲毫不覺得驚奇瞭,他父親林赤陽與妻子林赤月就是親兄妹。

  燭火有點失望之餘也覺得本該如此,這世上這種事情不多,但也說不上有多罕見。

  「父親本來已經娶妻生子,卻被母親拆散。她把自己哥哥關起來,強行交合,才有瞭我們姐妹倆。」

  「這就有點意思瞭。你們也是被父親開得苞嗎?」

  「算也不算。」

  「怎麼說?」林嶽來瞭興趣。

  「我們有記憶時,父親就已經去世瞭。但是母親用一根白玉雕成他下面的樣子,連肉棒上的青筋和紋路都一模一樣,栩栩如生。」

  「從小我和姐姐就經常看見她用那根白玉陽具插自己。」

  「等我們大瞭點,她又讓我們用皮帶把陽具綁在身上,從她身後肏她。她被我們幹弄時,嘴裡一直喊著爹爹的名字。」

  「我十四歲那年,娘戴上那根陽具,親自給姐姐和我開苞。讓那根白玉陽具染上我們姐妹的處女血。她心裡原先想的,其實是讓父親取走我們的初夜。」

  「小嶽的肉棒又變大瞭呢。」宵明扭動身軀呻吟著,「好脹!」

  「我有點想見一見你們的母親瞭。」林嶽聽得興致高漲,小腹每次都重重地撞擊在宵明的胯部,剛射精沒多久的陰囊又開始微微發緊。

  「小嶽是想見一見她,還是想幹一幹她?」燭火的臉上帶著譏誚的神情。

  「當然是想把你們三個擺在一起幹啊。我就勉為其難,當你們的繼父好瞭。」

  「我們倒是不會介意。」燭火艷羨地將臉湊到姐姐的小穴旁,伸出舌頭舔弄穿梭不停的火熱陽具。

  「但是母親自從父親死後便沒碰過別的男人,僅有的床伴就是我們姐妹倆。」

  「那幾年,我們真的過得很幸福。幾乎是夜夜笙歌。」

  「可是後來母親對我們冷淡下來。她發現父親原先和妻子生的兒子長大瞭,就想把他找來一起生活。沒想到那人拒絕瞭,還帶著他的妹妹躲瞭起來。母親一氣之下遷怒於我們,就把我們趕出來為她打探消息。」

  「我們這才知道母親心中從來就隻有她的哥哥。」

  「等我們好不容易找到那個男人,也就是我和宵明的哥哥,卻發現他也去世瞭,到頭來,我們這一傢子裡的男人都不在瞭。」

  燭火的神情有些黯然,林嶽趕緊抽出肉棒命令她含住,安慰她低落的情緒。

  燭火挺直脖子,讓林嶽的肉棒穿過自己的喉嚨。用力地向前移動身體,將肉棒一點點壓入自己的食道,努力瞭半天,終於用舌頭舔上林嶽的陰囊。燭火的小臉被憋得通紅,卻死死地抱住林嶽的大腿,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林嶽的小腹上。

  林嶽滿意地享受著燭火濕熱喉嚨的擠壓,和蜜穴與後庭的緊窄不同,深喉更多的是享受精神上的快感。不光是靠肉體摩擦來誘導身體提升欲望,而且還能直接增加內心的欲望。這樣刻意擺出的低賤臣服的姿態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藥。

  林嶽也發現瞭,自己越是居高臨下地命令燭火,她好像就越高興,越努力地取悅自己。如果對她溫和有禮,這女人反而會與你針鋒相對。看起來是因為她們姐妹倆從小就生活在極為強勢的母親的控制下。

  所以她們才要精心設計這次華清宮的「獎勵」,其實是燭火內心裡渴望那種身不由己,被控制,被羞辱的感覺。

  偏偏燭火表面上也是個強勢的性子,多年來也一直沒有人能滿足她內心的需求。就算有人有這種想法,若是手段不足,也隻會被她蔑視,根本得不到命令她控制她的資格。

  對調教出這樣女兒的燭火母親,林嶽更加感興趣瞭。

  燭火的頭猛地向後退去,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本能地想趕走那種極度缺氧的感覺。口水從她酸脹得難以合攏的下顎不斷淌出,為瞭不讓牙齒剮蹭到肉棒,她將嘴巴張到最大的時間持續得太久瞭。

  但是當林嶽的龜頭頂到她的唇上時,她立刻就停止瞭喘息,盡管鼻息依然沉重,卻非常盡心地用自己的嘴唇和香舌按摩肉棒的每一寸皮膚。直到龜頭再一次穿過喉嚨,瓊鼻再一次頂上林嶽的小腹,那令人頭腦一片空白的窒息感再一次卷走瞭她僅存的理智。

  而林嶽也抵禦不住整根肉棒上下同時被軟肉包夾壓迫的極致快感,在燭火的喉嚨深處開始劇烈的噴發。

  晏舞青闖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

  那個被她罵作母狗的女人,就這樣像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讓林嶽用肉棒貫穿整個喉部,從喉嚨表面的凸起,甚至可以看出肉棒巨大的尺寸。

  「現在已經是午時三刻!林宮主還要留他到什麼時候?!」雖然明知道燭火肯定與林嶽有一腿,但親眼看到,晏舞青心裡仍然很不是滋味。

  燭火沒有理她,左右旋轉瞭一下頭部,給肉棒帶來更大的刺激後,才慢條斯理地退出來,一滴精液都沒有從她口中漏出。喘勻瞭氣息,她才起身,挺直背部,轉頭面向晏舞青道:「急什麼?不就超瞭一會兒?就這麼急著讓小嶽幹你?」

