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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狐

  在山上修行瞭三百五十年,修為到瞭瓶頸。師父令林嶽下山遊歷,歷劫方能突破枷鎖。

  「師父,如何才能歷劫?」

  「既然是劫數,自然會找上你。」

  「請師父指點,若劫來,如何渡劫?」

  「看清本心,找到真我。否則就會迷失在紅塵中,永遠無法寸進。」

  「多謝師父,徒兒這就下山,師父多保重。」

  「草廬中的血玉,你可帶下山,助你渡劫。」

  「是,師父。」

  下山後,林嶽茫然不知所之。一日,聞得有妖獸作亂,遂斬之,鄉民伏地拜謝。

  想起上山後不久,傢人就被妖魔所害,自此四處尋訪奇聞,斬妖除魔。

  三五年間,已離山千餘裡。聽得一個小鎮有少女失蹤,於是收斂精元,扮作行商,暗中調查。

  失蹤的少女年方二八,艷名遠播,傢裡被提親的人踏破瞭門檻。

  然而一日離傢汲水,便不知所蹤。

  這裡民風淳樸,從未有過這種事情。

  林嶽在少女傢附近暗暗尋訪,又聽得一件奇聞。

  有美若天仙的年輕女子,在附近勾引青壯野合,凡落入彀中的,都會精神萎靡,小病一場。

  法力聚於雙目,林嶽在一座小山附近發現瞭淡淡妖氣,於是背著貨物,前往此山。

  果然在一條小溪旁,有一個青衣女子在西邊浣衣。

  女子生得極為美貌,柳眉鳳眼,鼻若瓊玉。

  她玉臀微翹,蹲在一塊青石上,粉臂持著木槌拍打濕衣。

  從她身後路過時,女子假裝腳下一滑,跌入溪中。

  「姑娘!」林嶽上前將她救起摟在懷中。她身上薄紗盡透,玉乳高聳,隱隱若現,比真個赤身還誘人三分。林嶽假裝癡迷,伸手在她一對玉乳上擦碰揩油。

  她吃吃一笑,真是美艷不可方物,纖手撫上陽物,順著硬挺的形狀輕輕撫摸。

  林嶽翻手捏瞭個訣,拍在她背上:「妖孽,還不現出原形!」

  女子頓時無法動彈,卻毫無化形的征兆。

  難道是錯判瞭?林嶽正沉吟間,身後有厲風襲來。

  又一名身著輕紗的女子持劍刺直背心。林嶽背後偽裝成佈匹的劍匣打開,一道金光飛出將來劍格開。

  轉身時,隻見眼前的女子大約三十餘歲的樣子,正是女人最潤澤之時。她秀眉深目,氣質溫婉,胸前峰巒挺拔,腰如細柳,比方才的女子又美上三分。

  看清女子的容貌時,林嶽大驚失色。

  「娘?」

  「原來這是你親娘的肉身。」女子輕笑一聲,也不見如何動作,身上輕紗飄落,霎時便身無寸縷,露出光致致的雪白肉身。

  「林婉君是你娘,真是巧瞭。」女子故意搖晃豐滿的胸部,一劍刺來,直指林嶽咽喉。

  林嶽移開目光,憑風聲抵擋她的劍襲。

  三百多年苦修,林嶽的基本功紮實無比,禦使金光上下翻飛,輕松就壓制住對方的長劍。

  不料對面見不能取勝,風聲一亂,一劍化三。林嶽神識所及,妖物已化為三人。

  雖然妖力分散力量軟弱,卻更難抵擋。

  林嶽抬頭直視。眼前竟是母親大姐與二姐,三人赤身裸體,揚粉臂振玉股,分取他三處要害。

  不過他既能目視,便不懼此妖物的平庸劍法。金鐵交鳴數十下,金光閃動間,母親和二姐的劍都被擊飛。

  「且慢!」眼見林嶽要痛下殺手,占據母親肉身的妖物大喊,「你可還要你親人的性命?」

  「我一傢早就為你所害,休想迷惑我。」

  「你既在赤陽山上修行,可知晏狐?」大姐媚笑著說。

  山中有百妖譜。

  晏狐好淫,雌少雄多。雌狐天生可將其他雌獸收為肉奴,以為化身。不僅能迷惑雄獸,采集精氣修行,還能借身還魂。隻有妖氣滅盡,或肉身盡失,晏狐才會死去。

  若婦人被奪為肉奴,神智記憶不失,隻不能違背主人命令。

  若能以清心咒日夜洗滌心魄,便能還神回智,再世為人。

  「仙長,你也知道你殺不死我,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與我歡好一場,送我些精元,我便將這三個肉奴歸還予你。」二姐斂起笑容,肅容道。

