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
一間地下室,完全密封,連一盞白熾燈都沒有,隻有一點微弱的綠光,像是照明管,將地下室照得像一個鬼屋。
夏秋雲緩緩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是**的,沒有穿衣服,腳上拴著鐵鏈。
夏秋雲的身材極好,是那種很柔很和諧的身材,因為她練瑜伽,身體的每一處都很柔,就像章魚一樣,這樣的女人如果按在床上,可以搞很多姿勢。
看到這樣的一幕,夏秋雲嚇得魂都沒瞭。她拼命的去解腳銬,但是沒有用,怎麼可能解得開
“救命啊。”夏秋雲喊瞭一聲,喊完,她就後悔瞭。
這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果然,門吱吱的打開瞭,進來一個穿西裝的人,樣子端莊,溫文爾雅,像一個書生,但是又很怪異。
看到這個人,夏秋雲當場嚇得縮到瞭角落裡。
“你幹嘛把我禁在這裡。我要出去。”夏秋雲含著眼淚恐懼的問。
那人脫瞭外衣,放在椅子上,拿椅子,坐到瞭夏秋雲的正前方,坐姿很優雅,很淡定,隻是看著她。
“你很快就能出去瞭。”
“真的那你放我吧。”夏秋雲祈求著。
這時,那個人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些手術刀。
“你要幹什麼”夏秋雲更加害怕瞭。
夏秋雲的感覺,這個人是要把自己囚禁起來,當他的性奴。對,這種事,新聞經常有,不然幹嘛脫光她衣服幹嗎囚禁呢要殺直接就殺瞭啊。
那人拿手術刀在眼裡劃瞭劃,說道:“我對活人,沒有絲毫的興趣,我隻對死人感興趣,哦,對瞭,我的福爾馬林還沒到。等到瞭,你就可以出去瞭。不過,是裝在玻璃灌裡。”
“啊”
夏秋雲當場就嚇暈過去瞭要:“你,你好變態。”
“呵呵,你這具完美的酮體,我很喜歡,別傷瞭它。我要找一個好的切口下手。”那人說話很優雅,但是說出來的內容真是惡心,變態至極。
夏秋雲臉蒼白蒼白的,毫無血絲。
“救命啊,救命啊。”夏秋雲瘋狂的喊著。
“你喊吧,以後也沒機會喊瞭。”那人微笑著,放好手術刀,又出去瞭。
夏秋雲把嗓子都喊破瞭,但是沒有人,一點聲響都沒有。
夏秋雲感覺到絕望,她恨死自己的男朋友瞭。
“俊辰會來找我的,我失蹤瞭,他會來找我的,肯定能找到我的,肯定可以,肯定可以。”夏秋雲嘴裡嘀咕著。
這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沒有日和夜,夏秋雲什麼都沒有等來。
她等來的隻有生命最後時刻的流逝。
夏秋雲窩在那裡,像一個傻子,一個呆子,絕望已經滲透到她的每一個細胞裡。
而與此同時,柳承葉等幾個室友也很著急,但是當她們去找陳俊辰時,赫然發現,陳俊辰竟然在裡摟著女人在唱歌。
“陳俊辰,你在幹麼夏秋雲失蹤瞭,你還在這裡摟著女人歌”柳承葉氣憤死瞭。
“你也說瞭,是失蹤,也許是故意生我氣,不見我呢,再說瞭,不是有警察嗎,我一個人,我上哪找你。”陳俊辰回答道,還理直氣壯的樣子。
“這人沒找到,那你也不能在這裡唱歌吧歌舞升平啊。”柳承葉真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對夏秋雲的男友一直很有好感,覺得室友找到瞭屬於自己的幸福,甚至柳承葉還勾引過他,雖然沒成,其實也不是沒成,是夏秋雲後來發現瞭,警告瞭她幾下,倒真不是陳俊辰矜持。
陳俊辰平時在夏秋雲面前,那簡直就是孫子一樣,寵得不行,沒想到,夏秋雲現在失蹤瞭,他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唱歌
“有警察,那我總不能坐那哭吧”陳俊辰這話說得真的很冷血。
“夏秋雲真是瞎瞭眼。”柳承葉帶著室友氣憤而去。
夏秋雲的幾個室友走在回學校的水泥路上時,遇到瞭楊羽。
“楊羽,你在做什麼”柳承葉問。
“如果夏秋雲真的遇到瞭壞人,她肯定會有掙紮,以她的聰明,應該會留下點痕跡才對。”楊羽解釋著。
聽到這話,柳承葉心裡突然暖暖的。
“我說吧,楊羽比那個陳俊辰好多瞭。”張培蕾也回應瞭一句。
“可是警察找過瞭,什麼線索也沒有。”柳承葉也很沮喪。
楊羽也是毫無頭緒,又是半夜,廣播播放出去那麼久瞭,也沒有目擊者,即不是綁架,又不是仇殺。而蕭晴把嫌疑犯放在瞭陳俊辰的身上,他是最後一個接觸者,他說的話,也不能證明,而且他還是有殺人動機的。
但是這死不見屍,讓案子更加的懸疑瞭。
這時,蕭晴一隊人帶著警犬來瞭。
“警犬”楊羽還是認為蕭晴很聰明。
“我讓警犬聞瞭聞夏秋雲的衣服,它現在已經聞到這裡來瞭,這條警犬會告訴我們,夏秋雲都去過哪裡。”蕭晴這一招確實好。
“行嗎”楊羽很懷疑的看瞭看那條警犬,狗鼻子是很靈的,但是這到底有多靈就不好說瞭。
“才過去一晚,肯定還留下些氣味的。”蕭晴很有信心。
果然,這條叫小黑的警犬開始聞起路來。
一點一點的往前。
當走到一個曲線地段時,警犬沒有順著大路走,而是走瞭一條下路。其實根本就不是小路,而是學生自己踩出來的近路。
走這條近路,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我們忽略瞭這個重要細節。”楊羽嘀咕著。
“是的,我們一直以為夏秋雲肯定是走的大路。”蕭晴也瞬間明白瞭過來,馬上吩咐道:“全員檢查這裡。”
眾人馬上去檢查。
楊羽也蹲下來,細細查看。
很快,警察發現瞭一條拖拉的痕跡。警犬對那一塊區域,狂吠不止。
“看來這裡是案發地。”蕭晴說道。
“這麼說,秋雲是確認遇到壞人瞭那她人哪裡去瞭”柳承葉問。
蕭晴以她的經驗來看,點點頭。
這時,楊羽在隱蔽的草叢裡找到瞭一個東西,他用手套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是耳墜。
“這耳墜很鮮,沒有多少灰塵痕跡,看來是丟瞭不久。”楊羽拿著耳墜給柳承葉看,問道:“這是夏秋雲的耳墜嗎”
柳承葉搖搖頭,說道:“不是,夏秋雲戴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