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府,母親和姐姐們都睡瞭。
洞府自內有仙人法度,四季如春。三人都是赤身而睡,隔著床外的薄紗看去,影影綽綽,反倒更加誘人。
林嶽在床邊看瞭片刻,不忍打擾她們。尋瞭張軟墊,盤腿入定。
正好運功鞏固一下初通的經脈。
赤陽山是玄門一支,林嶽練的玉樓飲氣訣出自玄門第一大宗正念宗。雖然他隻有兩脈貫通,也一樣有行功的手法。
打坐時心無外物,林嶽行功完畢時,已是第二日晌午。
母親三人不在洞中,想必是到外面遊玩去瞭。
走出洞府,拾階而上,不遠處便是赤陽山一大勝景:鳳林。
這是一片高大的梧桐樹林,相傳曾有鳳凰在此居住。
樹不甚密,林間有不少空地,生著許多奇花異草。
其中一片空地隻有草坪,兩條樹藤從高處垂下,被做成一個長長的秋千。大姐身披輕紗,坐在秋千上高高蕩起,她的黑發與裙裾也隨風飄搖。
母親和二姐站在草坪上為她助推。陽光斜斜地照在她們身上,三人薄紗下的胴體仿佛在發光一般。
好一幅美人秋千圖。
大姐起到最高處,看到林嶽,高興的沖他揮手。
二姐跑過來,直撲到林嶽懷裡。
薄紗完全擋不住二姐身體溫暖柔軟的觸感,林嶽下體立刻誠實地翹起。
「天天就想著這點事兒」,二姐推開他啐道。
她宜嗔宜喜的臉龐更讓林嶽著迷。
「不如我們今天就在此行功吧?」林嶽對母親說。
「這幕天席地的,怎麼行…」母親蹙眉道。
「又沒別人」,林嶽摟住母親,手掌感受著母親臀部豐潤的弧度。
「還是回洞府裡吧。」母親臉色泛紅,低頭羞赧地說。那種表情,反而更讓人想把她剝個精光,就地正法。
「小弟,今天天天氣這麼好,你就陪母親一起玩玩,散散心吧。」大姐從秋千上下來。
「那我陪你們蕩秋千吧。母親蕩過瞭嗎?」
「我們都蕩瞭半天瞭,隻有大姐興致最高。我們都不想蕩瞭。」二姐道。
大姐眨眨眼:「不如這樣,我們來玩捉迷藏吧。小弟坐在秋千上,我們把你推起來,秋千停止才可下來捉人。而且眼睛也要蒙起來。」
「還要蒙眼睛,這麼難,我抓到瞭有什麼獎賞嗎?」林嶽不懷好意地說。
「你抓到瞭誰,誰就當你的眼睛。抓到三個人,我們就在這陪你行功!」
林嶽恨不得抱著大姐狠狠親上一口,嘴上卻說:「林子這麼大,我還蒙著眼睛,怎麼抓得住嘛?」
「大姐說話,沒有小弟你插嘴的份!」二姐沖林嶽偷偷使瞭個眼色。
「那就這麼定瞭。」趁母親沒有出言反對,大姐把林嶽推到秋千前坐好,在林嶽身後窸窸窣窣一陣,將一條帶著體溫的紗巾蒙上林嶽的眼睛。
林嶽睜開眼,確實看不清楚。不過周圍的巨樹還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
「開始瞭!」
大姐和二姐合力將林嶽推的高高蕩起,嬉笑著跑開。
秋千停下時,林嶽跳下來,將神識散開。
母親她們剛剛開始修行,還不知道林嶽可以用神識作弊。
他從地上撿起一片落葉,將葉莖咬在嘴裡,哼著小曲兒,在林間漫步。
走過一顆巨樹後,他故意左走幾步,再突然向右疾行。不遠處立刻傳來落葉被踩踏的聲音。
是二姐。林嶽的神識雖然看不清人,但身高體型還大致能分清。
林嶽不緊不慢地跟著聲音的方向追去。
沒多久,另一顆樹後也傳來草莖被踩斷的聲音。
林嶽一個騰躍跳到二姐身後,在她背上一拍,馬上返身滑步到樹後,將沒跑出兩步的母親抱個正著。
「靜書,都怪你,你往我這邊跑做什麼?」母親被林嶽抱在懷裡,高聳的乳房剛好被手掌覆住。
「我也是慌不擇路嘛,娘。」二姐撒嬌說。
林嶽一把將母親的紗衣扯下,讓她面對自己,將陽具放出,貼上母親腿間的肉縫。