  面對晏舞青時,她又恢復瞭身為上位者的氣度與優雅。

  「若是實在等不及,你也可以和我們一起玩玩,本宮不介意。」

  晏舞青面色鐵青地轉過臉,這個女人的手段和心機比她這個晏狐還要狡詐高明,與她正面交鋒頗為不智。

  「行瞭,你把他帶走吧,我也要處理政務瞭。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你也看到瞭,他現在也算是我的人,他可以在驪山居裡自由來去,你不得限制他。」

  晏舞青沉默著轉身離開。林嶽搖搖頭,在燭火晃蕩的奶子上摸瞭一把,邊穿衣服邊跟著晏舞青離去。

  正午的陽光非常刺眼。

  林嶽用手擋住陽光,看著遠方的宮殿。想起自己到瞭驪山居,竟然大部分時間都在交合中渡過,不由得也覺得自己有些荒唐。

  晏舞青帶著林嶽走進宣德殿的大門,端坐在高位上的,是一名他從未見過的女子。她魅惑眾生的容顏不是林嶽見過的女人中最美麗的,但卻是最能勾起林嶽欲望的。

  她雙目含春,兩頰微紅,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兩個小小的酒窩更增媚態。修長的雪頸上戴著一枚戴銅環,身穿一件單薄的七彩紗衣,紗衣下隱約可見她豐隆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她右手撐著下巴,慵懶地靠在主座上,兩腿交叉搭在一起,剛好擋住下身最神秘的部位。光滑筆直的小腿露在外面,被丹蔻染紅的腳趾懸在空中隨意地晃蕩著。

  最為引人註明的,是一條火紅蓬松的長尾,正橫在她的大腿上,隨著腳丫的晃動的節奏輕輕擺動。

  「這是你的本體?」林嶽的心砰砰跳著。

  「不錯,肉奴不能代替本體修行。所以與你一起修習合歡賦的,就是我的本體。怎麼樣,喜歡嗎?」晏舞青道。

  她的聲音聽起來水潤輕柔,還微微帶著顫音,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女人在床上的呻吟。

  「我的女兒們送回去瞭嗎?」林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不缺女人。而且在這驪山居裡,比晏舞青還要媚的女人也有。

  「你可以問問你師父,她在你身上下瞭連心咒,你看到聽到的,她也能知道。」晏舞青笑道。

  師父的聲音在林嶽腦海中響起:「她們都被晏舞青送回來瞭。你放心,誓言的事情,師父會想辦法。」

  想不到師父還是不放心,偷偷給他施瞭咒。這連心咒不光是能相互看到聽到對方的見聞,而且還能分擔傷害。若是林嶽受傷,就能將一部分傷害轉移到赤月身上,這等若是讓赤月多出來一個很大的弱點。

  「被人盯著的感覺不好吧?要不要我幫你除瞭此咒?」晏舞青道。

  「不必瞭。我們開始雙修吧。」林嶽冷冷地說道。

  「也好,讓你師父看著我們雙修,不知道她心裡是什麼感覺?肯定很有意思。」晏舞青笑著起身走下主座,紅尾隨著腰肢的扭動左右搖晃。

  「嶽兒,我教你一道法門,可以關閉和打開你那邊連心咒的見聞共享。」師父在他腦海中說道,「另外,驪山居的主人,你也要小心。」

  林嶽按師命施為,他知道師父僅僅是看著晏舞青都十分糟心,更不願眼看著她與自己心愛的徒弟雙修。

  隻是不知道師父為什麼對燭火也有成見,莫非是……吃醋?

  晏舞青走到他身邊,按著林嶽的肩膀走到他身後,雙手從他腋下伸出,抱在他的胸口上。一對豐滿的肉球隔著薄衫頂在林嶽的背上。

  「就在這大殿上嗎?」

  「嘻嘻,你喜歡在哪裡?」晏舞青的右手沿著林嶽的身體一路往下,探入衣襟中,握住軟綿綿的肉蟲。

  「在哪兒都一樣。」林嶽懶得跟她攀談。

  「那就是聽人傢的嘍?去昨晚那個地方如何?」

  上百名姿容各異的赤裸美女浮現在林嶽腦中。昨晚他雖不敢探頭出來,但偶爾的錯位一撇也給他留下瞭極為深刻的印象。那乳山肉海的畫面足以讓任何男人沉迷其中。

  「看來小嶽也很喜歡呢。」

  手裡的肉蟲轉眼間就膨脹為一條肉龍,紫紅的龜頭從衣襟中探出,高高地指向空中。看著耀武揚威的鮮美肉棒,晏舞青隻覺唇齒生津,蕩笑著俯身將龜頭含入深深吞吐幾下,她身後的紅尾也興奮地卷成一團,又猛地彈開,一股淡淡的體香從她的下身彌散出來。