  「你有何資格與我交易?我雖殺不死你,但你這幾具肉身也跑不掉。」

  取出一張紙符,正是精血所制的鎖龍符,一旦激發,能進不能出,就算這妖物的本體在此也逃不出十步之外。

  「看來是妾身小看瞭仙長。」母親的神色一變,茫然不知所措,抬頭看到兒子在眼前,急忙抬臂掩住胸乳和下體,口中驚道:「嶽兒!」

  空中妖氣一閃而逝,這是晏狐收回瞭肉奴身上妖力,遁空逃走瞭。

  林嶽沒有激發鎖龍符,母親與姐姐們身上妖力越少,用清心咒越能盡快除去妖物的控制。

  「小嶽!」清醒過來的三女同聲喊著林嶽。

  林嶽捏訣激發法力,身後佈匹展開包裹住她們的身體。隻是佈匹分予三人,隻能將將包住重點部位,三人香肩外露,酥胸露出小半,修長玉腿全都裸著,幾乎快要能看到下體的風景。

  「娘,大姐二姐,你們受苦瞭。不必擔心,我必能讓你們重回人世。」

  帶她們離開,在數裡外尋瞭個山洞,洞口佈置好示警陣法,林嶽準備為她們驅除妖力。

  母親跌坐在地上,林嶽盤腿閉目坐在她身後,左手捏訣,右手按住她後腦,以清心咒感應煉化她心神中的妖力。

  這晏狐應該也有數百年道行,妖力詭異多變,花費數個時辰,也隻捕捉到一絲煉去。

  不過林嶽毫不氣餒,靜心斂神,繼續施為。

  兩條嫩舌舔上林嶽脖頸。大姐二姐不知何時解開佈片,跪在林嶽身旁,用赤裸的身體抱住弟弟。

  體內陽氣被引動,下體高高翹起。二姐俯身解開林嶽的褲子,輕啟檀口,將聳立的陽具含入,大姐挺胸將豐乳在他嘴邊摩擦,肉香四溢。

  「區區妖物,如此大膽!我既放過你性命,你不知逃竄,今日你就別走瞭,看我滅瞭你的妖氣!」

  鎖龍符被激發,晏狐註入兩位姐姐體內的妖力再也無法離開。

  「小嶽,你說什麼啊。我們一傢團聚,不正應該好好親熱親熱嗎?」大姐略顯冰涼的纖手撫摸林嶽的陰囊,陽物陣陣跳動,似乎馬上就要發射。

  妖物手段厲害,不過修行幾百年的元陽也不是那麼容易奪取的。

  林嶽收回持咒的右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欲火頓消,元陽穩固。

  二姐跨起右腿,用鮮嫩的花瓣貼著林嶽的陽具廝磨,淫水汩汩而下,把整根陽具浸的發亮。

  「小弟,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有愛戀之情,你何不放開心神,好好與姐姐一起享樂一番?」