「嶽兒你幹嘛,不是說好要抓滿三人嗎?」母親對於山野間白晝宣淫還是覺得有些為難。
「先收點利息,娘你快饞死我瞭。」
林嶽挺腰插進母親的股縫抽插幾下,一張小口過來,每當肉棒插到盡頭,就含住龜頭舔吮。
「二姐你含的真舒服。」
林嶽享受一會兒,將肉棒挑進母親的蜜穴,抱起母親。
「我們去找大姐。」
「啊,不要啊。嶽兒你放我下來!」
母親兩腿大開,被兒子抱著邊走邊插,隻能緊緊抱住兒子的脖子。
二姐笑嘻嘻的為林嶽指路,不一會兒就到瞭大姐附近。
大姐沒有逃,驚訝的看著交媾中的母子:「小弟,你這樣怎麼抓我?」
林嶽單手托住母親,另一手一抖,母親身上的紗衣如蛇般遊向大姐,大姐轉身欲逃,卻被纏住雙腳,絆倒在地。
林嶽走過去,輕輕踩在大姐腳上,笑道:「抓住瞭。」
掀起遮眼的紗巾,原來是大姐的褻衣。
「難怪有股肉香。」林嶽又嗅瞭嗅,「我收下瞭。練功吧。」
林間的空地上開滿瞭紫色的小花,陽光斜斜照下,母女三人一絲不掛地並排爬跪在花間。林嶽跪在二姐身後,陽具在嫩穴裡輕抽緩送。
手掌滑過二姐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背臀,讓她發出甜美的嘆息,扭動腰肢,享受林嶽的愛撫。
輕輕一拍,在臀上留下一道微紅的掌印。二姐會意地前後移動身子,賣力地套弄弟弟的肉棒。
林嶽摸上兩側母親和大姐的圓臀,感受她們同樣細嫩滑膩的肌膚,手指順著深深的臀溝往下,滑入濕潤柔軟之處輕輕抽插。
母親夾緊手指,大姐卻向後頂臀,讓手指插的更深。
林間的微風吹過,淡淡的花香混雜著青草的氣息傳入鼻間。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四人都有些懶意,不緊不慢地享受著溫和的快感。
誰也沒提行功的事,隻是純粹的交合。
交合瞭一陣,母親放松下來,跨坐在兒子身上,用蜜穴慢慢套弄兒子的陽具。纖細有力的蜂腰畫著圈扭動,肥碩的巨乳喂在小女兒口中。
大姐含著弟弟的卵袋,將粉舌伸出,在會陰上細細舔舐,雙手在弟弟大腿內側輕輕撫摸。
靜書吸著母親的奶頭,翹著屁股,將嫩紅濕潤的白虎美穴送到弟弟嘴邊。
林嶽抓著二姐的瘦臀,抬頭從陰核舔起,滑過整條細縫,勾出一條細亮的銀絲。
「啊…小嶽,再往裡點,啊!慢點,不行瞭,我要來瞭!」
二姐剛剛已被肏幹許久,在弟弟的舔弄下顫抖著泄瞭身,清甜粘稠的淫液從穴口流出,被林嶽盡數吸入口中。
母親脫出肉棒,讓大女兒深深含入。抱著小女兒躺在野花構成的紫色絨墊上,與她甜蜜接吻,撫慰女兒高潮的餘韻。
林嶽起身,抱住大姐的頭,在她喉間肆意抽送,讓大姐無法閉合的下頜持續流出晶亮的香涎。
抽插瞭幾十下,母親過來,掰開靜怡的臀溝,用舌頭充分濕潤女兒的菊門,牽著兒子汁液淋漓的肉棒插入緊窄的腸道。
緊窄的菊道讓林嶽體會到刮骨般的舒爽,大姐回頭看著弟弟,主動搖著屁股推送。
「好弟弟,大姐愛死你瞭。大姐後面好滿,好充實。啊!快一點,小嶽,再用力點!」
二姐跪在弟弟身邊,抱著弟弟與他接吻,右手輕輕撫摸弟弟的小腹。
「插進後面真的會舒服嗎?」靜書羞澀地問道,「那裡又不是用來……用來幹這事的。」
「舒不舒服你試試不就知道瞭?」林嶽親親二姐的小嘴,手沿著她的臀部緩緩向下,摸到二姐緊閉的菊門上。
「啊,不要,小嶽!」二姐扭動著掙開,「我還是喜歡在前面。」
母親鉆到大姐身下,看著兒子拔出粗壯的肉棒,幾乎是貼著她的瓊鼻插入女兒的小穴,她伸出舌頭緊貼著兒子快速抽送的肉棒,一手忍不住伸到自己小穴裡掏挖。