  怕自己忍不住就這麼幹起來,晏舞青趕緊直起腰,取出一條紗巾圍在林嶽眼上,牽著滴淌口水的肉棒,走出大殿。

  不知道她想搞什麼鬼,大概是準備瞭什麼驚喜吧,林嶽無所謂地跟著肉棒牽引的方向前行。反正對這個女人,他隻想盡快完成誓約,絕不會投入半點情意。

  隔著紗巾,林嶽看不清周圍,隻能從光線的變化判斷自己進瞭一處殿內,殿門關閉又打開的聲音傳來,晏舞青的手又探入衣襟,重新握住肉棒。

  「這邊來,小心門檻,右邊就是華清池瞭哦。」

  晏舞青的聲音裡帶著戲謔,林嶽猛地止步,肉棒差點從晏舞青手中滑脫。

  「嘻嘻,小嶽不要怕。」她笑著在肉棒上安撫地擼動幾下,「讓大傢好好看看你精神的大棒子。」

  肉棒極速地抖動幾下,昨夜香艷的畫面又從腦海中閃現,肉棒底下的肉筋膨脹起來,將大量透明的粘液從馬眼擠出。

  「是不是很期待?」一條嫩舌沿著肉棒底部向上舔,將掛在上面的粘液卷走,順便又卷住龜頭掃動幾下,「來吧,快進來!」

  把柄被晏舞青攥在手裡,林嶽無可奈何地跟著晏舞青踏入大殿。

  殿內靜悄悄的,隻有幾處入水口發出淙淙的水聲。林嶽推開紗巾,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殿,這才明白被晏舞青戲耍瞭。

  「看起來好失望呢。那你昨晚怎麼不把那條母狗推開,跳進池子裡幹個痛快呢?還是那母狗真這麼淫賤,讓你寧可放棄滿池美女也要站在那裡幹她?」晏舞青的鳳眼笑成瞭兩彎月牙,握著開始軟化的肉棒用力擼動幾下,這才讓它重新恢復硬度。

  「你開心瞭?我與你的約定隻有雙修,可不包括被你羞辱!」

  「生氣瞭呢。這裡中午一般沒人來,不正好讓我們在此安心雙修嗎?」晏舞青眼中流露出譏諷之意,「莫非小嶽還期待著有什麼其他獎品?」

  她故意將獎品二字咬得極重,顯是對林嶽和燭火昨晚的勾當一清二楚,想必長生殿上的侍女裡也有她的眼線。

  林嶽被搶白得無言以對,幹脆將衣衫脫在地上,自顧自地走入池中,讓池中心石柱孔洞裡噴出的水流沖刷他緊繃的背肌。剛才真是被騙到瞭,讓他的心情多少有些緊張。

  在他背後石柱的另一側,一名豐滿高挑的卷發美女,正緊緊靠在石柱上,屏住呼吸,偷聽著兩人的對話。

  本來趙雲裳趁著中午無人,偷偷溜過來獨享這寬敞氣派的溫泉大殿。不料才泡瞭一會兒,就聽得有人靠近。似乎是一男一女,像是來這裡偷情的。驪山居平時留宿的客人並不多,能被帶到這華清池的一般都是貴客。

  她正欲找機會偷偷離開,卻聽到兩人的對話竟然隱隱約約指向瞭主上!

  昨晚主上的確有些不對勁,但聽二人言語間的意思,主上昨晚竟是一直是被這男人肏幹著給眾人訓話。這還是那個對男人不假辭色的威嚴的主上嗎?

  強烈的好奇心讓女人躲在石柱後面,想聽聽還有沒有什麼勁爆的消息。或者能聽出這男人是什麼來頭。

  晏舞青也讓身上的彩衣滑下,身後的紅尾不知收到什麼地方去瞭,邁開修長的白嫩大腿,赤身裸體地下水走到林嶽的身旁。

  她試瞭試肉棒的硬度,貼著他站在他的面前,輕輕一笑下,晏舞青的臉龐竟然開始慢慢變化,像是時光在她臉上迅速倒流,勾魂攝魄的撫媚面容變得青澀純凈,逐漸轉為一張略顯稚嫩的十幾歲少女的臉龐。

  她的身材也沒有之前那麼圓潤性感,胸部變小瞭些,但對一個小女孩來說,比例反而顯得更加突出。原本渾圓豐滿的臀部,也變成結實幼嫩的小屁股。連身高都矮瞭不少,現在的晏舞青看起來,就像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

  「哥哥,喜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晏舞青的聲音也變得清脆婉轉,這精妙的易形之術正是狐族的天賦之一。

  林嶽雖然嘴上不說話,但肉棒很誠實地回答瞭晏舞青,那滾燙脹硬的手感勝過千言萬語。

  「哥哥果然還是最喜歡我這時的樣子。」晏舞青的話讓林嶽有些聽不懂,她沒有繼續調笑,一臉深情地看著林嶽,抬起一條腿鉤住林嶽的腰,握著肉棒頂上自己的花穴。

  肉棒吃力地在緊窄的蜜道裡推進,林嶽握著兩瓣挺翹的小屁股,緩緩將肉棒頂入大半。

  「怎麼這麼長?」晏舞青自言自語道。發燙的龜頭已經頂上瞭柔軟的花心,無法繼續前進瞭。

  雖然已經通過不同的肉奴與林嶽交歡過很多次,對林嶽的尺寸有著深刻的認識,但畢竟每個肉奴自身的深淺不一,對比起來總是不那麼直觀。現在的晏舞青的肉穴也變化成幼年的樣子,自然很難容納如此粗長的傢夥。

  這根石柱所在的池水比較淺,還差幾指的距離才能沒過晏舞青的小穴,所以抽插起來並不太會受到泉水的影響,林嶽可以輕松地加速抽插。

  「好像比哥哥當年還要長。」晏舞青喘息著扭動腰肢,努力配合大肉棒的每次突刺和刮蹭。林嶽低頭將舌頭頂入她的薄唇間,兩人唇舌交纏,嘖嘖有聲。

  平靜的池水在兩人的攪動下像開鍋瞭一樣翻滾著,躲在石柱後的趙雲裳聽著晏舞青脆生生的淫叫聲,對那個男子更加好奇瞭。

  她偷偷轉向石柱側面,首先看到的是架在林嶽手臂上的一條纖細的小腿,沿著小腿向下看到少女的腿心,一根罕見的粗長肉棒正在肆意蹂躪她粉色的嫩穴。少女的蜜貝被肉棒撐得滾圓,鮮紅的嫩肉隨著肉棒的抽插不斷翻卷出來。同時帶出來的還有大量粘稠的淫汁,順著無法進入蜜穴的小半截肉棒慢慢流動,在肉棒下垂落出幾道長長的銀色絲線,一直連到騰起淡淡霧氣的水面上。