  晏狐對肉奴予取予求,無論思想還是記憶都能隨意翻閱。因此知道林嶽上山前,對二姐曾有超出姐弟的欽慕之情,還知道林嶽偷看過二姐洗澡。

  「我二姐豈是如此淫邪之人!妖孽休得迷惑於我!」

  林嶽正要推開二姐,召喚飛劍,卻被大姐在身後吐出一口妖氣,頓時肉身僵硬,動彈不得。

  林嶽心知小看瞭這晏狐,運起全部法力,防護周身要害。

  大姐褪下林嶽的衣服,笑道:「小弟不必緊張。我們怎會傷害於你。隻想好好團聚一番罷瞭。」

  二姐下體一沉,將林嶽的陽具吞入肉穴,一縷鮮血沿著肉棒流出。

  「啊,好爽,你思慕姐姐幾百年,終於得瞭姐姐的元紅。嗯,小弟你的肉棒好大。」

  二姐全然沒有破瓜的疼痛,反而借著鮮血的潤滑,用粘膩的蜜穴套弄林嶽的陽具。

  劫數已至,林嶽謹守心神,盡量減緩元陽流向陽具的速度。師父給自己的血玉還掛在脖子上,以師父的修為,定是算到瞭自己的劫數,才賜予此物助自己渡劫。

  果然,隨著二姐的套弄,大量精元集於陽具,林嶽卻沒有一絲一毫想發射的想法。二姐套弄瞭數百下,氣息粗重,鬢發沾滿瞭汗水,濕淋淋地貼在身上,猶自拋弄香臀不止,直到蜜道一陣痙攣,身體軟下來抱住林嶽。