過瞭一陣,大姐長長哀鳴,肉棒退出,新鮮濃鬱的陽精從無法閉合的小穴裡流出,落入母親的口中。靜書也俯身將舌頭伸進姐姐的蜜道,卷食被痙攣的膣肉不斷擠出的白漿。
一傢人在林間做到日落,才回洞早早相擁入眠。
隨著母女三人調動真元越來越熟練,勤於雙修的林嶽很快恢復到三成功力,可以憑借自身力量打通經脈瞭,隻是速度遠遠無法與服用固元丹相比。又花費兩月時間,他才貫通瞭陽維陰維二脈。
不打通經脈,就無法容納更多自身功力。母親和姐姐們的小腹日益隆起,若想在她們生產前取回全部修為,僅靠自行運功可能是來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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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嶽上火雲殿請教師父。
「固元丹不可多服,如果想盡快通脈,隻能找修為比你高的人損耗修為助你強行沖脈。」
師父的臉色冷淡如冰:「你師姐們大多在閉關,隻有采薇和白露在幫我煉一味丹藥。你可自去丹房尋她們。」
「多謝師父指點。」
走近丹房時,裡面隱隱傳來一陣女子嬉笑之聲。林嶽放輕腳步,附耳在門上。
「娘,這支象牙先生夠不夠粗瞭?」
「還是不夠,啊,先將就著用吧,早知就找浮香借她的烏木先生瞭。」
「娘,插後庭真的這麼舒服嗎?你氣息都粗重瞭。」
「白露要不要試試看啊?各有各的樂趣,不過娘更喜歡後面。」
「不要啦,我才不想。那裡又不是用來交合的。」
「是不是想把第一次留給你的小師弟啊?」
「娘~~」
「好女兒,輕點。我們修道之人不食五谷,那谷道不用來交合,也沒用瞭。」
輕輕推開丹房的門,白露綁著一支粗大的象牙陽具,正在從後面肏弄采薇的後庭。
丹爐裡烈火熊熊,所以兩人盡管一絲不掛,卻還是滿身汗液,油光發亮。
「啊,師弟,你怎麼來瞭?」
白露下意識地掩住自己白嫩的小西瓜。
「羞什麼,師弟幹也幹過瞭,有什麼沒見過。」
采薇起身,玉龍精順著大腿緩緩流下。
「師弟什麼時候來的?」采薇走到林嶽身前,手伸入林嶽的衣襟,「都這麼硬瞭,是不是偷聽瞭?」
「白露師姐…是采薇師姐的女兒?」
采薇擼動著師弟的肉棒,媚笑道:「是啊,是不是更興奮瞭?」
「師姐之前怎麼不說?」
「師父不準。看你沒日沒夜地肏自己的母親和姐姐,把她們肚子都幹大瞭,想必也是好這一口的。」
采薇招來白露,讓她跪下為林嶽口交。
「我這女兒口技不錯吧,最近我一直在教她。」
「我們是行功…是為瞭取回修為。」
「插進後庭可沒法行功吧?」
采薇右手在空中虛畫一圈,頓時生出林嶽洞府裡的景象。母女三人並排跪趴在床上,林嶽輪流在她們後庭裡抽送。
「師姐你偷窺我們!」
「是浮香那妮子幹的,我隻是借用一下。」
采薇幫他褪下身上衣物,撫摸林嶽健壯的身軀。
「不過看的師姐我也很想要啊。」
她一條腿抬起,架在一旁的藥櫃上。白露吐出肉棒,手扶著頂在母親穴口上。
采薇沉腰吞入肉棒,臉上滿是蕩意:「師弟別愣著,用力幹我呀。」
林嶽挺腰在濕滑的花徑裡抽送,一邊享受白露師姐在卵袋上的口舌服務。
「白露師姐好熟練啊。」林嶽調笑說,特意把肉棒停下讓師姐好好舔弄。白露吮吸一會,又從他的會陰一直舔到肛門。
「喔喔,裡面不要伸進去。」
林嶽被舔的有點受不瞭,還沒人把舌頭伸進去過。
「師弟你該不會是專門來幹我們娘倆的吧。」林嶽停下,采薇就輕輕扭腰自己套弄林嶽的陽具。
「我是來請師姐幫忙打通經脈的。」
「那你不早說,一進來就把大肉棒插進師姐小穴裡?」