  每次撞擊都重重地頂上少女的花心,她站立的那條腿很快就酸軟難耐,就算拼命用兩手環住林嶽的脖子,也不能阻止她身體的逐漸下滑。

  林嶽不耐煩地彎腰將手臂穿過少女站立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抱在空中。雙臂肌肉鼓動,將少女的身體高高拋起,再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下壓。

  少女哪裡能承受的住這樣大開大合的頂撞,這簡直就是反復將她插在一根鐵硬的肉槍上。她帶著哭腔請求男人放輕力道,但男人還是置若罔聞地次次猛擊少女柔嫩的花心。

  被男人雙臂固定住的少女軀體毫無反抗之力,隻能悲泣著忍受男人的殘暴奸淫。

  剛才還強勢調戲挑逗男人的少女轉眼間就成瞭任人魚肉的泄欲工具,偷窺的女人忍不住將頭探出更多,好觀賞這一出精彩的雙人戲劇。

  隻見淚眼漣漣的少女隨著抽插有節奏地發出哭音,長長的睫毛上也掛著晶瑩的淚珠,但嘴角卻是詭異地上翹著。盡管好像在拼命翹起臀部延緩男人的重擊,但她的小腿卻在男人的胳膊上借力挺動身體,好讓肉棒刺入前,自己的身體能夠從更高的高度落下,盡可能更大力地與肉棒互相沖擊。

  這蕩婦!偷窺的女人在心裡暗罵道,虧老娘還為她擔心來著。

  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下,殺氣騰騰的肉棒滑出小穴,拍在少女的兩腿之間。

  「晏舞青!你為何不運功?」林嶽的臉色陰沉著,他剛才開始修行正本的合歡賦,但是晏舞青這邊毫無動靜,這樣單方面的運功,顯然無法快速地提升林嶽合歡賦的修為。

  原來她叫這個名字,趙雲裳心想,認識的驪山居的高層裡並沒有這個名字。

  「剛才人傢被你操得魂都丟瞭,哪兒還記得怎麼行功?我都叫你操得慢些瞭,你就是不聽,現在反而來怪我,我一個弱女子,還不是隻能任你欺負。」晏舞青擺出一副嬌弱的模樣,眼框發紅,泫然欲泣,讓林嶽恨得牙癢癢的,偏又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好,我就慢慢操你。」他肉棒一收一挺,熟練地將少女的陰唇挑開,在濕滑的蜜道中輕柔地抽送。

  「不行不行,太慢瞭,人傢都沒什麼感覺。功法上說要先挑起情欲啊,你得讓我先有感覺懂不懂!」

  「還是不行,剛才操的這麼重,現在又這麼輕輕地操,我都感覺不到你的肉棒瞭!」

  「嗯,再快點,再用點力……不用怕我受不瞭,再用力點!就是這樣!好舒服!」

  晏舞青一直要求林嶽提速加力,直到漸漸變成林嶽剛剛火力全開的樣子。

  林嶽再一次停下來,讓肉棒停在蜜穴裡怒道:「這樣跟剛才有什麼區別?!」

  「別停啊,好哥哥,是我錯瞭,你快肏我,人傢會乖乖地陪你修行啦。」晏舞青見林嶽不動,自己勾著他的手臂擺動臀部套弄肉棒,然而速度和力度都遠不能和被林嶽肏幹相比,急得她滿口承諾,隻求先續上這暢快淋漓的交合。

  林嶽這才繼續擺動手臂拋動她的身體,晏舞青果然開始運轉合歡賦,調運陰氣與陽氣相合。

  對於林嶽而言,改修正本隻是繁復的行功路線做出部分調整,但晏舞青是從頭練起,盡管她法力不弱,卻還是得先打通開拓相關的經脈,否則每次雙修能調運的內氣相當有限。

  隨著雙方都運功調運完內氣,林嶽放開精關,爆射的精液從兩人的交合處滴滴溢出。

  這次雙修給林嶽的好處不大,不過既然瓶頸是經脈,不必擔心內氣耗竭,他們完全可以通過不斷地雙修來拓寬經脈,或是損耗修為強行替晏舞青打通拓寬經脈,就和之前師姐們幫他做的一樣。

  林嶽並沒有什麼興趣這麼做。將合歡賦正本修至小成需要的時間很長,初期增加一點速度用處也不大,反正他也需要時間來讓邪版合歡賦相關的經脈漸漸收縮,以降低內氣走茬的危險。最關鍵的是,林嶽也不想平白讓晏舞青得瞭好處。

  他抽出肉棒,紅光發亮的棒身上掛著不少淫水和精液,但仍然是昂然挺立著。晏舞青見瞭,喜笑顏開地抬腰就要將肉棒套回小穴。

  「今日的雙修已畢,你不能再纏著我。」林嶽冷冷地說,一邊托著晏舞青的肋下,將她嬌小的身體放回池水中。

  「你這不還翹的老高嗎?做一次對你來說完全不夠吧?人傢也是想幫你泄泄火嘛。唔……每次含都覺得好大。」晏舞青略一彎腰,將散發著濃濃氣味的肉棒含入口中。

  趙雲裳在石柱後聽得微微心動,腦中勾勒出一根粗大堅挺的精液肉棒被小女孩深深吞入口中的淫靡景像。她抬頭看上殿頂,目光所及之處,一塊冰鏡無聲地從虛無中凝結出來,將石柱另一面的景象清楚地映在鏡中。

