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店新開,加上打折,那是生意紅火啊。
段心羽把賬本拿出來,和楊羽過賬。
“還不錯啊,大盈利。”楊羽誇獎道。
“要是連我們這一行都不盈利,那就沒有盈利的行業瞭。”段心羽笑瞭笑,這可是大大的體力活啊。
楊羽看到最近的銷售額下降,便問原因。
段心羽嘆瞭口氣,說道:“兩個原因,最近吧,總有人來這檢查,同時十三街區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掃蕩,所以來瞭不少的競爭對手,本來一條街都
是,現在還擴充瞭不少,連裡面的民宿都空出來做生意瞭。”
聽到十三街區,楊羽愣瞭一下。那邊發生瞭什麼事自己最近都沒關註,新聞也沒怎麼說。
接著楊羽就店鋪的經營規劃和想法和段小媽都過瞭一遍,制定更好的員工福利,更好的資源調配,更好的顧客服務。
楊羽甚至有種感覺,這裡指不定發展成一個新的東莞瞭。
“楊老板,今晚就留下來吧,我指定兩個好妹子,好生伺候一下你,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段心羽說道。
“那是當然的,不過人我得自己選,選生面孔,抽樣調查下我屬下員工的服務水準,如果不高,那是要提高的。”楊羽這是工作和泡妞兩不誤啊。
楊羽說著,見外面門口異常的熱鬧,便和段心羽出去看看。
到瞭門口,兩邊站著兩個迎賓小姐,穿著透明輕紗,圓圓的乳,房,甚至迷人。而隔壁店的另一個老。鴇張凌薇也站在這門口嘮嗑著。而她們三人八卦
的對象正是對面店鋪的火爆生意。
“張媽,對面這新開的店鋪生意怎麼這麼好”楊羽問。
“哎呦,羽爺您也在啊。”老,鴇張凌薇還是挺尊重楊羽的,這老,鴇一說話,頭就不由自主的搖起來,就跟古代怡紅院裡的老媽一模一樣的:“人傢
是十三街區的搬過來的,隻是是叫什麼惡魔夜總會的,老板就是那個店的老板,人傢生意紅火,不隻是人傢尺度大,而且人傢有海外市場呢,他這店鋪
裡面,有白雞,日本雞,聽說,連稀罕貨黑雞都有。這價格實惠,客人們都去嘗鮮瞭。”
“白雞,黑雞日本雞額。”楊羽被說得一臉懵逼,聽著那是挺牛的,那黑雞都是稀罕貨瞭
“那你們都沒有”楊羽問。
“上哪去搞那種女人,估計是有走私的門路,我們啊,都是本地貨。”那張媽說話真是好搞笑的。
楊羽想著,之前搞過幾次日本妞,那遠洋集團的老總送給自己玩的,感情是不錯的,至於白妞,那不太符合自己對女性的審美觀,日本妞倒還真不錯。
楊羽隻是疑惑的是,特別行動小組怎麼會沒抓老板呢
“日本妞倒還是可以搞幾個的。”段心羽突然插瞭嘴。
“啊哪弄”楊羽好奇。
“對面的傳媒大學有不少日本留學生,聽說在日本,80%的女生都做過女優的。而且過幾條街,那邊有一所日本高中。”段心羽解釋道。
溫舟市作為外貿和出口發達的港口城市,確實有不少來往的老外,其中又以日本和韓國來往最多,所以該市不少日韓人,拖傢帶口的。
日本高中就是日本人本土人在該市辦理的私人學校之一,完全按照日本教育制度來,同時也接收部分其他國傢的學生。
為瞭和對面競爭,段心羽還真的準備考察一下這方面的可能性。
楊羽選瞭兩個第一次見面的美妞,又是三,在對面的酒店開瞭房,爽爽的後人瞭兩個身材極好的小姐。
早上回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出租房對面的吳瑾夕,便一起回去瞭。
兩人到走廊時,又聽見她房間裡傳來女人的聲。
“你男友又晨啊!”楊羽挖苦道。
“那和你也沒有關系。”吳瑾夕冷漠的回應道。
楊羽一臉黑線,真是一點便宜都占不到啊。
吳瑾夕開瞭門,果然其男友正在床上後入一個女人,那女人花枝招展,濃妝艷抹,跟個小姐似的。
“你幹嘛又這樣”吳瑾夕大喊道,這抓奸在床瞭。
“什麼幹嘛老子比啊!你膩瞭唄。”其男友回得很堅決,還抬頭看瞭楊羽一眼:“哎呀,昨晚和這個小白臉一起呢行啊,各自約,炮!”
“我沒有,隻是各自回傢。”吳瑾夕說道。
見那個女生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這樣霸占自己的床和男友還毫無羞恥之心。
“你個賤,人,滾出去啊!”吳瑾夕朝那個女人吼道。
這話剛說完,其男友過來就是給瞭吳瑾夕一巴掌,怒道:“賤,人是你叫的”
吳瑾夕捂著發燙的臉,看著自己的男友。
楊羽真是有些看不下去瞭,走瞭過去,拉瞭吳瑾夕一把,說道:“這種人渣男友你幹嘛死皮賴臉的跟著他啊,分手啊,當你的面搞別的女人,你忍得下去”
“我的事不用你管。”吳瑾夕一把甩開瞭楊羽的手臂。
“你!”楊羽氣死瞭,這個吳瑾夕還真是賤,人一個啊,隨口甩出一句話來:“小心得梅毒。”
楊羽說完,也就不管這事瞭。隻聽見隔壁各種爭吵和打人的聲音。
楊羽無意間的一話,卻沒想到成瞭重大的轉折點。
那個和吳瑾夕的男友上床的女人離開後,去見瞭金色年華酒店的老板娘。
“我會照你的話去做,告訴他我有性病,等他去醫院檢查的時候,會有一張假的報告,會嚇死他的。”那女人微笑著說道。
“很好。”老板娘滿意的點頭,這樣總能給吳瑾夕和那個渣男一個大大的教訓瞭吧。
次日。
當那個妓,女謊稱自己有梅毒時,吳瑾夕男友的臉色跟見鬼瞭似的。
“你別嚇我。”渣男驚恐的說道。
“誰嚇你啊,你到處玩女人,像我們這種妓,女,哪個身上沒點性,病!”那壞壞天生的演技派,說得跟真的似的。
渣男愣在那裡,跟個死人一樣,四肢冰涼,所有人的血液回流心臟,來保護這個最重要的器官。
“保重,渣男。”妓,女拍瞭拍其肩膀,壞笑著走瞭。
渣男在本地愣瞭很久很久,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去醫院做瞭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