「明明是師姐主動的…」
「哼!求人是你這個態度嗎?」采薇威脅地用力夾緊肉棒。
「是師弟錯瞭,好緊!」林嶽顧不上享受白露的溫柔服侍,抬高師姐的腿,全力沖刺,肉袋搖晃著拍打在白露的俏臉上。
「師弟,用力!求我辦事得先讓我們母女倆滿意啊。哦,我要來瞭,師弟,再快點!」
白露俯身趴在一條紅漆長凳上,小屁股翹著,向後露出紅嫩的小穴。林嶽握著柔軟的臀肉,肉棒緩緩推入。
采薇在林嶽身後,身體緊貼著,一手撫摸林嶽的胸肌,一手下伸撫弄著林嶽的陰囊。
「師弟,強行通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用飲氣訣的方式,我和女兒分別助你行功。不過白露這丫頭功力和你差不多,幫不上什麼忙。我一個人的話,就慢多瞭。就是玉簫碧琴那倆孩子來,都比我強的多。」
采薇在肉棒上一點,一枚玉瓶憑空出現,將透明的油狀物倒在肉棒上,抽插頓時順暢很多。
「師姐,你的手段還真多。」
「第二種方式,是用合歡賦的方式。合歡賦的優點,是善於煉化融合異種真元。你先對白露采補,將她的陰氣和真元在體內煉化,然後送入我體內。我合二人之力,就能助你強行打通經脈。」
「此法對露兒修為頗有影響,等你取回所有修為,再通過雙修補償於她吧。」
「師弟,你不必顧慮。大師姐願意為你損耗修為,修補丹田。我也是願意的。」白露輕聲道。
林嶽感激地在白露白嫩的裸背上輕輕撫摸,腰部加力快速地肏幹師姐。
采薇見兩人情欲漸濃,起身伏在女兒背上,母女倆的嫩穴上下並排著,方便林嶽采補後能盡快切換通道。
林嶽運功調運陽氣,團聚於龜頭上。抽送中每次頂到花心,都帶出一股飽含真元的陰氣。
真元每次被吸取,都仿佛一股電流從子宮流過花徑。白露舒爽地兩眼翻白,蜜穴不斷絞緊舒張,淫水源源不斷地流出。
見白露被吸的有些神智不清瞭,林嶽抽出肉棒,插入采薇的肉穴。
吸取的真元經過煉化,旋聚於陽具內,被采薇運功一引,盡數吸入她的子宮。采薇引導煉化過的真元與自己真元相融,再經子宮還於林嶽體內。同樣是如電流般尖銳的快感,讓采薇也噴出小股淫水。母女倆的小穴和大腿內側都濕淋淋的。
這股強勁的真元助林嶽連續沖開陰蹺脈上幾個穴竅,足抵得上林嶽數日功夫。
林嶽將母女倆抱到軟墊上休息,自己在旁打坐運功。
半個時辰後,采薇和白露才爬起來,坐在軟墊上,服用丹藥,聚氣凝神,調理內氣。
「師弟,繼續吧。」采薇跪在林嶽身前,將綿軟的肉蟲含入口中吸吮。
「師姐,你們要不再休息一會兒?」
「也好,人傢後面也很癢啊。」
「師姐,我隻是客氣客氣。」
「你以為我在問你的意見嗎?我也隻是客氣客氣!」
采薇吹硬瞭肉棒,轉身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紅嫩的菊門。
「師弟你不讓我開心瞭,我可不幫你瞭。」
「師姐你可真是淫蕩,把女兒帶壞瞭怎麼辦?」林嶽揉捏幾下臀肉,半蹲著將肉棒插入。
身後一條軟舌舔上他們的交合處,白露紅著小臉說:「我早就被媽帶壞瞭。」
「真是乖女兒,舔的好舒服,要不先讓師弟給你的後門開苞吧。」
「媽……」
采薇脫出肉棒,將女兒按住,親手掰開女兒的小屁股,用唾液潤濕菊花。
感到師弟的龜頭頂上菊門,白露害怕的大叫:「媽,不要,師弟的肉棒太大瞭。」
「乖,剛開始有點痛,後面就很舒服瞭。媽不會害你的。」
她在棒身上一點,在上面倒上一小瓶深海雪貝提煉的蛤油。
林嶽小心地控制著肉棒插入的力道,讓肉棒以緩慢均勻的速度前進。
白露掙紮瞭幾下,認命地跪伏在軟墊上,凝神放松自己的菊門。