  趙雲裳暗罵自己太傻,早想到這個辦法,就不會錯過剛才的精彩大戲瞭。

  「不關你的事!」林嶽雖然這麼說,卻也沒有拔屌走人,純粹的享受他也並不介意,何況用粉嫩小舌給肉棒按摩的,是這樣一副誘人的幼嫩面孔。

  「好哥哥,我知道你喜歡的。」晏舞青把林嶽吃得死死的,她拉著林嶽的手讓他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輕說瞭幾句。

  林嶽眼前一亮,點點頭。

  兩人分向兩個方向繞著石柱突然沖出去,一直註視著天花板的趙雲裳驚呼一聲,冰鏡維持不住,化為一蓬冰粉散落。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晏舞青就沖到瞭她的面前。

  「是趙殿主!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妮子。」晏舞青一臉驚訝,猛地想起與林嶽定下的計策,剛要出言阻止,就看到林嶽已經用手按住趙雲裳的圓臀。

  「不要!」

  晏舞青大喊的同時,肉棒已經準確地刺入趙雲裳的小穴。蜜道裡意外地極為濕滑,林嶽順暢地一插到底,將趙雲裳頂得大聲尖叫。

  「不是說好的嗎?」林嶽疑惑地問。肉棒就這麼頂著花心不動瞭,趙雲裳的蜜穴卻忍受不瞭這樣的靜止,自行蠕動起來,包裹著肉棒摩擦擠壓。

  「我沒想到是趙殿主。趙殿主,不好意思,誤會誤會。」晏舞青賠著笑對趙雲裳說道。此事恐怕很難善瞭,雖然她是宣德殿實際上的殿主,但明面上卻沒有驪山居的身份,而趙雲裳是實打實的蓬萊殿殿主,她還有個妹妹是蓬萊殿總管,真正的大權在握。

  「誤會?他都插進來瞭,還插得這麼深,你一個誤會就想混過去?」趙雲裳怒道。她回過頭,看瞭一眼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臉色微紅,又轉回來,對晏舞青道:「這事兒不可能就這麼算瞭!你們是何人!擅入華清池不說,竟然還敢侮辱本宮!」

  她大聲地訓斥晏舞青,卻好像忘記要先把蜜穴裡的肉棒弄出來。

  「我們是宣德殿的人,還以為是哪個婢女在這裡偷偷洗澡,故而想要教訓她一番。沒想到是趙殿主,一時……一時屌快,您大人有大量,就饒瞭我們吧,我這就叫他抽出來。」

  「你若是敢抽出來,我馬上就閹瞭你。」趙雲裳沒有回頭,但林嶽的肉棒被嚇得跳瞭一大跳,連帶著趙雲裳的心臟也重重地一跳。

  「那這……」晏舞青好像懂瞭趙雲裳的意思,卻又不太確定。

  「來都來瞭……」趙雲裳的手搭上晏舞青雙肩。將剛到她肩膀高的小女孩拉入懷中,嫩紅的乳頭塞進她的嘴裡。

  林嶽完全明白瞭,他雙手微微用力,手指陷入瞭軟膩的臀肉中,緊緊地固定住趙雲裳的下半身,肉棒向後微微拉開,腰部用力,再次頂上她的花心!

  「果然很大。」趙雲裳自言自語道,剛才偷看時看得不甚真切,此時親身體會,真是比見到的還更勝一籌。蜜道裡那微微發痛的脹滿感,是她從未體會過的。這點痛楚不僅不會吹滅她燃起的欲火,反而更讓她興奮。

  「好好操我!讓我滿意瞭,今天的事就算瞭。否則強奸殿主,你可知是什麼罪名?」

  「強奸妃嬪,按宮規要用烙鐵凈身示眾。」晏舞青抬起頭,促狹地對林嶽道。

  這麼殘忍的刑罰讓林嶽不由得肉棒微微一軟。

  趙雲裳感覺到瞭變化,調戲他道:「軟瞭就算強奸!」

  大肉棒嚇得趕緊充血,瘋狂地在趙雲裳彈性十足的蜜穴裡左沖右突。

  「哦……真不錯……又長又硬……真是根好寶貝。」她很快適應瞭林嶽的尺寸,也開始聳動身體,迎合大肉棒的沖擊,豐滿的奶子隨著她的動作彈跳著打在晏舞青的臉上。晏舞青趕緊蹲下,用舌尖挑逗趙雲裳微微翹起的蜜豆,努力幫助林嶽逃脫可怕的懲罰。

  林嶽抓住趙雲裳的嫩白手臂,像是在策馬奔騰般快速擺動腰部。在四濺的水花中,殺氣騰騰地用火熱的肉棒鞭策著身前高挑豐滿的胭脂駿馬。

  駿馬也不甘示弱,雖然雙臂被牢牢固定,失去瞭一些主動,但柔韌黏膩的蜜肉卻在她的操控下有節奏地旋轉吮吸,如同一道美肉旋渦,給林嶽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趙雲裳知道他們剛才在雙修練功,有心展露一下修為,想讓這根寶貝的主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林嶽體內的陽氣在趙雲裳充沛陰氣的吸引下快速聚集到陽具處,他體內的誅邪同時散發出更多的精元,化為滾滾長河,滔滔不絕地補充林嶽的內氣。

  肉棒開始變粗發燙,將柔韌的蜜穴操得淫水四濺,趙雲裳的雪臀也被撞得翻起層層肉浪,朝向林嶽的部分被拍擊地一片紅艷。

  雙方一時勢均力敵。趙雲裳心中暗忖,驪山居什麼時候來瞭這麼一個高手?雖然她隻用瞭三分功力,但來這裡的男人不是貴賓就是為驪山居辦事的奴才,哪有多少精於雙修的男修?

