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再次踏入吳老頭的成人用品店時,裡面微弱得點著紅色的霓虹燈,那種感覺有些恐怖,而吳老頭似乎不在前臺。
楊羽謹慎瞭許多,如果他真的是兇手,那麼自己現在就陷入瞭危難之中,這種無比兇殘之人,根本就不可能和他講理。
楊羽沿著紅色的霓虹燈往裡面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進到裡屋的一瞬間,楊羽就嚇瞭一跳,裡屋站著很多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充氣娃娃,各種款式打扮,讓人眼花繚亂。
“奶奶的,這個死變態。”楊羽心裡暗罵著,這個吳老頭果然是和阮主任是同樣的貨色。
想到阮主任時,楊羽心裡又疙瘩瞭一下。
也就在這時,背後有人拍瞭一下。
楊羽嚇瞭一跳,急忙轉身,背後站著吳老頭,愣愣的看著他,那眼神無主,看得人毛骨悚然。
吳老頭拿著一把菜刀,正舉起來對著楊羽,那臉色嚴肅,目光冷峻,那刀上赫然還有血。
“啊。”楊羽嚇得連連後退。
“小羽,你怎麼又回來瞭?”吳老頭冷冷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不能隨便闖入別人傢嗎?”
楊羽打瞭一個寒顫,兩人四目對視瞭片刻。
楊羽看著那刀上的血,咽瞭口氣,是逃還是?
“我想借一下吳老板的廁所,有點尿急。”楊羽選擇冒險。
“哦。左拐。”吳老頭說完,把刀放下。
楊羽謹慎的去瞭廁所,在裡面找到瞭吳老頭的幾根毛發,出來後,吳老頭還是站在門口瞪著他看。
楊羽不是轉身退出去的,他怕吳老頭在背後砍他一刀。
楊羽跑瞭出去,剛才這一幕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卻是波濤洶湧。
出來後,楊羽馬上打車往警察局跑。
“吳老頭確實很有嫌疑,剛才他竟然。”楊羽說瞭剛才的遭遇,現在想起來,他還發毛。
蕭晴第一時間讓人去重點化驗吳老頭的瞭。
“幾點下班回去呢?”楊羽問蕭晴。
這個女警很正點,絕對是做女友的好料,這必須多約約,追到手。
“這種嚴重的案子沒破,怎麼睡得著。加班找線索呢,重新整理,看哪裡犯錯瞭。”蕭晴苦笑道。
“那耳墜沒有線索嗎?”楊羽問。
蕭晴搖搖頭。
“辦案再重要,戀愛還是要談啊。”楊羽笑道。楊羽是打心裡喜歡這個蕭晴,因為她很像《我愛記歌詞》裡的領唱思琦,幹脆的短發,標志的五官,看多瞭長發美女,這種短發讓她顯得如此的與眾不同的美。
楊羽超級喜歡領唱思琦,可這節目這個年代還沒有出來呢。
“戀愛?和你談啊?”蕭晴笑道。
“不行嗎?”楊羽反問:“我這不是正追求你嗎?不然我關心這案子幹嘛?都是為瞭照顧你。”
楊羽的嘴確實很甜。
蕭晴倒是笑瞭。
這時,突然李若男喘著大氣跑瞭進來,嘴上大喊著:“蕭晴姐,蕭晴姐,重大發現。”
李若男喘著大氣,話都說不出來,趴在桌子上,神色緊張。
“你別著急,慢慢說。”蕭晴說道。
李若男修整瞭一下,拿著手上的宗卷,說道:“我在我們的公安局內網發佈瞭我們的案件,尋找一些類似案件,希望能有突破口,果然,匹配到另外一起兇殺案。”
“果然,還有其他受害者。”蕭晴說道,這是意外之中的。
“但是,有一點,你們肯定打死也想不到。”李若男像是發現瞭新大陸似得。
“你說。”楊羽也十分好奇。
“這案子也留下瞭指紋,已經和我們的案子匹配上,所以肯定是統一兇手所為,但是,但是。”李若男多次強調瞭:“但是受害者是男性。”
“什麼?男性?”蕭晴和楊羽幾乎同時驚訝的大叫瞭起來。
“靠,真變態,還是同性戀?”楊羽最惡心男同瞭。
“這是一條重要線索。馬上集合人員,我們去查縣裡同性戀場所,酒吧,夜店,紅燈區,一個都不要放過。最好采集到他們的指紋,哪怕大海撈針,我們也要把他找出來。”蕭晴一臉正義凜然道。
為瞭人民的安全,蕭晴那是兢兢業業。
這樣充滿正義感的女人,在現在這個社會,真的很少很少瞭。
楊羽拉住瞭蕭晴的手,吩咐道:“註意安全。”
“知道啦,就知道關心我們的蕭晴姐姐,那我呢?”李若男插嘴瞭一句,倒是沒有太多的醋意。
蕭晴心裡暖暖的,表面是還是冷冰冰的。
蕭晴,李若男帶著隊伍,開始夜色之中走訪同性戀場所,撈出這個人兒來。
哪怕有兇手的畫像,事情都可以事倍功半,但是警察們什麼都沒有。
楊羽就是會享受很多瞭,自己的兩個女警女人在拼,自己呢,正在寢室的床上,壓在女友之一的李碧的身上狠狠的操著。
李碧將腿大大的張開架在楊羽的腰上,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寢室和他做愛瞭,現在也顧不上丟臉不丟臉瞭,哇哇的叫床著:“老公,你要弄死我瞭,你要弄死我瞭,好大,真的好大,好舒服。”
這話傳入楊羽耳裡無非很有成就感,但是傳入幾個女室友的耳裡,那讓這幾個女室友真的是很煎熬,都偷偷的跟著自慰起來,但是她們更加好奇,楊羽的那個傢夥到底有多大,弄得女人那麼舒服,叫得那麼厲害?
楊羽抓著李碧的頭發狂的發泄著自己的欲火,李碧都爽哭瞭。
抽插聲隨著活塞運動不斷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來,動人心弦。
突然。
是的,有時候,有些東西,就是突然的靈光一閃,楊羽突然停瞭。
“老公,你怎麼瞭?”李碧焦急的問。
楊羽瞪著眼睛,瞳孔收縮,臉色詫異至極,這是怎麼瞭?楊羽到底想到瞭什麼可怕的事可以讓他如此驚訝?
“我知道誰是兇手瞭。我知道誰是變態屍狂瞭。”楊羽的一條條邏輯推理在腦海裡形成,越想越是恐怖,那是一種讓楊羽恐怖到骨子裡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