林嶽插進一小節肉棒,就開始輕輕抽送,等蛤油完全浸潤瞭菊門,再繼續深入。
「嗯……媽,好像也不太疼。就是有點想……想……」
「想排便是吧?放心,很快你就習慣瞭,後面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采薇撫摸著女兒敏感的大腿內側,幫助她緩解緊張的情緒。
隨著肉棒抽插地越來越深入,白露開始深深地吸氣吐氣,身體下意識地開始前後移動,配合林嶽的抽插。
采薇見女兒漸入佳境,放下心來,伸手揉弄女兒跳動的嫩乳。
白露不愧是采薇的女兒,不僅逐漸找到肛交的樂趣,還轉頭向林嶽索吻。
林嶽也開始放開手腳,下體大開大合,暢快地抽插白露極為緊窄的直腸。
白露忍不住大聲淫叫起來。
「後面好熱,大肉棒好燙!這感覺太棒瞭,我好喜歡插後面!」
她的聲音漸漸帶上哭腔,眼淚和口水一起不受控制地流出。
最後聲音都喊啞瞭,隻能伏在地上重重地喘息著,嗚咽著噴出幾股淫水。
林嶽也到瞭極限,死死頂住白露的屁股,將滾燙的精液射進最深處。
「看的我又眼饞瞭呢。」采薇輕輕揉動著林嶽的肉囊,似乎要把最後一點精液也擠出到女兒的谷道中。
她拔出肉棒,用小嘴替林嶽清理幹凈。林嶽以為她又要跟自己大戰一場,不想采薇卻牽著肉棒插入女兒的蜜穴。
「說好的,你讓我們母女滿意瞭,我們就繼續幫你打通經脈。」
采薇幫女兒整理好散亂的長發,往女兒嘴裡喂瞭一枚丹藥。
「不過露兒也累瞭,你先慢慢幹著她,待她恢復瞭,你再運功。」
「你都不覺得我會累嗎?」林嶽無奈地說。
「我看你肏自己母親和姐姐,一整天都不會累啊。」
「你們這兩個無聊的女人,到底偷看瞭我多久!」
「都是浮香在看啊,我隻是偶爾看看。啊你別過來!我還要看著丹爐!」
三人吵吵鬧鬧,體力恢復瞭就行功,行功累瞭就休息。足足用瞭五六天,將陽蹺陰蹺兩脈打通。
但是打通任脈時出瞭問題。
采薇顫抖著將真元送出後,卻在膻中大穴前無功而返。林嶽口鼻溢血,內息混亂,險些走火入魔。
采薇取出金針,在林嶽身上刺探許久,嚴肅地說:「林嶽,你的任督二脈中,膻中、璇璣、廉泉、中樞、風府、百會這六個大穴都被妖力所距。以我之力,若強行驅除,恐怕會傷及你的性命。」
「是那晏狐的妖力?」
「不錯,這是邪宗百聖宗的一支,無憂宮的手段。名為攝魂術,以此六穴為基礎,可控人心神。」采薇猶豫道,「其實我赤陽山的陰陽共濟合歡賦,也是無憂宮擅長的手段。」
「竟有此事?赤陽山乃是玄門正宗,怎會用這邪宗的功法?」林嶽怎麼也不敢相信。
「合歡賦本是玄門大宗所創,隻是創出此功的門派多年後起瞭內亂。一部分人將同門屠殺殆盡後,叛至百聖門,創立無憂宮。我也不知赤陽山如何得來這功法,想必是與那玄門有所淵源吧。」
「這晏狐竟然與無憂宮有關?」
「多半是收瞭一個無憂宮的肉奴。晏狐是青丘大族,百聖門最喜歡抓青丘的狐女為奴,與他們關系差得很。」
「都是我過於托大,害得師姐們這麼辛苦。」
「劫不可避,師弟不必多想,師父定能解這攝魂術。」采薇安慰道。
留下白露看護爐火,二人上火雲殿拜見師父。
女仙少見地沒有打坐,穿著一件素白長裙在殿外觀星。
「攝魂術可解」,女仙聽完緣由,轉身邁出一步。這一步看上去是一小步,卻跨過丈餘距離走到林嶽身側。
林嶽完全沒看到師父出手,便被師父連點五下。
「餘穴已解,隻有百會直通三魂,不可力解。」
師父走回殿內,盤腿打坐。女仙的聲音從殿中傳來:「林嶽,你先取回修為,一月後來劍廬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