  不等她多想,林嶽托起她一條大腿,讓她踩在石柱上,他們激烈交合之處完全暴露在晏舞青面前。由於肉棒變得太粗,剛才順暢的抽插竟然有些滯礙瞭,林嶽不得不打開她的雙腿來擴張蜜道裡的空間。

  晏舞青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抬頭吻上淫水淋漓的肉棒,每次插入時,緊貼著肉棒的嫩舌就會被帶到小穴旁,摩擦翹起的蜜豆,讓林嶽和趙雲裳都極為受用。

  兩人各展所長,一個捅,一個吸,又都憋著一口氣,一心想把對方送上高潮,結果就是這樣激烈無比的交合維持瞭一炷香的時間都沒分出勝負。兩具大汗淋漓地赤裸身軀都染上一層淡紅色,那是血脈極度擴張導致的。

  趙雲裳長發披散著,完全被汗水浸濕貼在身上,她雙目緊閉,銀牙輕咬,口中已經停止淫叫,隻是低頭用力地喘息著,顯然已經到瞭最後的關頭瞭。

  晏舞青見林嶽這個愣頭青與趙雲裳相爭上瞭頭,暗罵他不懂女人心,轉到林嶽身後,修長的手指插入他的菊門,摸到某個地方用力按壓。

  林嶽再也忍受不住,陰囊劇烈的收縮抖動下,陽具底部的肉筋一脹一縮,將不知道多少濃精噴射進趙雲裳的子宮裡。

  感受到體內那灼熱的連續射擊,趙雲裳松瞭口氣,雙手用力捏住自己挺立的乳頭,尖叫著泄出大股陰精。

  大殿裡一時安靜下來,林嶽抱著趙雲裳的纖腰,肉棒緊緊地塞住緊繃的小穴,過瞭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肉棒剛一離開,濃白的精液立刻滿溢而出,落入準備多時的晏舞青口中。

  「趙殿主可還滿意?」林嶽明知故問地握住她挺翹的奶子問道。

  「不滿意,還得多來幾次才行。」趙雲裳回頭笑道,兩人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享受著激情後的溫馨。

  「那我就奉陪到殿主滿意為止。」林嶽讓趙雲裳轉過身來,捧起她挺翹的奶子用力揉捏。

  「你這傢夥,都不會軟的嗎?」趙雲裳驚訝地低頭,從乳溝處可以看到,一根掛著精液的肉棒正抵在她的小穴上,「不行不行,我中午跑出來泡澡,現在必須回去處理政務瞭。改天你來蓬萊殿找我。」

  說完她抬腳踏在水面上站起,再踏出一腳時,一塊薄薄的冰片憑空出現在她腳下,完美地將她的雪足托住,直到她的腳重新抬起,才化為雪粉,散入池中。她就這麼凌空走回池邊,用毛巾擦幹身上的水珠,取出衣服換上,頭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哥哥跟我做都沒這麼用心」晏舞青有些吃味地說。

  林嶽看著晏舞青嫵媚的眼睛,冷靜地問道:「我還沒問過你,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逼我練正本合歡賦?」

  他一直忽略瞭一件事,就是晏舞青做這麼多事,動機是什麼。

  奪舍師父,是為瞭報奪夫之恨。

  可是冒險去無憂宮盜書、逼林嶽和自己練正本合歡賦,明明對晏舞青沒什麼好處。晏狐天生就能采補,根本不需要練雙修功法。

  要說晏舞青是為瞭赤陽山,那林嶽就覺得太荒謬瞭。

  「你是林赤陽的兒子吧?」晏舞青收起媚態,難得的換上認真的神情。

  「這個不難猜。你知道我可以拿起誅邪,我就算不是他兒子,也是他極為親近之人。」

  難道是因為愛屋及烏?林嶽暗忖道。

  「那你一定知道,與你雙修的師姐們,都是你的親姐姐。你的師父林赤月,其實是你的親姑姑瞭?」

  「那又如何?你還不是為瞭寄宿在我魂魄裡,就逼我與母親姐姐亂倫?」林嶽皺眉道。

  「那時我不知道你是赤陽的兒子。我是把你當敵人,為瞭羞辱你們,才逼你做下這等事情。這種事是不對的,是不好的,我才會用在敵人身上。」

  晏舞青的語氣中有一種怒其不爭的焦慮。

  「林嶽,但你們不這麼覺得,你們覺得亂倫很平常。回憶一下你修煉邪本前的想法,不覺得自己像換瞭個人一樣嗎?」

  林嶽沉默不語,修煉合歡賦之前,他的確是很難接受亂倫的。即便他曾對二姐有過不倫的念頭,也毫無實踐的願望。他質疑過師父的建議,但最終還是被師父說服瞭。而一旦開始修煉合歡賦,全傢人似乎很快就不再在意亂倫的事情瞭。

  如果說,與母親姐姐亂倫,是為瞭救林嶽自己的性命。後來與師姐們雙修,就是完全沒有必要的瞭,她們完全可以用更加平常的方式助自己打通經脈。現在想起來,一切都好像是師父安排的。