  「小弟真是厲害呢,二姐都被你幹的欲仙欲死瞭,你還毫不見頹色,真是寶貝。」

  大姐跨坐到林嶽身上,秀眉微蹙,林嶽感到龜頭又突破瞭一層肉膜。

  「小弟你離傢前,才十五歲。那時大姐就天天想吃你瞭。現在我們都已脫離世俗,正可盡情交歡瞭。」

  大姐伸出濕滑的長舌,一邊起伏身體,一邊舔著林嶽的臉。

  「小弟的卵蛋真是美味。快點射出來,讓大姐給你生個孩子吧。」二姐俯身把林嶽的肉袋含在嘴裡吸吮,用淫邪的話語引誘林嶽。

  然而林嶽閉目存思於丹田,不理會妖獸的淫聲。

  肉棒始終堅如鐵石,沒有一絲發射的跡象。

  「看來是這個小東西在搗亂,是你師父給你的嗎?」林嶽現在全身上下隻有這麼一點外物,母親握住輕輕一扯,血玉就脫離林嶽的身體被扔在地上。

  聚集在陽具上的濃厚精元頓時噴薄而出。從未享受過的強烈快感從陽物處迅速蔓延全身。林嶽失神喪智地抱住大姐,一邊射精一邊用力抽插。

  「好多,真是太美味瞭。弟弟的陽精好暖,姐姐要受孕瞭。」大姐淫悅地大叫,夾緊陽具,用力套弄。

  很快大姐的宮內就滿瞭,濃厚的陽精沿著玉柱溢出,二姐伸出舌頭,大口卷食弟弟的白漿。

  陽精不再溢出時,媽媽推開大姐,自己騎上去,將肥乳喂進兒子口中,林嶽稍一吮吸,香甜的乳汁就流入口中,化為一道熱流,直入丹田。

  剛剛半軟的玉棒又變得堅硬脹大。

  「好兒子,媽媽的奶好喝嗎?媽媽也沒多少,你多喝點,再想喝就要等媽媽懷上你的孩兒瞭。」

  林嶽似乎已經忘記瞭自己幾百年的修行,在亂倫的交媾中徹底迷失。他抱著母親豐滿的圓臀,手指深陷在軟肉中,用力抬著母親上下套弄,嘴巴在母親木瓜般的雙乳上輪流吸吮。

  大姐從身後抱著林嶽,用柔軟的身體與他緩緩摩擦。雙手在他身上各處撫摸,將粘稠的汗液舔入口中。

  剛剛射精的肉棒再度膨脹,快感如利刃般穿透精關,將帶著熱氣的濃精噴入母親的子宮。

  二姐推跪爬在弟弟身前,搖晃著緊實的臀部,回頭說:「好弟弟,到我瞭,快來幹二姐。」

  林嶽推開母親,撲上去插入二姐的蜜穴。一邊抽送一邊射出滾燙的精液。二姐的小腹急劇縮放,蜜穴如小嘴般貪婪地吸吮弟弟的碩大陽具。

  母女三人都沒有發現,隨著林嶽的氣息急劇衰弱,地上的血玉開始緩緩發光。一道肉眼可見的血色波紋傳開,母女三人如遭雷擊僵立當場。

  師父的聲音在林嶽腦中響起:「徒兒,還不醒來!」

  林嶽雙目如神,地上的劍匣飛出一道刺眼的金光,在母女三人的體內回旋斬擊。三人肉體無恙,體內的妖氣卻不斷的被斬散消融。

  剩餘的妖氣逃出體內,匯成一道虛影,卻被鎖龍符牢牢鎖住,四下沖突不出。虛影看著追來的金光,不甘地大叫:「赤陽真人!」旋即被一斬而滅。

  林嶽眼中神光熄滅,暈倒過去。

  醒來時,頭疼欲裂,四肢百骸無一不痛。睜開眼睛,一位白衣雲髻的美貌女子跪坐在他身旁,雙手按在他丹田上,溫暖的熱流緩緩滲入丹田,修復著他殘破的根竅。

  差不多一個時辰後,女子才緩緩收功。擦去額頭的汗珠,她轉向林嶽:「師弟,你性命暫時無虞,我送你回山吧。」

  林嶽用手撐著地面,試圖坐起來,但手臂酸軟無比,支撐不住,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大師姐,我的修為,我的修為!」林嶽瞋目裂眥,抓住師姐的手臂哭道。方才他稍一內視,便察覺到一身修為隻剩半成,經脈根根斷絕,幾乎成瞭廢人。

  「你的修為大部被那晏狐吸走,不及煉化,散於她們的肉身中。還好師父的手段斬殺瞭狐妖,你才沒有油盡燈枯。」

  她手一指,林嶽和昏睡的三女就紛紛浮起。

  「師弟且寬心,師父神通廣大,定能復你修為。」

  說罷,大師姐帶著幾人化作金光,向赤陽山飛去。

  火雲殿上,一位清麗無疇的女仙正在打坐修煉。她身著金色羽衣,頭上挽瞭個簡單的道髻。身周不斷浮現淡青色符文,在空中忽明忽暗,神秘莫測。

  忽然女仙睜開眼睛,身周的眾多符文隨之湮滅。殿門外,大徒弟帶著幾人從雲端落下,直飛到她面前。

  「娘親!你快救救小師弟!」

  「琉璃,說瞭在殿中你要叫我師父。」女仙嗔怪的看瞭女兒一眼,素手搭在小徒弟手腕上。她眼簾微垂,面色平靜,身上有一種讓人心安沉靜的魔力。

  「林嶽。」女仙抬起手道。

  「弟子在。」林嶽躺在地上,面色蒼白無神,嘴唇皸裂幹涸,沙啞著嗓子回話。

  「有兩個辦法可以取回你的修為。」

  林嶽心中大喜,臉上也多瞭幾分神采:「多謝師父,請師父明示。」

  「你且先不要高興,這兩個方法都非常人所能接受。第一,為師可以開一爐妖丹,將你的母親和姐姐煉成丹藥,服用丹藥即可取回修為。此法略有損耗,但勝在快捷。」女仙憐惜地看著小徒弟,她深知徒弟的性格,肯定不會選擇這個方法。

  「這!」林嶽大驚,好不容易尋到失蹤的親人,怎能將她們煉成妖丹?

  「請師父賜知第二個辦法!」林嶽掙紮著爬起來,面向師父跪伏著。

  女仙嘆口氣,說道:「第二個辦法,是讓你師姐傳你一門雙修秘法。你用此法與你母親姐姐雙修,將她們體內的修為采補回來。」

  林嶽呆若木雞地看著師父,完全忘記瞭弟子的禮數。

  雖然他已與傢人有肉體上的關系,但那時身心為妖獸所控,尚可以說是災禍所致,與主動亂倫畢竟還是不同。

  跪在旁邊的母親也是滿臉地不敢相信,大姐若有所思,二姐低頭不語。

  「林嶽,你現在經脈寸斷,修為十不存一。如今內息不行,血脈不通,若不盡快取回修為,最多一個月後就會身死道消。」

  女仙手一揮,大殿裡頓時清光蕩漾,仙氣裊裊。

  「我等逆天修道,一心隻有大道。這些凡俗禮教,你不妨盡數斬去瞭。」

  「嶽兒。」林嶽還在猶豫,母親卻先開瞭口,「亂倫雖然為世俗所不容,但若是為瞭你的性命,娘什麼都不怕。」

  兩個姐姐也一起點頭。

  女仙道:「林嶽,你修道三百多年,反而不如她們幾個凡人看的通透。就這麼定瞭,琉璃,你帶師弟回去,傳他們一傢陰陽共濟合歡賦。」

  「是,師父。」大師姐臉上一紅,架起金光,帶著師弟回到他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