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在縣檔案室查瞭整整一天的資料,終於找到瞭有關浴女村的一些歷史記載,還有那個叫袁臻的軍閥。原來袁臻軍閥民國時期曾經因為隊伍潰敗,躲到浴女村。
在這裡花天酒地,無惡不作,而鬼屋便是當時袁臻的住所,他在這裡更是養瞭幾十個女人供自己玩樂,大部分女人都是附近的村子抓過來的。這幾十個女人幾乎就成瞭慰安婦,供士兵消遣。
可好景不長,另外的軍閥勢力打過來瞭。於是,袁臻做出瞭極其殘忍的事情來。
“問題是,這怎麼解呢”楊羽雖然知道瞭大部分事情的經過,但是卻找不出解決之策。而上面隻有零星的一點對鬼屋的記載,但是上面有一句話,把楊羽的魂都嚇沒瞭:所有看過那隻眼睛的人都會死。
楊羽的冷汗從頭冷到腳。
楊羽連夜趕回瞭浴女村,因為遲一晚,都可能會多死一個人。連夜召開瞭村委緊急會議,趙海,李若蓉等人都到瞭場。
“我已經知道瞭鬼屋的秘密。就等大傢想辦法破解瞭。”楊羽說道。
這一說,所有人有都有精神,好奇的看著楊羽。
“我們村的索眼鬼屋一直都是禁地,歷史也很久,厲鬼害死的人更是不計其數,驢友,殺手,還有村民,他們的死都有一個共同特征,那就是沒瞭眼珠子。起初,對那片紅色東西是什麼我也很迷茫。我跟我表妹都夢見過,我們也在晚上去過鬼屋,從門孔裡看進去,我們看見瞭一片紅色,我們的攝像頭也是一片紅色,驢友的錄影帶,等,都是紅色,這片紅色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楊羽說道。
眾村民也是非常不理解,那片紅色是什麼呢
“對啊,村長,那紅色到底是什麼”村民問。
“那是。”楊羽深吸瞭口氣,說道:“那是一隻眼睛!”
“啊!”楊羽在這話一出,眾村民嚇得從位置上跳瞭起來。
“那些鬼都是沒有眼珠子的,眼睛都被挖瞭,空空的,就剩下鮮血。當我通過門孔往房間裡看的時候,鬼也貼在門上,透過那隻眼睛看著你,你和他之間僅僅隻是一門之隔,我們的攝像頭裡的紅色,正是她們瞪著鮮血的沒有眼珠子的眼睛看著我們,所以才是紅色。”楊羽說出這段話的時候,自己都是嚇得不寒而粟啊。
你能想象這種後知後覺的恐怖嗎
你透過門孔看裡面,鬼也在透過門孔看你,而你卻不知道那是眼睛
楊羽第一次懷疑那片紅色是眼睛是在那天晚上,用望遠鏡看時,就看見瞭一隻血紅的眼睛,那隻眼睛就在眼前。說白瞭,當楊羽跪在護欄上看的時候,有個女鬼就趴在他別墅的墻壁上,也把那雙眼睛湊過來,對準著望遠鏡,看著楊羽。
這是多麼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同樣的,那晚的攝像頭楊羽不敢看,就是因為那是一雙雙眼睛啊,被挖瞭眼珠子,流著鮮血的眼睛,就貼在攝像頭上看呢。
聽瞭這些話,眾人是不寒而粟啊。
“民國時期,有支軍閥逃亡駐軍在這裡,當時的軍閥司令袁臻就住在那間鬼屋,他從附近的村子抓瞭幾十個村婦過來當慰安婦,日夜讓服侍,簡直不把那些女人當人,後來,其他軍閥追殺到這裡。袁臻潰逃,但是他想把這群女人一起帶走,但那晚,有女人逃瞭,被抓瞭,袁臻一怒之下,就把所有的女人都挖瞭眼珠子,意思是,看你怎麼逃!當然,結局可想而知,那群女人全死在瞭鬼屋裡,屍骨如今應該還在那裡,那屍骨楊羽那晚見過,堆積如山,那晚楊羽還聽見過哭聲,還見過三妹模樣的女人眼珠子自己挖瞭出來,最後化成瞭白骨,都是在表達這個信息。”楊羽一口氣說道。
“這也太兇殘瞭吧。”村民們說道。
“當然,那些女人都穿著紅旗袍,怨氣極重,幾十女人的怨氣積累,最終成瞭鬼,不願離開這間屋子。而且,不僅僅如此,被害死的人,也會繼續流下來,隊伍不斷的擴大,最後這荒村恐怕是要變成鬼村瞭。”楊羽繼續說道。
“那村長,有什麼辦法嗎”趙海問。
“不知道。”楊羽說道,確實不知道,你想想,靈媒都不敢管,得雲子道士直接被厲鬼給殺瞭,現在還有誰敢驅這鬼屋有本事的人都不敢來瞭啊。
“要不,我們把屍骨找出來,好好安葬,給個名分”趙海建議道。
“恐怕不行,她們最怨恨的還是袁臻那批人對她們實施的暴行,除非拿袁臻祭旗。”李若蓉說道,她是女人,很是同情這群受害的村婦。
就在這時,楊羽想到瞭一個人!
“我有辦法。通知下去,要禁夜,誰都不允許靠近索眼鬼屋一步。”楊羽說道。然後散瞭會議。隻希望,今晚,不要有人出事。可想起那句話:所有看過眼睛的人都會死。楊羽可是看過啊。
楊羽回到閣樓後,真心不敢睡,開著燈,還拿著關公放房間裡坐鎮。
可是,人到瞭凌晨一兩點時,那眼皮就會打架,困得不行,楊羽便卷縮在就角落裡睡著瞭。
燈,突然就熄滅瞭,門自己就上瞭鎖,一股陰風從窗戶裡吹瞭進來,楊羽打瞭個寒顫,睡夢中驚醒。看下四周,發現房間裡漆黑,冷颼颼的讓人不寒而粟,楊羽感覺氣氛不對,急忙去拿那尊關公,結果隻聽見啪的一聲,關公摔在瞭地上,粉碎瞭。
楊羽暗叫不好,急忙起身,準備下樓,發現,門被死死的鎖住,怎麼也打不開。就在這時,楊羽感覺到有人。楊羽慢慢的轉過身子,緊貼在門背上,朝窗戶看瞭一眼,他看見瞭一隻手。
這隻手指甲修長,皮膚蒼白,慢慢的,從下面顯露出瞭一個人頭!
“啊!”楊羽嚇得急忙捂住瞭自己的嘴巴,不敢發出聲音,可是,剛看見那顆頭時,楊羽還是嚇得魂飛魄散啊。
一頭黑發,披散下來,完全遮掩住瞭臉,穿著紅色的旗袍,正朝房間裡爬上來,這架勢,就像當初貞子從電視機裡爬出來一樣。