  「當年赤陽赤月也是這樣,修煉瞭邪本後突然就性情大變。我親眼見到他們毫不在意地跨過那條線,就在我面前,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邪本讓我毛骨悚然。」

  林嶽點點頭:「你說的我都知道,但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他的眼神猛然銳利起來:「讓赤陽山的人重新練回正本,對你有什麼好處?晏舞青,難道你想告訴我,你是個古道熱腸,勸人向善的好人?」

  「不錯,我隻是隻狐妖!世間各族於我而言隻是精氣食糧。」晏舞青的眼中竟然流下淚來,「但有一人除外。」

  「林嶽!當我看到你拿起誅邪,我就知道,你不僅是林嶽!你也是林赤陽!」晏舞青看他的眼中充滿瞭愛戀,「赤陽,你還沒醒過來,肯定是因為這邪功迷亂瞭你的神智,隻要你廢掉邪功,改修正本,一定能找回你自己!」

  「哦?我真是好感動!」林嶽冷笑著道,「你迷惑人心的本事還是一樣高明。要不是誅邪在我體內護著我,我現在恐怕已經拜倒在你身前瞭吧?」

  「林嶽,你不相信我沒關系。你隻要多與我雙修,盡快修成正本,你就會明白過來。」

  對晏舞青的話,林嶽一個字都不相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個差點害他自盡的妖狐,又始終無法狠下心來趕走她。也許是狐族天賦的魅術所致,也許是因為她曾不顧一切地幫助父親潛入無憂宮,救出父親的母親,自己的祖母。

  「好,我現在就與你雙修。不管你耍什麼花樣,我也不會懼你!」一柄純黑色的兇厲古劍猛然間出現在林嶽身側,凌冽的劍氣直指晏舞青,將她嚇得花容失色。

  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陰沉著臉色對林嶽說道:「你若是不相信我,又何必問我那個問題?你這負心的男人!當年拋棄瞭我,現在居然還想殺我嗎?你來啊,你來殺我啊!」

  晏舞青激動地走上前,誅邪的劍鋒幾乎都要頂到她的喉嚨。

  「你現在動念就可斬下我的頭顱。這是我的本體,你殺瞭我,我差不多就真的死瞭。我死瞭,你就能回去肏你的娘親姐姐們。來呀!你還等什麼?」

  「我既然已經立下誓言,就不會殺你。」

  林嶽將誅邪收回,轉身就走,卻被晏舞青撲倒在池中。他的後腦被晏舞青死死地按住,整個人浸在池水中,完全無法呼吸。

  對於他這樣的修士來說,即便被按在水裡一個時辰也不會有什麼事,但這種屈辱的姿勢卻讓他火冒三丈。

  狐族雖然不以力量見長,但畢竟也是妖族,晏舞青的肉身力量遠勝林嶽。林嶽被小孩子一樣的晏舞青死死地壓制住,完全翻不過身。

  他右手捏訣,默念玄咒。一尊池水構成的威猛神像在晏舞青身後升起,粗壯的手臂抓住晏舞青的雙手用力向後一扯,將她扯得退後瞭兩步。晏舞青暴怒著抬腳後踢,一隻虛幻的狐爪顯現,將神像攔腰截斷。神像本是林嶽借著池水施法,失去瞭法術的源頭,頓時化為一團清水落下。

  晏舞青回頭撲向林嶽時,林嶽已經從水中起身。他的身上也長出兩對池水構成的巨大手臂,揮拳擊向晏舞青的胸部。晏舞青兩手抵住兩隻水臂,卻被另外兩隻擊飛出去。

  本來以林嶽的法力,根本不是晏舞青的對手,但是在誅邪的加持下,他能發揮的力量遠超自己本身。

  晏舞青踩在殿墻上,就像沒有受到重力影響一樣,兩眼發出詭異的光芒。

  狐族一身的本領,本來就主要在神魂之術上,與林嶽肉搏乃是憤怒下的無意識之舉,稍一受挫,她就想起使用狐族的魅惑之術來對抗林嶽的法力。

  林嶽一陣精神恍惚,四條巨臂頓時散去。體內的誅邪立刻發出錚錚劍鳴,讓他醒轉過來。林嶽立刻招出一面水盾,擋在他和晏舞青中間,隔斷她雙目中法術的影響。

  見林嶽沒有被她控制住,晏舞青也有些意外,不過她很快明白是誅邪之力在保護林嶽。

  「這裡是驪山重地,要打去宣德殿打!」晏舞青縱掠如飛,向殿外沖去。

  宣德殿前的空地上,一道人影如流星般從遠處墜下。晏舞青四肢著地,如一隻野狐般趴在地上。她身上纏繞著一條長長的淡紅色半透明輕紗。輕紗從她高聳的胸部橫過,幾乎沒有起到什麼遮擋作用,反而將雙乳束縛得更加挺翹。在她背後交叉後,輕紗略微收窄,緊貼著她纖細的腰部繞到身前,在小腹處重疊著擋住迷人的蜜貝,盤繞渾圓的大腿兩圈後,在膝蓋後化為兩條長長的飄帶。

  晏舞青還是那副小女孩的模樣,略帶稚嫩的臉龐上帶著冷笑,一排白玉般的貝齒從淡紅色的唇瓣中微微露出。

  林嶽踏著純黑色古劍尾隨而至,他換上瞭一件青色短打,兩手的手心裡畫著燃燒的金符,滾滾金焰包裹著他的小臂。一道彩虹色的透明光芒覆蓋著他的眼睛,那是能抵擋晏舞青秘術的法器。

  林嶽面無表情地跳到廣場上,古劍急速縮小飛回到他體內。

  「哼!若不是靠誅邪,你連給我舔腳的資格都沒有。」晏舞青恨道。

  「若不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我早就用誅邪斬瞭你!」林嶽不甘示弱地回道。

  兩人同時向對方撲去,金光與紅紗一觸即分。晏舞青腹部挨瞭一腳,林嶽的臉上挨瞭一拳。

  林嶽吐出一口血水,思量對策。

  這不是生死之戰,隻是意氣之爭。雙方最強的手段都用不出來。單純論力量和速度,有誅邪加持的林嶽更勝一籌,但晏舞青活瞭那麼多年,法術奇詭多變,防不勝防。

  想到這裡,林嶽有瞭主意,右腳猛踏地面,身體高高躍起,一拳砸向晏舞青的俏臉。晏舞青不閃不避,身化為三,從三個方向向林嶽攻來。一個晏舞青被林嶽擊散,另兩個卻結結實地擊中林嶽的胸背。林嶽略吐一口血,反身一腳掃向打中他背部的晏舞青。晏舞青又是故技重施,一身化三,同時向林嶽的頭、胸、腿彎踢去。

  這一瞬間,林嶽竟然閉上瞭雙目,將真元散佈於要害,擺出一副全力防禦的姿態。

  右肋被一記勢大力沉的掃踢擊中,林嶽的嘴角反而露出笑意,他身體軟軟地向左扭動,將力道卸掉大半,右臂收回,將晏舞青的小腿緊緊握住!

  他縱身向後一躍,晏舞青左腿被抓,身體被林嶽帶著向前,兩腿一前一後,變成一條直線,瞬間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林嶽沿著她的大腿撲上來,腦門狠狠地砸在晏舞青的臻首上。

  等晏舞青從眩暈中恢復過來,她的長發被林嶽從身後用力拽住,頭被拉扯得高高揚起,雙手反剪,被林嶽另一隻手牢牢控制住,兩腿被林嶽頂開,一根殺氣騰騰的猙獰肉棒頂在她毫無防備的菊門上。

  「不要!」她立刻明白瞭林嶽要做什麼,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卻無力阻止。

  毫無潤滑的肉棒就這麼絲毫不留情面的催破晏舞青的嫩肛,整根頂入她緊窄的直腸。

  「額……啊!」晏舞青雙目圓睜,發出悲慘地哀聲。

  「你這淫狐,屁眼真緊,刮得老子都有點痛!」林嶽大笑著說道。他退出大半肉棒,讓晏舞青的鮮血將肉棒染紅,就著這點潤滑,再次刺入晏舞青的後庭。

  「林嶽!你混蛋!」晏舞青妖媚的大眼中淚水漣漣,她奮力掙紮,但扭動腰肢隻會擴大菊門處的傷口,讓她痛不欲生。

  「弱肉強食,你有什麼好抱怨的?既然跟我打,難道就沒想過後果嗎?」林嶽絲毫不顧忌晏舞青的感受,裹著鮮血的肉棒大開大合地在殘破的肛洞裡快速進出,揮舞著手掌用力地拍打她嫩白的臀部肌膚,把被晏舞青奪走女兒,困於這驪山居與她雙修的怨氣痛快地在她身上發泄。肉棒也格外的興奮,還沒運功就變成瞭他最粗長的形態,給晏舞青帶來更大的痛苦。

  他放開晏舞青的頭顱,沾著晏舞青自己的鮮血,在她背上書寫下一道道符籙。以她的背心為中心,符籙呈放射性展開,形成一座強大的封印之陣。隨著最後一筆完成,血色的符陣發出清光,沒入晏舞青體內,讓她徹底失去瞭反抗能力。

  「太幹瞭,幹起來都不爽利。」林嶽放開晏舞青,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頭發,沾血的肉棒強硬地頂開她的貝齒,在她柔軟的嫩喉中抽插。

  晏舞青滿口都是血腥味,淚流滿面地哭泣著,她拼命地用舌頭想將肉棒頂出去,卻反而讓林嶽更加舒爽。

  「你這賤貨,被強幹小嘴還用舌頭幫我舔,你是不是小穴想要瞭?放心,我絕不會幹你想要的地方!」

  感覺肉棒已經足夠濕潤,林嶽抽出來,在晏舞青的臉上示威地拍打幾下。又重新插入她的後庭用力頂弄。

  剛剛閉合的肛門再次被撕開,晏舞青緊咬住牙關,努力將悲鳴吞下肚裡,她知道哭泣隻會讓強暴者更加興奮。但是淚水卻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是因為被強暴的疼痛而哭泣,她是因為傷心而哭泣。

  明明,明明做這麼多事,都是為瞭他好,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

  被幹瞭不知道多久,連後庭的痛楚都麻木瞭,雪臀被打得紅艷艷的一大片,身體誠實地開始響應巨物的抽插。林嶽在晏舞青的蜜穴上摸到一把淫水,冷笑著在嬌嫩的陰唇上扇上一掌。晏舞青的菊花反射性的收緊,將剛剛適應的肛肉重新撕裂出血。

  看到蔓延在肉棒上緩緩滴落的血液,林嶽內心深處隱藏的黑暗欲望也滿足瞭不少,他雙手按在晏舞青的後腰上,整個身體懸空,純憑腰力重重地做最後的抽插,對晏舞青而言漫長的幾十下後,終於在晏舞青的血水中暴射出巨量的精液。

  用晏舞青身上的輕紗擦幹凈肉棒,林嶽向宣德殿的千通門走去。

  晏舞青眼神空洞地趴在地上,濃精混著鮮血,從她無法閉合的肛洞中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